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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哦”了一声,走向自己的书桌,拉开半掩的抽屉,就看见了正在充电的手机。在他心想“织田作真是个老妈子”的时候,手机屏幕上显示一排海外来电号码,瞬间让他的散漫神色一消而空,念力不可遏制地剧烈起伏。
房间里的灯管受到念力压迫的影响,忽然闪烁了好几下。
“灯坏了吗…”
吉田雅正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把眼镜摘下,揉了揉高度近视的眼睛,随后发现房间好像又恢复了正常状态。
“没事。”
白绮站在灯光的正下方,低头看着手机,脸庞令人看不真切。
在屏幕上,来电号码是如此的熟悉。
大陆…
父亲的号码…
手机的来电仿佛是在催促着他快一点接听,然而他半天也没有点下去,目光中没有一丝惊喜,只有一点点累积起来的阴翳和黑暗。
那个号码是空号,不会错的。
在来到台北市的第一天,他就借用过路人的手机拨打这个号码,为的就是验证这个世界有没有他的父母,而始终没有人接听的电话让他的希望落空,彻底明白了换了一个世界,一切就重头开始,没有任何侥幸的可能。
既然如此,不该出现的“奇迹”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机上。
假的。
白绮的判断没有任何动摇,直接挂断电话,没等多久,一条短信就出现在了他的手机上,写道:【凌晨三点,迪化街,有你父母的消息。】
白绮嗤笑,心底却泛起怒意。
居然有人敢拿父母的事情威胁他!
大概是发现他不打算回复任何内容,这个号码的伪装者又发来一条短信。
【如果你来,你就会知道你的敌人是谁,而这个人…足以破坏你希望的平静生活,让整个台北市卷入争斗和死亡之中。】
【致可爱的猫咪——死鼠之屋。】
同一个城市的另一头,在迪化街的商店二楼,有一个披着斗篷的青年优雅的坐在那里,一杯刚泡好的茶水冉冉升起白雾。
在他的脚边不远处,一个白天颇为节俭低调的老头满脸惨白的倒在那里。
“你要钱…我给你钱…求你放过我!”
“钱是个好东西。”戴着柔软帽子的死鼠之屋主人,轻言慢语地说道,“可是我不收一个将死之人的钱,如你这般吝啬又小气的商人,死在自己的商铺里,没能花完自己一辈子赚的钱,想必是一件可以令人快乐的事情。”
他说着流利的种花家语言,在帽檐下浅笑,却是一张外国人的面孔。
俄罗斯人的精致美貌在他身上充分体现了出来。
他的皮肤苍白得接近于病态。
“不过…”
死鼠之屋的主人抬起茶杯,细细品味,“这个国家的茶叶很不错,我会从你的商铺里购买一份,价格就是你刚才对我说话的这些时间。”
他对着脸色变得青灰,残留着临死前惊恐之色的老头说道。
“按照礼貌,你应该对我说‘谢谢惠顾’。”
“而我回答——”
“再见。”
再也不见,自然就是送别了。
喝完一杯茶,这个跨国而来,为涩泽龙彦提供情报的俄罗斯青年望着窗外夜晚的迪化街,手指不自觉地放到唇边,牙齿轻咬了一下拇指指甲。
他的脸上浮现一种刚才没有的奇异神色。
“没有记录。”
“没有来历。”
“能力不明,警惕性极高,白天甚至能够让涩泽龙彦的雾气捕捉失败…这其中不排除他大意的缘故,具体真相如何,就看今晚的情况了。”
“亚洲这边,总是能带给我一份惊喜呢。”
除了两年前见过的,一切异能力之敌的太宰治,再无第二个能打破计划的人了。
白绮会是这一个人吗…
…
日本,横滨异能特务科。
“嘭——”熬夜加班的坂口安吾突然打翻了手边的水杯。
他在其他同事的诧异视线下,无奈一笑,摸着湿了的衣袖说道:“我想起有一件要紧的事情,今天提前下班,这里的工作就麻烦你们了。”
身为他们的直属上司,坂口安吾匆匆交代一番就离开了工作岗位。
