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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回:算计●卖女吗?
“少爷,老爷来了。”夜深了,在欧笑风准备休息的时候。沉鱼却走了进来,禀报道。
欧笑风微皱了皱眉头,不用想也明白欧泉林会在这个时候来一定是要问关于南宫曜的事情。他抿了抿粉唇,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在外厅里,欧泉林正坐在上方,抿着茶。
“父亲——”欧笑风走进来,朝着欧泉林行了礼,然后就坐到旁边的位置。
欧泉林没作声,他放下茶杯打量着自己这个儿子。虽然从前段时间他就发现儿子的不同,不过他究竟是何时认识小候爷的?看着才六岁多,生得一团孩子气的儿子。他居然有种看不透的感觉,微晃了晃头,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他行走商界二十来年,怎会连一个稚子都看不透呢?放下心头的想法,他开口道:
“风儿,听说今日小候爷来过?”
“是。”欧笑风点了点头,还是带着微微的笑意。却并不主动将事情解释给欧泉林听。
欧泉林微怔,听着儿子如此干脆利落的答。他倒是被呛了下似的,只好接着问:
“小候爷是来找你的?风儿是几时与小候爷认识的?”那小候爷可是候爷府里的宝贝,要是能够搭上小候爷这条线。他欧家将来前途必是也是一片光明的。
欧泉林明白自己虽是久安这个地方的人物,但是毕竟只是商人。就连秀才也不曾出过,对那些达官贵人来说,自然是入不得眼的。
欧笑风岂不知欧泉林的算计,他微垂下眼睑,掩饰住眼里的嘲讽。然后又扬起头,笑道:
“儿子与小候爷不过是偶然相识,当时也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今日小候爷突然上门也是让儿子意外的…”
欧泉林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微微失望。但是他又想起王姨娘说小候爷明日还会让人来请风哥儿去候爷府在久安的别院,心思又活范起来。
“风哥儿,既然小候爷能够不拘身份与你交往,那你也要好好对待小候爷才是…”
欧笑风听着欧泉林的话暗笑,还好自己现在身份是个正太。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而在他看来小候爷对自己似乎又谈得来,他还不把自己打包送给小候爷。同时,又忍不住对欧泉林有些鄙视,他不就是想扒上候爷府那座权贵之山吗?
“是,儿子明白。”不过欧笑风却是很乖顺地答道。
欧泉林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小候爷与风哥儿关系好了,到时候风哥儿在小候爷面前说得上话,他欧家还怕没有出头之日吗?他又想到王姨娘说的话,现在小候爷十岁左右,自己却有两个女儿。莹姐儿快七岁,知书达理;雨姐儿虽小一些,却也是很有小闺秀的风范。要是她们能够得到小候爷的喜爱,以后哪怕不能做正妻,做侧妻也是好的。
“风哥儿,明日候爷府的人来接你的时候。你把莹姐儿跟雨姐儿都带上吧。”
欧笑风有瞬间的错愕,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神情。只是在心里更加鄙视欧泉林,居然算计自己的女儿了。不过欧玉莹,她是不管。但是想打雨儿的主意,哼,没门。
“是。”欧笑风还是乖顺地点头,心里却有自己的主意。
第二日,用过早膳。欧笑风告诉祖母与秦红裳,欧泉林昨夜的意思。
“也好,就带她们去吧。”老太太点了点头,眼睛看着神情还很懵懂的雨姐儿,又望着一贯表情含着笑的风哥儿。心里暗叹,明明是双生子,但是差别却那么大。也许是她们将雨姐保护得好了,现在她已六岁多了也该是时候让她学着成长了。多见见世面,对她以后也好。至于那莹姐儿,虽然不喜欢其母王姨娘,但是倒底也是自己的孙女,能不能得别人缘,也要看她自己了。
