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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出发吧!”想了想,我转身,答。
还有这三天便完成这七天的施针期,我该尽快让这日子过去,当机立断的与太子划清关系。
崔唯的话让我害怕,虽然觉得要让太子爱上也不是容易的事,那可能都只是崔唯在胡乱猜测,可我却真的怕最后一切不是我能撑握的。
这天下谁人都可以爱我,但太子不行,那只会让他万劫不复。
突然明白,我也不想他受到伤害,更不希望自己会是伤害他的人。
“娘娘,王爷,刚刚命人来,说要传娘娘过去。”刚进来的凝霜急急的说,表示我不能现在离开景王府。
“娘娘还有三天就能完成施针了,这下是去还是不去?”羽儿紧张的问。
静静的看着她们二人,我深深叹了口气,看向羽儿命令:“你到琴乐坊去,跟太子说晴乐有事得晚一点才能到,若他不能等你就回来说一声。若他能等,晴乐会尽快赶到。”
“是。”羽儿点头,便急急的转身而去。
看向凝霜,我看到了她的眉心一直紧紧的皱住,便问:“什么事?”
“娘娘最近总有愁绪,为的好像已经不是皇妃娘娘的事,是因为景王吗?”凝霜想了想,越规的问。
过往,会让我烦恼的只有忆起母妃的时候。
“是因为身不由已。”淡淡的应,我举步走出房内。
其实,更有可能是心不由已。
为的,又何止是景王一人?还有那个太子…
第一百一十七章狠不下心
来到景园前,这里守卫的人并多了,就是把原来经常跟在他旁边的徐光换成了两个我不曾见过的侍卫。
然,他的侍卫是谁都不到我去关心,也不会去在意。
他们见到我后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为我推开房门,还是没有唤我一声王妃娘娘,这让我想到我的身份始终没有得到景王的认同,所以王府内很多人都还不敢称我一声王妃娘娘。
高傲的抿着唇,我不高兴的瞪了那两个侍卫一眼,才举步进入房内,而凝霜还是被挡在房外。
一步步的走近床头,入目的是一张浓眉微拢的脸,他像是在痛苦中受着折磨。再加上那被包起的伤口,那么多处,只是尽显狼狈之态。
因为我的脚步,他睁开了眼,看向我的目光有点懒散的感觉。
“晴儿真是一个不尽职的妻子,夫君伤卧床上,你却是潇洒依然,看也不来看一眼。”他半开着玩笑,放眼我的目光很深。
“王爷的话真让晴乐忍不住想笑,难道王爷不记得早在新婚第二天早上便休掉晴乐吗?现在,晴乐顶多是皇上的儿媳,却不是王爷的妻子。”我戏谑笑说,来到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那本王这两天后悔了,可以吗?”他又一次向我伸出手。
定定的注视着他的手,这一次我不想将手交给他,只在床边坐下。
“那王爷尽管后悔吧!反正晴乐不在意王爷的心过得好不好。”我淡淡的低语,却总觉得我的说话里已不再如之前的冰冷。
那大概也是因为他的声音也不如之前的无情吧!
“本王现在是一个受伤的人。”他沉声重申,却无怪罪之意。
不想再跟他这样浪费时间,我可是还要看太子会不会等我,尽快赶到琴乐坊去的:“王爷找晴乐来,总是有点原因吧!这一次又是什么?”
“女人,有时候你就不能柔情一点吗?”他皱着眉,极尽无奈的问。
从他的床边站起,我继续以冰冷的语言答:“对王爷这种男人,晴乐不懂得如何使用柔情。”
也许,现在的我就是很不可爱,可是谁要他的爱呢?
“坐下来好吗?”他问,说话里带着不一样的霸气。
“王爷找晴乐来,是为何事?晴乐说过不喜欢血的味道,还是王爷认为这样也是对付晴乐的一种办法?”我抿着唇,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冷一点,不让他以为他已成功了。
“本王伤口在痛,无法入眠。”
他闭上了眼,说话中有点无力感。
“那该找大夫,晴乐帮不了你。”心里一怔,我想不到他会在我的面前坦露他的懦弱一面。
我以为,像他们这种男人,都不会在人面前展示一分的弱势。
“晴乐,为什么你愿意因为善心而涉险救太子,却不能给受伤的本王放一点善心?”他平淡的问。
对上他的面,却看到他的眼没有睁开,看不透他此时的情绪。
只是,睁开又如何呢?我何尝看懂他的情绪?
