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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进宫面圣,烦请下马将手中的武器交出来。”
那战将军下马,有些不悦道:“本将军可是受圣上钦点的虎威大将军,就是骑马进了銮殿都无妨,如今为何叫本将下马交武器!”
那门将一愣,眼珠子一闪忙改口道:“战将军言重了。下臣的话自不是针对将军您的,而是……”
说罢,一双眼睛便瞟向了我们这处。
一叶莲悬身下马,悠悠道:“我乃军师,只懂得纸上谈兵,自不会舞刀弄枪,哪来的兵器。”
那门将上下扫了一叶莲一眼,看他一身墨染长衫,一副儒生的模样倒也信了。
“烦请各位将军将武器缴上,待列位出宫,下臣定会原封不动地将各位的兵器奉上。”
那王将军几人安分地交上了兵器,倒是阿池和战秀秀下了马之后没了动作。
“二位?”
阿池清冷的声音传出:“我没有兵器。”
一旁的战秀秀也迎合道:“我也没有……”
我一听:哟!这俩小子难得这么默契。我记得战秀秀的贴身兵器乃是那把天罡巨斧,而阿池……
须眉老道送给他的那把天玑剑早就在那日和楚蛟的打斗中断了,他现在用的……是那把上古神龙剑。
那守城门将见他二人都身着亮甲,脸上有些不耐:“二位既是武将怎会不带兵器?请莫要让下臣为难。”
“不信你搜……”
战秀秀昂了昂下巴道。
话落,那门将还真挥手招来了两位手下:“搜!”
那战将军的手下齐步上前却被阻了步子。
“没事,让他们搜吧。”
结果自是没搜出什么。那门将恨不得将阿池他俩的铠甲给扒了还是没找出个所以然,最后也只得铁青着脸放了行……
……
身后的玄门缓缓阖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这是我第二次进梁国王城。还记得第一次,我逼不得已化成了龙鲤元神,结果被当作神物抬进了这里。恍然察觉,将近十八年,我竟又进了这里。
玄门后是砌得高高得城墙,夹着一条能容五人通过的夹道。
约摸走了半盏茶的时间,终于看到了王城的内城楼。
楼门上插着象征皇权的明黄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奇怪的是这一路来我竟没看到一个看守王城的士兵,一切出奇的安静,就连快进了内城门还是一个人影也没瞧见。这般诡异的场景一叶莲他们却相当的淡定。
正纳闷着,那内城门楼上终于有了动静。
脚步纷至,夹杂着阵阵铁器摩擦的声音,只一会儿,四面高大的城楼上便占满了执着箭矢的士兵。前面的内城门也“轰隆”一声闭合了起来。
这如今我们就如困兽一样被围在了一方牢笼中。
前面的角楼上慢慢走下两人,身着铠甲,留着山羊胡须与那贼眉鼠眼的国师站在一处真是相当的得称。
“哈哈哈哈……战将军许久不见啊!”
战将军头虽仰着,中气依旧足得很:“胡将军!你这是何意啊!”
楼上那人朗笑道:“战将军莫怪,只是本将收到密报,说将军带来这些人中混了我南梁的乱党,本将也是为了圣上的安全着想啊……”
“乱党?呵呵……看胡将军这架势怕是怕是料定了我这些人中混了乱党,敢问将军乱党是何人啊!”
“战将军素有忠名,本将自是相信将军的清白。只是有些事将军心知肚明,将军只需将那乱党交出,本将保证,将军和你的一帮参将都会平平安安地进宫面圣,介时封侯拜相自是少不了,将军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
说罢一手便抚上了手中的寒剑,面上含着冷笑。
战将军盯着城楼上的那人,眼中竟一瞬间迸发出了杀意:“若是本将不交出来呢!”
“窝藏乱党形同叛国,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将军可不要与本将开玩笑!”
“哼!胡将军既然知道乱党之罪形同叛国,为何还要逆水行舟呢!本将在这里告诫将军,还是趁早收手了好,免得到时真的株连九族了,连个旁系血脉都留不下。”
把胡卫将军面色一僵:“本将对咱大梁国可是忠心耿耿!战将军说这话可要负责任啊!”
