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情泽绵绵7

 

苏沫大快朵颐之后,本想要立刻离开。但是想想这样似乎有些太没有礼貌了,所以她看着权聿泽吃完后,才诺诺的开口道:“那个——谢谢权先生的招待。我差不多该走了。” 
“权聿泽,我的名字,随便你怎么叫我,除了权先生。”* 
苏沫额角抽搐,我跟你没那么熟好不好? 
“权聿泽先生——” 
“那我替你做决定,叫我泽!”权聿泽显然不满意她如此打诨的称呼,霸道本性立刻显现。 
“…”苏沫的嘴角抽的更厉害了,他的口气让她不禁身躯一震。 
这口气,够强大!可是,听起来,很别扭。 
“沫沫,我送你回去吧。”权聿泽看着她的反应,眼底闪过笑意,然后不待她反应,直接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往外走去。 
苏沫被他这么一牵,全身的血都集中到受伤了。 
脑子一片空白,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牵着自己的手,然后任他牵着走出去。 
上了车,他还是这样握着,看着小丫头呆愣的样子,不禁低笑出声。 
“放…开…”苏沫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声才惊回意识,小脸儿长得通红,使劲儿往外拽着自己的手。 
想也知道,权大少爷怎么可能轻易放开这嫩白柔软的红酥手,当然是先享受一番再说了。 
“权先生——” 
“叫我泽,我就放开!”他无赖的笑着。 
苏沫想要发狠,想要怒斥眼前这个无赖流氓,可是一接触到他那幽深的眸子,她就半个狠话都冒不出来了。况且,自己的小手还被他紧紧握着,实在没有啥狠的气势了。 
“你…” 
“嗯?”邪魅的眼神直盯着苏沫的局促又羞怒的小脸儿。 
“…泽”苏沫抗拒了半天才挤出了嘤嘤一声。 
“我没听清——”他却是故意挑眉,将耳朵凑过去。 
“…泽——”苏沫咬牙切齿的才大声的挤出了对他的称呼。 
“乖沫沫!”权聿泽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苏沫的头顶,状似爱抚,却被她躲闪过。 
“你还不放开我?”苏沫使劲儿挣脱,但是见他愉悦的样子,自己心头那叫一个嗷嗷叫啊,这流氓没事干嘛长得这么好看,笑得这么勾人。 
权聿泽挑起嘴角,却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 
“乖沫沫,别闹!”他安抚的语气让苏沫肝颤啊,当她是三岁孩子吗? 
“权先生,麻烦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告你性骚扰,还有,马上放我下车,我自己能回去。” 
苏沫沉下脸来,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严肃些,这个男人,她惹不起。不管他是为何这样耍着自己玩,她都不想奉陪。 