自从他回归异能特务科,在种田长官的推荐下,他的职位顺理成章地跨越了一个大阶,成为了横滨的异能特务科的半个负责人。若是可以,他宁愿离这个是非之地远一点,而不是留在这个有港口黑手党和两个朋友的地方。
然而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捏着鼻子干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国家利益。
在一通电话下,直接出门的织田作之助见到了坂口安吾。
隶属于异能特务科的坂口安吾站在角落的阴影处,声音控制得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得到,“织田作,我能告诉的人就只有你了,两年前的那个人去了台北市,而白绮君也在那边参加夏令营活动,我希望这只是一个巧合,请你劝诫白绮君,或者是带他回来,不要让他出现在那个人的视线之下。”
“两年前的…是指‘他’吗?”织田作之助对龙头战争期间的事情略有耳闻,因为黑道之间厮杀惨烈,牵连了许多普通市民。为了控制局面,异能特务科派遣了一名特殊的异能力者加入这场争斗,导致事态一度上升到不可控制的程度。
而那个人——正是极度危险的涩泽龙彦。
“是的。”
坂口安吾这么通风报信已经越线了,但是他不得不说,否则就会成为第二个mimic事件里害死朋友的罪人。
他不愿织田作抚养的孩子死去,也不愿意织田作再次绝望。
“多谢,我会通知白绮,明天就去台北市接他回来。”织田作之助立刻判断出事情的紧急性,涩泽龙彦是连国家都有意无意保护的异能力者,对方杀死任何人,日本政府只能硬着头皮为涩泽龙彦收拾烂摊子,或者遮掩身份。
涩泽龙彦遇到白绮,不止是白绮碰到大麻烦,两人争斗之间很可能暴露其他问题!
织田作之助想到那种可能性就头疼。
坂口安吾为他的话松口气:“不用谢,我要回去了。”
在坂口安吾准备功成身退,再次避开织田作之助的时候,织田作之助一叹,走入了他所在的阴影里,“安吾,有空就来lupin喝酒吧。”
坂口安吾有一点尴尬和心虚,说道:“我的身份可不适合再去喝酒。”
他上次就差点害死了织田作。
“那就来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吧。”织田作之助认真地说道,“太宰以后也会加入武装侦探社,到时候我们就在咖啡厅一起喝咖啡,想必你这位公务人员也没有被要求不能见武装侦探社的成员。”
没有黑白立场之分,有的仅仅是保护这个城市和市民的使命。
坂口安吾哑口无言。
半晌。
他在男人的注视下,镜片背后的目光动容,笑道:“我等着那一天。”
一笑之间,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的隔阂消失。
织田作之助目送他的离去,心情宽慰,而后没有耽误时间的拨打白绮的电话,联系上远在台北市夏令营内的黑发少年。
“白绮,你晚上别出门,我明天过去看你。”
“晚了,我已经出门了。”
“你要去哪里?”
“迪化街…那边有个人在威胁我,说我不去,就让我不得安宁,等我见完那个人就回来和你说事情的经过,拜拜。”
“不许挂电话!!!我现在就坐飞机去看你!”
“欸?”
在高速奔跑中的白绮动作一滞,宛如壁虎般挂在一个阳台上,翻了个身,坐在高空的阳台边缘,手持手机的说话。
“你跑过来做什么?”白绮狐疑地问他,要是对方回答担心他打不过,他绝对不会理会织田作的半句话,马上跑过去杀掉那个人。
清楚的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小鬼有多叛逆,织田作之助在外面深吸一口气,从脑海里努力翻找出能够让白绮停下脚步的好话。
这个小鬼,在外面肯定会乱来。
这一刻,他的语气要多温和有多温和,仿佛能把人心化开。
“我想念你了,白绮。”
“…”
“你现在马上回到宿舍,我坐飞机过去,明天请假陪你在台北市玩一整天。”
“…区区这种条件…”
“再加上一句,我替你写下学期的作业。”
“成交!”
