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进不来的刑房,散发着令人心慌和恐惧的阴冷,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一般的男人被锁在这里,也会浑身害怕的剧抖。
大汉掌着油灯走进刑房,灯火照亮的一张粗狂大脸,在漆黑的夜里,有些像索命的阎王,让人惧怕的很。
董雪儿面带恐惧的看着大汉点亮刑房各处灯火,直到那张俊美不凡的容颜出现在她眼前,她才从惧骇中舒缓过来。
“王爷,妾身好害怕。”无知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步,还妄想摄政王会饶恕他。
扮无辜,装可怜,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萧亦然面前让他产生怜惜之感,除了他心中的某只小狐狸外,他对其余的人冷面依旧。
他负手背在身后,身躯笔直,黑眸中的寒凉犹如冰冷的利箭,让董雪儿心下一震,想用伪装来获救的想法支离破碎。
“行刑。”无情的薄唇,吐出两个冷寒的字,决定了董雪儿现在的处境。
大汉朝董雪儿走去,拎起她的手臂,就朝另一方满是钉子的墙走去,锁链也正好能拖到那一方墙,不顾手中女人的挣扎,他把女人的背部推到钉墙上。
“啊!痛。”董雪发出凄厉的惨叫,这方墙的钉子并不是特别尖锐,反而有些钝,所以受“钉刑”的人背部会疼痛无比,整片皮肤像似被一根铁硬生生透过油皮钻进肉里一样。
她的惨叫,并没有获得大汉半点同情,他粗眉大眼中全是平静,对这些早就司空见惯。
大汉又把董雪儿的双臂高举的钉在墙上,而后又把她的双腿踢进钉墙。
一个人的背部,到小腿部有很多里肌,和很多经络,多如牛毛的钉子是不长眼睛的,钉到里肌和经脉,董雪儿浑身就开始疼的抽搐。
“挑断她的手经,脚经。”敢动本王的狐儿,这双手早该废了。
大汉从一旁的行刑桌上拿起一个钳子,从她的手腕上开始,一点一点的钳着她的肉。
“王爷,救命啊!饶命啊!啊!啊…。”董雪儿痛苦的叫喊,整张脸上洒满苍白的虚汗。
手腕上的肉被钳撕扯不是最致命的疼痛,直到钳住她的手经,一次次钳断一点点才是最要人命的。
“救命?敢伤害本王的小狐儿,你死不足惜。”冰冷的声音,把董雪儿打入深渊。
“不是我,王爷,不是妾身要伤您的狐儿。”她浑身抖得厉害,越是抖,她的背部越是疼痛难熬。
“是谁?”萧亦然眼神一厉,问道。
“是…是…我不能说…不能说。”说了她便是死的更惨,她不敢得罪主子。
得不到答案,萧亦然黑眸变得幽深,即使她不说,他亦能推算出是谁。
大汉钳断她的手经,蹲着身体,开始钳她的脚经,这脚经要是断了,她便会如同废人一样瘫软下来,刺入她背部的钉子就会顺着她皮肤拉开无数道口子,那疼痛的滋味,犹如剥皮拆骨。
“啊!王…爷…饶…命。”董雪儿浑身抽痛的厉害,唇瓣抖动出几个字,已是颤动不已。
萧亦然寒凉的脸风云不动,冷酷无情的看着她受这酷刑,由她凄厉哭叫,或是气若游丝。
一条脚经被挑断,她身体下陷半截,大片皮肉分离的疼痛,把她折磨的几乎死去。
此时,她已经对那个冰凉无情的男人不做任何想法,被心爱的男人折磨致死,远比仇人折磨来的痛苦百倍。
那人是她心中的相公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被送入萧王府中做他侍妾已有数年之久,他对她就没有一点情意吗?
不,这不怪王爷,都是那该死的小畜生,是它挑拨了她和王爷之间的关系,恨只恨她没有能将那小畜生一刀捅死,让它肠穿肚烂。
苍白面容下的毒眼猩红的恐怖,她的脑中开始幻想把小狐狸剥皮,挖心,最后拆骨。
“哈哈…。”董雪儿阴森的笑了,小狐狸死了,小狐狸死了…。
最后一根脚经断裂,她的身体失去了唯一的支撑的力量,整片背部被撕拉开来,董雪儿昏了过去。
“用千年的人参吊着她一口气,别让她这么轻易死去。”萧亦然冷冰冰的说完,便走出了刑房。
“是,主子。”大汉恭敬的说道,直到摄政王走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已被折磨快死的女人,粗狂的脸上闪过不解,王爷平时刑罚,都是鞭刑,从未这般残忍的去折磨一个人,这女人到底做了什么让王爷如此憎恨,才落得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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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又会发生什么呢?去皇宫,咱们的摄政王又会给轩辕黄帝带去什么“礼物”?
