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印象说不上,不过一节课喊上30个“到!”,印象绝对够深刻了。
刘高玩下午回来后,表情严肃的跟一只狗一样,满眼的深邃和绝望。大家都说刘高玩喜欢的女孩今天带着一个男人来上课了,等于拒绝了刘高玩的“初恋”。
刘高玩偷偷的带着大圣来了我的宿舍,我躺在床上,看着刘高玩锁上了门。大圣一看这个架势立马明白了刘高玩的意思,袖子一挽,说的慷慨激昂:“说吧,那小子是谁?哥几个要不卸他一条腿…”
刘高玩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王导喊我去私聊了。”刘高玩说。“那个,你那口子那边的老师好像很重视这次的事情。听说已经有人来咱们学校调查了。”
大圣立刻就蔫了,装得跟一根阉掉了的JJ一样,软了。
“王导什么意思?”我明白,王导既然喊刘高玩去,肯定有对策。
“死不承认呗!”刘高玩说。“这玩意说出去,大家都不好过。你们要是敢给学校塑造一个强奸犯,学校就敢强奸了你家。”
我们面面相觑,知道这确实不是小事。正因为不是小事,往往某些怕惹麻烦的家伙才拼命的去搞大。
“咱们谁都没有见过我那个女人,明白了?”晚上大圣果断召开了第二次寝室全体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议,发表了语重心长的讲话后说出了现在的要求。“有人问,就说不知道。”
众高玩点头,虽然一半以上的人不明白大圣具体说的是什么。会后大家纷纷询问,大圣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谁。
刘高玩李高玩再一次强奸了民意,15分钟后那个女人的范畴已经包括了学校的每一个女子,甚至包括了上个学期来天津的大圣的妈妈。
当然这是后话,目前是大抵当前,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光头的事情。
女人就是如此纠结。
晚上,大圣再次泪流满面甚至尿了裤子。
原因是他朝思夜想的妞打来了电话,质问大圣为什么造谣。大圣一头雾水,心想我什么也没有说啊。
“什么也没有说?”吥洅敛嗳那边已经委屈的喊了起来。“我们学校这边现在都说我被人轮奸了!”
大圣大惊,我也大惊。轮奸的意思是犯罪嫌疑人为1人以上,那么也就是说…
我能想象我和大圣在铁窗中缔造一段兄弟情的佳话。
吥洅敛嗳现在才知道主持正义的媒体的可怕。噱头是什么?美少女!妙龄少女!90后少女!剩下的故事就是OOXXXXOOOOXXXXOO了。吥洅敛嗳的老师都找了过去,意思是不要声张,学校可以将她保研云云。
“我没有被人轮奸!”吥洅敛嗳很气愤。老师说,理解,理解~我们不会多说的。
第二天这个守口如瓶的老师,在全班的班会上说:“我们班里最近出了一件可怕的案件,大家也都有所耳闻,那么,我们就不要在去打扰509的那位被人强奸的同学了,毕竟这是一个女孩在乎的事情,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人家宿舍别人怎么甘心落下这名声?于是立刻抖清事实,摆出了吥洅敛嗳。
好了,成为校园风云人物的吥洅敛嗳现在逼近研究生了,只差将几个犯罪分子绳之于法。
“要不我跟你回东北躲躲吧。”我和大圣商量。大圣抽了一根烟,觉得冤枉啊冤枉。
王导晚上杀进了我们的宿舍,高举着《坦白从严》理论依据的伟大著作来给我们洗脑。最后我们明白了911是我们俩的杰作,马加爵也和我俩有一腿,门口卖臭豆腐的瘸子被车撞了是我们的责任…简单说就是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和我跟大圣有关系,但是就是和吥洅敛嗳扯不上。
学校教的东西第一次让我们受益匪浅。
晚上,大圣睡在了我的宿舍,问我的脑袋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担心眼前吧。”我转移话题。
大圣说,自己有了自己的打算。我很好奇是什么。
“要是能让她保研,说我强奸,我认了。”大圣坦然的说。
我目瞪口呆,说不上对大圣是佩服,还是觉得他是一个彻底的大傻逼。
不知道那些个一直说爱的家伙们,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步?
