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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唐婶却一时真的动了这个心思,冲穆知宏、姜氏笑道:“知宏大哥,姜姐,我要认青荔做干女儿,请你们成全吧!”
姜氏皱眉,满心的不情愿,正想着该怎么婉拒的时候,穆知宏却已经高兴的笑道:“那自然好,可这丫头不懂事,别到时候淘气给你添麻烦!”
“不会不会,我很喜欢她,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啊!”唐婶爽朗的笑了起来。
姜氏郁闷得脸都要绿了,勉强笑道:“这事儿还是慢慢商量吧,今儿说起来真是太仓促了。”
崔氏在旁瞧热闹,嘿嘿的笑。
穆青荔一撇嘴,看着姜氏委屈的道:“继母,我有了干娘,也便多一个人疼我了!你是不是不肯答应、不乐意多一个人疼我啊?唉,这也难怪,谁叫你不是我亲娘呢……”
墨云深微微一抖,心里默默道:娘子,我可真听不习惯你撒娇啊……
穆知宏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穆青荔吓得往唐婶身后一缩,弱弱道:“我说实话,不然,这是好事,干嘛不答应?”
姜氏气得想要吐血,心里抓狂,面上不得不做出招牌式的慈母笑容柔声道:“青荔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样大事这么定下来太仓促了,回头再慢慢商量嘛……”
“哦,那是我误会继母了,我向继母赔不是。”穆青荔道。
“既是误会,我怎么会同你计较呢?”姜氏温柔的笑道。
唐婶不由笑赞:“看看青荔这孩子,多懂事,知错就改,真是个好姑娘!咱都是熟人,那虚套也不讲究了,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了!回头过了礼,也就成了!姜姐,你看行吧?”
姜氏想要吐血,可满心的不乐意此刻也阻止不了,只得含笑应了。
唐婶笑着连连说好,穆青荔立刻叫起干娘、哥哥来,那另一家人见了笑着道恭喜,穆知宏笑眯眯的应了,姜氏不得不也笑着应了。
穆芳萍嫉妒的不得了,恼火的瞪了穆青荔一眼,刚刚张嘴也想认唐婶当干娘——
穆青荔岂有不知道她的本性?反正就是见不得自己好、自己的东西她都要霸道的抢过去,至于她自己喜欢不喜欢、需要不需要,这一点都不重要。
“干娘!”穆青荔抱着唐婶的胳膊抢先说道:“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干娘,不要再当别人的干娘好不好?”
“好!”唐婶笑呵呵的道:“这干女儿啊,有一个也够了,多了我可也吃不消!”
“谢谢干娘!”穆青荔眉目舒展,笑得欢畅。
穆芳萍刚要出口的话硬生生噎住,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瞪向穆青荔的目光刀子似的。
穆青荔偷偷冲她眨眨眼,透着狡黠,更把她气得七窍生烟。
烤肉烤的刚刚好的时候,阿远很准时的带着小芽儿和小峦回来了。小芽儿往唐婶和高大山中间坐,小峦则坐在阿远和墨云深中间。
穆芳萍原本眼看着烤肉快要熟了,眼巴巴的巴不得小芽儿、小峦别回来了,此刻见了更觉气闷,只觉得跟这三个家伙真是相克,只要有他们在的地方,就准没好事儿!
