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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月听完,面色有了纠结:“像风像雨又像雾……世上存在这么抽象的东西……”
子墨含笑:“自是有的……”
南宫月便皱着眉想啊想,就那么过去了半个时辰,子墨也不催他,只是问了一句:“南宫仙君有答案了吗……”
南宫月眼睛一闭:“我不知道!”
子墨微微一笑:“那南宫仙君是承认自己输了吗?”
南宫月手握拳一脸大义凌然的模样:“本君输了!反正本君输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答案是什么!”
子墨回道:“唉……其实子墨知道仙君一直想与我较个高下,这局赌局虽然是南宫仙君输了,可是仙君可曾想过,若哪日你突然想到了答案便也不输子墨了,最起码这是南宫仙君你自个儿
猜出来的而非子墨告知的。只是,既然南宫仙君这么想知道答案,那子墨就……”
“停!本君现在不想知道答案了!本君想要自己猜出答案!”
南宫月说完,子墨做惋惜状:“那便依了南宫仙君吧……只是,这赌注……”
南宫月胸一挺:“哼!输了便是输了!本君不会赖的,不就是……穿个裤衩去天宫跑一圈吗!本君做就是了!”说罢,就那么解起了自己的衣带。
离青饶有兴味地看着那正宽衣解带的某人,突然眼前一黑,耳旁传来子墨的话语:“徒儿不可看……会长针眼……”
待眼前重见光明时,她也只看到一个精赤着上身,穿着一条红艳艳裤衩的背景踱门而出。
离青悠悠地问了一句:“师父,像风像雨又像雾,那是什么东西?”
子墨答:“其实……为师也不知道谜底,那是为师胡扯的……”
离青:“……”
当日,天宫各处随处可听到女仙们凄厉的尖叫声,引得一众仙鸟彩雀都不敢栖息在房梁上。
第二日,天界头版头条:天宫惊现裸奔男。
第三章 ?炸毛竹精?
这几日,子墨仙君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那便是他那宝贝徒儿的教育问题。至于他为何突然开始纠结了,事情的缘由是这般的。
那日,他本在偏殿内优哉游哉地品着茶。突然一阵惊雷炸响,当即将他吓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连带着手也一哆嗦,端着的瓷碗也“哐当”落在了地头。
这九重天上怎会突然降雷,而且听那声音的源头似在自己的北院落那边。子墨急急忙忙地赶去偏北角,他那小徒儿可住在那里呢。
当他赶到北苑落时,便看到这样一番场景。只见宽敞的草坪上正一站一趴着两个娇小的人影。站着的那个脸上有几条抓痕,衣衫凌乱,头昂着天一派的大义凌然。至于趴着的那个就比较的
凄惨,一脸的焦黑,破烂的衣衫上还冒着缕缕黑烟。
子墨费力地辨认了半天,只觉得那乌黑的脸很是熟悉。
……
趴在地上的人影看到了子墨竟伸出乌黑的爪子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角。子墨倒抽了一口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白衫上烙下了一个五爪印记。
“师……师父啊……”地上的一团费力地开口。
“徒儿?”听那声音熟得很,可不是自己的徒儿吗,只是,她怎变成这般的模样啊,而且平日里梳得甚是妥帖的两个丸子头,也变成了两个炸毛的仙人球。
“他……他……他用雷劈我。”离青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手指向不远处站着那个小娃,语气中满是幽怨。
子墨顺道看去,见着那神情倨傲的男孩也是面熟的很。扶额想了半天,才了然地“哦……”了一声,他当是谁原来是雷神的小公子,擎雷,他倒是比一百年前长壮实了。
一百年前,这小擎雷曾堵在他司战殿的门口,扬言要拜他为师。他心下觉得好笑的同时便问其缘由为何一定要拜自己为师。
小擎雷忸怩地拽着衣角,答曰:“我阿爹阿娘经常跟我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若拜了你为师便能天天和你呆在一起,我就能长得跟你一样好看了。”
他听了很是欣慰,如今的这般大的小孩都有美丑观念了,甚好!甚好!
