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苦逼赶稿日更的孩纸你们桑不起,今天头痛了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
求抚摸!强烈求抚摸!
下章开始才是真的一点点想高潮走去,我内个……其实第一次写这样的文,所以,很费脑细胞。
亲们要回帖安抚我呀!!
马上进入第二卷,男三号是反面角色来着,这一次没有大反转了,男三坚决的反到底了,吼吼~~

 

40、039 ...

夏泉清醒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昏暗,这是一个长方形的铁皮空间,离她睡的这张小床不远处,胡乱的堆积着装货物的木箱。床的斜上方隐约可见的一方小窗户,外面的橘色的光透进来,她不知道究竟是朝阳还是夕阳。整个空间都在有节奏的晃动着,伴随着空气中淡淡的机油味儿,夏泉隐约猜到了自己被人关在一个集装箱里面。

猛然间针刺一般的剧烈头痛让她几乎无法忍耐的低了头,无力的将头埋在双腿之间。迷药的副作用还留在她的身上。

俊的那句话还在她的脑中回荡:去越南!是那个越南男人绑架了她!

只是她不知道他和她说那句话的时候,究竟是很长时间之前,还是就在刚才,强力的迷药让她的时间感和空间感都产生了巨大的混乱。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人抽走了,又酸又痛的感觉像是从每一跟骨头的缝隙里面蔓延出来。嗓子又干又痛,每呼吸一下都是一种折磨。她挣扎着起来找点水,脚下响起哗啦啦的铁链声。夏泉低头,看见自己脚腕上的手铐,将她的左脚拷在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不由得冷笑,看来自己最近和手铐脚铐真的很有缘,刚挣脱了黎越森的束缚,紧接着又落到另外一个人的手里,而且一个比一个变态,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原来黎越彬的女人真的是不好当的,怪不得宋妍清辞职不干了。

锁链声惊动货箱后面的男人,他绕过来。夏泉这才发现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人,她不动声色的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男人,那双浅黄色的眸子太过特别,带着那抹令人心寒的狠色,让她实在无法遗忘。

“夏小姐,辛苦你了。”俊微微一笑,狂野而绝色的脸上勾起一抹邪妄的笑意。

“我要喝水。”夏泉面无表情,吐出四个字。

男人笑出声,颇为感兴趣的走过来,夏泉心里一慌,下意识的后退一小步,这样的动作落在男人的眼里,让他更加开心。他两步走过来,拿起床旁边木箱上的军用水壶,抛给夏泉,语气中带着轻蔑的嘲笑,道:“你那样子,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呢。怎么这么快就露陷了呢。”

夏泉接住他隔空抛过来的水壶,拧开盖子,毫无形象的捧着大口的喝了起来,冰凉的水灌进喉咙里,终于让她感觉好像还活着。很快小半壶水全被她喝光了,身体进了液体,似乎也唤醒沉睡很久的胃。夏泉开始感觉到很饿,也不知道自己多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

她扔下水壶,冷冷的问道:“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三天,那个男人的迷药计量好像大了点儿,没用的男人!”俊笑的阴狠,说着同时往地上啐了一口。

“我们现在在哪?”夏泉接着问道。

男人眉头一皱,一步走过来,狠狠的钳住夏泉的下巴,猛地将她按在狭窄的小床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以为你是谁?跟老子这么说话?轮到你问话的时候了吗?”

夏泉被他突如其来的近身,弄得措手不及,后背不轻不重的撞在身后冰冷的铁皮上,痛的脊椎发麻。不过身体似乎经过长时间的折腾,各种感官都开始迟钝起来,她并没有觉得受不了的疼痛。只是思考了那么一秒,她就本能的曲腿,膝盖猛地顶向男人的要害之处。

