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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是怎么了?”羽儿急急的问,带着沉沉的不安。
回头看她,我说:“我觉得肚子有点痛,有点紧紧的。”
“娘娘,我们立即回去吧!也许是时候要生了。”羽儿紧张的说,拉着我的手,小心的扶着我走。
没有经验,听着羽儿这么说,我便点头跟着她的脚步急急往回走,却又不敢动作太大。
突然,我感觉到下面有点水流出,却又不多。
“娘娘,忍一下,我们很快就回到寝室了。”羽儿红着脸说,我看她那模样倒是比我还要紧张。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感觉在走到的时候,腹部越来越痛,那痛始终不大,却很难受,让我弯下了腰,感觉弯着腰好像好一点,却又不是真正减少痛楚,反正就如站不直一般。
“娘娘,没事的,没事的。”羽儿边扶着我走,边跟里不停的喃呢,也不知是在安抚我还是安慰她自己。
不用多久,我们终于回到房间了。
被扶于床上,我感到腹部的痛是一阵一阵的,有时间是紧紧的揪痛,有时候是轻微的痛,不过却是这么的磨人。
“娘娘,你忍一下,也许是要生了,羽儿这就去找稳婆过来,你一定要忍住哦!”羽儿不安的叮嘱,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房间,我用力的吸气想尽量让痛楚减轻一点。
现在的痛真怪,并不是很胖能,却让我觉得难受,也许是有点心理作用吧!
没过多久,房门打开了,而我的痛更多,禁不住呼出声来。
“痛,好痛啊!”我低低的说,汗水在额间渗透着,直入发丝之中。
“夫人,不痛了,稳婆来了。”羽儿走近我,改口称我为夫人。
看了眼那稳婆,长得还算老实的,看她眼中虽有对我的好奇,却肯定不知道我是谁,也便松了口气。
“夫人,你很痛吗?”那稳婆走近我,探看着我的一切,然后拉起我的裙带,说:“不用怕,没事的,就是要小孩子要出来了,你该高兴才对的。”
“真的要出来了吗?太好了。”羽儿一听,欢喜的大笑。
“是啊!你快去准备热水,多准备一点水,一会清洗也会用不少的。还有小孩子的包布,也准备好,各方面需要你都准备好。记得这房间不能让男人进来的,快去吧!”那稳婆看向羽儿命令,才转头看向我。
而腹下的痛却在一阵一阵之后痛得更是剧烈。
那稳婆说过第一胎会痛得久一点的,一开始的时候痛并不是太强烈,让我忍着一下。
于是,我一直咬唇忍痛。
过不了多久,又感到不痛了,这后羽儿给我吃了一点饭,说是用来撑力的。
到了两个时辰左右,在稳婆与羽儿都等着沉闷之后,突然我感到下面响了一声,然后是一阵热潮涌出。
“啊!很痛。”这一刻的痛不同刚才的,有点磨心。
“穿了,穿了,小孩子要出来了。”稳婆走近我,看向床上流出的水,欢喜的笑。
“可是我很痛。”我为难的皱起眉,此时此刻已顾不上裙带被人拉起。
“嗯,刚才你停一会,现在穿了胎水,看来是要生了。接下来也许会很痛,你要忍着一点,用力点,很快就没事了。”她嘴里说着,开始支撑起我的双脚。
痛从腹部传出,一下比一下难受。
忍了又忍,最后我只能一声一声的尖叫出声。
“很痛啊!我的肚子很痛啊!”我用力的叫,感觉这样像好一点。
“夫人忍一下,不要浪费了力气,一会小孩子要出来的时候你要花很多力气的。”那人又说,一直在守着,大概是在等孩子出来。
“可是我很痛,很痛。”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突然稳婆大叫起来:“出来了,看到小头了。”
羽儿一直替我擦汗,听到这么说,也立即的贴上去看。
其实,我也想去看的,但我根本是看不到。
只感到很痛,那种痛像要将我撕开。
“夫人,真的看到小头顶了,快用力啊!”羽儿欢喜的笑,兴高采烈的,跟我的痛楚完全不一样。
额头因痛而一直流汗,我只能用力的擦着汗,用力的将腹部向下推。
“夫人,你用力的吸气,然后将小孩子退出来,只要重复着,他很快就能出来了。”
“夫人,大力一点。”
“啊!很痛啊!我受不了啦!”
