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然已经死了,她绝不想他出事。
温容习转身冷笑:“你以为他没有怀疑么?他应该从程锦然那个人死后就猜到他不过只是个替死鬼。以及五年前那场车祸,他开始怀疑到底是意外还是偶然?”
林音看着温容习的背影,眼底涩然,她想问他真的就那么喜欢贺惊羽那个女人么?可答案是什么,不用多想她也知道。她眼眸突然有些模糊,以前那么纤尘不染的男人如今变得如此心狠手辣,城府极深,先是主动和程锦然合作,诱利让程锦然出手,之后暗中暗杀他,造成让他意外死的事故,蒙家最后怀疑的是程锦然,程锦然死后他的势力全都落在他手上,如此一石二鸟的计策让人不寒而栗。还有他的腿,她真的开始看不透了。之前她一直不明白明明他双腿没有问题,为什么他要她欺骗逼惊羽来Z市,之前她只是以为他只是太想见贺惊羽,如今看来不止是这点,他早就定好计策,想让贺惊羽和顾溪墨彼此造成误会。
傍晚,顾溪墨一回到顾家就去了书房。
吃饭的时候,惊羽敲开书房的门,走进去,面容平静看顾溪墨:“陈姨让我们去吃饭!”
从那天两人说过一些话,这些日子,两人见面少更别说谈话了。她认真盯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有些无措。
顾溪墨没有抬眸脸色很平静:“你们先吃,我还有些事情!”
惊羽走过去走到他身边,顾溪墨动作微顿,她突然从身后揽住他,顾溪墨动作完全停下,身体僵硬如冰,连冷峻的面容也有些僵硬,她力道很紧,眼底无措:“顾…溪墨,你别不理我别漠视我好么?以后你不想我去见谁,我都不去了!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不是故意想骗你!这几天你不理我,我很难受!我不是如表面平静一直无动于衷,我也会怕,会担心,关于那份报纸,我不是不在乎,而是相信你。本能相信你的人品。我很在乎你,比你想象还在乎!”
顾溪墨紧绷的面容和冷硬的心肠在听到她柔软的话猝不及防一下子坍塌,柔软的不可思议,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只要是她说几句柔软的话他立即忍不住心软,手指颤抖,薄唇紧抿半饷没有开口。
惊羽却以为他不肯原谅她,眼眶有些潮湿,脸色苍白,咬着唇垂头问道:“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顾溪墨?”想到这里,她想也不敢想,半饷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她眼眶微红,却硬是一滴眼泪也没有落下,抿唇:“我知道了!”刚放开手要离开,手腕却被顾溪墨的大手猝不及防狠狠撰紧,力道很凶,他抬眸盯着眼前的女人:“你刚才说什么?”温热的温度仿佛有一股电流出传递到他手腕,他猛的一颤,心里又是恐惧这个女人会离他而去,又是听到她的话有些恍惚不敢置信,怕自己听错。
“你刚才说什么?”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明显带着颤音不稳:“再说一遍!”
惊羽看着自己被男人握住的手腕,抬眸直视他的眼眸,这一次她想说出他的心扉:“顾溪墨,我很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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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卡文,码了特别久,明天会多码点,能万更最好,谢谢对落一直不离不弃的亲们,真的感谢!
第一百四十八他的患得患失!
“你以前从来没有说过!”薄唇紧抿,嗓音带着颤音盯着眼前的女人,想狠狠把人抱在怀里,想把人狠狠压在身下。他以为她沉默就是不在乎。扣住她的力道越发加重。这力道几乎可以捏碎她的骨头,惊羽脸色没有变化,她从来没有说过!薄唇颤颤喃喃:“你以前从来没有说过。”
“我以为你知道!”她以为哪怕她不说以他的心思也猜得到,却忘了这种感情最怕的就是猜测,一猜测,有时候真的也变得假的,你不说旁人怎么知道?
顾溪墨把人猛的拽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薄唇疯狂压下,唇舌探入,长驱直入疯狂纠缠。
惊羽下意识揽住他的唇回应起来,顾溪墨感受到她的回应,疯狂吻了起来,半饷才放开,波澜不惊的眼眸渐起起伏,慢慢凝聚成惊涛骇浪的激浪,他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盯着眼前的女人,语气霸道:“记住你的话!贺惊羽!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以后记得离其他男人远点!尤其是那个温容习!”