“大圣?”我在黑暗中喊了一声。
“恩?”大圣问。
“爷们。”我说。
12月4日 该来的还是会来 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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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是我预想中的记者,来采访我们周边同学用来打探内幕的。我觉得幸好昨天晚上召开了紧急会议要大家守口如瓶,不然的话今天岂不是要露馅。其实我很相信我周围的这群傻逼,他们会为了自己身边同样的家伙而不顾一切的保守着秘密;就算对方威逼利诱,我们也必然只是微微一笑吐出一口带血丝的吐沫,冷笑着面对敌人的铡刀而拒不交代共军的下落。
但是我错了。
刘高玩和李高玩在小会议室里接受了半个小时的录音式采访;我隔着玻璃看见2个人说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横飞,说道了动情处,他们2个还一个人抱着另外一个人的大腿摆出乱世佳人的造型以达到最佳的说明效果。
我立刻给大圣打了个电话,嘱咐他做好两手准备:一是买上火车票准备跑路;二是买点敌敌畏一类的准备给2个叛徒下毒。
事实上,我还是错怪了他俩。
记者叫道我的时候,显得已经掌握了大批第一手材料的样子。“你们都听说了XX学院奸杀案了?”记者的第一句话我就差点喷了。
“没有。”我坦白。
“哦,刚才的同学们不都说,最近你们晚上总能在厕所听见一个女生的哭泣吗?”记者继续问,一脸《道德观察》那个节目主持人的表情。
“没有啊?我没有听见过反正。”我信誓旦旦,本来打算撒谎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可以大张旗鼓的说实话。
“那传说女鬼不止一个声音,而且发出了许多奇怪的音节的问题…前几年被人捅死了一个女人你们知道吗?”记者已经开始和我大体描述几年前的一桩奸杀案,想问问我细节看能不能寻摸出一些破案线索。
我成功穿越了。
回到宿舍后刘高玩一脸兴奋的跟群众们讲述着刚才是怎么忽悠记者的:“当时他一脸的认真啊,我就琢磨着每天晚上在厕所大的时候,听着对门的黄片声音太大,就说我能听见一个女人的呻吟…结果那个傻逼还问呢,是不是被捅的那种呻吟;我一想,是啊,就说是。结果呢他就说发现了重点了,就让我详细描述。我怎么描述啊,就和老李开始胡说八道了,没想到他还是很认真的记录…我靠,服了。”
“然后是我。”李高玩继续跟上。“我说每天晚上总能听见流水的声音…就是咱们宿舍那个漏水的马桶的动静!他就说到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有人跳河的问题,说是有线索了,然后就问我细节…”李高玩说完耸耸肩。
我们每个人都说点什么,就会勾起那个记者以前的一些回忆。
顺便一说,下午采访了大圣,主题已经是解放战争那个时代的某些疑案了。
一个历史老师干了记者,哎,充分教育了我们大学毕业后整个社会的就业形势的残酷和严峻。
网站上的跟踪报道却适可而止,定格在了“清纯少女被网友所轮奸”的文字上;后面是“清纯少女生活写真”,里面是苍井空的一些列图片,让大家去YY。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真的就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上次扶老奶奶过马路为什么就没有网站来报道没有记者来采访呢?雷锋精神死了?
我们热烈的在游戏里讨论着上午发生的记者奇遇记,心不在焉的看着几个WOW吧的同好从网站得到消息后不远万里来我们服务器围观我们。其实穿上马甲大家都互相认识,何必呢。
我的头还是有点晕,抽空下楼去医务室换了一卷绷带。打绷带是很有意思的,这是一个八秒的持续性施法技能。大夫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熟练的缠绕着那些麻烦的白纱布,自己就轻松搞定(以前这玩意用的多了去了),心潮澎湃的问我愿不愿意在这里兼职。
我开始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看见诊所的护士给另一个哥们头上一直捆蝴蝶结才明白过来了。大老爷们的头上蝴蝶纷纷起舞,让人看着就觉得这人挺傻逼。
我回到了宿舍,大圣不在了。看情况很像是离家出走…凌乱的床铺,桌子上的信封,地上的内裤,以及无人知晓的原因…大圣就又突然的消失了!