第六十四章 宫中“盛宴”
旧的一天过去的很快,新的一天又开始到来,初晨的阳光有着醉人的柔和,洗涤掉一切不快的往事。
小狐狸今日起的特别早,吃完早膳后,它在书房也出奇的乖顺,萧亦然批阅折子,它则趴在一旁看着剑谱。
今日的它看剑谱比平时多了些认真和耐心,萧亦然批阅完折子,它把整个剑谱余下的章节都看完了。
身在王府,虽得萧亦然宠爱,但这府中不似表面上看的那么平静,这府中的女人似乎个个都是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在这府中炸出一个坑来,弄死它这只狐狸。
世上所有的事有利有弊,它得到了娇宠的同时也被很多有心之人惦记上了,想要除去它而后快。
就像昨日之事,它不认为是那女人的记恨心理,反而觉得有什么人指使而为之,至于原因,它不得而知。
混在古代,不会武功,看来是不行的,特殊的情况下,它必须依靠自己才得以自保,终日维持兽态严重影响了它的自保能力。
不知下一次变成人形会需要多久时间,真的会像那声音说的一样,“五日”吗?明天就是五日之期,到时它便知晓。
今日的美男王爷似乎心情不太好,绷着的俊脸一点笑意也没有,话也不似平常那么多,它隐约觉得美男王爷的情绪变化和昨日发生的事有着关系。
小狐狸很想爬到美男王爷肩上,拍拍他的脑袋,说一句:亲,别介,姐是打不死的小强,命硬着呢。
考虑到,它若这样做,萧亦然的脸可能比现在还要阴郁,小狐狸歪着脑袋笑了笑,把这心思藏到了肚子里。
皇宫
“皇儿,宫宴快要开始了,你怎么还坐在这里看书?这衣服…。”云贵妃看到摆放整齐的紫袍,心中叹气,又不忍责怪自己的孩子。
“母妃。”轩辕流尘书卷置于腿上,清澈的黑眸带了一些刚从书卷中体会的欢愉。
云贵妃见轩辕流尘难得露出好心情的神态,急躁的脾气也就收敛一些,拿起放置一边的紫袍,柔和的说道:“尘儿,还记得你八岁生辰时,母妃给你做的那身小紫袍吗?母妃记得,当时尘儿穿的,好看极了,连母妃都不敢相信,这仿若小仙童似的男孩,会是母妃的儿子。”
轩辕流尘又岂会听不出云贵妃语意?换上紫袍的他,确实有颠倒众生的相貌,这又如何?
难道让他仅凭相貌获取萧雨儿欢心?为了皇位,和她结为夫妻?如是这样,他宁愿不要皇位,也不要以相貌取得萧雨儿欢心。
“母妃,儿臣这样便好。”轮椅后移,避开母妃近身替他换衣,对于萧雨儿,他本就无心,什么样的衣物对他来说,都是一样。
云贵妃知道轩辕流尘看似温和,但他不愿的事情,逼他也没有多大作用,反而会耽搁了参加宫宴时辰。
“尘儿不喜,母妃也不强求你,但有一件事,你无论如何都要听母妃的。”
轩辕流尘淡淡的看了云贵妃一眼,有些排斥云贵妃下面说的话。
“据可靠消息传来,萧雨儿极得摄政王宠溺,几乎有求必应,尘儿,这次机会,你一定要把握住,切不可再依着你那淡泊的性子,有些时候,要学会主动。”云贵妃最愁轩辕流尘这孩子不会与人争的性子,在众皇子之中,他也是静静的处在自己世界当中,受了欺负,他也不会还击,生在皇室,同为皇子,这样的性子可要不得。
“母妃…。”萧雨儿在摄政王心中的地位,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对她无那份心思,就算强求也不可能。
“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们快去赴宴吧!”云贵妃也不给轩辕流尘发表意见的机会,推着他的椅背就出去了。
琉璃盏挂壁,灯火明,金丝毯铺地,喜迎人。
饕餮盛宴,珍馐满目,文臣武将,妃子皇子,已然全部到场。
今个儿的皇子们无论年岁大小,都是衣着鲜亮,锦缎玉带,一张张年轻秀气的脸上,对今晚想见的小人儿充满期待,兴奋的眼神也都蠢蠢欲动,满腹自信的脸上,好似萧雨儿一定能看中自己一样。
离锦衣夹身皇子们稍远的地方,一个白衣男孩,他清澈的眸中不惊不喜,处在繁华的宫宴上,他仿若独处一片天地,与众人拉开了一道不可跨越的墙。
奢华的马车带头驶进皇宫,后面跟着一个很普通的马车,摄政王的马车在前方开路,守门的侍卫虽然好奇,但也不会去阻拦。
难得准时赴宴,这让轩辕老皇帝浑浊的眼睛忽然明亮起来,寡皮的老脸难掩心中的愉快。
打扮娇艳的妃嫔都朝自己儿子示意去一个眼神,告诉他们一定要将摄政王的女儿给哄开心了。
云贵妃视线刚触到自己儿子,只见轩辕流尘转过头去,也不看她一眼,他这样无心的举动,让云贵妃开始着急,难道说了半天,她这傻儿子还是不明白她这做母亲的良苦用心?