秦红裳听老太太同意了,含在嘴里的话便咽下了,也只好点了点头。
雨姐儿一听说哥哥要带自己去小候爷府,倒是高兴得了,还乖乖吃完了自己不吃的东西,完了,挥手告别祖母与娘亲。
欧笑风牵着雨儿走到府门口时,已见王姨娘早已经带着明显盛装打扮过的欧玉莹等着了。瞧见欧笑风牵着欧笑雨,她眼底飞快闪过一道光芒,又张张扬扬朝着欧笑风笑起来:
“哟,咱们风哥儿跟雨姐儿感情真好。到哪儿都一起呢。”
欧笑风没理会她,他明白王姨娘是在恼雨儿也一同去。是怕小候爷喜欢雨儿吧。她抿了抿唇笑了笑,反倒是欧玉莹走了过来,拉了拉王姨娘的手道:
“娘,雨妹妹一起正好。女儿还担心自己一个女孩子,没人陪伴呢。”
欧笑风望了一眼欧玉莹,暗笑,倒是真嚣张了。当着自己和雨儿两个欧府嫡亲子女,居然唤一个妾为娘,言下之意还说雨儿是她的陪衬。果然母女俩都不是好东西。
就在王姨娘想说什么时,却见一辆马车向这边驶过来。众人眼尖地瞧着那马车上面有着候爷府的标志,王姨娘两眼放光,似乎看到了自己想像里的荣华富贵,也没和欧笑风兄妹俩再计较,反而理了理自己女儿的发丝,满意地瞧着女儿越来越漂亮的小脸蛋。
“欧少爷,奴才奉小候爷命来接少爷过府。”
马车停在欧府面前后,从马车上跳下的不是大汉。而是欧笑风曾见过的南宫曜的另两个少年侍卫,黑一、黑二。两人没有看王姨娘等,直接走到欧笑风面前,朝着他行礼,道。
黑一、黑二的忽略令王姨娘母子不满,但是两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欧笑风留意着两人的神情,唇角上扬。朝着黑一、黑二点了点头:
“好,不过我要带雨儿一同去。”她扬了扬握着妹妹的手。
黑一、黑二一看有些为难地皱着眉头,他们自然知晓小候爷那对女子过敏的毛病。两人对望一眼,然后望向雨姐儿,却见她与欧笑风长得一模一样。心里突然同时有了种想法,也许、也许小候爷有可能不会对她过敏也说不定?
不过两人虽然这么想,但到底还是担心。一旦小候爷发怒,那怒火可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就在他们为难的时候,欧笑风开口了:
“放心,如果小候爷有事,一切我来承担。”他算是看明白小候爷了,那就是头暴躁的小狮子,不过只要顺顺他的毛就没事了。
“那,好吧。”黑一、黑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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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回:候府●莹受气
候爷别院。
马车停下后,欧笑风牵着欧笑雨,后面跟着欧玉莹,三人从马车里下来后,看着眼前这座大气又华贵的宅子,欧笑风是没感觉,欧笑雨则是微张着小嘴巴,一脸惊叹;而欧玉莹眼底则飞快掠过羡慕,还有欲望。
“他来了吗?”
南宫曜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阵风似的从宅子里面跑了出来。结果在大门看到欧笑雨,还有欧玉莹时,一张期待的脸一下子马了下来。后退了几步,然后虎着脸道:
“谁让她们来的?”他明明只求了欧笑风。
南宫曜毫不留情的厌恶表情令欧笑雨有些害怕地朝着欧笑风背后缩了缩,而欧玉莹则有些尴尬,但是也不甘心。她微低下了头,没让人发现她眼里的愤恨。
欧笑风拍着她的手,抬起头望着南宫曜臭臭的小脸忍不住笑:
“怎么?要我们回去吗?”
南宫曜一听狠瞪了他两眼,不耐烦地说道:
“进来吧。不过让她们走远点,不要靠近我。”话落,南宫曜就转身朝着宅子里面走了。
黑一、黑二站到两边,请欧笑风他们先进。
欧笑风牵着欧笑雨的手,迈进门坎。
欧玉莹看着欧笑风只顾着欧笑雨而不搭理自己,很是恼怒。不过却也紧跟在他们之后,不敢落了队伍。
进了宅子里面后,宅子里假山亭台,莲池水榭,花木扶疏,飞檐璃瓦,自有一番风情。
欧笑雨、欧玉莹眼睛打量着,不时有惊奇的光芒从眼睛里掠过。
而欧笑风则嘴角总是噙着笑,如果候爷宅子都落落破破的,那还叫候爷府第吗?