其实我估摸着,知道大圣去了哪里。
他好歹有一个想要为之牺牲的人,我呢?我什么也没有。我唯一有的就是一颗为了勃起而拼命跳动的心。哦不,一颗为了爱情而拼命跳动的心。
蹲在阳台上,偷偷的抽烟——我不能告诉禽兽们我抽烟了,不然以后我就得不停的抽。烟这个东西,我总觉得很不妥。
老大的一个同行也说了,吸烟有害健康,以此来劝告迪厅的那些小子们吃摇头丸戒烟。
好人多啊。
她这次是什么消息也没了;想上她的魔兽号,发现竟然改了密码。日的,老子求你了?当年多少美女在屏幕前搔首弄姿我心动过?我动摇过?我反应过?区区一个她…
我要维护自己男子汉的尊严,坚决不向一个女人屈服。
其实,她总是反对我和老大呀BO呀那些朋友在一起。她说这过于危险,不适合我的生活。我理解她的感受,毕竟嫂子当年也固执的认为老大属于阳光男孩的类型,是我们几个领着老大走了歪路,要不然啊老大肯定是一个好孩子天天学习好好向上,最起码也是个副市长啥的…
女人都认为自己男人身边要好的人是损友。定律。
大圣,希望你成功吧。
我记得你昨晚的话,爷们。
12月5日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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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晨刷牙,刘高玩在水房睡眼惺忪的看着我,显得在惧怕什么:“右,昨天大圣是出去了吧,他应该没有在宿舍吧?”我点点头。于是刘高玩轻轻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总觉得大圣昨天晚上给我托梦了。”
我吓了一跳。
紧接着,李高玩也进来了,看见了我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右,昨天大圣是出去了吧,他应该没有在宿舍吧?”我点点头。于是李高玩也轻轻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总觉得大圣昨天晚上给我托梦了。”
我继续吓了一跳;不会吧?大圣真的被人杀死弃尸荒野了?
刘高玩和李高玩详细的说了说昨天的事情,就是觉得半夜有人喊着他们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声音听了听绝对是大圣!不过,因为昨天刚刚和记者说了鬼故事,他俩没有敢起床开灯一探究竟,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传说,大圣的叫声凄厉无比,充满了怨念。
我还是保持着吓一跳的表情,听着这个离奇的鬼故事。
大圣出事了?我不敢多想,冲进了大圣的宿舍一探究竟;结果让我继续吓了一跳。
大圣的床上,大圣同志正在酣眠,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就跟梦到了小泽玛利亚一样。我就奇怪了,大圣转生了?
“你们这群傻逼。”大圣醒了以后看着床下一群关注的眼神,怒吼了一声,然后开始打喷嚏。“昨天晚上我在楼下喊了你们半天让你们给我叫大爷开门,你们睡死了?就没有人通宵???娘的。”
我现在能够理解大圣在零下好几度的户外,为何叫声凄厉无比,同时充满了怨念。
“为啥不自己叫大爷起床啊?”李高玩问。大圣解释了自己和大爷之间互相斗智斗勇的三年生活经历,摆明了他和大爷之间你死我活的关系,并且详细描述了昨天晚上大爷是如何在大圣敲打窗户和砸门的情况下硬装着已经睡熟。
“那为啥不打打电话?”刘高玩也很纳闷。大圣拿出了自己已经没电的手机,哀怨的看着我们。
我其实也有问题,但是我知道了答案,就没有当着大家的面问。
那就是,大圣肯定又被吥洅敛嗳拒绝了,所以才狼狈的跑回了学校。大圣现在感冒的一塌糊涂,而我头上也全是绷带;我们俩还同时被自己的女人抛弃;现在可以说是最惨的时候了。幸亏,我们身边还有一群兄弟。一群中午吃饭的时候说好要给我们两个病号带饭的兄弟!!
