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所有人都是一副惊恐的表情。我越发不明,同居到现在没和男朋友圈圈叉叉过有那么奇怪吗?
“看来双双,你并不幸福。正常的男女朋友只要同居了,好歹也会干一点那个事情吧,你和燕总绝对不正常。”
话落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不是说男人只要有女人睡在身边都会有X冲动的吗?难道咱燕总有那方面的毛病?”
后来,众人看向我的眼神少了羡慕,多了一丝同情。
结果一帮人吃着饭就开始新一轮重口味的话题。
“话说,做X的时候你们一般喜欢什么体位?”
某女答:“这个就跟挖鼻屎一样,你喜欢怎么挖就是什么体位。”
“挖鼻屎不就是挖吗,难道还有讲究?”
“当然有讲究了,比如你喜欢坐着挖,站着挖,躺着挖,用工具挖,这不都是吗。”
“工具?挖鼻屎有什么工具啊?”
“餐巾纸啊,就好比做X的时候带上了套套……”
又有人问:“你们说,我们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为什么不能做X?”
某女又答:“你流鼻血的时候会去挖鼻屎吗?”
听到这,我直接端着饭盆走了,不管她们有没有食欲,总之我是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霸王我啊!!姐贼稀罕你们了,么一个!
第50章
我这人做什么事总是三分热度。之前不是说要写一本以孙启诚和郑美为主角的言情小说嘛,后来觉得写小说这种事情还是比较适合像陈圆圆那样不切实际对爱情抱太大情绪幻想的人,所以最后还是没写成。可是自从那一次饭桌上的闲谈,我却对燕笙那方面究竟有没有病上了心。至于为什么上心了,我那也是有原因的。以前我不跟他同居时,他好歹还会摸摸我的头,牵牵我的小手,更有甚的还会在我额上或者嘴唇上蜻蜓点水一下。只是自从我搬到他家之后,别说是做那有氧运动了,连亲个嘴牵个手的记录都没有。一开始我便也没往那方面想,只当他这是距离产生美,经洛然那么一提,我还真往那方面想了过去。
于是我打了个电话给陈圆圆,让她这个感情比较细腻且对这方面研究比较深入的砖家给我解读一下。当然,我说得很委婉……
“圆圆啊,我问你一件事啊,是关于我一个同事的,你听清楚啊是我的同事不是我啊。她和他男朋友经历得蛮多的,好不容易好上的,这不现在已经同居了,但是我那同事发现啊她那男朋友对她好像没之前那么亲密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那他们有圈圈叉叉过吗?”
我一拍大腿,果然是砖家,一开口就挑上了问题的关键点。
“关键就在这里啊,他俩挺纯洁的,同居之前没有,同居之后也一次都没有啊!纯得跟白开水似的,你说是不是我那同事对她那男朋友的吸引力降低了啊?”
陈圆圆在那边一直“嗯嗯嗯”的,叫得我心里跟猫挠似的难受。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那就是你那同事的男朋友太爱你同事了,想把他们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第二:就是你同事她男朋友有病,那方面的病,怕他们俩那个圈圈叉叉的时候被你同事发生端倪,伤害了他男性尊严。不过以我多年你的经验来看,现在男女朋友同居不可避免肯定会进行那圈圈叉叉的运动,男人嘛,都是狼性动物,旁边放着一块肥美的羊肉不刁,他傻呀……所以我个人的见解是他那方面有毛病,现在这个世界处女多,处男少得可怜,哪还有将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这么纯净的男人啊!”
