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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你回我一句话好吗?”轻轻的问
,他的唇来到我的唇上,在上面轻轻的摩擦着,却并不是吻我。
想了想,带着不情愿,我开口了:“王爷要晴乐说什么,既然爱是王爷现在无力支付的,那么晴乐也要将爱收起来,那就变成无话可说了。”
“晴儿,你一定要与我一争高低吗?非要针锋相对?”他无奈的苦笑,但轻按我脚的手并没有改变力度。
“那不是争,只是晴乐心不甘。”是不甘啊!他若说不能爱,那么我也不计较了。
“那晴儿要如何才甘?”他问。
淡淡的看他,我直觉的皱起眉:“不知道。”
我哪里知道,现在的我除了痛还是痛,还有什么是我知道的。
“晴儿?”他无奈的轻喃,手还是在轻轻的按着我的脚,想了想低声问:“晴儿,待你伤好之后对你下毒的事你亲自处理。然后,可以不要计较这么多吗?真心真意的留在我的身边,不去计较我的心里爱的人是谁吗?”
“王爷只是想要晴乐当一个单纯的景王妃吗?”本来这就是我的本份。
只当他的王妃,当他的女人,我一直很安份的当这个身份。
可是如今,我不潇洒了,我的心太不干脆了,我有了盼望,有了计较,然后我想当最爱的那个女人。
“是,我会宠你,护你,等帝王之位确立以后,你再找我谈这情爱之事可好?”他的手伸到我的额间,问得很软弱。
失神的看他,我失去了方向。
我是不甘的,不甘他爱的是香染,不甘他在意香染比我多,我只是在争风吃醋了,我讨厌自己是这样的女人,可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如今,他说我与香染都不敢谈爱不爱的时,只想专心于他的帝王之争之中,那么我若再争,那的确是说不过去,也太小家子气吧!
比帝王之位相比,儿女私情的确不算是什么。
“晴儿,过去,在你嫁进景王府的一天起,你就想安份的当这王妃的身份了,可是你明白的,你这么聪明理智,你明白一个王家男人没有可能只有一个正妃,连一个小妾也没有的。为何现在你就不能放下心来呢?为何现在就是要与本王争执呢?”他又问,这话里多少有点迫我面对现实。
现实就是,我与他之间,是夫与妻的关系,不管我的心里有多不快,他还是天,我还是地。
“是晴乐没用,晴乐犯了错,晴乐会争风吃醋了,晴乐不配再当景王妃。”这妃位我一直不肯让步,是因为我不肯认输,如今我却想要让步了,是因为我在这妃位之中感到更多的寂寞与难受。
他懂吗?他不懂吧!因为我也不懂。
我不懂,为什么一切会变了模样,而这一切最可笑的原因是我动情了而已。
“晴儿,不要说这些话,你是我的王妃,从那一晚琴室中与你相交以后,我就没有想过要废你的妃位,你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我说过了,不管如何,我会宠你,不让你受到伤害。”他还是很努力的哄着我,手没有停下来。
定定的看他,我看的懂他的决定。
我想我想他屈服,当好这个正妃的身份。
而我呢?我失去了方向。
“晴儿,不用跟香染比,你不比她差的,你该相信你是最好的。会让她回来,是因为她始终是我的女人,我不能放任他不管的。会带她上路,是你的要求,会在那一天护着她,是因为她肯定敌不过那些黑衣人的。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也会受伤,不然,我不会不管你,一定不会。”他拉起我的手,在我的手上轻轻的吻着,在我的手上呼着气:“晴儿,看着你受伤,我心上的痛不比你轻,看着你因痛而落泪,我恨不得那伤是在我的身上,晴儿,这样的感情,足够留下你的心,让你安心的当这景王妃吗?”
静静无语,他说了这么多,解释了这么多,我还有能力说什么吗?
别开头,我轻轻的点头了。
“晴儿,你是答应以后都不计较了?”他高兴的问。
缓慢的转头看他,我说:“晴乐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可是晴乐明白,那是没有可能的事,到头来,君心还是两意,这是命,是女人的命。王爷今天跟晴乐说这么多,晴乐没有可以反驳的话,因为晴乐明白,若还在坚持要王爷唯一的爱,那是太可笑了,晴乐的情怎与王爷的江山相比呢?”