我和大圣感动的呆在宿舍侃天,敬候佳音。
“没见到妞?”我挖苦大圣。大圣叹了口气,说见到了,还被一群她喊来的人赶出去了。“娘的小妮子太狠了,说我又来强奸她了;呸,哪次不是她上杆子拔我裤子??”大圣说的义愤填膺。我心想,是谁见人家的时候号称自己“是处男,很纯洁,姐姐多指教”的?大圣太孙子了。
大圣看着我的头,就像刚发现一样,问我现在是不是好点了。
“换了绷带了,好多了。”我坦言。然后的大圣满意的听了我的回答,说我就是不该和老大他们鬼混。
“和老大他们有蛋关系?”我就纳闷了;其实我知道大圣具体指的是谁:大圣和大屈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好,俩个人见面就顶,顶完了就吵,吵完了就打,打完了就差不多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这俩个家伙实在是让我很郁闷,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这么你死我活?(据刘高玩讲,是因为大屈在第一次来我的宿舍住的时候,穿了大圣的内裤和袜子。)
大圣就开始吹牛,说我跟着他在大学里打架就没有吃过亏;退一步讲,就是吃亏也没有吃大亏。说完以后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就是奥特曼我就是地球,他保卫了我之后还要隐姓埋名装平民。
用我的话说,就是一种假装低调的高调式装逼。
我没有打算继续和大圣扯淡下去。“让吥洅敛嗳和我老婆道歉,这个你一定要保证完成任务。”我和大圣说。大圣听了以后很镇定,刚才还无所不能的奥特们立刻假装胸前闪起了红光:“不行啊右,我感冒了。”
我不是非要逼大圣去办这件不可能的事情;不过现在我根本联系不到她;她现在觉得我说话不当话了。虽然我以前也是,但是好歹她不知道。一个好男人最难得就是如何假装一个好男人。
其实说起来,我的爱情也太他妈的坎坷了。
她为什么就不相信我,为什么就不听我解释,为什么就要断绝联系呢?女人啊女人。娘的,老子欠你的啊?
说的这些话是解气,问题是我还是想要去挽回这段感情。别说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那是蒙人的,吃不上的人才这么说;况且这也不是回头草,我发现这半年我一直在原地,所以我不需要回头就吃到了她。
一个让你能够守身如玉半年的女人,这就是爱情吧。当然,左手除外。
兄弟们带来了午饭,还有一张突然而来的银行卡还款通知;我们都惊讶的看着上面写着大圣的名字。
“我靠,你还借银行的钱?”我惊讶的看着上面的数额,怒斥大圣。
大圣拖拉着脑袋,把信扔进了垃圾桶。
我知道大圣前一阵缺钱,但是没有想到他刷了这么多。现在…银行是什么地方啊!那可是不留人情的地方,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已经想象到了大圣被迫去卖肾的景象了。
实在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次拿出一笔钱给大圣还债。因为,我已经要来了不少钱,家里以后肯定不能开口了;再加上这次老大给我垫了医药费,我实在也张不开嘴…对了!医药费还有剩余…实在不行,我可以…
这么想着,大圣突然在床上喊我:“右,我不想接着上学了。”
我还在算着数字,前景还是比较乐观;大圣的一句话,让我菊花紧紧的夹紧了。
12月6日 春哥纯爷们,铁血真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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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学情绪是我们每一个正常心智的年轻人都会时不时涌起的一种极其合理的道德观念偏差;因为沉闷的课堂和两点一线的生活实在是容易让人发疯。
不过大学很少听说有人厌学,因为大学我就很少听说有人学。比如大圣这样的人,好厚颜无耻恬不知耻的说自己厌学:你TM的倒是学习过吗?
不过大圣的表情严肃的一塌糊涂,尤其是空洞的眼神和绝望的嘴唇,一脸高潮过后空虚的表情。
“浪费学费,浪费青春。”大圣昨天闷闷的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我们都知道,却没有人敢面对的话。
有时候惊觉,我们只是抽烟喝酒大谈理想,离残酷的现实越来越远。但是究竟有什么能够拯救我们?不上大学,我们这些一直学习数学语文的家伙又能干什么…迷茫是肯定的。不过相比于其他颓废迷茫的大学生,我们还是算好的,起码这几年不断的强身健体保卫自己,毕业了直接去当散打教练或者保安还是有准的。
大圣觉得…我们觉得…我们都觉得…
害怕醒来。
中午的时候大圣自己出去吃饭了,没有叫我们这些人一起。昨天晚上工会进军毒蛇大部分人都是一夜没有睡觉,凌晨刚刚闭眼。当然了,我和大圣作为风口浪尖的人物没有上线,省的引起围观增加服务器的压力。毕竟推倒一个BOSS还不如看看一个激动人心的现场强奸犯来的实在;一个人这一辈子,有几次机会和一个强奸犯共处一个服务器?