权聿泽看着她的变化,一双犀利的黑眸一直盯着苏沫,就在她差不多快招架不住的想要转移视线时,他却突然放开她的手,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那淡然的温和。 
他没有放她下车,却也没有再“骚扰”她,只是淡淡说了句:“我送你回酒店。” 
苏沫不知为何,心里涌上丝丝失落和酸意,不过,即使知道,那又如何? 
她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可是他所散发的浑然尊贵的气质,还有那天宴会上的人围着他的态度,她就知道,她跟他这样的人玩不来的。 
一路上,他没有再逗弄她,她也没有再跟他说一句话。 
沉默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她到达酒店,下车,然后轻轻道了声“谢谢”“再见”便翩然离去。 
权聿泽看着她着急逃离的背影,眸子染上高深莫测的眸光,然后才示意龙风驱车离开。 
** 
“小苏——” 
苏沫刚拐进大厅要乘电梯上楼的时候,朱文昌的声音却在她背后响起。 
她讶异转身,朱文昌正慈中带笑但是眼神却锐利莫测。 
“朱伯伯——”她心中暗惊,眼神瞄向门外,不知道朱伯伯刚才看到了多少? 
“小苏啊,昨晚怎么没回来?认识新朋友了?” 
“我——昨天跟小朱一起出去玩,只是我偏头疼发作了,就在朋友家休息了一晚。”苏沫小心谨慎的回答,她不知道朱文昌的态度到底想干嘛,但是她猜测,他应该是看到了权聿泽宋自己回来的。 
“哪位朋友啊?我认识吗?”朱文昌可不打算如此罢休。 
苏沫心中思忖着,眉间微蹙,想了想,只是淡淡笑笑:“就是偶然认识的一个朋友。朱伯伯,我头还是有些不舒服,不好意思,我先上楼休息了。” 
说罢,也不管身后朱文昌啥表情,看着电梯来了,她立刻走进去。 
反正她与那位权大少爷不要再有啥纠缠了,朱伯伯即使想做什么,跟她也没有关系。 
朱雅颜,你这一次把我带到纽约来,我啥用场没派上,你自己倒追帅哥追的不亦乐乎,还连累我这么亏。 
苏沫回道自己房间,便将自己无力的甩进床上,脸埋入枕头内,脑中却总是浮现权聿泽的那双慑人的黑眸。 
“不带这样惑人的…”苏沫忍不住的呻吟抗议,“苏沫,清醒清醒吧。” 
赶明儿立刻离开纽约,回到祖国的怀抱去,让祖国母亲安慰你那受伤的小心灵吧。 
如此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呆在这里了,苏沫便立刻起身,给如今不知身在何方的朱雅颜发了信息:“小朱,我要回中国。不陪你玩了。” 
可是半天,这丫头还是没有回信,想来她应该还在屁颠屁颠的追着帅哥呢把。 
无奈的一叹,苏沫自觉交友不慎啊。 
不过,毕竟要回中国,还是得跟这丫头亲自说一说,她身上的钱也没带多少,好歹得想让这丫头给弄张飞机票。 
苏沫在酒店内一直等,等到黄昏了,还不见朱雅颜回来或是找她,而她也实在很饿。 
虽然自己英语有够烂,但是饭还是要吃的。苏沫硬着头皮,去找酒店的餐厅去了。 
吃饭嘛,eat还是会说的。至于吃什么,胡乱比划吧。