前面气乎乎的南宫曜没有将欧笑风他们带进大厅,而是带着他们绕过曲折的廊道,到了百花摇曳的花园里的亭子。
南宫曜在迈进亭子的时候,转身望着欧笑风,表情依然很臭,冲着他说道:
“你进来,她们就在外面。”
他这么一说,欧笑雨又瑟缩了下。小手拉紧了欧笑风,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面对一张臭脸的南宫曜,她打心底里有些害怕。
而欧玉莹听得南宫曜三番两次不给自己好脸,心头自是不悦。她虽是欧府的庶女,但是在欧府却与嫡女无二待遇。但今日却被这小候爷三番两次不给好脸,心里堪是怒,但却不敢抱怨什么。只是有些暗怨娘亲怎么让自己热脸来贴别人的冷屁股。
感觉到欧笑雨的不安,欧笑风再次拍了拍她的手。虽然两人一般大,模样也一样。但是那气质与气势却是完全不同的。欧笑风就如同个大哥哥在照顾年幼的妹妹般。虽然事实上他的灵魂年龄的确是成人了。
“她是我妹妹,她走,我走。”欧笑风朝着南宫曜说道,其实看透了南宫曜那脾气。他倒觉得自己仿佛是吃定他了。
“你——”南宫曜忍不住再瞪一眼欧笑风,不过他看着欧笑雨与欧笑风如出一辙的面孔,还有那望向自己怯怯的神情。心里莫名觉得不舒服,要是这表情落在欧笑风这小子脸上肯定会让自己起鸡皮疙瘩的。
“哼。”南宫曜哼了下,转身走进亭子里。但是欧笑风却知道他是妥协了,笑着拉着欧笑雨进了亭子。
欧玉莹见状要跟上前,但是却被站在亭子边的白一、白二给拦住了。
欧玉莹的表情一怔,赶紧朝走进去的欧笑风唤道:
“风弟——”
欧笑风回头,还是含笑地望着她。
“她是谁?”南宫曜离得远远地问,他打量着欧玉莹。她与欧笑风兄妹并不相似,而且看起来三人的感情也不怎样。他就弄不明白,欧笑风怎么还带她来?自己这里除了几个婶子、堂姐,可没有女子出入的,今天倒是破例了。
“玉莹见过小候爷。”听到小候爷问起,欧玉莹朝着小候爷微福了福身。红通通的俏脸带着微羞涩的笑容,虽未到七岁,但是却已经有股小少女如初蕾绽放的美丽。
“她是欧府二小姐。”欧笑风笑答,却没直接说欧玉莹是自己的姐姐。
南宫曜自然明白,他派人查过欧笑风。知道欧玉莹和欧家大公子欧玉林是姨娘所生,欧府庶子庶女。见她居然跟着来了自己的府上,当即面色更是不好看。朝白一、白二道:
“让黑一、黑二送她回去。”
“是。”白一、白二领命,朝欧玉莹伸出手。“二小姐,请。”
欧玉莹咬着唇,她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望着南宫曜。他、他居然再次给自己难堪?她望向欧笑风,想让他替自己说话。但是欧笑风却已经牵着欧笑雨坐到了亭子的另一边,仿佛没有看到自己现在尴尬的处境般。
欧玉莹心里一沉,这欧笑风兄妹绝对是故意让自己难堪的。她心里只觉得屈辱和愤恨。她又看向南宫曜,却见对方厌恶地望了自己一眼。
欧玉莹的眼眶泛红,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愤恨。表情不再甜美,她恨恨地瞪了一眼欧笑风兄妹,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欧笑风在欧玉莹跑离后这才转头望了眼那快消失的背影,唇角的笑容不曾落下。甚至是笑痕更深了,他能够想到欧玉莹回去后将会在王姨娘,甚至是欧泉林面前如何地编排他们‘兄妹’。不过这正是他要的效果。虽然不介意王姨娘母子(女),但是偶尔也得给他们一些警告。要让他们知道身份,知道分寸…
等欧玉莹离开后,欧笑风回头望着南宫曜道:
“找我来有什么事?”他的态度不恭敬,甚至算得上对南宫曜有些呼哧了。但是偏偏被宠坏了的南宫曜还就吃这么一套。
南宫曜又瞪了一眼他,然后皱着小眉头不耐烦地看了眼欧笑雨,说:
“让她走远点。”他还是不习惯跟女的在一个地方呼吸。
欧笑雨被他这么一瞪,又害怕了。
欧笑风几乎是习惯性地安抚她,不过也知道南宫曜的耐性大概是要到极点了。于是点了点头,低声对欧笑雨说,让她跟白一、白二到亭子外面去。
欧笑雨虽然有些小害怕,但是更怕南宫曜。于是乖乖松开了欧笑风的手,跟着那个看起来比较和善的白二出了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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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回:性向●令人忧
亭子只剩下欧笑风、南宫曜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对坐着。
“哼。”南宫曜突然又瞪了一眼欧笑风,别扭的样子令欧笑风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太过了,免得某个别扭小孩子更别扭了。
不过小爷,我哪儿又得罪你了?