这才是我们应有的追求,而不是沉迷于虚拟的网络世界。
扯远了,回到大圣打饭归来。大圣今天特意很怀旧的去了一食堂吃饭,看着眼熟而又不眼熟的食堂师傅差点就哭出来:当然这不是因为见到人激动,而是看到一食堂竟然只供应米饭和馒头,着实让大圣心碎了。
“啊,来一个馒头。”大圣犹豫了一下说。对面蒙着面的大厨愤怒的扔出馒头,质问大圣还要什么。
“有什么可以就着吃的…”大圣望着白茫茫的一片,很犹豫的问。
“那不是包子嘛!”大厨觉得天经地义。
于是我们的大圣同学众目睽睽之下挖出了包子的肉馅儿,伙同包子皮儿和馒头缓缓下咽。“行为艺术!”艺术系的几个学生看了之后纷纷效仿,并且一口咬定大圣必然是艺术系大4的学长,指不准就是保研的型号。
大圣自己浑然不觉,吃了之后颓废的上楼看着我们依然呼呼入睡,觉得天下之大,在其左右者不过扫厕所的大妈尔耳。
一个高尚的灵魂,一个寂寞的灵魂。当我醒来上厕所时,看到大圣寂寞的蹲在厕所的一个坑位里进行学术性思考,我就知道他又没有带纸。
“你傻逼啊,上厕所不带纸。”我嫉妒鄙视的和大圣说,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三次这些年第233次大X之后只能等人解救的局面了。
大圣接过了救命的稻草,威胁的看着我:“要不是你有伤我早就揍你了。不要张扬。”
“草你能打过我?”我不屑的说,“老子要不是那天挨了光头一板砖,他们几个还真不一定能得手…”
我得意的比划着,大圣的却吃惊的忘了擦屁股。
“你的脑袋不是和你老大出去办事弄的?”大圣注视着我,他知道此时此刻有很多事情比擦屁股重要,比如他兄弟的伤势。
我哑口无言。
大圣回了宿舍后一直骂自己傻,觉得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怎么就会没有想到;说起来也是,我和我那个猥琐的老大出去明显老大是第一火力集中点啊,怎么会伤到我。我觉得这话像是骂老大,虽然它确实符合客观事实。
大圣不动声色的让我讲了讲那一晚的故事,我半遮半掩的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企图蒙混过关;大圣多么奸诈啊!他一语道破了我的心事:“右,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大圣严肃的问我。
我能怎么说?我难道告诉我这个已经愤怒的失去理智的兄弟我挨打的经过,然后纵容他去违法犯罪为我报仇?不,我不能这么做。
于是我咬着牙不肯开口。
大圣把我这个坚决的表情理解为了难以启齿;他擦了一下眼角,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明白,我明白,这毕竟不好说出口。被人爆菊的事情,我会帮你保密的…”
大圣一脸的心知肚明,我一嘴的脏话喷薄而出。
报仇去,这是我和大圣互相谩骂完之后大圣给我的一条路。
“不去,没劲。女人都没了还报个鸡巴。”我和大圣坦言。
“女人不见了不是你失去男人资格的借口!你要是软了,咱们整个专业都软了!”大圣一脸的民族自豪感打三天没有洗的臭袜子里缓缓上升形成了耀眼的光环,正气凛然,仿佛我才是反革命分子一样,怒视着我。
我晕。这不好办啊。
刘高玩和李高玩很快就被人从床上拖了下来商讨如何诱敌深入并且一举歼灭敌人的问题,他俩在完全不知道是谁,被谁,经过,结果,计划,阴谋等等信息下依然侃侃而谈,不断地提到巴顿和尼古拉斯凯奇,以及无间道中的一些故事。
而我静静的站在阳台,心里是一种悲凉。
给她打了电话,毫无意外的还是关机。我知道她现在恨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活畜生。以前的我是,现在的我不是了。
我需要一个机会。
于是他们吵他们的,作为当事人的我在人群中去了她的学校的贴吧,发帖:请你原谅我,好吗?我相信奇迹会出现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上网,我只能抱着一线希望等待着她看到我的帖子然后回复它。
奇迹,会出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