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没种!?你们还不是分了钱,现在拦着别人!我是魏音姑她哥哥!还不如你们!?”魏二郎忍不住他的挑衅了。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们想要分音姑姑的钱了?”魏多银又问。
魏华音看向他,想干什么?
魏二郎却不承认,“谁白白分银子了!我们又不是啥都不干!”
“一句话都不敢承认,就是没种!自己没用,还不承认!大大方方承认你们就是想要分钱,还看得起你们是个人!”魏多银继续挑衅。
魏柔娘一个没拦住,魏二郎就说了实话,“分钱又能咋着!?承认又咋着?!”
魏多银二话不说,一脸攻击的冲上去,“小贵!打!”
俩人可是打过不少架的,魏小贵人憨憨的,但个头大,打起人来下手没轻重。
他一喊话,魏小贵立马冲上去,直接把魏二郎按倒。
两人上去就打,拳头直往魏二郎脸上,身上招呼。
“啊啊啊——”魏柔娘吓的尖叫,“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快别打了!”
一下子哭了起来。
魏华音眉头微挑,明白过来魏多银打人的意思,她之前也想魏二郎敢跟上她,不介意给他一顿,包括这魏家娇小姐!没想到魏多银已经揍了他的活儿。
翠姑还在一旁吆喝助威,“就打他!打他!让他对音姑不好!欺负音姑!还敢分钱!不要脸!对音姑不好,还分音姑的治病解毒的银子!不是人!就打他!打他的脸!”
魏二郎被两人按住打的无力还手,叫嚷着,“放开我!你们再敢打我......啊......放开!”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魏柔娘请求没用,又不敢上前去拉,赶紧上来求魏华音,“三姐姐!你让他们别打了!那是二哥哥啊!别打了!求求三姐姐了!”
魏华音弹了下衣摆,“之前说鸡犬不宁,告诉过你们条件,不要招惹我。只要自己不作死,你们就能安生过!”
“我们也是为了爹啊!三姐姐!那也是你爹啊!爹生养你一场,你不能对自己亲爹忘恩负义啊!”魏柔娘哭着道。
“别哭的像死了娘一样,你娘还活着呢!”魏华音说她。
魏柔娘无助的哭泣,满脸梨花带雨,“二哥哥!二哥哥!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魏华音两手抱胸站在一旁看着,“好一出苦情戏的男女主角!”
觉的打到差不多了,绝对让魏二郎顶着一脸伤回村里好好显摆炫耀唱一出戏,魏多银叫魏小贵,俩人停了手。
魏二郎半天都没能起得来,满脸青紫,嘴角流血,心里怒恨的狂暴,恨恨的瞪着魏华音,“你......你们......”
“开始你们的表演吧!”魏华音说了句,拎着竹篓子越过两人上山去。
翠姑和魏多银,魏小贵也跟上去。
看着四人扬长而去,魏柔娘哭泣着把魏二郎扶起来,“二哥哥!你没事儿吧?”
魏二郎恨恨的盯着四人的背影,恨怒的咬牙,“好!魏音姑!你真是好样的!”
“二哥哥!我们不去了吧!我怕她们再打你!”魏柔娘心疼的哭泣,泪珠儿一颗一颗滚落下来,心疼的碰了碰他脸上的伤。
魏二郎看着她小脸满是泪水,蓦的觉的被打了这一回,这份心疼怜爱让心里异常受用,柔声劝她,“不碍事!不疼!”
“怎么会不疼!全是伤!我扶着你回去!”魏柔娘搀着他。
第一次贴的这么近,柔弱无骨似的胳膊搀着他,身上传来女儿的香气,让魏二郎觉的微醺醺的陶醉。
魏柔娘看他的样子,眼神闪了闪。
进了村,被人看见魏二郎一脸的伤,还要人搀着,惊讶的问,“二郎这个咋了?像被人打了!?”
魏二郎气的阴沉着脸。
魏柔娘欲言又止,摇摇头说没有,拉着魏二郎走。
“你还帮她那种人遮掩!?”魏二郎觉的她太好心太善良了!但往往好心被当驴肝肺,善良被欺负!
“三姐姐不是故意的!”魏柔娘弱弱的说道。
魏二郎怒哼一声,“他们就是怕少分了钱!”
钱婶儿闻味儿赶来,三五句话把事情打听了个大概,自己又加工加工,然后就大喇叭的在村里说起来。
魏音姑赚钱了!抓蛇卖了几十两银子!和翠姑,魏多银,魏小贵分钱,上一次都一人分十一两银子!不让魏二郎和魏柔娘跟着学,还把魏二郎打了一顿!
