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私家侦探调查她,当一盒盒碟片照片摆在他眼前,他终于鼓足勇气去面对现实,即使身体里的那颗心已裂了好几个缝。
星期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一道道刺眼的阳光从窗外斜照进来,彰显着时间已不早了。
章琳窝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直到章洛敲门她才懒庸庸地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
出房门连伸了几个懒腰,摇摇还昏沉沉的脑袋来到阳来上,打了个呵欠,饱吸一口屋外的清醇的空气,今天天气可真好啊!
无限风光尽的五一广场,天色渐渐明朗起来,广场上的五彩缤纷幅条四处挂着,昭著这里的繁华,人们纷纷从家里走出来,带着愉悦的心情。
渐渐的,人越聚越多,摩肩接踵的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
花坛边上坐满了人,喷泉周围站满了人群,章琳站在广场公园樟树下,等待着和她约好的田珍。
当一个穿着打扮时尚,长发微卷,满脸浓妆,身材玲珑有致的女子走到她旁边时,她着实愣了半响,才几个月不见,田珍怎么从头到尾变了样?
以前读大学时,她们两人是出了名的清丽秀雅之人,当周围的女同学开始化妆扮美时,她俩都是素面朝天,虽然大一大二时也疯/狂过,但也仅限于夜晚,后来两年都是乖乖女,如果现在不是亲眼见到田珍本人,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这是和她同窗四年的好朋友!
视线落在眼前含笑的女子身上,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小珍,是你吗?”
田珍抿嘴微微一笑,轻嗔了一下,突然拉住她的手,“怎么?才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你好朋友啦?”
章琳缓过神来,微微一愣,随即大笑,“不是,你是不是变化也太大了?”透过田珍,看了看四周,“你的跟屁虫没跟着来?”
田珍听后,从GUCCI小提包里拿出Salem香烟,看了眼章琳,“要一支吗?”
章琳忙摇摇头,微惊讶不自觉的提高了嗓音,“你现在还学会了抽烟?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你变化这么大?”
田珍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再轻轻吐了出来,轻雾淡袅的薄烟升腾着,掠过她的脸庞,双眼在薄薄的细屡烟中骤然眯起,“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好久没见了,挺想念你的!”
来到一家港式咖啡屋,她们叫了两杯咖啡,屋内舒缓的小提琴声,时而攸远,时而亲近,章琳见田珍从进来后就一直无语,不想打断正沉浸在思绪中的她,微微转头望着落地窗外。
窗外大街一片热闹景象,人们三五成群,喜气洋洋的穿梭在繁华的大街上,章琳收回视线,望着眼前妙龄女子,“你不想说什么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服务员端来她们点的咖啡,章琳往杯里加了些糖,轻轻的搅了一下,盯着田珍,“你什么时候习惯喝黑咖啡了,以前不是最怕苦的吗?”
田珍回过神来,喝了口咖啡,那丝丝苦味立即蔓延她全身,胃似在轻轻抽/搐,难以忍受这苦涩的滋味。
抿抿嘴,拿着餐巾慢慢擦了下唇角,对章琳冷笑一声,“很多事都变了,包括我!”
“天,这几个月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章琳无奈的叹了口气。
田珍嘴角露出一丝讥讽,“雷文和一位千金大小姐上个月初订了婚。”
“什么?你们?不可能吧!噢,天,怎么会这样?”章琳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田珍雷文是标准让人漾慕的大学情侣,雷文就像田珍跟屁虫一样,田珍到哪他都会如影相随,对田珍也是十分疼爱,每天天刚亮就给她送早餐,帮她打开水,帮她洗衣服床单,大学时,章琳和宿友们觉得他不止是田珍的跟屁虫,更加是她的免费保姆。
没想到这样一个人,如今会抛下田珍,为了钱财居然和别的女人订婚了,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田珍眼神妩媚的看着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章琳,低头轻抚了下咖啡杯,缓缓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惊奇的,谁不喜欢钱呢?呵,以前是我们太天真,以为这世上会有没有金钱物/欲的爱情。如今我算是明白了,钱的确是个好东西。”
章琳轻轻一笑,到底不再是以前青涩的小女孩了,听到田珍此番话后不再惊鄂无措,再看着田珍时已能冷静坦然,知道不应该再揭她伤疤,于是转移话题,“以后是不是就留在这了?”
