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舞突然想到还有自己的暗卫,如果老祖宗真的还想让她当女皇,那么,那些暗卫肯定是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
待晚上无人之时,她轻轻拍了拍掌。
果然,凤五无声无息地出现了。
“凤五,你派暗卫,一路护送三王爷他们回京,若有差池,唯你们是问。”
“是!”
凤千舞手一挥,凤五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有了拓跋烈的四大护法,又有慕容圣天的十大精锐,再加上自己的暗卫,这样应该万无一失了吧?
午夜,夜凉如水。
凤千舞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明天大家就各奔前方,如今她还担心着京里的情况,也不知道现在京中的情形怎么样了?大哥应该早就回到京了,怎么也没一个消息传回来呢?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就在此时,房门轻轻敲响,她一下坐了起身,“谁?”
刘明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陛下,是京中急件!”
凤千舞心中大喜,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她赶紧披衣起身,打开门,“快!把信给我!”
信只有一张纸,上面是凤初阳的字,龙飞凤舞地写着,“京中烦乱多日,终已清除干净,兄甚挂念,得知沧州大捷,老祖宗大喜,与兄祈归!”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却让凤千舞的心头大石落了下来。
只有凤初阳守护的京城那头安全了,这才能代表着凤初雪到达京城时不会再有不安全的因素,才不会再导致祸事再发生。
这时,听到声响的凤初雪和凤初云也都起来了,打开门朝她走了过来,凤千舞挥手让刘明方退下。
此时的刘明方,已被凤千舞委以道台之重任,与赵师爷一起共管沧州府。铁天观则几级跳,一下荣升四品防守尉,在巩全义率军前往北微这一段时间,掌管沧州大营。
此事细节,略过不提。
凤初云看千舞手捏着信,一脸欣喜,忍不住上前问道,“小舞,什么事这么开心?”
凤千舞笑眯眯地将信递给他们,“三哥、四哥,快进来,你们来看,京中的好消息传来了。”
凤初雪和凤初云看完了信,均感心中大石落下。
一夜无眠,第二天凌晨,天才刚亮,拓跋烈便敲开了千舞的门。
当她走出门外的时候,这才发现,大家早都已经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她这个东风一声令下。嗯到自己要跟着拓跋烈前往那个不知在何方的冰宫,与慕容圣天和凤初云、凤初雪他们这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鼻尖竟有点酸酸的。
可她的脸上,却扬起了灿烂地笑,分别跟他们三个男人拥抱,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密语,三个男人均是不同程度的脸红了。
而凤千舞,却大笑着跨上马,率先而去。拓跋烈带着好奇,看了他们一眼,也赶紧飞身上马,紧追她的身后而去。原地,只留下她那如银铃一般娇脆清亮的笑声,将一众男人的心魂都给带走了。
卷二【芳华竞放】 第81章 谁把她吃了?
四月末的天气,在金凤国已是气温回升的初夏。
可在北微国,越往北走,便越觉寒冷,纵然身上已经被拓跋烈强制买了大氅给披上,千舞却还是能感觉到一股股的冷风,嗖嗖地从衣领直灌入体内,让她在快马上奔腾发热的身子,一再的变冷。
凤千舞停下马,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北地荒原,大漠无垠,沙丘连绵,再看着那远方的落日,她现在才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荒凉无边的景像。
走在前面领路的拓跋烈感觉到她突然停了下来,又策马掉转了头,“小舞,怎么了?”
凤千舞看着这四周像是漫无边际的荒原,问道,“拓跋烈,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冰宫?”
他们已经骑马奔驰了整整三天,也在外面住了三天,路上解决了前来刺杀的三批高手,凤千舞的耐心快用完了。
拓跋手指着前方的那座雪山,鹰似的眸子闪着清亮的光芒,“看见没有?冰宫便在那雪山顶上。”
千舞撇了撇嘴,“看着倒是挺近,可这路程至少也得再跑半天吧?”
