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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喜欢 ...
到了之后知道宋行楚要参加S市的一个土地拍卖会,此外在离S市不远的南安镇有一个准备收购的工厂。行程安排的很密集,他到了之后和先期的工作小组开会,乔茉一人留在房间里睡觉。
乔茉晕机,下飞机的时候脸色白惨惨的。她蔫头耷脑的要跟着他一起去,本来也是,她都调动工作成秘书了,哪有老板工作,秘书留守的道理。但宋行楚看她的样子,冷飕飕地说,“老实呆着。”
睡到朦胧之间,客房服务送了粥上来,她看了一眼没胃口,把粥放在一边继续睡。
再次倒下去补眠,没多久电话又响了。她哑着嗓子接起来,“嗯…”
“还在睡?吃了没?”
是他,乔茉的脑电波还在海洋上随着波浪平缓有节奏的起伏,半晌,她悠悠地“嗯”了一声,无意识地喃喃,“有姜丝的…我不吃…”
那边没了声音,应该是挂了吧,她想着,随手就把电话放下了。
门铃再响的时候,乔茉暴躁地跳起来,打开门一看,暴躁的火星瞬间平息,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招呼道:“汪小姐,你不是来找我的吧?”
乔茉笑着倚在门边,显然出乎汪孝萱的意料。她顿了一下,“行楚不在,是吗?那我直接和他电话联系吧,很抱歉,打扰了。再见。”
乔茉看得出来,对方很想得体的微笑,很想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表情。然而,她努力镇定地语气后面还是带着一丝颤音,竭力平缓的表情之下是想落荒而逃的挫败。这样的对手,顿时让乔茉失了兴致,准备好的奚落话一句也不想说了。乔茉淡淡地点点头,带着笑意准备关门。
不知道是不是她淡然的处理更深地刺激了汪孝萱,抑或是汪孝萱积压地困窘需要发泄,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盯着乔茉问,“我听行楚说,你们要举行婚礼了,恭喜。”
合上一半的门停下,乔茉应道,“谢谢。”
“你知道臣信的执行董事要娶一个囚犯的女儿会是多大的新闻吗?而且,这个囚犯还和臣信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知不知道无需告诉你。而你知不知道,这些事和你一星半点的关系都没有呢?”
汪孝萱冷冷地看着她,“不,和我有关系,我拥有臣信的股份,每一个臣信的股民都有权利质疑管理层做出有损股东利益的决定。”
“是这样啊,原来你深更半夜来敲我老公的房门,是为了表达你身为股东对他管理能力的质疑!嗯,我明白了,我会帮你转达你的不满。”
气氛,僵持。彼此,对峙。
领命来送粥的建斌一看她们的阵势,差点连人带粥栽在地上。他磕磕巴巴地打招呼,“嫂子,哥让我给你送粥,孝,孝萱姐也在啊?”
他话一说完,乔茉的眉头都在笑着颤抖。汪孝萱看了建斌一眼,也不言语,径直走了。还没等她转到电梯,乔茉哈哈笑着拍建斌的肩膀,夸他,“有前途!”
建斌泪了,走掉的女人也是他打小认识,从他小就罩着他的,他怎么能这样呢?呜呜~他,真的是无心的``````
陈建斌看着小人得志的乔茉,在房间里面暴走,恨不得点着她鼻子骂她,又不敢,只能小声哼哼着念叨,“我说你是故意的吧?就一碗粥,还放了姜丝的就不吃,你说你咋这样呢?我求求你姑奶奶,你别玩哥,我不是和你说了,你玩他,他就得玩我嘛?我好歹一麻省理工MBA,让俺同学知道我给老板娘买粥,你让我情何以堪嘛!”
乔茉慢悠悠地喝完粥,对着他眨眨眼睛:“建斌,这些年,辛苦你了。”
建斌突然哽住,汗毛都在倒立,结巴着问,“你,你想干嘛?”
乔茉语重心长地说,“这些年,你哥多亏你了,他把你操练得很惨吧,把你找蒋勤勤这事儿都给耽误了吧?”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建斌立刻感伤了,“嗯哪,可不是,”他说着又想起今天黄了的约会,忿忿道,“就是因为你…”
乔茉没等她说下去,打断他,“嫂子给你介绍一个吧。性格一般,脾气不好,要气质没气质,要人品没人品,唯一的优点就是漂亮,女优见了她,都得惭愧身材的一主儿。你看,你嫌弃吗?”
