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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迷粉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5-10-31 21:22:45
第63章 062
陆云鹤和顾思浓的婚礼,陈怡玢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架不住黄薇甜撺掇,并且还比本人还积极的挑衣服搭配首饰,陈怡玢合计上辈子没有看到这俩人结合,这辈子看到了,也算是见证一下这辈子的改变吧。
王绶云也被邀请去参加他们的婚礼,黄薇甜现在跟王绶云挺熟了,也拿他当自己朋友,说话就比较直接了,她说:“陆云鹤的婚礼那位邵兴肯定也会去的吧?”她瞥一眼坐在旁边跟李少雍一起看报纸的王绶云。
王绶云还穿着军装,因为是在朋友家里,他也没有太拘束,领口开了一个扣子,自从跟杨苒苒离婚之后,他也很少回到当初俩人的家里,反倒常住在李少雍和黄薇甜家里。
那个年代,到别人家常住是一种很常见的事,尤其像黄薇甜和李少雍这种家里有很多房间的,招待几个朋友一点拘束感都没有,而且李少雍还特别希望王绶云过来一起住。
虽然黄薇甜有点觉得不是那么随意,但是度过蜜月期之后,她的工作也很忙,除了在‘蝶恋花’看店,还要打点上上下下,同时还得跟一些上层人士交际,经常出席各种牌局,而李少雍的工作也日渐繁忙起来,每天都很晚才回家,所以黄薇甜对于特别有风度的王绶云住进家里也就不那么反感了,而且时间久了,还渐渐跟王绶云也成了好朋友。
王绶云是那种不太爱说话,但是一说话总能说重点,且非常善于倾听的那种人,他平常态度很温和,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事实上他的确是在生活和为人方面特别随和,只是在他在一些方面有他自己的坚持。
黄薇甜就看到他有一天晚上气汹汹的从外面回来,他身后的警卫员都噤若寒蝉,王绶云一边走一边说:“让我去镇压罢工?他们伤了我们华夏人,我们还要去镇压那些抗议的人们!”
身后的警备员小声的劝一句:“这是督军的指令……”
王绶云沉默了一下,却说了一句:“我们的国家啊,就这样……”然后见他攥了攥拳头,下面的话到底没有说出来。
只有那么一会儿,王绶云的情绪也转换过来了,换成了一副温和的样子,警备员也放松了起来,王绶云说了一句:“既然是督军的指令,定当遵从才是。”警备员也赶紧在旁边捧着说话,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那是黄薇甜看到他为数不多的表露脾气,连之前王绶云跟杨苒苒离婚之后来找李少雍喝酒的时候,都没见他那么生气。
黄薇甜说完话之后见王绶云没有反应,又特意说了一句:“某小姐也会出席吧?”
这时才见王绶云冲她说:“说话藏头露尾的,不像你的风格。”
黄薇甜道:“你做好准备跟他们相见吗?”
连李少雍都看着王绶云,这时陈怡玢从外面领着三个娃回来,三个娃身后都背着一个小书包,阿宝家的司机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小声说:“少爷,我来帮你拎着吧?”
阿宝说了一句:“不用,我自己来。”他看了一眼陈怡玢,心想姨姨教他不要总靠着佣人,要养成独立能力的。陈怡玢这时冲他露出一个奖励的微笑,阿宝见了,小腰板挺得更直了,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陈怡玢看着坐在自己家客厅里等着开饭的三个人,珊珊看到了黄薇甜那就是眼前一亮,哒哒哒的跑向了她,跟她要抱抱,阿宝和阿光看到了穿着军装的王绶云那也是立刻就凑到了跟前,王叔叔长王叔叔短的,看得旁边的李少雍特别嫉妒,嚷嚷:“两个臭小子怎么不来找我?”
黄薇甜在旁边说到:“对啊,阿宝、阿光,李叔叔还是平城最有名的美男子呢!”