时而展露在意,时而出言伤害,这样的他让人不知该不该恨。
“因为太子比起王爷,像好人一点,好人有好报。”我答,却只是随口找来的话。
关于我出手救太子的事,他们都太在意了。
可是,天知道,我根本就不在意,那只是我的一时冲动的反应。
“他那个男人又有什么资格称为了个好人呢?”他的眼终于睁开的,却是带着莫名的恨意。
我意识到,这恨意是冲着太子的。
只为了一个帝位之位,兄弟间便要存在这样的恨意吗?
因为他的低吼,我没有能力作半点回应,便只能静静的站着。
这样的寂静保持了很久,在他的恨意慢慢散去后,他才开口打破沉默:“晴儿,为本王弹会曲好吗?本王好想听听春风夜雨。”
“好吧!”想了想,我只好应允了。
当眼前的他显得这么软弱、寂寞之时,我竟然狠不下心去拒绝…
第一百一十八章太子的探问
顺着他的意思,我为他重复的弹奏了两次春风夜雨,只是怎么弹也觉得不好,心意一转,便弹起自己所喜欢的曲子来。
一曲接着一曲,不知道弹了多久,直到双手有疲累感,我只好急急的停下。
一会也许真要施针,总不能让自己先带着疲累而去的。
从瑶琴前站起,我轻步走近床边,发现他的呼吸仍重,却很平稳,看来已经入睡一会了。
他说是伤口中的痛让他无法好好的入眠,也许是琴声能消减他意识中的痛楚吧!
深深的看他最后一眼,我转身慢步离开,一心想着跟太子的约定。
还差三天便要结束这次的施针治疗,我不愿错失机会。虽然崔唯那家伙让人很烦躁,虽然我不希望自己跟太子真的发生不必要的情感,但我更自私,只希望能早日康复到原来的样子,所以还是得继续应约三天。
离开了景园,我便换上平凡一点的衣裳偷偷的越墙离开了景王府。
……《新妃不受宠:一夜王妃》作者:于墨……
“听说,邢睿昨天受了重伤。”马儿走得并不快,他的询问很清晰的传到我的耳内。
“这事,你这太子不是该很清楚吗?”以他的身份,及景王的身份,昨晚的事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何必白问一场。
“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伤怎样?上朝传话的人说他伤得很重不能上早朝,但实际上是重还是不重,还真让人费思。”他的语气中带着薄凉的笑意。
直直的瞪着前方,看着一棵棵被我们越过的大树,我讽刺的启口:“只可惜要让太子失望了,他还死不了。”
“你怪我的幸灾乐祸吗?”他问,伸手将我的头发全数拨到我的一侧,让背后的他呼吸的气息都喷到我的颈间。
那里暖暖的,又是痒痒的,极不舒服。
我伸手把头发重新放回背后,不管风有没有让我的头发弄痛他。
“没有,你不是很坦承的说你恨他吗?你想他死的心我明白,又怎会怪你为他的伤痛而高兴呢?”淡淡的回应,我不知该怎说心中的感受。
其实,我不希望是这样的,他们明明就是兄弟真不该这样。可是我又太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了,生在这帝王家中,母妃又不是同一人,只怕恩怨早在上一代便结下。这一代又怎能相安无事呢?
更何况一个帝王之位是如何的重,试问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想当一个帝王呢?
谁不想高高在上,无人能及?
他们会争会夺是人之常情,也是常理之内。
而我是皇室中的人,我十分明白,所以不愿劝说什么。
自己跟姐妹的关系都不好,又怎能妄想能劝到什么呢?
他们要恨,就随他们吧!