战将军冷哼一声:“你胡卫若是忠臣,我大梁的忠臣莫不是都死绝了!”
“你!”那胡将军恼羞道:“战云!本将站在这里跟你好说歹说无非是看在你我同朝为官的份上!我劝你趁早将乱党交出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然休怪本将对你不客气!”
话落,满城楼的士兵的弓箭一下子亮了起来。
“胡将军,莫要对战将军无礼……”
远远,我见着一人从城楼一角走了出来。那人头带金冠,身着一身名黄色显贵的长袍,虽端着一副好样貌,却给人一种邪里邪气的感觉。此人,我并不陌生,不就是这大梁国如今的太子殿下恭王嘛,亦或者说,是害阿池至斯的罪魁祸首。
“战将军……”
“太子殿下……”
两句闲闲的问候竟也让我听出了几分火药味。
“父皇与您乃是同门师兄弟,照道理战将军也算是本宫的长辈……”
话落,战将军掷地有声地抛出了四个字:“微臣不敢!”
显然这太子殿下一番长篇大话被战将军给堵了回去。
“算了,本宫也不在此和将军多说废话了,本宫只一句话,将军交还是不交……”
“殿下!我既没有窝藏乱党又用何人交!”
城楼上的那人嘴角轻扯,眸中寒光大盛:“既是如此……传陛下口谕‘战云协乱党进宫意欲谋反已被本宫诛杀于玄宫内城门外。”
“萧楼!你好大的胆子!软禁圣上竟还假传圣旨!子囚父、兄杀弟,你简直天理难容!”
那胡卫面色一变:“战云!你休要污蔑太子殿下!”
“污蔑!哼!他萧楼自己做的什么事情自己清楚!如此将我等困于此笼络不成便要杀人灭口不成!他想当皇帝等这般久无非是要寻个正正当当的理由!本将军接受皇禄,蒙受皇恩,怎可与你们这帮乱臣贼子同流合污!”
面对这一番辱骂,那萧楼竟还能保持淡定。
“将军说这种话可要凭证,污蔑当今太子殿下也不是小罪哦……”
“哼!当年陛下派国相大人亲自彻查顺王殿下谋反之事,却在稍有眉目的时候被人刺杀于国相府内。只是你不知道,便在你派去刺客去国相府的那前一刻,国相早已派人先行将密函送至了陛下手中。还有本将所行的军令都是圣上盖了玺印亲自下达的,自那与西夜国一战,军令虽没封到我手上都盖上了玺印,只是你却不知道一件事……”
玄门内城外此时出奇的安静,唯独那战将军的朗声回荡在半空。
“当年陛下曾与已故的殷皇后大吵一架,殷皇后气不过便将摆在习案上的国玺掷在了地上,真正的国玺在右下角之方可是有一条细纹的,此事只有我与已故的国相大人知道。可是太子殿下,本将这素日来收到的军令上这玺印的纹路竟是完好无损的,不知您如何解释……”
话落,那萧楼脸上的假面终究是掉了下来:“战云!好你个战云!哈哈哈哈哈!我那皇侄应当在这里吧,也便好,今日便一同将你们给解决了,免得到时夜长梦多。本宫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万不可再让人抢了去!胡卫!”
“殿下!”那胡卫抬手:“给我放箭!”
话落,漫天箭矢如密雨般袭来。
还未等我们反映过来,眼前金光大闪,一阵龙吟声刺得耳膜生疼。金光中,一条赤金巨龙咆哮而现直冲向上,从城门楼上盘旋了一圈后渐渐化作了虚无,连着漫天的箭矢也被化了个精光。
人群中只听得阵阵大呼:“金龙啊!有金龙降世啊!我们是不是触动天怒了!”
一时人音嘈嘈,乱作了一团。那胡卫面上虽有骇色却还是佯装镇定着:“都……都给我拿起箭来!我……我大梁未来的国主在此处,自……自会有金龙护主而出,这便预示着太子殿下便是真龙转世!尔等快些……快些给我起来!”
