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墨从车子中下来,通过找到小湛的老师才知道他们在后操场,他来到小湛班级被划分的区域几乎是第一眼就扫到这“温情十足”的三人,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背影化成灰他都认得,他现在并没多在意自己潜意识竟然对那个女人有如此深刻的印象。
那双黑沉沉的眼眸在注视到一男一女交握的手几乎是立即翻涌滚滚的暗沉,闪电惊涛骇浪像是要冲出滚滚的云层将这一幕劈开,他没注意到他脸色有多难看,仅仅一个背影,让他浑身而外的气血蹭蹭的上涨,周身的温度都被冰封凝结,手背上的青筋一凸凸的鼓起来,像是要爆开,实在是骇人不已。
惊羽和小瑾还没有察觉,几个人难得玩的高兴,而且这些年她和顾家二少也算挺熟的,两人边走边谈话,几乎无所不谈,而且时不时插入小胖子周琳然的童言稚语,让三人一起发笑。这下越发像是一家人了。顾溪墨几乎咬牙切齿盯着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人背影,牙龈几乎要咬碎,他的眼眸太凌厉几乎穿透她和小瑾的身体看到心脏,目光所到之处燎原,眼见那个女人竟然光明正大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所有注意都在那个女人身上,脑中的理智渐渐消失越看越刺眼,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把那个女人和男人分开,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就在所有人玩的高兴之余,他冲上去扯住惊羽的手腕往后甩,他力道非常大,大到惊羽有一瞬以为她手腕会直接骨折,要是只有她一个人,她还真的被眼前男人的力道给狠狠甩在地上摔个大马趴,可现在关键是她旁边还有两人,一个孩子和一个一米八的男人,而且三人腿上都绑在一起了,他拽惊羽的时候,其他两人控制不住惯性往前扑,三人压在一起,小胖子也被压的嚎叫不停,被压住还不忘要赢,急急大声嚷叫:“小瑾叔叔,快起来…快起来…快啊,我们要被超过了。”
惊羽和小瑾被摔的莫名其妙,特别是小瑾,抬起脑袋就看到他哥面色无比阴沉,眼睛都在喷火死死盯着他们,这占有性的眼神哪怕是在过了很久依旧让他心有余悸,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哥这么失控过,一时间喊了一声哥,呆愣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顾溪墨听到这声哥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原本汹涌的怒气刚要发泄却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消散了一些,大半心口的怒气却卡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憋的难受,危险眯起眼扫过两人交握的手,小瑾立马反应过来原来他哥这是吃醋了,那他刚才这是…来抓奸?看他哥脸色隐隐都绿了,立马放开手,他心里为他哥憋屈又忍不住好笑,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哥这么憋屈过,想他哥来抓奸却看到的是他,可想而知心里的憋屈有多大,以前他一直觉得他哥对大嫂太冷淡,还以为两人没有感情,没想到如今这感情进展的真不错啊!他心里顺便替他哥幸灾乐祸了一下。
惊羽刚才被抓手腕的时候,隐隐看到那个男人是顾溪墨,又不确定,现在听到小瑾喊哥,终于确定了,手腕疼的厉害,她怎么也想不出面前的男人这是打算演哪出?
“顾溪墨?怎么是你?”诧异的眼神,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打死她现在也有些搞不清这时的状况。
“小瑾叔叔,快…快…惊羽姐姐…快…我哥要赢我们了。”小胖子眼见他哥牵着小湛要超过他们,忍不住哇哇大叫,一点也没有被摔倒的自觉,眼见他哥牵着秦湛超过他们,嗷嗷大喊:“不要跑…不要跑…我们摔倒了…不算…不算…这一局不算。”眼巴巴被人忽视的样子特别可怜兮兮,完全没有察觉眼前多了一个人,那双眼睛简直长在小湛和周穆身上。
小湛在他大哥来操场就敏锐察觉,之后一连串的事件让她呆了呆,一时间分神反而跟不上周穆的节奏,小身板直接跪在地上,膝盖滑出去一小段距离,估计破皮都出血了,周穆一惊,手疾眼快立马把人给抱起来,生怕眼前的小姑娘哭鼻子,却见对方冷着脸冷静看不远处,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这冷漠又平静的样子看的周穆惊讶不已。
“还好么?小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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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你怎么来了?
