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的气,等晚上就发在那侏儒樊贵身上。
敢算计他音宝儿!算计他的人!算计音宝儿的银子!
啪!啪!!
两个冰凉的巴掌狠狠打在脸上。
正睡着的樊贵猛地一下子惊醒,“谁?谁!?”
急忙抓着火折子吹亮,却见屋里啥都没有。可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是真实挨打了。
樊贵有些害怕,拿着火折子蹦下床,趿了鞋,把屋里的油灯点亮。
呼的一下,油灯灭了。
樊贵惊的脸色煞白,“谁!?到底是谁!?”扬声就开始叫爹娘,“爹!爹!?娘啊!”
可是连叫了好几声,却连一个人应他都没有。
樊贵这下就害怕了,点着油灯,这下没灭,火苗却直接变成了绿色,“啊啊啊——”
一声惨叫,扔了油灯,昏死过去。
白玉染出现在屋里,冷冷的睨着地上昏死的人,给他脸上做上手脚。
次一天起来,樊贵爹娘发现他睡在地上,一看脸上两个发黑发绿透着诡异的巴掌印子,赶紧把他叫醒。
樊贵一醒,就嚷嚷着有鬼。叫人没一个答应他的。
但其他人都说没听见他叫人,又一听他说的,都认为见鬼了。
媒婆说是在镇上见过魏华音的话是假的,樊贵也跟着一块去了魏家沟附近,偷偷相过一遍魏华音了。
做了这个事儿,自然就忍不住往鬼上去想。魏音姑娘死了十几年了还不安生,经常闹鬼的!
一家人都害怕起来。
等媒婆过来带他去相看,说啥也不愿意去了。
没能拿到大把谢媒钱,媒婆有些心里气恨,转头又去找别的人说去。
魏华音在魏家沟前面山路上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人。
“音姑姑!天太热了,要不你回家吧!我在这等!”魏多银已经知道了她准备揍一顿干一架,就算背个恶名声,但也打退了那个侏儒恶媒婆,也震慑别的心怀不轨的人!
“不碍事,反正在树荫下。”魏华音摇头。
只是一天都没等来人。
柳氏也等了一天,还跟魏秀才说了这门亲事她不同意,“这不是在糟践音姑吗?我不同意!可又不知道该咋拒绝,怕得罪了媒婆,到时候再抹黑音姑!只能等当家的你回来,给她们回嘴了!”
魏秀才一听也忍不住气怒,“什么东西也敢来说!?”虽然他嫌恶魏音姑,但要一个侏儒来娶魏音姑,那也是他的闺女,侮辱的也是他的颜面!
柳氏劝了他一通,也跟着气道,“再来就把他们打出去!”
但消息可是传扬出去了。
立马就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人也来说亲。不是死了媳妇儿娶不上的,就是瞎眼瘸子带孩子的,让魏华音多带陪嫁不嫌弃。
樊氏也看出了是有人故意坏事儿,让这些人过来提亲,气恨的咬牙切齿,叫了魏秀才训话,“回去给我管好你媳妇儿!否则别怪我做婆婆的恶毒!”
“娘!凤云孝顺那么多年,你才跟那个孽障几天?一点好处就帮着她来踩捏凤云!?”魏秀才也气,“亏得凤云之前听人家说亲气的不行,说他们配不上那个孽障,帮她说话!”
樊氏气的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魏秀才拉着脸道,“娘!那个孽种被玉姑惯的没一点样子!教都教不成!之前她就不把凤云当回事儿,骑在凤云头上!柳家柳家那边也惯着她,现在你也惯着她,看成啥德行了!?看她惹的事儿!把整个老魏家的名声毁的!?”
樊氏阴沉着脸,满眼怒火,“音姑她中了毒!”
提到这个,魏秀才就受不了,“中毒中毒,我看就是她演戏!故意来抹黑污蔑凤云!谁中毒了一天到晚吃吃吃!看她吃成那个肥猪黑丑的德行!?退了陈家的亲事,就她那样子还想嫁个啥样的?还有啥样的会要她?!”
“你给我闭嘴!你心里没有她,就当没有生过她!音姑的事也不要你管!”樊氏怒骂。
魏秀才撇着嘴,拉着脸离开。
樊氏还没喘过气。
这时候,陈瘸子也找了媒婆,上门来说亲。
来的人还不光媒婆,陈瘸子也直接跟着一块来的。
还有大模大样过来看笑话,借机找魏柔娘的陈维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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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五我就不信我还干不完它了~┭┮﹏┭┮~~

☆、第112章:打死陈瘸子!(二更)

陈瘸子拄着拐杖拖拉着变形微缩的右腿,身上的衣裳还换了一套不合身的褂衫子,瘦高岣嵝,龅着牙,露出满口黄牙,笑眯着三角眼满意的打量着东小院。
媒婆指着东小院笑着跟他说,“这院儿不错吧?新盖的青砖瓦房,夏天里住着可凉快了!这四间堂屋,三间西厢房,七八间屋子呢!院子里面整治还挺规整!你看看!”