“夫人,吸气,用力的往后推动小孩子。”
“不行,我用不上力,我用着力。”痛让我什么也做不了。
“不是的,你可以的,你闭上眼睛,全新的感受着小孩子的存在,你要让腹部用力就行了。”
“啊!出来了,出来了。”羽儿一直的尖叫,我的痛楚与她的欢乐形成了强烈的比对。
“啊!快出来,我很痛了。”我受不了尖叫,却没感觉痛楚能减少。
“夫人用了啊!头都出来了。”
“啊!啊!”
“用力,出来了,出来了。”
不知痛了多久,终于,我感到腹部空了下来,那里不再如平日一般的撑起来,空空的感觉让我觉得舒服极了,像得到解放。
“是个儿子,是个儿子啊!”羽儿尖叫,越说越兴奋。
此时门外也传来人声,急急地问:“生出来了吗?生出来了吗?”
那是任伟柏的声音,然后他一直等在外面。
“哗!”小孩子的哭声在房内传出,听着我心都醉了。
看着那一直哭得脸都红透的孩子,我只贪心的看了两眼,便没有意识的想要闭上眼。
这是稳婆来到我的面前,对着我温柔地说:“你睡一会吧!你的儿子很健康,你可以放心的睡一会了。”
“嗯。”我轻轻的应,便在无意识中进入梦乡。
刚才的痛楚入转眼间消失。
当我再度睁眼,竟然已是晚上。
羽儿大概是一直守在床前,看我睁开眼后立即笑着贴上前:“娘娘,你想了就好,羽儿去拿点吃的给你。”
“羽儿,孩子呢?”我拉住了他的手,急急的问。
我想看看我的孩子。
“娘娘,孩子睡着了,现在是深夜了,他就在那张摇床上。娘娘先吃一点撑肚子的,然后再下床去看他吧!他长得很可爱。”羽儿说着,便走到一旁,端起一碗带着热气的粥。
淡淡的看了一眼,我顺着羽儿的意,先吃下那碗粥。
吃过粥后,我强撑着身子,竟然也能下床走动,便走到小孩子的摇床边,看着小小的他。
他的脸小小的,很红,然后双眼闭上,看不到大小。其实,这摸样有点难看的,不过看着却觉得很可爱。
“为什么他的脸会这么红的?”我想,若不这么红,也许会可爱一点的。
“稳婆说是正常的,过几天就没什么了。”羽儿笑说,手轻轻的伸到小孩的手上。
我看他的手竟然真的动了一下,便也急急的伸手上前,他竟然握紧了我的手。
热泪盈眶,我不知道原来感动可以来的这么轻易的。
他在我的肚子里的时候,我一直学着如何与他握手,想不到此时我们真的能握上手了。
他的手是那么小,紧紧地握着我的,让我感到心醉了。手指头传来的温热让我酔到最到心里去。
“娘娘,为什么又哭呢?”羽儿不解的看着我,担心的为我擦去泪水。
轻轻地摇头,我感动的说:“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太感动了,想不到终于能与他握手了。”我知道此时的自己有点孩子气,可是这一刻的幸福让我什么也顾不上了。
我想哭,原来眼泪也可以是开心才流出来的。
“娘娘,以后你们握手的机会还很多呢!你看他才这么小,以后一切都要娘娘关爱着,你们母子一定是很好感情的。”羽儿微笑,笑容却是甜到了心底。
是的,这个孩子的到来,的确给了我快乐的希望。
静静的看着摇床上的他,他的小手还是紧紧握着我的手,那里是多么的温暖,多么的让人心醉。
自从小孩子出生以后,我们都快乐了,任伟柏每天窝在这里的时间也并不少,大家都喜欢看着孩子而笑。
原来,小生命是这么动人的。
“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任伟柏急急的跑向我们,却不是带着往日的戏皮笑脸,那脸色有点难看,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我不解的看向他,近半个月来的快乐在这一刻顿住了。
“皇上驾崩了,刚刚消息才传回京来,我爹吓得差点晕倒了。”任伟柏慌乱的说,看得出这消息对他们夏候家的影响多大。
终于,还是死了。
手指仍被宝宝握着,我的心却凉了下来。
离宫都快半年了,想不到他还是能撑了这么久。
只是不知他一直撑着,是给邢睿机会,还是给邢浩机会能更好的稳固他的帝位。
可是,现在终于还是死了,这代表一切的平静都要开始改变了。
邢浩登位,肯定要起风波的,不管他会不会对付谁,邢睿肯定是他要对付的第一人啊!
