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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墨,小幽,过来过来!这是你们的师弟,小九,你也来,向你的两位师兄打个招呼……”
那瑞气腾腾的老者身后冒出了两个小脑袋瓜子。个头稍高的那个一席小白袍,嘴角噙着温润的浅笑,那稍矮一些的有着一头如火的红发,一身墨色袍子却始终冷峻着一张脸,有点少年老成
的味道。
桃源仙谷四面环山,那满山的苍翠与飘渺的轻云相映成景,伴着谷中佛雨花落,总能听到几阵飘渺的佛音传来。传言这桃源仙谷是众仙山幽谷中最清静的地方,只因它沾了一点西方佛气的
光,是天界最接近西天佛界的地方。
那三个少年便一起日日在此修习,练法。只是现下,一切的一切都已不覆从前的场景。记忆中,那总是一脸笑意望着自己的白袍少年如今正对自己挥剑相向,招招都想取自己的性命。而那
个曾为救贪嘴的自己,被毕方神兽烧得满身是伤的红发少年却在下头神色淡然,无动于衷地望着这一幕。
他咬着牙,尽量克制着自己:“大师兄当真不念往日的旧情想要杀了我!”
子墨被九阴阻挡的劲力逼得蹒跚退了两步,冷笑道:“旧情?哼!当日对凝薇,你可想过念那么一点旧情!”
“到头来!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她该死!”九阴说罢,浑身煞气暴涨,冒着黑雾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向着子墨击去。
那一掌也确实打到了实处,压着子墨的那股劲气连带着人一同撞上了崖壁,将一座山崖给捣了个稀巴烂。
幽冥心惊,连忙腾起身子将受伤的子墨给托了住。九阴本是仙魔同体,自入了魔道后,修为更是到了骇人的地步。师父拼尽全力才废去他的半数修为,也因此他老人家没能历得了那无量天
劫,最终在荒火中化成了一具白骨。将将过了一千年,九阴虽没过去那般威武,但余下的那半数修为还是不能小觑。
众人仰天,那带血的残月下,一人黑袍张扬面无表情地立在半空,黑白分明的长发被夜风吹得根根倒数。男子睁眼,血色的眸子像两簇燃烧着的鬼火,在灰雾氤氲的夜色中显得愈发的诡异
。
“我不会让她活过来的,不会……”
……
“快看那墨莲花!”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呼一声。
众人循声望去,颓壁残垣四处坍塌着,唯独那长着墨莲崖头巍巍伫立在那处。那硕大的残月将仅剩的月华凝聚成一缕光柱堪堪射在了那朵墨莲花上。
中天崖底是难得的寂静。
飒飒夜风中,墨莲花的花茎微微摆了摆。周身丝丝缕缕的黑白之气流转更甚。突然,那半开半合的花苞中冲出一缕光柱直冲天际,很是壮观。来这中天崖底的众人,都不惯见什么大场面,
都发出了一声唏嘘。
随着花心处的那柱光线越变越粗,墨莲花黑紫色的光晕瞬间暴涨,刺得众人都睁不开眼。和着花苞的花瓣在光晕中正一层层被剥离,清新淡雅的香气在夜色中逐渐弥散了开来。待光芒减弱
,众人却都已沉浸在那惊鸿一瞥繁景中。
清幽的月光下,那独占崖头的墨莲花开出了属于自己的繁华,魅惑而又妖娆,让人移不开眼。光柱消散,层层叠叠的花瓣孕育着一颗白色圆珠,乳白色的光晕淡淡萦绕着,老远就让人感到
了那无边的灵气。
“是墨莲花心!”众人回神,缠绵的眼锋过后,都一股脑地向那墨莲花所在的崖头奔去。隔间会儿,那狭窄的崖壁上攀爬了一个又一个人影。有些不慎跌落的,就算满身是伤,依旧挣扎着
爬了起来,继续朝上攀去。有的甚至已经在崖壁上斗殴了起来,只为了自己独占那墨莲花心。