俊反应灵敏,身体一推,后退一步,顺势站直身体。夏泉如一条灵巧的兔子,鲤鱼打挺般的整个弹起,一拳挥向男人的脸颊。男人倒也不还手,轻轻侧脸躲过,右腿一抬,踢向夏泉的小腿。夏泉左腿向后抬起,身体像一个轻盈的燕子,躲过男人的攻击,右拳已经再度出击,五指并拢直刺男人的喉咙。俊并不还手,再向后退了两步。夏泉猛地向前追去,这时候脚腕被铁链猛地一拽,生生拉住她使出全身的力量,拳头只距男人胸口几厘米,却怎么都碰不到。

男人似乎已经算好她被锁在地上的距离,故意拿她寻开心,站在原来笑意盎然的上下打量着她,目光里丝毫不加掩饰的情/欲之色。

“你说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就能让黎越彬神魂颠倒?你究竟有什么好?难道下面镶了钻石?”男人邪肆露骨的话回荡在房间里,他的目光赤/裸但不猥琐,却带着让人想要揍他的邪肆和狂妄。

这个男人的狂妄和黎越彬的完全不同,是不加掩饰的狂妄和邪恶,任何不能被他驯服的东西,都要被他一手毁灭。

“我究竟有什么好,不用你——来——评——价。”夏泉双眼一眯,一字一句的说着,同时,拳手一伸,五指并拢,狠狠的刺向男人胸口正中心。手指的长度正好弥补那几厘米抓不到的距离。

男人没有料到女人还有这一招,一阵闷痛,捂着胸口向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笑容更加邪肆:“好!你这女人确实合我胃口,我现在似乎知道黎越彬为什么会对你动心了!”

夏泉也不再看他,转身回到床边坐下,冷冷说道:“我饿了。”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吃的。”男人揉了揉发痛的胸口,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说道。

夏泉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眸说道:“我不知道你和黎越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不过你就算是绑了我,你觉得他会为了我束手就擒吗?我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仇人的妻子而已。我到现在还没有离婚,你觉得他会为这样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生命?”

“这可不好说。”男人顺手点起一支烟。

夏泉皱眉,伸手将他嘴上叼的烟抢过来,扔在地上踩灭:“我怀孕了,不能吸二手烟。”

“你!”男人显然被她这个举动激怒,猛地坐起来,瞪起双眼。

夏泉也不急,淡淡的看着他:“还好我现在对你来有点儿用,你暂时不会杀了我。”

男人被她噎的一时无语,半晌之后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的一扯,迫使她仰头面对他,低声吼道:“我只是不会杀你,还有很多方法对付你,让你生不如死,你想留住你的孩子就给我老实点儿。”说完,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起身打电话。

夏泉怒火攻心,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见识过这个男人狠辣的手段,如果她没有利用价值,他真的会杀了她。她强压自己的怒气,选择消极抵抗。其实现在的她就是砧板上的肉,如果说她具体有什么逃亡的计划,她暂时还真的想不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毕竟她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汽车停了下来。

俊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女人说:“你最好别乱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夏泉这一次乖乖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功夫,有人送来了水和面包,集装箱的门被打开,但很快又关上,夏泉丝毫不能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于是连忙叫道:“哎!”

男人不悦的回头。

她低了低头,故意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要去洗手间。”

“没有!用这个!”男人不耐烦的扔过来一个塑料盆。

这让夏泉一时之间有点懵,脸色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不,我……”

“麻烦!”男人冷哼了一声,走过来从兜里掏出钥匙,帮她解开手铐。伸手扯住她的胳膊往车外面拽。

胳膊被男人的手指抓的生疼,她强忍着疼痛跟着她走下车。一下车,她就开始绝望了,一条绵延不见尽头的土路被群山围绕,放眼望去,看不见一座房子,更看不见一个人,就连车子经过的痕迹都没有。

“我们在哪?”夏泉下意识的问道。

“出了城,向南已经走了三天了,想要到下一个镇子,估计还要再开一天半。你最好别想着逃走,这条路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人通过,也没有村子,就算逃走估计也是死在这山里。知道吗?”男人瞥了她一眼,说道。

夏泉不理他,甩开他的手,向树丛中走去。

男人站在她的不远处说道:“我已经和黎越彬越好在江城市附近见面,你要是还想看见黎越彬,就别做傻事!”他这句话的语气听起来倒还算真诚。事实上,夏泉没有那么傻,她不会这样子跑掉,最起码也要有个可行的计划才行。