“我从来不收男弟子……”他当然是拒绝了,理由便是这般说的。如今这小孩儿又寻来了定是知道自己收了一名弟子心有不服,来找茬了。
果然,擎雷握着小拳走到子墨跟前,有些忿忿道:“她法力还没有我高,你为何收了她不收我!”
子墨气定神闲道:“因为她是女的……”
“你……你……你……”小擎雷你你你了半天还是你不出一个所以然也只能咬牙说了一句:“你歧视我!”
子墨:“……”
……
一般小孩做错事,来帮他们擦屁股的都是家长。这不,子墨遥遥便看到一个人影急急忙忙地从远处奔来。
“仙君息怒……息怒啊……”那雷神想来是走得急,停下来便在那里直喘气。
“慢说,慢说,雷神莫要着急……”
雷神将自家的小儿扯到边上,连连拱手道:“这逆子被我宠坏了竟敢对仙君的高徒这般无理,回去我定会好好管教管教!请仙君恕罪啊!”
子墨知道雷神说的是场面话,于是自己便也场面场面道:“无碍!无碍!想来是我这徒儿道行不够,被雷劈个一两下就半死不活了,下半辈子也挺多变成个黑炭头嫁不出去而已,雷神莫要
放在心上……”
那日之后,雷神回去连忙差人送来一盒雪肌膏和一瓶丹药。
子墨赶忙将它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雪肌膏和紫元仙丹都可是天庭不可多得的疗伤美容圣药。终于被他从雷神那里诳到了……
……
司战殿内,子墨吹了吹茶盏中的浮叶,品了一口香茗,案几上还像模像样地摆了一根藤条。离青战战兢兢地跪在下首,双手不停地嚼着衣角,乌黑的脸上一双灵动的眼眸不时偷觑着那一脸
闲适的男子。
子墨搁下手中的茶碗,那轻微的细响还是将离青吓得心头一颤。
“为何打架……”子墨淡淡地问了一句。
离青撅着嘴不发一言。
子墨淡笑着摸了摸了手边的藤条,还故意地执起来朝着案几拍了两下,嘴边含着轻笑道:“为师和你说过,在天界要学会与人为善。对人对事要温柔,况且你还是一个女儿家,做事怎能这
般的粗鲁。为师和你强调了多少遍,遇事一定要沉着要淡定……怎能一味的靠拳头解决事情。你看看,世间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说,为何要打架……”
离青被那一下下拍打的藤条吓得心肝一颤颤的,半天才嗡着声音道:“他侮辱人……”
“他侮辱你,你便侮辱还他,左右也不吃亏,何必要打人呢,多粗鲁……”
“他不是侮辱我……”
“哦……那他侮辱了谁?”
……
隔会儿,司战殿传出了一阵骚动。子墨一脸盛怒作势要往外冲,嘴里还骂骂咧咧着:“徒儿!你给我放手!为师一定要去教训教训那个死小子!丫的竟然骂本君没眼光!咒本君长针眼!本
君长这般大最讨厌别人说我没眼光,审美有问题!本君就是收了一个草木类当徒弟怎么了!丫的!本君要打死那个混小子!”
离青死死地抱住子墨的大腿,嘴里叫嚷着:“师父啊!要沉着!要淡定!”
……
某日清晨,离青窝在被团里面,突然被人提了出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是自家师父,纳闷道:“师父,是不是外头下雨了……”
子墨弹了她一下额头:“这天界怎会下雨,快起来天亮了!”
离青痛呼出声,甚是惊恐地说了一句:“那师父怎么起得比我还早!”
子墨:“……”
……
师徒二人乘着祥云降到一片树林。
离青看了看周围,山清水秀倒是个好地方,转头问子墨道:“师父,今日怎想到要下凡?”
子墨回道:“看你上一次被擎雷那死小子欺负得那么惨,为师便想好好教教你天界的生存之道。”
“生存之道?”离青不明所以。
“你现在修为尚浅,潜行修炼的同时你也要记住。若是平时遇到比自己弱的人 ,你便上去与他拼一拼,若是遇到比自己强的人,就要服软,找机会开溜,概括成四个字的精髓就是——恃
!强!凌!弱!懂不?”