血腥与杀戮充斥着中天崖底,一时间又是惨叫迭起。
九阴望着混乱一片的崖壁,冷嗤一声,那夹杂着劲气的掌风便向那劈去。那些攀爬在崖壁上的身影俱被那火球打得弹了开来,全向崖底摔去……
“本君的东西向来不喜欢别人碰的!”九阴御风向墨莲花飞去,一手缓缓地向那颗圆润的珠子伸去。
墨莲花心在指尖熠熠闪光,原本怒放着的墨莲花失去了花心竟慢慢萎去凋谢。握着珠子的手紧了紧,嘴角闪过一丝快意的冷笑。
“死了的人……就没有必要再活过来了……”腕间一痛,手间一松,墨莲花心从手中脱落。
“谁说那是你的东西!”幽冥冷冷地望着面前的九阴,开口道。
“连你也要和我作对吗!”九阴红眼怒睁,火球并着雷电一波又一波向眼前的幽冥袭去。
幽冥连忙支起了护体结界。
那九阴的攻击打在结界上发出阵阵轰鸣。结界硬承着九阴几乎狂暴的攻击,终究是不支,出现了条条裂纹,最后裂了开来。幽冥神色微凛,开始左右避闪了开来却迟迟没有还手。
一道闪电擦边而过,幽冥险险避过却还是被划破了衣领子,露出一片雪肤。只是,理应完好的肌肤上却布着一大块凸起的淤块,红紫交加,很是狰狞。
九阴手上的攻势一滞,眼前仿若看到那红发少年在火团中挣扎翻滚,却始终灭不了浑身的浴火。
子墨眼疾手快,一个飞身接住那下坠的墨莲花心。九阴见此,忙一个闪身避过幽冥向子墨扑来。
两人再次交手,都用足了尽。子墨毕竟受了伤,时间久了竟显出了劣势。幽冥腾身飞了过来,挡住了九阴一击,回头对子墨道:“你带着墨莲花心快走,我挡着他!”
“哼!二师兄是否太高看了自己,凭你能挡住我!”九阴说罢,手上的攻势容疾风一般袭来。
众人只能看到不停滚落的山石,却始终看不到那三人交手的身姿。
一名妖魔捂着断臂叫嚣道:“老子在这里蹲点了这般久,就是想要这墨莲花心,谁知这次来了这么多大人物,下次这墨莲花还不知要何时才能开!这个世道当真是不让人活啊!”
他这一席话不知是不是触动了大多数人的心声,山崖下竟响起了几阵抽泣声……
离青在虚空中,一直听到轰鸣的雷电声。等意识逐渐回归时,那剧烈的疼痛正寸寸侵入自己的身体,像要将她撕裂般,最终还是受不住哀嚎一声,转醒了过来。
半空中,二对一,子墨与幽冥联手,堪堪与九阴打成了平手。两人心下都暗惊,想不到这九阴失去了将近一半修为,竟还会有如此实力,这千年来,他终究是没闲着。
只是,他已不是那个一直乖巧默默跟在他们身后的师弟了……
……
幽冥知纠缠下去不是办法,手上没闲着嘴上更没闲着。
“我这满身的烧伤,你可还记得……当年你为贪食那馥郁树上的仙果被守树的毕方鸟盯上了,便是我护着你。那时我修为不精进,被它喷出的业火烧得满身是伤,诺,就是这几处,你不是
看到了吗……可还记得……”
他幽冥向来不是个正人君子,若想将九阴击败,也只能利用他仅存的一点良知了。果然,那九阴的攻势稍缓,子墨和幽冥便利用这一停滞,两人蓄足了力纷纷出掌向他胸口击去。
九阴阻挡不及,胸口一痛,暗红的血雾喷了两人一脸却还不忘向子墨手间的墨莲花心攻去。
离青见到那火光击向子墨,灵台陡然一阵清明,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扎着爬了起来,扯开嗓门喊了一声:“师父,小心啊……”她这“啊”字刚发完,便见到一阵白光向自己这边飞来,喉
咙口一哽,不知被什么东西堵了个正着,随后“咕咚”一声,滑进了自己肚子里……
九阴受了重击从半空中坠落。
子墨半张着嘴瞧着不远处正扣着喉咙的自家徒弟,怔在了原地。
幽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没好好教育她,东西不能随便乱吃吗?”
