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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我们常常对陌生人很慷慨,对自己的爱的人却很苛求。因为爱着,我们的期待会更多,对方稍有偏差,我们就以爱的名义指责愤怒仇视。其实,幸福是自己给的,永远想问为什么,凭什么,算什么,永远都不会幸福。要学会放过。”乔西平低头继续研究棋局,,“乔乔,行楚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最初在一起,我有点担心,但是很快就不担心了,你知道原因吗?”
乔茉的心动的一下,低下头轻摇。
“因为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爸爸也是男人,知道男人看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哦。”
乔茉不好意思起来,“你讨厌。”
乔西平接着笑,“就连刚刚和我下棋这么一会儿,他不知道朝你瞥了多少眼了,哈哈~”
乔西平大笑,乔茉又羞又囧,“你再笑,我就扒光你的胡子。”
宋行楚进来,见到两人愣愣地问,“笑什么?为什么要扒光胡子?”
乔西平含笑不语,乔茉看见始作俑者恼羞成怒,“扒光你的胡子你就更帅了。”
回去的时候,太阳正落下来,光线暖暖的浮在眼前。乔茉回味着乔西平在他们临走时的话怔怔,“饶医生和你聊什么啦…”
“没什么,不要担心,你爸的身体状况还算稳定,目前的保守治疗是最好的方案。”他的声音安定沉稳,满是让人放心的沉着。
“哦…”
“怎么了?”他伸手过来拍拍她的手,“真的没事,等他身体好些,把他接来和我们一起住好不好?”
“好。”
高速的指示牌提示要经过西堤,乔茉立刻趴在车窗边开心地看着外面快速切换的景物,一边赞叹一边向宋行楚介绍西堤。
乔西平酷爱垂钓,乔茉小时候时常跟着他去西堤的一处农庄玩,她犹在回忆他们父女最辉煌一次钓到的那条大草鱼,宋行楚一转方向已经下了高速。
很多时候,他就是这样,突如其来的起意,不由分说的纵容她。
其实时间久远,乔茉那时候也还是个小孩子,印象模糊,对于那个农庄,她即说不出名字又没有办法带路。努力地想辨认几处明显的参照物,发现变化实在太大,她露出遗憾的表情,“等我爸下次带我们来吧,我不记得怎么去了….”
他们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瞎转。天色渐渐暗下来,树影倾斜,斑驳的影子印在路面如同泼墨画卷。最后转到一个果园附近,宋行楚将车停下来,抱歉地说,“真糟糕,连我都找不到了。”
她说的那个农庄,他有印象。那一年的春节,他们一家,乔西平带着乔茉一起去玩过的。回来的中途,他换乔西平的车来开,乔茉靠在副驾驶座上睡得香甜。朦朦胧胧醒的时候把他当成了乔西平,软软地叫着爸爸就靠了上来,揪着他胳膊,在他身上蹭口水,还嚷嚷肚子饿。反应过来的时候,瞪着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弹了开,惊恐的眼睛里水雾四起。
那时候,她多大?10岁?11?大概就是那个年纪吧,真奇怪,为什么有他参与的记忆,她就像自动过滤了一样,从来不记得。
他们绕着果园走了一圈,月亮也出来啦,两人坐回车上,只打开天窗,朦胧的月色柔和地洒进车厢。
乔茉低声说:“今天我去见爸爸的时候其实很忐忑,我怕他知道我妈要改嫁会不高兴,你知道我爸妈的事嘛…”
她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妈在我们小的时候喜欢上别人了,所以他们就离婚了。
我爸没在我面前抱怨过,我也知道…感情的事说不好,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用道德自裁一万遍也没法让一个人爱一个人。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我心里还是介意的。”
她的眼睛有些湿,声音都酸酸的。他伸出手勾住的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安顿在自己的肩头。“都过去了,你有我了。”
“我爸爸对我真的很好的,小时候他从厨房端着一碗热汤出来,我不懂事,冲过去抱他的腿,他被我一撞,整碗汤浇下来,把我烫到了。从那以后,他做饭的时候,都要锁上厨房,多热的天都不开门,自己闷在里面。”她靠在他肩头絮絮叨叨地说,“不管他做了什么,他是我爸是我爸…”
“我知道…傻丫头,”宋行楚抚摸她的头发,接着他放平了座位,他们就那样躺着。
天空出现在上方,很小的一块,然而繁星点点,生动地朝他们眨着眼,水灵灵地秀气。四周静寂,只有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一两声遥远的犬吠传来。远处是小小的山岚,月亮倚在山头低低悬挂,一阵凉风灌入车内,带着草木泥土的混杂气息,清新又生涩。
泪水渐干,眼睛不舒服。乔茉习惯性地揪住他的衣服来蹭。
宋行楚想起那个在童年见了他就会惊慌失措的小姑娘,那一年,在漆黑的车厢里,嘴里喃喃念着爸爸,而后揪住他的衣服就来蹭的画面。时光是多美妙的一首乐曲,在你不经意间奏起,在你不自知时回旋,在你刻骨铭心时流转。
“乔乔,你小时候,我请你吃过云吞面。”
“啊?”