魏柔娘以为,她把事情传出去,就会按照她的想法去演变。她和魏二郎是为了爹赶考的盘缠,为了爹的前途,为了一家人大局着想!魏华音就是自私自利,品行恶劣,又加上前面倒贴钱嫁跛子嫁不掉的流言,让她再能耐,分家单过,一样名声败坏!连个跛子都找不到!
但是钱婶儿可没有跟她们一条心了,而且事情传出来,也变了味儿。
尤其是魏嫂子听说,不经意的跟人解释两句,“音姑搬新家的时候,多银和小贵碰上,帮着搬了两天绿植种院子里的东西。音姑她们抓蛇就叫了俩人跟着一块。也是她们运气好,抓到了毒蛇,卖了点钱。在县城卖蛇被二房的人跟着看到了吧!”
话不多说,听着的人已经明白,二房的人看见了魏华音和翠姑带着魏多银和魏小贵抓蛇卖钱,一下子就分了十一两银子,也想分钱,被打了!
但大多数人震惊于抓蛇卖钱的威力,纷纷打听,“一个人分十一两银子,那得卖多少?好几十两银子啊!天啊!这么赚钱!”
“怪不得有钱盖那一院砖瓦房!圈了一大块地!她们咋能抓到那么多蛇卖钱的?”
“是啊是啊!清源山上那么多蛇?他们是咋抓住的?”
小贵娘顶不住,直接推说不知道,“她们几个孩子捣鼓的!我也没跟着,也不晓得!”
可一次分了十一两银子,可让村人羡慕眼红了。他们还靠着清源山,都不知道竟然那么赚钱!?
有人抓到过毒蛇卖钱的,可也只是偶尔,奇怪她们咋那么能耐每次都能抓住,还能找到!?
魏华音四个人在山上奔跑捕猎的时候,村里已经传遍了。
魏柔娘希望的方向,完全跑偏,她们都在羡慕眼红。
说起他们,说起魏二郎挨打,也觉的换成是他们,也绝对不愿意多俩人分钱!白白分走两份钱,谁愿意!?
因为村人虽然觉的在她和魏音姑之间,魏音姑骑在头上欺负人。但她也的确不是上山抓蛇的料儿,跟着只是占个分钱的人数。毕竟魏音姑说的是平分。
魏二郎被打,可以理解。
还有跟魏多银魏小贵一块玩的,也终于明白俩人为啥不跟他们一块玩了,原来是找到门路挣钱了!
一个个摩拳擦掌,也准备大干一场!
已经有人跑到东小院跟樊氏套近乎,看着家里收拾的郁郁葱葱,优雅安逸,夸了又夸。
等魏华音四个回到村里,就被一群人迎接了。
村里的半大孩子,男孩女孩来了一堆。
魏多银隐隐有些后悔,村里都知道了,那他们再上山抓蛇,就要被跟着了,不仅麻烦,还耽误事儿,还有人分走山上的蛇。
“音姑!”
“音姑回来了!?”
“音姑!”
“翠姑!翠姑!”
“多银!”“小贵!”
招呼声纷纷响起,脸上带着善意。
翠姑看还有之前欺负过她和音姑的人,撇了撇嘴,不给好脸。
众人的眼睛都盯向魏小贵和魏多银背着的几个篓子,魏嫂子手巧,编了不少细密的篓子,按魏华音的要求可以锁紧盖子,把毒蛇分开装,以防它们互咬,也防着它们咬到人。
所以每次出门,一人至少带三个小篓子,一个大篓子。再背两个竹筐。拿着干粮吃食。
看着几个人那沉甸甸的篓子,还能听到蛇的嘶嘶声,虽然听着瘆人,但可都是钱。
魏多银应了招呼,就把东西背到魏华音家里,放在老地方的缸里锁好。
这些人就巴拉巴拉说起魏二郎和魏柔娘回村的食儿。
有人嫌恶魏音姑,但也不是就喜欢魏柔娘了,这会为了讨好,就说魏柔娘做作的在村里说魏华音,“哭着说你们打人,嘴上说着不让人知道,却把挨打的事儿都说了!还说他们不是白分钱,就是跟着学的,还给你做了条新裙子!熬夜做的!”
“说她们为了孝顺,让你爹赶考呢!你不给他们分钱,就是不孝!”