惊羽眨眨眼听到眼前男人的话有些没有回应过来,他说这句话是原谅了她么?他说这句话是原谅她么?她眼眶现在是真的红了,下意识习惯看一眼脚尖,顾溪墨却把人抱坐在身上,额头抵着她的,暗涌起伏的眼底却恶狠狠杀意十足:“再有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会!”她埋在他肩窝,有这一次就够了,以后她不会再骗他,也不忍心骗!
惊羽抬头主动印在他薄唇,一吻即开,顾溪墨喉结微动,看着眼前心爱的女人,恨不得立即反客为主疯狂掠,像是知道他的心思,她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陈姨让我们去吃饭!”
顾溪墨盯着她的面容没有放开,低沉的嗓音平稳诱哄:“我想要你!乖!”
听到男人的话,她微愣,男人却等不及大手包裹住她的手,他也忍不住想压着人吻想掠夺。
这会儿门口传来了小身板的撞门声,清脆的童音如一盆冷水搅的她透心凉,立即清醒过来。
“爹地,妈咪,吃饭啦!”
眼看自己衣衫扣子解开的差不多,想到门外自己儿子在外面,立即握住他的手,咬着牙说道:“晚上,我们晚上再…!”她来找他的时间过的够久了,要是陈姨找过来,她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顾溪墨抬眸有些不满对上她的视线,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眼眸的*却没有淹没,反而随着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烈,薄唇勾起:“我忍不住怎么办?”
听到这话,这话还真不像顾溪墨的风格,要是以往他不说直接要或者强忍着不在意能忍住,所以当听到他这句话,她还真有些愣住,呆愣看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脱口而出:“那别忍吧!”
明明是很暧昧的话硬是让两人说的一本正经,她眉目极为认真,目光清澈坦然,顾溪墨突然笑了,薄唇浅浅勾起,眼底翻涌的*也渐渐平静下来,低头亲在她的唇上,危险眯起眼:“不忍?”
惊羽这会儿回头看到他笑,意识到自己说什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尖咬了,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不好意思看黑漆漆的窗外。
顾溪墨不喜欢她看的他的时候分心,按住她的后脑,恶狠狠压下去咬住她的下唇,看到她轻蹙眉头,终于满意了:“晚上加倍偿还给我!记住了!”
这会儿蹲在门口的宝宝好久没听到他爹地妈咪的动静,小身板也撞的累了,灵光一闪,转头蹬蹬不知道从哪里搬来凳子往门口砸。砸的哐哐响。
顾溪墨握住她的手过去开门,刚拧开门柄,从外面就扔进一张椅子,顾溪墨眼疾手快握住椅子桌角,就看到宝宝憋红了脸也不知道是砸累还是其他?他脸色顿时沉下,宝宝瞪大眼看着他爹地妈咪出来,嗓门极大激动道:“妈咪,小辰来救你啦!”然后看到他爹地握住椅子一脚,扔在不远处砸在地面。脸色沉沉把他提起来,他也没有害怕,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个不停满眼崇拜:“爹地,你好厉害啊!”小胖腿不停蹬着,小胖爪揽着他爹地。小脸主动摩挲他爹地的脸颊,感觉到他脸上有些赤扎的他有些痒,嘟着小嘴人朝他妈咪那边靠去,装着特别乖巧,大眼睛一眨一眨:“妈咪,吃饭啦!”
“知道了!”惊羽故作捏捏宝宝的小脸,她现在心情也不错,咧开唇笑了起来。都说孩子是最敏感的生物,前些日子他敏感觉得他爹地妈咪心情不好,这会儿见他妈咪终于笑了,宝宝傻傻跟着咧开嘴笑。
一家人吃了晚饭,一家三口在后院散了一会儿步,回到卧房,她让孩子和顾溪墨去洗澡,她坐在卧室隐隐听到浴室里两父子的嬉闹声音,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这样的温馨生活她是实在不愿意放弃。
十分钟后,两父子一人一条浴巾围着走出来,宝宝浑身裹着温暖的浴巾,走到卧室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惊羽真怕他感冒,急忙把人抱在被窝里,头发*的贴在脑门上,一张特别精致又稚嫩的小脸露出,她走到衣柜拿了一条干毛巾给自家儿子擦头发。
“妈咪,小辰会擦!”小辰自家颇为熟练拿起毛巾擦头发,擦了一会儿主动说道:“妈咪,小辰是大人了,以后小辰一个人睡觉!”小大人拍拍胸脯,颇为得意洋洋!