 

 


正文 番外——情泽绵绵8

 

苏沫觉得,英语四六级什么的,都是浮云。 
吃饭嘛,她怎么看怎么觉得酒店的这一层不像是吃饭的地方,倒是像酒吧。 
她好像跟那些人比划的是吃喝的啊,没说酒啊! 
苏沫心里忐忑,眉头皱了皱,看着有些嘈杂的地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里进。* 
毕竟她可是三好学生啊,酒吧什么的从来未去过。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见识一下吧。 
小小的好奇,小小的紧张,小小的谨慎,苏沫迈着小小的步子,一点一点的往吧台那里走去。 
在这满是高大的西方人的酒吧里,东方人也是有的,只是像苏沫这样小巧精致的,看样子就很纯净的小姑娘,倒是很新鲜,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苏沫能够感觉到那些人的眼光,有好奇有探究有不洁… 
硬着头皮,她一步步的坐在吧台,看着帅哥调酒师,苏沫不知道该点什么酒。 
那帅哥盯着她直放电,苏沫却根本好无所觉,自动隔绝电力,除了她迟钝之外,她也实在对这外国男人没啥感觉滴。 
帅哥问了句英文,两遍,苏沫才听懂了,不就是文她需要什么酒,她思考了半天,只道:“BLOODYMARY!" 
帅哥不禁挑眉,朝苏沫竖了大拇指,然后便为她准备酒。 
苏沫笑笑,想着这酒她肯定选对了。不然帅哥不会这么欣赏她。真该好好感谢小朱,平时还说什么bloodymary,她知道酒的名字,小朱说的酒,应该不错的。 
没一会儿,一杯鲜红的酒呈现在苏沫眼前。 
看到这颜色,苏沫额角抽搐,这颜色有些浓重啊! 
在帅哥的注目下,还有一旁不少人的盯视下,苏沫硬着头皮,喝了一小口。 
“…”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酸酸甜甜的,还有那股子的酒精味。基本上,她从来不喝酒,偶尔也只是一小点啤酒,对于酒她是排斥的,总觉得味道不好,还不如喝橙汁。 
今儿这酒,味道她并不十分排斥,既然已经来了,就一点一点的喝了呗。 
守着面前的一杯鲜红的酒,低着头,就一直这样喝着。可是,倒是喝酒都没有个清闲,不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搭讪。 
苏沫觉得吧,对于她这样一个听力口语十分不怎么滴的中国人,跟她交流实在白搭,她的唯一反应就是摆手摇头。 
不少的美国帅哥,就这样败下阵来了。 
一直到苏沫面前的一杯酒biaji完,她才摸了摸肚子,还是得吃点东西的。 
从吧台的椅子往下一落,咦?她怎么好像踩在棉花上? 
苏沫傻兮兮的笑笑,没想到高级酒店就是有钱啊,地面都用棉花铺的,软软的。抬眼看看四周,好多人在她眼前晃,她觉得,这些人怎么都不走正道,一个个歪歪扭扭的,实在不如咱中国人走的那样笔直英挺。真该让他们美国人看看,中国帅气的军人踢正步的潇洒威武的样子。 
想着,苏沫就傻傻笑笑,想起自己上大学踢正步来,教官还说她正步踢的那叫一个带劲儿。不如就让这些老外瞧瞧。 
立正,正步走—— 
苏沫开始一步一个脚印的踢起正步来,可是这地板太软了,害她都走不稳了,一抬脚,没有站稳,倒是直勾勾的往旁边倒去。 
“BABAY,areyouok?" 
苏沫被接在了一双满是长毛的手臂中,耳边充斥着鸟语,还baby呢?你才baby,你全家都baby! 
她想骂这个长毛,可是她却感觉自己被箍的太紧了,那长毛臂牢牢的卡在她的腰间,妈的,你竟然敢吃老娘豆腐? 
“放…开…”苏沫挣扎着,可是身体只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溢出喉间的声音更是一点没有穿透性。 
她脑子中唯一仅存的一点清醒告诉自己,苏沫,你不能跟这长毛走,一定不能走。 
低头,她拉着长毛的另外的手,狠狠的咬了上去。 
“OH,sht(不是我拼错了,而是被和谐了)——”长毛怪竟然一个用力将苏沫甩了开来,整个酒吧突然被一阵撞击搅乱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沫喝醉,而眼前这个男人更是意欲不轨。 
长毛男人看苏沫已是昏昏沉沉,也不管那些人的眼神,反正要是有人敢来阻止,他不会善罢甘休。 
大步上前,长毛怪一把拎起虚软的苏沫,就要往酒吧外走去。 
“救——”命还没说出来,苏沫便已经感觉到拉着自己的长毛怪松了手了。 
“quan——”酒吧内,不少的人却已经惊讶低呼着,那个华人中的权,那个连美国人都忌惮的权,竟然出现在这里。 
显然,那长毛怪即使不知道眼前男人是谁,也该知道在场的人的反应。而且,他身为一个比较上等的混混,权的名字和他对华人的保护他是知道的。 
权聿泽笑容温和,但是,他深沉的眼神中,射出的光芒,让长毛怪不寒而栗。 
“傻丫头,你还真大胆!”权聿泽不理会长毛怪,径自将倒在地上的苏沫温柔的拉起来,让她伏在自己怀中,语气宠溺的低语着。 
“嗯——?”苏沫皱着眉头,问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不禁往他怀中蹭了蹭,小手固定在他脸庞,有些不悦道:“你别晃,我都看不清楚了。” 
“呵呵——”权聿泽低低笑着,立刻打横抱起不清醒的苏沫,扫了一眼长毛怪,径自而去。 
而他身后的龙风,却留了下来。

 

 


正文 番外——情泽绵绵9

 

