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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林挚睡得并不踏实,他梦见自己被授命成为顾命大臣,去江南寻找顺治皇帝埋藏的黄金,结果不仅遭遇江湖黑帮火并还要抵抗欧洲来的传教特务,走访遗老后裔,最后把线索都归集到一个神秘的宜贵太妃的身上,只要能找到的这个隐居在民间的贵太妃,就可以拿到那笔千万两的黄金。
林挚甩掉跟随自己的刺客,还发现被朋友出卖的痛苦,在一条高高木栅栏,青石板路的永巷里,找到传说中的宜贵太妃。推开紧闭的熏黑的木门,在弄巷深甬的门后,宜贵太妃静静的站在那里,背影寂寥,宝蓝色的宫装紧紧的收在腰部,体态纤细飘逸,高高挽起的头发露出细白瓷腻的脖颈。
林挚的心忽然碰碰乱跳起来,唾手可得的黄金线索只系在这个女人身上,一身羸弱心系万金,轻轻的,林挚咳嗽一声。仿佛惊破一天阴霾,宜贵妃轻轻缓慢转身,剪水秋眸划过来,定在林挚身上。
林挚只觉得头顶有无数狂雷哗啦啪嚓当头劈下,即时雷得自己外焦里嫩。这个身穿纱衣古代宫装的美女,竟然是程昕!
林挚可怜的再次被吓醒了。抹了抹自己头上的冷汗,发现天色大白,电子钟又跳到了6点钟。林挚乖乖的揉揉自己的肿眼皮,又做噩梦了。跟程昕同寝简直是噩梦连贯,已经有几年不曾做过噩梦,和他同屋两天,做到噩梦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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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程昕:你干嘛直勾勾的看我。
林挚:我做了一个噩梦。
程昕开心笑:哦哈哈哈哈,活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这种坏蛋就天生要做噩梦。你梦见什么了?
林挚:你因为勾引我不成,就花光我所有的钱。
程昕:@#¥#%#%%…,做你的百年大头白日梦!
第二天
林挚:你干嘛这么直勾勾的看我。
程昕:我做了一个噩梦。
林挚揉揉鼻子:好嘛梦都是反的,你梦见什么了?
程昕脸色绯红:恩,那个,那个,我梦见你了。
林挚好奇:你梦见我了,我怎么了?
程昕脸色暴红,神态狂躁的扔过来一只拖鞋:你真是一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第三天晚上
林挚:恩,那个…
程昕脸红:哪儿个?
林挚:就是那个。
程昕更加脸红:就是哪儿个?
林挚耳语…
程昕低头不语,呢喃,这样就能不做噩梦了。
林挚坚定:把梦里的东西变成现实,肯定就不会再梦了。
程昕晃动着自己的大白脚丫,踹林挚:去关灯啦。
林挚:可是,她们…
程昕秀气英挺的眉毛飞起:呸,就她们那些不回帖的还想看H?!!跳行,下页,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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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年糕的我本无根
写一个想要当太监,却一直当不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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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多云 《复活-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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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欧洲某国私生王子,容颜绝美,颠倒众生,是谁将他推入恐怖袭击的深渊?
他是东方少年钢琴演奏家,明秀绝伦,才华横溢,是谁将他雇佣兵死神的怀抱?
他和他,各有挚爱,却因夙世孽缘而惨遭意外,当他们命在旦夕,合二为一时,两个生命在一具身体里相会。他的执着,他的从容;他有多浓烈的恨意,他就有多清透的纯澈,是他把两个灵魂带入复仇的绝境,还是他引领着两个灵魂走向光明的港湾?
桀骜不羁对上明媚温和,强势与弱势在一具身体内交锋,王子乞丐终成一人,演绎了一场爱恨情仇的传奇。
陶笛引(女尊) 作者:甜若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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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重生,容颜被毁。
遭人诬陷,含冤莫白,几经生死。
当一切尘埃落定,她忽然认同了仵作这个职业。
这个世界,也许只剩下尸体对着她的脸,不会尖叫了吧
在迷离中浮沉,寻得唯一的真相。
是否抽丝剥茧到最后,就能够得到属于她的真相?