……
我听了她一席话,心里瘆得慌。自打以后,每次我和华姐逛街都对路上发的一些有关于X生活方面的教育书和传单来者不拒,而且专挑一些男性方面的教育类信息看,就连路旁电线杆上贴着的医院小广告,我都会驻足许久。华姐默默地站在旁边也不打扰了,有时还会拍拍我的肩,语气中满是浓浓的伤感:“双双,真是难为你了,总经理……唉,天妒英才啊……”
我还专门有个笔记本,里头记录的都是我那几天看小广告、教育书摘抄下来的东西。
“XXX医院——前例腺炎,XXX医院——男性泌尿系统感染,XXX医院——痔疮……”
我那一笔一划的,记录的贼认真的,就连大学记笔记我都没那么认真法,不知有一天会不会真派上用场。
每次看到燕笙,我的目光就会情不自禁向下,最后直盯目标区域,那个禁忌的三角地带,然后心里想——他那里不是真的有病吧……
那本小笔记最终没派上用场,相反,它的下场却很凶残,被人碎尸万段了。凶手是谁,是我自己。
那一日,燕笙铁青着脸冲进了我的房间,手中拿着的便是当日华姐塞给我的有关于一家治疗男性方面疾病的权威医院的广告单。
“余双双,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广告单上,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专家医生和蔼地笑着,旁边是几个鲜红亮丽的大字。
“XX方面有病不用愁,请到我们XX医院来,XX医院让你重振男人的雄风。”
下面是几个翻页的小故事预告。
“自从去XX医院,我老公那个病终于逐渐康复了,现在的我真的觉得很‘性’/福。”
“感谢XX医院帮我把那方面的病给治好了,我老婆都说我跟年前时一样强壮,感谢XX医院,现在我和我的老婆过得很‘性’福。”
……
我看着那张显眼的广告单,打着哈哈道:“这不,路上有人发的传单,不小心塞在包里带回来了,哈哈哈哈……”
“哦~是吗?那这是什么?也请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一看,终于觉得事情大条了。燕笙手中拿着的正是我那本摘抄小广告的笔记本。今天趁他洗澡的时候,我便在客厅里抄那广告单上的信息的,这不竟然忘记收起来毁尸灭迹了,失算失算。
“这个……这个……我能解释,能解释的……”
他一步步走了过来,直把我逼到了墙角。
“好……我听你解释。”
“这个……我们不是从没那个过嘛,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我们的之间的关系好像没有以前那么那个了嘛,然后我就问了很多人,他们说我们这样不正常,都说你应该是那个了嘛,所以我就那个那个了嘛……你懂了吗?”
他咬着牙,硬是挤出了两个字:“懂了!”
懂了?我自己讲了什么我自己都不懂……
“我不碰你的原因你以为我那里有病?”
有头脑的人总会一语挑中关键点。
我识相地点了点头,后来觉得不对,又使劲摇了摇头。
“妈的!”他咒骂了一声,未干的头发被他揉搓得更加杂乱了。与他认识以来,我从未听他骂过一句脏话,这次他的爆粗我只当是他因为我发现了这个秘密气急败坏之下,才粗鲁了一回。为此,我也更加确信了自己内心的猜测。
“燕笙,你别难过。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的人,你有那个病我也不介意的,爱情不是建立在‘性’上的,你若实在介意,没关系,我不是记了那么多权威医院吗,咱一家一家地去看,总归会治好的,不是有这么多成功的例子吗。”
话落,我整个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耳旁又是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余双双!是你自找的!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病!”