陈瘸子家虽然住在镇上,也是砖瓦房,可是到他这一辈就是三辈儿人了,屋子已经破漏不看,年年漏水,他又懒得修缮,也没那个钱。平常就羡慕别人家的新房子新院儿,更是羡慕陈家大院。
现在看着东小院,想着以后就是他的了,还有那么多银子进项,不禁心里觉的满意又高兴。
“不错!虽然在个乡下,地儿上是不好。不过我也就不挑剔了!只要能生几个大胖儿子!我哭可不要丫头片子赔钱货!”毕竟他已经快二十了,也想女人。
媒婆立马就把魏华音的身材拿出来说,“看面相也算是有福,旺夫的!那腰身,那屁股,肯定好生养!到时候多生几个!儿子总会有的!”
魏华音刚到山上遛弯回来。看到陈瘸子和一个明显媒婆打扮的婆子,后面还跟着陈维仁主仆和几个恶少。
媒婆看见她,笑的带着鄙薄的上来,“哎呦!大姑娘回来了!给你说个媒,那个跛子啊,别想着了!你看看陈瘸子,人家还是镇上的,以后你也嫁到镇上去了!这和乡下农户人可不一样了!你看看,多般配啊!”
翠姑跟着一块,一下子就气的跳脚,怒指着媒婆,“你胡说八道啥?!你个不要脸坏心肝的老虔婆!”
媒婆哎呦一声,“我是来说媒的啊!魏家姑娘总不能还真想着那个跛子吧?陈瘸子也不比那个跛子差到哪,还镇上的人!”
“你闭嘴!爱滚哪说滚哪说去!”翠姑气死了,前头有个侏儒矮子,后头有死了媳妇儿老鳏夫,带孩子的穷瞎眼,现在又来个陈瘸子,根本就是恶心音姑来了!
“这闺女你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好好一个白净大姑娘,也还没有说亲吧?这满嘴的脏话,还这个德行,可不好找婆家的!”媒婆斜着眼就挑翠姑。
翠姑气的脸色发青,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
那边陈瘸子也上来,颇有些不甘心的打量打量翠姑,眼神最后落在魏华音身上,“你嫁给我也可以,以后你可要少吃点了!本来长得黑,再这副肥样子,实在有点下不去嘴!”
“你给我闭嘴!”翠姑怒骂。
魏华音拦住她,目光幽冷的上前两步,“谁让你们来的?”
媒婆看她的眼神有些瘆人,不过一个乡下的土村姑,撇着嘴,“你这个样子说亲也难说,可年纪越来越大,这不是着急嫁人!陈瘸子模样也和你般配,还是镇上的......”
“我问你,谁让你们来的?不要让我问第三遍!老实回答,我让你们站着走!”魏华音冷声问。
陈瘸子看她这威胁的话,也恼怒了,“咋着?就你还看不上我?!我告诉你,我愿意娶你这样的,就是大发慈悲了!你要真识相,就不要再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乖乖带着你的陪嫁嫁给我陈瘸子!好好操持家里,伺候好我,生几个带把的儿子,还能得个男人滋润,死了还有人烧香!”
说着自己先猥琐的笑了起来。
魏华音不再废话,眼中戾色闪过,直接上去,二话不说一拳狠狠打在他鼻子上。
咔嚓一声鼻骨断裂的声音被淹没在陈瘸子的惨叫一声中。
魏华音又一脚狠狠踢在他胯下,直接把他踩在地上,巴掌狠狠往他脸上招呼。
“啊啊.......嗷......啊啊啊啊......”陈瘸子惨叫着说不出话来。
翠姑反应过来,想恨怒的想要上手,看看还有媒婆,转身就回家拿趁手的东西。
“别打了!别打!你这是干啥?你这么恶毒,胆敢把相亲的人打趴下,你小小年纪这么泼妇,这是嫁不掉了!嫁不掉了!”媒婆吆喝着,把村里的人都吆喝来。
陈维仁是被魏华音打过,还不止一次,看她直接上手打陈瘸子,怒哼一声,上前喊话,“魏音姑你个贱人!你竟然敢打人?陈瘸子以后可是你夫婿,是你男人了!你个恶毒泼妇,竟然骑在自己丈夫身上打!你真是伤风败俗,恶毒下贱!”