珠玉金帘打开之际,萧亦然冷酷不变的脸出现在大家面前,那一身玄色锦袍,仿佛吸收了天地间的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他怀中抱着一只毛发雪白的小狐狸,在宴会现场的所有人,无人不知摄政王对这狐儿宠爱有加,为其惩罚公主皇子。
众人视线好奇的看着摄政王身后,萧小姐马上就要下来了吧?她长得真有传闻中的那么可爱漂亮?
今天这场赴宴,注定要让大家失望了,萧亦然抱着小狐狸,在老皇帝热情洋溢的招呼声下,坐到位置上。
“朕恭喜摄政王喜得贵女,来人啊!把东西呈上来。”老皇帝笑呵呵的说道。
八个宫女托着红布铺的金盘莲步轻移的走了过来,盘中之物更是让人吃惊不小。
玉手观音一尊,紫玉葡萄双串,南海珍珠一斗,夜光杯八只,玉如意一对,黄马甲一套,免死金牌一个,御赐金剑一把。
御赐金剑,上打昏君下庸臣,免死金牌,如见皇上亲临,黄马甲,不容别人欺负分毫。
皇上赐给的这些东西,不就是告诉摄政王,他的闺女如成为众皇子中的后妃,可以享受无比尊贵的荣耀,不用担心受委屈么?正好合了摄政王宠爱女儿的心思。
老皇上的拉拢之意再明显不过,除不去摄政王,不如就让他永远为轩辕皇族效命,他最疼爱的女儿成了皇后,他就算想要造反,恐怕也会把这心思收了回去,虎毒不食子,何况他还这般宠爱萧雨儿。
“一点薄礼,赐予小郡主。”老皇帝精明的眼中含着笑,就算没有看到萧雨儿,他也当着什么事没发生一样,来日方长,不在乎这一时,日后,他有的是办法让萧雨儿进宫。
萧亦然本想拒绝,看到小狐狸眼中兴奋的光芒,和贪财的小表情,他若要推掉这赏赐给它的东西,它大概当场就会摆脸色给他看。
“谢皇上。”萧亦然微微点头,并没有像一般大臣那样行跪拜之礼,作为东风国的摄政王,他的身份地位,不比轩辕皇上小。
老皇帝面上又是呵呵一笑,在他的理解,只要萧亦然接受了他御赐的礼,就相当于同意了与皇族联姻。
“臣也有一物赠与皇上。”收完礼物,萧亦然冷然的开了口。
“哈哈,摄政王有心了,什么珍惜的宝物?快呈上来给朕瞧瞧。”老皇帝苍老的手捻着八字胡须,笑的合不拢嘴,心里更加肯定萧亦然也想让他的女儿成为皇后。
“月色,将本王带来的”东西“呈上来。”萧亦然手中顺着小狐狸毛发,波澜不惊的说道。
小狐狸爪中把玩的金牌停了下来,仰头很奇怪的瞅了一眼萧亦然,并对他挥舞了两下爪子。
你丫丫个呸,有珍宝不会给姐啊?居然往皇宫里送,你看那老色狼像缺珍宝的样子?
萧亦然修长的手指点了一下狐狸脑袋,让它稍安勿躁,当然,顺便给了它一个看戏的眼神,若不给它一个让它看好戏的提示,这狐儿可能现在就闹死他。
小狐狸不顺畅的心情,瞬间变好了,继续把玩桌上的免死金牌,狐狸眼瞅着月色小盆友,飞在空中提来一个黑布遮住的庞然大物。
小狐狸起劲的站了起来,伸着前爪攀到萧亦然肩膀上,长长的狐狸尾巴托在萧亦然背上,它屁股坐在“高”处,兴奋的瞅着那偌大的黑布,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它很期待啊!
