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都吃完,瑞贝卡直接走人出门,房内也只剩下两人。
韦默默吃晚饭就有些困,便回房睡觉,而林牧深也没有多缠着她,便上楼去了。
待他再次下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且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轻轻的推门走进韦默默的房间,她还正睡得香甜。怀孕的女人是嗜睡的,这样安稳的睡着的她,很是可爱。
因为怀孕,她的呼吸声会变的比以往更重,眉间似乎微皱着,有些不舒展。
他亦忍不住的爬到床上,侧躺在她身边,一手轻点她的眉头,待她稍微动了动,微蹙的眉头便不自觉的舒展开来。
似乎感觉到她身边的气息,她不由自主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微侧了侧身子躺着,小手更是搭向他的腰间,头在他的肩头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唇角无意识的勾了勾,然后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吟。
林牧深看着她满足的样子,轻柔的笑笑,大手轻轻的移向下,覆在她的肚子上,缓缓的摩挲了下。
看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林牧深也才合上双眸,与她一同安然休息着。
他有很久没有这样悠闲过了,几乎是四个月,没有这样好好的睡一觉了。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美了。
她的贪恋
“啊…”
大半夜的尖叫声,着实让人有些害怕的。.
不一会儿,只听见脚步急促且重重的跺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推开韦默默的房间门。
“怎么了?”
韦默默刚洗澡出来,林牧深则只着睡衣半躺在韦默默的床上,闭目养神。
瑞别卡不理会韦默默的疑惑,满腔怒火全都显在她美丽的脸上,似青似白的脸色甚是难看,径自走到林牧深身边,毫不客气的指责。
“你对我的电脑做了什么?谁准你动我的东西的?”
她伸出手指,褐眸冷厉鄙视的看着他。
“瑞贝卡,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韦默默上前赶紧问道,看着瑞别卡这生气的样子,很是严重啊。
而林牧深却依旧不急不缓的,只睁开眼睛,墨色眸子射出嘲讽的厉光。
“你有何证据证明我动你的电脑了?”
冷哼的起身,不理会瑞贝卡,直接越过他走近韦默默,接过她手中的毛巾,便温柔的为她擦拭长发。
“你——”瑞贝卡却语塞,不能说什么理由来。
韦默默蹙眉看着两人的反应,问道:“你干嘛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林牧深只是温柔一笑,拉着她坐在床边,大手温柔的拿着毛巾围着她的黑发,“我什么都没做。”
韦默默很是怀疑的挑眉,再看瑞别卡,她一副有仇不能报的憋屈样子,无奈的落下他的大手。
“瑞贝卡,你说说,怎么回事儿?”她看起来要替瑞别卡撑腰的样子。
瑞贝卡却恶狠狠瞪了眼林牧深,最后只是摇头。.
“没事儿。”转身离开她的房间。
韦默默眉间紧紧的拧起,看着瑞别卡那怒冲冲的背影,随即转身,怒瞪一副无辜样子的林牧深。
“说,你做什么了?”
她站在他面前,一副待要审判的样子。
林牧深勾唇一笑,将她拉进他的双腿间,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肚子,然后不甚在意的说着。
“瑞别卡在我们两的房间里按了监视器呢。”
“啊…?”
韦默默甚是惊讶,小脸儿满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啊?”韦默默很不明白,瑞贝卡没有道理这么做呢。
这纠结困惑的样子,林牧深伏在她的肚子上,漫不经心的继续提醒着她,“她的好奇心太重了。而你,显然让她的好奇心更重了。”
“我?我怎么会?”韦默默始终想不明白,再见他这样的不在意的样子,不禁伸手将他的头从她的肚子上捧起来,四目对视,质问着:“给我说明白了。”
林牧深低低的一笑,黑眸莫可奈何,抓住她的小手,这才为她解惑,之后眸色带着些她不明白的揶揄的意味儿。
“你跟她说了关于我们床上的…”
开口的话缓缓的有意的放慢,且没有说完全,便见韦默默的小脸儿涨的通红,立刻伸手堵住他的嘴。
不用说了,她也知道了。
他眉眼俱笑的溢出促狭眸光,看着她局促的小脸儿通红,眼神闪烁的样子,煞是可爱。
“其实,我还真想知道知道,你到底说了什么,让她不惜用这种手段。.”