话肯定不是这样的,但她们把意思说出来了。
“我就知道!”翠姑哼了声。
不过樊氏正在厨屋做饭,她们也不好当着她说多了,然后就开始打听抓蛇咋抓到的,想跟着一块去咋去!?
翠姑直接站出来,“抓蛇谁都会啊!我们也就是找,找到了撵上抓!练了好长时间!我跟音姑都瘦了!尤其音姑,都瘦二三十斤了!”
魏华音嘴角抽搐,她要有这么夸大,瘦了二三十斤,还现在这个胖样子,难道她基数两百吗!?
看她还在说,微摇摇头,到井边洗手,进了厨屋端饭。
那边张氏算着快回来了,远远看见人,就回家端了饭,喊着魏老大也过来,把晚饭端到东小院来吃。
她还特意炒了一碗鸡蛋,凉拌了两个菜。
樊氏做了虎皮青椒塞,凉拌菠菜木耳,炒了个肉末酸菜。蒸了白发发的米面糕饼子。
张氏一看,果然,就她们俩人吃饭,却弄了仨菜!真是舍得!
魏华音晌午不在家吃饭,上山都是凑合了,樊氏早饭晚饭就会舍得些,而且魏华音只要去镇上或者去卖蛇,都会拎回家点肉,她自然要做了吃。
“就说今儿个要热闹,看翠姑一直没回来,想着这丫头又留饭了,我这不又炒了碗鸡蛋,把饭菜都端到这边了!”张氏笑着把饭菜都摆在木棚下的大木桌上。
魏多银看她一眼,她家这晚饭做的可有点早!
魏小贵打了招呼,就和魏多银先回家了。
他们俩一走,一大串子小子也都跟着走了,他们之前就和魏多银玩过,跟着他套套话儿。
留了些跟魏华音和翠姑套近乎的女孩子们。
樊氏也乐意魏华音跟村里的女孩子们一块玩,问她们吃饭了没有,要不要一块吃点。
不过都不傻,再馋那个肉味儿,也不能真坐下吃了,她们来是有大事的。
几个人把饭菜摆好,往大木桌上一坐,看着这样吃饭就觉的舒爽,惬意。
“这木棚子搭的真好!夏天在这吃饭,还凉快!”
一直到她们吃完饭,终于有人忍不住,魏春荷先说出来,“你们明儿个再上山,也带着我吧!我保证不拖后腿!”就算前两回不分钱,后面分钱也是值当的!
魏华音看了她一眼,纤细细的,“在家绣花儿吧!”
有人忍不住笑她,“春荷!你这大病初愈的样子,那山上可不平整,你再犯了病,要赖给音姑她们,银子耽误的没挣着,还得治病呢!还是在家绣花儿吧!”
魏春荷有些急,“我已经好了!”
她得了一场大病,家里的人都说她是个丫头片子,不值得治了,把家底花干了。可爹娘借钱坚持把她治好了,她现在也想多挣钱!补贴家里!把欠的账还上!绣活儿她也会,只是一幅绣品一两个月,还不卖啥钱,哪有上山抓蛇来的多!
她说开了,其他人也纷纷表示,想要跟着一块上山,不分钱,就跟着学学。
他们在这边说,张氏慢悠悠的吃着菜,听着,也防止魏华音答应了再带人上山。不过看了看魏华音冷静的神色,想着她不会那么蠢,再多找个人分钱!
魏华音谁也没答应,“我要去烧饼摊儿帮忙了。”
张氏应声,“是啊!音姑好多天才只上山一次,抓狠了,山上都没啥蛇了!她有一堆的活儿要干呢!平常的都没空儿!”
她拦的那么紧,都知道她是怕分了钱,她家分的少了。
天色暗下来,来的人没一个说成的,都有些不甘的回家吃饭了。
二房家里,柳氏气的脸色阴沉。
魏柔娘听着那些人说东小院晚饭摆了六七个菜,有肉有鸡蛋,又吃不下饭了。
魏秀才看了眼魏二郎鼻青脸肿的样子,就怒愤难忍。可外面的流言让他一时也没有脸面再过去说。
次一天,天刚蒙蒙亮,魏多银就起来,把魏小贵叫起来,又过去叫翠姑,“我们今儿个早点去,下午就不干了,去卖蛇!”
两人都没异议,连忙跟上他到东小院来。
魏华音刚洗了脸,看三人齐齐过来,干脆不锻炼了,那乌木珠串明儿个再还白玉染。
四个人背着干粮悄悄又上了山。
村里勤快人起得早看见,等早上人出来找魏多银,找魏华音,直接说,“人家勤快的很,天不亮就起来走了!”