虽然成功了,但是织田作之助半点也开心不起来,嘴角抽了抽。
白绮,你敢不敢有点坚持啊。
台北市,在距离迪化街不远的地方,结束通话的白绮一脸得逞的表情,“不敲诈你一次,你还真以为我愿意老老实实的上学啊。”
他望向夜晚也灯火通明的迪化街,说道:“这一次,就先这样吧。”
等织田作走了,没有别的问题,他再找这个拿他父亲号码进行电话诈骗的人算账!
跳下楼房,白绮在黑夜中消失了踪迹。
地面。
在夜间活动的老鼠被踩死了好几只,死相凄惨,尸体被拼成了一句话。
【滚开!】
作者有话要说:#818辣个已经出卖节操的织田作先生#
织田作之助:我也是没办法。
太宰治:还好你没有说替他揍我一顿。
织田作之助: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这么做的,除非…
太宰治:除非?
织田作之助:万不得已的时候。
太宰治:
白绮:喵喵喵~,织田作,替我揍他,我就更开心了!
织田作之助:我不需要你更开心,你安分的等我过去就可以了。
白绮:切。
织田作之助:【揉头】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白绮:太宰烧。
织田作之助:这个无能为力,但是可以给你带一份铜锣烧或者章鱼烧。
白绮:也可以~,尽快来哦!
织田作之助:嗯。
第38章 触发契约
织田作之助当了一次跨国送宵夜的外卖员。
在他轻轻敲了敲宿舍的门后,白绮就抛下睡着的室友,打开门就看见万年不变打扮的织田作之助。红褐色头发的男人站在门外,一只手提着装有保温盒的塑料袋,另一只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就像是一个来探望学生的家长。
白绮关上门,与他一起去了宿舍外面,在操场旁的石凳上打开自己的宵夜。
残留着温度的章鱼烧和其他食物微微发软,色泽少了几分鲜亮,浓浓的酱汁味道扑面而来,依旧散发着美味的气息。
白绮踩着拖鞋,坐在石凳上端起保温盒吃了起来。
“你明天上班怎么办?”
“请假了。”
“你不是才刚入职吗,允许请假?”
“社长是一位很通情达理的人,看见我发的邮件后就同意了。”
“你发了什么,坐飞机给我送宵夜吗?”
白绮没心没肺地浅笑,仿佛事情就是如此。
织田作之助自然不可能这么跟自己的社长请假,一本正经地回答:“有诱拐犯盯上了我抚养的孩子,请假一天,已订好飞机票,望批准。”
白绮拉长语调:“你就这么担心我——会出事?”
未免太看低他的实力了吧!
“嗯。”
出乎预料的,织田作之助承认了这一点,用一次性牙签戳起一个章鱼烧,塞进想要说话的白绮的嘴里,“吃慢一点,不要强行吞下去。”
白绮含糊其辞:“唔唔——”
织田作之助说道:“担心你,所以来看你,明天和我回去吧。”
白绮咽下章鱼烧:“不要。”
织田作之助的肩膀耸下,叹道:“你果然不肯听我的,为了你,我可是告诉那五个孩子,说我今天晚上加班,明天晚上才能回去。”
白绮纯良地看他,一脸“你可以自己滚蛋”的意思。
织田作之助的蓝眸里了然。
“在我上飞机前,太宰打电话告诉我,那个盯上你的人叫涩泽龙彦,这个人极度危险,自称是一名收藏家,而他喜欢收藏的…是异能力。”
“他让我问你,有没有把握对付这样的人。”
基本上除了两年前龙头战争时期的情报外,织田作之助对白绮全盘托出。
白绮惊讶道:“你竟然愿意我掺和进去?”
织田作之助玩着手上拿出来的打火机,在“咔咔”的声音下,淡定说道:“你已经掺和进去了,我带你离开,没准会激怒那个人,谁也无法肯定一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报复性的事情,我不能让这个国家的人受到牵连。”
白绮放下手上的筷子,舔着嘴上的酱汁,心满意足道。
“那个人夺取不了我的能力。”
收藏家吗?