他拉下她的小手故意的问道。
韦默默便是更加的局促,美目瞪了瞪他,知他如此故意的为难她,真是恼羞不已的甩开他,转身就要走出房间。
哪知,她的步子刚迈出一步,身子便已经被他从身后抱住,他强有力的双臂正圈在她的胸前。
“不用去找她了,我只是把她想看的内容换了换主角了。”
林牧深低沉的气息拂在她的耳畔,吹的她禁不住的耳根红红的,缩了缩脖子。
换了换主角?
韦默默蹙眉想了想,突然——
“呀——”韦默默恍然惊呼,下一秒她真是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
“这回反应快了呢!”林牧深打趣道。
“你——太可恶了。”韦默默实是无奈,却又憋不住的勾了勾唇角,直到她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来。
林牧深则宠溺的抱着她,眼底一片柔情笑意。
“难怪她那么生气呢。”韦默默还是没有去找瑞贝卡了,此时她正坐在林牧深的腿上,被他抱在怀中,而他则靠在床头,双目只不厌的看着她。“其实,你大可以拆穿她的监视器,不用去动她的电脑。那毕竟不太好。”
“相比她做的,我只是给她一个教训。”
韦默默点了点头,想着其实这事情还是她惹的才如此。早知道瑞贝卡那女人对男人的兴致太高了,她就不那么说了。
现在好了,即使监视的摄像头被拆了,可是难保哪一天他们两亲热的时候,瑞别卡不会躲在某个暗处偷看着呢。
一想到如此,韦默默便不禁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
“丫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如何向她形容的?竟然让她的好奇心大道这种程度?”
林牧深显然并不让她如此避过这个话题,再一次的提出来。<
br/>韦默默浑身一僵,笑容霎时凝结在嘴边。
“我——其实——也没说什么的。”韦默默吞吞吐吐,眼神躲闪,小动作不断的想要逃开他的逼问。
“那到底说了什么?”他的眼神紧逼,擎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额——就说——就说——”就说了半天,她还是没说。
“是不是说你很享受啊?”见着她这般的局促紧张的样子,不禁调侃的问着。
“什么啊——”韦默默的瞬间红了脸,红了耳朵,红了脖子,想来,脚丫子都会红了的。“我才没有那么说。我只是说你诱人——”
对上他饶有兴致的眼神,韦默默立刻住嘴,无辜的大眼眨呀眨的充满了尴尬和娇羞,而他的眼神灼灼挠人心。
韦默默伸手便捂住他的深邃的勾人心的双眼,避开让自己心慌意乱的这种无可抗拒的诱惑。
“呵呵——”
他的唇间不禁溢出低沉的磁性的笑声,那般的搔动着她的心,她的全身的感官。
“我竟不知我的媳妇儿这么喜欢我在床上的风情啊!”他在她的小手掌心下邪魅地说着。
韦默默羞窘的瘪了瘪唇角,大胆的说着,“你怎不知?你总是故意的。”
“噢?”
林牧深声音婉转一扬,“是吗?”
韦默默轻哼着,虽然将这件事情如此坦诚诚的说出来很是不好意思,但是,既然说了,那便说到底。
第一次她酒醉,不知他何样的魅惑,可是两人定下契约,在第二次上床时,她便开始沉迷于他床上那绝美的魅惑风情。那时,真是想不到,平日他温和及严肃的样子,在床上高\潮的时候,能将她迷醉的欲罢不能。
其实,他本就知道的,知道自己这样的风情惑人,所以每一次,他知道她贪恋,也更加肆意的放纵自己。
“你说呢?”韦默默也学着他反问。
林牧深则再次低沉的笑出声来,拿下遮住他双眸的她的小手,吻了吻她的掌心,眉宇间忽然故意尽显着邪魅惑人的风情,唇角微勾,溢出磁性的声音,“是啊!”