拓跋烈点了点头,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小脸蛋,心尖上突然就疼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几分,“累了吧?今天天快黑了,我们到前面的镇子再歇一晚,明天就可以上山了。”
凤千舞无奈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再次扬鞭驰骋,并驾齐驱。
从刚开始骑马驰骋的兴奋,到如今的身心俱疲,凤千舞现在只希望能快些到达目的地,完成了任务,再赶去和她的男人们相聚。
至少,在那些男人的面前,她还有擞娇耍赖的机会。
不像如今,似乎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除了奔波,还是奔波,偏生心中又牵挂着他们的安危,心怎么也定不下来。
她总是在想着,不知道他们带着大部队到哪了?这一场决战会胜还是负?这北国的天气还这么寒冷,行军的将士们能受得了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未定数啊!
越想,她的心便越是乱如一团麻。
千舞身下骑的马是神兵,在凤初云从飘香镇回来之后就还回给了她,当时千舞则把另外一匹之前她骑过的那匹也在空间养过一段时间的马给了凤初云,虽然那匹马不及神兵厉害,但比起一般的汗血宝马,恐怕也是有过之无不及。
此时的神兵似乎也感觉主人的烦躁,它越跑越快,眨眼间,就已将拓跋烈甩得老远。
看着千舞突然之间变成一个黑点,不管拓跋烈怎么甩鞭追赶,却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他的心突然狂跳起来,似乎感觉到一股危险正在向她靠近,而他,却触手不及。
这种无力感让他心里开始恐慌,不行!她绝对不能出事!
她若真有点什么事,别说师傅饶不了他,就连他自己也没办法原谅自己。
前面的范围已是圣宫脚下,他们若胆敢在这里下手,圣宫绝对会对下手的人赶尽杀绝!
整个天盛大陆,还没有人能挑战圣宫的权威!
而知道圣宫的人也并不多,因为,有胆挑战圣宫的人,全都死了!
可是,这世上不怕死的人还是很多的!
特别是像千舞这样的顶尖人物,想要她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从他们一路过来遇上的杀手就知道了,一组比一组高级。
这一次,千舞竟然就这样和他分开了,万一…
拓跋烈已经不敢往下想,他只能抱着希望,希望千舞能够在进入前面那个小镇的时候,能停下来等他!
可当他骑马进入小镇的时候,他的心就狠狠地拧痛了!
这个小镇哪还有以前的平和安乐,如今,分明已经成了人间炼狱!
看着这到处尸体遍地,血流成河,拓跋烈像疯了似地,在整个镇上四处转着,只为找到一点她的线索。
小舞,你在哪?你到底在哪?
哪怕你只给我一点点线索,我就能找到你!
天色,已经黑了!这个死寂的小镇内,只有一个男人发出如困兽一般地怒吼,“小舞,你在哪里?”
在拓跋烈找她找得快要发疯的时候,千舞此时却昏迷着,被一个全身黑衣从头包到脚只露两只眼睛的男人,连同神兵一起挟持着,往一座深山老林里钻去。
神兵在它的跨下,竟然无法反抗,只能顺着这个黑衣男人的意思,不停地往前疾驰。
一直驰骋到一个绿草如茵的山谷内,这个黑衣男人才停了下来。
他也不管神兵会不会逃,直接将昏迷的千舞扛在肩上,走到一个看起来满是荆棘的地方,拔出长剑左右一挑,顿时露出一个山洞来。
还未走入山洞,就听到一阵一阵男人的闷哼声不停地响起,这种闷哼,不是受伤的闷哼,而是一种欲求得不到发泄的闷哼。
黑衣男人带着怜悯看了凤千舞一眼,随即便用力撕开她的衣服,在看到她雪白的身子时,他的眸光一暗。
下一刻,他便将她放入了那个躺在草堆里正伸手不停在地下抓着的男人怀里。
在看到那个男人本能地抱住了她柔软的娇躯,本能地吻上她,本能地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时,他迅速退了出去。
不一会,他便听到肉体相撞时叭叭地暧昧声响,还有女人那痛苦地本能地痛哼,以及男人那得到发泄时愉悦的哼哧声。
心,突然感觉有些窒息。
随即又想,他这么做是为了王的安全,所以才不得不牺牲这个无辜的女人!就算她会恨他,他还是会这么做。
因为,他的使命就是保护王,不让王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凤千舞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春梦。
在梦中,她被一个高大健壮得像蛮牛一样的男人给箍紧了细腰,男人的坚挺在她的身体内不停地来回进出着,而她的双腿,也被他硬盘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的下腹处暧昧地紧紧连接在一起。
痛!好痛!