还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的最深处,一直坚信着黎越彬会来救她。

没有任何理由的,她就是知道。

如厕的时候,她感觉到□那种坠胀感再度袭来,果然有几滴血滴落在枯黄的草地上,这让夏泉的心又凉了一截。这是一个坚强的孩子,和她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依旧坚强的在她腹中成长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好,没有尽最大的能力保护他……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们都浮上水面换气吧。
话说我是让黎老板突然出现奇袭好呢?还是让两个人按约定来到约定地点来一段相见恨晚,虐恋情深呢?
纠结啊!
还有就是,要不要让俊吃掉女主呢?其实这是一个内心复杂的人物,我对他很有爱的说
同纠结啊!
给点意见吧,亲~

 

41、040 ...
集装箱里空气根本不流通,再加上没有多少阳光,夏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长时间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她有些不堪负重。颠簸了大约一天时间之后,一行人终于进入了一座古旧的小城稍作休整。打开集装箱的门的时候,夏泉终于闻到一股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驱散里面浑浊的空气,似乎是外面刚下过一场雨,冰冷带却清新的空气袭来,让她不禁深呼吸了几次。

“下来。”男人打开她脚上的铁链。

夏泉不说话,也不问,男人让她做什么她也不反抗,但是眼睛却仔细的查看四周一切能够看的到的东西。这是一个很小的城镇,路上人口稀少,道路还是土路为主,连条像样的水泥路都看不到。电线杆还是木头制成的,时不时的有瘦小的灰色麻雀落在电线上,电线杆就显得摇摇欲坠。不远处有一处十分破旧的加油站,牌子上斑驳得已经看不出上面的字迹。冬天肃萧的大地,毫无生机的植物,干枯的草地都让这个城镇呈现一种灰蒙蒙的眼神,从远处看去,根本分不清天空大地和房子。时不时的有行人路过,同样穿着灰突突的棉袄,冷漠的扫过他们,不作停留的离去。

她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一切,同时在想,如果是黎越彬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会怎样做?

男人带着她从后门进了一座破旧的旅馆,直接将她带到一个昏暗的房间。其中一个人对俊说:“俊哥,二层我包下了。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

男人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跟他使了一个眼色,那人悄然离去,隐没在昏暗狭长的走廊里。

夏泉扫视了一下房间,家具和床都是十分老旧的样式,地上铺着廉价的瓷砖,床单倒还算干净,不过被子又薄又硬,也没有床垫,有空调和暖气,温度还算勉强可以忍受。不过即便是这样的环境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几天时间下来,她真的是累的筋疲力尽了。

“把衣服换掉。”男人扔过来一套新衣服。

夏泉扫了一眼,衣服倒还厚实干净,清一色的黑色,或许是不想让她太过引人注目吧。毕竟几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女人,总有些奇怪。

“怎么?你要观赏我换衣服?”夏泉不动声色的问道。

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出了门。

门刚一被带上,夏泉立刻扔下衣服站起来,迅速走到窗边查看外面的情况,窗户外面钉着铁质的栏杆,应该是防盗用的。她身在二楼,后面是一个偏僻阴暗的小路,路上堆着垃圾,对面是一片低矮的砖墙的平房。但是看上去不像是有人住,倒像是废弃的工厂。

可是此时已经没有时间让她多想了,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打开那扇铝合金窗户,滑道生涩,上面满是锈迹,窗户又破又旧,推起来很费力,加上她很长时间没有好好吃东西了,身体本就虚弱,费了好长时间的力气,竟然也就只推开一条勉强侧身通过的缝隙。夏泉用手晃了晃外面的铁栏杆,很结实,纹丝不动。这让夏泉突然间气馁,这么长时间连续的折磨让她有种绝望。绝望如失控了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身体里的这个孩子,明明她并没有多少喜欢,他的到来没有惊喜,只有沉重。曾经她是多么想要打掉他,可是现在,在她知道身体的生命开始渐渐死去的时候,为什么心里那种苍凉和悲痛无法表述,像是被什么从身体的最深处一点点的啃噬,咬的她五脏六腑都闷闷的痛,那种痛并不尖锐,可却足以要了她的命。把她的心咬了一个破洞,冰冷的风灌进去,空空荡荡的冷,除了疼,她没有别的感觉。