魏华音猛地一记狠拳,直接把陈瘸子大牙都打下来,吐出一口血。
松开踩着陈瘸子的脚,站起身看着媒婆和陈维仁。
翠姑也回了家扛着扫帚出来。
媒婆一看,惊叫一声,“哎呦!陈瘸子被打死了!?”见冲着自己来了,吓的转身就跑。
魏华音上去一把抓着她的衣裳。
媒婆狡猾,立马疯狂甩摆,伸手找她脸上抓。
魏华音手上一使劲儿,直接把她的外衫裙子给撕开拽掉了。
“啊啊啊啊!你个荡妇贱人!”媒婆夺着撕开的衣衫裙子,就尖声叫骂。
翠姑拿着笤帚上来就照她劈头盖脸狠狠一扫帚。
媒婆摔在地上,哎呦惨叫。
魏华音按住她,直接卸下她一个胳膊,抓着她的衣裳领子,狠狠的耳巴子甩她脸上。
啪!啪啪!啪啪啪!
媒婆惨叫声震天,胳膊被生生卸掉脱臼,根本无力还击。
村里的人也赶过来,一看这情况,也知道了是又带着歪瓜裂枣打着银子的主意来求亲的。
但前面几个都没有啥,这个打起来,肯定说了啥欠打的话!又见陈维仁和几个恶少也在,也明白过来,故意来算计欺辱人!
有人赶紧跑过去告诉樊氏,“快点!快点!有个瘸子来说亲,音姑跟人打起来了!”
樊氏一听说,惊的竹篮子也不要了,拔腿就往家跑。
传信儿的赶紧捡起来竹篮子,跑着追上来,“还有陈维仁。”
樊氏听了,更是火冒三丈。见有不少人围在村尾这边,还有惨叫声,叫骂声,她四处搜寻了下,抓起一旁不知道谁家的破筢子,叫骂着冲上去,“哪个畜生,我打死你们!!”
她没有了解啥情况,只听说陈瘸子,听说打架,听说陈维仁,拿着破筢子冲进去一看陈维仁照着他就打。
陈维仁本来就有点怕魏华音敢不要命的上来打他,所以看她开打,下意识的躲了远点。没想到樊氏竟然冲进来就打他,“啊!!你个该死的骚老婆子,你他娘的敢打本少爷?你不想活了?!”
樊氏却没停,“打你个畜生!打你个畜生!打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小厮长富猛地冲上来,夺樊氏手里的筢子。
虽然樊氏上了年纪,但他学的是伺候人,可不是干农活儿,樊氏又恨着一股劲儿,没夺过来,上来就照着樊氏打。
“哎——打谁呢?打谁呢!?”这一下围观的村人不愿意了。刚才看热闹,也不过是魏华音没有吃亏。
樊氏摔在地上,筢子也被夺走。
魏华音又在媒婆脸上摔完最后一个巴掌,冲过来扶起樊氏,上去猛地夺过筢子,一脚踢在长富腰子上。
又是同一个地上,长富疼的脸色发白,嗷嗷惨叫,怒指着她,“你个贱人又打我......告官!我要告官!”
陈维仁也觉的被打的几下生疼,更打了他的面子和身份,恨怒的指着魏华音和樊氏,“胆敢打本少爷,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把你们这些低贱的东西送进大牢!”
一句低贱,惹的众村人都心生不满,有直接的眼神不善起来。
翠姑气恨的红着眼怒道,“是你们撺掇一个下三滥的瘸子提亲,来欺辱人,上门就要陪嫁,还说啥生了带把的!你们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生!算计银子,欺辱恶心人!你们才下贱不要脸!仗势欺负人的下贱不要脸!”
媒婆一把眼泪鼻涕的爬起来,肿着脸,口齿不清的用另一个好的胳膊指着魏华音,“泼妇!恶毒的......贱人!你嫁不掉了!没要男人要!脱了裤子岔开腿,都没有男人上你!”
这不堪入耳的话说的周围妇女都忍不住脸色变了变,更何况未婚的女儿家。
翠姑羞恨的咬牙,拿着扫帚又去打她。
魏多银拿着几张树叶子,阴着小脸挤过人,上去抓着媒婆的衣裳领子,拿着树叶子死命的捂她脸上,使劲儿碾了碾。
一股浓重刺鼻的屎臭味儿传来,又加上窒息的感觉,媒婆挣扎着就想呼吸,张嘴叫喊。
正好一大坨屎全捂进她鼻子眼睛和嘴里。
等魏多银松开手,扔了叶子站起来。
媒婆已经干呕的趴在地上狂吐,“呕......呕哇......呕呕呕......”