我被他重重地摔到了床上,那一下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
是我傻了,是我蠢了。两次看他*,他腹部的那几块腹肌不是摆饰用的。再看看现在,他这摔人的力道再加从小学习西洋武,他强壮得就像一首歌唱得那样“套马杆的汉子,你威武雄壮”,他怎么可能会有病,是我自己有病轻信了那帮妮子的谗言。(水妈:是你脑子进水……)
于是乎,我怕了……
“那个……那个有事好商量,你别冲动,冲动啊……”
他呲了呲牙,直接一个狼扑扑了上来,然后“呲啦”一声,身上的Hello Kitty睡衣彻底报废了……
那一个晚上,燕笙用自己的身体向我证明了他究竟有没有病,他不但没有病而且精力好得出奇。
我清楚地记得自己身下的大床摇晃了一夜,清楚的记得肌肤相贴时的温热、清楚地记得他的唇勾画出了我身体的每一丝曲线、清楚地记得他动情时性感迷离的眼神。我还记得他一次次顶、入自己身体的深处,记得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还有是如何哀求他放过自己……(H无能,跪求放过………………)
总之那一晚,我被折腾很惨……非常惨。
第二天我是在燕笙的怀里醒来的。他身上肌理好,运动了一个晚上皮肤还是滑溜溜的。但作为一名姑娘家,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男人怀里,我还是小小的害羞了一下。
燕笙醒来时,我便蜷曲地坐在床头,嘴里正咬着被角泪眼蒙蒙地看着他。
肯定是昨晚有氧运动过量了,以至于我的脑子还不清醒,见他醒来我第一句话就是:“原来你真的没病啊……”
后来我又被压回了床上。
浴室里,我站在洗漱台前,哀怨地看着自己一身青紫的暧/昧痕迹有些欲哭无泪: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
后来我还想到了一个万分严肃的问题。那个晚上情势所逼,燕笙好像没有带保险上阵,我掰着手指计算着上一次大姨妈来的日子,然后杯具地发现,那一次的圈圈叉叉运动好像不是我的安全期,后来我又开始期盼下个月大姨妈能准时到来,因为真的害怕燕笙的小蝌蚪进了巢穴之后长成了大肉球,‘性’福一时,惨痛一辈子。所以我开始神经兮兮的,总喜欢问人“今个儿是几号啦?”,连饭都吃得少了。
燕笙觉得我不对劲,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我终于说出了内心潜藏的恐慌。
那时他的脸黑得可怕,“你好像不愿怀上我的孩子。”
“我现在还是个在校大学生啊,你难道想让我挺着个大肚子去学校吗?我还有一个学期的课程呢?”
“你现在是这么说,但到时真怀了,我就不信你舍得把他拿掉。”
我变得蔫蔫的,瞧瞧燕笙这模样再看看我长得也不算丑,我们两人的孩子应该是很可爱的吧。
“应该不会那么巧就中彩吧……”
“这个是未知数,我无法预测。”
……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更多次。同居时,我和燕笙原本是两个房间两张床,最后终于变成了正常的一个房间一张床……
我和燕笙都面皮薄,不好意思跑到药房去买套套,于是都是我去淘宝上买,一开始是一盒、后来是两盒三盒……最后直接买一箱,那淘宝店主一激动,直接批发价卖给了我。我永远记得那送快递的小哥将一大箱杜蕾/斯递给我时的眼神,有点惊恐又有点不信,更多是钦佩……
所以说,燕笙就是一座休眠期的火山,一旦爆发了那就是毁天灭地的力量,不得不说,他内心的狼性因子全都被我给激发了出来。
据他所说,与我同居以来他其实忍得很辛苦的,每到晚上他想着我就住在他隔壁就会yy地睡不着,真怕自己趁着夜色摸进了我的房间当了采花大盗。至于他那几天对我不亲密,也是怕自己忍不住就把我给扑倒了。于是我便问他,那一次我受伤从医院回来和他睡在一张床,怎么没对我下手,难道真是嫌弃我的猪头脸。
他直接一记大吼:“你睡得跟个死猪样的,都不知道我晚上冲了几回冷水澡。”
燕笙说完,我觉得真的挺难为他的,而更多的却是我身为女性的成就感……
在我数次顶着一双熊猫眼,撑着软腰,一副精/尽人亡的样子出现在办公室,燕笙不/举的谣言最终不攻自破……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本文步入收尾后期啦!!哇哈哈哈~~妹纸们再坚持啊!!!
第51章
月初的一个早上,地点:燕笙家卫生间的马桶上,当睡眼迷离地看到自己褪下的白短裤上赫然绽放开一朵红梅时,情绪激动得满腹的屎意都来不及管,直接蹦了起来,搂住正一旁淡定刷牙的燕笙,就着他满是泡沫的嘴巴“吧唧”啃了一口。
“哈哈哈,没中彩!大姨妈来了!哈哈哈……”
他“po”地吐掉满嘴的泡沫,脸色“唰”地拉了下来:“余双双!没有怀上的孩子就值得这么高兴?”
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踩到他地雷区了。挪了挪脚,想要往厕所外头冲却被他揪住了后衣领,耳旁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想跑可以,先给把短裤拉上!”
