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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早早就在等着消息的云翎嫣看到影儿手里的人,肩膀上冻住的鲜血,一下子就冲击到了翎嫣的心,泪水满面,浑身打颤,着实被吓住了。
“二秀,主子受伤发热晕过去了,不会有事的影儿看着少了一些镇定的二秀,最终为了她好,提醒说:“主子受伤之后,府里的事情,就交给二秀了!”
“二秀,你可不能倒下,云家还得靠你呢!”白嬷嬷立刻明白了影儿的意思,劝说着,看到锦娘提着药箱子过来了,立刻就让茶儿去准备热水,自己则去给大秀拿衣衫…
云翎嫣抹掉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告诉自己,姐姐受伤了,云家就靠自己了,绝对不能哭,所以握紧了双手,一直看着大家忙碌,自己则坐到床边,在不打搅锦娘治疗的情况下,握住了翎萱另一只手,给予无声的鼓励。
看到好像一下子长大的二秀,白嬷嬷心里很是欣慰,也不枉费大秀这么心疼她一场。
锦娘看到了翎萱肩膀上被刺个对穿的伤口,倒吸一口气,因为伤口上的鲜血都结成了冰,看着更渗人。
一惊一吓,一冷一热,翎萱早就因为发热而昏迷过去,所以锦娘怎么处理她的伤口,她只是鹏眉头嘤咛着,没有流泪,却看的众人伤心不已。那样一个伤口,刺进去的时候,该有多疼啊!
锦娘让白嬷嬷给大秀换了赶紧的衣服,又清洗了伤口,敷药之后又给喂了药,只等晚上退烧后,才能恢复清醒。云翎嫣本来是要自己照顾的,但影儿不赞同,她知道世子爷方才不好进门,那肯定得半夜进门,所以坚持自己照顾,说有事就会通知二秀,终于把人给劝走了。
“不要…陷入昏迷之后的翎萱就一直在说胡话,影儿只是皱着眉头,按照锦娘吩咐的,不断的擦掉她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再给她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想着这一夜,有的熬了。
果然如影儿预料的,万俟晟炎傍晚的时候不好进门,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一脸的担心。
“拜见世子爷影儿连忙行礼道。
“怎么样?伤口可有碍?”一直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抽空过来的,就怕自己太显眼,会引来别人的注意。
“锦娘看了之后,说伤口只要修养好,就不会有事。只是,喝了药之后,这烧一直不退,都换了两身的衣裳了,也不知道这样熬下去,可怎么好影儿担忧的说着,因为不是大夫,对这个,真的是束手无策。
原本是让锦娘多熬药的,可锦娘说,主子经受了惊吓跟恐惧,又加上肩膀上的伤,所以一下子就病倒了,这是药三分毒,喝多了也无济于事,就只能熬着慢慢的等好转,再用补品好好的调养…
“不要,云家不要灭门,不要…翎萱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她嘴里胡乱的呢喃着,不知道自己泄露出了多少的惊天秘密。“万俟凌轩…我死也不会让你当皇上的…我在,云家在,我死,云家亡,我要你什么都得不到…娘亲,四方城…娘亲,四方城…最后一句话,一直在她嘴里呢喃着…
万俟晟炎的脸上若有所思,却始终不得答案。这云家不要灭门,他可以理解,毕竟翎萱人家杀了她的父母,她是该有这样的担心。只是关系到万俟凌轩的,就让他疑惑了。还有,上官媛跟四方城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云翎萱昏迷的时候,万分惦记的会是这一点呢?