“可是你像不高兴,是因为你心中在意邢睿吗?你不舍得他有丝毫的伤?”他试探的问,像想要摸透景王在我心中的位置。
凝着眉,我不并作答,因为不知该如何作答。
太子,这人看相像真诚,可是他的心只怕只有天知道。
所以,对他我不能完全的信任,关于我与景王的事,我不愿启齿对他多说一句。
第一百一十九章执意的景王
这一天因为出门的时间晚了,回到景王府以后已经是傍晚,我的脚步不禁更快的往香染居去。
“娘娘,你回来就好,景王命人来传了三次话说要娘娘过去,不过凝霜以娘娘身体不舒服为理由重复的拒绝着三次。凝霜怕再拒绝下去,也不知道景王会不会命人直接来捉娘娘过去了。”凝霜眼看我进入香染居,便立即的冲了上前,急急的道明今天的事。
凝着眉,我知道凝霜所说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以景王的傲气许容我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的命令?
便不顾身子的疲累,大步的走向房间,淡淡的命令:“你去拿来平常所穿的绣花长袍,快让本王妃换上。”
我不想要有任何意外,我外出的事尽量不让人知道会更好,为免景王的人真的还会过来,我还是立即换上衣裳为妙。
“是,凝霜这就去。”凝霜应。
我们进入房内后,凝霜急急的为我换好衣裳,羽儿也为我把头发重新的梳一次,把原来的简妆换成隆生的妆容。
说真的,化了几天的简妆后,我开始讨厌这种隆重的妆扮,但作为一个王妃的身份却是不能失礼的,高傲的我更不允许自己失礼于人前。
“娘娘,景王来了,他正一步一步的往房间来。”凝霜慢步到窗口,脸色一惊后不安的轻呼。
眼看羽儿在为我别上最后一支发饰,我一动不动的,只好等他进来才作反应。
他来了?他不是伤得很重吗?今天他明明就是说伤口的痛让他无法入眠,为何此时又能够下床过来我这边呢?
无奈的笑,我很相信他绝对是因为凝霜刚才替我拒绝三次他的传召而不高兴。
我又一次冲撞了他贵为王爷的骄傲了。
门开了,羽儿手上的动作也刚好完成,乖乖的立于一旁,跟着凝霜一起朝景王欠了欠身。
“王爷不是重伤在身吗?现在看来,伤还真的并不算重呢!”透过铜镜,我看到后面的人是需要人扶持着的,便回身讽刺的取笑。
“本王没有重到不能下床,是不是让王妃失望了?”他举步向着我走,样子像很吃力,但面前的表情依然淡定,浓眉一下也没有皱起。
“该说,王爷死不去,晴乐才失望着。”我淡声应,自觉说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
“那本王该怎样弥补王妃的失望?”他又向一步,已经来到我的眼前,伸手将扶他的人的手推开,高傲的立于我的面前。
他的视线紧紧的盯着我,宛如燎原大火,像要烧疼我的心。那一张俊美得连魔鬼都妒忌的五官是仍是那般的让人动容,不管是多么仔细的看他,还是要为他的外表而赞叹,这绝对会是一副可以迷倒任何女人的面孔。然而他身上如恶魔般的黑暗气质又让女人害怕着他。
还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角色。
他重重的喘息着,看得出是吃力的支撑着。
可他,竟然就是不要他的人扶持。
无奈的叹,我伸手扶住了快要撑不下去的他。
“王爷认为这样过来就能把不听你唤召的晴乐怎样呢?”我语气因为疲惫而无力,反倒是给人一种温柔细语的感觉。
他深深的看着我,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问:“为什么不来?”
第一百二十章陌生的情愫
“晴乐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吧!总常得很容易累。今天为王爷抚琴的时间太长,所以回来就睡着了。凝霜是忠心的丫头,不愿晴乐疲累,所以就独自下主意拒绝王爷。”我吃力的将他扶到床边坐下,然后笑问:“晴乐这样的借口是不是会让王爷高兴一点?”