建斌的眼睛都亮了,“这个,那个,其实…我也有很多缺点。”
乔茉当即拍板,“得嘞,回去见面。”
建斌晕晕乎乎的,乔茉接着问道,“你觉得你哥还喜欢汪孝萱吗?”
建斌咧嘴笑,“你别逗了,我哥当年都没怎么喜欢她,现在还哪能啊!”
乔茉递上客房服务准备的一盘水果,“来,吃樱桃吧,樱桃特甜。”
“嗯哪。”建斌伸爪子。
“其实,我和你哥的婚事,我倒是不急的。你也知道,我爸还在办保外呢。现在宣布婚期,其实是不是不太好?”
建斌想了想,“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哥是咋想的。要说,这事,一准得传上一阵儿。你的身份啥的,要想外界不猜不说点啥,也是不可能的。会不会影响乔叔的保外我不知道。不过,这些事呢,老实说,你真不用担心,老大心里有数,他在做的事儿都是心里有谱的。”
乔茉幽幽地叹气,“我知道他有谱,这不是担心他有为难的地方不告诉我嘛。”
建斌乐了,“难得您懂事了。真的,我和你说,哥没少受你的闷气。就说你俩婚事这事儿,其实好些股东不乐意呢,消息一出去,股价就得哗啦啦的跌上一阵,你信不?”
乔茉想着心事,“嗯”了一声,“多吃点,要不带点去?”
建斌挠挠头,“那啥,嫂子给我介绍的那个,有照片可以看看吗?”
“我这不是刚想起来吗,谁没事带人家照片啊,回去就见面,就这几天功夫,别急。”
建斌说是还要赶回去,起身告辞,又叮嘱乔茉,“哦,对了,哥说让你自己先睡,他今天晚上得到几点可没准呢,他有房卡,让你别记挂。”
“嗯,嗯。”
建斌临出门,回头,“嫂子,我好歹一MBA,不会那么没脑子,因为苍井空就和你泄老大的底。其实这些事儿啊,你想什么时候问我,我都会告诉你。这些年了,你好歹今天感兴趣了,来问我了。哥不容易啊…”
乔茉挥手,“快走你的吧。”
建斌关门的时候再次和她确认,“但是,那什么啊,苍井空的事是说真的啊!”
乔茉再次给他肯定的眼神。
······
乔茉踏实地睡着,她是被很温柔地抚摸弄醒的。
乔茉迷瞪着坐了起来,将头靠在他肩头,有气没力的说:“不舒服。”
宋行楚开着壁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用手试试她的额头,再试试自己的,小声地说:“没发烧啊,不舒服吗?”他轻轻拥着她,“哪儿不舒服了?头疼?还是胃又不舒服了?算了,我带你去医院吧。”
乔茉的手绕过去,圈住他的脖子,无赖地靠在他身上扭动,“不要!”
“胡闹!”他生气地呵斥,声音却是软的。
依偎在他怀里,很浓郁的男人气息,淡淡的草木味道,清冽悠扬。她仰起脸,将嘴唇贴着他的脖颈来回的蹭,手指探到衬衣之下,在他腰间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我哪儿也不去。”
“为什么?”
“你陪着我,我就好了。”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浑身都疼!”
“嗯…真的嘛…”他轻抚她的脸。
“气得。”
“算了吧,那我不是早就被你气炸了?”
“我也炸毛了啊,晚上汪孝萱来这儿堵你来了,我去开门的时候,她就穿着一比基尼,身上披一特俗的纱,拗了一个特A的造型,啧啧,那腰,那肚子,还有那胸…”
宋行楚听她形容得如同星爷电影的恶搞画面,配合地笑道,“嗯,那腰,那肚子,那胸,都怎么啦?”
“都太埋汰了啊!我一想到,你曾经流落到她的手上,我心里就一阵一阵儿的抽着疼。你说,她那点料哪儿配得上你啊。实在是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不好,我怎么没早点发现你,早点解救你呢…”
他的身形僵了一僵,似在分析她的话有几分调侃,有几分真情,随后他轻轻叹了一声,声音很低,如同指尖滑过芦苇,些微绒绒地触感,“…是我不好,我没有早点让你发现。”
乔茉在说着什么,没有听轻,嗯了一声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你接着说,我接着听。”
“有趣吗?”