子墨摇了摇头,道:“这兴许不能怪她,倒是我手抖……”
九阴伏在地上,冷冷对幽冥道:“这两掌,便抵你当年救我的恩情,以后,两不相欠……”
两人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袍身影,神色一时复杂难辩……
第二十一章 香艳一瞥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抠出来一章了………………
离青觉着,她这一次昏睡较之先前很是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她又道不出一二。总之,这全身上下暖流翻涌,经脉空前的畅通,用一句话说就是:内部暖暖的,好舒服~
但凡离青躺下就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在怀中抱着一个软物,比如枕头被褥什么的,据她本人所述,这样会很有实感,睡起觉来也比较踏实。
迷糊中,她拱了拱身子,想要寻个更舒服的姿势,无意识中又拱了拱,心下暗自掂量着,今日这怀中的枕头很是称心,贴着还带着丝丝暖意。她伸手掐了掐,唔,还很有肉感,肌理顺滑,
她便掐顺了手。
头顶传来一阵闷哼声,脸颊上被什么骚着,有些许的痒。离青挥手一拂,又一拽,那一声闷哼变成了轻微的痛呼,也终是将有些昏沉的离青唤回了一些神志。
她这一觉也算睡足了,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到指尖缠着的几缕发丝。她眯了眯眼,清晰地看到那几缕发丝在晨光中幽幽泛着红光,脑子顿了一会儿,背后突头然冒出了一排冷汗。
花了好久,她才愿意接受这一事实而非自己所做的梦境。此时,她正衣衫不整地卧在一个人的怀里,头枕着人家一条臂膀,一手从那人衣领处伸入,死死搂着人家的细腰,便宜占得十足,
而那人显然也醒了,正眯着眼,一脸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
离青这刺激受得委实不清,却为自己还能保持淡定的神态而暗自钦佩。偷偷抬眼看着幽冥,憋了半天才道:“我……我没对你怎么样吧?”
幽冥觉着离青反映很是有趣,掩嘴轻笑了两声。按照寻常的惯例,这个情况应是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吵闹着问男子有没有把自己怎样,如今到她这里倒是反了过来。
幽冥觉得,很有趣……
离青见幽冥半天没了反映,背后的冷汗都有化成瀑布的趋势。她将头往被头里面缩了缩,将自己裹成蚕蛹状,一股脑朝内侧滚去,这是她掩饰自己羞愧的办法。
等了良久感觉到床榻往上抬了一层,耳边有簌簌穿衣声。
离青将锦被拉开一条缝朝外偷觑着,见到幽冥正在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神色到是十分泰然,只是眼底的笑意让人忽视不得。
察觉到幽冥正望着自己,离青又呈乌龟状缩了进去。
隔了半会儿,她头顶上响起了声音:“你也无需介怀,本君将你们师徒二人送回来时,费了一些气力。将你送到房间时,你自己又黏了上来将本君当成了暖炉,死活不肯撒手,而本君又困
顿得厉害,便在你这处睡着了……”
他这般说,离青长舒了一口气,只是借床睡一晚,到底没把人家怎么样。呼完气,又听到一道声音传来,却带着一丝温柔的语调:“你这睡姿真的与她很像,她也喜欢……”因蒙在被子里
,声音听起来有些飘飘渺渺的,离青没有听清。
见外头许久没有声响,离青才瑟瑟索索地探出了头。房内已经没有幽冥的身影,垂地的帷帐懒洋洋地晃了晃。
还记得先前和自家为师在中天之境与上古妖兽梼杌大干了一场,自己还挂了彩,想不到此刻又回到九重天的司战殿。
挂了彩?脑海中瞬间浮现自己被那梼杌兽甩飞撞上山崖的场景,那时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肋骨也断了好几根,血更是流了不少。
总之,新伤加旧患,伤得很重!
她犹记得自己奋勇而出的样子有多么的威武气派,不知自家师父看到没,虽然结局很悲剧,但前提总是好的。 只是,如今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哪还有一点伤痕的样子,连先前历天劫的伤
疤也寻不到了。
她原地蹦踏了两下,不痛,觉得不可思议,又蹦踏了两下,还是不痛。为了求实,离青掐了两把自己的面皮,终究是痛了,她这一身的伤竟一夕之间全好了!