“娘娘,这怎么办?太子不是要登基了吗?”羽儿急起来了,眼也跟红红的,跟任伟柏一般的慌乱。
是的,这个时候是慌乱的时候,皇上传来死讯,一切都将要变化了。
“应该是的,听说皇上已被运送回宫中的路程了,只要皇上一回来,便能入葬了。听爹说,在皇上入葬的第三天,也就是新帝登位的日子,这是昊天国的规矩。邢浩等这么久,也就是等这名正言顺的一天,看来不足七天,便是邢浩登基日子了。”任伟柏说着一些我们并不了解的事。
原来是规矩。
深深的呼了口气,我低头看向小孩子,心失了神,有点惊魂不定的感觉。
“娘娘,这下要怎么办?王爷的危险是不是要来了?”羽儿担忧的问,她首先想到的还是邢睿。
不过,现在谁首先想到的还是邢睿吧!大家都明白太子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不是处死,也至少会有点行动的。
“半年了,邢睿没可能完全没有半点防范的,这半年景王府看似平静,不过肯定定不是那样平静的。”任伟柏说,是劝羽儿不用过份担心。
是的,他说得对的,不可能半年来什么也不做的等着送死的,那不是邢睿的个性。
只是半年的时候这么长,他能做的,太子也能做,他们之间必不能轻易了决对方的。
“现在,我们想什么也没有用了,一切只能看他们兄弟自己表演。”远在夏候府中,我连邢睿准备了什么也不知道,又怎知道如何帮他呢!
我说过的,他们的帝位之争,我管不上的。
低下眼睑,看着小孩子,我在心底无力的对他说:“孩子,你的爹要面临一场战争了,你要保佑他,至少不能受伤害。
果然如任伟柏所说的,在第六天的时候,邢浩便正式登基为帝。
他的登基大典可是一点也不小,看来是准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随时都在等着皇上死去便能用上。
他的父皇死在靖国寺中的,也可免去他弑君杀父的罪名,能光明正大的进入历史的记载之中。看来他等的这半年也不过是想顺应民心,能得到民心的认同,及众大臣们的认同。
就算那些大臣们不认同,也不敢在此时做出什么来了,也足够让一些依靠邢睿的人倒向他这个正执权力的太子。
这半年,他是等得值得的。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任伟柏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冲进我的房内。
羽儿瞪着他,不悦的问:“你又有什么不好的大事了?”
“是大事,是真的出大事了。”任伟柏说着喝下那口茶,用力的呼着气。
看来,他的确是跑了很长的一段路才回来的。
这么急着回来向我们汇报,也许是真的大事。
“什么大事?”我带着疑惑问,在心底作着心理准备。
“是邢睿,是邢睿他…”他说着,又顿下来呼着气。
“是王爷怎么了?你说清楚一点,不要一直呼气啦!”羽儿不悦的吼,急急的拍打着他的手。
“羽儿,你让他顺了气才说吧!这样断断续续听着也不好受。”我淡淡的看向羽儿,示意她不必太着急。
急又有何用?都已经是发生了的事,我们就只能听着,不能怎样。
“我的气顺多了,刚才是跑得太急,我想你们一定很想知道邢睿的处境的,就不敢停下来。”他顺了口气,说着说着看羽儿一直瞪着他,就只好收了收表情,才认真的道:“今天,是邢浩第一天以帝王的身份上早朝的日子。文武百官没有人敢少看今天这日子,可是邢睿却没有上朝了。听说皇上当时很生气,他命人去景王府找人,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邢睿不上早朝的,结果,前去的人回到宫中说,景王府所有人都不见了,上上下下连一个奴才也没有,就是那样的消失了。”
“消失了?”我怔住了,对这消息还真的不知如何消化。
消失了?全景王府都消失了?
第四章赐为清妃
消失了!