这可真是一个有品位,又够嚣张的称呼,没被人打死也真是够幸运的。
“擦一擦。”织田作之助把餐巾纸递过去。
然后,他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我不反对你在这件事上出手,但是有一点必须告诉你,你要做好你的秘密暴露的准备。”
白绮明白,念能力和异能力不是同一种力量,所以能够收集异能力的异能力者对他这个念能力者毫无作用。
“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白绮纳闷地看着这个闷骚的家伙。
“第一天就猜测过了。”织田作之助说道,“你就没有想过,你的能力对于异能力者而言,相当于多少种特殊力量吗?”
白绮心塞,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被一群黑西装的男人围住,再加上他身受重伤,那些人心怀恶意,他当然就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那些人了。而后,他不知道幸运还是倒霉地碰到了织田作之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起来。
结果,念能力就暴露了。
织田作之助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给他算自己的死亡次数:“我预感到了不下六次的死亡经过,一次是被你用拳头打爆了脑袋,一次是被割破了喉管,一次是身体发生爆炸,而且还有你那防不胜防的瞬间移动…”
白绮捂住耳朵,拒绝听这些:“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欠我一个巴掌!”
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心底对这件事还是愧疚的。
“你可以打回来。”
“不要,划不来,就连爸妈都没有打过我的脸!”
“…你想要什么,在不违背我的道德的情况下,我帮你做到。”
“不要。”
“这又是为什么?”
“你未免太小瞧我了,觉得这样就能抹平这件事。”白绮的黑瞳仿佛冻结灵魂,冷漠无情,危险气息油然而生,“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件事。”
是他救了织田作,救了那些孩子,却也是织田作打了他。
将来。
永远是织田作对不起他。
织田作之助扶额,说道:“流星街出来的小鬼都像你这样可怕吗?”
居然要他愧疚一辈子,欠一辈子的账。
“才不是呢,那些人只会直接干掉你。”白绮瞬间恢复平时的态度,不乐意道,“我可是流星街中难得会救人的好人!上次救你的道具,是我辛辛苦苦花了好久才弄到手的,在这个世界是独一无二的治愈系宝物!”
织田作之助想到上次看见的天使,“是那位…天使小姐啊。”
濒死之际,他看见的那道光芒宛如救赎。
白绮警惕起来:“救你的是我,不是她,她只是个念能力的形态罢了!”
“不是真正的天使吗?”织田作之助莫名遗憾。
白绮内心微炸,你遗憾个什么啊!不就是一张卡片上的女人!
难道当时在他面前,快要哭泣的太宰治,和从黄昏中走出来的自己,在美色程度上比不过区区一个人类幻想出来的大天使!
织田作,你这个渣渣!
不明白白绮又怎么生气了,织田作之助一头雾水地说道。
“白绮,你怎么了?”
“织田作就是个没眼光,养着一堆孩子,注定没有女人缘的家伙。”
“为什么突然人身攻击…”
“相信我,太宰治也会认同我的话的。”
“唉?”
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问太宰了,以免更加扎心。
眨眼间,白绮吃完了宵夜,摸了摸三分饱的肚皮,准备回去睡个好觉。想到身边有一个坐了五个小时飞机,请假过来的织田作,他的口吻稍微好转了一点。
“你今晚睡哪里?在夏令营的学校里打地铺吗?”
“不,我睡旁边的宾馆。”
“…你竟然不穷了。”
“我也想和你挤一挤算了,但是你的身高,我觉得那张床应该睡不下。”
“…”
身高矮的人就没有人权了吗!!!