之后的话题,她和田珍聊得很轻松,从刚见面时的生硬已转变成读书时的友好,似乎不再有那么多的顾忌。
两人在咖啡屋闲聊了两个多钟,随后田珍提出去商贸市场shopping。
周末逛商场的人很多,女性居多。
她们穿梭在一间间品牌高档的店铺,章琳看着田珍疯逛的shopping,疯逛的刷卡,像一只被关闭已久的狮子,放出来后激/情游/荡,释放内心的欲/望。
疑惑她怎么会有那么钱了?而且和以前那个朴素如她的样子简直有天壤之别!
田珍拉着章琳的手,“小琳,喜欢什么?我买给你,来,看一下,这件针丝短外套怎么样?”她拿着一件质地手感都十分好的外套在章琳身上比了比。
章琳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陪你买就够了,别在我身上浪费钱了。”真的很想问她,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阔绰,但没有勇气,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她没说证明她不想跟自己表明心迹。
田珍正执着的要买给章琳,手机铃声响起了,看了来电显示一眼,不得不移动步伐到走廊外去接听。
章琳没听清她说了些什么,只模糊的听到了有人等下会来接她。
挠了挠鬓边的短发,把它们搭到耳朵后,随后瞄了眼接完电话,正在旁边挑衣服的田珍,问:“交到新男朋友了!”
田珍反应过来,“啊?哦,嗯!”
半个小时后,经不起田珍的软磨硬泡,章琳终于接受了田珍买给她的衣服,只是当她提着轻薄的衣服袋子时,却感觉十分沉重,她也跟田珍买了条水晶手链当回礼。
章琳觉得田珍这几个月变化大多了,自己真不想接受她这份好礼,她的家庭不是很富裕,今天她买的这些东西足够以前她读书四年的费用了。
看着还在商场中不停奋战的田珍,她眉头紧锁,双眸无神,微厚的唇时而会扬起一个好看弧度,时而会紧抿,章琳知道,她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却茫然,她不开心,是什么样的事造成了以往一个单纯如水的女孩变了样,是让每个人都足以销彻入骨的情吗?
章琳内心忽然涌上一股热流,酸酸的,没由来想替她分担一点忧愁。
田珍轻咳一声,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边,“小琳,我要回去了,有人来接我了,下次再出来逛吧!”
“哦,那好,走吧,我们一起下去!”
田珍不敢看她,叹了口气,“好吧!”
出大厅后,章琳见停在门口的一辆黑色BMW,司机正站在副驾驶门外等着田珍。
田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章琳,“小琳,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会突然要来接我,那我就先走了,你回去路上小心点啊!”
章琳应了她一声,直视着她进入车内。
阳光打在车窗上,看进车内有些刺眼,但章琳还是看清了车内后排那个男人的轮廓。
…
秋的天总是阴晴不定,上一秒还阳光普照,下一秒却阴云满天。
章琳还没到自已小区楼下的公交站台,小雨就飘然而至。
伴随着打在车窗外的滴嗒嗒雨声,外面已乌云密布,雨脚如麻。
下车后,章琳用提着装衣服的袋子捂住头,连蹦带跳的跑到了公交站台的躲雨亭下。
雨似乎没有停的迹像,旁边候车的人都撑着雨伞,雨水有的不小心滑落她衣襟内,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秋,天气微凉,雨水微寒。
给章洛拔了个电话,但总是茫音,跺了跺脚,这个小子又在忙什么呢?
转瞬间抬头似乎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朝那个刚从超市出来提着一大堆东西的男人叫了两声。
“喂喂,朱经理!”
朱功转头,看着站在公交站台角落已被雨水淋得全身湿透的章琳,微微不悦,迟疑了一下,朝她走过来。
“你怎么一点出门的常识都没有,出门也不知道带把伞,热可以挡太阳,下雨可以挡雨水!”
章琳嘟了嘟嘴,这个人怎么在哪都会找她晦气,“下次会啦!”
朱功看她冻得直打哆嗦,不忍再说她,“伞给你,反正离家不远,我淋着回去就行了!”
说完转身准备冲过马路,章琳急忙拉住他衣袖,“一起吧!”