“大约就在这里吧。”
“真的?”
“那年春节,我们一起出来玩,回去的路上你爸有些累,我开车带着你。
你一觉醒过来,扯着我的袖子说你饿了,然后对着我哭了,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我想,这得多饿啊,才能把你饿哭了,我就开下高速带你去找东西吃。
三更半夜,好容易在小镇上找到一个卖云吞面的摊子,你边等边哭,我安慰你,我边说你还是边哭。我这辈子就没那么有挫败感…后来,你还边吃边哭。卖云吞面的老板都快哭了,苦着一张脸,我猜那个老板以后一定转行了,他一定觉得他卖云吞面很没有前途…”
乔茉新鲜地听着故事,模糊间,似乎是有这样的事,只是那么久远,那么渺小,几乎没有占据她的记忆。被他这样娓娓道来,她好像在听他的故事,而那个故事中的小女孩,只是她扮演的角色。
他接着说,“因为你对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吃了一碗云吞面,我实在印象深刻。以至我后来吃到什么新奇好吃的东西,都会想,那个小丫头会不会爱吃这个?吃到这个估计不会哭的那么惨吧。乔乔,你让我有心理阴影。”
他摆出无奈的神情,“你要怎么补偿我?”
乔茉娇嗔,“我那是怕你啊…”
“…”
“我小时候真不是故意弄坏你的车模的,那个,很贵吗?”
“嗯…不便宜。”
“后来我骗的那只金笔呢?也很贵吗?我很快就玩坏了,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个应该不贵吧?”
宋行楚一手支额,“…还行,有点纪念意义而已。”
“啊?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你送我干嘛?我一小屁孩,当然会玩坏弄丢的嘛,笨蛋。”乔茉犹在心痛地数落他,他伸手过来揽她。
下一秒,她就靠在他的胸前,跌进他的怀抱。他的动作很温柔,一点一点地剥开她,指尖在肌肤上缓缓移动,他的气息注入她的口腔。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将她的胳膊这边摆摆,又托起她的臀向上移,她的腿弓起让两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她任他拨弄,像只乖巧的猫咪,温顺配合。她的身子一段段的软了下来,柔媚成了水,需要他扶着,她才不至于从他身上滑下去。
他顺着一片柔软滑腻进入,她嘤咛一声,反应过来,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我们,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坚定,带着蛊惑的力量,“乔乔,我们要个孩子。”
她拥着他,泪珠滚落,无声地点头。
伴着喘息,低喃,轻吟,是身体交欢的声音。生命就是这样,我们试探,渴望着深入,在痛与欲之间翻转,而后爆发,凝结,用这样一种方式,让你留在我的身体里。
而我,愿意化做一枚小小的果核,让你装进上衣口袋里,最接近你心脏的地方,听着你每一次的心跳,直到生命终结。
作者有话要说:嘢~~~都说了是CJ的车X了,谁扔香蕉皮?谁扔奥利奥?不准再扔啦啊!!!
俺是CJ的大落,捂脸羞涩飘移中~~~~实在要扔,扔把花吧,啦啦啦~~~~~~~~
33
33、暴躁 ...