白绮心中一痛,对偶尔总是说实话的织田作咬牙切齿。偏偏织田作之助认为白绮在这个年龄一米六很正常,男生发育比女生晚,未来还会有进步空间。
若是教导他半个体术的中原中也知道白绮的想法,定然冷漠脸地说道。
——对,没有人权。
十八岁一米六的人,已经陷入绝望,唯有十五岁一米六的白绮,每天都坚定自己即使不喝牛奶,天天熬夜也照样可以一米七以上。只是白绮对自己能不能突破一米八也十分的迷茫,感觉头顶上有着名为“太宰治的身高诅咒”。
在一个小时时差的日本境内。
太宰治早已离开横滨,神出鬼没地来到了位于东京的一处公寓内。
客厅半夜出现个人坐在那里,翻阅自己在家中放的草稿,还笑眯眯地对自己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这样的情景现场足以把起床喝杯水的男人吓个半死。
富坚感觉自己的腿是软的,僵硬地去看门口。
自家的防盗门是开的…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他应该立刻发起防卫攻击,或者是后退,找到一个安全的房间反锁,用手机报警。一来,他是个宅男,不具备攻击能力,二来,他的妻子就在后面的卧室里,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危险带给妻子。
这一刻,富坚的所有思维活跃起来,分析着眼前棕发青年的目的。
第一眼…这个人长得不错啊,笑起来的样子很亲切温柔,就像是套着人类马甲,以南野秀一身份行走的漫画角色。
呸!
这个人撬他家门锁,坐在他家客厅,还乱翻自己的东西!
像个鬼啊!
富坚勉强冷静下来,身体快大脑一步,挡在过道中央,一脸防备地盯着这个不请自来的陌生人。是个人都可以看见,这名漫画拖稿大王微微发抖,眼神颇为镇定,只是宽大的居家服也掩盖不了身体弱鸡的本质。
太宰治几乎在看见这个人的一刹那,就把这位漫画家里里外外剖析了一遍。
对方是一个普通人,有些胆量,非异能力者。
很在乎妻子。
在遭遇他的半夜见面之前,也突然被其他人“绑架威胁”过。
公寓的物品都可以证明,这位漫画家没有借助其他人或者“事物”,靠着自己的能力和才会画出了几部优秀的作品。
掩去眼中的利光,太宰治迅速就地取材,拿起一支钢笔,又撕了一张白纸。
他双手一递,装得比真粉丝还真。
“富坚老师,我是你的漫画粉丝,特意上门拜访你!”
“…”
呵呵,你拜访的可真是时候啊。
富坚的脸色微微扭曲,盯着从自己最喜欢的手账本里被撕出的纸张。
“我可以拒绝吗…”
“可以的,你可以把我当作上次的黑发少年一样,随便拒绝哦。”
“——!!!”
你们异能力者太嚣张了,他要报警啊啊啊啊啊啊啊!!!
富坚的骨气没了。
他一边担心着自己的妻子会不会被惊动,一边哭丧着脸说道:“你又是为了什么来找我?你找我也没有用啊,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漫画家。”
太宰治没有为难他,淡然地说道:“我只想知道你和对方见面的全过程。”
富坚闭上嘴,坚定的摇了摇头。
太宰治问道:“不能说,无法说,还是说出来就会被惩罚?”
富坚惊异地看向对方,反射性想点头,又生硬的制止了。
任何暗示的行为都不可以!
然而,太宰治已经从他的行为上看懂了,若有所思地让他不用那么紧张:“我明白了,你不用特意告诉我——”
富坚的背后冷汗溢出,你到底看懂了什么啊!
从交谈上获取真相的渠道被限制,太宰治忽然拿出一张富坚公寓里放着的西索草稿,手指夹着的草稿上,是一张可以被打马赛克的西索出浴图。
富坚瞬间想要捂脸。
太宰治在富坚的尴尬下,笑意盈盈地抛出一个奇特的问题。
“我想问你,在你的漫画设定里,有没有第二个人能拥有西索的念能力?”
“没有!”
富坚毫不犹豫地回答了,这是自己的漫画!
西索变态得独一无二!
但是,他下一秒又为自己的设定犹豫了,“西索的念能力不是特别出众,只是他个人的癖好而已…在猎人世界的世界观里,念能力的种类五花八门,想要拥有西索的念能力不难,好几个人物都可以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