轩辕流尘不似其余皇子,未看见摄政王的女儿,他们都露出了失望的眼神,他相反有种庆幸,也免得母妃为难他了。
空中的黑色之物同样也吸引了轩辕流尘清澈的黑眸,没有看到萧雨儿,他在宴会的心情也放松不少。
当他看到一只似曾相识的小狐狸蹲坐在摄政王肩部时,他的眼眸如天上璀璨的星星一样亮了起来。
那不是在药铺遇到的小狐狸么?原来,它就是摄政王宠在掌心中的那个小宠,世间不可多得的雪灵狐。
想到小狐狸琉璃般的漂亮眼睛,轩辕流尘唇边划开一抹笑意,无人注意到地方,他如一朵盛开的青莲,绽放出绝艳的仙姿。
现场的所有人视线都关注在那偌大的黑布上,眸中全是一探究竟的光芒。
萧亦然冷眼看着老皇帝挂着笑的老脸,下面一句话,满足老脸所有人的好奇心。
“把布除去。”
“是,主子。”月色放下手中之物,随手就把黑布扯了开来。
钢铁制成的铁笼中,一个衣衫凌乱,浑身血迹的女子披头散发的瘫在笼中。她的眼中全是惊恐,像个受惊的兔子,稍有响动,她都会颤抖不已。
老皇帝的笑僵在脸上,这女人不就是他送给摄政王当妾侍的董雪儿吗?她怎么会在这笼中?难道是…。
老脸一时之间沉了几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死不足惜,杀只小狐狸都不得手,留有什么用?
“皇上可认得此女?”萧亦然抿了一口茶水,不见喜怒的说道。
老皇帝浑浊的眼沉了下去,就算认识,他也只得说:“这脏乱不堪的女人,朕不认识。”
萧亦然心中冷笑,既然“不认识”,那接下来的事,也别怪他不客气。
“这低贱的女人想要把本王的小宠破腹,剥皮,皇上你说这恶妇该不该死?”
“该死的毒妇,好歹毒的心思,来人啊!把这毒妇乱棍打死。”果然还是被萧亦然发现了,老皇帝一声厉喝。
萧亦然抬手,阻止了老皇帝,说道:“毒妇这般残忍的毒害本王狐儿,本王是不是要用同样的方法对她?”
老皇帝心下一惊,背脊上发了一身凉汗,萧亦然这不是在文臣武将面前给他难堪么?谁人不知,这女子是他赐给的萧亦然?
“来人啊!将这毒妇破腹,剥皮。”萧亦然脸上的冷意寒人,老皇帝变成猪肝色的脸,他收在眼底,冷笑。
董雪儿一听到萧亦然说讲她破腹剥皮,身体抖的如筛糠,牙齿都在打颤,发惊。
她咬破舌头,剧痛之下,她的牙齿才停止发颤,大声叫道:“皇上救命啊!我是董雪儿,救我。”
一层纱窗纸被捅破,老皇帝脸上更加难看,他大骂道:“小德子,去把那毒妇的嘴巴撕烂了,省的她胡言乱语,伤了朕和摄政王间的和气。”
“喳。”小德子一甩拂尘,翘着兰花指,像个恶婆子似的往铁笼走去。
两个侍卫用佩剑将董雪儿身体逼至铁笼边,其中一个侍卫抓住她的手反剪于背后,对小德子公公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之后,侍卫才发现,他们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这女人的手经被挑断,已经没了挣扎的能力。
小德子翘着兰花指,卷起了袖子,尖着嗓子说道:“毒妇,看撕。”
萧亦然拽下肩上的小狐狸,把它抱在怀中,大掌捂住了它灵动的眼睛,肮脏的一幕,还是不看为好。
紫洛雨气的直挠爪子,凭啥不给姐看啊?姐就看看,又不说啥…。
小狐狸挣扎的结果,就是直接被按在了他腿上,眼睛被捂的严实。
尼玛!太霸道了吧?有带这么欺负狐的么?
小牙暗磨,它刚毅张口,一个手指伸进了它嘴中,指腹放在它尖细的犬齿上,美男王爷这样做,它倒是有些不舍咬他了…。
尼玛!你个没出息的狐狸,紫洛雨暗骂自己。
它不咬他,美男王爷为什么还把手指放在它的嘴里?滚出去啦!
