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依旧愣愣的站在原地。
苏毅冷接下话茬,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右眼角的余光打量了我一下说道:“张总,你说笑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女朋友呢。她只是我的学生。”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苏毅冷,他也转过头来对我说:“小林,你先回去吧,你托我办的事情,我会帮你办,这不是着急的事情。”
“哦,那……我先回去了。”我低头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向外走。
背后响起那个男人的轻笑的声音说道:“我觉得也是,苏总怎么能看着上这种没长开的女人呢……”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被巨大的实木门完全隔阻。
我下了楼,有些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始终搞不懂苏毅冷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刚才在上面,他要那么说。
走了很长时间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酸的厉害,正好前面有家星巴克,很低调的开着,于是,我迅速的钻了进去。一楼有几个人在聊天,不时传来轻轻的笑声。还有几个很能装bulity的单身商务人士拿着电脑上网。
我则是要了一杯拿铁然后跑到角落的沙发上用手机上网看小说打发无聊时间。
秋日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打在我的身上,让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我调整了一个姿势,很快就进入一个昏昏沉沉的状态。
就在我半睡半醒的时候,音响里传来轻柔的LISA版的《moon river》,吉他和她略带沙哑轻柔质感声线穿透我的耳膜,刺到我的脑神经。
一个低沉的声音渐渐和她的声音重叠。
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 you heart breaker,wherever you're going i'm going your way
two drifters off to see the world,there's such a lot of world to see
we're after the same rainbow's end,waitin round the bend
my huckleberry friend,moon river and me。
“我们跟随同一道彩虹的末端,在那弧线上彼此等候……”记忆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是我经久的渴望,对于某个深藏在记忆中的那个人,同样是这样秋日的阳光,明媚的有些耀眼。
他,站立在我的面前,脸上覆盖着一层白色的薄雾,薄雾中却有着一双清澈的双眸,一眼便看到他的灵魂最深处。
那是守护……
“你究竟是谁?”我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伸出手。
他微笑……
脚下是厚厚的白桦树叶子,我向前走了一步,发出沙沙的响动。
接近……再接近……
仿佛走进内心深处最圣洁的角落。
一定,有什么,东西!
至关重要的东西!
是我,已经遗忘的吧……
指尖触碰的那一霎那,一阵铃声想起,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摸了摸仍旧在心惊肉跳的胸口,我狼狈的看了看想这边望过来的一圈人群,迅速躲进沙发里面,拿起电话。
是韩萧!
心里莫名的有些失望。
想了想,还是接起轻声说道:“喂?”
电话那面许久的沉默,我知道就是他,虽然沉默,但是呼吸却仍旧透过话筒传递过来,依旧还是那么熟悉。带着他特有的节奏。
他不语,我也不说话,安静的聆听电话那端的沉默。
我知道,他一定很累……
照顾一个病人,每天一点点的看着她走向死亡,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挽留。
这样的日子,让人感觉到自己的异常渺小与无力。
任谁,都会有支撑不住崩溃的那一刻……
“木木……”许久的沉默之后,他沙哑的声音传来。
“韩萧。”我叫了一声。
两秒钟后,电话里面想起了极轻的啜泣声,男人特有的内敛的,压抑的啜泣声音。
让我一阵阵的心疼……
那样一个骄傲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的软弱。
“木木……她……去了……”
最后,他泣不成声的,一字一句,说道。
电话,轻轻从我的手心滑落……
半秒之后,我才察觉到。俯身去捡硬毛地毯上的电话,抬起头,却发现,明朗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阴云幕布。
雷声压抑的传来,顺着落地窗俯视大街上的人群。从悠闲自在的脚步变成疾步行走。
最后,当第一滴雨落下。
我几乎能听到,它砸向地面的声音。
“你在哪里?”我问。
许久之后的沉默,他低叹:
“是啊……我在哪呢?”他的声音异常飘渺。

左右

葬礼在第二天清早举行,我穿了一件纯黑的连衣裙去殡仪馆参加唐月的葬礼。
对于她,我总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总觉得,最后的那一次见面,我不应该跟她说那么绝的话。不过,转念想过,或许,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终究是自己最爱的人陪伴着自己。也算是人生没有什么遗憾了吧。
她,应该是幸福的吧……
韩萧一身黑色西装,脸色异常苍白,韩萧的母亲和父亲相互掺扶着站在唐月的棺材前面低声痛哭。
气氛十分悲伤压抑。
简单的葬礼过去,我迅速逃离那个压抑的地方,火葬场的四周一片荒芜,天空依旧压抑,从昨天到现在就没有放晴过。
风凉嗖嗖的吹过来,打透衣物。
我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今天不应该只穿这么少出门,没想到天气会一直阴沉到现在。
心里莫名的烦闷,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和无数的黑灰色的松树带糅合在一起,好像是一副很脏的油画,腻腻的,压抑的要命。
我搂了楼自己的肩膀,试图给自己的身体取暖。
一件厚实的衣服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回头,看见韩萧站在我的身后,将他西装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
“谢谢。”我轻声说道。
他勉强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说道:“不用。天气很冷,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没关系的,一会儿我坐车回去就好。你好好陪陪叔叔阿姨吧。他们俩个心情肯定不好。”我将他的衣服裹紧,衣服上残留着她的体温顺势传递过来,一阵温暖。
“他们乘下午的飞机回美国。”他说。
“这么快?”
