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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苏毅冷看着连肚子痛都忘了的我,轻声问道,然后顺着我的目光望去。
我只觉得头脑中一片慌乱,转身就想要离开,却不料,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我下意识的弯下腰,苏毅冷一把抓住我的腰,扶起我,连声说道:“你怎么了啊?”
“没什么?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头上豆大的汗珠向下滚落,疼痛一阵阵的袭来,还伴随了一阵阵恶心的感觉。
他皱着眉头拉着我向门口走去,一抬头,就与韩萧撞了一个正对面。
他一愣,看着我一时间也没了话语。
我艰难一笑,捂着肚子,半边身子都要靠在苏毅冷身上才能勉强站在住。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情况,而我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只能说,当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愣了一会儿,才笑着艰难的说道:“韩总,挺巧的啊!”
他放开她的手,两步走过来,拉过我的手急切的说道:“木木,你怎么了?”
“没什么,肚子痛。”我垂了眼眸,说道。
他从苏毅冷的怀中拉过我的手,抓在他的手中问道:“怎么突然间病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苏毅冷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你男朋友就是他?”
我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艰难抽出,淡淡一笑不自然的解释道:“怎么会?这是我们电视台的领导。苏老师,我们快进去吧。我好想要……”
“要什么?”他很自然的接下火头。
我无语……
“想要上洗手间……”我说。
囧……
人生最大的杯具是什么?
最大的杯具就是你把自己的男友捉奸在床……然后,你还没来及破口大骂,就赶着去厕所!
苏毅冷勾起嘴角一笑,我更是无地自容。
这男人真是的,无时不刻的找机会笑话我。一点也不绅士!
他对韩萧微微点头,笑着说道:“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先进去了,小林她要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呢!你全家都不行了!
我在一边翻白眼,翻了一半,又一阵疼得厉害。
韩萧的脸色早在我不承认他是我男友时就已经不好了,脸色铁青的拉着我的手说道:“我送你进去!”
我不想看他的脸,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逃离这种很怪异的气氛,于是赶紧低头说道:“不用了,您还有事呢!您先忙您的吧!”说着拉
着苏毅冷的手赶紧向医院里跑去。
与小静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甚至没敢看她的表情……
***——————我是杯具女主总是如影随形的分割线——————***
进了医院的大门之后,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韩萧并没有跟进来。心里一阵乱七八糟的,但是,身体的某些需要让我无暇再顾及这些事情
了。我很郁闷的先冲进厕所,上吐下泻一番之后,然后挂了急诊,去看医生。
医生早已见惯了各种病,对于我这种小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很不屑的开了些药就让我去打吊针挂水去了。
***——————我是某人不幸入院的分割线——————***
苏毅冷陪在我身边,打了些开水然后用一次性的塑料勺子一点点的喂我喝水。
帅哥喂我喝水,让我着实有些受宠若惊了,连忙说道:“苏老师,我自己来吧!”
“别动!”他瞪我一眼,说道:“你自小胃就不好,不能吃太辣的东西。这一次长记性了吧!”
我一愣,下意识的问道:“苏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从小胃就不好?”
他手一僵,然后说道:“我随便猜的呗,我不在你就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真该扣你十分,害我耽误这么宝贵的睡觉时间。”
“啊?十分!不要啊!苏总,生病也要扣分,这样子也太没天理了啊!”我着急的说道。
“不想被扣分?下次你还敢不敢吃些路边摊那里不干不净的东西了?”他皱着眉头教训道。
我连忙说:“不敢不敢,下次一定不敢了!”
心里同时诅咒韩萧一万遍,就是那丫带我去的那个地方,拉肚子不算,还给我撞见他和他那个小情人在医院约会。
“来,把这一杯热水全喝了。你刚吐过,喝点热水会舒服一点。”他重新露出笑容,笑容中带着些许的疲倦。
“哦!”我只好装乖巧,乖乖喝掉他递过来喂我的一勺勺热水。
为了年终奖金,我容易嘛我!
因为虚脱的差不多,喝完水,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里面,总有两个模糊的声音在我的脑中,我分辨不清他们是谁,明明看不清脸,可是却这样熟悉。
“哥,我要吃这个!给我买来吃嘛!”
“不要吃这么路边的食物,你的胃不好你忘了吗?”男孩子训斥道。
“不要啦,给我买吧!我都没吃过。以前老妈接我放学都没机会吃的,现在有你了,你给我买来吃好不好?”女孩子撒娇的说道。
“真是的!你这丫头,就知道欺负我!”男孩子宠溺的说道。
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记忆,为什么我的脑中有些莫名的混乱。明明我是独生子女,连户口本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的,怎么会有关于一个哥哥的
记忆?