惊羽看了一旁擦头发的男人有些好奇,以前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让这小子一个人睡觉,可哪次不是以失败告终,可这次这小子无缘无故突然要提出一个人睡?她愣了愣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小辰,你敢一个人睡么?”
惊羽这话是颇为担心的话,却被小辰误以为他妈咪小看他,小脸憋红了,急忙嚷着他爹地让顾溪墨证明他是小大人了,才不会依赖大人了。咬着唇拍着胸口:“妈咪,小辰现在是大人了!你不能小看小辰!”
生怕他妈咪小看他,宝宝下床穿拖鞋急着要往门口外走去,却被惊羽急忙拉住:“房间都没有准备好,你去哪里睡?”
宝宝扯着他妈咪要帮他收拾房间,惊羽故意说道:“小辰不是小大人了么?怎么自己不会收拾房间了?”
惊羽见自家儿子小脸尤其纠结又咬着唇不想让人小看的可爱的样子有些好笑,宝宝这会儿灵光一闪:“妈咪,我去小湛睡的房间睡!”
顾溪墨下一秒提住自家儿子的衣领,控制力道扔在床上:“明天开始再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宝宝特别听顾溪墨的话,这会儿听到他爹地的话,立即乖乖趴床上,装睡,睫毛一颤一颤谁都看得出他装睡,撅着小屁股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小屁股,惊羽忍不住拍了拍,生怕他着凉:“到被子里睡!”
宝宝这才不情不愿钻进被窝里,惊羽拿衣服去洗澡了,让两父子这里呆着。
洗完澡,惊羽裹着浴巾出来,昏黄的台灯将周遭的卧室照的温馨十足,呈橙黄色的颜色,床上的男人单脚曲起,低头看着书本,眉眼不乏锐利还多了几分认真,橙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轮廓,一半忽明忽暗,她有些恍惚,这些日子两人都没有好好相处,她看着眼前熟悉又深刻的轮廓目光凝下来。
听到她的脚步声,顾溪墨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抬眸目光透着温柔看向她深处,而不是用疏离冷漠的目光看她,她庆幸眼前的男人在乎她所以原谅她,这一刻,她想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当面对这个真挚对你的男人,当面对这个时不时温柔看你的男人,你还能对他说谎么?你还说的出么?婚姻是靠相互来维持,只要你用心,他总能感受到,他一直患得患失,以前她只以为是他的问题,而今她正视这个问题,也发现其实自己也有更大的问题。归根结底她没有给他安全感。
现在的生活是她一直想要有的,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她的,他或许比其他男人霸道比其他男人*不讲理,却是最真挚最把她放在心上的人。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能放弃?怎么放弃的了?
“看什么?”顾溪墨招手让她过来。
她走过去坐在床沿,顺着灯光,低头看他腿上的书,本能好奇:“看什么?”
顾溪墨把腿上的书移开,猛的把人抱坐在怀里,惊羽有些紧张,尤其是孩子睡在一旁。可他真要,她也不舍不得拒绝。
大手抬手撂开她额前的头发,他拿起旁边干的布,耐心十足给她擦头发,她头发已经长了很多及肩。
大手动作刚开始有些青涩到后来越来越熟练,这双大手有多少力道她清楚,此时却轻轻柔柔按在她脑皮上,很舒服。
等擦的大半干了,他捏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热认真盯着她脸看:“这几天我们都没有互相好好看着。让我好好看看你!”
“哦!”
顾溪墨听到她哦一声,觉得有些好笑,薄唇勾起,他握紧她的手:“当我知道你在Z市,你知道我的心情么?”
“对不起!”
“算了,不说了!”他握住她的手:“你欠他的,你男人会帮你还!以后就算见面,别隐瞒更别骗我!”
“好!”她突然抬眸,目光亮晶晶:“那你也离其他女人远点!”
顾溪墨薄唇勾起:“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和其他女人有私下见面?除了我母亲和倾言,就只有你!”