苏沫醉的厉害,在权聿泽的怀抱中,却也感觉熟悉和安心。 
小手紧抓着他的胸口的衣服,她不知道这个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心里却是十分放心的。 
权聿泽看着她因为酒醉红扑扑的小脸蛋儿溢出傻傻的笑容,心底既是气愤又是叹息。这丫头,要不是他早派人盯着了,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如此想着那男人的恶行,权聿泽浑身僵硬,大手不禁用力,却是捏痛了怀里的苏沫。 
“嗯——”苏沫被捏的痛呼,小手不住的捶了捶他,“讨厌,你真讨厌。” 
“抱歉——”权聿泽知道她醉酒已经分不清,却还是向她道歉。 
推开了房门,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睁着十分不满的星眸,虽然她眼神似乎很朦胧。 
“哼,看在你长的这么好看的份儿上原谅你。”苏沫突然蹦出这么一句来,还用手摸上了他的脸庞,喃喃道:“真的长得挺好看的。” 
说罢,撑起上班身来,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嘻嘻的傻笑起来,“皮肤还挺好。” 
权聿泽无奈笑笑,这丫头喝醉酒竟然这么傻。 
“沫沫,你要是清醒的时候也对我这么热情就好了。”他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红晕,眷恋不已。 
“嘿嘿,我很热情啊!”苏沫回道,此刻对于帅哥,她没有抵抗力的。 
伸出双手,就揽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亲亲——” 
嘟着小嘴儿,无辜又“热情”的眼神就瞅着权聿泽,一副所要亲吻的样子。 
朦胧着眼神,此刻无比魅惑,红润的唇瓣正微张,似在催促着他去摘取她口中的甜蜜。 
权聿泽紧紧握了握手,克制了自己,只是落下她的双臂,诱哄的说着:“沫沫,乖,睡觉吧!” 
苏沫可不同意,一副撒娇的样子,直接把他又拉下来,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亲了一下,苏沫退了回来,盯着他的唇,又亲了一下,似乎还是不怎么满意,她觉得他的唇好像很诱人的样子,她又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唇角—— 
权聿泽觉得,自己要真是这样被她诱惑着不动声色的话,那他就是傻瓜了。 
既然送上门来,他就要撷取这份诱人的礼物。 
待苏沫要再一次退回的时候,他的大手迅速按住她的后脑,将她扣向自己,唇瓣强势的含住她的小嘴儿,长舌直入,勾住她的小舌缠绵不放。 
苏沫只觉身体脑袋热热的,身体热热的,还有那在身上游移的大手更加的热,还有在自己口中的舌头也搅得的热的缺水,可是越吸却越渴,她不自觉的用力抓紧他的衣衫,想要什么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权聿泽的唇稍稍移开她的唇,而是一点点的印在了她的耳畔脖颈,顺势往下,她重重喘息起伏的胸口更让他克制不住的,覆了上去。 
“唔——”苏沫觉得他的唇所到之处,让她既冷又热,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的她,无措的穿过他的黑发,任她在自己胸前吸允揉捏,而自己身体里一股火焰窜起,让她不自觉的难受的扭动。 
权聿泽倒吸一口气,这小丫头在他身下的扭动更让他欲望腾起,一手揉捏着她已被撩开呈现的软乳,一手往下抚摸她的大腿,渐渐探入她大腿内侧,试探着她的神秘沟谷。 
“额…”苏沫身体一颤,他的突袭让她不适应却莫名的颤抖,不明的扭动和难受,让她蹙眉摆头,小手揪住他的头发,嘤咛出声。 
“沫沫,沫沫——”权聿泽不想停下了,也停不下了,在他逗弄下她发出撩人的小猫似的娇吟,让他克制不住的想要她。低低唤着她的名字,他伏在她身上,让她睁眼看清自己。 
苏沫看着身上的男人,那样的好看,她又傻傻笑了起来,“帅哥——” 
权聿泽额角抽搐,忍的十分痛苦的他,不想让这丫头第一次都不清楚的稀里糊涂。 
“沫沫,知道我是谁吗?” 
“嗯——”苏沫蹙了蹙眉,好像在努力回想,好看的男人,她认识的就一个吧:“权聿泽——” 
“叫我泽——”权聿泽眉头舒展,勾起笑意,低首在她耳畔吐出灼热气息。 
“泽——”苏沫乖乖的叫着,“泽——” 
“乖沫沫——”权聿泽又低头吻住她,在她身上投下一波波更大的火焰,直到她准备好了,而他也不想再等待,“乖沫沫,忍着点——” 
身体一沉,他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苏沫被突入起来的刺痛弄的十分难受,尖叫着溢出眼泪,在酒醉的情况下更是撒泼的打着身上的男人。 
“沫沫,别哭,一会儿就不疼了,”权聿泽额头冒汗,她扭动的身下让他几乎要克制不住了,却还在哄着身下的人儿。 
“呜呜——疼,疼嘛——” 
“我知道,我知道,再忍忍,会好的——”他吻着她的眼泪,含住她的唇,封住她的哭叫,好一会儿她不再哭叫,身体却有些难耐的动了动,更引得权天晟低吼。 
“嗯——”她难抑的呻吟,感觉体内痛楚却也是空虚,忍不住动了动。 
权聿泽再也忍耐不住,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律动起来,带她卷入情欲的殿堂。 
一室内,充斥着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低吼,缠绵旖旎,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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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吃了,终于下手了。话说我觉得写H实在太苦难了,头疼死了,写不出感觉来,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正文 番外——情泽绵绵10