某小狐狸用舌头抵着他的手指往外推,滚走,滚走…。
萧亦然俊脸上的冷然依旧,感受着小狐狸温热的小舌头给他带来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手指非但没有拿出来,反而塞进去几分。
某小狐狸差点没被气死,萧亦然,你丫的想干嘛?手指放在银家嘴里很好玩吗?丫的,要不要我趁你睡觉,把姐这长满白毛的爪子塞到你嘴巴里?
小德子也是心横手辣的太监,撕烂董雪儿最的时候,他就往手上抹了毒药,让董雪儿发不出半句话来,在皇上身边伺候这么久,该明白的道理,他都懂,要怎么去做,不用主子说,他也明白。
“啊!”一个妃子,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失声叫了出来。
老皇帝一个厉眼过去,那妃子吓得簌簌发抖,不敢再吱半声。
轩辕流尘清澈的黑眸印进了血腥,他转开视线,本他对那关在笼中的女人有几分怜悯,当摄政王说,这女人要将小狐狸剥皮破腹,他就想到了那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这女人太恶毒了些,有今天这样的结局也是报应。
月色手指弹进董雪儿嘴中一粒药丸,这药可让她在剥皮时,不那么容易死去,紧接着,一个粗犷的大汉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众人视线内。
他打开铁笼,走到董雪儿面前,粗糙的手指撕去她身上所有遮掩的衣服,一具雪白的胴(和谐)体出现在众人眼中,几个好色的男人吞了吞口水,除去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和伤痕累累的后背,这具胴(和谐)体该挺的地方挺,该凹的地方凹,真是一个尤物,压在身下的感觉,一定很好吧!
大汉面对这具诱人的身体,没有半点表情,下手也丝毫不软,一刀下去,鲜血顺着她的肚脐一直流到她的下体,一条笔直的刀痕分开了她腹部的肉。
董雪儿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白的吓死人,密密麻麻布了额头的冷汗,皮肤撕裂的疼痛让她痛苦不堪。
这是她准备加注在小狐狸身上的痛苦,到最后,却让她亲自来尝,如果,她还有一次杀小狐狸的机会,她一定会一刀下去,刺破它的心脏,这样,她也好死的痛快些。
想到让她这么生不如死的那人,是她心心爱爱的男人,她的泪水模糊了眼眶,爱上那么一个无情无心的男人,大概已经注定了她痛苦99999的开始。
无法忍受的疼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小畜生,若不是它,皇上不会吩咐她去杀那小畜生,若不是它,她现在还是摄政王的侍妾,她也不要容忍这么大的痛苦。
小狐狸,我董雪儿以这浑身的浴血诅咒你,今生不得好死,今生得不到王爷一辈子的宠爱,今生处处被人残害。
阴毒的眼睛定定的望着上空,忽然,阴深深的笑了,她不过先走一步,小狐狸,我在奈何桥上等你,放心,我会让你在阴间也体会一次被破腹割皮的痛苦…。
大汉割下她身上所有皮肤,准备动手隔她脸上皮肤时,被她鬼魅的脸骇的一惊,好个阴毒的瞳孔,竟然是充满仇恨的眼睛。
拥有这双怨毒眼睛的人在死后,会产生咒怨,他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这方面的事情,在他们村上,还真发生过。
大汉不作二想,拿起匕首,就刺瞎了董雪儿的眼睛,继续没有表情的剥皮。
有些文臣看到这一具鲜红的**,捂住嘴巴,吐了起来,恐怖,恶心。
老皇帝虽然狠毒,但也没见过这样把一个人活生生剥皮,他藏在龙袍中的手,颤颤抖着,对萧亦然更加恐惧起来。
年将军久经沙场,舔着刀剑上的生活,断胳膊断腿,血肉模糊,他早就习以为常,让他诧异的是,摄政王为了那只雪灵狐,每一次做出的事情,都是狠戾凶残。
这只小狐狸留在摄政王身边,就像一个小妖姬,把他效忠的主子变的不像以前那个事理分明的主子。
“今后,若谁敢再想动本王的狐儿,如同此人。”寒凉的声音,霸气的传进每一个在场人的耳中,萧亦然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包括老皇帝在内,想动他的狐儿,便是与他萧亦然为敌,他下手,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老皇帝从震惊中回神,萧亦然这是警告他?好一个大逆不道的萧亦然,叛变之心显而易见。
宴会现场,冷到极点,众人大气不敢出一个。
一方是东风国的皇帝,一方是处理东风国朝政的摄政王,得罪任何一方,都不是明智之举。
小德子冒着杀头之罪,轻扯了一下老皇帝的龙袍,用忧心的眼神告诉老皇帝,一定要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