“说吧,找我什么事?”欧笑风问道,如果自己真是小屁孩。他倒是不介意跟别扭小候爷玩,但是关键是他不是。所以花时间来逗一个别扭又拽的小霸王,自己倒有些不习惯了。
结果谁知道欧笑风这一问,又换来南宫曜黑澄澄眼睛一瞪。
欧笑风见状几乎要仰天长啸了,小P孩啊小P孩,果然难搞。
“小候爷既然没事,我可要回去了。”欧笑风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人也作势要站起来。
“你给我站住。”南宫曜冲着欧笑风喝道,嘴唇抿得紧紧地死望着欧笑风。
欧笑风回头望着小正太,若不是两人身份不对。他几乎要怀疑这个小候爷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瞧他咋一幅望负心汉的模样呢?不过脑海里冒出两个小正太的耽美画面时,他自己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了。
耶,自己到底是乱想些什么?他一小P孩再早熟也应该不会对自己这个比他更幼齿的男孩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吧?大概是因为小霸王没啥玩伴,所以才会对自己这个态度,嗯,一定是这样。如此想后,欧笑风又安下心了。唇角一扬,笑眯眯地瞧着他:
“小候爷叫我来,却又任我在这里做冷板凳。你就这样招待朋友的吗?”
“谁是你朋友?”结果南宫曜又瞪了他一眼。
欧笑风偏头翻翻白眼,几乎要叹息,为毛啊为毛让他遇到这样别扭的小霸王?他明明比自己外表还大几岁吧,咋每回都要自己去哄他?一个小矮娃去安慰另一个较高的娃,有木有觉得这画面太奇怪了捏?
“既然不是朋友,那我还是走了吧。”欧笑风瞅了一眼南宫曜,再次作出要迈步的样子。
南宫曜望着他,咬着唇。然后突地大步上前,突然伸出手去拉住欧笑风。头也不回,直直扯着伪正太往亭子外走去,一边说:
“走,带你去看我的宝贝。”
欧笑风望着南宫曜拉着自己的手微笑,望着那个不回头,偏偏泛红的耳根子泄露他害羞的某小霸王笑痕更深了。
果然,是个别扭的娃啊。
小候爷拉着欧笑风出了亭子,这画面震撼了在外面陪着欧笑雨的白一、白二。那是他们的小主子?他们觉得自从遇到欧笑风这个怪伽小孩后,连带他们的小主子都更不正常了。
欧笑风回头朝着表情有些僵的两人笑笑,又给妹妹一个安慰的笑容。并示意白一、白二照顾好她,自己则被南宫曜拉向他的院子、他的房子。
“曜儿——”
不过在南宫曜院子外的廊道,南宫曜与欧笑风碰到了老候爷夫人领着儿媳、孙女一帮子女人。她们瞧着自家的小霸王拉着一个更小的男孩过来时都惊诧地站在那里望着他们。
南宫曜瞧着突然从旁边廊道拐出来的一大群女人时,小眉头皱了皱。直接拉着欧笑风的手后退了几步,这才向候爷夫人请安。
“祖母——”
的确是她的小心肝啊。老候爷瞧着南宫曜,不过乖孙儿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如面团似的玉娃娃,瞧他样子好像才五六岁吧。白嫩嫩的、笑眯眯的,倒是挺讨喜的。
“乖,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候爷夫人望向欧笑风,眼里透着喜欢。不过既是乖孙带来的,家世背景都得打探好。可不要是什么不好人家的孩子,那就麻烦了。
“回老夫人,我叫欧笑风,是齐安城欧府的。”欧笑风放开被南宫曜拉住的手,朝着老候爷夫人乖乖地鞠了一躬。模样乖乖巧巧的,笑意不掉,倒的确是很讨喜。
“欧府的啊,难怪。”候爷夫人与儿媳等人都露出明了的神情,原来昨日南宫曜去欧府,她们都是知道的。而且欧府在齐安城也算是大户人家,虽是商贾,但瞧这欧家小少爷倒也是有教养的模样,她们也放心不少。而且老夫人想乖孙子老是一个人,也没什么玩伴。又失去了父母,挺孤独的。能够有一个小玩伴也好。于是脸上的表情更亲切了:
“好、好,那你们去玩吧。一会儿祖母我让人给你们做糕点来。”
“多谢祖母。”
“多谢老夫人。”
南宫曜与欧笑风都朝着老夫人道了谢,然后南宫曜突然又伸手拉起欧笑风的手,待老夫人她们退开后,两个小家伙直接越过他们去了南宫曜的院子。
老夫人望着两个小家伙相亲相爱的小身影先是笑眯眯的,不过一会儿,她似乎想到什么脸色突然变沉了:
“曜儿不近女子,这可怎么行?年幼还没事,但是过几年待他成人,再不近女色可怎么办?”原来老夫人也是担心孙儿不近女色,以后会断了香火。而且她还有个隐忧没有说出来,这孩子只跟男子相处,会不会变成断臂之袖呢?