朱功瞅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
两人踏着雨水飞快朝对面小区跑去,路途中,朱功看着脸色已有些发白的章琳,“你在搞什么,你这样和没打伞有什么区别?”说完把伞朝她方向移了移,自己却淋得满身狼/狈。
到达家门口时,章琳才敢回头看一眼朱功,嗤的一声笑了,“经理,你的模样好搞笑哦!”一头浓密的黑发已紧贴头皮,发上的雨滴不停的往下滑,脸上眉上眼上鼻上唇上下巴上全是雨水,淡白色的休闲裤角早已脚贴住小腿,依稀间人越显清瘦挺拔。
“快进屋吧你,明天感冒了我可不会批假!”
章琳看着他说话时眨得很厉害的眼,雨水浮在眼睑上,不由得加快了眨眼速度,她发现一个秘密,原来魔鬼经理的睫毛好长哦,比她的还长!
014
“哈啾”章琳刚进门就冷不丁打了个喷嚏,随手扔掉手中的袋子,双手交叠抱住湿透的身子跑进浴室。
泡完澡换好干净衣服后,她坐在沙发上,揉了揉有些呼吸不畅的鼻子,深吸两口气,转身到厨房给自己褒姜汤。
姜切片,加几段葱白,用蜂蜜水煮,可以驱寒润肺。
姜汤煮好后她端了一杯到客厅,边看电视边趁热把它喝掉,电视中稍胖的男人正在照顾生病的女人,每喂女人一口药都小心翼翼,似如珍宝般捧在手,护在心头。
脑海中突然浮现刚回来时朱功用伞挡在她上方,而他却淋得湿透。
拍了一下自己额头,前几天他感冒不知道好了没,如今又淋了雨,那不是雪上加霜吗?
不敢怠慢半步,飞快的跑到厨房用保暖杯装好刚又加热的姜汤。
…
叮当叮当…
里面的人总是姗姗来迟,在她按了将近十分钟后,门才缓缓被打开。
“干什么?你很无聊吗?按别人家门铃很好玩吗?”
“我…”看着他只开了里面的桃木门,并没打开防盗门,心里有些气,自己好心怕他生病没人照顾,结果换来的又是他的白眼,可看到他苍白无生气的脸后却让她心一沉,病的真得很严重?
隔着防盗门,对面吹来一阵凉风,一股淡淡的酒味随即飘入她鼻中,“你喝酒了?”
朱功眯着眼瞅了她几眼,“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说完关上里面的桃木门,留下还站在外面怀里抱着保暖杯的章琳。
…
“你究竟要做什么?怎么总是没完没了,不要再按了,有什么事就说,不要像白痴一样站在这里!”
章琳努力吸了口气,遏制住内心想揍他的冲动,“我褒了份姜汤,怕你刚刚受寒,想拿给你喝!”说完把抱在怀中的保暖杯递到隔着门的他眼前。
朱功冷眼相看,随即哼一声,“我不需要,多谢你的好意!”
刚说完,“哈啾!哈啾”
“还说你不需要?开门,不然我就按到你开为止!”
见站在里面的朱功并没开门的意思,抬起右手,叮当叮当不停的按他家门铃。
朱功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孩,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防盗门。
还没等朱功反应过来,她已机灵的钻进他房内。
…
“经理你喝这么多酒?”进门后她见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灌装酒,地上乱七八糟的倒着些干瘪被蹂躏得不成形的空瓶,整个客厅差不多被酒瓶占了一半。
朱功懒懒的坐在沙发上,“你放下东西就离开!”
“借你厨房一用,我去帮你再加热,就可以了!”不顾朱功是否同意,她顺利找到他家厨房。
厨房不似客厅般邋遢,银白色的欧式厨具,干净而又漂亮,朱功应该还没下过厨,这里的东西好像都是全新的。
加热后她把姜汤端到朱功面前,见他明明受寒了还在喝酒,外面风雨大作,他也不关窗,任一股股冷风随窗而至,走上前关上窗。
回头见朱功又在打开一瓶新的灌装酒。
“不要再喝酒啦!喝了这碗姜汤吧!”坐在他对面,好心的劝着。
朱功不悦的揉了揉太阳穴,“你可以回去了!”