起床与晚睡的博弈(中)
16 起床与晚睡的博弈(中)
林挚乖乖的揉揉自己的肿眼皮,又做噩梦了。跟程昕同寝简直是噩梦连贯,已经有几年不曾做过噩梦,和他同屋两天,做到噩梦一对儿。
噩梦的元凶此刻把头拱到被子里,睡衣的T恤翻过来缠到一起,当中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肢,身体最大程度的折叠成V型,显示了惊人的柔韧性,不得不说这个场景还是很诱惑人的。偷看一会,林挚咧嘴笑笑,跑到浴室冲了个澡,整个人清醒不少。
看看时钟,林挚摇着程昕,“快起来,已经6点多了。”
睡神程极赖皮的在床上蹭了两下,“一,一…会儿…,呼。”这种闭着眼睛赖皮的动作,让林挚想起自己小时候养的猫,大猫每天睡觉就呼呼呼,小林挚会用手指戳猫咪,大猫总会缓慢移动自己肉滚滚的身体,换个方向继续睡,坚决不起来。
林挚眨巴眨巴眼睛,想起看到书上写的一个唤醒的办法,伸手轻轻捏住程昕的鼻子,程昕似乎皱眉挣扎了一会,然后闭着眼睛半张嘴接着睡,居然还吧嗒吧嗒嘴,咽了下口水。联想到这几天垃圾桶里的零食口袋,林挚猜想程昕此刻多半在梦里继续吃东西。
怎么办啊,这么赖床的人。林挚想了想,干脆伸手去揉程昕的头发,然后另一只手去摸他的腰,力气不是很大很重,但是绝对让人可以感觉到睡不好的那种。程昕小幅度的扭了两下,自然无法拜托林挚的魔爪,结果他迅速的滚了一圈,一下子抱住站在床边的林挚,呢喃的说,“睡…,呼。”太赖太撒娇了,这个动作的意思就是,你别跟我闹嘛,我要继续睡,我要继续睡,我就是要继续睡。
又轻轻的揉搓了程昕两下,这种程度的揉摸只会让懒猫昕更加舒服的伸展了一下身体。
没办法了,只能采取终极手段,林挚跑到浴室里用凉水把毛巾打湿然后绞干,对叠成正方形,丢到程昕脸上,静观后效。
果然这个举动最大程度的刺激了懒猫昕的动作,他一把从脸上扯掉湿毛巾,另外捞起枕头盖在自己的头上,顽固、坚持、无耻的继续赖床。
长长叹息一声,林挚去浴室接了一大杯冷水端出来,整要往下倒的时候,看见程昕睡得呈粉红色的皮肤,又停了下来,想了想,终于没有把冷水倒在某人身上,而是倒在床垫中间空余的位置上。
做完这个,林挚带上房门自己跑出去晨练。
在点名的时候,黑塔队长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林挚怒吼,“程昕又在干嘛,我们是来训练的,不是来度假地,你今天怎么没叫他起床。”
林挚微弱的抗议了一下,“我叫过的。”
队长粗暴的打断他,“不是喊一声就算叫过,身为队友和室友,你们要有团队精神、集体意识!他没醒你不会摇晃他吗,你不会用力踹吗,你不会倒盆冷水在他头上吗…,周海鹰,你去把小橙子喊下来!”
林挚微微打了一个寒战,暗想幸亏自己没跟队长一个寝室,看起来五大三粗的黑塔队长果然十分暴躁。
不一会就见周海鹰一个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刚跑到场地旁边,就笑得站不住的抽搐起来,“哈哈哈哈,你们绝对想不到,哈哈哈哈,小橙子,哈哈哈哈,小橙子尿床啦!”
“轰”的一下,众狼的八卦之血沸腾起来,嗷嗷的吼叫着就要冲上去看,队长还来不及组织,就见程昕穿着换好的队服,眼神凌厉爆炸般冲了下来,向着众人一扫,就大吼,“姓林的,小爷跟你誓不两立,我今儿要跟你单挑,谁他 妈也别拦着!!”