“平日里,她可曾说过什么?”万俟晟炎看着影儿上前给云翎萱擦汗,低声询问道。
影儿摇摇头,很是严肃的说:“主子平时甚少说话,但是…属下觉得,主子好像知道什么事,隐藏的很深,就如今天秦家发生的事情,属下总觉得主子了解的并不是表面的,甚至的,大秀的眼里还出现了懊恼跟后悔懊恼跟后悔?万俟晟炎越来越觉得云翎萱的身上笼罩着一层神秘,让人看不透。
他觉得自己得到的消息,已经是最最及时的,就如这一次秦巡抚一家出的事情,他心里是明白的,可惜知道之后已经太迟了,只能步步紧逼,让万俟凌轩来不及把那些银子转移走——至少这样的话,把伤害减少到最低。
翎萱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只是不断的在梦里交织着前世跟今世的画面,让她不断的浑身出汗,最后嘴里溢出的是“万俟晟炎…让影儿怔征的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擦汗下去…
咋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万俟晟炎的身子震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幽深的黑眸望着床上不断呢喃着自己名字的人,思绪万千。
“好好照顾她万俟晟炎见云翎萱身上的衣衫又得换一身了,见影儿一直为难的没有开口,就主动要求离开。
“是影儿微微松口气,在看到世子爷离开之后,赶紧的给大秀擦拭之后,又换了一身衣服…
翎萱觉得自己好像经历着无尽的黑暗,不断的变换着人脸,有前世的,有今世的,不断的在她的梦海里交织着,看到憎恶的人,恨不得咬其肉,喝其血。看到自己在乎的,只能充满无助,尤其梦到昏迷之前,万俟晟炎为了救自己与恶人打斗的画面,所以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却不知道早已经被万俟晟炎亲耳听到了。
一夜的噩梦,直到第二天,翎萱身上的热度才微微退下,在喂了一次药,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之后,才彻底的沉睡过去,不再噩梦连连了。
影儿看到这一幕,心里微微松口气,知道主子不会再胡言乱语之后,才把人交给白嬷嬷等人,自己疲惫的去休息了。
不当暗卫那么久,有些熬不住了。
“终于是退下去了白嬷嬷用手探查了一下,终于送了口气,怜惜的说:“也不知道这一次受伤,得花多久才能养的回来!”
“白嬷嬷,和伯来禀,说秦家姑娘今日出京了,让人送来一封信跟一样东西,说在庄子等着大秀茶儿低声附耳在白嬷嬷身边说道。
对于那个秦姑娘,白嬷嬷是有怨气的,毕竟不为她,大秀也不会出事。可她也清楚,人家盯上了大秀,花费了那么多的力气,连冬雪绿柳等人都如此受伤,可见人家是抱着必杀大秀的念头的,这危险,还是迟早会遇上的。
“她能想的开,也不枉费大秀昨夜的惊心动魄了白嬷嬷最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把东西跟信都留着,等到大秀醒来之后,再跟大秀禀明!”
“是茶儿微微松口气,觉得白嬷嬷生气的时候,还真的比大秀还恐怖,以后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大家的心都在云翎萱的身上吊着,宁玥儿也是到了第二天才知道云翎萱昨天跟自己分开之后出的事情。
原先,她是不知道的。只是,在辗转一个晚上之后,想着云翎萱安抚秦云裳的话,总觉得要跟父亲说一声:因为云勍夫妇的死,大概连父亲也只是以为是个意外。若是其中有什么阴谋的话,那就不好了。
等她把关于云家的事情说告诉自己的父亲之后,才知道云翎萱出了汝南王府之后就被人追杀,所以着急的想要来看看她,结果被父亲拦住了,说是云翎萱受伤的事情很诡异,最好不要惊动别人,免得多惹来是非。
其实,这主要还是宁丞相觉得,云翎萱就是个不定数的因素,带着许多的谜团,还不断的有危险跟情况。云家才开府多久,遇到的情况一次比一次诡异,上一次,若不是有云家暗卫,就差一点惹来灭门的大祸,他是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惹上太多的麻烦。
不可否认的,若是云翎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他是真的希望自己的女儿与之交往,成为手帕之交,毕竟没有利用的手帕交,在京城是极为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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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京城水深
可惜,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万一一个不好,就影响了整个宁家,宁丞相只能约束自己的女儿少去云家。
古家因为古凤舞出走,让古家的地位变的诡异。秦家因为跟汝南王府有牵连,结果落得满门只剩下一个秦云裳。现在,云翎萱又受伤,差点没了小命,他是真的不敢让自己的女儿过多来往啊!