“晴儿,江山是我不能放下的,母妃的死一直谨记在心,若不是一次错爱,我不会失去。现在我机会再次夺得,我不能再掉以轻心。晴儿,我没有两意,只是只有一心。心在帝位之上。”他一字一字的说后面的字,是那么的沉重。
是的,他刚才说过了,他无力说爱,是怕爱能乱心。
听闻皇上近日身体欠佳,也许想要立帝退位了,这传言传得很盛,若是真的,刑睿现在哪里有闲情说爱呢?
只是,若他为帝,后宫生活将是我无可避免的事,而是我避不过的命。
“王爷,若有一天,真能为帝,可否应允晴乐一事?”忆起当初唯一的要求,我忍不住想问。
“何事?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能办到,包括是皇后之位。”他点头,十分坚决。
“若晴乐不是想要后位,而是希望皇上赐晴乐一死呢?”想起母妃的死,我心里难过。
“什么?不可能。”他激动了,为我按脚的手抽了起来。
“晴儿不想过后妃生活,所以当日要求皇兄选不能成为帝王的人为和亲的对象,所以才不是皇上,不是太子,而是王爷你。”其实,现在我不是那么执意了,只是想问问他的心。
我开始明白到,不管是为后,为妻,女人还是避不开男人的三妻四妾的命。
而我不能怪他了,只能恨生为女子,还要生在帝王家中。
“晴儿,你就一定要迫我吗?”他重重的问,眼中尽是不解。
“王爷,没什么,晴乐只是随口一问。不过晴乐是个骄傲的女人,若有一天王爷真的为帝,那就赐晴乐后位吧!晴乐不要向别的女人低头。”我微微的笑,不是看通,却是想通。
“晴儿,若有一天,大局已成,我或者会给你想要的爱。”他吻在我的唇间,算是给我的承诺。
无言的点头,我不再说一些与他对抗的话。
他已经在向我让步了,让我亲自审这下毒之事,向我说明香染并不比我重要,还向我保证往日若能为帝,后位必属我一人。
这男人除了现在不能与我说爱而已,已经给我太多,作为女子,我哪里还能要求他为我弃帝位而只眷念美人呢?
更何况那帝位是他母妃以性命相讨的,我没有权力要求他放弃这争夺战的。
若要争地位,现在的确不是说爱的时候。
若我还能算是理智之人,还能算得上一个好妻子,现在该做的事是好好的治伤,当一个安分守己的景王妃,他的女人,他的妻。
“晴儿,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其实你受伤的日子里,那几天虽没有来看你,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很念着你,只是当时有点放不下男人的面子。”他小心的问,其实这个念头已想了很久了吧!
苦涩的笑,我很认真的点头,很认真的开玩笑道:“好啊!王爷就上来躺着,为晴乐按摩,直到晴乐睡着了才睡吧!”
“是,在人前本王还要一点尊严,然后在人后就只能当个妻奴。”他失声而笑,也许是高兴终于说服了我,便小心的躺倒床上,贴在我的身边,怕撞到我的伤,到伤口的另一侧躺下抱我。
“妻奴?”我失声笑,心情也微微的回稳。
我在想,这些日子里,他也一定是心里有许多争执着,我在想,他对我也有一定的在意的。
不然,到了现在,这紧张的时刻里,他没有必要还要费心思来哄我,更没有必要再对我说这么多,他尽可以一意孤行,我还是奈何不了他的。
但他没有,听闻我受伤的时候立即赶到,看我要割肉的时候,他比我更紧张了。
他说当时他心中的痛更多,我想是的,当时我看到他眼角有泪。
那不是我咬伤他所以而流的泪光,那绝对是心疼我而流下的吧!当我被害得血肉分离的时候,我想,他心底也会有怒意吧!这就是他决定要交给我亲自处理的原因。
说真的,到了如今,他摊开说了这么多,我已无意在这个时候执着什么了。
“王爷,晴儿还有要求。”缓缓的说,我的手伸到他的抱我腰上的手上,微微的握紧。
“什么要求?”他埋首在我的颈窝。
“若王爷的心里,有一天不再在意晴乐的时候,若有一天晴乐坚持要舍你而去的时候,可以还晴乐自由吗?”我问,问得有点吃力。
“晴儿,还想着离开的事吗?”他无奈的叹。
“不是,晴乐没再想了,只是晴乐害怕有一天王爷不再眷念,而让晴乐想母妃一样让寂寞陪伴至死。若有一天王爷真的伤了晴乐,让王爷答应,还晴乐自由,以后都不再以权力强迫晴乐留下。”我只是想,若有一天我真的要走了,他可以放手。
“晴儿?”