该死的,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连痛感都是那么明显?
千舞闭紧了眼,摇摆着头,本能地喊了出来,“好痛…不要…我不要了…”
男人却好像还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身躯依然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动着,每一次,都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深处,让她控制不住地抽搐,颤抖。她从开始地痛哼,到最后痛得受不了,开始不停地尖叫…
男人却像是越来越兴奋,那狂野的动作竟然一刻不停,前面做腻了,他竟然又将她翻转了过来,又硬生生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直到,他喷出了体内的溶浆,让那翻滚的欲火平熄为止。
守在洞外的黑衣男人,眼见着天色已经灰白,王竟然征战了一晚才平熄,那个贱人下的七日欢果然很厉害。
感觉到洞内已经平静,黑衣男人轻声说道,“王,如果王的身体没事,应该趁早起程了。”
“弦月,把她一起带回宫。”
“是!”
凤千舞一直没有醒,那名叫弦月的黑衣男人每天早晚喂她吃一粒药,她就一直这样昏昏沉沉地被他们带在路上,然后,每一晚都陪那个王欢爱整夜。
整整七天,那个王身上的七日欢解了。
而他们,也终于回到了一座华丽的宫殿内,将她养了起来。
“弦月,给朕把这一次出手的黑手全给砍了,不管是谁,都给朕灭了!”
她昏昏沉沉地听到了这一句,男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她连睡着,都能感觉到一股入骨的寒意,身子跟着颤了起来。
随即,一层温暖包裹住了她。
感觉寒冷的她,一感受到那层温暖,便紧紧地靠了上去。
“娘娘,娘娘,你醒了吗?”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千舞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不停地呼喊着,看她半天没反应,喊她的人又在那里喃喃自语,“奇怪了!弦月不是说了,娘娘应该早上就醒的,怎么到现在都快晌午了还没醒呢?”
千舞的意识渐渐回笼,她该不会又穿越了吧?是穿回去了吗?
在没有摸清楚状况之前,感觉到身边有生人的气息,她还是装着睡,意识又回到了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幕。
神兵之前突然甩蹄狂奔,她喝也喝不住它,结果不一会就将拓跋烈给甩没了。
千舞心想着,那自己就先到前面的那个镇子等他好了!
谁知,还没入镇子,她便闻到了一阵阵的血腥味,而神兵好像也感觉到了危险,停了下来,再不肯前进一步。
就在凤千舞一心警惕的时候,突然闻到了一阵阵幽幽的好闻的花香味,下一刻,她便感觉浑身发软。
来不及进入空间,人已经软软地倒了下去,一个黑衣男人仿佛从天而降,将她抱入了怀里,骑上她的神兵,迅速疾驰而去。
她是怎么到这里的?那今日日欢爱的梦,是真实的吗?
应该是真的!她的下体此时正有一阵一阵的刺痛。
该死的!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男人,趁她昏迷的时候,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
“弦乐,她醒了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是一个女声回答,“回王的话,奴婢刚刚进去看过,娘娘还在睡!”
男人轻“嗯”一声,随即,千舞便听到脚步声朝内室一步一步地靠近。
她缓缓地睁开双眸,看向那个走进来的男人身上,那一刹,她感觉像是看到一头猛兽朝她走了过来。
他的身材结实高大,身躯看起来挺拔有力,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剑眉飞扬入鬓,鼻梁直挺,薄唇微微往下,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漆黑如墨的双眸散发出野兽一般的眼神,充满着危险和掠夺性。
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罩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狂妄和霸道的王者之气,浑身上下发出的那种无声的强烈威压,就算他不开口,亦让人见之便为之臣服。
男人一见千舞醒了,双眸迅速闪过一丝狂喜,随即便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你醒了?”低沉的嗓音浑厚有磁性,听起来非常悦耳。
他的手想抚上她的脸,千舞侧头避过,双眸瞪着他,“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把我带到这里的对不对?”