操场估计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炸开了一大片,所有人目光焦点都集中在这时候冲上来的男人身上,首先不论他的长相,就是气质与与身居来的贵气让人不敢高攀,所以所有人第一注意的不是他的外貌而是他身上非同一般的气势,凌厉又强势,浑身由内而外散开着王霸之气,特别是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眸子,让人惊惧不敢多看一眼,而那张俊美至极的脸更是让人惊艳看直了眼,他五官非常立体深刻,深邃的黑眸炯炯有神,眼窝很深,鼻梁笔直,下面是薄唇,犀利而紧绷。
操场上的家长老师和孩子平时也经常看电视,看明星,自以为长的再好看也就像明星那种长相,可如今眼前这个男人给他们带来远不止强劲的冲刷力,那些所谓长的好看的明星在眼前这个男人这张脸面前完全不够看,什么是祸国殃民,他们今天算是受教了。不少人不敢看溪墨,就立马拿手机拍他照片,拍一个背影也够他们花痴满足。
估计他气场太强,好一会儿旁边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和他说话,不少女人还是妇女红着脸垂头不敢看他,惊羽感叹了一下眼前男人的魅力和吃香程度,低头把脚踝的绳子解开,小胖子小手死死趴着绳子就是不许解开,眼见他哥和小湛慢慢走都比他快,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惊羽见小胖子哭了,也有些急,她没有安慰孩子的经验,立马慌张安慰小胖子周琳然。
顾溪墨危险眯起眼扫过惊羽,那目光让她有些莫名其妙,最后目光却停在小瑾身上,脸色越发冷酷:“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过来!”
小瑾安慰了小胖子几下,解开绳子干脆手下夹起小胖子跟在他哥屁股后面快步走,精致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时不时得意喊几声哥!那声音听了有多欠打就有多欠打。
“大嫂,你也过来呗,估计大哥来就是为了见你!”他哥根本就是来抓奸的,估计他大嫂还糊里糊涂不清楚。
“我先去看看小湛,一会儿过去!”惊羽看了一眼顾溪墨,倒是面前的男人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带着一阵冷风,她心里越发莫名奇妙,她又哪里得罪他了?
另一边小湛站着原地一句话没说,估计想着自己过去也没有什么帮助,只呆呆看着。倒是周穆以为这小姑娘受惊吓了,之后往回跑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忍不住把人扶靠在身上,慢慢绕回原地,耐心安慰:“一会儿就给擦药,我们过去。”
“我没事!”小湛不习惯靠别人太近,这点从她不喜欢依赖的性格就可以看出,想推开对方,可两人这时候脚还绑在一处,要分开走也不实际,犹豫了一会儿,才握住对方的手腕像是什么事情没发生往前走,周穆见眼前的小姑娘忍者疼痛还坚持走路,也没有哭鼻子,这坚强的模样在这年龄还真是少见,眼底难得闪过一丝心疼和欣赏。瞥向不远处,细心安慰:“你二哥他们自己能解决。”虽然他年纪小,但观察力不可小觑,从刚才气势非凡的男人手下留情来看,他们彼此应该认识。所以不会有什么事情。至于他那个调皮的堂弟,他也并不担心。
小湛诧异看了一眼周穆,他知道那是她二哥?没有多说,点点头,她心里自然也明白,那是最宠她二哥的大哥,再怎么样也不会和二哥闹矛盾,也就跟着旁边的少年走到一旁准备解开绳子。
惊羽这时候倒是不放心小湛,走过去,因为小湛走路平稳,根本看不出任何受伤不对劲,小湛不想让她大嫂看出她受伤干脆让她大嫂先走,她还想这里玩玩,惊羽反复嘱咐了几遍,还是周穆开口照顾小湛,惊羽才放心离开。
休息大厅里,里面很宽大,里面有一个小卖铺,没有多少人,偌大的休息大厅说句话连个回音都没有。
此时只有小胖子哇哇的大叫嗓音,嚎的人耳朵疼,小瑾狗腿给他哥买了水顺便给小胖子买了瓶汽水,才止住小胖子的嚎叫。
顾溪墨拧开瓶盖往嘴里灌了一口水,那潇洒优雅的举止配上那张脸,看着都*不已,只是现在这脸色实在不算多好看。
小瑾盯着他哥那张脸,心里越发认定他哥绝对是个蓝颜祸水,幸好他哥洁身自好,要不然得祸害多少少女啊。他怎么就没有遗传他爹地那张脸,看着惊艳又男人,虽然他这张脸精致好看,可怎么都觉得有些女人的精致柔和,让他不爽至极,这话他也只敢想想,要是真说出口被他爹地听到,估计又得把他踢到哪个破地方,在他爹地心里,多少个子女多比不上他妈咪一根手指头,这种毫无希望的挑衅还是算了。
“今天还真是便宜了你这个小胖子。一瓶汽水三块钱,最近小爷穷,自己都舍不得喝这汽水。”手指忍不住蹂躏小胖子的脸蛋,小胖子被捏的哇哇大叫,嘴里不离开一句爷,那傻样怎么看怎么好笑,小瑾忍不住噗嗤笑了,这话他说的有些夸张,不过确实是实话,最近他缺钱花啊,眼珠子咕噜咕噜转打到他哥身上。
“哥!”