想不到在邢浩坐上帝位的第一天,景王府的人便消失了,听说搜了一天,什么也搜不到,景王府内空无一人,什么也不留下。
邢睿跑得这么赶,跑得一点痕迹也不留,听说邢浩是气疯了。
我想,他有更多的担忧吧!毕竟邢睿这样的走,走得这么利落,肯定是已准备了一段日子了。而他有这份心,便表示邢睿肯定还有还击的能力。
果然,不到第三日,便传来惊天大消息。
邢睿竟然到了南北一带,占地为王。而邢浩的人马对那向个地方完全没有一点撑控能力,甚至连邢睿有多少兵马也并不知道。
本以为帝位到手,却想不到昊天国硬生生的被割成两份,就算现在邢睿所占的只是一小部份,也并不能消去邢浩心中的怒火吧!
而且这样,便表示着这帝位也许并不稳定。为怕留在朝中的大臣有些是邢睿留下打探风声的人,邢浩这几天可能是紧张的很。听任伟柏说,这几天邢浩一直打压着曾经跟邢睿关系好的大臣,有一些甚至以各种借口赐以死罪,这都闹得人心惶惶的。
“你看,这个才漂亮,给孩子就最好了。”任伟柏欢笑的声音打断了闪神的我。
回头看他手上捧着一大堆的,我只好挂起微笑。
这一天宝宝刚好一个月了,大家都很开心,任伟柏还特意买回来了很多孩子玩的玩具,我们没必要被那些事而烦恼的。
看着那大堆小堆的,我不禁笑坏了:“他还这么小,这些木马的还要过多久才能用得上啊?”
“我看着可爱就买了,你就让他慢慢的用,一件一件的用到长大的时候。然后我再带他上妓院去玩,那样才开心嘛!”任伟柏说得理直气壮,伸手在小孩的脸上轻轻的抚着。
“什么妓院?胡说八道,你以为他会像你这干爹一样的没出息吗?”羽儿瞪他一眼,不悦的皱起眉。
“是,我没出息,这里最有出息是你了。不过男人多找几个女人又哪里没出息了?你是不是吃醋了?不想我去找姑娘了?”任伟柏调皮的贴上羽儿,取笑说,那模样色色的。
“你去死吧!”羽儿用力的推开他,看向我说:“娘娘,今天刚好一个月,小孩子是要取名字了,娘娘想好名字没有?”
依着她的话,我转头看向摇床上还睡得正甜的人儿,不禁满足的弯起唇。
“我希望他能一辈子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成就不是重点,最重要的就是活得快乐。就叫乐吧!”我向着摇床走过去,半蹲下身看着床上的他。
“乐?乐乐?这名字也不错,可是姓什么呢?”任伟柏没头没脑的问,看羽儿不悦的瞪他时,立即闭上嘴巴。
无所谓的笑,我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
其实,我并不介意的,姓什么都不重要,名字只是一个称号。
只是,跟邢睿姓,这邢姓是帝家之姓。跟我姓,这韦姓也是帝家之姓。
以后他不管是用哪一个姓氏,都不方便的。
“你是他干爹,他就跟你姓吧!”我看向任伟柏,低声的喃呢,带笑的抚上宝宝的脸。
“乐乐,以后你就叫乐乐了。”我轻轻的抚着他的脸,忍不住想要亲他一口。
“跟我姓?叫任乐?”任伟柏是吓傻了,有点呆的问:“为什么要跟我姓?他不姓邢可以姓韦的啊?”
“邢跟韦分别是昊天国跟大韦国的帝王姓,两国是兄弟国,因此一直有个协议。昊天国的人不得姓韦,也就是姓韦的就一定是大韦国的帝王家人。而邢姓也是昊天国内的帝王家姓氏,所以能用的也只能是昊天国的皇室人。现在这孩子不能再说是景王的孩子了,他又怎能用邢姓呢?更不能在这昊天国里有韦姓。”我说着,手还是在孩子的脸上不舍得移开。
姓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他是我的孩子就行了,只要他能活得好好的就足够了。
邢睿与邢浩的关系如此,最后谁能胜到最后也没有人知道,我更不想他在此时与邢睿相认,那样只会害了他的。
“这样说也对,那好吧!他就暂时叫任乐吧!”任伟柏点头,再没有反对。
羽儿一直站着不出声,听我们这么说,更是没有话可以反对的。
就这样,这孩子便决定叫任乐了。
“乐乐,是时候要醒一醒了,你睡了一天了。”我轻轻的拍着他的脸,可是他很能睡,一睡便是半天,竟然是怎么叫也不肯醒来,只是睁了睁眼便又闭上眼。
听说,小孩子都是这么能睡的,可以睡一个白天。
“少爷,少爷,你在哪里,少爷。”
外面传来叫喊声,那人已来到我的房间前:“少爷,你在里面吗?少爷?”