看到她眼里明显的抗拒,他的眸光沉了下去,声音也冷了几分,“我是萧临天,东啸国皇上,你猜得没错,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的,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过几天,朕会封你为贵妃,跟朕一起,享受无上尊荣。”
凤千舞冷笑一声,“很抱歉!我不稀罕做你的什么贵妃,萧临天,你最好送我回原来的地方,否则…。”
“否则怎么样?“萧临天突然伸手捏紧她的下巴,双眸盈满了怒火,”朕告诉你,进了朕的门,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踏出去。”
凤千舞冷笑一声,轻蔑地看着他,不屑地说,“你这男人还真是好笑,能不能踏出去,要看我的意愿,你能管得住我吗?这天下,还没有能管得住我的男人!”
她的傲气,她的冷嘲热讽,她想要离开的心,无一不在折磨着萧临天。
他想要多少女人都可以,这东啸国天下所有佳丽都是他的,只要他一句话,美人就源源不断地送进宫来。
可是,这一次的意外,让他跟这个女人有了牵扯,而且,一扯上,他就放不开手了!
她身体那个美好的销魂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就像毒品一样,吃了一口就再也无法舍弃,只想永永远远地和她在一起,永远地缠绵下去。
他许她以贵妃之位,原以为她会兴高采烈地谢恩,没有想到,她却完全不屑一顾。
甚至她还说要离开!
一想到她要离开,萧临天就感觉像是有一块肉,要硬生生地从他的身上剥离,痛得他几乎要窒息。
如果换作是以前,谁来告诉他,他会这么轻易地迷恋上一个女人,他一定会嗤之以鼻。
可是现在,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情况下,他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无比地迷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就算死,他也要将这个女人拴在身边,永远不让她离开!
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互相瞪着眼,谁也不肯服输。
看着她娇嫩的红唇,就近在咫尺,萧临天猛地低下头,瞬间噙住了她的唇,发泄似地用力吮吻着。
大掌迅速爬上她的双峰,用力挤压着,痛得千舞张口欲叫,却反而被他趁虚而入,灵舌伸进她的口腔,肆意妄为地攻击着她的每一处柔软。
千舞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有了多次情事之后,变得越来越敏感,就连这一个陌生的男人,都能挑起她体内的情潮。
这让她感觉恼怒万分,恨自己的不争气,更恨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硬要了她的身子。
而且,还不是只有一回,而是无数回。
气极怒极的凤千舞,想也不想,扬起巴掌就朝他的脸上甩了过去。
“啪”
一巴掌打醒了两个人昏乱的思绪。
萧临天的俊脸上充满着怒意,眸中的怒火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亮,就连凤千舞,都有些畏惧地往床里缩了缩。
四周的气流,突然变得冷如冰库。
本是怒极的男人,此时唇角却勾起一抹诡异渗人的微笑,一双眸子紧锁在她的身上,淡淡地说,“以前呢,有哪一个女人碰掉了我的一根头发,朕都会要了她的命。现在很好!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打得好啊!”
凤千舞沉默不语,只是无畏无惧地看着他。
别人怕他,她凤千舞可不怕!
他伸手拭去嘴角溢出的血,看着手指上粘着的血迹,将手指伸到她的嘴边,轻声说,“把它舔干净了,朕就不跟你计较。”
凤千舞用力地甩着头。她想说不,可喉咙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连一个单音都说不出来。
“不愿意?”他笑得更让人感觉恐怖了。
千舞感觉到他的靠近,赶紧心念一动,直接躲进了空间里去。
在她清醒的时候还想要对她为所欲为,他做梦!
萧临天看着自己抓空的手,看着这突然空空如也的床,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他用力地甩了甩头,却在看到床上还是空着的时候,还是不敢相信,又挥着手到处乱摸一番,甚至连被子都被他全掀到了地下。
看到床上床下均空空如也,还是没有千舞的身影时,萧临天马上朝外怒吼一声,“给朕请国师来!快点!马上!”
国师?国师是什么玩意儿?