“我要看你喝下去了才走!”她托着下巴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你这个人烦不烦,怎么那么喜欢多管闲事!”他皱眉,然后端着姜汤一饮而下。
…
窗外秋雨一阵一阵,待章琳离开后,他擦了擦嘴角还残存的一滴姜汤水。
恍忽间又回到从前汪子琦对他好的情景。冷了,困了,倦了,他越来越觉得,其实人生很戏剧,就好像时下的某首歌,转角,永远不知道,下一个的转角会遇见什么:开心的,难过的,尴尬的,疲倦的,无奈的,惊喜的…
回国一年后,他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有人劝他先立业再成家,但他不想让她再等待,18岁出国,22岁回国,四年期间都是她一直在国内默默等待着他的归来,支持着他,期间父亲出车祸,瘫痪在床,她不知为他的家付出过多少?
不想再让她孤单生活,给她幸福的家,一个属于他俩的港湾,婚后一年就有了可爱的贝贝,虽然是早产儿,但也健康可爱,可幸福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正当他享受这天伦之乐时,上天却给他重重一击,只是这次他被击得粉身碎骨,痛彻心裂。
往事不堪回首,他只有用酒精麻醉自己,病了无法就医,疲了无法入眠,伤了无法痊愈,如果爱能诠释永恒,那他愿做一只扑火的飞鹅,纵使会万劫不复,他也绝无悔意。
无法抹去的记忆,无时无刻的无处不在,到处都被她的影子包围。像是身在地狱的野兽,纵然力大无比,却仍然挣脱不了那条锁心的铁链,只有发出无奈的狂吼,流觞成悲。
他没有歇息的权利,父亲车祸后欠下的债这些年虽已还清了,但父亲后半生却只能伴着轮椅,他需要努力工作,赚取足够的钱让父亲出国治疗,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不会放弃,纵使他会被弹得灰飞烟灭。
没有告诉父母离婚的消息,怕他们承受不了,尤其是母亲,喜欢汪子琦深入髓管,疼她犹如自己的亲生女儿,更不敢告诉他们离婚的原因,怕给他们致命一击,虽然不是富裕之家,但也犹为传统保守。
夜,他只有不停的麻醉自己,希望能褪去现实中的层层事非;白天,他只有伪装自己,带上面具去面对形形色色的人与生活。
眼角悄悄划过一颗泪,微微闭上颤抖的眼,就让往事一切随风而去吧,女人终究不是他的天,他要振作,面对新生活!
…
早晨,雨停了,红枫落了一地,与雨水相溶着,美丽的天空像被洗涤了一个舒适的澡,透给天下的万物清彻和徇的气息。
章琳一如以往,被肆意的睡意吞噬了将近8小时后,终于从酣甜的睡梦中转醒,上班前总是匆匆的梳洗,急急的赶车。
出门时望了一眼对面紧闭的房门,朱功应该早就去上班了吧!
站在公交站左等右等车就是不来,等车的上班族也开始越涌越多,章琳急得直跳脚,恨自己嗜睡的毛病,弄得天天早上自己好像急着去投胎。
依稀间看到自己等的车从远方路口行驶而来,却不想从旁疾驰而过的小轿车溅了自己一身雨后留下的污水。
“TNND,谁这么缺德!”抬头寻觅肇事者,车辆早已不见踪影,但却发现朱功倚在不远处车边正盯着她。
他向她招手,示意载她同去公司。
章琳看了看自己狼狈的一身,悻悻的走向他,“经理,麻烦你行行好,允许我今天迟到一小会,我要回去换件衣服!”
“你现在快回去换,我在这里等你!”
“不用不用,我等下自己坐车过去!麻烦你多不好啊!”
“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说完进入车内。
“好啦,你等几分钟,我马上回来!”
…
再回到车内,静静的注视着正在开车的朱功,他今天脸色似乎比昨晚好些了。
在看到他老婆挽着别的男人胳膊时就已知道他们感情会有危机,不过没想到他们那么快就已离婚了,本来她还真不信他会跟他老婆离婚,不过昨天给朱成打电话时告诉他,她现在和朱功面对面住着,后来听到朱成说朱功和汪子琦离婚了,她才信。
一旦一个女人给男人戴了绿帽子,那么离他们的苦难就不遥远了!