“恩,他们在美国定居十多年了,回来后对于国内的全部记忆都是在医院里面对小静的病。现在,他们最最迫切想要离开的估计就是这里。”他疲惫一笑,轻轻说道。
“唐月的骨灰怎么安置?”
“一道带回美国安葬。”他说。
“你不回去?这边工作离不开吗?”我拍拍他的肩膀试图给他一点安慰。
“我不想回去,在国内住惯了,肯本不习惯那边的生活。”
“可是,这边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吗?”我有些担心。
“没事儿,对于小静的死,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我们一家人,或许都等着这么一天呢。说得难听一点,也许……我们都期盼着这一天呢……太累了……心累,身体也累……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他垂眸,淡淡的说着,然后抬起头来看我,笑了笑,自嘲地说道:“你说,人是不是都是自私的。都想着,若是病的人是我,那么,内疚的那个,痛苦的那个,心疼的那个就不会是自己了,是不是?”
他有些无助的抓住我的胳膊,微微皱着眉头,却勾着一抹自嘲的笑意,表情是那么的痛苦和无助,让我的心隐隐作痛。
“韩萧,你没错,这样事情换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累,都是觉得不耐烦。你别自责了!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你陪在唐月的身边,她应该已经很满足了!”我轻抚他微微卷缩的后背。
他不再做声,只是低着头……
我心痛的看着他这样,却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话来安慰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将我狠狠地一扯,搂进他的怀中。
我下意识的挣扎,他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别躲开,让我靠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直直的站在原地,任他狠狠的搂着,他的手臂越来越近,几乎要把我的骨头勒断。我很痛,却不想出声,只是任他这样搂着我。
或许,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一样了……
***
从殡仪馆回来的时候,是九点半,我没换衣服就匆匆的往公司赶去。
话说回来,我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苏毅冷了吧,他搬来我家快半个月了,前一个星期是我在公司加班,我刚加完班,现在又换他加班。
只是,究竟什么事情,让他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呢?
坐在办公桌前,我又开始胡思乱想。
他就在楼上,其实我可以上去找他问问他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什么可以帮他的。但是,如果真的上去,又是上一次那种情景怎么办?或许我应该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给他添什么麻烦。
就这样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自己跟自己打拉锯战。
正在这个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高雅从电话那头说道:“小林,苏总请你上来一下。”
我心里一阵莫名的激动,他肯定因为昨天的事情要跟我解释。
正想着,旁边的小张突然跟我说:“自己没事儿傻乐什么呢?”
“我哪有?”我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嘴角。
“还没有呢,你自己照照镜子吧!”她打趣道。
“恩,别说我还真有高兴事儿。”我仰起头开心的说道,然后转身往电梯走去。
等电梯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向光洁闪亮的电梯门上的我的倒影,竟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气,苏毅冷已经能够控制我的喜怒哀乐了……
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大吃一惊。
他在我的生活中,竟然潜移默化成为如此重要的人了吗?