不是他胆小,而是京城的水,原本就很深。
宁玥儿因为父亲的警告,只能把担忧的心藏在心底,心里祈祷着,老天能庇佑云翎萱,让她逢凶化吉,一切否极泰来。
在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翎萱才在大家的期盼中醒来——刚醒来的她,全身无力,就跟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似的,浑身疼痛。
“大秀,不要乱动,当心肩膀上的伤口锦娘见她醒来,心里的担忧才最终放了下去。
“嘶不提起的时候,翎萱还有一丝的迷茫。等到提醒之后,才察觉到肩膀上的伤口疼的难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锦娘,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无力?”这样的无助感觉,让翎萱很不适应,让她觉得自己犹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重生之后,她最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感觉,无助又无奈。
锦娘把给大秀敷伤口的药调制好了,放在一边,然后坐回到她的床边,语气轻柔的解释说:“大秀不要担心,因为受伤加上受到惊吓,大秀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如今烧退了,只需要好好的调养几天,就会没事的!”
“昏迷一天一夜?”翎萱嘴里呢喃着,猛的回忆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情形,有些焦急的问:“我昨夜是怎么回来的?”
锦娘听到这样的问话,显得有些奇怪,嘴里却顺口回答说:“自然是影儿抱着回来的,只是那个时候,大秀浑身发热,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不是他吗?翎萱的心里有些失落,但最后还是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噢,冬雪跟绿柳的伤势怎么样?”昨夜只知道没大碍,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她们的身体比大秀好的多,昨夜处理之后,只有冬雪微微有些发烧,但没失了理智,今天已经能清醒了。大秀,你才醒来,身体虚的不行,奴婢让厨房送些清淡的吃食过来,先暖暖胃,再喝药吧,到时候奴婢再给大秀换药?”锦娘扶着她靠坐起来之后,询问道。
“好知道冬雪跟绿柳没有事情,翎萱的心也彻底的放了下去,想着自己必须要尽快的调养好身体,一定要弄明白那个要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那个人,一定是自己认识的,否则他不会那么想要杀自己。
开始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最后他想自己,就是为了杀人灭口,不想让父母的死,被人知道。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想,云翎萱真的很听话,可以说,锦娘觉得,这是自己治过的最最听话的病人了。让吃药就吃药,让睡觉就睡觉,多一句废话都没有。可这样的大秀,让锦娘等人都看的担心,就怕这一次的刺杀,会给大秀撂下什么阴影,所以个个都小心翼翼的,又不敢多问,弄的府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白嬷嬷,告诉大家,我没事翎萱也感觉到其中的诡异,就郑重的跟白嬷嬷说道。“云家还需要我,我不会倒下的!”
白嬷嬷知道大秀是个聪明的,所以听到这样的话,高兴的抹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老奴等会就去告诉她们,免得她们提心吊胆的。对了,大秀,秦姑娘出京了,让人送了信跟东西来,不知道大秀可否要瞧一瞧?”
之前大秀那么听话配合,弄的大秀警惕的很,大气不敢松一下,连带的,她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让锦娘进来给我换药,你把信跟东西都送过来经过几天的调养,翎萱觉得自己的身体终于有些力气了,不像之前一样,像是整个人落进了水里似的,一身身的冷汗冒出,浑身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
“是白嬷嬷得了吩咐,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锦娘拿着托盘走了进来,在行礼之后,上前解开了翎萱的衣襟,看到了伤口的恢复,满意的点点头说:“只需要再敷几天,只要大秀不太用劲,就能恢复的快一些翎萱低头看着一道很深的伤痕,知道自己受伤的时候是对穿了,就蹙眉有些嫌弃的说:“要留下疤痕了!”
“奴婢会试着做出消除疤痕的药膏来,虽然不能一下子的消除了痕迹,但至少不会如现在这般的深锦娘一边换着药,一边低声说道。
看着锦娘熟练的样子,留下突然计上心头,冲口而出道:“锦娘,当年,我只是知道庄家出事,处斩的处斩,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你可知道,到底为了什么事?”那件事,在自己的记忆里,并不深刻。
只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京城人人自危,娘亲好像有些遗憾庄御医的死,所以她才记忆深刻的。后来,是因为救了锦娘,她帮着万俟凌轩治好了瘟疫,所以才知道她的一些事情的。至于庄家为什么会凋零,她是真的不知道,也从未问过。
其实,她更想知道,万俟凌轩当初答应给锦娘报仇,可为什么最后还是动手杀了她呢?