“若王爷能一直对晴乐好,晴乐会当好这个景王妃的身份,安份守己的做你的妻子,直至你能登上帝位。”接着,我也给了他承诺。
“我会一直对你好,若真有一天狠心伤了晴儿,我会放手。”他也给我承诺。
这一夜,我们算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了吧!
爱恨情愁卷第三十一章有了办法
感觉到什么在推着我,有点痛不知从哪里而来,是难受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韦晴,韦晴…”
一声一声的轻唤不知从何处而来,这声音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的声音。
“韦晴,韦晴…”
是谁会这么叫我呢?我的名字从来没有人敢直接叫出来的,这韦姓是大韦国的帝王之姓,没有人可以直接唤叫。
“韦晴,韦晴,你醒一醒,你别吓我了,你晕倒很久了,你快醒一醒。”那声音越来越近了,我也觉得我的意识越来越清楚了。
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我睁开了眼,看到眼前有个人影,他一动一动的,嘴里还在叫着我的名字。
当他的样子渐渐清晰,看着他,我才总算忆起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刚痛得昏倒了。
“你醒啦?太好了,你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什么事。”他明显的松了口气,将身靠到墙上,软了下来。
“我的脚上有流血吗?”想了许久,我动了动唇,轻声问。
我害怕那脚被踢裂了伤口,我不想难得才康复就又要重创了,我越来越害怕卧在床上那种难受感,可我却一次又一次的卧于床上,也想不到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的。
“没有,你怎么了?我看你的身手不错的啊!怎么才一脚便能踢成你这样?”他的脚力虽重,还不至于吧!”他看了看我的脚,摇了摇头后说,对我的软弱感到不解。
“我的脚之前受了重伤,伤口刚刚愈合,所以他那一脚踢得我很痛,就痛得晕过去了。”我轻声解释,感觉脚不再如初初那么痛。
看来并没有踢裂伤口,只是刚好弄痛了那里,痛过去了就感到没那么痛。
“你怎么会受伤的啊?对了,你刚才听到你们在说邢睿,是说景王吗?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他听到了,疑惑的问。
看他那狼狈的样子,我先关心的问:“你怎样,他刚刚踢那一脚力不轻,把你都踢飞了。”
“我没事,就是受一点痛,痛过去了就好。”他摇头,以为我是有意避开话题,固执的问:“你别避开话题了,你跟景王是什么关系,看来他们是因为景王而来捉你的。”
“我是他的王妃。”老实的答,现在我对他并没有要隐瞒的心了。
此时我们都被绑在这里,只怕离开的机会不大,邢睿就算知道我在他们的手上,相信也并不能做得了什么。
“你是大韦国的和亲公主?对啊!我怎么忘了,你是姓韦的。”他恍然大悟的叫,有点后知后觉的说。
点头,看他那模样,我很好心的说:“是啊!”