在那胡卫又是吆喝又是辱骂下一干人终究回复了镇定。
风起烟尘,一人缓缓从人群中走出,玄色长袍上下翻飞,手中的那把神龙剑熠熠闪着华光……
一旁战秀秀的声音煞风景的响起:“喂!死阿池!老子刚想出手又被你抢了先机,风头又被你出了!”
……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公告《我的男神是逗B》传送门:
文案:(一)
乳不贫:嗷唔!惜时男神!难得看到你手机QQ在线!抱住啃!
惜时男神:我在蹲坑拉屎,闲着无聊……
乳不贫: (╯﹏╰)
惜时男神:怎么了?
乳不贫:没事,我只是无法想象男神拉屎的样子……
(二)
乳不贫:男神,你真的好逗比……
惜时男神:你才逗比,你家整栋楼都逗比,你们整个小区都逗比……
乳不贫:……
(三)
乳不贫:男神!我们做朋友好不嘛!
惜时男神:放手!
乳不贫:不放!除非你答应和我做朋友!
惜时男神:你咋这么黏人呢,讨厌~我从不和女土豪做朋友,除非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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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战秀秀的声音煞风景的响起:“喂!死阿池!老子刚想出手又被你抢了先机,风头又被你出了!”
话落,他一手便在虚空一招,白光乍现后,一把蹭光明亮的巨斧凭空而现。战秀秀的身形一个腾跃,手握巨斧挥舞两下后,周遭飓风乍起,尘埃迷得人都睁不开眼。
这俩家伙短短四年法力竟长了这般多,到底是有仙根的人啊。
一叶莲凑了过来道:“阿鲤,看来不需我们出手,这俩小子应该能解决的。”
对他这话,我毫无条件的赞同。
上头,那胡卫又叫嚣了起来。
“战云!你……你这个逆贼!大言不惭地污蔑太子殿下便罢,如今竟还领着两个懂妖术的乱党进宫!你这是要谋反!现在还不快快伏诛,太子矜悯你乃当今圣上师弟,还能给你落个全尸!”
“诶~胡将军……”萧楼一伸手:“弓箭拿来……”
胡卫噤声,立马将随身带着的一把金弓递给了他。
我远远见着那萧楼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长弓,随后慢条斯理地搭上了三支长箭。
弓弦瞬间被拉满,他嘴角勾笑,我清晰地听到他呢喃了三个字:“去死吧……”
三支长箭破空而来,一支朝着战秀秀而去,一支朝着他爹而去,还有一支直朝阿池的面门而去……
……
我觉着就战云战秀秀和阿池那点实力,挡支箭应当没什么问题。谁知那三支长剑有两只一瞬间转了去势,全都朝中间的阿池袭去。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萧楼的射箭术如此高超,这箭射出去了还能隔空转势,了不得……
这突转的一幕确实能让寻常人接受不得,可是阿池是谁,他乃神君转世,这小小的一招伎俩自是难不倒他。
手中的神龙剑在手中运转,左右隔开一挡,三支羽箭便失势掉在了地上。
一叶莲响亮地吹了一记口哨,倒是听到一旁的战秀秀又在跳脚了。
城楼上,那一席明黄色的身影一直定定地站在那里没有动静,一双眼却如同饿兽盯着食物,凶光桀桀。
最后见他一个转身,人影便消失在上头的城楼上了。
他刚一消失,玄门的内城门突然打开,里头的士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给本将杀了这些乱臣贼子!取一人首级者官位升三级,赏黄金百两!”
一旁的一叶莲顺手一招,一道透明的结界就将我们一帮人围在了中间,徒留阿池和战秀秀在外头。
“你们几个,不要走出去,免得躺着中枪。”随后直接盘腿坐到了地上,手往袖口一掏,朝我一边一举:“阿鲤,我这里有瓜子和蜜饯,要来一点吗?”