锦娘原本动的飞快的手突然有了一下停顿,最后咬唇低声道:“为了缝制之术!”
“为了缝制之术?”翎萱任由锦娘拢好自己的衣襟,有些诧异的问:“怎么会是为了缝制之术呢?”这样的医术若是传扬出去,别的不说,就单单对于那些在战场上的将士来说,就是最好的,或许还能因此捡回一条命呢。
万俟晟炎的当初后背的伤痕有多重,她是知道的。锦娘用了缝制之术,不但让伤口不再流血,甚至伤口恢复的也好,这样的医术,才是最最好的。
锦娘换好了药,站了起来,走到一边收拾着药渣子,皱眉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翎萱因为她不会开口了,她才幽幽的说道:“奴婢因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所以自小父亲就看重,医理上的事情,更是倾囊相授,更是找了一些病患悄悄的给奴婢诊治,让奴婢的医术一步步的进步。父亲的意思原本是想让奴婢进宫里当女医,好方便那些娘娘主子们的,毕竟御医有时候不方便。因此,不管什么事情,父亲都跟奴婢说的清楚,包括缝制之术。”
停顿了片刻,锦娘微微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继续往下说道:“缝制之术,奴婢早就学会了,知道伤口不复发,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事情的起因,主要是父亲在宫里不知道给某位贵人用了缝制之术,父亲回府之后,就暗暗叹息,无意中呢喃了一句:庄家大祸临头了。我当时询问过,可父亲不愿意说…后来,就发生了父亲误开药方,谋害先皇后…庄家就落得如此的下场翎萱静静的听了锦娘说的话后,有些疑惑的问道:“宫里的贵人会用缝制之术吗?再说了,那些贵人都娇贵的很,怎么可能会受如此严重的伤呢?”若真的受伤如此严重,早就闹的沸沸扬扬了,何须单独请了庄御医呢?
庄御医在宫里的名气甚大,没有性子,医术又好,又认真,很得人心的。
锦娘的双眼眨了一下,眼里闪过错愕,随即惊呼道:“奴婢从未想过这个,甚至都不知道父亲呢喃的话里,到底包含着什么意思!”
翎萱面色凝重,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锦娘,为了庄家的冤屈,在没有绝对的保障之下,不要轻易的说出去,那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的就如自己。
锦娘看着她,觉得大秀是想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般劝告自己的,就点点头说:“奴婢就算任性,也不会轻易的拿云家开玩笑,奴婢如今可是云家的奴婢更何况,牵扯到宫里的事情,由着她一个奴婢,能有什么出头之日呢?
如今,日子能安稳,她已经心满意足了。至少,不用面对人家的责骂跟羞辱,也不需要畏畏缩缩的躲藏自己的身份,偶尔更能说出自己心里的委屈,这样就很好了。
“记得就好翎萱没有说她的仇,以后自己会给她查,但记在心里,不想锦娘被仇恨死死的缠一辈子。
两人说话之间,白嬷嬷就拿了秦云裳的东西进来。翎萱看了一下信,是秦云裳告诉自己,她一定会活着,活着等到秦家清白的一天。至于她送来的东西,是秦云裳贴身的一块玉佩,说是给翎萱留个念想,等待她三年之后的回来。
知道秦云裳不会做啥事,翎萱的嘴角微微的扬起,她喜欢坚毅的姑娘。寻死觅活的人,让人可恨,恨其不争。若是秦云裳过不了这一关,那么自己就没有必要再跟她交往下去了。虽然对秦家的事情,她有愧疚,可她不能让云家出事,所以只能对不起秦云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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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四方传说
翎萱养伤期间,万俟晟炎一直在查找着关于云翎萱说的上官媛跟四方城的关系。
可以说,云家是第一个能进入四方城做生意的别国商人,只是进入之后,上官媛压根儿就没有再去四方城了,那云翎萱说的话里,到底什么意思呢?