怪叫一声冲着林挚踹出飞腿,林挚早在程昕红着眼冲下来的时候,就非常有默契的转身开跑,两个人一前一后绕着场地豕突狼奔状。黑塔队长微微眯下眼睛,“唔,看来他们已经主动去完成罚跑了,剩下的人,打起精神!开始热身…”。
吃饭的时候大家嘻嘻哈哈,虽然都知道是林挚倒了一杯水在床上,不过程昕依旧在队内获得了一个“尿床小橙子”这样的王道外号。
又是一天高强度的集训拉练,指导和队长都坚信基础是进步的王道,因此上午的训练任务就集中在射篮、跳投、三分这样反复重复的球感联系上,下午则是攻防突破,运球截断的技巧练习。黑塔队长的练习小组是500起数,这样的循环练习后,好容易缓和过来的众少年再次累成死狗一样。
在傍晚解散的哨子吹响后,大家“哎呦”一声,原地倒下做葫芦状,每个人都像水捞起来的,走路也变成了很艰难很有挑战的任务。休息了好半天,才纷纷相互支撑着往寝室走。程昕躺在地板上,大大的眼睛空洞的望着运动馆的钢架构,他额外被罚跑20圈,今天的体能更加透支。下午训练的时候,他一面咬牙一面和自己博弈,是坚持下去,还是干脆昏倒算了。最后,在军训时候磨练出来的毅力和体能基础,支撑他完成今天的训练。可是现在,程昕真的没有力气坐起来,好想就这么躺下来,一直睡到第二天。
一瓶凝结着水珠的冰冻矿泉水从天而降,跟着矿泉水的是林挚大大的笑脸。程昕拧开矿泉水,平躺着浇到自己的脸上,大口的喝着,一瓶矿泉水浪费了一半喝了一半后,才觉得元气缓和过来。
接过林挚伸来的手,借力从地上站起来后,程昕也就没再好意思推开林挚,毕竟人家走老远去给自己买了冰镇矿泉水救命呢。两个人相互搭着肩膀往回蹭,就像所有少年伙伴一样,早晨吵架,晚上和好,说不定明天继续吵架,却不会真的记仇。
“喂,你这个小气鬼,干嘛不买雪碧,我喜欢喝冰镇雪碧。”
“碳酸饮料对身体不好,矿泉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饮品。”
“真的吗,不会是你小气才买这个吧。”
“那你把买矿泉水的钱给我,反正我很小气的。”
“切,美得你。我让你买了吗,再说我爱喝的是雪碧。”
“碳酸饮料对身体不好。”
“你就是小气。”
“那你给钱。”
“做梦。”
两个少年相互扶持的身影,被夕阳斜斜的拖在小路上,缓缓的移动向远方,宛如一幅意境水彩,透明、质感、清亮。
身后,夕阳如火,彩霞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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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后回到寝室,程昕第抢一个去浴室冲澡,有点洁癖的小橙子最受不了浑身上下都汗湿的感觉,他又冲又泡的在浴室里冲个透亮,然后拍点须后水,又抹上大宝。深呼吸一下,程少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清爽干净起来。
出来的时候,看见林挚坐在电脑前看股票信息,程昕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洗的时间似乎久了点,先抢去洗澡还磨蹭这么久,做人不地道啊,程昕偷偷吐了吐舌头,“喂,我洗完了,你可以去了。”
“哦。”林挚一点都没露出不高兴的意思,拿着毛巾去浴室洗澡,还准备顺便把自己的队服冲洗干净。林挚看了看程昕丢在洗衣篮里的队服,在浴室里扬声问程昕,“橙子,你队服还没洗呢。”
程昕一面看电视一面回答,“知道了,我一会再洗。”林挚心想等你看完电视都几点了,还洗个鬼啊,明明就是懒惰拖延的借口,真是少爷命啊。挠挠头,干脆把程昕的队服一起丢到洗脸台里用洗衣粉泡上,10分钟后揉搓起来,冲洗干净,搭在浴室帘的横栏上控水。
从浴室出来后,程少嚼着牛肉干看纪晓岚,每次看到大胖子王刚就咕咕咕咕笑,两只眼睛弯啊弯的。长白腿扔在脑后犹在悠哉的曲起来晃动。
在23点以前,世界是很和谐的。林挚守着电脑写代码,程昕维持着吃零食看电视的业余爱好,相安无事。
到了晚上11点林挚存档关机,程昕双目炯炯的死守电视剧,有继续进行下去的意味,林挚挡在电视机钱,“太晚了,睡吧。”
程少抻着脖子往左移动,“起开起开。”
林挚向左移动,程少扯着脖子向右扭,林挚继续向右挡。程少愤怒,“你干嘛捣乱,让开!”
林挚干脆抢过遥控器,喀嚓,世界清静了,林挚沉稳安静地说,“早点睡,明天你才能起得来。”
程昕明白林挚说得对,可是,可是这是一个关键的地方,纪晓岚到底给和珅出了什么计策啊,就差一点了,程少光着脚去按手动,“我待会再睡。”
林挚干脆弯腰拽下电源插头。
程昕愤怒,“林挚,你要找打架吗?”