“终于舍得回来了啊?可真够准时的!”穆芳萍忍不住讥诮。
阿远挠挠头,看了她一眼嘿嘿憨笑道:“是挺准时的哈,正好赶上吃头拨。”
穆芳萍大窘,脸上一红脱口道:“我不是——”
“说你”两个字还没出口,姜氏已经将烤好的肉切了小块用盘子装好了给她笑道:“快趁热吃吧,喂你弟弟一些。”
穆芳萍只得咽下嘴里的话。
还是别说了,说了也是越描越黑……
穆青荔他们这一处分到的肉有野猪肉、黄羊肉、鹿肉、还有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种类丰富,数量也足够。
一时各人的烤肉都熟了,用石刀切成小块,热热闹闹说笑着吃起来,男人们用碗盛酒,偶尔一两个女人也喝一些。到处酒肉飘香,大声说话声、笑声、哄闹拍手声此起彼伏。
篝火熊熊,火光摇曳,映着一张张或稚嫩或沧桑的脸,人人脸上都是笑容,风吹过,黑影摇动,酒香肉香交织在空气中,令人沉醉。
众人吃着、喝着、说笑着,不知哪里响起了一阵歌声,众人不禁都笑着望了过去。
歌声粗犷雄浑,一腔一调掷地有声,声线清楚明朗透着认真,算不得动听,可是,很吸引人。
在这样的夜、这样的场合响起,让人胸襟为之一开,情不自禁生出几许畅快豪迈。
穆青荔和墨云深一时也不由听住了,只是唱的是什么,两人都没怎么听明白。
渐渐的,歌声越来越多,各处响起。虽然腔调不一,高低不同,可是各种歌声汇聚在一起,居然不觉得违和,反而透着一股万宗归一的和谐自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一股股不同腔调唱词的歌声真的万宗归一起来,变成了整齐的大合唱,在熊熊火光、幢幢人影之中,歌声微微透着沧桑和凄凉惆怅。
那歌词,穆青荔和墨云深细细听来也听清楚了些许:
“……抬脚落地望四方,时时想起我爹娘,去那山高千里地,几时才得回故里……一春不发两春草,一世不做两世人,山高路远难回头,几世才得回家乡……田里庄稼又泛青,梦里想起念在心,爹娘在时山成路,爹娘不在路成山……”
144.第144章 希望与失望
144.第144章 希望与失望
穆青荔听得怔了,想起前世的一切,比梦还远,真正的隔世!在那个世界,并非没有温暖、没有心之眷恋,至少,父母的坟墓,她是再也没法亲手打理了。
墨云深想起爹娘兄弟姐妹们,更觉心中发酸,莽莽大山阻隔,前路凶险可料而出路未知,也不知此生能否再见,如此,在他们心中,自己与死了有何分别?
而对于自己来说,他们是否活着也变得毫无意义。
想来这些歌曲是住在这的第一代先人所创,那种思念家乡父母、血脉隔断的切骨之痛,哪怕隔了不知数百年,哪怕如今的村民们早已不知什么叫做“庄稼”,透过歌声,却依然被那种浓浓的哀伤惆怅之情所感染、打动。
情不自禁的,许多人的声调变得哽咽,许多人眼中泛上了水雾,血脉的传承,将那对故乡的刻骨之情亦一并传承了下来。
平日里或许不显,可是在特定的时候,借助某些外物,却会不可收拾的爆发出来!
这种思念眷恋的情绪,影响感染着每一个人。
突然歌声中爆发出一阵痛彻天地的大哭声,只听见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嘶声道:“我对不起祖宗、对不起、先人啊!先人们祖祖辈辈、死后烧成骨灰装坛不落地、个、个个盼着有一天、落叶归根、回到故乡安葬。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能啊!咱们子子孙孙、难道、都要困在、这个地方、不得离开吗!苦啊、不见天日、啥时候、才能出去啊……”
墨云深的手一抖,这中年男人的声音赫然便是赵村长,听赵村长哭得撕心裂肺,墨云深忍不住亦心中黯然,长叹了口气。
“呜呜呜!我也想出去啊,祖宗说外头咱不用这么辛苦。”
“要是有一天大森林里凶兽跑出来作恶,咱这太危险了啊!”
“咱这地方等于坐牢啊,无处可去!”
“以后子孙后代,可怎么办!”
众人忍不住都悲伤起来,嚎啕大哭。
一时间,广场上哭声一片,好不凄凉。
墨云深看着,心中忍不住也有些沉重起来。
的确,在这个地方,真的相当于坐牢,这种日子,注定是绝望的、挣扎的,指不定哪天就被大森林里跑出来的凶兽给端了。
这是很难说的,这块地方,既然居于大森林外,大森林一点点向外扩展,恐怕迟早会有凶兽出没。
即便这一代没事,下一代、下下代呢?