“嗯。”
“没有然后了,然后…我就喝粥去了。你让建斌给我送的没有姜丝的鱼片粥,好腥哦~”
“你不是不吃姜丝吗?”他抱着她,一手轻轻绕着她的头发摩挲。
“是不吃,但要那个味儿啊,我要吃放姜丝煮出来的鱼片粥但是煮好之后要把姜丝拣出来。”
“......爱吃不吃…”宋先生其实默默自责中,她怎么有那么多习惯是他不知道的呢。
“水果好吃,这里的客服服务真不错,还送果盘。”她喃喃念叨。
“…”宋先生得意了,好歹有一样他没有弄错。
“宋行楚,”乔茉坐起来揪住他的领子,“你…”
“什么?”
“你以前和汪孝萱到几垒了?”
“…”宋先生很囧很囧地回避这个问题。“无聊。”
“她会不会有一天带个孩子来找咱俩,上演一场豪门恩怨?”
宋先生咬牙,“你。很。无。聊。”
她往他身上拱拱,用鼻尖蹭着他下巴,手也不老实地探来探去。他和她对话的同时,手也不闲着,完全接过了她的主动,手开始脱她的衣服,细致入微的前戏,面面俱到。在他的手中,她就是一块绵软的舒芙雷,一寸寸地融化在他的热度里。
乔茉忽然想到建斌透露的信息,如果他们的婚事真的会引起很强烈的反应的话,那么乔西平保外的事情会不会不能低调进行?
他的动作一段段地加深,喘息声在耳际重叠。趁着欢悦?她呢喃提议,“我们的婚事其实也不急,要不,我们缓缓吧?”
他的唇吻在她额头,滑过她的眉头,听到她的话,顿了一下,旋即在她的眉头咬了一下,刺痛感让她瑟缩了一下,他一手抵在她的腰间扶住她,一手轻轻捏她的下巴,声音里氤氲着浓浓欲念,“喜欢吗?”
她微微地喘,身体愉悦地要腾空而起,模糊地哼哼:“嗯,喜欢…”
“喜欢就要记住,你是喜欢的!”宋先生在宋太太最喜欢的时候,停下来,眯着眼瞧了她一会儿。
乔茉此刻水泽充沛,被硬生生叫了停,凉风一过,身体都被蒸发了一般,干涩地难熬。
作者有话要说:妞们的发言都很给力啊,比如办公室XX,车震需要德国车等等,俺之前的进度不得不又一次折服在你们的给力之下,插内容呦喂。
落落:老宋,选台车吧......嗯,你懂的。
宋行楚:你给隔壁家的叶某推荐的啥车啊?
落落:悍马啊,车震必备,够大够稳!
宋行楚:嗯......你懂的。
25
25、兼职 ...
第二天,他们一行人去拍卖行。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派发厚厚的拍卖目录,陆续进来的人入座之后都在压低声音交谈。乔茉翻看拍卖手册,发现多是一些停建的商业地产。她不知道宋行楚感兴趣的是哪一块,随意翻了翻就放下了。
闲来无事,她翻看手机里的短信。昨天被宋行楚押走的情形实在丢脸,她不好意思汇报实情,发了个短信通知闺蜜们不去和她们会和吃晚饭了就关了手机。
现在一开机,果然收件箱里面数条等着她。
老孙:【知道你是被老宋领走了,乖,摸头,别听闵晓的瞎闹腾了。】
闵晓:【我看见你家知越哥哥了,和一女的有说有笑亲密着呢,不是妹妹就是女朋友,他有妹妹吗?】
艾米丽:【晕,干嘛关机?速速联系。】
乔茉抚额。看来他的人事命令没有掺假。看来闵晓工作的报社应该派她去跟小明星,她是个狗仔人才。还有老孙选的男人不错,让她对天下男人都充满了信心。
不过,这几条短信里面,还是闵晓的短信足够让她温暖啊。她的知越,一定要比她还幸福,她才能在面对他时,不再心虚的微笑…
她轻笑出声,宋行楚瞄她一眼,“怎么了?”