哗啦啦连屎带着她晌午饭吃的还没消化的东西,吐了一大滩。
众人恶心的后退。
媒婆却顾不上喊骂,一个劲儿的狂吐,直把胆汁都吐出来,吐的全身无力。
陈瘸子抓住自己的拐杖,正想报复,想要赖上,敢下手打他,那他就赖在这不走了,谅这个下贱的小贱人也不敢真把他打死!
可看着魏多银阴狠的神色,看着媒婆吐到半死的样子,还有地上那散发着屎臭和怪异酸溜味儿的一滩东西,他胆怯了。
“我再问一句,谁指使你们来的?”魏华音声音阴冷的出声。
陈瘸子哪敢说自己本来就起了想法,又听人撺掇,还听了陈维仁的话,才找媒婆来的。
吐到半死的媒婆,已经有些说不上话来了,只沾着一脸屎的留着眼泪鼻涕,又恨又悔又害怕。
陈维仁的几个狐朋狗友上来拉他走,这魏音姑眼看着不要命的架势,还有刚才打陈瘸子和媒婆的架势,实在有点太吓人了。他们生出一种惹不起的强烈感觉!
可是陈维仁是谁?十多年一直恨怒魏音姑和他有婚约,憎恶魏音姑竟然还敢肖想他陈家大少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恶心人!见了就踩就骂,又被魏华音打过两次,心里更恨。这会挨了打,哪会走,“谁指使?就你这恶心肥丑黑猪,连公猪公狗都配不上......”
魏多银不等他说完,捡起来还沾着屎的树叶子,直接抓一把媒婆吐出来混合物,就朝他上来。
陈维仁一看,顿时怕了,连连后退,“你......你敢!?你敢!本少爷让你们全家都后悔!”
“你想退亲,音姑姑已经跟你家退掉了!你却还找个杂碎下三滥来欺辱人,陈大少爷果然有脸!你要报官,走啊!我们贱命一条都不怕!就看看陈家这大少爷,是个啥玩意的德行!”魏多银阴声道。
他上前一步,陈维仁就后退两步,三步,“你们......你们给我等着!给本少爷等着!”
放完狠话,就立马跑。
其他几个恶少虽然没有参与,却也怕迁怒,赶紧跑的比他还快。
魏多银没有追,已经抓起来的东西也没有扔,转身目光阴狠的盯着陈瘸子,“谁指使你来的?”
陈瘸子吓的脸色大变,盯着猪头脸,口齿不清连忙回道,“是媒婆!是媒婆说的!是陈维仁!他指使我来的!”
媒婆想反驳,却不停的呕吐说不完整,“你......呕......是你......”
但这话已经让众人明白,是陈瘸子下三滥算计人,惦记魏华音的银子和家产,被陈维仁指使两句,找了媒婆过来说的!
他这种无赖下三滥,还是个瘸子,就算是智障闺女也不会嫁给他!更何况魏华音好好地,现在还有院有钱!
魏多银要到了话,手里的树叶子裹着混合物,狠狠砸在陈瘸子脸上。
陈瘸子惨叫着,又呸又吐。
周围看热闹的村人也纷纷骂起来。
“呸!不要脸的下三滥!打死都活该!”
“这熊样子还敢想咱们村的闺女!就该打死他!”
“看见他一次,打死他一回!”
甚至有人拿着土坷垃砸。
陈瘸子平日里就赖猾,一看这情况,陈维仁又跑了,赶紧爬起来,拄着拐杖就跑,边跑远吐。
众人又骂媒婆,“这种黑心肝的恶毒媒婆,就该用屎堵上她的臭嘴!算计人好好地闺女!算计人家财产!”
“打死都不亏!黑心烂肺的老虔婆!”
“这个老货,以后休想再进咱们村子!见一次,喂她吃一回大粪!”
“敢在外面败坏事儿的,也打到她老窝!”
媒婆只剩下中衣,又吐的满脸满脸污秽,看村人都叫骂着,拿着土坷垃,烂猪草砸过来,其他人也都跑了,连陈瘸子也跑了,也捡起来自己撕破的外衫裙子,赶紧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魏音姑胆敢打她,还这么对她,看她回去之后,要她求死不能求活不安生!
把他们都打跑,樊氏气的哭起来,“老天爷到底造了哪门子孽啊!要这么欺辱我们啊!”
众人扶着她回家,纷纷劝解她,“再有那个心怀不轨,算计银子来说媒的,我们看见直接把她们打出村子!三院奶奶尽管喊人!”