顾溪墨自然从小瑾面上就知道他打什么注意,他也知道因为小瑾花钱太厉害,他最近名下的卡都被爹地给冻结了大半,眼眸暗沉,从口袋拿出一张金卡,扔过去:“密码是你的生日。”
“哥,太感谢哇!我现在怎么觉得我像是被你包养哇!”一脸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估计是嘴贱,小瑾忍不住靠近脑袋,咧开白牙,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哥,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见他哥没反应,继续得寸进尺:“难道是专程来抓奸的?抓的怎么样?”
那双黝黑暗沉的眸子一沉,毫不波澜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可小瑾就觉得空气中凭空透着一阵黑压压的压迫,低沉的嗓音响起:“钱不想要了?”
小瑾一机灵立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眼睛闪着八卦,不满意看了他哥一眼,知道从他哥嘴里根本问不出什么,他哥嘴可是最严实的,只要是他哥不想透露,其他人休想从他哥脸上看出什么。知道这点,他瞬间像是焉了的咸菜,无精打采,大手拍拍小胖子的脸:“得了,小爷一会儿请你这个小胖子再吃点好的!”转头冲门口大喊了一声:“大嫂,你光站在门口干什么?我哥找你呢!”说完幸灾乐祸冲他哥咧嘴摇手:“哥,我先走啦,别太想我!”
等两兄弟谈完,惊羽才自觉走进去,用平常非常熟悉的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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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无耻?
顾溪墨眼眸晦暗沉默并不说话,只是眼底时而滑过的冷芒让人如坐针毡,惊羽自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眼前的男人是为了她而来的,而那莫名的醋意更是莫须有,她觉得这个男人会过来,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小湛身上,毕竟小湛是他亲妹妹,而且还是他父母再三要求好好照顾的,她看不懂男人眼底莫测的情绪,也就不去多想了:“我们去找小湛吧!”
她转身之余一只大手突然猛的握住她的手腕,刚才才好些的手腕又被握的疼了一些,她倒抽一口气深呼了一口气,冷冷的眸光扫过她红肿的手腕微顿,薄唇突然开口:“为什么找小瑾?”
为什么找小瑾?惊羽睁大了一下眼眸,他会不知道她为什么找么?小瑾是小湛二哥,他不来自然小瑾来也是一样,而且要不是他不愿意来,她需要到处去想办法找人么?她心里冷哼一声,不管什么事情,这个男人总是问罪问的这么莫名其妙而且理直气壮。她是他合法的妻子,但不是什么自身权益都没有的附属物。
顾溪墨见她没说话,眼底越发冷,连脸上的肌肉也僵硬起来,目光越发犀利而无情,突然想到那和谐的一幕,刺的他胸口有些生疼闷气,难道这个女人对小瑾有好感?想到这里,双眸阴郁起来,浑身无意识涌出一股冷意,低沉的嗓音带着警告响起:“小瑾不是你能肖想的。做好自己的本分。”说完放开她,决然转身给人留一个背影。
惊羽之前还憋着气,在过来之前,尽管生气,但还是不想和这个男人关系闹僵,她也想矫情一点,什么话也不和这个男人说,发泄她的怒气,可毕竟两人住一起,不说话,显然不可能,她也没有打算计较什么,所以这个男人和她说话让她过来,她还是乖乖过来了,可现在她真是后悔过来后悔听这个男人的话,一句话戳的她心口生疼,他是不是以为她不是人,不会软弱不会受伤?