任伟柏立即转身,不悦的上前拉开门问:“你怎么了?大呼小叫的,这样会吓到孩子的。”
门外的人是任伟柏的近身书童,一直跟随着他,所以这夏候府里除了任伟柏也便只有这人知道我的存在。而他要找人,永远第一时间就是往这里来。
“少爷,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这书童跟任伟柏是差不多大的,我听小子叫他李李,我们也便这么叫他。
“出什么事了?你说话不要断断续续的。”任伟柏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不悦的命令。
李李深深的吸了口气,稳了稳呼吸才说:“皇上带了兵马前来,把夏候府围起来了,他说候爷跟景王勾结,有叛反之心,要将夏候府所有人都捉回去审查。候爷说这一被捉就会没事了,不可能还活着回来。夫人命我来跟少爷说,让少爷快从后山离开,不要让他们捉到。”
李李一边说着,脸色难看得很,带着想哭的欲望。
听着他的话,任伟柏双瞳放大,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我静静的立着,听这消息也吓了一跳。
看来,邢睿的消失及占地为王让邢浩气疯了,也急疯了。这邢浩只怕不会轻易放过所有有可能威胁到他帝位的人,而夏候爷一直是被注视的一个对象,此次不管是真的有罪还只是杀鸡警猴,他们夏候一定都只怕是危在旦夕。
“不,我去看看。”任伟柏推开李李,想要向大厅而去。
李李的反应也很快,伸手挡住了他,“少爷,你不能去的,你一定不能去的。夫人说过,要你走得越远越好,不能让他们捉上的。”
李李死拼的拉住任伟柏,是怎么也不肯放手。
“哗!”小孩子在此时醒来了,大概是被闹声惊醒的,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有兴趣在意他醒了还是睡着。
任伟柏会武艺,一下子便推开了李李的手,直奔而出,只留下最后的话:“我不能丢下我的家人不管的,更不能在这个时候走,要死大家一起面对。韦晴,你带着羽儿及孩子走,从后山就走了,他们不知道你们,只要离开夏候府的地方,你们就安全了。”
看着已不见了人影的方向,听着他最后的叮嘱,我担忧的皱起眉心,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多。
“少爷?你真傻。”李李气极了,气急败坏的吼完之后也跟随而去。
他们二人消失在这房间后,这里又回复到原来的平静,乐乐的哭喊声也随之而止住了。
他又闭上眼,那么安详的入睡。
“娘娘,现在要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立即离开?不然那些人就要找到这里来了。”羽儿慌慌张张的问,也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切太突然了,大家都没有可以防范的时间。
只是,这些战争永远是这么突然的,他们想到了便要做,不然一切都会迟的。
看了看那一堆任伟柏留给乐乐的玩意,我感到脚步沉重,根本提不起来。
是的,一定得走,而且要走得越快越好,绝对不能让邢浩知道邢睿的孩子就在这里的。
抱起乐乐,我将他交到羽儿的手上,然后奔向柜子,将所有的钱跟银票都拿出来,跟那些名贵的首饰放在一起包好,一并交到羽儿的手上,小声而急促的叮咛:“羽儿,你带这些钱跟乐乐从后山离开,记得不要停下来,要一直跑,跑得越远越好。”
“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羽儿明白了我的意思,不敢置信的问。
“羽儿,乐乐是邢睿的儿子,他若是出现在邢浩的眼中,便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你一定要带他走的。若在昊天国没有立足之地,就去大韦国吧!找个地方,好好的生活,记得他长大以后快乐一点,不一定能当大官,只要活得好好的就行了。”我说着,推着羽儿往着后山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