“那他们捉你来是为了威胁邢睿的?可是他们想要怎么做呢?如果邢睿答应他们的要求,是不是就会放过我们?”他陷进沉思中,只是想他得太简单了,我忍不住要撕破他的美梦。
“那个可能不大的,邢睿未必一定会做到他们想要的事。而且就算最后他真的会为了我而被他们威胁了,只怕这些人也不敢轻易放我出去的。你要相信,他们想要捉我来威胁邢睿,那么想必已抱于同归于尽的心。邢睿一向是如何处事的大家都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想要威胁他的人。所以我们能平安离去的机会也许并不大,你这次跟来真的是一件错事。”我不安的看向他,有点歉意。
“不来都来了,现在哪里能想对与错,总不相信我这祸害这么容易死。”他不以为然的说,然后对我笑了笑。
可是他的笑容太甜了,倒是让我觉得他笑得更不真心。
我想,他此时的心里是潇洒不起来的,只是不想我心里内疚而已。
“你吃过了没有?”我看向那破椅上的干粮,问。
“没有,你刚刚晕倒了,我可是吓得在这里一直叫你,口水都干了,现在还要吃这些干干的,看着就没有胃口。”他不屑的看了那干粮一眼。
看了看天色,现在还是很亮,我知道我晕倒的时间也并不算太长,而且刚刚他明明就在喊肚子饿的。
“你不是饿了吗?就去吃一点吗?若没有吃饱,就算有可以跑的机会我们也没有力跑的。”我好言劝说,多少明白他这身份一定是吞不下这些食物。
“你这话也对。”他用力的点头,很认同的说。
“嗯,去吃吧!”微微的笑,我想要站起,却发现脚上很痛,根本无法挪过去。
“你吃完以后帮我拿点干粮过来好吗?我的脚动不了。”我难受的看他,因为刚刚想要牵动双脚而感到很痛。
“好吧!你等一下。”他应声说,便努力的挪动身子。
看他在那堆干粮上那么努力的吃着,我也感到肚子很饿了,无力的闭了闭眼,我依旧是躺在地上,着实无力坐起身子。
他吃了一会,转过背去,以被绑在一起的手拿起干粮,背向着我,慢慢的向我后退而来。
来到我的眼前,他小心的蹲下,靠在我的头处动了动手上的干粮:“快吃吧!”
“嗯!”用力点头,我急急的吞下那食物,感到很干,却还是不敢不吃。
刚才我的话说得对的,总不能不吃的,若没有精力,就算有可以逃跑的机会,也不会有足够的力气。
感觉到背后手上的食物被吃光了,任伟柏温柔的问:“还要不要?”
“不,吃饱了。”轻笑,我拒绝。
我一直吃得不多,这些食物更没有办法吃得多的。
“哦,那我坐回去啦!”他应,笑了。
看着他在我面前的双手转过去,看到那强结,我眼前一亮,急急的喝止他:“不要动,把手转回来。”
“为什么?”他不解的看我,疑惑的问。
注视着他手上的绳子,我说:“你把手转过来,也许我能咬开绳索的。”
“对啊!我们怎么没有想到。”他欢呼,得意的笑了,便立即将手转向我。
注视着他手上的绳子,我张口去咬那成结,却发现是怎么也解不了。
“怎么了?”他见时间长了,便问。
“解不开这结。”我只有牙齿,是没有办法解得开的。
“那怎么办?”他又泄了气。
凝视着那绳子,我想到了另外的办法。
(作者题外话:墨墨出了点事。今天只能更这么多,希望体谅。)
爱恨情愁卷第三十二章脱离
“怎么了?”
“我没有办法解开绳结,不过也许能咬破的。”说着,我用力的咬撕着他手上的绳子,拼命的咬着。
我不要死在这里,更不要无辜的他跟我一起死在这里,至少,我要救他出去的。
“你疯了,这绳子这么坚硬。”他吼,可是手却没有移开,还是任由着我拼命的咬。
“闭嘴!”冷冷的喝,我不敢停下来,也不敢去感受牙齿上用力的痛,我怕一停下来,我的冲劲,我的决心就没有了。
良久,良久…
血染红了他的绳子,我已经无法看清这绳子还有多久才能断开。
口中的腥味是那么的难受,让我有点无法支撑下来。
多咬了几口,我是真的受不了,便倒头地上,痛苦的喘着气。
“可以了,我感到绳子松了一点,你不用咬了,我运力就能让它断开。”他欢喜的说,转头看向喘气中的我,笑得十分开心。
我也笑了,很无力。
‘吱’
一声不怎么响亮的,却让我听后狂欢起来。
绳子终于断了,终于断了。
“我来帮你解。”任伟柏急急解开手上的绳子后便着手替我解手上的绳子。
无力回话,我只有任他替我解开,用力的呼气,身心都在此时软了下来。
当一鼓作气之后,原来是这么累的。
“快解开脚上的绳子吧!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他吩咐着,伸手为自己的脚解绳。
我明白他说得对,也便不顾疲累,立即坐直身子,快速的将脚上的绳子解开。解开绳子后,我拉起刚才被踢到的位置看了看,发现那里面已经变得紫黑色,看起来像要想暴裂一般。
“还好没有裂开,我们赶回去,你得好好的治理这伤口才行。”一旁的任伟柏看到了,嘴里喃喃的说。
绳子解开后,他立即的跑向那破窗,小心的探看着外面。
“怎样?”我看向他问,也跟着站起,向着那窗走去。
这窗用横木钉起来的,看来要打破也不容易。而且就算我们打破了,只怕守在外面的人也会听到的,所以此行不通吧!