敢情好,果然老夫人也在关心南宫曜的性向问题呢。
二十六回:别扭赠玉石
“这就是你的宝贝?”
欧笑风看着南宫曜献宝似的捧出来的一堆东西万分无语,果然是一个别扭的孩子。而且照他喜欢的东西来看,没准还是个腹黑+闷骚。瞧瞧面前都是些什么?居然是一些五彩缤纷的石头,当然,这些石头里面不泛名贵的玉石。
“嗯。”南宫曜点了点头,拿起其中一块很是晶莹剔透,似小猪形状的玉石递给欧笑风,“怎么样?你没见过吧。这可是我老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言行之中甚是得意。
欧笑风不想打击小正太的积极性,这些的确是很漂亮。不过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嗯嗯,不错,漂亮。”
南宫曜居然没有看出欧笑风敷衍之情,将玉石放下。又转身,去翻箱倒柜的。
欧笑风摇了摇头,转身打量起他的书房。没错,这里是南宫曜在别院的书房。看得出来,虽然只是别院,但是布置得却相当用心。墨香飘飘,龙飞凤舞的书法字画挂在墙上。檀木书房桌面上摆放着悬挂着狼豪的毛笔,旁边还有珍贵的砚台与宣纸。
欧笑风自从穿到古代后,虽然也学毛笔,但是握惯了硬笔始终不太习惯这软趴趴的毛笔。现在只能说写的字能见人,可是却没什么笔锋之类的。
“你在看什么?”南宫曜双手又不空,转身却瞧着欧笑风站在书桌旁。
“没什么。”欧笑风摇了摇头,回头又瞧着南宫曜抱着一堆石头。那画面还真是有点震憾啊,她咋舌道,“你到底有多少石头?”
“什么石头?这些都是宝贝。”南宫曜瞪了一眼欧笑风,然后将所有的石头都放到了旁边的桌面上,冲她道,“你过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我送给你。”
欧笑风其实不太想要,但想自己若说不要。只怕小霸王又要化身暴龙喷火了,更何况这些玉石蛮值钱的,也许以后没钱了去换成银子也好。
他笑着走近,一眼望去。桌面上堆得满满的,琳琅满目的。色泽不同、形状也各有不同。左瞧右望,他最后选中了一颗看起来比较像老鼠的白色玉石。因为在现代她的生肖是属鼠的。
“就这块吧。”欧笑风拿起鼠形玉石朝着南宫曜晃了晃。
“眼光还行。”南宫曜说着,然后又挑了一块花色的小石头给他。“喏,这块也送给你了。”
欧笑风听着他那口气,又好笑又好气。作势学起古装电视剧里面的桥段来,一抱拳道:
“多谢候爷赏赐。”
南宫曜先是一愣,接着竟也小下巴骄傲地一抬,小手一扬,大气道:
“免礼。”
欧笑风真是哭笑不得了,这孩子,咋能这么好玩呢。
欧笑风跟着南宫曜在书房里听着他念叨了会儿石头后,心里惦记着花园里的妹妹。只怕小萝莉现在都要哭了吧。带她到小候爷府来结果却把她扔一边,自己的确太不行了。不过罪魁祸首都是这家伙。
欧笑风想到南宫曜对女人有过敏症,心里突然冒出一个问题来。自己虽然在外人眼里是正太,但是本身却是女的啊。怎么没瞧见小霸王对自己过敏?乌黑的眼睛定定地瞅着南宫曜,把对方看得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