离青歪着脑袋,秀眉纠了起来:“师父,什么叫恃强凌弱?”
“你等着,师父待会儿给你示范一下……”子墨往周围探了探,看到不远处的芦苇丛里泛着一阵阵的荧光。
子墨打了个响指道:“走!去那边……”
……
师徒二人隔着层层芦苇丛朝里窥望着。池塘的浅滩边上,一个硕大的河蚌正在惬意地晒着日光。它椭圆的蚌壳半张着,里头,白色的蚌肉上正卧着一颗圆润的大珍珠。
子墨贼笑一声,用扇子拍了拍离青的头道:“徒儿,看到那颗珠子么,这恶蚌精专门吸食人的精气来修炼,留不得,如今正好当我们的试验品!看好为师怎样恃强凌弱!”
离青乖乖地跑到一边,只见着子墨走到那蚌精的边上“哗”的一下将全身的仙气都暴涨了开来。周围华光大盛,一派的祥润之气 ,离青被那白光晃得都快睁不开眼。
过后,子墨将周身的仙气收了起来,那蚌精张着的嘴还没阖上,子墨一手就伸进了人家嘴里拿出了那颗泛着荧光的大珍珠,凌然道:“你这颗珍珠甚好,本仙君看上了要拿走,你没意见吧
!”
那蚌精眼睁睁地看着子墨掏走了那颗珠子, 蚌壳上两眼珠里泛起了泪光。
子墨眉头一皱,瞅着那蚌精就是两拳,道:“哭!哭什么哭!你这颗珠子被本仙君看上是你的福气!你不思感恩便罢了!还哭!”说完,还不忘往那蚌壳上在补上两脚。
那蚌精吃痛却还是任由子墨在那里踢踢打打,最后时间长了终于是忍不住,当即就化出了身形,一脸的凶神恶煞地盯着子墨,嘴里叫骂道:妈/的!老子好不容易吸了很多精气才化出这颗
珠子!今日运气太背竟然遇到一位上仙!给你也就算了!你干嘛还打我!老子招你惹你了!老子要和你拼了!
子墨看怒火三丈迎面扑来的蚌精,颇有气势地道了一句:“笑话!本君乃天庭堂堂一介上仙,还怕你一个小小的蚌精不成!”道完,便转过身子撒开腿狂奔了起来。一边奔还一边高举起手
上那颗圆润的大珍珠,嘴里叫嚷着:“来来来!来追我呀!来追我呀!追到了就还给你!你追不到!追不到!哈哈哈哈……徒儿,看这边!看这边!看到为师没,就是这个样子!学到没!”
离青看着滚滚远去的烟尘,本想为自家师父摇旗呐喊一番,却听到身旁看热闹的蜗牛精忿忿道了一句:“如今这天界上仙的素质是愈发的低下了,连脸皮也愈发的厚实了……”
离青虽是只堪堪修行不过五百年的小妖,却也懂得起码的礼义廉耻,于是,连忙抬起袖子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甚是严肃地回道:“是啊!幸好我不认识他”
第四章 ?胸有两包?