我突然从梦中醒过来,然后看到苏毅冷趴在我的床边睡的正熟。他一定很累,才会趴在这里睡着了,下午的阳光已经开始西斜,金黄的阳光
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身上和我的床上,在房间里印下一个不规则的方形,他的短发沐浴在光线当中,好像包裹着一层淡淡的金色。
我不忍心打扰他,作为一个小助理,能被一个领导如此重视,我这是何德何能啊!
领导啊!
这是多么稀有的一种动物啊!
***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旁边靠门那张床的病人家属去敲门,然后韩萧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我一惊,没想到他还会赶过来。他想说什么,我连忙把手指放在嘴边,悄悄指指身边熟睡的男人,小声说道:“嘘,苏老师睡着了!”
他放慢脚步走过来,在我面前小声说道:“你怎么样?”
“挺好的!”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心悸,明明既然决定要爱了,就不应该这么不信任。可是,我就是没有安全感。
“我和小静……没什么。”他停顿一下,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
“木木……”他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我累了,想睡会儿,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低声说道。
吃干抹净
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小男孩,就像其他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你来说,我也不过是只狐狸,就跟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然而,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中唯一的,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小王子》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面对此刻房间里面的一片凌乱,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为什么我此刻一点也搞不清楚状况。
双腿还在微微打颤,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散了架一样。衣服散落一地,貌似战况还挺激烈,从门口到床边,一路厮杀过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掀开被子,奇迹没有发生。
我就如心里预想那样,果然是一丝未挂,与我那突起的小肚子对视了一下之后,我狠狠的捂住嘴巴才制止住自己惊叫出声。
紫色的草莓布满全身,大腿里面一片淤青,我此时此刻无语望苍天,面条宽的眼泪就让他随风而去吧。心里想着究竟是哪个禽兽干出如此好事?
爹娘啊!
女儿不孝,又给你们赔钱了……
头痛得厉害,再看看一边散落一地的酒瓶子,和东倒西歪的酒杯,还就白色纯毛地毯上的血红的红酒印迹。
OMG!
就在这时候,洗手间里隐约传来水声,我心里一阵慌张,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考虑那个霸占了良家妇女清白的禽兽究竟是谁。一个翻身滚下那个大床,然后在地上寻找我的内衣。
额……
这件黑色衬衫为什么这么眼熟?
还有这条银色领带,好像也在那里见过。
洗手间里水声渐渐变小,我焦急的扔下衬衫和领带,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黑色蕾丝小内衣。暗自掐自己的大腿想到,为什么要穿这么性感的内衣,这不是明摆着引诱色狼呢吗!
罪过啊!罪过!
林氡,你发生了419这么潮的事,全是因为你自己,谁也不怨!
我手忙脚乱的穿起小内,却发现,已经被某个禽兽扯坏,完全不能穿了。
我一阵无语的看着我的内衣,心想,这丫不只是禽兽,还是许久没有那啥生活的禽兽,至于这么激烈吗?我心里暗暗骂了句。
正在腹诽之中就听见,卫生间的灯暗了,然后门锁一转,发出“啪嚓”一声。
我一脚着地,另一只脚正伸进内裤里面,听到声音,一个紧张,身体不稳,发出“哎哟!”一声,就栽倒在地毯之上。
卫生间里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慌忙走过来喊了一声:“小林!”
我一惊,腿上还缠着撕破的内裤,浑身不着一丝的抬起头,已很不雅的姿势与面前的男人相视而对,下意识的说道:
“苏老师!”
苏老师?
我习惯性的大脑空白了几分钟,注销之后,又重启。终于反应过来,那个长时间没有那啥生活的禽兽究竟是谁了!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一把拦腰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上,嘴角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说道:“太沉了,快抱不动了!”
这丫捡了便宜还损我,把我骗上床的时候,怎么不嫌我沉。
以为我是穷摇奶奶的女猪脚啊!还搞什么师生乱,伦!我呸呸呸!
“苏老师,你先出去可以吗?”我没办法只好抓着被,捂住自己的身子,怯怯的问道。
他一笑,然后说道:“小林,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我……我怎么说的?”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满脸通红的说道。顺便还觊觎了一下他春光灿烂的上半身春色。湿淋淋的水珠还挂在他细腻的皮肤之上,惹得我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
“咕哝——”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凭空响起。
“你说……”他笑着向前探了探身子。
我感觉自己面前的温柔骤然升高,直逼赤道太阳直射的温度。氧气都转换成二氧化碳,呼吸瞬间变的困难起来。
“你说你想要我!”他邪肆一笑,在我耳边轻轻呵出一口炙热的空气。
我感觉那热量直接通过耳根一下子扩散到整个半边脸。
我的上帝,圣母玛利亚,圣子耶稣,阿拉真主,王母娘娘,太上老君。这究竟是怎么一种状况啊啊啊啊啊!!!