林挚走过去关灯,“你起不来我也要跟着罚跑,所以你要跟我一起睡。”
程昕努力饿酝酿愤怒的情绪,他居然敢管小爷的闲事,还说得这么顺理成章,靠,以为自己是谁啊。程昕弯腰钻到桌子底下插电源,准备跟林挚叫板。
刚把头伸进桌子下面,抹黑找插头呢。就感觉林挚扣住自己的腰,双手用力一收,然后整个人腾空的就被他扔在了床上。
很好,程少真的愤怒了。
腰部用力准备一个挺跃跳起来,打架呗,谁怕谁啊。
还没在床上挺起来,林挚已经如一个小豹子样的扑过来,死死的把他压在身子下面,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拽,程昕整个人就被林挚扣到怀里。
程昕上半身被他抱得死死的,没有一丝挣扎松动的余地,只能腿部发力,刚把膝盖向上抬起一点,就感觉到林挚的大腿粗暴直接的□自己两条腿中间。黑暗中看不清楚,感觉却越发清晰,林挚的大腿滚烫直接的贴在自己两腿内侧,然后向下锁死,一个标准的柔道扣杀姿势,让程昕挣扎不起来。
程昕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气的哇哇大叫,“林挚,你放我起来,你他妈的有种放小爷起来单挑。”
林挚把右手从程昕腋下穿过,温柔又有点力度的摸着他的胸口,从上到下滑过几次,声音沉稳缓慢,“嘘,小点声,大半夜的让别人听见。乖了,睡吧。以后咱看碟补回来还不成么。”
不知道为什么,程昕忽然觉得不那么生气了,也许是林挚一点都不急躁的语气,也许是他温柔坚定的顺气动作,程昕那种火往上撞的意气消散的一干二净,在黑暗中他的呼吸渐渐平缓,感受着林挚慢而柔,却充满友好气息的拍打。
毕竟也高强度训练了一天,这会躺在黑暗中被林挚顺毛摸了半天,倦意上涌,真的困了。
程昕不是很用力的晃动挣扎一下,“那你放开,我自己回去睡。小爷困了。”
林挚正在给程昕顺气的手,自然而然的插到程昕的腰部,用力一板,然后一收。程昕就被林挚搂在怀里,“你床还湿着呢,怎么睡啊。在这边吧,好晚了,乖。”
说完还用剩余的左手揉了揉程昕的头发。
程昕又打了个哈欠,自己往下挪动点,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踢开林挚的腿,“你靠得太近,好热。”
林挚已经呢喃迷糊,“空调,开,呢,不…,热…。”
程昕又哈欠了一下,他记得自己要挣扎着要踢开林挚,脑子里明明就是这么想的,好像这么做过了。但实际上,他只是略微蹭了一下,人已经跌进梦乡。黑暗中悠长起伏的气息交替响起。
这一晚,无梦。
~~~~~~~~~~~~~~~~~~~~~我是有肉肉的分界线~~~~~~~~~~~~~~~~~~~~~~~~
肉肉来了吧,抱着睡了吧,喀喀喀。狐狸是说话算数的!
想要更多肉肉?!
回帖!
程昕:林挚,林挚,我昨天晚上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哦。
林挚挖了一大勺西瓜喂他:哦,又是什么。
程昕:我们玩一个可怜小白和神勇龙的游戏吧。
林挚把最好吃的红心挖出来:哦。
程昕一面吃一面眉飞色舞,你是可怜的小白,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然后我做神勇龙,去搭救你,最后你才可以醒哦。
林挚:…
程昕:好不好,你要一直昏迷,不可以醒过来哦。无论我做什么都不可以动,直到我说可以才醒过来。
林挚把西瓜瓤舀出来:那些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乖,张嘴。
程昕期待着。
林挚把西瓜瓤放进自己嘴里:记得下次乖点,不要总做无用幻想。
哈欠,好困,明天继续写肉肉~~~~~~~~~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有肉肉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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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昕:林挚,林挚,我昨天晚上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哦。
林挚挖了一大勺西瓜喂他:哦,又是什么。
程昕:我们玩一个可怜小白和神勇龙的游戏吧。
林挚把最好吃的红心挖出来:哦。