难道是师父又给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将自己的伤治好了。她觉得很有可能,于是连忙想要去找子墨,好歹要表示一下内心的感激之情。
哪知进了子墨的房间便只看到幽冥一个人正盯着那凌乱的床铺发呆。
“我师父呢?”离青问出这句话,确实很没必要,幽冥与自己前后脚到,他未必知道子墨去了哪里,但起码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疑问之情。
幽冥摇了摇头,早上那一股慵懒劲到也没了,眉头锁得紧紧的,很是严肃,好像事情很大条的样子。
两人正在卧房中大眼瞪小眼,突然听到“哐当”一声,接着便是重物坠地的声音。离青与幽冥急急奔到门房外,一眼便见到那倒在桌前的白色身影。
“师父!”离青心急,忙跑了过去将子墨枕了起来。他看上去面色很不好,有些许的苍白,嘴角竟还挂着一缕血丝。
幽冥搭上子墨的脉搏,灵识慢慢朝他的内息探去,脸上的神色变得愈发的凝重。
……
门房内,幽冥一直运转着周身的灵气朝子墨的后背推去。四周灵光四溢,白气氤氲,隔了良久,子墨才嘟哝一声,有了一点神志。
幽冥没有止住手上的动作,沉声道:“你怎会平白少了几百年的修为,九阴那一掌虽然下手重,但也没到让你失修为的地步,你刚才到底去了哪里!?”
子墨的声音已少了往日的中气十足,有一丝无力,懒懒地说了三个字:“你管我……”
幽冥气结,推掌一个用力,子墨立马惨呼连连:“啊!!!你想杀了我啊!我受伤了!受伤了!”
……
离青在门房外一直徘徊着不停,忧心着子墨的伤势。在离青的心目中,子墨一直是个万分强悍的人,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如今突然见到他受伤颓弱的样子,当真让人揪心。
这般忐忑的心情真的让她很难受,见那房门开了条缝,便猫着身子朝里头窥觑。
白雾迷了眼,离青好歹修成了仙身,五识俱明,想要看清里头的场景并不费力。
就只一眼,离青惊得差点在地头翻两个跟头,一道闪雷当即劈上了自己脑门。
只见床榻上的侧着两道人影,一前一后俱是□着上半身,场面很是香/艳。子墨的自是不说,那一身蜜白的肌肤莹亮光泽,当真比自己的还要好。只是后头的幽冥,身上却布满了大大小小
的瘀斑,可惜了一身好肌肤。所谓非礼勿视,离青是知道的,奈何一双眼就是黏在了那两道人影身上,怎么扣也扣不下来。
屋内的白气逐渐消散,幽冥将子墨的身子放平在床榻上,还甚是体贴的帮他将锦被掖好,随后才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穿戴好。
离青一时看愣了神。房门一敞开,她猝不及防,往前一冲,脸将将贴上地面。
“你看得还满意吗?”
忽感一阵风从身旁拂过,离青不觉抖了抖了身子。红着脸起了身,离青有些尴尬道:“呵呵呵……还好,还好啦,都脱了,不看白不看……”跟了子墨一千年,脸皮变厚实也是有好处的。
“是不是对本君的身体的样子很失望?”
离青狗腿道:“不失望,不失望,有那么点残缺美,也很好看。
她这句话刚说完,身旁的冷风刮得更甚了。
“你知道吗?这万儿把年下来,从没有人看过本君的身体,看到的,都已经被本君打入畜生道了,永世不得为人……”
离青受了惊吓,不知作何是好。谁知那幽冥却挑起了下巴,嘴角的浅笑有那么点轻浮:“不过,你却是个例外,本君对你很有兴趣……”
离青尚不清明的脑子又被一道响雷给砸了一下。这鬼君的脑子看来被三途河的水泡过……
看着躺倒在床榻上的子墨,面色虽稍有了点血色,却还是难看了些,离青有那么点心疼。
幽冥道:“本君不能在天界留太久,你他失了百年修为,伤了点元气,这几天且好生照看着你师父。”
离青悠悠叹了一口气道:“一百年又过去了是吗?以前与师父在一处时,每过一百年,他都会失踪一次,且每每回来,脸色都特别的难看,没想到现在还是如此……”
幽冥听了有些愕然:“你刚才说他每过百年就会变成这般样子,难怪……难怪我今日探他内丹时发现他的修为大不如从前了……”
“是啊……不过先前几次没有这次严重,我若不是怕师父生气,早就……”
司战殿前,幽冥回首悠悠说道:“其实我一直知道你将她藏了起来,结魄灯我给了你,只是这墨莲花心已经被……若真要那般,你会怎么做。凝薇若真的回来了,她还会原谅你吗……”