我扶额:“你倒是淡定……”
他耸了耸肩:“这两小子我现在都没十全把握打得过,莫说这区区几千兵士,安拉安拉……”
话落,结界壁上便是一声闷响,朔风吹得外头蒙了一层尘雾,有些看不真切,倒是听清了漫天的哀声嚎叫。
尘埃落定,原本空旷旷的四周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士兵,有的已经没了动静,有的还在左右打着滚。
我摇了摇头:“上神之尊,手上沾了血腥有些不大好吧……”
“管这般多干嘛。那天帝老儿既然将他俩派下界,自是不会拘泥于这些小结。再说,这凡尘有句话说了,要成就大业,必得刀刃饮血……”
我们这里一派淡然,城楼上的人却失了淡定。
“怎……怎么回事!给本将把内城门关死了!杀了他们!若不然本将也把你们射杀在此处!”
那些瑟缩在后头的士兵见城门城门关上,失了退路,又叫嚣着冲了上来。
前一条路生死未卜,后一条路必死无疑,他们也只得放手搏一搏前者。
我眉间一跳,隐约觉得气氛有些不正常,转头看向一叶莲,但见他整个人躺成卧佛状,脸上飘上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哦~~想不到还留了一手嘛……”
便在那一瞬间,城楼四角不知从何处跃上了一帮黑衣人,将他们执着弓箭的士兵直接抹了脖子,动作干净利索,我竟连一丝哀号声也没听到。
那些黑衣人跳下城楼,约摸五十来人,就这么几下将一干被困在城内的兵士全都杀了个精光。
“嘣”的一声,我便见着先前还在城楼上叫嚣的人如今已直挺挺地跌在空地上,身首异处,血贱了一地,死状相当得骇人。
最后也只见着那为首的黑衣人冲着战将军颔了颔,身形一闪,便领着一帮黑衣人手下没了身影。
情形转变太快,我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缠着一叶莲问,他却只道了一句:“等进了王城,一切自会揭晓。”
我就讨厌他这死德行,明明几句话就能道明的事,非搞得让你心里跟猫爪挠似的难受。倒是那战将军对我说了一句:“冷姑娘,方才那些人是陛下的贴身暗卫……”
……
这一路走得出奇得通畅,王城内也安静得出奇,方才玄门一事好像根本没传到这里头。
战将军领着我们一行人直接走到了一座宫门前。
此时,红漆木门大敞着,竟没有一个人把手。走进去,满室的珠光宝气刺得我眼前恍惚了一下。金龙盘玉柱,漆金的风屏,上位的金銮椅,就连地上踩着的方砖上也刻着金莲,这一切都昭示着这屋主人是个相当贵气的人。
我们直接进了内殿。
殿内熏香盈鼻,黄色纱帐缭乱了双眼。
纱帐后人影绰约,只能看出一道轮廓。
“解决了?”
战将军直接撩了帐子走了进去,嗓门直接亮了起来。
“萧楼!你这个逆贼!”
眼前那九龙榻上正坐着一个人,他手中拿着一块黄帕子正在聚精会神地帮一个人擦拭着面颊。
听到声音,那人的身子明显一震,却依旧佯装淡定。
“想不到胡卫的一万兵马都困不住你们……”
他随意拨动着拇指上的一颗玉扳指,却在一瞬间拿了下来把玩着。
“战将军,本宫并不想在父王面前杀人,只是情形好像超出了本宫的预料之外,那也怨不得本宫了……”
玉扳指坠地,发出清晰的碎响,门外立马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我现在是愈发佩服萧楼这小强般的精神,都被逼到这般田地了,竟还这般死扛着。
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身后的纱帐顷刻被刀片搅成了碎步,而来的,却是一帮黑衣人……
一人走之战将军跟前,拱手道:“将军,都处理干净了……”
至此,那萧楼的面上终于现出了疯狂的狰狞之色:“呵呵呵……战云,想不到你还留了一手……本宫倒是小看你了……”
“太子殿下高看臣了,只是这些并非臣的谋略……”
“呵呵……本宫知你身侧伴了一个能掐指神算的军师。”话落,一双阴沉的眸子直接瞟上了一叶莲:“不过那又如何,本宫现在还没输!”说罢,伸手直抓榻上之人。
千钧之际,那床榻上原本毫无动静的人突然坐直了起来……
“逆子!”