数日后孙佳怡婚期临近,忙坏了乔茉和闵晓两人。周日三人约着去帮她布置新房。乔茉前一日在乔西平那里混了一日,第二天一早又要出门。备受忽视的宋行楚面无表情地送她过去,淡淡提示她,【计划】进度一再停滞,很没有效率```````
意会出他指的计划乃造人计划,乔茉汗流浃背,内心泣血,爷,您已经很给力啦,再赶进度,奴家受不住了````````
乔茉故意不接他的茬,面朝车窗,一路蔫坏地笑。下车的时候,她在他嘴角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再啄了一下。一直啄到,他的唇线由紧绷到柔和,她才安心地跳下车。
孙佳怡买的新房在市中心,离她上班的地方三分钟路程,高层的小两房。据她男人说,在他家阳台上架上一台望远镜,炮筒对着孙佳怡工作的那层楼,基本上内部能一览无遗。他男人能清晰观察工作中的孙佳怡,是否和异□往过密,这就叫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三个人聚到一起,又聊八卦又吃东西,玩闹了一天,旁晚时才干点正事儿。当时乔茉和闵晓正在合作挪一件家具,听到孙佳怡爆料,笑得发软,手上没了力气,干脆停下来。闵晓跑去她家阳台上侦测,还真发现一套颇专业的望远镜,啧啧感叹:“老孙,你这日子难过啊,这往后勾搭个小正太啥的,还得注意远处的军情观察室。”
孙佳怡给她俩一人端来一杯果汁,“情趣情趣,有情才能有趣。你们…会懂的。”
闵晓喝着果汁评点:“太得瑟了,太酸了。”
孙佳怡一眼看过去,笑得意味深长,“某人最近据说,也处于感情升华阶段吧。”闵晓和建斌一见如故,三两次之后,已经认亲的认亲,归队的归队,基本上建斌在姐妹淘之间已被默认为家属范畴。
乔茉闻言也笑着看向闵晓,两双眼睛,四道目光同时射向她,闵晓欲起身,“想上厕所了,让让。”
孙佳怡:“尿遁是最没有品的一种遁。”
闵晓有些挂不住,争辩,“谁说我要遁,不遁了。”
孙佳怡:“来来,汇报进度,几垒了?”
“你看看你一副已婚老妇女的样儿,”闵晓不屑道,“…没本垒呢,我觉得丫是个雏儿…”她说着试探地望向乔茉。
乔茉摆手,“这个我不知道,不过建斌的确是个老实孩子。”
闵晓叹气,“所以,我有压力,这本垒,是我带领他呢,还是任由其自己摸索呢,没想好之前,就先别吃啦,何况啊…”她压低声音,“坊间流传睡处男会倒霉的。”
孙佳怡连忙出招,“能化解的,给点钱或是送点小东西什么的。”
闵晓奸诈地笑,“你家老徐当年是收钱还是收礼啊?”
孙佳怡倒是落落大方,爽快回答:“我送了他一包红双囍。”
“这么小气?”
“你懂什么,意头好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掐着发现乔茉在一旁笑而不语。闵晓轻轻戳戳乔茉的腰眼,“哎,你家那位呢?”
乔茉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我打算补上,送他一只金笔…”
孙佳怡“噗”一口笑了出来,差点没喷闵晓一脸果汁。闵晓扭曲着表情回应,“你这个,意头更好,更好…”
乔茉的手机响了两声,短信进来,闵晓推推孙佳怡,努努嘴说,“金笔来了。”
乔茉笑着点开,宋行楚:[?]
闵晓和孙佳怡同时探头看见宋行楚这个简单至极的[?],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感叹,“这是什么暗号啊。”
乔茉端着果汁,“乔斯密码。”笑着走到阳台上避开她俩,回他,[?]
宋行楚:[陌上花开…]——可缓缓归已。
乔茉心道,国学不错,还知道这句。难道的休息日,她一天给了乔西平,一天给了孙佳怡。昨晚乔茉提到说今天要来帮孙佳怡一天的时候,宋行楚皱眉良久,最后提议道,我帮她请保洁工如何。乔茉笑弯了眉眼说不行。
[临时决议今晚不回去了,我们姐妹要开座谈会。]
乔茉等了一会儿,没有短信回复,直接拨过去。“爷,奴家请一天假行不?”
宋行楚哼了一声,“你自己算算你一个月要休几天?”