她收敛笑意,“没事。”
拍卖行开始后一连叫了数块,他始终不动声色。乔茉疑惑地看看他,坐飞机来看热闹的,不可能吧?宋行楚悠闲地坐在她身边,对上她探究的眼神,将号码牌往她手里一送:“给你玩。”
举牌的人并不多,大多地块都是流拍。看来大家都是来踩点,观望行情的。她完全没准备的状态,被宋行楚轻轻托了托手肘。号码牌被举了上去。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投了过来,猝不及防。
一直没开张的拍卖师十分兴奋,用力重复了几次底价之后一锤定音。大家的目光狠狠在她身上胶着了片刻。
拍卖师大声报出那个数字,宣布成交。再继续下一项。
乔茉压低声音:“喂,你先和我说一下啊。”
“有什么区别?”那个人一脸没有分别的神情。
是,是没分别。不过,好天文的数字,提前说一下,比较有承受力吧。
“臣信来开发吗?”乔茉看着他,小声问。
宋行楚也不回答,指指台上叫的声情并茂的拍卖师,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乔茉默默地收回疑问,认真听拍卖师的喊价。嗯,其实,除去数字的不同,拍卖和开着小卡车卖特价水果的很像的。
乔茉的手第二次被他托上去的时候,已经从容了不少。拍卖师非常感动地向她投来一瞥。但喊价的第二轮似乎也有卖家出价。乔茉随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惊了一惊。知越怎么会在这儿?
郑知越坐在他们的右后方,看见乔茉并不吃惊。视线相会的时候,他朝她微微一笑。
乔茉还没回神,宋行楚已经第二次抬高她的号码牌出价。乔茉再看知越,他低头略一迟疑,很快还是举了起来。
拍卖师很激动,随着报价他的视线看向了乔茉。他看乔茉,乔茉很快看宋行楚。他好像没什么表示,一次,二次,三次。不举了是吗?乔茉想。
忽然他的身体动了一下,朝她这边倾了一点过来,但没碰到她的手。拍卖师的锤子却已经举了起来,马上要落下来。
等他来举她的手,铁定来不及。他是想来举她的手的吧。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拍卖师满面红光的第三次喊价。
天啊,她自己举起来了。
乔茉回神,瞪着宋行楚,眸光如泣如诉:你是打算要举的是吧,你刚刚那样动来着?是吧?是吧?
宋行楚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轻声说:“谁让你举的?”
噗~乔茉吐血,心口被无数飞刀。
捏着号码牌的手轻微地,轻微地颤了起来。深呼吸,深呼吸。那个拍卖师一次加价多少来着,回忆,好像,是…三千万。$_$
喵了个咪的!她多举了三千万!(>﹏<)
拍卖师还在喊价。第三次,第三次。知越不要了是吧?乔茉回头看他,他面色凝重,低眉敛目。乔茉默默得收回视线,完了,他也不要了。
第三次,拍卖师喊。7号!7号!
本来已经开始有低声的喧哗。忽然大厅一片安静。拍卖师也怔了半秒,激昂地再次喊价。
知越还是举牌了。乔茉感动不已的同时双臂交抱,确定自己不会不小心把手臂甩出去。
没人再加价。成交!
大家都在小声议论,并向知越行注目礼。
宋行楚这时附在乔茉耳边说:“你刚刚手一抖,帮人家多加了六千万。”
乔茉咬唇,知越,知越,我不是故意的…
拍卖会结束,有工作人员来请他们去签署文件。她在过道中等着,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郑知越和另一个人一起朝她走过来。
知越看见她,停下脚步,语气温和:“嗨,乔茉,真巧。”
他指指身边的人说,“我朋友,顾海民。”
那人向乔茉略一点头,寒暄两句先行去了办公室。
乔茉还在为那六千万泣血,气势低迷,轻声应道:“啊,是哦,你也在,好巧。”
“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
“难怪,我是早班机。不然我们在机场就碰到了。”
“乔乔,介绍一下这位先生。”
宋行楚站在乔茉身后,一手插在裤袋里,姿态随意,目光如炬,落在郑知越脸上。
乔茉顿了一下,“这位是郑知越,知越,他是我先生,宋行楚。”
知越伸出手与宋行楚握了一下,温雅笑道:“宋先生,幸会。刚刚还要感谢宋先生割爱了。”
宋行楚一手扶在乔茉的腰际,这时微笑着看了她一眼,道:“算不上,刚刚是乔乔顽皮。不好意思。”
郑知越的脸色一顿,再看乔茉,她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手,手上除了一枚小戒指别无饰物。
大家闲聊了几句,与郑知越的同行的人来叫他,于是告辞。
宋行楚牵着她的手下楼,也无言语,只是轻轻拨弄她手上的那枚小戒指。电梯下行,清脆的“叮”的一声,门开的一瞬。乔茉听到他说:“去买个戒指如何?你这款太普通了,人人都有,刚刚那位先生手上好像也戴着。”
乔茉心口一滞,这么细微的细节处,他怎么会去注意?