:“……”
……
今天是周六,燕笙也没去上班。闲着没事就窝进了燕笙了书房。他书房里的藏书还是蛮多的,但都是一些关于经商方面的财道,连带点桃/色粉红的信息都没有。随意翻开了两本,见里头都是太过学术化的东西,立马就头疼了:还是学文科好啊……
这时,书架隐蔽处,一个小小的马铁盒引起了的注意。将它从书堆中掏出来,本想打开看看的,却看到原本打开的搭扣上还上了一个小小的锁。
的小心肝“突突突”地跳了起来。难道燕笙也开始学电视剧里男主跟女主求爱的招数了。将小礼物藏隐蔽的角落叫女主自己发现,打开一看,是枚亮晶晶的钻石戒指。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激动,便上了发条似地书架上搜寻了起来。只是找了半天,哪怕把每本书都抖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钥匙。
摇了摇手中的马铁盒,传出的是硬物撞击的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这的好奇心实强,若此时不弄明白里头放了什么东西晚上铁定睡不着觉。
拿着马铁盒奔到了大厅,燕笙正坐沙发上神情专注地看着一本商业杂志。将他手中的杂志一抽,两腿一跨,直接坐上了他的大腿。
搂着他的脖子,笑得贼兮兮道:“亲爱滴,有没有瞒着藏了什么东西呀?”
他眼睛眯了眯,顺势搂上了的腰:“能藏什么东西。最想藏的就是了……”
听了很受用,感情他想学汉武帝造个小金屋把这个陈阿娇藏起来啊。
“把当陈阿娇啊!用个小金屋把藏起来,最后学那薄情寡义的皇帝抛弃?”
他揉了揉的头:“别钻牛角尖。”
继续蹭了蹭他:“确定没什么事情瞒着。”
他声音变得有些暗沉:“没乱动……”
两眼贼光一亮,将手中的马铁盒举到他面前摇了摇:“看发现了什么!不老实哟……
快告诉里面究竟藏了什么好东西,竟然还上了锁。难道是初恋送的东西?”
他的嘴角竟扬起了弧度,“可以这么说……”
“什么!”声音高了八度:“……真的是初恋给的东西!竟然还这么宝贝的留着!……”心里一下子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酸溜溜的。难怪家都说初恋是最美好难忘的,当然还有个别是难忘不美好的,就比如说是。的那位初恋至今还牢里吃牢干饭。
不过想到现的男还保留着他初恋的东西,想想心里就很难受,更难受的是孙启诚那渣男没给过什么好东西,要不然也可以燕笙面前显摆显摆。
“想不想看看里头是什么东西?”
将头扭开到一边,赌气道:“不想!”
“真不想?”
“哼!”
他长手一勾,茶几上的一串钥匙就捞到了手上:“不想那就算了……”
说罢作势要将钥匙藏到裤兜里。一急,忙止住了他的动作:“反正闲着也没事,若一定要给看,那就勉为其难地看两眼吧。”
抬头对上他一脸奸笑的面容,有点心虚。
马铁盒打开的一瞬间,无语地拨了拨盒中那两个钢镚儿,道:“好像不缺钱吧,就那么两块钱还放盒子里锁起来。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落魄得像个乞丐,让初恋看着可怜施舍给吧?”
他脸上一派正色:“嗯,情形和说的还真差不多。”
心里的酸泡泡又那里冒阿冒的:“和她的相遇倒还蛮戏剧化的嘛?要不把们这对素材给了陈圆圆那小妮子,让她写本书出来。”
他搂着的腰的手劲又紧了紧:“先前倒还不相信缘分的,遇见她之后真的信了。”
语气都变得酸溜溜的:“听口气好像真的挺喜欢她的咩,怎么现分了后悔了?”
他将下巴搁了的肩头,有些别扭地耸了耸。
“谁说们分了。”
他这句话像是燃烧的火堆上浇了一桶油,一听,连忙从他大腿上蹦了下来,气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竟然也……也这样!脚踏两只船!好啊!好啊!”