李少雍结婚了也不影响他的人气,就算他们的婚礼被报纸报道得几乎人尽皆知,那些迷恋他的俊颜和身价的女人们也是前仆后继的,黄薇甜这么说就是因为晚上路过外交部驻平城办公室的时候,看到有女郎对李少雍频频送秋波,虽然黄薇甜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从恋爱开始,李少雍多么吸引女人她就有了体会,可是还是会吃小醋的。
阿宝和阿光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可对美男子没有什么兴趣,他们只对拿着枪和剑的将军有兴趣,尤其是这个将军还是一个经常能陪他们玩的将军,他们就更喜欢他了。
王绶云对孩子还是颇有耐心的,能从他温和的眼神里感受到他对小孩子的喜爱,不过王绶云好像比较喜欢女孩子,每次珊珊软软的叫他王叔叔的时候,王绶云的样子看起来都特别高兴,珊珊每次跟他说话,他的语气也更温和,并且更有耐心。
李少雍听到黄薇甜说这么一句话,反倒冲她笑,说:“等他们大一点的,我教这两个臭小子追女郎秘籍,教珊珊如何防范那些花心的男子。”说完他还哈哈大笑,一只手在沙发上亲昵的捏了黄薇甜两下,黄薇甜媚眼横波,看得李少雍心里也是痒痒。
这对夫妻时不时的炫恩爱这都让王绶云和陈怡玢习以为常了,陈怡玢看到王绶云这么喜欢小孩子,心里反倒感概,他跟陆云鹤一个年纪,陆云鹤却已经有阿宝这么大的孩子了,反而觉得孩子是一个累赘,而王绶云至今未有孩子,反倒这么喜欢孩子。
也只这么感慨了一瞬间,就被孩子们玩耍声给吸引了注意力,佣人将菜摆好,陈怡玢见桌上今天有一道爆炒河虾,便说:“把这个菜和黄焖栗子鸡多做一道送到隔壁给薛太太送去。”又说了一句:“这两道菜是老平城人的口味,薛太太想必是爱吃的。”
黄薇甜说:“薛太太也是够惨的了,现在小报上经常能看到她那位前夫和晓秋月的风月事,那位都恨不得喝晓秋月的洗脚水了。”她感慨一声:“唉,这年轻的时候交付了身心,跟他一起奋斗打拼,等拼出了头呢,自己也老了、有了皱纹,却要给小的挪地方了。”
陈怡玢却说:“我想着这三个孩子经常去叨扰人家,我们礼尚往来也表达一下谢意,”又跟佣人说:“去阿宝家看看朱先生吃没吃饭,如果没吃请他一起来就餐。”
过一会去送菜的佣人回道:“薛太太说谢谢你,这两道菜她很喜欢吃。”去朱家的佣人回说:“朱先生已经就餐了,说今晚就不过来叨扰了。”
陈怡玢道:“朱先生这倒是客气了,”看着旁边埋头猛吃的小黑胖阿宝,觉得好像最近阿宝又胖了呢,倒是无忧无虑。不过吃完了饭,阿宝就回家了,说要陪爸爸,让陈怡玢感慨的摸摸他的头,觉得阿宝小小年纪也是难得。
她也打算跟着阿宝去看看朱伯逸,听说他前几日身体不适频频请了日本医生到家里来。结果李少雍他们听说了,也要跟着一起探望,最后就变成了一群大人和一堆孩子跑到了朱伯逸家里。
朱伯逸生来就体弱,亏得朱家巨富才养得下他,因此日常里会有医生经常来看看,常年不断药,身子偏瘦弱,脸色更比常人白,显得极为俊秀。
朱伯逸见这一大堆人来看他,反倒是高兴,虽然他生性喜静,但自从亡妻去世之后,面对这空荡荡的房子,有时候也会觉得有人气热闹一点好,众人来看他,都是很真挚的来关心他,他心里也是暖和的。
最后就变成了这几个大人在朱伯逸家里打起了马吊,朱伯逸,黄薇甜,王绶云和陈怡玢四个人围了一圈,李少雍伺候局,朱伯逸开牌的时候还说自己不太经常玩,请大家手下留情,结果,把另外三人都杀得倒伏一片,黄薇甜更是哀嚎他是个骗子!
后来还换了她家李少雍登场,挽回了一点局面这才感觉扳回了不少,否则按她的话说:“以后还怎么让我再平城的牌局桌上混?我这样的牌技在那些太太啊小姐之中还算是中上游呢!”
朱伯逸在旁边浅笑,更显得俊秀无比,眼神清亮,嗓音温和,说:“以前我真的不怎么玩这个的。”
牌局上黄薇甜继续了刚才开饭前跟王绶云的话题:“诶,随庆啊,你还真要去陆云鹤婚礼啊,杨苒苒若是去了,你怎么处理啊?”