都知道他们今儿个要卖蛇,要分钱,简直羡慕的流口水。
在山上跑了一大圈,四个人还背着昨儿个抓的蛇,实在够累,在又抓到三条毒蛇之后,看天色不早,收工搭车去县城,把蛇卖掉。
源生堂的掌柜和伙计都纳闷儿,“这几个小娃儿运气咋这个好?人家常年抓蛇的都没有她们抓的多!”
然后给几人结算了五十七两银子。
一人分了十四两二钱,零五十文。在县城吃了些东西,搭了牛车往家赶。
出了城,魏华音就发觉牛车上同坐的两个人有些不对劲儿,还有赶车的脸色也不对劲儿。
走着走着,前后四边没人的地方,牛车停了下来。
魏华音伸手抓住捕蛇器。
------题外话------
咦~我要说啥来着(⊙o⊙)?~

☆、第107章:没告诉这魏音姑狠毒啊(一更)

骡车一停下来,魏多银和一瞬间警惕,麻利的翻下牛车,还不忘去拉一把离他最近的魏小贵。
魏华音刚抓上捕蛇器,背后就被一个刀子顶住,她没有动。
魏小贵连栽带滚摔在路边,又赶紧的爬起来,“你们......”
赶车的车夫一脸害怕的样子,“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车上另外两人一人一把刀子,一个顶住魏华音的后腰,一个放在翠姑的脖子上。
“小兔崽子!跑的倒是挺快!你们乖乖把银子交出来,就饶过你们!否则刀子可不长眼!”
“还有你们两个,不交出银子,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翠姑吓的脸色煞白,惊慌的连连喊话,“别杀我!别杀我!我怕!”
“别他娘的跟老子吭声!否则我先划花了你的脸!”架她刀子的男人嘴臭的骂了句。
翠姑吓的直抽泣,不敢吭声。
那男人就伸手往她兜里摸银子。
翠姑不甘心的死死捂着,哭着不撒手,“不要......不要......我的!我的!”他们辛苦了两天,累的跑不动才抓到的!
那男人上手就给她一耳巴子,“再不松手我打死你个小贱人!”
拿刀子顶着魏华音的男人一脸恶意的喊话,“不松手直接扒衣裳!”
翠姑直接吓的哭出声来。
“你们......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要是敢,我跟你们拼了!”魏小贵怒骂。
魏多银心里急的冒汗,手心也全是汗,可是却想不到啥好办法。他们手里有刀子,音姑姑又在他们刀子底下,一个冒进,就会被捅。这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真要被捅了一刀子,银子也白白给他们抢走了,还可能搭上了命!
魏华音神色镇定,“翠姑!把银子给他们!”
“我们那么辛苦才挣到的!”翠姑不舍得,眼泪直往下掉。
“保命要紧!银子给他们!”魏华音劝她。
她身后拿刀子的男人哼笑,“还是这个丑猪识相!不过你放心,老子可对你这丑八怪没有兴趣,不会扒你的衣裳!但是你要不听话,敢玩心机,老子就捅了你!”
魏华音伸手掏出她的银子,十四两,都给他。又给魏多银使眼色,“你们也快点把银子给他们!让他们放了我!快点啊!”
魏多银接收到他的眼神,“好好!我们给!只要你们放我们走,我们就给!”
魏小贵咬咬牙,也掏出自己的银子,“你们把她俩放了,我们就把银子给你们!”
“少他娘的说废话!不把银子交出来,就捅死她们两个!”那人骂骂咧咧,举着刀子笔划示意。
魏多银一把抓过魏小贵的银子,连同自己的,“一共二十八两,全都在这了!给你们放在这,你们把人放了!行不行?”
他小心的上前几步,把银子放在地上,又退后老远。
两个拿刀子的男人看了看对方,想让车夫去捡钱,又怕他拿了银子装自己兜里,之前说好只分他一点的!
对视一眼,两人一个拿着俩刀子,一个人下去捡银子。
魏多银紧盯着拿俩刀子的男人,想要伺机冲上去。
魏华音微微摇头,手里悄悄抓紧捕蛇器,看捡银子的男人走远,猛地拿着捕蛇器就往身后男人的眼睛上狠狠捣去,身子往下偏躲,脚上发力,直接一脚把翠姑踹的离开刀子,又猛地加上一脚。
翠姑惊叫一声,也滚落下骡车。
魏多银眸光一缩,立马冲上去。
“啊啊——”眼睛上的剧痛,让后面的男人惨叫一声,拿着刀子就往前无差别的捅。
魏华音身子倒下,压在他手腕和刀子上,又躲开时,踹翠姑耽误,没完全躲开,后腰上被划了一刀子。
猛地一疼,她眼神一厉,手中捕蛇器连连出击,直把那男人捣的惨叫着朝后面跌倒。
魏多银已经冲上来,两眼凶狠的一把抓住他手里的刀子,死死就夺。
那边魏小贵一看也冲上来打捡银子的男人,“快跑!”