哭声半响才渐渐有人劝着止住了。
不一会儿赵小柏眼睛红红的过来,说是他爹和村老们请高大山和墨云深过去。
墨云深一怔,赵小柏勉强笑道:“墨老弟别怕,我爹和村老们不过有些话想问你罢了。”
高大山也冲他点点头以示安慰。
两人来到那最大一堆火堆旁,众人齐齐朝他们望过去。
赵村长冲他们点点头道:“坐吧!坐下说话。”
或许刚才哭得太狠了,赵村长的声音听起来颇为嘶哑。
“大山啊,”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头子看着他,目光灼热,迫不及待忙问道:“怎么样啊?你和阿远在大森林中找了这么久,可有什么进展了吗?”
高大山闻言顿时满面羞愧,摇摇头苦笑道:“赵爷爷,还没有什么进展。越往里边去越危险,我们……今年推进的距离实在有限的很。”
“那你们到底都遇到什么了?”又一名老头子忙问道。
高大山便将自己和阿远遭遇的大危险捡着说了两三件。
众人听得不时变色低呼,脸色一时都难看起来,无不捏了一把冷汗。
显然,如果换做是他们去,恐怕现在已经没有命回来了。
人人沮丧起来,这地方,简直叫人绝望。
高大山心里也不好受,断然道:“几位爷爷、村长,我和阿远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不会放弃!我想老天有眼,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高大山说是这么说,然而很明显,他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底气也不足。
至于听的人,就更黯然了。
“嗯,你们自己也要多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赵村长等点了点头,安慰鼓励了他几句。
赵村长抬头看向墨云深,眸子中闪过几丝火热:“云深,你可能想起来一点,你究竟是怎么到我们这儿的?”
众人目光一时都火热起来,齐刷刷的盯着墨云深。
既然墨云深能来,大家自然也能出去。
墨云深苦笑,他能来那是有原因的,想要出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只是,有些事情他没法跟他们解释,因为一来事情太玄乎,他们未必会相信。二来,他们相信了也没有用,因为即便他们相信了,对出去也没有任何帮助……
“实在惭愧,”墨云深只能选择摇摇头,苦笑道:“我时常也想要回想回想,可是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再想细想的时候,头便会疼……”
众人遗憾的叹气。
“那真是太可惜了!”赵村长叹道:“若是以后想起来了,千万告诉我们。说不定咱们就都能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墨云深来去的方法,但大家就是执着的抱着这点希望,觉得只要他能够想起来,大家就能出去。
“嗯,村长叔放心,若能想起来,我一定会说的!”墨云深点点头。
再说了几句话,村长便让他二人去了。
“好了好了,这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唉,不管怎样,咱一起努力吧!说不定有一天真的能出去了呢!”一名村老强颜欢笑大声说道,众人一时又勉强都笑起来,纷纷举杯。
哭过一场发泄过了,大家的心情也渐渐的回复了过来,又开始说笑着喝酒吃肉聊天起来了,一时广场上又重新充满了欢笑声。
毕竟,大家都知道,哪怕哭死,也于事无补,没办法就是没办法。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有人过来笑着招呼高大山,向他敬酒,高大山一一的笑着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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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第145章 有些话听听就好
145.第145章 有些话听听就好
赵小柏兄弟、周小九、江风等上回一起组队去打猎的众人也陆续过来了,顺便还带来了一些他们的哥们伙伴,都是来找墨云深敬酒的。
顺便还笑着客客气气的问候了穆青荔。
墨云深有些意外,自然含笑相对。
看到这些人对墨云深好像很崇拜、仰慕似的,穆知宏、姜氏等无不诧异,继而心里有些不自然起来:都没人找他们敬酒呢?这两个混蛋凭什么?
最令他们以及穆芳萍想不通且不甘的是,那些人居然对穆青荔也这么客气,简直没有天理了!