“对!你和音姑尽管喊人!再有那起子黑心烂肺的老虔婆,肯定打断狗腿!”
有人上来劝魏华音,她倒是神色比较冷静,仿佛有些麻木。
村人看着,她这是被人骂多了,欺负惯了啊!恻隐之心就忍不住同情可怜起她来。
这边人都打走了,那边柳氏和魏柔娘出来了,“在家里埋头忙着针线活儿,给当家的攒盘缠。听外面出事儿了,一问是音姑和婆婆!到底咋回事儿了?”
樊氏抬头看着她,眼神阴冷,质疑。她现在很怀疑柳氏!她回了一趟娘家,就挨着歪瓜裂枣下三滥的来打音姑的主意!
柳氏心里一窒,“音姑?音姑受伤了没?听说打起来了!”
“你就别在这现了!”樊氏强忍着质问她的冲动,因为知道问了她也肯定不会承认。不过现在她越来越肯定,她给音姑下黑手。
柳氏脸色一下子涨紫难看,“婆婆......”
樊氏没有半点心情,想起来就怒恨的咬牙,“明儿个起我哪也不去,就磨上刀,坐在大门口等着!我倒要瞧瞧,还有那些下三滥过来!”
她那瞥过来的一记厉眼,柳氏知道这是怀疑她了!这个该死的老婆子,小贱人说几句她就信了!她孝顺她那么多年,都不见她对她多好过!
魏嫂子拿着菜过来做饭,不是怀疑,而是笃定她从中作恶,不过是她没出面,待不住她,“这就不劳烦秀才娘子了!家里闹了一出又一出,这眼见着天黑,只怕婶子不放心回来看音姑!”
春荷娘也接话,“那就最好让音姑她娘跟上面说说,把那起子黑心肝烂了心肺的恶人都带走!”
几个人说话,都针对着她来,柳氏心里气恨万分,尤其想到她们看了她笑话,又说她坏话,败坏她名声。
待不下去,说是回家给樊氏和音姑弄吃的,赶紧走了。
春荷娘看她走了,转过头跟魏嫂子说,“这事儿八成跟她有关系!”
魏嫂子呵呵笑,“没证据的事儿,咱们可不瞎说!”
“是呢!但是人在做天在看!”春荷娘说了句。
众人的怀疑一下子就被拉到柳氏身上了。
柳氏虽然被弄了一脸气,但心情却还是不错的。今儿个闹这么一场,传出去都是大笑话!那个媒婆的嘴也是厉害的很,可比六婶子厉害的多了!
而且就陈瘸子那个无赖,挨了打,绝对不会忍气吞声!没事儿还能赖上,更何况挨那么惨。
连陈维仁也挨了打,肯定不会放过她们!
小贱人!等着吃官司吧!

☆、第113章:鬼剃头!(一更)

陈维仁这回非要教训一顿狠的给魏华音!一而再,再而三的敢朝他动手!
长富挨了打,更是在一旁撺掇他,“报官!报官抓了那个贱人和樊氏,把她们两个弄到衙门就吓死她们!胆敢屡次朝着少爷身上动手!简直不把少爷当人!”
“简直岂有此理!贱人!”陈维仁也被他越说越气恨,恨不得带人过去打魏华音一顿。
长富一个劲儿撺掇他告官。
陈维仁也不怕,想着陈瘸子和媒婆被打的那么惨,让那个恶心的丑猪弄进大牢里狠狠教训一顿正好!
然后让长富找了媒婆和陈瘸子,说好明儿个一早去报官。
媒婆还在家里时不时呕一口,饭都吃不下,更恨不得把魏华音弄牢里弄死那种恶毒贱人才好!
陈瘸子鼻骨断了,大牙被打掉了一个,还没钱看大夫,从他那里得了一吊钱说要买药救命的,明儿个才好去告官。
陈维仁也不在意这一吊钱,长富就给了。
看了病,抓了药,陈瘸子把药熬了喝上一大碗,被砸的那一脸屎和呕吐物,让他也恶心的有些吃不下东西,但还是拿着长富给的钱,给自己买了肉,补一补。反正那个味儿过去了,肉是香的!
东小院这边也在商量,“他们要是真的告官咋办?”
“阎王好见小鬼难搪!砸钱就是了!”魏华音直接说。
翠姑也想起来,“玉姑姐姐之前退亲的那个是捕快!能找他!”
“退过亲的还能会帮忙?”张氏从知道这事儿,脸色就没好过,想要把自己闺女摘出来,摘干净。跟着瞎胡闹,惹上了事儿,就倒霉了!
“那......那我们给他送钱啊!”翠姑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