乔茉和气地解释,“就今天一天啊。”
“胡说八道,上周刚刚休了一个礼拜!”
乔茉回过味儿,脸上噌噌的窜火,“…”
“说话!”
乔茉看着闵晓和孙佳怡一起冲她挤眉弄眼,越发心虚,“我们在一起聊天呢。”言下之意,有人围观着呢,怎么和你聊这么私密的话题啊。
“今天请假,明天加班。”他沉默片刻,折中提议。
乔茉嗯嗯地应着,匆忙挂断他的电话。
孙佳怡:“呦喂,你看看你讲电话时候那个低眉顺眼的样子。”
闵晓:“你以为你小声说,爷,奴家,我们就听不到了。”
孙佳怡:“你这样实在不给我们时代女性长脸啊。”
闵晓:“男人不能惯着,得治!”
孙佳怡和闵晓一人一句,乔茉连插话的时机都没有,只能认命的被数落,最后呆呆得表示:“真的很丢脸吗?”
当然,孙佳怡和闵晓一同做愤慨状。乔茉问,“那我应该什么样?”
闵晓:“矜持,宝贝,你要矜持再加上淡漠。”
孙佳怡补充:“还有不屑一顾。”
乔茉:“那,我试试?”两名无良闺蜜俱狗腿状握拳为她加油,全然不记得当初乔茉寂寞如雪时,她们在一旁煽风点火倡议她应该热情的姿态。
晚餐后,三女一人脸上贴着一张面膜齐齐躺在卧室里那张超大的床上。
闵晓:“老孙,你们打算立马要孩子吗?”
孙佳怡:“嗯哪,早生早恢复。”
闵晓:“你要赶在乔茉前面了。”
乔茉心说,今天请假,明天还得加班,自从她鬼迷心窍电点了头,宋行楚就像吃了两吨药一样,对她不依不饶。按他的勤劳劲头,还真说不好会不会让老孙抢先。
她正琢磨,手机就响了,闵晓叹气,“你家老宋,真是…”
乔茉也觉着不好意思,接了起来,小声嗔道,“怎么了?”
“下来。”
“什么?”
“下楼。”
“啊。”
早上是他坚持开车送她过来的,看来他现在人在楼下啦。“…”乔茉生怕一开口再被两名闺蜜耻笑,呐呐无言。
他好像明白她的窘迫,提示,“我不是接你回去,你就和她们说下楼买东西之类的吧。”
乔茉应道,“哦,知道了。”
她迅速找了个借口溜下楼来。心里急切,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前跑。哐的一声,她整个人像个球一样,撞上之后反弹了开来,本能地“啊”了一声呼痛,揉着额头,泪水就要渗出来。
旁边的保安人员很不好意思地过来道歉,指着地上竖着的指示牌赔小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自动玻璃移门刚坏了,这个指示在这里。”
小保安唯唯诺诺地用手指着。乔茉无力地摆手,示意没事,这么大的牌子,她没注意,难道还怪人家不成。闵晓说的对,矜持是必须的,至少,不会让她撞在玻璃门上。
车内。
“你!”宋行楚看着她红肿的额头,湿润的眸子盈盈闪动泪光,无言以对。良久叹气,“你能不能小心点,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带着我儿子到处乱跑。”
乔茉揉着额角,“什么儿子,哪有那么快?”
“怎么没有,万一有了,像你这么冒失,能行吗?”
乔茉被训,又自知理亏,只能埋头受教。忽然他把她的手拽过去,一个冰凉的物件,油油滑滑的,他顺着她的手,给她套了上去。乔茉一抬手腕,看见一个翠绿翠绿的玉镯像一汪水,环绕在幼细的手腕上。
“咦,”她惊奇道,“这个是…那个,一间厕所?”
宋行楚很肯定地回答,“不是,是两间厕所。”
“啊,为什么送我这个…”
宋行楚轻咳一声,“不是我送你的,是妈让容姨去开保险柜拿出来的,这个是我奶奶给她的,准备生儿子之前就得戴上,她特别交代的。”
乔茉立刻囧得想把自己埋起来,“你,你,你和妈说…..我们…我们…你都说了什么啊?”