“不……不、不可能!”我厉声反驳道。
输了贞洁也不能输了气势!
身体被人压倒了,精神还挺立着!
一句话,必须滴!
“怎么不可能?你忘记了你在酒吧喝多了,又拉着我回家来喝。”他笑意盎然的双手一撑我身后的枕头,身体顺势压向我。
哎呀!哎呀!太快了,连个过渡都没,不要哇!
虽然拥有美男外表,金龟本质的优秀男人摆在我面前,以我御姐的气场肯定是不吃白不吃的。可是,一觉醒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一时间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啊!
而且,昨天晚上,我醉得一塌糊涂,该忘记的全忘记了,不该忘记的,也全都忘记了。实在是……
没爽到哇!
经他一提醒,我才回过神来,昨天的记忆也渐渐地浮现上来。然后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惊愕的看向面前一副标准禽兽模样的苏毅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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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回放:
前天,某人从医院出来,浑身无力腰膝酸软。(拉肚子蹲洗手间后遗症……)后来吃了点蓝瓶的终于缓了过来一些。
苏毅冷将她送回宾馆房间,又给千叮咛万嘱咐晚上一定要她空腹,千万不要吃东西,以免炎症再次复发。某人乖乖的被帅哥服侍着上床就寝,并被人威胁说,胆敢下床就不要妄想年终奖金了。
有了年终奖金威胁,某人很快就屈服于帅哥老师的淫威之下。
于是,某人很狗腿的说道:“苏老师,我想你一定很累了,要不你也会房间休息吧。我只是拉肚子,又不是什么大病,放心吧!”
苏毅冷看了她一眼,想了想然后说道:“你自己能行?”
某人翻了翻白眼,心里说,自己不行都照顾了这么多年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很狗腿的作微笑状说道:“放心吧,苏老师,我睡一觉起来,就活蹦乱跳了!”
苏毅冷,看了看床上的人,然后点了点头,将她的电话放在她的枕边说道:“电话就放在这里,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隔壁!”
“恩恩。”某人连连点头,应道。
苏毅冷顺手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才离开房间。
某人确实虚弱的不行了,但是心里上的创伤却更加难以治愈。因为曾经就受过这样一次伤害,以至于,本来就不是很相信爱情的某人,现在对于韩萧的人品更是深感怀疑。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在医院门口时候韩萧和他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小静搂在一起的身影。
三年前,他离开她的一幕幕又重新涌上心头。
就在某人辗转反侧的时候,她的手机很适时的响了起来。
电话屏幕上,韩萧二字一遍遍急切的闪烁着。
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她生怕他再一次跟她说,他要带着他的梦中情人离开!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宁可继续做她的鸵鸟。
可是,电话却依旧不屈不饶的响着。仿佛她不接就是不罢休一样。
她犹豫半晌之后,还是没骨气的接起电话,对着话筒忐忑的轻轻吐出一个音节:“喂?”
“木木,你在哪?”韩萧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响起。
“我在宾馆房间呢!”她望了望已经黑了的天空,南京城的夜景就在窗外,一片华丽灯火璀璨耀眼,与天空上的繁星交相呼应。
“我能过去吗?”他第一次很忐忑的征求她的意见。语气中带着深深地哀求。
某人一向不懂得拒绝人,更加深得她老爸那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理论,于是,只好说:“恩,好。”
明明心里好似被酸水浸泡过一般的酸,可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了沉默和顺从。
不到两分钟,韩萧就来到她的房间,看样子是一早就等在她的门口。
她看到他竟然不似原来那般霸道,于是心又软了一点。从床上坐起来,尴尬一笑说道:“你怎么来了?我其实没什么事情……”
男人换去正装,换上一身灰色运动装,深灰色的连帽纯棉运动服,下面是浅灰色的纯棉运动裤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年轻了不少,像个大男孩。
他站在她的床头,眉头深深皱起。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她也不说话,毕竟领导都没发话,她还是坚持贯彻“敌不动,我不动”的方针。
过了一会儿,韩萧慢慢的走到她的床边,身体在她的床前半跪下来,拉住她的手,死死地攥在手中。她有些惊讶,好似从未看过这样子的他,那么无力,好像要紧紧的抓住什么,却始终无法抓住。
以前的他,都好似天神一般,对于什么都信手拈来,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她对于他,再了解不过。
她心里一惊,反手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韩萧,你怎么了?”
他垂眸,看着她覆在他手上的手,淡淡的说道:“再叫一次,我想听!”