王绶云对于黄薇甜锲而不舍的精神报之以一个眼神,说道:“李夫人,你其实不仅开一个服装公司,还应该开一个报社或者杂志社的。”
黄薇甜还说:“怎么呢?”
王绶云说一句:“都过去一晚上了,你还记得之前那点事儿。”
黄薇甜哈哈大笑,说:“重要的事情我都不会忘掉的。”
王绶云无奈道;“既然志杰邀请我,我自然要去的,旁的人倒也不相干的。”
黄薇甜在旁边埋汰他:“说话总是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总感觉吊得人心里痒痒。”
王绶云微笑,碰了黄薇甜一张牌,让黄薇甜立刻将心思转移到了牌局上,再也不问他那些事了。
结果过了一会儿,黄薇甜又说:“这婚礼想必是十分引人注目的,邵兴前几日也登报声明离婚了,正式跟杨苒苒在一起了,咱们平城著名的四角恋终于有了一个结果,而嘉和与陆云鹤呢,前夫邀请前妻参加婚礼,你们二人到现场去了,来宾还怎么顾得来看陆云鹤和顾思浓?”
陈怡玢横了黄薇甜一眼,黄薇甜吐吐舌头,又冲王绶云说:“随庆,那天你要穿得英气一点,帅一点!”
朱伯逸虽然跟他们之前并不深交,但是对于陈怡玢离婚之事也颇有耳闻,而王绶云和杨苒苒的事更是最近平城小报上经常报道的,所以也都还略知一二,看到这几个人在这里讨论这些事,一副当着笑话讲的样子,也是觉得有趣。
很快到了陆云鹤和顾思浓婚礼的日子,陈怡玢没有穿黄薇甜选择的一字肩洋装礼服,黄薇甜信誓旦旦的说:“相信我,你穿这条裙子的时候,迷死人了啊,让陆云鹤后悔去吧!”
陈怡玢反倒笑:“没必要,他可别后悔,我跟他已经是陌路人,不要再来纠缠才是最好的,我参加一个比陌生人强一点的前夫婚礼,没必要那么刻意打扮。”
黄薇甜想了想,说:“嗯,你这么说倒也是对的,太刻意了显得我们多在意似的。”
陈怡玢最后穿着一件手工刺绣的旗袍去的,紫色的元宝领滚边绣花旗袍,黄薇甜见她穿这一身,反倒笑了,说:“这身是比我挑的那条好。”陈怡玢身上穿的正是当年将陆云鹤和顾思浓的脸面踩在脚下的那个晚宴上的那件旗袍,不知道两位新人会不会想起当年的一些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玩命写,努力二更
第64章 063
陆云鹤和顾思浓的婚礼在一个洋人开的兰德宫酒店里举行的,完全洋派作风,平城本地流行洋派和中式相结合的婚礼,到他们俩这里完全就是洋派婚礼了。
众人在兰德宫外面的草坪上观赏了两人的典礼,陈怡玢还看到了陆老爷夫妇,他们俩坐在最前面,陆老太太脸上露着笑容,她看着陆云鹤觉得哪里都好,反倒是陆老爷脸上没太多笑容的样子,他俩也看到了陈怡玢,陆老爷还跟她打招呼,说了一句:“嘉和来了啊?”
陆老太太说:“我孙子阿光怎么没来?”
陈怡玢没惯病,说一句:“难道让阿光看到自己的父亲另娶么?”让陆老太太噎了半天,才想说一句话,结果陈怡玢点了点头离开了,这给陆老太太气得,直跟陆老爷说:“这成什么样子啊!”
陆云鹤的婚礼上来的都是他那个圈子的人,大多是文人,不过他在文人圈子里算是人缘比较好的,来的人很多,陆云鹤穿着一身燕尾服,腰板挺直的站在那里迎接宾客,看到陈怡玢还露出了笑容,说:“来了啊?”
陈怡玢微微点头:“替阿光来看看。”
陆云鹤转而问道:“阿光好吗?”