对他而言,她就那么不堪,不堪到引诱自己的小叔子?她咬牙硬生生想把这口气咽下去,可气到喉咙卡的胸口难受,她盯着眼前男人决然的背影,似乎每次这个男人留给她的都只是这个绝然的背影,她做错什么?她没做错,那这个男人有什么资格伤害她。
“顾溪墨!”见男人脚步微顿,却没有停留,她冷笑一声:“你说的没错,我是对小瑾动了心思那又怎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既然他已经把她认的这么不堪,那就让他认为。她无所谓了。
男人额头青筋暴起,面色平静,可那双幽幽的眸子深处翻涌莫名失控的情绪,脑中的理智要失控,双拳紧握,强压下自己汹涌的怒气,没有转身:“把那句话收回去!”还是和平常的嗓音一样富有磁性,却生生夹杂令人心悸的寒意。
“你让我收回就收回,你说什么我就必须去做,顾溪墨,你把我当做什么?附属还是一根木头?”她走到男人身边,声音夹杂隐隐不屑:“如果你真这么想,那我只能说你太小看我了,或许你是顾家鼎鼎大名的大少身份高不可攀,可即便你身份再如何尊贵,在我眼里也不算什么,我贺惊羽将来就算再落魄也不需要死趴着任何人的大腿不放。所以哪怕是你,顾大少,你也没有权利控制我的思想。我想干什么,想说什么,你都干涉不了。”这是她的原则也是最后的底线,如果有一天他说要离婚,她绝对二话不说同意毫不强求。这是她给自己留的最后一点自尊和自爱。没人爱自己的时候,她必须多爱自己,这样才不会太可悲!
她不知道在她说出最后一句话眼眸迸发的色彩有璀璨,哪怕是身旁的男人看的也呆怔了一会儿,眼前的女人似乎是他第一次真正意识上的认识,即便再落魄再悲哀,可她还是有自己的原则和刚强、毫不屈服,毫不低头。
他可以预想将来若是他说离婚,眼前的女人绝对二话不说收拾自己的包袱潇洒离开,可就是这种潇洒和果断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他还会忍不住欣赏一下,可放在眼前女人身上,眉头情不自禁微蹙,若是将来有一天分开,这个女人当真可以走的这么潇洒?毫不留恋?想到这里,他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了,连这话听在耳朵里也不是很舒服,眼眸一闪,闪过恼怒的情绪刚要发作,惊羽原地站了一会儿继续冷笑,从他身边经过,停在他身旁,突然讽刺不屑:“顺便说一下,不是所有人的思想如你这么下作不堪,我对小瑾是起心思,那也是我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来看待。只有龌蹉的人才有这种龌蹉的思想。”言外之意每一个字都是在讽刺他。
顾溪墨不知道为什么在女人说出只把小瑾当弟弟这句话时候,之前胸口所有憋闷的怒气在这句话后立马消散不见,连这个女人对他的讽刺他都能毫不例外的忽略,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她只把小瑾当弟弟,她没有喜欢上小瑾,这句话他很喜欢,不知为什么憋闷的心情突然转好了些,连阴沉的眸子也光亮不少:“给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许肖想小瑾。”还有其他男人,他心底默默替她补充。
惊羽脸色越发冷漠,心里气的冒火,眼底也在喷火,果然这个男人龌龊至极,只有他会这么想,算了,她没必要和眼前这个男人再计较,要不然一会儿再从他嘴里冒出什么无耻的话,说不定她还真想一脚直接踹过去:“滚!”说完就要离开。
见眼前的女人要离开,上前无不自然牵住女人的手,力道控制的很好:“一起!”语气不容置疑。
惊羽睁大眼睛瞪着男人包裹住她的大手,这是什么节奏?再看看某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的脸色,心里更是莫名其妙,刚才她们是吵架了好吧,两人应该是分道扬镳谁也不理谁吧!可现在是什么情况?眼底不耐烦:“放开!”