韦默默怔怔的发愣,眼中直直的盯着他的本俊朗却更加魅惑的脸庞,黑眸幽暗深邃的仿若黑潭将人扯进去便欲罢不能,而自己完全沉迷于他的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中。
“看看我的傻媳妇儿,这么喜欢我,嗯?”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一扬,倾身一吻点在了她的唇瓣上,随即带着更愉悦的大笑声,这才让韦默默意识回笼。
虽然自己这样没出息,但是她却不避讳的承认。
“是啊,那么那么多的喜欢呢!”韦默默也笑得坦然温柔,“没办法,我就喜欢你的迷人样啊!”
“我得感谢父母给我了这幅好皮囊啊!”他捏了捏她的掌心笑道。
韦默默却反驳道,“你该感谢的是你出生的还算不太早。”差了十岁,她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不然他再迷人,也都是老男人一个。她怎么可能要个老头子呢?
算起来,她上小学的时候,他已经成人了。多么悲催的差距啊!他是摧残祖国的未来花朵的大恶魔啊!
有意义的事
唉——
林牧深觉得,这辈子就败在他的年龄上了。.
“韦默默,其实你大可以当我现在只是三十岁。”林牧深语气不甚舒服的反驳道,“看我这光滑的脸皮,完美的身材,我永远三十!”
他竟如此幼稚的自恋,还永远三十?
“那我永远二十了。”韦默默吐了吐舌,打趣他。
“你在我眼里就永远是二十啊!”林牧深顺势夸赞着她,“永远这么年轻美丽。”
被人夸赞总是高兴的。韦默默奖赏的吻了吻他的唇角,然后继续说着,“你还是比我大十岁!”
噗——
林牧深还是中箭了!
韦默默笑得甚是愉悦,看着他无奈的样子,开心的不得了。
“噢——你好像快过生日了吧?要三十六了——”
噗——又毫不留情的给了他再一箭!
“韦默默——”
林牧深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就地“办了”这个嚣张的‘小’女人。
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喘息声,缠恋的两人唇舌交缠,情动不已…
只是,不一会儿,某男人自作孽,被点燃了火种,却不能灭火的感受实在太痛苦。
抛下小女人,径自走进洗浴间冲冷水澡了。
而韦默默则笑滚在床上,笑的不可抑制!
**
说起林牧深的生日,韦默默想了想,自己上学的时候,没有为他过过生日,因为他有老婆。后来两年的分离,她还是错过了。再后来,他们在一起了,直到现在,才是她可以真正为他过的第一个生日。.
三十六岁呢——
韦默默想起来就不由自主的想笑。某个男人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年龄啊!
距离他的生日还有半个月多,是在十月底,可得好好想想给他准备什么礼物,怎么张罗过一过呢。
这方面,韦默默得是问一问瑞贝卡,她有过那么多男朋友,怎么也能有些点子的。
可是,估计是受挫折太深,瑞贝卡听着是给林牧深过生日,她直接给了三个不太标准的中文回答:“过个屁!”

韦默默只好作罢!
不过,她再另外筹划想着怎么为他筹划的过程中,这件事情也不得不因为他必须离开英国而遗憾的作罢了。
韦默默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想来也必定是重要的工作。
“跟我一起回去吧。”
林牧深在接到电话之后,便如此问着。
韦默默在一旁拿着他的衣服帮忙叠着放进行李箱,却想也没想的摇了摇头。这就是她的答案。
林牧深眉头微蹙,拿开她手中的东西,拉着她一同坐下,黑眸直直望进她的眼底。
“不让你母亲知道,不让别人知道,也不行吗?”
韦默默淡淡一笑,“我现在身体没什么大碍,在这里挺好的。等孩子生下来,还可以成为英国国籍呢。小老外呢!”
她开玩笑的说着,却得林牧深一记冷眼。
“这是英国,不是美国。孩子生下来也不会是英国人。”他直接打击她。
“额——那好吧。”韦默默耸肩一笑,随即看着他那严肃的样子,这才正儿八经的对他说着。.
“在这里,怀着你的孩子,我有勇气生下来。在这里,你来看我陪着我,我有勇气接受。可是,回国不行。那里,我根本一点勇气都没有,一点承担的力气都没有。”
她懦懦的低头看着他的手指和她的手指相握着,“我就在这里好吗?”