上了楼,来到苏毅冷的办公室,他一开门顺势把我抱住。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随即便柔软了下来,回手轻轻搂住他的腰,笑着说:“苏总,注意场合。”
“你不生气?”他依旧搂着我,用侧脸轻轻摩挲我的脸庞,弄得痒痒的。
“生什么气?”我明知故问,装糊涂。
“昨天让你白跑一趟。”
“哦,是我不对,应该提前打招呼的,没想到你有客人。”我轻轻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不过他身上可真硬啊,一点不柔软,没有手感。
他这才推开我一点,让两个人之间有了一拳的距离,严肃的说:“冬冬,他不是客人!那个人很危险。”
“怎么回事儿?你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吧?”我的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我不便过多的让你知道,不过澳新的其中一个大股东在美国涉嫌利用公司洗黑钱,招惹了昨天你看见的那个男人。现在很棘手,那个人在美国很有势力,在中国就更不用说。不想你作为我的家人被他盯上,懂吗?”他皱着眉头说道。
“家人?”我无意识的重复着,将其他的一概屏蔽掉。
“是啊!傻瓜,你和林麟都是我的家人,我要保护你们!”他宠溺的点点我的鼻子,向在逗弄一条小狗。
我傻笑。
他双臂搂着我的腰,弯起眉眼笑意盎然的说道:“冬冬,有时候,要保护自己很重要的人,可能会不小心伤害到他们,你懂吗?能谅解吗?”
我点点头,双眼直直的盯着他的菲薄的双唇,失神的看着它们一张一合。
他叹了一口气,轻挠我的侧腰上的痒肉,皱着眉头,却笑着说:“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啊!”表情扭曲的可以。
我被他弄得痒的不行,连忙向后躲去,他却整个身体压过来,直接将我压在沙发上,后背倒是一片软绵绵的,可是身上的他却像一块大石头一样,毫不留情的压过来,几乎快要把我压倒吐血。
唇齿碰撞,撞的我不只是头昏脑胀,就连嘴唇都痛。我龇牙咧嘴的想要怒斥他,他却动作利索的一把扣住我的双手拉到头顶上,然后深深的吻住我的双唇。
一种强烈的感觉从小腹一下子升腾而起。
我下意识的挺起自己的腰身更好的契合他身体的弧度。
有时候,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次关闭,若是没有和的酒后乱性,我想我也不至于如此急迫的像个没吃饱的饿狼一样,狠狠的纠缠他的舌尖。
哎……真是有够丢人的……
一个漫长而又粘腻的吻过后,他终于放开快要窒息的我,一脸坏笑的说道:“冬冬,给我,嗯?”
他的声音暗哑,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尤其是最后那一个上扬的声线,简直让我的脑子“哄”的一声爆炸开来。
我意乱情迷的眯着双眼,很费力才挤出一句话:“苏老师,这是……办公室……”
恶魔般的声音却在耳边想起:“给我吧……好吗?从南京到现在这么长时间,难道说你想见死不救?”他低声调侃,说着恶毒的话语。
我感觉自己的脸红的可以煎荷包蛋什么的,肯定快捷又环保。
他却依旧不放过我,轻咬我的耳垂。
我侧过头,将脸埋进手臂里面,很渴望又很无奈的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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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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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了……咬着牙一次次的到达顶峰,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直到最后两个人同时摊在沙发上。他才搂过我,打横抱起,然后打开一扇小门走了进去。
我惊讶的看着这里面的小隔间,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连浴室都有。
我悲愤的看向抱着我的苏毅冷,准备用眼神杀死他。
他却万分无辜的对我笑笑,说道:“刚才忘记了还有这样的一个小房间。”
我咬着他的衣领,继续怒视他!