这是怎么一种状况,太不正常了!
她心里疑惑,但还是被他制造的严肃气氛感染了,于是,很乖巧的说道:“韩萧!”
他抬头,对上她的双眸,眼神中全是浓的化不开的忧伤,很深很深,好像一潭墨色的死水。
“木木,我爱你!请你相信这一点,好吗?”他几近哀求的语气让她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同时又焦急的点点头,说道:“你究竟怎么了?”
他几次欲言又止,只是狠狠的抓着她的手,不愿放开。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她皱眉,低声说道:“你抓得我好痛……”
他这才终于放手,后退了一步,双眼重新覆上一层薄雾,然后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醉酒
她愣住,不知道面前发生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他垂眸,说道:“小静得了脑癌,两个月前已经确诊了,本来她一直在美国接受治疗,可是,前天突然飞回国内……她还有两个月的命了……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让我陪着她走完最后的路……”
他第一次如此断断续续,如此表达不清晰。
她愣愣的看着他,依旧无法反映过来。
这是琼瑶剧?
还是言情剧?
亦或者是港台八十年代苦情戏?
需不需要如此搞笑?
这剧本写得太好,而她,再一次给悲情女主当了一次华丽丽的炮灰!
她轻笑,分不清究竟是心痛还是头痛,亦或者,哪里都不痛,只是麻木了……
他看着她轻笑,脸上露出少许惊恐,说道:“木木,你别这样,是我对不起你!本就不应该再回来找你。你知道吗?其实,我两年前就回来了,只是一直在南方的城市,不敢回A市,就是不敢见到你。这两年来,我一直在后悔我离开了你。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回到A市,回去的第二天,我就在大街上遇到你,我想,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而你来到我们公司,又让我坚定了重新和你在一起的决心。我是真心的……”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没有逻辑,表达也不清晰,甚至到最后连主题都模糊了。她只是轻笑,默默感受着好像有什么人再拿指甲刀般大小的锉刀一点点的磨她的心头肉,直到心里一片血肉模糊……
她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些什么。
所以,她只是笑。
他拉着她的手,一点点的慢慢的倾诉他的衷肠,倾诉她对她深沉如海般的爱恋。
她却什么都说不出,她说不出,其实她付出了更多的爱,因为,她爱得太过卑微。爱的太过深刻,一点点的沦陷,直到深深的坠落进他黑暗的井底,然后才发现,他轻易地封死井口,然后转身离去,将她置于无尽的黑暗之中,再也找不到出路……
今天,这种局面,她还能说些什么?
等着他陪伴他的小情人走完最后的人生路,然后再回到自己的身边,背负着一条生命,那时候他们又能走多远?
所以,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还来倾诉他对她至深的感情,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拿出利刃对着她的要害一刀毙命来的轻快……
于是,他不断地说着说着,让她没办法,只好打断他。
她笑:“韩萧,我们分手吧!”
时隔三年,她重复了他的话。就像三年前那样。
他一下子愣住,看向她,眼神中有着些许的惊恐,许久之后,才恢复了默然,然后点了点头,说:“好!”
他默默转身离开,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
房门关上,发出一声闷响,连带着将所有的光亮带走。
她抱膝坐在黑暗当中,将头埋在双腿之间。蓝色的光线顺着窗户照进来打在她的身上,一片幽蓝。
黑暗到底的房间一片安静,就好像南京城深夜的上空一样。
许久之后,房间里想起轻轻地啜泣声,然后一点点变大,最后变成难听的嚎哭。
也许只有在这个无人的时候,她才能放心的大声哭泣,将自己所有的悲伤,无礼和委屈意义发泄出来。
只是她并不知道的是,房门外一个欣长的身影,一直没有离开,只是很无力的靠着门静静地听着她的哭泣声音,随着声音一点点的变大,他的身体一点点的下沉。
也许只隔了一个门板的厚度,却变成了一生一世的距离!
……
这一夜她哭的昏昏沉沉的,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双眼肿的难看的要死,眯眯成一条细缝,又肿又涨难受极了。没办法,随便找了一个太阳眼镜遮了遮,然后,赶紧往拍摄现场跑。
还好,今天二位大爷都不见人,她反而能轻松一点在拍摄场地帮忙。因为是最后一天拍摄,大家的性质都很高,而一直在旁边的杨总也说杀青之后一起去酒吧庆祝。
有了领导发话,真是普天同庆,所以,很轻松就熬到全部完成收工。
随着导演一声:“收工!”
大家一阵欢呼,就差没把手中拿的东西都抛出去。
林氡也勉强跟着笑笑,简新兴奋的跑过来,直说:“小林,今天晚上我们俩个好好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