九重天界的天气向来是十分宜人,说热不热,说冷不冷,刚刚好,这是离青十分欢喜的事情。
司战殿后的桃源山,十里桃林锦绣花开,或单瓣或重瓣,层层叠叠,粉霞迭起。清冽的池水笼着缭绕的雾气,适时而来的清风带过一干摇晃的花枝,洒下几朵嫩粉的花瓣。
花石岸旁,依旧是……一人,一棒,一盆衣。
离青这几日过得很是舒心,出门不必担心遇到那所谓的“红衣变/态”,也不必担心与那变/态讨论“眉毛”与“美貌”之间的实质性差异。想到此,手中的打衣棒舞得更是风声水起。听那
司命殿的守门童子说,他家仙君这几日一直将自己关在司命阁中,手中捧着掌管世间生命福禄运势的司命簿,嘴里一直呢喃着一句话:“本君知道所有人的结局,却唯独不知道自己的结局,以
前一直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这世间百态,如今却也……”
想来,那裸奔一事,对他的打击还是极大的。
捧着浣洗干净的衣物,离青脚步轻快地一路回了司战殿。哪知,走到门口便听到一阵期期艾艾的女声……
“我知道你怨我,可是,我也不知事情会变成那般样子……凝薇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了,你就不能……”说到这,本是顺溜的话语被一阵抽抽噎噎地哭声盖了去,听得离青心里也一抽一抽的
。
“你说完了吗?说完,就圆润地走吧!”(某水:“圆润地走吧”我们翻译得通俗一点,就是滚~)
离青听了,心间口又那么一颤。哟,这是自家师父的声音吗?师父向来把自己的风度是看的极重的,对一干女仙讲话也都是温言软语的,离青随他也有一段时日了,却从未听他所说过这般
冷凝刻薄的话语。
屋内的女音戛然而止,紧接着一道粉白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从屋内奔了出来,猝不及防地撞上了门口的离青,刚浣洗好的衣服随之洒了一地。
花蓉显然没想到外头有人,待看到倒在地头的离青时,忙将她扶了起来。
离青定睛一看,当即痴了一痴。
虽在这天界见惯了形形□的美人,但面前的女子还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离青带着纯粹欣赏的目光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
只见面前的仙子脸若明玉,风髻雾鬓上斜插着一朵芙蓉花。上罩粉色的笼烟纱裙,逶迤拖地的粉白百水裙,腰间垂下的两条璎珞和手腕间的水薄烟纱随风轻摆着。一双眸子泪光点点,关切
地看着自己。
不过更引得离青注目的便是她抹胸下那鼓胀的两个物什,给人以呼之欲出的感觉。
师父还真是造孽,这般娇人儿他怎舍得下真般重的口……
“你没事吧……”美人悠悠开了口,语带关心地问道。
离青自认为是凡尘土生土长成的妖精,不比仙家养的那些灵宠那般金贵,虽那冲击大了点,但她的身子向来很圆实,就地那么一滚,将力道也化去了七七八八,于是摆摆手道:“ 无事无事
的……”
面前的美人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听说近来他新收了一名弟子,想来就是你吧……”
离青在心里琢磨者,自她拜了子墨为师,在天界的知名度也是如日中天。于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心里陡然对面前的美人有了一丝好感。
“以后便随着你师父好好修行吧,将来定会有一番作为的……”美人说罢,双手又捂起了脸,嘤嘤嘤地泪奔而去,胸前的双峰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将地上的一干衣物重新收拾好,进了门便见到自家师父神色冷峻地坐在红木椅上。也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又恢复了平日的嬉笑样。
“徒儿回来啦……”
离青纠结着秀眉,矛盾了许久,终终问出了久憋在心里的一句话:“师父,仙子姐姐们的这里都装了些什么,怎都鼓鼓胀胀的,连刚才的姐姐也是……”说罢,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了起来。
子墨倒茶的手微微顿顿了,随后漫不经心道:“藏了两馒头,饿了方便取出来吃……”
离青了然地长“哦……”了一声,又道:“看来师父很喜欢吃包子……”
子墨闻了闻茶盏内冒出的茶香气,问道:“你从何得知。”
“有仙子姐姐来,师父向来都是直盯着她们这处看……”
子墨手中的茶碗“哐当”一声掉下了地头。
……
这天界的女仙向来都爱巴结着子墨仙君,连带着也顺便巴结一下子墨仙君唯一的弟子——离青。
这百年下来,来这司战殿的女仙都爱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摆的竟都是白白胖胖,形状憨厚的包子。子墨看着,心生疑惑 :“怎都送我包子了?”
来送包子的浮华仙子俏红着一张脸,回道:“奴想来,仙君贵为天庭上仙,自是什么都不缺,这些……都是给离您的那位小弟子的。”
“给我徒儿的?”