惊羽想想确实是,自己也觉得越发没底气,抱着他:“我也会对你好!比以前更好!”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没等她点头,他突然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惊羽第一个反应就是孩子还在身边,要是被吵醒了怎么办?侧头立即看了自家睡着的儿子。脸却被男人掰过来,他脸色有些不满,低头吻下去。从额头顺着脸颊往下,舌头伸进去,堵住她的唇,手上的动作没停,他随手一抽就抽开她身上的浴巾。
晚上月光透着落地窗帘的窗缝洒进来,照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纠缠的身影折射在墙面上。
顾溪墨喘着粗气,呼吸有些急促,眼眸随着*瞳仁颜色渐深,他扯开浴巾。力道一点没有留,想到上一次自己被那个女人下药差点憋的废了,想到那会儿这个女人不在,他心口的火汹涌,这一次他要这个女人加倍狠狠还来!她还真放心他一个人在家?不怕他被其他女人勾引?他颇为愤怒的同时想到这个女人如此信任他,心里又有些自豪。
顾溪墨亲亲她的脸颊,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语气带着蛊惑的温柔,房间里带着哽咽的求饶声混杂粗喘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几近响彻一个晚上。
第二天惊羽醒来就看到身边的宝宝和顾溪墨都不在,她急忙起身,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差不多九点半了,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和青紫痕迹,想到昨晚的火热,她脸上火辣辣的。
昨天两人这算是和好了吧!她舒了一口气。起身穿好衣服,才踩在地面上,双腿颤巍巍发抖又疼,缓了半饷,才起身,眼前仍然还是有点发黑。走到阳台前,阳光明媚,这会儿手机响起,她急忙走过去以为是顾溪墨的电话,看到屏幕的电话,她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接。
此时顾氏集团,顾溪墨一到办公室,齐明立即拿了一张报纸递过去给大少看。脸色有些凝重。
“大少,这个您最好看看!”
顾溪墨不以为意扫过报纸,危险眯起眼,摊开漫不经心扫过,当看到报纸上的头条以及下面几张照片,照片很清晰,是许秋灵那个女人贴在他身上的照片,因为角度的原因,看起来特别亲密,一看暧昧非常不是一般关系。他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敢这么大胆,给他下药还敢拍照。
齐明见他们大少难看的脸色,急忙道:“大少,属下也是一大早看到的,属下已经让人通知各大报社自动删除照片,也把照片的事情压下来了,各大报社并不敢再报道,只是与几个没听过名字的小报社因为利益转载了不少,还有今早已经发到B市人手上的报纸也无法回收。
“大少,盛誉这次太过分了。”而且那个女人以为曝光这几张照片,就能逼大少娶她么?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顾溪墨紧捏住报纸揉搓成一团,手指泛成白色,薄唇紧抿,脸色紧绷,从各个角度看尤为冷厉:“真不错!真不错!我还真小看了那个女人!找死!”
顾溪墨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白,命令齐明打压那几家小报社,如果谁敢再转载,顾氏绝不会放过他,如果有人继续转载,直接杀鸡儆猴。
“是!”齐明有些疑惑大少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又这么匆忙。
“盛誉该倒了!”他眼底杀意明显,顾溪墨拨通电话:“袁成林死了么?”
“大少,还没有!”
“没有最好,把人带去法院当人证!就今天!”他本想一步步慢慢来,可如今没有必要了,那个女人竟然敢玩在他头上,就得承受相应的代价。
“是,大少!”
顾溪墨让人开车直接往顾氏。十五分钟后,陈姨就见自家大少一脸苍白着脸急匆匆踹开大厅的门,陈姨惊了一跳,眼底有些疑惑,刚想问什么,顾溪墨就急匆匆开口:“陈姨,她呢?”
“夫人在后院呢!”