“本王高兴与否,对你来说重要吗?”他也弯起了唇,无奈的摇头。
现在的他,像是一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既生气,又无奈。
“现在王爷是晴乐的夫君,就算真的不重要,晴乐也不会直白的说真话,好让王爷定罪的。”我嘴里依旧是那么的利,拿来枕头让他靠在床头的墙上坐着。
“晴乐啊晴乐,你这女人真让人又爱又恨。”他手里一捉,把我的手握住了。
注视着他握着的手,我静静的盯着,只好在床边坐下,与他面对着面的。
“王爷的伤不轻,若因为来捉晴乐而费这么大的力气,不值。倒不如把伤养好再来找晴乐算账,那不是更划算吗?王爷真是失策了,怕最后会得不偿失。”我伸出另一只手要把他的手推开,而他却是怎么也不肯放开。
“可是本王想你陪着。”他就是不放手,坚定的低语。
傻傻的看他,我说不出话,心却在微微的颤抖。
我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当然,我不想自作多情,更不会自作多情。
“王爷的伤适宜好好的休养才好,为了一口气而伤了自己,真是何苦呢?”讽刺的笑,我把心中的不安压下,若无其事的看向床前的流苏。
凝霜她们跟他的手下都在清透流苏之外,关于流苏内我们二人的行为,也许他们看得并不算清晰,但我们的对话,透过空荡荡的房间,相信他们还是能清楚听到的。
“你以为来找你是为了口气吗?”他笑了,笑得很坏,笑够了后才向我吩咐:“晴乐,把本王扶着躺下好吗?本王的伤很痛,可是眼皮很累了。”
“要睡,不如晴乐叫他们来把王爷抬回去。”我冷下脸,拒绝让他睡在这里。
他眯起了眼,不悦的看我,在我冷冷的回视下却无力把我怎样,最后只好松开我的手,自己挪动着身子要慢慢的躺下。
也许是手部的摆动,血从他的伤口处流出来了。
鲜红的血映红了我的眼,刺激着我的心。
也许他昨晚说得对,我总是容易心软。
又一次的,我向重伤的他妥协了,把他小心的扶着躺下。
“晴乐,就陪本王睡一晚好吗?我很想有个人陪着睡。”他又一次握上我的手,无力的轻声问,竟以‘我’为自称了。
这声音真的很弱,相信流苏外的人这一次是听不见的。
见他慢慢的进入了昏睡中,我知道他已经撑不下来了。
也对的,一个人受了这么多的刀伤,又怎能装着若无其事呢?
就算他忍痛的能力再强也不可能把实质的伤害抹掉的。
带着这么重的伤一夜无眠,小睡了一两个时辰后又要费力的撑到我这香染居,他不在半路倒下还能跟我说这么多话,已经算是很强了。
注视着他昏睡的脸,感觉着他握着的那只手上传来属于他的温度,我禁不自迷惑了。
为什么就是硬要撑来这里呢?若只是因为我拒绝去他房内让他的尊严及威严受损,可为何他来到此却不曾说过一句处罪我的话呢?
还是他带伤撑到这里,为的只是要我陪?
高高在上的景王,只要他愿意又怎会没人陪着睡呢?为何就是这么执着于我?
重重的叹息,我也不能敌身子的疲累,推开他的手后离开了床,走到流苏外看向那一行人命令:“王爷因为太累而昏睡了,他说今晚要在这里睡,你们都下去吧!”
“是。”刚才扶着景王的侍卫疑惑的皱眉,却不敢有抗,只好带着后面的人离开了。
看向羽儿与凝霜,我无力的转身,走向一旁的贵妃椅,缓慢的躺上去,才吩咐:“今晚本王妃睡这里就好了,你们去拿张毛毯来吧!”