陈怡玢:“挺好的,交了新朋友,上了新学校,每天都很开心。”
陆云鹤只得说:“阿光在你那里,我放心,他爷爷奶奶也放心的。”只见陈怡玢穿着一身手工刺绣的旗袍,上面的绣花栩栩如生,那紫色的衣料颜色特别纯正,陈怡玢还擦了一点偏暗色的口红,她一笑,勾出一抹笑的时候,就让陆云鹤心里总在合计当年和现在的样子,心里总是有那么的感慨和一点遗憾的。
陈怡玢看着陆云鹤,上辈子没有完全释然的事情,这辈子都放开了,到这里,看到陆云鹤跟顾思浓结了婚,上辈子的事情也算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陈怡玢说了一句:“恭喜你了。”
俩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陈怡玢就擦身离开了。他俩站在一起寒暄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已经能感觉到人们的目光在他们身上若有若无的打量起来,在场的人用一种暧昧的目光打量着他俩,然而下一刻,人们的目光就被随后走进来的邵兴和杨苒苒这一对给吸引了。
黄薇甜拉着陈怡玢说:“来了来了。”
陈怡玢白她一眼,心想她到是兴奋得跟看戏似的。不过可不就是看戏么,这一对著名四角恋现在来了最主要的三位,众人的目光颇为寻味的来回打转,连新郎的风头都被抢走了,直到美丽的顾思浓穿着白色的婚纱登场。
因为父亲顾卫民的早去,领着顾思浓进场的人就被陆云鹤请来了许广宏大师,许大师虽然从二哥那里知道了一些陆云鹤和陈怡玢的事情,但终究还是架不住陆云鹤来求,又想到顾卫民跟他的关系,如今故人早逝,他在顾思浓婚礼上将她送出去也算是全了对顾卫民的一番情谊了。
但是许广宏将顾思浓的手交给陆云鹤的时候还是跟他说了一句:“希望你们好好互相珍惜,不要再出现伤害别人的事情了。”
这种话在别人的婚礼上说其实是颇为重的了,只是许广宏大师到底还是给陆云鹤留了面子,只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倒是顾思浓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还是忍了下来。她人虽然骄傲,但是在婚礼的日子也不能让大家脸上难堪,就忍了下来。只是晚上在新房里垂泪,陆云鹤心疼她,哄了好一阵的。
典礼之后就是在兰德宫一楼的大厅里随意的吃西餐和跳舞了,陈怡玢心结放下了,开始吃喝起来,顾思浓脱下婚纱换了一身红色的绣花旗袍,看到陈怡玢的时候脸色也是一凝,随即因为陈怡玢一身熟悉的打扮让想到了那不堪的晚上。
陆云鹤心粗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顾思浓能注意到是因为在这几年里总想起当年发生的事,总能想到陈怡玢语气淡淡的将陆云鹤和她打击得体无完肤的样子。不过她终究没有再上前去说什么,今天是她和陆云鹤的婚礼,不想再引出什么让她不愉快的事情。
陈怡玢这边没有什么大波澜,反倒是王绶云和邵兴这边倒是更引人注意一些,杨苒苒和邵兴从入场开始,俩人就旁若无人的手挽着手,一点也不避讳,王绶云今天穿着三件式西装,风度翩翩,高大挺拔,可是杨苒苒看到他只想起曾经在一起的时候,王绶云那种温吞又严肃的性格,觉得那时在一起的生活很苦闷无聊。
邵兴心里到有些愧对王绶云的,毕竟他们也是朋友,俗话说朋友之妻不可戏,可是他跟杨苒苒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了,前妻跟他离婚的时候大喊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想一想那些恶毒的话,再跟王绶云充满风度的退出相比,更觉得王绶云的好来。
邵兴拍了拍杨苒苒的手,自己走向了王绶云,说:“随庆,我们还是朋友。”
王绶云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哪门子的朋友?”
邵兴道:“我向你道歉,我一直欠你一个道歉的,随庆,我跟蕊蕊真是控制不住,我真的很爱她。”蕊蕊是杨苒苒的小名。
王绶云淡淡的:“那祝你们白头到老。”
陈怡玢正好听见,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
邵兴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我和苒苒的气,我心里还拿你当朋友的,等你气消了我们还一起喝酒。”
王绶云道:“我头上尚且绿云罩顶,怎敢与邵兄再聚?”
邵兴脸色又是一僵,想再找点话题软和一下气氛,结果杨苒苒走了过来,说:“随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可是我们的婚姻是个错误,现在大家都拨正了这个错误,皆大欢喜,忘记我吧。”
王绶云看着在旁边明明有点得意却要装出好像在劝他的杨苒苒,忽然觉得当初他是怎么会同意跟她结婚的呢?仅仅因为她年轻貌美么?想到曾经的那些真心,想到每一次挑选礼物的时候那种小心翼翼又期待的心理,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说:“我只恨,恨我当初为什么要娶了你?”