“正是,前些日子她见了奴和一众姐妹就开口,说要包子吃,奴想着,仙君的这位弟子定是爱极了包子,于是便自己做了些送来……”
子墨听完,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拜离青所赐,这天界百年内都随处可见袅袅的炊烟,各处都弥漫着浓郁的包子香,一众女仙蒸包子的手艺更是突飞猛进。天君的幺妹,馨和公主更是为了蒸包子而烧去了天宫的几座宫殿。
天君损失了些许财产,心情自是不好,便下了禁令:严禁在天界各处蒸包子,污染空气质量,违者,刑事拘留五百年!
迫于形式政治压力,这蒸包子事件终是轰轰烈烈落下了帷幕。
……
离青近来变得十分忧郁且惆怅,不为别的,就是自己的胸口左右两处变得有些胀胀的,有时还隐隐作痛。她本是修行百年的竹精,按道理不会生什么病,只是经过几日,胸前的肿胀感更甚
。有一日撩开里衣一看,竟发现两处有些鼓了起来。
为此,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她病了!而且是很严重的病!
起先在凡尘,她还是根有灵识的竹子。有一日,一位病美人托着孱弱的身躯跑来了她这处竹林,嘴里甚是凄惨的喊着:“彭郎!对不起,我这病是治不好的……与其我走后把你独独留在世
上,念着我,想着我,不如让我把这段情早早给断了……就让我这样平静地死去吧……”
病美人说罢,便朝竹林旁边的一方静湖掠去。病美人终是没死成,被一干奴仆丫鬟从池水里半死不活地捞了出来。
虽不知后来那位病美人的结局,但是,在离青心目中,病美人当初寻短见的场景委实的凄绝,尤其是那句 :“让我就这样平静的死去吧……”配上那萧瑟颓然的背景,当真堪称是绝美…
…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把这句话奉为自己的座右铭。
如今也算要把这句话落到了实处,于是期期艾艾地寻来了一张纸,像模像样地握着蘸了墨汁的毛笔,想了半晌,踌躇了半晌,写下了如下一段话。
O 书
亲×的师父,原O徒儿的不×,不能OO在您老身旁了OO你了,×师父多加××。(介于某人文化程度有限,某水来翻译一下:遗书
亲爱的师父,原谅徒儿不孝,不能侍奉在您老的身旁侍奉你了,请师父多加保重)
写到情深处,几行清泪滴了下来,把原本几个像样的字也晕染了开来。中途,感到小腹绞痛得厉害,一股热流直冲□。于是便急急忙忙跑去如厕,哪知刚扒了裤子,就见到上头多了一摊血
迹……
浑浑噩噩地回到书桌前,下裤处已经濡湿一片,现下,离青终于肯接受自己得了重症的事实,要不然怎会血流不止。
回想起自己惨淡的一生,离青不禁悲从中来。压抑许久的情绪终是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一屁股做到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子墨听到书房的哭声急急赶了来。一推门,便见到自家徒儿甚是惨绝地哭倒在了地上
“师父啊,徒儿要死了!”离青见到子墨,挣扎着站了起来,扑倒在子墨的怀里。
“你这是怎了!哭得跟杀猪似的!”
离青抽噎着,叫嚷着:“师父,徒儿……徒儿得了重病,治不好了,这里血流不止啊!”说罢,撩起下裙,指着裤裆泪蒙蒙地看向子墨。
子墨看着离青里裤上一大摊血迹,嘴巴张成了O型,随后,喃喃道:“原是来葵水了……”
“葵水?什么葵水”
对上自家徒儿伤怀的眼神,子墨摆摆手,镇定道:“葵水来了,可是一个征兆,说明徒儿长大了!放心!你死不了,待会我把你的浮华姐姐叫来,让她来教教你……哈哈哈哈……”
离青见自家师父笑得甚是欢畅,疑虑道:“师父……你说我不会死?”
“死不了!死不了!”
看子墨不像骗人的样子,离青变淡定了。随后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又扭曲了起来。
“师父,我还是会死,我这里……这里也……”说罢,将上衣一股脑地撩了上去,道:“我这里长了两大肿块……”
子墨的扇子“啪嗒”掉到了地上,然后故作淡定地弯下腰,眼睛飘向窗外一株开得正艳的海棠花,道:“这……也死不了,不就是开始蒸包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