“宝宝,对不起……”巨大的压力和疲惫终于打倒了那个坚强的夏泉。冬天夜晚,窗外的寒风猛的刮进来,可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她背靠着暖气片,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蹲在墙角,将头深深的埋进双腿。

绝望、委屈、愤怒。伴随着身体里某一处的温热,一点点流出体外。

她的孩子正在一点点的死亡,她却无能为力。身体蜷成一团,任由泪水落下。

门锁发出“咔哒”的声音,俊从外面走进来,就看见在窗口蜷缩成一团的女人,窗户被打开,冷风嗖嗖的灌了进来,让他的眉头一皱。

夏泉听见男人走进来,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一点都不想和他周旋,她深深陷进的自怨自怜的负面情绪当中不能自拔,除了绝望她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描述自己,对她的生活,她的婚姻,她的孩子,她全都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它们在自己的眼前支离破碎!整个世界一点点的崩塌,可是她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能做!

她不愿意看见眼前这个男人,她恨他!恨他让她的孩子岌岌可危,一点点的失去幼小的生命,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这个灰暗的世界。

“你难道认为我会没有事先检查过窗户,就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男人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走过来,关上窗户,房间里又温暖了起来。

他猛地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往桌子前面拽。

夏泉不言不语,没有反抗,也不服从,像是一个木偶一般任由他摆弄。

桌子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汤,香气四溢,就算是这么简单的食物对于夏泉来说也是相当难得,这几天来,她只喝冷水和面包勉强填腹。因为缺乏营养,很快就显得苍白消瘦起来。

“吃!”男人坐在她身边,命令道。

女人一动不动,纵使身体异常冰冷,可是她却一点食欲都没有甚至不觉得额,好像身处在一处虚空之中,泪水止不住,像是泄了闸的洪水,伴随着血液流出身体,只留下无尽的冰冷。

“我让你吃!听见了没有?”男人猛地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夏泉吃痛,终于恢复了一点神志,伸手猛地一挥,将碗扫到地上,瓷碗摔落,撞在瓷砖上,发出惊心动魄的尖锐声音,面汤撒了一地。

“你杀了我吧!”女人红着眼睛,狠狠的瞪着男人,近乎于诡异的平静的说道。

“疯女人!”男人“噌”的站起来,身后的椅子被他的凳子带倒,砸在地上,他怒气冲冲的一脚将倒下的凳子踢开几米远,抬手一掌甩在夏泉的脸上。

夏泉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打的“嗡嗡”直响,就连脑子都好像在颅腔里晃了晃,一阵头昏脑胀的摔在地板上。男人走过来,猛地扯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拉起她,另一只大掌掐住她的腰,让她紧紧的贴住他的身体。他的体温炙热,像是一个烧红的铁柱,透过衣物生生的贴在夏泉的身体上,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绑在火柱上上刑,很快就要被灼烧成灰。

“你尽管砸,你砸一碗,我就再叫人送过来一碗,我看你究竟能砸多少。”男人双眸如暴怒的野兽,咬着牙,狠狠的说道。他的手紧紧的扯着她头脑的头发,扯的她头皮很痛,可是有感觉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恨你……”怀里的女人低声呢喃了一句。

“你说什么?”男人没有听清,疑惑的问道。

“我恨你!”夏泉突然抬起头,吼了一声,一掌推开男人,后退两步。她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留下几道淡淡的泪痕,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犹如一头被困绝境的野兽:“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孩子?为什么?”她吼道。

男人眉头一凛,眼光下移,果然,夏泉双腿之间似有血迹,因为是牛仔裤,所以看得并不明显,隐约又一圈巴掌大小的印记,正在以很快的速度向外扩散。

“操!”男人一惊,骂了一句粗话,就要走过来。

夏泉突然捡起身边的木头凳子,猛的往地上一摔,一脚踩在凳子上,顺手掰下一截断木拿在手中,那木棒一头十分尖锐,布满木刺,恶狠狠的看着男人,大声喝道:“你别过来!”