若是换做一位贤良女子,与他相夫教子,和乐美满,现在他也许已经有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了,就算是一位旧式妇女的夫人,虽不能□□添香,好歹也是以夫为天的。
王绶云想到最近跟着黄薇甜和李少雍在陈怡玢家里吃晚饭的时候,阿光阿宝他们大口塞饭争相被大人夸奖的样子,想到那里美好而和乐的气氛,觉得也许那才是一个家庭该有的样子吧。
杨苒苒听了王绶云的话,脸色一僵,说;“既然大家都悔不当初,那我们对你也没有什么愧疚的了,现在大家都回到了正确的位置,这样也是十分好的,我跟邵兴恩爱非常,到时候也希望你来出席我们的婚礼。”
王绶云道:“你们的婚礼就不要给我发请帖了,你们不怕丢脸,我王随庆还是要脸面的。”
杨苒苒怒了,脑子里想到了曾经无数次跟王绶云争吵时的场景,王绶云的态度都是这样的态度,严肃、冷静、理智,特别让她讨厌,好像他又冷又硬一样。
王绶云不等他们再说,就转身离开了。
陈怡玢这边反倒是跟来参加婚礼的一些文人结交了一番,虽然她严格来说不算是纯正的作家或者诗人,但也算是近几年一位颇受关注的报刊作者,所以有些同在《日报》发表文章的作者就上前跟她打了招呼。
有一位中等个子,身材瘦削的男子跟她握手介绍他的笔名叫“淤飞”,他本人叫做张万里,陈怡玢一听他的笔名就想起了他,当年就是这位“淤飞”在她发表第一篇文章之后特意写了一篇女性意识崛起的文章,其中就提到最近平城的一股女性作家之风,举例夸奖她的文章平实质朴,又有一般女作家所没有的大胸怀。
陈怡玢再三对他表示了感谢,后来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没多久,陈怡玢他们也就离场了。
陆云鹤和顾思浓婚礼过去几天之后,陈怡玢之前派人去医院和诊所里打听上辈子的第二任丈夫项大夫此刻在平城的落脚处的事情终于有了回复,听差的人还在门外候着,她思索很久,驱车去了那间诊所。
那时候的西医大夫流行在医院里挂职,同时还可以开私人诊所给人看病,很是体面,只是项大夫是学中医的,那时候学西医的华夏人很少,大部分都还是中医大夫,只是西医渐盛之后,中医就衰败了下去,只有一些老派的人接受不了新事物,还坚持看中医。
不过项大夫就算作为中医也不是十分出众的大夫,所以他的诊所里人很少,前面的屋子是他平常出诊的地方,后面有个小院子连着三间屋子,就是他们家三口人居住的地方了。
项大夫此时是二十多岁的年纪,还没有后世那沧桑的样子,陈怡玢在就诊的时候能听到他的妻子在院子里喊叫孩子的声音,偶尔伴随着一两句拍打孩子的声音,听起来就是很平常的市井里生活的家庭一样,根本也想不到这位妻子会在是多年之后将孩子们和丈夫抛弃,跟别的男人跑了。
项大夫上辈子提起这件事还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怪她,只怪我不争气,太穷了,她一辈子爱俏,熬不下去也正常。”
陈怡玢此刻见到他,心里倒也没有什么想法,只让他号了脉,开了几幅平安的药方,项大夫心想难得有这种有钱的富贵女郎来他这里看病,有心想多要点之诊费,但是想一想自己终究不是那种人,便也实诚的只要了一点钱,想着大概今晚的伙食是有着落的了。
陈怡玢见他脸上的表情几番变化,倒也有点日后熟悉的样子,心里微叹,便多给了几块大洋的诊费,项大夫还颇为不好意思的说:“太多了这……”
陈怡玢是觉得给少了的,可是她对他而言就是一个来就诊的陌生人,忽然给太多钱反倒引人深想,莫不如这样给得稍微厚一点,能缓和一段日子。
她此次来倒是有点想帮项大夫,上辈子他老婆跑了,这辈子希望他能和乐美满,也算是对上辈子他们那一场婚姻的报答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晚安了,谢谢大家的祝福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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