“好了,别这样!不觉得刚才很兴奋,很有趣吗?”他笑着带我到浴室里面冲洗。
“苏……”我愤怒的吼了一声。后面的毅冷两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好像我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全名。
“苏什么?”他笑嘻嘻的问。
“苏……老师……”我终究底气不足,低着头闷闷的喊了一声。
“跟我念。”他笑着把我放在浴缸边上,自己则坐在马桶盖上拉着我的手说:“苏。”
“苏。”我重复。
“毅。”
“毅。”
“冷。”
“冷。”
“好,连起来说一遍。”他带着鼓励的眼神看着我。
“苏……”我犹豫的喊了一声,可是一看到他的眼神,我的勇气就烟消云散了。
“那个,苏老师……我还有事儿,要不我先下去了……”我站起来要往外走。
他叹口气拉住我,说:“你有没有事儿,我还不知道,陪我睡一会儿,我好几天没睡好觉了,累极了。”
“哦。”我应了一声。
原来我的一部分职责还是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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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章已经被河蟹过了,所以缺了些字数,偶只能在后面随便写点什么补上,今天河蟹大军压境,我军众多战士不幸身亡,我没亡,不过基本上已经半残,哈哈~就酱紫了~滚走~
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应该够了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应该够了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应该够了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应该够了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应该够了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应该够了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应该够了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还不够灭?应该够了,字数……抹汗ing~

迷惑

要说明的是,这件工作相当的不好做,首先,自己要是没有睡意,却被人当成一个抱枕一样紧紧地搂着入眠,自己又必须装死不能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其次,自己要是睡着了,身边却有一个非常讨厌的家伙跟你抢舒适的适合在睡梦中滚来滚去的大床,也是一件极其郁闷的事情。
还好,我睡觉比较老实,而刚才又运动量过大,所以,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陷入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苏毅冷已经不在床上,我陪睡,反倒把客人给睡走了,真是悲催啊!
我伸个懒腰,洗把脸,打着哈欠走出房间,就看见苏毅冷和高雅并排坐在会客的圆桌前研究事情。苏毅冷的表情有些凝重,两个人离的很近,很认真的对照一个密密麻麻的表单。
时不时的,高雅会抽出一叠文件,查询这些什么。
本来,这是工作需要无可厚非,可是看在我的眼里,怎么都令我那极小的心眼里面感觉到不舒服。
本来外貌上很般配,我也就忍了,就连工作上也可以珠联璧合。而我,除了陪睡,好像一无是处。况且,这“陪睡”一项,若是苏毅冷和高雅两个人乐意,也是完全可进行的。(此人思想很猥琐)
合计着,我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我站在那里呆愣愣的看着两个人的侧影,无缘无故的吃飞醋。
正想着,苏毅冷好像感觉到我的存在似地,回过头来。看见我站在那里,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冬冬,我今天可能又要加班,一会儿我送你先回去?”
我连忙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太麻烦了。我可以坐公车!”
他点点头,再不理我继续和高雅低声研究着什么。
我心里又是一阵没来由的落寞,却也知道他在忙正经事,若是我坚持,他肯定会送我回家陪我吃饭,然后在开车回来工作,可是,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我还没有这么BT,把自己的开心建立在他的痛苦和熬夜之上。
如果说,有我能够帮他做的就好了……
小心思这么一转,我慢慢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苏老师,那个……”我轻轻指了指他桌上的文件,说道:“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这些?”苏毅冷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桌子,然后笑笑说道:“你不懂的。”
他说完又继续忙碌,好像我就一个很多余的人。
我偷偷瞄了瞄那些表单,确实一个字都看不懂。可是,好像不做点什么就觉得心里不踏实一样。
思前想后,我的全部价值原来还是在端茶倒水之上。
于是,决定还是干我的老本行比较合算。
小心翼翼的去煮咖啡,我知道苏毅冷喜欢喝黑咖啡,不加糖也不加奶,不知道他这种喝法是跟谁学来的。和我的正好相反,我完全是属于把咖啡加在奶里喝。与其说喝咖啡,还不如说喝咖啡味的奶。
我无力的站在咖啡壶的对面,与它面面相觑。它倒是镇定,无视我的自怨自艾。兀自煮着自己肚子里面的咖啡。
我叹了一口气,瞪了一眼一点不善解人意的咖啡壶,小心翼翼的倒了两杯咖啡,往办公室里面端。
进了门,我小声说了句:“苏老师,我帮你们煮了咖啡。”
“哦,好,放那吧!”苏毅冷没抬头,继续和高雅研究这什么。
我低头应了一声,然后走过去,谁知道,怎么就那么巧,笔记本的电线就横在地上,我一脚正好绊在那条线上,身体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倒去。
我惊恐的看着那两杯咖啡就这样从托盘上飞了出去,伴随着撞击桌子和碎裂的声音,所有咖啡一点都没有浪费的洒在了他们两个正在研究的表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