男人眸光深深一闪,薄唇轻抿:“小瑾能牵,我怎么就不能牵?你是我的女人,没有谁比我更有权利牵你的手甚至…”上你,他是想说这两个字,可最后这两个字在女人瞪视下愣是绕在口中没有说出该为:“这次看在小湛的面上就勉强算了,我原谅你了。下不为例。”他也并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什么不对,语气理直气壮底气十足。
惊羽见眼前男人能理直气壮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她脑袋差点气的冒烟,心里一口血喷出,瞪大眼睛一眼不眨盯着眼前男人无耻的模样,靠,这到底是谁对谁错?要说原谅也是由她说吧,这是她意识到眼前的男人的厚脸皮,不,是根本没有脸皮可说。
第三十章亲密涂药!
另一边周穆秉持照顾幼小的美德,想把人领到医务室去,小湛走到另一边直接拒绝,小脸已经恢复漠然。
“小湛,不去医务室以后可是容易留疤。而且之后几天都会更疼。”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安慰人的经验,能说的只有把后果说出来,不是说小姑娘都爱美么?这么说了,小姑娘会害怕吧!
小湛显然没有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眉眼淡淡,平静的不像一个这个年纪正常的小孩:“不用。”
周穆有些头疼了,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固执,这要是一个同龄人或成年人或许他可以不管,可面对一个懵懂的小孩子,尽管骨子里疏离让他冷淡了几分,但责任心还在,他这次没有继续再劝,只是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
小湛没有在意,估计到现在连人家脸都没有记住,拿出手机翻出电话记录,眼底有些犹豫,看着熟悉的电话号码,终究还是没有拨出去。等收好电话,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人靠近,然后蹲下小心翼翼想把裤子卷上去,可今天小湛穿的刚好是紧身裤,周穆想也没想,把人抱起,走到一个比较隐秘没人的教室,给她脱裤子。
在他低头专注给她脱裤子的时候,圆溜溜的眸子瞬间滑过冷厉的杀意与凌厉,直到看到他右手中拿的药瓶,稍愣了一下,脸色才微微缓和,然后突然想到自己因为嫌弃内裤上的卡通动物太幼稚,所以没穿内裤。她还来不及阻止,对方已经把她的裤子给脱下了。
周穆给小湛脱裤子的时候,没想太多,等脱了裤子看到光溜溜的两条小腿下意识往上看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穿,手一抖,原本沉默冷静的稚嫩小脸立马涨红,有股火辣辣的感觉,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显然他没想到小姑娘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虽然还是小孩,但到底有男女之分,现在他这年纪因为早熟该懂的也懵懵懂懂有些意识,一时间拿药的手都有些颤抖:“那个…小湛…我不知道你…”里面没穿,他抬头刚好对上那双圆溜溜充满疑惑的黑眸,嘴里的话突然说不出来,估计他说了,这小姑娘也不明白,他想太多反而不好,顿时释然不少,周穆觉得现在的自己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他还从没有这么慌乱的时候。解下小外套,还是体贴从后面包裹住百花花的小屁股,单手环着没有放开,安心蹲下检查伤口开始涂药。
他表面平静,可当手无意识碰触到对方冰凉的皮肤的时候,心口还是微颤,耳根子忍不住红了红,脑袋无意识想到刚才他看到的画面,眼眸一慌,虽然他们也有生理课,他还没有真正看过女人的身体,这一次显然冲击力太大,脸色薄薄的红晕一直没有褪去,而且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密一个女性,虽然这个姑娘还小,以往在家里因为他性子冷淡,极少与别人碰触,更别说帮人涂药这种亲密的举动了。
而且眼前白花花的双腿显然给少年期的他有些刺激,尽管小湛人小,因为从小训练,人长的比同龄高一些,这双腿非常白笔直稚嫩但对一个从未接触过女性的少年还是非常有冲击力的,白嫩的皮肤一看就是天生外加娇养出来的,他手微顿。
小湛对自己光屁股这件事没什么感觉,毕竟以前随着训练加重,偶尔衣服都破烂的不成样子,光屁股也正常,她眼睛里疑惑,显然不明白他怎么不涂药了,而且还看她的伤口发愣,有那么好看么?低头瞥了一眼微微出血破皮的伤口,疑惑问出口:“怎么不涂了?”
周穆耳根子越发红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涂!”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一会儿有些疼,先忍忍!要是疼站不稳可以扶着我。”这也是他纯粹为小姑娘考虑的,因为之后得消毒,消毒有些疼,他生怕小姑娘忍不了疼哭,要是真哭了,他该头疼了,他现在只希望对方的家长尽快找到他们。一会儿小姑娘哭的时候,也好代替他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