遥远的天际,只余那一道哀婉的叹息声悠悠回荡……
第二十二章 路遇南宫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一半,肚子饿了,奶奶正好在煮玉米棒子,我去拿一根,啃完继续
北荒魔界王宫内,及地的黑色帷帐后偶尔传出几阵沉闷的咳嗽声。
“君上……您还是先用些药吧?”一手端着药碗,床榻边那娇美的少年想要扶起锦被上的身影。
“乓”的一声,那盛着药汁的汤碗便扣在了地上,白色的丝绒毯也染上了点点墨色的痕迹。
娇美的男子惊呼一声,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人死死地压在了床榻上。刺耳的裂帛声传出,床榻上已是一片狼藉。那身量稍足的男子不停撕咬着少年胸前的两颗殷/红,声音却带着一丝哭腔:
“他要杀我……他竟然真的想要下手杀我!就为那女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身下的男子吃痛,眼底布满了浓伤,脱口的却是矫揉难耐的呻吟,极力扭动着腰肢,只为了迎合在他身上狂乱发泄的男子。
……
是夜,离青并没有熟睡。九重天的晚上向来比较沁凉,可是离青却感到无比的燥热,小腹处一股热流正直往上冲,脸颊也被烧得火辣辣的烫。她翻来覆去了半会儿,觉得愈发的难受,所幸
翻被下床,摸着黑在案几处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倒也稍稍平复一点燥热感。回去时,也不知撞到了多少物什,头挨着枕,开始酝酿睡意。
谁知才过了没多久,那稍祛的燥热感又从小腹处升腾了上来,还比先前更热了。离青扯开衣领子,窗口钻进的凉风吹在身上,她舒服了嘤咛一声,所幸将贴身的里衣全部除去只余一件红兜
子。只是这毕竟是治标不治本,额上渐渐沁出一层密汗,身体内那股无名的火倒有越烧越旺的趋势,连着脑子也变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这身子到底是怎么了……
离青以为自己要死了,却感到一个冰凉的物体贴上了小腹,紧接着清凉的气流涌了上来,与体内的热火纠缠了起来着,身体的灼烫感瞬间降了一降,离青觉得很舒服。
耳边响起一阵轻柔的话语:“唉……你这身子和修为终究是镇不住那墨莲花心的灵气啊……”
离青微微抬了抬眼皮,入目的是一片华光。鼻尖缠绕着那熟悉的冷香,她脱口道:“师父……”
神志却还是不清醒,只觉得腹部那贴着的物什让自己特别舒爽。
她将手移到那处,碰了碰,那物什一颤,想要避开她伸过来的手。离青察觉到那物什想要离去,一把将它抓住,直往最热的胸口处贴……
子墨被他的举动一吓,想要将手收回来,却被她死死拽着贴上了胸口。肚兜子的细线不知何时已经被离青拽下了一根,斜斜地耸拉在一旁,露出了里头一点沟壑。
子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剩余的手往她颈相处一挥,离青便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子墨忙用锦被将她捂严实了,脸上已迷上了一层愁雾:“这墨莲花心得尽快取出,都开始做胡事了,只是到时,青儿千万不要怪师父……”
……
次日,离青破天荒的被啾啾鸟鸣声唤醒。她半翻了个身,有点半死不活,肩窝处也酸疼得厉害,像是被人劈了一刀。
“徒儿可是睡醒了……”
离青听到声响,眯着朦胧的睡眼,待看清床榻边坐着的人影时,当即一个活络的起身朝子墨狼扑了过去。
“师父啊!你醒了!你真的醒了!你知道吗,徒儿先前看你半死不活的样子差点要吓死了!”
子墨对离青的表现很满意,这也就间接表明,她这徒儿没白养,他这师父做的也称职。
他拍了拍离青的脑瓜子,道:“你这般着紧为师,为师很感动,但……你这模样,师父会觉得你对男人很饥渴……”
离青见着子墨若有所指的眼神,低头一看,当即尖声叫了起来。此时,自己酥肩尽露,身上只耷拉着一件红色肚兜,只需轻轻一俯身,就能清晰地看到里头的春/色,而且,她那两条藕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