…
突然传来一阵车胎与水泥平滑公路摩擦锐利的刺耳声,章琳反应过来,见刚还好好开车的朱功已停下车,两手正紧扶着方向盘,脸色煞间变得惨白,额上已出现泣泣汗渍。
她吓得连说话都带有丝丝颤抖,“朱经理,你…你怎么了?”
“我…”朱功费力挤出一个字,彻底昏了过去!
急得手忙脚乱的章琳叫了救护车。
…
在她还没缓过神时,给朱功救治的医生已走到她面前。
“你是病人老婆吗?”
“啊?”
“你是怎么做人家老婆的?病人急性胃出血,再过些日子怕是要穿孔了,做女人的不懂得照顾自己家老公吗?”
章琳眨了眨眼,望着眼前慈眉善目说话温吞,但句句话针针见血的医生,对他摇了摇手,“我不是他老婆,只是在同一个公司工作!”
“那他家属呢?”
“哦,我已通知了他哥哥,应该马上就会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朱成满头大汗的从医院走廊那头跑过来。
“朱功,他…他有没怎么样?”
章琳递给他一张纸巾,“先擦擦汗吧,喘口气了再问!他没事!”
站在旁边的医生皱皱眉,对朱成说,“你是病人家属?”
朱成边答边把已渗透汗水的纸巾扔进垃圾筒,“是的,他没什么问题吧!”
“你们是怎么弄的,他完全饮食不规律,饥一餐饱一餐。”说着看了看朱成的装扮,“你们也不像吃不起饭的穷人家啊,还有,你知道他这几天喝了多少酒吗?如果今天再晚些过来,后果不堪设想!以后你们一定要督促他,按时吃饭,按时作息,不要为了几个钱到时弄得连命都没了!”
朱成听他说完,从兜里掏出烟,递一根给医生,“要一支吗?”
“不用,这里是医院,请注意影响!”说完踏着有节奏的步伐离开了。
…
朱成刚想进病房,章琳一把拉住他,“现在不要进去,他正休息!我们就在外面等等吧!”
“哦,好,对了,你不用去上班?”收好烟,拉着她坐在医院走廊的浅蓝色椅子上。
“我刚跟组长请了半天假,没关系的!”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早就说过他,让他要注意自己身体,他偏不听,结果你也看到了!”朱成叹了口气,顿了顿,继续说,“他这些天总是用酒精麻醉自己,白天装作没事一样去上班,晚上回到家后就不停的灌酒,你说我这个弟弟怎么会为了个不知耻的女人变成了这样?”说完把头埋入膝中,久久不能言语。
章琳拍了拍他肩头,“也许你还没有爱一个人到深入骨髓,不能体会他那种感觉吧!不过我倒是挺敬佩他的,像他这样痴情的男人在世上毕竟只有少数了!”
朱成微微抬起头,言语有些哽塞,带有一点鼻音,说道:“你知道吗?他离婚了又怕我们家里人知道,总是让我替他遮遮掩掩,就前天,我们回去看父母,他当着母亲的面还在夸汪子琦是个好女人,替他洗衣做饭,照顾得他周周到到,当他说完后,一个人又悄悄的走到后院,独自感伤,其实我都知道,但我真的不明白,他好几个月前就知道她背叛了他,他却还在自欺欺人,骗他自己骗父母。
有时我真的想一拳揍醒他,我也知道他长这么大就汪子琦这么一个在他心中至若珍宝的女人,但他真的做得够好了,从小他就受女孩青睐,经常有女孩给他写情书表白之类的,但他为了不让汪子琦吃醋生气,竟打小就对别的女孩冷言冷语,养成习惯现在也改不了了!其实他本质不是那样的,天,他为了那个女人究竟做了些什么啊?”越说语气越激动。
章琳拍拍他的后背,帮他顺顺激动不稳的气息,“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只要他人没事就好了!”
朱成突然握住章琳的手,握得很紧,让她逃脱不了。
“先放开,有什么话好好说!”她继续抽了抽被套紧的手。
朱成却没有松开她的意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最近我忙着去各个省市开会,有时一走就一个月,明天我又要去N市,可能会走两个星期,小琳,你不是住朱功对面吗?在我出差这段期间你能帮我照顾一下他吗?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