程昕一面吃一面眉飞色舞,你是可怜的小白,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然后我做神勇龙,去搭救你,最后你才可以醒哦。
林挚:…
程昕:好不好,你要一直昏迷,不可以醒过来哦。无论我做什么都不可以动,直到我说可以才醒过来。
林挚把西瓜瓤舀出来:那些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乖,张嘴。
程昕期待着。
林挚把西瓜瓤放进自己嘴里:记得下次乖点,不要总做无用幻想。
哈欠,好困,明天继续写肉肉~~~~~~~~~
起床与晚睡的博弈(下)
16 起床与晚睡的博弈(下)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林挚的生物钟让他缓缓张开眼睛,咦,胸口这个毛乎乎的东西…
程昕的睡姿一向千奇百怪,不过目前这种状态估计还是第一次发生。小橙子的头贴在林挚的胸口,口水流了一小片在林挚的T恤上,一条腿扔在林挚的身上,半骑着跨过整张床;另一只腿插到林挚的两腿之中,胳膊硬挤在两个人中间,一幅睡得憨香的摸样。
林挚低头看着程昕,他是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近距离观察程昕,越看越觉得心花怒放,微长卷翘的睫毛,浅浅水色的嘴唇,略翘的下颌转头埋在自己的肩膀处,修长白皙的脖颈抻出一道圆滑的曲线,一路蜿蜒连绵的细腻,被T恤遮挡住才算作罢。
习惯早起的林挚忽然不想动,他宁愿这片刻时光无限延长下去,生平第一次,林挚觉得赖床其实是个好习惯。
咔哒、咔哒、咔哒,时钟不迟疑的跳转到6点钟。
林挚在出操和赖床之间纠结,后来想到即使自己赖床,黑塔队长也会着令诸如周海鹰之流上来踢门,深深叹息一声,无奈的准备起床。
叫醒别人的办法有很多种,但叫醒程昕,林挚只想起来唯一的一种。
他轻微的转身,支起身体侧卧在程昕身旁,伸出右手从头发开始缓缓顺延的摸着程昕,头发、脖颈、肩膀、后背,一路向下…,一次又一次,逐步加大力度,却并不很急。这种方法叫醒人会非常舒适,不会有早起的低血压或者眩晕症,而是让人自然而然从深度睡眠转到清醒状态。
林挚的手缓缓滑过程昕的颈肩,那白皙的皮肤清凉细滑,仿佛有磁性一样会吸住手掌不放,腻且润。纯粹理工科的林公子,脑子里居然完整的映射出一句古诗,“台前雪化露春光,脂若香凝玉枕床”,似乎只有这句话才能恰如其分的形容此时、此地、此情、此景。
不知不觉中林挚的手滑进T恤里面,缓慢的揉搓程昕紧致的腰肢,圆滚滚的手感超好。林挚不可控制的加大力度,让程昕贴近自己,再贴近些,再贴近些。
程昕舒服的在揉搓中缓缓清醒,完全没有危机意识,闭着眼睛先吧嗒嘴,深呼吸一下微笑着张开眼睛,就看见一片阴影当头罩下,“唔,嗯…。”
被顺毛舒服到自然醒的程少,方才清醒过来就被一只疑似人形猛兽的东西扑倒,惊惧不已正待挣扎,双手却被拽过头顶扣到床上,林挚的吻浓烈又激进,不容置疑的攻城略地。程少可怜的小舌头已经退到很后面,可是又被林挚粗鲁的卷过来,吸允着,邀请着,引诱着它跨过唇齿相交的那道线。
这样凶猛的晨吻让方才睡醒程昕不由自主的挣扎着,从鼻腔中发出“嗯,唔,呜”这样没有意义的音节,却由此引发林挚更加彻底的动作,他已经翻身欺压在程昕身上,听到这种单音节的腻音,心跳迅速加快几倍,力度也加重几倍。恨不得能把身下这个人,嵌入到自己身子中,合成一个。
交缠良久,林挚忽然从程昕口中退出来,略微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程昕迷茫的看着林挚,发现他黑亮的眼睛里装满自己有些迷糊又有些潮红的脸。
“你…”,程昕的质疑还没有说完,林挚专注又凶狠的神情发生了变化,他抿抿自己略有些单薄的嘴唇,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飞快的再次俯下,轻轻咬啮程昕的嘴唇,慢慢舔舐着从左侧滑到耳垂,然后略用几分力气的吸吮白长腻滑的脖颈,带着几分体味的乳香在肩窝处尤其浓郁,林挚忍不住轻微的啜吸脖颈和肩膀处的小窝,轻轻去舔,比想象中还要美妙。
“啊”,这种微痒刺激的舔舐让程昕低叫一声,却引诱着林挚伸出右手从已经纠缠翻滚打结的T恤下面用力的揉搓他,程昕逃避着挺起身体却不由更加贴近林挚。这种逃避的迎合让人形野兽完全狂躁,他猛地把手插入程昕的棉质底裤内,弹性紧绷的手感引诱他用力托起程昕的身体贴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