 

“沫沫,你这个丫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不说一声就跑了?”朱雅颜接到苏沫的短信的时候,短短几个字,就告诉她苏沫已经上了飞机走了。 
待她打过去的时候,手机已经关机了。这好不容易等到她开机,朱雅颜知道,这丫头已经到了中国了。* 
不说一声,这样行事的苏沫,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再者,以沫沫的心疼钱的程度,她若不是真的有什么大问题的话,不会这样直接自己买票回中国的。 
“小朱,对不起,我家里有点急事,我就先回来了。你在美国好好玩吧,好了,就这样哈,我先挂了。” 
苏沫不给小朱再多的询问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无力的叹息一声,出了机场,她有些呆愣愣的坐在行李箱上,发呆着。 
脑中,已经无数次的浮现出权聿泽光裸的身子还有他睡着毫不设防的俊容,不停的扰乱着她的思绪。 
身上还隐隐酸痛,即使飞机上很累,入眠着她的梦里也会出现他的笑容,还有——两人肢体纠缠的纷乱画面。 
要死了,苏沫痛斥自己,狠狠的敲着自己的脑袋,这种酒后乱性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 
她第二日醒来之时,浑身的酸痛和光裸以及枕边的男人,都在提醒着她发生的事情。惊慌的她没有任何的多余想法,直接逃之夭夭,收拾行李,买了机票就回来了。 
她不知道那些酒后乱性的人都是什么反应,更不知道权聿泽是抱着什么心态,反正,她一点都不能思考,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就逃了。 
现在冷静的想一想,也许,人家就只是当做一夜情的,送上门来的醉女人,只是如此。 
而她,第一次,又是醉酒,——虽然很难过,但是就作为自己的一次回忆吧。 
重重的叹了一声,苏沫起身,拎着行李箱往外走去。 
而被独自一人仍在床上醒来的权聿泽,没有看到苏沫的身影,再查到她已经离开美国的时候,勾起了莫测的笑。 
沫沫,怎么能吃了不认账呢? 
他可是从小就不认同这种做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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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你这个死丫头,你已经在家闲了一周了,还不赶紧给我滚,你要让老娘养你一辈子吗?” 
怒吼的声音正来自于苏沫的老娘,她那个在外人面前总是优雅温和的老娘,在自家女儿面前却总是母夜叉的苏钱氏,此刻正双手叉腰,手中还拿着一块抹布,在收拾好餐桌之后,看着女儿已经在家闲散了一周,每天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终于忍耐不下去,母夜叉变身母老虎了。 
“老妈,我难得有机会休息,我这是养精蓄锐。等我养好了,一定会更有精神去找工作的。”苏沫趴在沙发上,手按遥控器,懒懒的回应。 
“养精蓄锐?你有什么精可养?我告诉你,我可找大师给你算过了,你今年红鸾星动,并且你的富贵就在今年了。可是,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有红鸾也等着你出去才能碰到啊。赶紧的,今天下午就收拾东西,明天我就让你爸送你走。” 
“老妈——大师还说了,我一向运气好,可是我最近怎么老倒霉?”苏沫觉得,这大师可能最近老了,算的都不准了。最近她哪有什么好运,霉运倒是不少。 
“呸呸呸!大师说了,你的红鸾星会影响你的好运,但是只是小问题,以后你富贵了,就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苏钱氏对那位大师可是当菩萨一样的供着,绝对的信任。 
“好吧!”苏沫无奈,不与她争辩。索性起身,回到自己发房间去,省的她母夜叉一再的罗嗦。 
她以前从未觉得老妈罗嗦,可是这一次回来发现了,那个大师说什么红鸾星动,她就一直不停的在她耳边唠叨,以前她回来一趟,她高兴的不得了,而这一次呢,甚至都迫不及待的赶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