清晰的巴掌声后,身侧的一行人都跪了下去,徒留一叶莲、我、还有阿池战秀秀干站着。
“父……父王……你……你不是……”
梁国皇帝的那一巴掌力道十足,我都见着那萧楼的左半脸颊都高耸了起来,嘴角还留下了一抹殷红。
十多年了,相较于第一次见到他,这梁国皇帝显老了许多,两鬓的头发已全数斑白,形容也有些枯槁。
他颤颤地伸出一只手,约摸是气极,嘴唇都有些颤抖。
“哼!你……你真当朕被你制在这御殿内行不出半步。寿康自小跟着我,朕就没把他当奴才看过,你真当自己能买通他?朕是皇帝,你能给的,朕自也能给他,而且还能给的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犯得着为你冒险,而且……寿康!”
话落,跪在最上前的一名黑衣人应声:“奴才在!”
我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蒙面的黑布被人扯下,显出了一张难辨年纪的脸。
那萧楼眼中闪过一丝惊骇:“寿……寿公公你……”
“朕现在便告诉你,历代大梁国主都有暗卫守护,朕不知他们从何而来,更不知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就连寿康若不是他主动提及,朕也不知他竟是守着朕的暗卫。你买通他,叫他给朕下药,朕便依了你!这几年,朕给你机会,知你也有治国之才,你若能将这大梁治理得国泰民安,哪怕是要了朕的一条老命,朕下了九泉也不会怨你一声!只是你看看,这四年,南方水患你不治,北方旱灾你不理,全部心思全花在怎样要了你那亲侄儿的命!朕这几年躺在床上,但朕不是瞎子聋子!你的一举一动朕都看在眼里!”
说了这么一长窜的话,那梁国皇帝气息有些喘,一手伸向枕头下摸索出了一封封着蜡油的书信,随后将它大力抛向了倒在一旁的萧楼。
“十七年前,国相连夜派人送来的信件!朕可以告诉你!朕没看!却大抵猜到些!铭儿的媳妇儿,馨兰那丫头原本是你手下的人吧,秋水阁排位前三的高手冷月,你确实对铭儿下了一步好棋子,朕都佩服你!只是你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这些旁门左道上,对亲兄弟都能下这般重的毒手,铭儿是怎么死在狱中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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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瞬间的静默,寂静得只听得那一声声短促的呼吸声。
隔间会儿,那摔在地上的人发出一声嗤笑,带着些自嘲,却突然猖狂地笑了起来……
“父王对儿臣很失望吧……呵呵呵……也是……打从她母后进宫后,父王的心里便就只有她母子二人,眼里再也见不得儿臣与我母妃。母妃在别宫日夜垂泪,郁郁寡欢,父王只在她临终前来看了她一眼。你自小就宠着二弟,只因他是那女人生下的孩子,父王便想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送给他,哪怕是王位!竟不知怎的,他自小就与我亲厚,虽在外臣面前极力掩藏,但我却知道他极其聪慧,论材质治国谋略不在我之下,可无心王位,一心就想着哪日寻着一位知心人与他归隐山林,过那寻常百姓家的生活。只是父王你看得透,死命要将王位传给他,逼他坐这大梁国的太子……呵呵呵……儿臣处处讨您欢心,你却从未正眼看过儿臣一回……儿臣心里不甘!”
“你!”九龙榻上的人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众人发出一阵惊呼,纷纷涌至床头。
“无事……朕无事……”良久,他叹了一口气道:“唉……朕便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朕自知对不起你和你母妃,你有谋有略,却心性不定,你嫁祸铭儿谋反,朕知道,本想借着这次机会圆了他夫妻俩的念想,放了他们,他们要归隐山林那便去吧,朕就把江山交到你手上,只是朕不知你的怨心竟已经这般重了。你错就错在不该将铭儿给杀了……他是你的亲兄弟啊……只是朕还是想给你一次机会,可是到头来你还是让朕失望了……”
“失望……呵呵呵……若是一开始父王就给儿臣期望便就不会失望了……儿臣不想即将到手的东西再被人夺了去 ,不想……因为已经被夺走太多了……”
那梁国皇帝整个人越发显得老态,泪水已经顺着不满沟壑的脸滑了下来,摆手道:“到底是朕的错……是朕的错啊……带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