“娘娘不如到其他的房间睡,睡在贵妃椅上不舒服。”凝霜提议着。
看向床上的人影,我无力的摇了一下头:“不了,若是景王半夜醒来见我不在,也许他又会发疯的。”
“是。”重重点头,凝霜不再说什么。
暗暗的叹惜,我才走过去躺下,闭上疲倦的眼不再多想。
…《新妃不受宠:一夜王妃》作者:于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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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恨意的原因(1)
这一夜,景王竟然一夜没醒,一睡便到天亮的时候。
为了我离开景王府的时候不让他知道,我只好执着要将他搬回景园,借口是不喜欢有太多人进入香染居。
面对我的执着,景王最后竟然是让我意外的轻易妥协,条件是我得一直留在景园为他抚琴。
而每一次他睡着的时候,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景王府,跟到琴乐坊去找太子,上山继续施针。
一如以往,崔唯还是会说几句话,但不再是围着太子来转,还会跟我说一些有的没的。
从他的话中,我听到了他说太子的过往有点不堪,他说那全是景王所致,这就是太子恨景王的原因所在。
只是他并没有指清那是什么事,我问他,他只说这事我若真该知道也该是从太子的口中得知,而不是他这旁人说出。
他不肯说,那我也不去好奇,根本不愿为此事而问太子。
那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有恩有怨,为的不是权力就是情仇,他不说我也猜到几分。不过那不是我愿意在意的事,若不然我早便可以命令凝霜去查个清楚。
转眼间,这一天便是最后的一天,施针的第七天了。
而景王的伤已经是第四天,他几乎是完全康复,已经能下床走动。趁朝中有大臣来找他,这最后一天施针,我更轻易的离开了景王府。
也许是因为身子渐渐康复,我觉得这一天施针后我能若无其事的走路,虽然是很吃力,但仍能装着好好的。
“看来,这怪医的医术真的不错。”太子看我走出小屋子,便上前微微的笑语。
阳光照在他的笑脸中,显得很真诚,很耀目。
“有劳殿下送晴乐回去了。”抿唇微笑,我轻声低语。
“嗯,这边请吧!”太子点头,才与我走向马儿。
坐上他的黑马,我们离开了这竹林,这个让我们相约七天的地方。
“听说,邢睿近日对你不错,还在你的香染居内就寝了两夜。”马儿往下山的路走,我已经渐渐认得这路了。
听着太子的话,我猜不透这一次他又是在试探我还是什么意思,面对这样的话却不想作答。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对外人从何启口呢?
我与太子这七天的相处,关系仍然淡如水。
“他是一个还过得去的夫君。”最后,我只为景王说了这一句好话。
“若我说,他并不是一个好人呢?”太子拉住了马的脚步,不悦的问,带着重重的怒火。
我不明白他的怒火来自什么,怔了一下后无情的答:“他是晴乐的夫君,关于他是好是坏,晴乐想不必到太子来评价。”
我不知道这样的话算不算无情,只是我害怕他的感情,就只能让他对我死心。
“晴乐,有一些话我想跟你说,有一些事,我希望你知道。”他说,手上的缰绳一拉,竟往另一边而去,与原来下山的路根本不是同一方向。
在马背上迎着风,我是十分不安,急急的回头问:“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该把晴乐送回琴乐坊吗?”
“有一些话,我怕不说会后悔。有一些事,做错了一次,我不要再有第二次的可能了。”他坚决的说,马儿走得更快。
无奈的咬牙,我不能把他怎样,只能不悦的直瞪着眼。
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恨意的原因(2)
他的马跑得很快,最后竟然来到景王上次带我来过的河边才停下。
河水依然是那么的清澈,河边的草还是那么的青绿,而河边的泥依旧是红色的。
他翻下了马,我也只好跟着下马,是因我的体力并不是很足,现在的一切淡定也是强装出来的。
“殿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景王受伤了,晴乐不能离开王府太长时间,殿下这是有意为难吗?”我冷冷的问,抬着头装出平时那高傲的模样,依旧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态度。
对于他将我带到这里来,我真的不是很高兴。
可是,他们兄弟都是这么霸道的人,真可恨。
“别再在我的面前那么关心那个男人好吗?他根本不值,一点也不值。”他大声的吼,语中有不同于平时的冰冷。
原来,他也有不温文淡雅的时候。
“值与不值,还轮不到太子来评定。”我别开脸,不去看他,只看着河边的草。
“晴乐,我知道你不是个无情的女人,你的心是炙热的,只是你太习惯冷漠待人而已。”他深深的叹息,并不强迫我,只走到一旁的草地处坐下,拍了拍一旁的草后向我示意说:“人都来了,你介意听本殿下说一下心中的故事吗?你要知道,这心事是从不曾向人说过的,这一次,也许只是冲动,冲动过了,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