顾溪墨轻轻嗯了一声,脸色微微缓和,然后就听到陈姨开口:“刚才我拿了几张报纸给夫人在后院打发时间。”
话音刚落,顾溪墨脸色一霎那变得惨白如纸,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步也走不动,陈姨明显察觉到大少情绪的变化,急忙担忧问道:“大少,您怎么了?”陈姨自己多想了一会儿,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忙问出口。
顾溪墨拳头握紧,脑中一片混沌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他还是怕那个女人会误会,两人好不容易和好,之前他对前几天报道他和许秋灵那个女人的事情,他无愧于心,而且从照片也可以看出两人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接触,可这次的照片不同,他怕那个女人会误会,怕那个女人选择离开,脑中的弦紧绷,他咬着牙,不,说不定她还没有看今天的报纸,他猛的往后院冲过去。
惊羽明显听到匆匆又凌乱的脚步声,抬头看过去看到面容苍白的男人,他脚步明显凌乱,衣领有些凌乱,衣领处几颗扣子都没有扣,完全没有平时严谨严肃的样子。说实话,当看到眼前这个有些狼狈的男人,她有些愣,明显没有回过神。抬头愣愣看着他。
顾溪墨在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报纸,只觉得心口一片冰凉,浑身都是冷的温度,脑中紧绷的弦终于如惊雷炸的断开,脸色惨白,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她看到了,她看到了报纸,接下去这个女人是不是要和他说分开?眼眸渐渐红了起来,瞳仁的颜色赤红起来,他大步走过去不等她开口抢先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堵住她的唇。
眼底惶恐、惊惧、害怕、偏执交织,这个吻很激烈很疯狂,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噬。
惊羽愣愣看着眼前男人直接上来就是强吻,她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抵住他胸口,想推开人,却被顾溪墨误以为她拒绝不想要,整个人顿时跟被什么刺激了一般,猛的把人抱在石桌上,要扯她衣服,从她嫁给他,她的自由就不容许她自己轻易决定,惊羽这会儿是真被眼前顾溪墨吓的半死,尤其这是大白天还是在后院,要是一会儿也陈姨过来,她急忙推开人,却被顾溪墨死死压制,眼眸赤红:“谁准你推开?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离开我!”理智频临崩溃。他不敢想她离开他。手里一用力,崩!的一声,衣服下摆被撕了一小半,跟破布一样飘在地上。
惊羽瞪圆了眼睛,听他莫名其妙的话也听不懂,脸色急忙握住他的手:“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你的意思?”生怕他再疯扯她衣服,她急忙抱着人:“我不离开,我才不会离开!”
顾溪墨听到她最后一句话,频临崩溃的理智清醒过来,情绪终于缓缓平静下来,漆黑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不放,像是辨识她说真话还是假话,见她脸色惊讶,他快速冷静下来,抱起来,拿起桌上的报纸,却发现是中英文翻译报纸,悬在心口的心脏这会儿也终于沉下安稳下来,脸色苍白没有这么快恢复脸色,眼底的惊慌、害怕一扫而空,一闪而逝,重新变得深不可测。只是他身体仍然控制不住颤抖。他刚才是真的怕,怕这个女人会误会!
大白天的被人抱着,她有些不适应,扫了一眼四周没人,才安心让他抱,两人四目相对,他面容沉沉已经平静下来,她还有些奇怪,好奇问道:“你刚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顾溪墨冷峻的面容这会儿难得有几分笑意,词不达意有些语无伦次:“以后多看点对你翻译有用的报纸。好像挺不错的!”
惊羽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奇怪,刚才他情绪很不对。惊羽拍拍他的背,示意他放她下来,别抱了。她又不是什么孩子,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丢脸真丢到西伯利亚了。
顾溪墨之后也觉得自己太过激动,刚才当他看到她手上拿着报纸的时候,他是真的担心,真的怕,惊羽低头看到自己格子衬衫衣摆斜四十五度少了一半,抬头再看眼前的男人,指着自己的衣服示意他看破损处,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顾溪墨难得有些尴尬,他也只尴尬了一秒,无比自然移开视线。脱下外套套在她身上。
“去换衣服!”
惊羽多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顾溪墨也知道自己刚才情绪表现太激动了。这会儿知道她还没看报纸,安心了不少,心也稳了。
等惊羽去换衣服,顾溪墨吩咐人把今天的报纸偷偷都烧了,顺便注意若是她出门给他打电话通知他。
顾家除了陈姨,还有几个下人,下人并不多,听到大少的吩咐立即点头。
等惊羽出门,陈姨已经告诉她,顾溪墨有事先离开顾宅了。她总觉得顾溪墨今天有些不对。可又想不出到底什么事情。干脆也不多想,他会让她知道,迟早会让她知道。只是他的衣服没带,傍晚他不冷么?
下午,盛誉的许父因为证实做假账以及被证明与洗黑钱有关,被人直接带进审查。
还没有过一会儿,意外事故那场官司出了结果,那次意外事故被人挖出来也有不是意外事故的,有一个之前经历意外并没有是,后面是被袁成林和盛誉的许父联手逼死的,这条人命和两人相关,怎么都得负刑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