林牧深盯着她的头顶,听着她纠结的嗫嚅的回答,不禁深深一叹。
“有这么害怕吗啊?”
“有!”韦默默立刻回答,“你放心,你回去后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等你有空再来看我们。”
她抬眸,双目闪着十分坚定的自信的承诺。
“好吧?我和宝宝肯定每天乖乖的,每天都给你汇报行吗?”
韦默默再加谄媚和乖巧的撒娇。
“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林牧深无奈的回答,揉了揉她的头顶,看着她得逞的笑容,“每天睡觉前,一定要汇报情况。”
“那要是你在忙呢?”两个地方可是有时差的呢。
林牧深想了想,随即伸手点了点韦默默的额头,颇为数落的样子,“韦默默,你脑子果然变笨了。”
韦默默摸着额头,很不满的质问,“怎么又说我?”
林牧深则慢条斯理的回答她到底为何又变笨的说法了,“韦默默,你晚上睡觉前给我打电话,你觉得中国那边是什么时间?”
韦默默一愣,张嘴瞪眼,思考了半天,结果——
“哎呀,我忘了怎么算了。”那地理时差的问题,想的她脑子都打结了。多少年没学这个了,怎么可能还记住?
可是,某男就是无所不能的还会算这时差问题了。
“我那时或者是凌晨还在睡觉,或者早起一会儿已经醒了。”他直接回答她。
“噢——”韦默默表示惭愧的扯了扯嘴角,“哎呀,那
无所谓了。反正我保证每天给你汇报就好了。或者,我根本不睡觉前给你打,我白天给你打,总有打扰到你的时候呢。到时候,你可别埋怨我就是了。”
她故意的要扳回自己的面子,以后一定要选个时间让他知道。
“你什么时候打我都没意见。”只要是她的电话,他定然会接的。
韦默默耸了耸肩,他这样的顺着她,倒有些无趣了。
“好了,赶紧收拾吧。机票订好了吗?”她问着,帮忙整理行李,却被他拦住,只让她休息不动。韦默默也索性坐在旁边看着他忙活了。只是,他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只几件衣服而已。
“今天晚上的飞机。”林牧深一说完,韦默默便已经觉得一股不舍涌上心头。人还没走,她便难过的想念起来了。
见她沉默的有些黯然,林牧深亦是心疼不已。
“我会尽量多抽出时间来看你的。”林牧深安抚的抱了抱她,“好好保重。”
“你也是。”
“若是有任何不适,立刻找医生知道吗?”林牧深突然如此说着,让韦默默都有些惊讶。
韦默默点头。
“不要乱吃东西,不要莽撞,不要冲动,不要上火,不要胡思乱想,吃好睡好,保持愉悦的心情…”
他的嘱咐太多太罗嗦,韦默默也还是乖巧的点头记在心里。
“交朋友可以,但是谢绝帅哥!”
韦默默觉得好笑,还是点头同意。
“迪恩那里,如果有什么事情还是可以找他的。”林牧深不得不承认,他自己没有在韦默默的身边,迪恩还是一个比较可靠的能够让她得到最好照顾的人。虽然,这让他嫉妒不已。
“嗯,”韦默默又点头同意,却不多言。
她知道,这男人可是憋着自己的醋意,如此公正的说着的。她要是多说一句,恐怕他就不那么理智了。
“这里天气冷了,一定要注意保暖…”
林林总总,林牧深可比一个老妈子还罗嗦,但是韦默默却听得非常的高兴舒心。
这是有人爱,有人关心的唠叨啊!何况,还是她心爱的男人说的唠叨话呢?
“你自己也是,做事不要太生硬,那些对手什么的,要警惕些。…忙起来也要吃饭,也要好好休息。累的时候不要自己开车…”
韦默默的嘱咐更是一个温柔的妻子对丈夫说的,琐碎,也带着关心。
林牧深却突然点住她小嘴儿,阻止她的唠叨。
韦默默瞪眼,他却忽然邪邪一笑,“还剩没多少时间了,这些时间可不是我们这样相互唠叨的。该做些有意义的值得回味的事情。”
说罢,放下手指,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而她也欣然回应,唇舌交缠,火热情动,温柔缱绻的开始做这些“最有意义”“最能回味”的男女情事!