“没什么,之前谈起,我说我们有这个打算,她就吩咐容姨去拿了。”某人扯起淡来,从容优雅,没有一丝慌张。
“一定要戴着吗?”
“嗯,我们家的传统。”
乔茉信了个十成十,苦恼地看着手上的两间厕所,“太贵重了,能放在床头上意思一下嘛?”
“不行,那和放保险柜里有什么区别。”
“戴着这个,我不会走路…”
某人无视乔茉一脸愁苦,内心雀跃无比,表面平静,“传统!”乔茉还是不说话。
宋行楚拎起她的爪子,“别为难。不戴不能要,不要就算了。我还回去吧。”说完作势要往下撸“厕所”
乔茉迅速把爪子收回来,放在身后,“当我缺心眼啊,送了东西还收回去。戴着就戴着呗,”她举起胳膊,扬扬手,又是粉钻又是翡翠,一时心中感慨万千,“今天终于有点豪门的意境啦…一下子就感觉自己高贵了。”
宋行楚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今晚…不回去了嘛…”他的手指插进发间,绕到她的颈后,缓缓抚摸她的脖子。
又来了又来了。发条被迅速拧紧,乔茉全身的防御机制都开始启动。最近一段时间,她太熟悉他这个调调啦。发散,尽快发散,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笑道,“我给建斌介绍了我的闺蜜,闵晓,他们相处的不错。”
本想得到他的表扬,没想到宋行楚蹙眉,“原来如此,我说他最近做事怎么一会儿和打了激素一样,一会儿又颠三倒四。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傻笑。”
“恋爱症状,你理解一下嘛。”
他轻笑一声,“嗯,闵晓…也够建斌受得了吧…还是孙佳怡比较靠谱。”
乔茉就知道他对孙佳怡的印象较好,那货最会在陌生人面前装清纯婉约啦,她笑道,“人家要结婚啦,现在让建斌插足来不及了。”
她接着补充道,“孙佳怡和她男人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爱情长跑了半辈子才在一起的,可不是一般的感情,这样的娃娃亲那可情比金坚。”
“…”宋行楚的手本在拨弄她的耳垂,动作忽然有了一刻停滞而后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讪讪,“恩…爱的存在方式很多….也不一定啦….我是说…”欲盖弥彰的意味越来越明显,她都说不下去了,于是干脆闭嘴低下头去。
她经常有这种小女儿的姿态,不知所措地瞪着眼睛,默默无语地埋下头,露出一段光洁白皙的脖子。有时候努着嘴,淡粉色的啫喱蕴在唇上油亮莹润,让人有狠狠品尝的欲望…
宋行楚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认真慎重地开口,“对不起…”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没能让你早点看上,是我不好。对不起。”
乔茉从没想过宋行楚也有一句话就能熏她眼睛的本事。不过,事实证明,他,的确有。
女生大多经历过那样一段时间,从女孩的幼齿往女人的柔媚上折腾,一路跌跌撞撞也一路越挫越勇。把自己想象成一本书或一部电影的女主,躲在被窝里潸然泪下。一生至少想试一次走在雨里,看看有没有一把伞从后方撑起。虽然结局只是落汤鸡加上流鼻涕。
乔茉的确已经过了那样的青葱岁月,她古灵精怪的性格也从不觉得什么甜言蜜语会比实物更实惠。
但是,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最简单的话也会变得特别神奇,就像一句咒语,能使最暴躁的老虎温顺如猫咪,只要是由对的人说出来。
她很不争气的酸了眼睛,酸了心,涩涩地问,“你晚上吃什么了?”
⊙﹏⊙b汗!!!这….跳跃地也凶猛了吧…..
等着她有所表示的宋行楚愣了一下,无奈地顺着她的思维,“中午剩的。”
“那中午呢,吃的什么?”
“早上剩的。”
她早上出门下了一锅面条,由于对干面条变成湿面条的体积换算出现失误,早上那锅面条的确挺富裕的。但是,她嗔道,“你傻啊,吃一天面条,不会去老宅叫容姨给你做好吃的嘛。”
明明,明明,刚刚他正在表白来着!!!又是粉钻,又是翡翠,本倒是下得不清。怎么没有一次能顺利谈下去的?宋行楚支额,“我不是在家等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