男人更加暴躁,骂了一句:“你他妈的这时候还折腾什么?你这样能逃出去?就算是能逃出去你觉得你能逃多远?”

女人突然冷冷一笑,苍白的唇角露出一丝鲜艳的血色,犹如雪地了绽开的红梅,诡异而冷艳,带着深深的绝望:“我最恨别人威胁我,更不喜欢拿我做筹码去威胁别人。你杀了我的孩子,就去给他陪葬吧!”

男人轻蔑一笑,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现在虚弱成这样,还妄想杀了我?”

夏泉双眼越发阴冷,她淡淡一笑,有种风轻云淡的味道:“我杀不了你,但是黎越彬能!他杀了他的孩子和他的女人,他自然不会放过你。俊……”她顿了顿,笑的越发妖艳:“我在地狱里等着你来陪我!”

男人一惊,大吼一声:“不要!”

女人已经抬手将尖锐的木桩向自己的小腹狠狠的刺去,那一瞬间的夏泉,仿佛一朵诡异艳丽的曼珠沙华,带着血腥冷艳的美丽和决绝。用最残酷的方式和这个世界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内个,当然不是要马上就吃掉啊,有一个过程的说~~~杯具,马上吃掉那岂不是坚强?虽然猥琐如我,很喜欢这样的戏码,不过这可不好,不和谐啊!哈哈
孩子神马的肯定是保不住的,杯具~大家一起默哀三分钟……
坚挺鱼日更,你们开心吗?开心就用花花砸死我吧~~千万别手软哈

 

42、041 ...
夏泉毫不留情的将木桩刺向自己的身体,这一刻,她甚至有一种久违的解脱感,终于不用去考虑那些复杂的人,复杂的关系。

带着一种莫名的近乎于自我毁灭的复仇感。

婚姻,家庭,权世礼,崩溃的爱情和希望,在这一刻,突然间全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的温热顺着双腿渐渐离开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可以解脱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男人猛地抓住她手中的木桩,狠狠的一拽,夏泉本就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男人的动作,俊没怎么用力就抢过她手里的木桩,扔在地上,木桩撞在冰冷的瓷砖上,发出“咣啷啷”的声音。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身体。

夏泉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冷,冷的几乎快要没有知觉,意识一放松,就倒在了一片黑暗中。

浑浑噩噩当中,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猛地抱在怀里向外跑去,头脑和身体不断地随着男人跑步的动作上下颠簸,可是在她看来,就像是有人将她整个抛向天空又急速坠了下来,如此反复,不堪重负。□不断流出的血液,让她冷的双唇微微颤抖,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声音、触感、视觉都渐渐的远离她的身体。

“夏泉,你别睡过去!醒醒!”男人的话在耳边回响,可是却越来越小,仿佛渐渐远离她飞到另外一个世界里面去了。

夏泉感觉自己最后终于摔进一片黑暗的软泥里面,四周冰冷的软泥,向她的身体侵袭,将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包裹进一片无尽的黑暗当中,越来越沉重……

——医生,她怎么样?——
——马上做手术,先止血,然后转院——
——孩子呢?真的保不住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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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某处,有规律的仪器声逐渐让夏泉慢慢的恢复了一些意识,身体似乎有了些许的力气,好像一直飘荡游离在身体之外的意识又回到了身体里面。黑暗中,她试图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然后很突然的就被一直温暖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

嗅觉回到身体里,夏泉闻到了那种熟悉的味道,心里微微激动,迫使自己睁开眼睛。眼皮很重,仿佛缠绕在她身上的黑暗一直驱散不了。像是身处在迷雾之中,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拨开身边那团灰白。

“夏泉,你醒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回荡在她的耳边。

她动了动手指,抓住男人的手,紧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