这样的短短时间内的缱绻,只待他们两人再一次的分别回忆了。
晚上的时候,林牧深不容反驳的拒绝韦默默送机。
出租车前,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这一天隐忍的眼泪,在他面前不舍的哭泣着。
林牧深即使被她哭的万般不舍心痛难忍,却还是不得不离开他的默默,他的丫头,他的小媳妇儿,他的挚爱!
林牧深的狠
林牧深离开的这几天,韦默默情绪都比较低落,只在晚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才会来了精神,一直握着电话不打算挂断。.
即使她没有什么可说,即使一点小事儿,她也都会叽里呱啦半天,而他便会耐心的听着,享受着与她如此相近的时刻。
不过,即使总是不舍,他还是要提醒她早睡,为了孩子和自己的身体健康。每一次,她都会拒绝,磨磨蹭蹭的好久,才会挂断电话。
其实,他何尝不想与她多聊聊,听听她的声音,那样一整天,他都会颇有精神的应付接下来的工作,而工作之中,他更会期望她下一次来电,这样循环往复的每一日,他的工作效率破为提高。身边的人都不禁感叹,林部长之前几个月拼死工作,一直是骇人的脸色,他们都以为他本就是如此严肃的人呢。没想到,这才几天不见的功夫,他回来之后,便又另外变了脸色。
现在的他整日里都带着笑意,偶尔发呆的时候还会笑得出声,对谁都没有那么冷肃的脸色了。他们虽然高兴这样的转变,但总觉得这样喜怒无常,还真是有些心惊胆战的。保不齐哪一天他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那样就更可怕了。
“我说老林,你这笑的可有点意思啊!怎么,有啥好事儿啊?”
林牧深现在回来A市,与几个朋友倒是很有时间聚在一起的。前几个月,他的变化让这些朋友们也跟着担忧,现在他又如此,他们便心知肚明了。
夏森是最八卦的一个,坐在林牧深的旁边,懒懒的样子,一双探究的眼神盯着林牧深好久了。他从一出现,脸上轻松愉悦的样子就让大伙儿觉得不对,现在更是喝着喝着酒就笑了起来,太明显了。.
夏森朝寒梅和她丈夫望了望,示意他们林牧深的样子。
林牧深却但笑不语,啜了口茶,不理会夏森的打趣的眼神。
“你还打算藏着掖着啊?我可是听说你去了趟英国啊——”夏森慵懒的笑容勾起,目光却锐利,“教训私逃的小媳妇儿了?”
“老夏,你用教训这个词儿可不恰当。”一旁的南墨亦是不怀好意的说道,“咱们阿深怎么舍得对他那小媳妇儿用粗呢?”说这话的时候,他那不正经的眼神,与他身上的警服一点都不匹配。
“墨子,在这方面你就缺乏经验了吧?教训可不是动粗那么简单的啊——难不成你跟你那个暴力女一天到晚只会用粗?懂不懂点情趣啊?”夏森甚是鄙视的扯了扯嘴角。随即意味深长的又转向林牧深,“老林,说说,跟咱们分享一下好消息啊。老这么憋着,可有点不仗义啊!”
林牧深不禁摇头轻笑,看向几个朋友,除了一直在一旁沉默纠结的梁翼,他们可都是眼睛倍儿亮的等着他的回答呢。
“你们觉得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不过,眼底那抹温柔的眷恋,却让他们看得清楚明白。
“啧啧——阿深,你这个样子,还真是怪吓人的,”南墨啧啧称奇,“话说这么多年,你也一直藏着没让我们见,这一次,等她回来,你可不能再藏着了。好歹,他们几个可都见了。对我可不公平。”
“这些人当中,最早见的可是梁子了。他那位难搞的女人可是阿深小媳妇儿的死党呢。.”夏森也才最近知道梁翼这段时间的颓然是为什么,而他也一直坚持不懈的还要把那位难搞的女人追回来。“想想,她们这些个小朋友,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弄啊。我说老林,你跟梁子是有被虐倾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