魏华音翻身滚下车,摸了下后腰,一手血,尤其是看着拿刀子捅的男人,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的脸,眼中狠戾一闪而过,两手各抓一个捕蛇器,拿起一个扔给翠姑,她抓着直冲回去,捕蛇器对准的位子,他的胯下,狠狠一下。
那男人完全没想到魏华音会拿捕蛇器来夹他,还夹他那里,下手那么狠,一声惨叫震天想,手上的刀子也松开,被魏多银抢走。
那边翠姑拿着捕蛇器,吓的精神有些失常,“啊啊啊啊!”尖叫着就朝和魏小贵打起来的男人头上狠敲。
那个男人叫骂一声,也不抢银子了,趁着魏小贵钳制不住的空隙,夺了捕蛇器过来。
翠姑吓的连连后退。
魏华音看那男人拿着捕蛇器就朝魏小贵招呼,翻过牛车,狠狠往他头上连敲了四五下,敲到那男人没有攻击没有反手的能力,昏死过去。
魏小贵松了口气,捂着被打的发懵疼的发昏的头,弯腰把银子捡起来,又朝地上昏死的男人踢了两脚。
“他......他不会死了吧?”翠姑惊魂未定的指着地上的人。
魏华音弯腰在脖子大动脉处摸了摸,“死不了!”
站起来走到捂着裆又捂着眼疼的打滚的另一个,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让你们来打劫的那个人怕是忘了告诉你们,我不是好惹的!”
男人疼到流涕,怒恨的咬着牙,“报官!我要报官!”
魏华音冷声嗤笑,“走啊!现在就回去!大不了我们银子扔县衙,让你们尝尝县衙打板子的味道,和牢饭的滋味儿!至于你的家人,你放心,我也会帮你照顾一下的!不用指望等着分钱的那个人了!”
听她这话,是认出了自己是谁,男人有些不敢说话了,“你们......你们打人就是犯法的!你们打死人了!你们犯法!”
魏多银拿着刀子在他脸上,“是谁拿刀子打劫!?你谁犯法?进去你们就别想出来!”
只是魏华音不想把辛苦挣来的银子砸进官府衙门,上来拿着捕蛇器又给他胯下狠狠一桶,“下回就给你们家喂点蛇毒!”
“啊啊啊啊!!!”那种难以言表的剧痛,让他差点昏死过去。
魏华音收起捕蛇器,冷冷看了眼车夫。之前拉过他们一次,才又坐他的车,没想到见钱眼开!
车夫吓的浑身瑟缩,怕被她也打一顿。这魏音姑太狠了!打人下手太狠了!太毒了!
“下次别让我看见你!”魏华音冷漠道。
车夫被她冷戾的气势吓的又缩了缩,很是后悔答应拉他们打劫,为了分那几两银子,太不值得了!
魏多银麻利的拿着她们的东西,跟上她。眼神里由衷闪着崇拜之色,看到她身上的伤,脸色一变,“音姑姑!你腰上的伤!流的血越来越多了!”
翠姑一看,又哭了出来,“音姑!音姑!我背你吧!”
“没事儿!到镇上再说!”魏华音脸色有些发白。
魏多银拉住她,“音姑姑!等等!到镇上还有一段路呢!”他说着返回去,又捡起来地上的刀子,指着车夫,“赶车!”
“我我我......”车夫吓的不敢。
“我叫你赶车!否则我给你刀子!”魏多银阴着脸怒道。
车夫连忙爬起来赶车。
魏华音瞥了眼看看他,又重新坐上骡车。
另外两人被扔在路上。
暗中一直没有出来的柳成林等她们都走远了,这才出来。
地上的男人一看就惨哭,“姐夫!你根本没说那个小贱人那么狠毒啊!我的眼睛,我的老二......”
柳成林拧着眉毛,脸色阴黑,很是嫌他们没用,连几个小兔崽子都对付不了。
魏华音几个人赶到镇上,车夫在济生堂门口停下车,等她们下了车,立马赶起骡车就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