“在想什么?那么入迷?”雍亲王看到自己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影的儿子难得的在家,而且还一副深思的样子,连自己来了都不知道,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父王,四方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对于四方城,传说很多,可是真正能融入里面的却很难。
“四方城?”雍亲王一愣,疑惑的问:“好好的,怎么就问起了四方城?”
“父王,是我在问你问题,你别反问,行吗?”万俟晟炎没好气的说道,觉得父王越老越精了。
“嘿嘿被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雍亲王摸摸自己的鼻子傻笑了几声,然后严肃的说:“其实,对于四国来说,四方城的存在,是在打各国的脸…
“为何这么说?”万俟晟炎发现,他知道的还很少,至少云翎萱比自己知道的就要多。
“男人,总归有野心的,就连北寒国,地处偏僻寒冷之地,却偏偏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唯有北寒国的百姓能适应,其余国家的人去了,只会是缩成一团。而就算这样,北寒国的百姓却过的很穷困,往往挣扎在死亡线上。而四方城,说是城,不如说它像个小国,得天独厚,关上城门,饶是你有千万军马,也攻打不了,因为有人曾经做过,最后被四方城的守护军打的溃不成军,狼狈逃走,从那个时候,人家才知道,四方城的厉害之处,所以四国都虎视眈眈,却不敢有任何一国敢率先动手雍亲王把老一辈留下来的传说说了出来,心里对四方城还是赞叹不一的。
“那四方城的城主是什么人?怎么会那么厉害呢?”万俟晟炎心里的好奇被挑起来了,现在四国虽然只有小矛盾,可难保那一天,有新皇上位,野心太大,会搅浑了如今的和平局势,所以有种想彻底了解四方城的冲动。
“呵呵,传说,四方城的城主是个女人说起这个,雍亲王的头是摇着的,好像满满的不敢置信。
“女人?”这一下,万俟晟炎脸上的冰封表情算是彻底的崩裂了,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雍亲王被他夸赞的表情逗乐了,耸耸肩膀跟个老顽童似的,逗弄说:“那是个传说,可实际上,四方城里到底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对了,你为何要提四方城呢?是不是发现什么异样了?”
“只是有人提起四方城,觉得里面很是神秘,才想了解一些的话到嘴边,万俟晟炎还是转了话题,没有直接说出来。
雍亲王到不在乎,因为年轻一辈的对四方城好奇的实在太多了,所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转变了话题。
“这四方城不好惹,里面的百姓过的相当的富庶,对四方城有种盲目的信任,秉持的信念是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完全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所以说要攻打四方城,就得最好两败俱伤,连自己都要灭亡的代价,才能把四方城打缺一角只是,代价太大,谁都不是傻子。
四国里面,现在都是小打小闹的,没有闹出什么太大的动静,反倒是那些部落的小国家在闹腾,让将士不得不驻守在边城。若是哪一国对四方城生出了觊觎之心,那就等待着被别的三国分刮吧。
四方城的计谋真的是聪明绝顶,若是这辈子有机会的话,还真的想会会四方城的城主,看看人家是什么样的英雄。
看着父王一脸敬佩的样子,勾起了万俟晟炎心里的好奇,也想知道四方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奇存在,连父王这样淡薄名利的人,也会这般的在乎,不禁越发的想知道上官媛跟四方城的关系。
“父王,你对云勍还有上官媛了解吗?”最终,万俟晟炎还是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因为他找不到让自己相信的人。而去四方城查找,对眼下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四方城,不是那么好进好查的。
雍亲王觉得自己的儿子今天怪怪的,说不上的有些古怪,就仔细的看了几眼,见他满脸的认真,不禁泄气的回答说:“云勍是自小在京城出生长大,一路顺遂,也是云老夫人抱着最大寄望的一个儿子,所以最后最看好的儿子成了商人,可见云老夫人心里的怒气了。至于上官媛…她在上官家的时候,很低调,什么都不显露,直到嫁给了云勍之后,才渐渐的露出了商人的精明气势,甚至一度的,让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
万俟晟炎的心里一动,想到了什么,突然张口问道:“父王,你说,上官媛真的是上官家的人吗?”
“是发现什么了吗?”雍亲王没有反驳,因为自己的儿子不是那种无聊的人,总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