从以前的电视上看,凡是当得国师的人,都是有几分神神化化的本事,她得赶紧闪人,否则,若被人知道她是隐身在空间,那她可就完蛋了,以这个男人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她,还不知道会怎么虐待她呢。
凤千舞打了个寒颤,一刻也不敢再停留,利用空间隐身,赶紧迅速地朝着宫外逃去。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太强,她现在势单力孤,又在他的地盘上,她可不敢明目张胆地跟他斗,走为上策!
丫丫个呸,平白无故被这男人占去了便宜,就当这一次是免费被鸭服务了!
在她刚刚冲出宫不久,萧临天的面前就突然出现一个浑身白衣的男人!
“皇上唤我过来,有何急事?”
来人并未用卑称,而是在萧临天的面前自称我,可见他的地位举足轻重。
萧临天似已经习惯了国师的冷漠和淡然疏离,急急地道,“国师,快!麻烦你帮朕找一找,刚刚躺在这里的那个女孩,她去哪里了?”
“皇上心里可是非她不可?”
萧临天愣了一下,随即便肯定地回答,“是!朕一定要找到她!朕,现在不能没有她!”
卷二【芳华竞放】 第82章 男人,别太好色!
以后他不知道会怎么样,但萧临天知道,现在,他的确很迷恋她,一心只想着要她!
他把这一切归结为是她的神秘吸引了他,让他有一种想要探究的感觉,他还没有厌倦她,所以他才会对她有着这般不正常的眷恋和不舍。
听到他的回答,国师梵萨并未再多话,蒙着白纱的脸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那一双眼,一双有如死水一般,不带一丁点感情的冰冷双瞳。
这双瞳孔,是金色的!
只见他双眸一眯,双手抓起凤千舞曾经盖过的被子,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随即闭上那双金瞳,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梵萨国师便睁开了眼,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她正往东南方向逃去,皇上,此女子的身上还有宝物护身,我这还有一言,希望皇上能听一听。”
萧临天对这个梵萨是很看重的,这个国师的预言一向很准,如今听梵萨这么一说,想必是事关重关,国师才会出言提醒。
萧临天只有按捺下心中的焦急,诚恳地说,“国师有话只管直言。”
梵萨的眸中闪过一丝波动,“皇上,从此女身上的气息来推断,她绝非一般凡体,皇上若真想要将她放在身边,恐怕不一定能成事。”
萧临天与梵萨相处已久,知他这么说,肯定事情有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赶忙说,“请国师告知解决办法!”
“此女周身桃花尽放,而她,却是众桃花之本源,桃花依她而生,依她而盛放。如若皇上肯摒弃旧俗,舍去男尊,定可成为诸多桃花中的一枝,与群芳斗艳,亦可得她相助,成就无量神执”
梵萨国师的声音淡得像一缕轻烟,偏偏每一句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在萧临天的心上。
“周身桃花,桃花之源,摒弃旧俗,舍去男尊,与群芳斗艳,成就无量神功。”
这些话,哪一句不是跟他从小到大接受的信念相冲突的?
从来只有女人为他争奇斗艳,如今让他舍去男尊,去与其他男人斗艳,这等于是把他从男尊无上帝位,放到了男卑的低贱地位上去,这一点,委实让他难以接受。
萧临天站了起身,“国师,你的话朕记住了!麻烦国师先跟朕一起,把人追回来再说吧!”
他那高大的身躯充满着豹子一样的优雅和爆发力,朝外轻轻喊了一声,“弦月,带上五十铁骑,跟朕和国师一起出发,朕要亲自把那个女人给逮回来!”
“是!”
玉雪儿听到萧临天回来了,赶紧前来找他,没有想到时机不巧,正碰上萧临天要出去,在门口遇上,她赶紧行礼拜见,“臣妾见过皇上!”
萧临天却像是完全没有看见她,连眼都没抬,更别提应她一声,走出门外,直接飞身上马,率先骑马而去。
弦月和国师紧随其后,之后是五十铁骑,疾驰着朝城外追了出去。
玉雪儿眯起双眸,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对待自己,心里像是刀割一般地痛。
萧临天,你既不爱我,为何又要娶我?你既娶了我,为何又不碰我?你这样无情地对我,置我玉雪儿于何地?你让我有何面目去见我的家人?你让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