这枚小小的戒指,明目张胆地戴在手上,却卑微地埋在心底。于她,曾经的确是对地久天长的一种期盼。但时光流转,一点点侵蚀了记忆的胶片。
当年知越离开时,放不下的眼神,不愿妥协的无奈,如同冰冷的匕首刺进皮肉,清晰的钝痛。她不要拿下这个戒指,她要自己被时刻提醒这种痛,她不允许自己就这样放下原罪,选择漠然。
带着,一直带着,在不经意的幸福后,提醒自己。其实,你是那么没有资格幸福的人。
她的心结,她曾经的爱恋。她要怎么告诉他,在很长的时间里,就是这枚戒指在阻隔她,让她无法在他怀里半晌偷欢。她没有答话,只偷偷抬眼看他。
直截了当的解释?不敢。她心里其实是怕的吧。怎么会不怕?小时候见他第一面就差点被他吓哭,大了以后觉得他可能天生就是那种吝啬给别人表情的人。
熟络哪怕是建斌。有一次,不知是什么事情没办妥当,吓得面色发白不敢见他。她安慰建斌:没事吧?是人都会出错啊。建斌摇头:出错不要紧,糟糕的是…打个比方,我买完单才发现没上菜,我还问他吃得好不好。你不会理解的,老大在某些方面很执着。骗他会很惨。
乔茉还在思量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听见一个声音,“姐夫!”
宋行楚平视三米开外的一个男人,笑着应道:“树辰,好久不见。”
叶树辰迎了上来,大大地给了宋行楚一个熊抱:“姐夫你吃了福尔马林吗?怎么我觉得你还和我初中那会儿长的一样呢。”
宋行楚毫不介意:“我就是喂你吃来福林,你这张嘴估计还是一样贫。”
“哪敢啊,姐夫是我最尊敬的人,在我心目中,您才是正版的。”
“你姐呢?”
“她啊,上意大利哄我那盗版姐夫了。叶晚说你会过来,我这就上这儿来堵你来了。再说陈逸宏的会所今天开幕,人到了可齐了,晚上的酒会少了你,他们一准削我。”
宋行楚一笑,“陈逸宏是和我念叨一阵子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乔茉有些吃惊,姐夫?她可不记得她有这么个弟弟。也不会是汪孝萱的弟弟,因为他姐姐叫叶晚。不由自主地和他们保持了几步的距离。打量自家男人,丰神俊朗,女人缘不错。
宋行楚说话间回眼看她。叶树辰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乔茉,不敢确认她的身份,试探的问:“这位?”
乔茉还没开口,宋行楚微笑,指着她说:“我秘书。”
乔茉也不发作,得体地微笑:“您好,我叫乔茉。”
叶树辰非常热情:“在下叶树辰。不知道你们准备呆几天啊,乔小姐的私人时间能赏光一起吃个饭嘛?”
“你当我的面就泡我的秘书?”宋行楚摇头叹息。
“有问题吗?不能泡?”
一行人边走边聊到大厦外,经过的行人中不少女生对这这二人侧目。乔茉暗笑,宋行楚是衣冠楚楚,这个叶树辰是衣冠禽兽。虽然气质不同,但同属杀手型。
“秘书是她的兼职。”
“那又怎样?”
“她正职是我媳妇。”
“…哥,你耍我啊…”
车上时间无聊,是个聊天的好时机。可是宋行楚对叶树辰叫他姐夫一词明显没有解释的打算,乔茉又琢磨着知越被无辜多宰的六千万,内心被求知欲和愧疚感煎来炸去,没精打采地靠在车座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