他将一下字拉了回去,死死地摁他身上:“胡说什么呢?看看这两块钱,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看了一下:是挺眼熟的,硬币不都长成那样嘛。前面是一柱擎天,后面是菊花,设计新颖有理念,要不然腐?女怎么都爱收集一元硬币。
“看不出来吗?还是记不起来?”
再仔细看它还是前面棍子后面菊花的一块钱啊!
“唉……果然忘记了,这两块钱是给的。”
这下,的脑子彻底休克了:给他的?!什么时候给过他钱!他可是大老板,*oos,去给他钱?还是两块钱?这也太雷了!
“大二那年,C大的畅春园,给的……”他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窗外去了,脸上竟泛起了两摊可疑的红晕。
大二?C大?畅春园?脑子里死命搜寻着那段记忆。灵光突然一闪,零星的片段突然闪进脑子。
大腿一拍:“!”随后嘴巴张成了“O”型。
“那个倒栽葱?是?”
他没说话,表示默认了。死命将他的头掰正,看了看轮廓,终究“噗”地一声狂笑了起来。
“哇哈哈哈哈……尼玛!还真的是啊!以前带着眼镜,从围墙上栽下来的时候也是头着地,把拖出来的时候,头发乱糟糟的沾满了树叶,脸也是脏不垃圾的,好像还流鼻血了……真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弄干净了真是好看,若当时不是脸着地,帮了之后肯定会让以身相许报答……”
他眼睛灼灼地盯着:“那时已经有了孙启诚,满眼里都是他……”
笑颜一僵:他说的没错,以前的眼里真的只有孙启诚一个,旁似乎都融不进眼里。
面颊上轻轻抚上一只手:“以前的只看得到他一个,就算们曾经一个班上过课,也不曾注意到,就算是弄干净的依旧引起不了的注意啊……”
“…………们一起上过课。”
“是和孙启诚一起上过课,应该是陪他上的……”
和孙启诚的过往,点不太想提起,连忙转移了话题道:“这两块钱好像是那时给去补裤子的吧。从围墙上栽下来的时候,连带着裤子也扯开了,说怎么这么逊呢,每次出糗都被看见……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
“以为们再也不会有交集了,想不到竟然会跑到的公司上班,双双这真的是缘分,上帝给们两的缘分。”
他一双眼眸光似水地望着,看的心都化了。脸颊慢慢凑近他,越来越近,嘴唇即将相贴的一瞬间,连忙弹开:“啧啧啧……这么说就是的初恋啰!原来真的对是一见钟情啊!?原来这么早就爱上了啊!哎哟……啧啧啧,看来魅力还是蛮大的……妞,现就跟爷说一句‘早就是的了’,快说快说?”
耳旁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余双双!够了!”
不依不饶,继续扭动着:“说啊快说啊!哈哈哈……”
“别动!”他声音一下子暗沉了下来,的大腿根一下子就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愣了一下,随即动得更欢了:哈哈哈~男性荷尔蒙滋生了,老娘大姨妈身,大姨夫不敢作祟啊!
“余双双!给等着!”说罢,屁股一腾空,被直接扔到了沙发上。燕笙走路的姿势有点像鸭子,隔了一会儿卫生间便传出淋浴的声音。
心情大好,沙发上笑得直不起腰:翻身农奴把歌唱呀把歌唱……
只是忘记了一点,大姨妈迟早是要走的。七天过后,被燕笙蹂躏得一天也下不了床,地上扔了一个又一个牺牲的雨伞,靡乱啊靡乱……看来要不了多久又要去淘宝上进购一箱杜蕾/斯了。
有一天晚上,趁他浴室洗澡的时候,火速奔到了以前睡的房间,将房门反锁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果然传来燕笙敲门的声音:“双双,开门!快开门!”
裹成一个蚕蛹状,冲着门就大叫:“不开不开就不开!个大灰狼!”
他倒也没继续骚扰,只是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双双啊!快开门,帮盯了最吃的那家奶油蘑菇鸡肉饭当夜宵啊,已经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