“你看,这里是山上,到处都是大树,而且一旁的野草很多很长。从这几点看来,这里一向少有人烟出没,连取柴的人也不曾来过这里吧!”他看向窗外小声的对我说。
我也贴上去瞄了一眼,发现与他说的一样,便不再去看。
伸手抚上泛着微痛的脚,我暗暗的呼了口气,开始看向那堵门,心里作着打算。
若我们一直在这里等,等他们开门的时候偷袭出去也许并不难的,我相信我的能力不轻,而这小子的武艺显然不错的。靠我们二人之力也许能敌过那些看守的人。
只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们会在什么时候才会进来呢?也许他们一直不会进来,任我们在此活活饿死也有可能的,所以不能坐在这里等着,我更不愿给更多的时候让他们来威胁邢睿。
“在想什么?”任伟柏回过头来看向我问。
“我只是在想,若在这里等他们进来再跟他们打,不如主动一点,毕竟他们也许永远都不会进来了。”淡淡的道,我开始环视着这破屋里所有的一切,看有什么是我可以用得上的。
“说得没错,而且被困的时候越长,他们只会越能如意。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回景王府,那么这些绑我们来的人的心思才会废了,也可松我一口气。”他认同的说,也跟着我一起往四周探看。
“就用那个吧!”
“就用那个吧!”
异口同声的说,我们的视线都定在一个看上去软硬适中的物体上。
对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我们都走上去,两人抬起那不知什么的物体,以眼神作着协调,伸手举起,用力的往那窗户撞上去。
“嘭。”
一声巨响,窗户果然碰破了,我们看到了外面的长草及大树。
门在这个时候也有了声音,知道他们要进来,我们立即夺窗而出。那些看守的人也不笨,知道我们是破窗而出,有两个立即的来到了窗前。
对上他们,我与任伟柏很有默契,一人负责一个,与那两个人对打起来。
只是人家手上拿剑,我们却是赤手空拳的。
接着,那两个开门后的男人也加了进来,我们二人只好被迫走在一起,与四个持剑的人纠缠在一起。
因为脚上的伤刚刚被踢伤,我感到右脚此时根本无法运力,想要夺他们手上的剑,却因一脚运走不能自如而倍感力不从心。
“怎样,行不行?”与我背贴着背,任伟柏大声的问。
“行。”用力咬牙,我看向其中一人向我刺来的剑,一个回转,伸手将那人的手握住了,因为脚不能用力,只好以另一只手向那人的颈间砍去。
果然,他一惊后要后退,看他露出破端,我立即咬唇忍痛,赞尽全力举起右脚向他踢去。
他一倒,剑直落到我的手上。
将剑一个回转,直直的刺进那人的心胸之中。
眼看剑已全数没入,感觉到有人向着我的背后而来,我立即拨剑,与背后的人纠缠起来。
此时,任伟柏的成绩可是比我更好,他已经将两人击下,奔向与我纠缠的男人,与那男人对打起来。
我因刚刚的费力,脚上的伤已经让我痛得冷汗直冒。看向那两个倒地的男人,发现他们身上并没有致命的伤。想不到那小子被称小霸王竟还有一副好心肠,竟然对这些人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