姜氏很想说几句数落穆青荔的话,无奈搜肠刮肚想了半响也不知什么话既能让穆青荔没脸、又能彰显她慈母的身份而不至于影响名声,只得恨恨作罢。
越发坚定了雨季过后,非要将小峦拉回家去不可的决心。
广场上的狂欢,一直热闹了半夜,月色偏西,众人才相继回家。
回到家里,小芽儿和小峦眼神已经乱晃了,显然已经瞌睡得不得了,回了各自房间,倒头便睡。
穆青荔和墨云深却是睡意全无。
“喂,”隔着中间的屏风,墨云深枕着双手,冲大床的方向道:“看来大家都很想离开这儿啊,村长他们也是有心了!或许,咱们可以动员更多的人加入进来,一起寻找出路。不说人人都能去,我看小柏、还有周大力、赵小光、秦树等人其实武功也不错,箭法也好,再传授他们几招,娘子多炼些伤药和解毒药,未必不能成事。”
穆青荔打了个哈欠,轻笑道:“不错嘛,叫得出来这么多人的名字了?”
“娘子,我是说真的!”墨云深的声音有点严肃:“难道今晚你不感动、不震撼吗?”
“没。”
“啊?”墨云深惊呆,不相信他家娘子这么冷漠没心没肺。
“你不懂,”穆青荔一笑,悠悠的道:“这种场景每年都会上演两次,等你见多了你便习惯了。”
“啊!”墨云深再次意外。
穆青荔便道:“大家平日里生存的压力太大了,当然需要发泄。可是发泄之后,这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我这么说你懂了吗?你以为发泄了这么一场、说了一些那样的话,你就能组织起人来共同寻找出路?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真的这么容易的话,高大哥早几年就做成了。毕竟大森林太恐怖了,充满了无数的未知和危机,稍有不慎便会丧命。每个人只有一条命,没有人不珍惜、没有人舍得拿这条命去冒险!”
“如果冒险能够看得见成功的希望,哪怕只有一两分希望,或许还能有人愿意试一试。可是,谁敢保证?说不定即便冒险也找不到出路呢?这笔账岂不是怎么算怎么亏?”
“与其为那根本不可见的前路儿奋斗、拿命去搏,还不如这么活着。只要是个人,都会这么想!”
墨云深不服:“难道高大哥、阿远他们不是人?”
穆青荔“扑哧”一笑,道:“嗯,他们不是人,是怪物。村里人都这么说的。为了这个嘲笑他们的人也不少!当然,今晚是个例外。”
墨云深:“……”
“可村长和村老们明明很在意此事,还特意叫了高大哥和我过去问话呢!”墨云深依然不太死心。
穆青荔翻了翻白眼,道:“村老们就罢了,不过一时发泄,情绪上来了而已。至于村长叔嘛,倒还真是有几分在意。”
墨云深眼睛一亮,便听得穆青荔说道:“每次只要一听说高大哥和阿远受了伤回来,村长叔只要得到消息跑得比兔子还快、都会第一时间跑去看他们,让高婆婆什么好药都往他们身上用,还会叫儿子们去照顾着。”
墨云深不说话了。
穆青荔便笑道:“你也别失望,咱们先探着,等大致弄清楚方向、线路了再跟村里人说说,那时候说不定倒有希望组建一支队伍一起。”
墨云深便一笑,道:“好!”
他就知道,他家这位娘子口中语气淡淡,心里如何能不动容?如果他们能出去,当然连带着村里人一起都离开,这些都是她的乡亲,她如何忍心将他们仍然留在这里?
第二天,果然如穆青荔所言,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仿佛就是一场梦,梦醒了,日子仍然如往常一般继续。
穆青荔和墨云深没有再出门,而是在家里做着雨季来临前的准备。
所有的柴禾要截断、劈好,全部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柴房中,保证不被雨淋湿了。
小芽儿和小峦习武已经小有成效,穆青荔从空间中拿出来几根粗大的木头,教他们如何运力使力达到最佳状态,一人给了一把小斧头,让他们劈柴。
这木头直径有个脸盆那么大,且是干柴。要知道干柴劈起来比饱满水分的生树要困难的多,但是很锻炼对力量的运用和协调。
交代好了小姐弟俩,穆青荔和墨云深便开始斩杀猎回来的野牛、野驴、野羊、鹿、以及山鸡兔子等各种猎物。
打算将空间里的猎物全都剖杀处理干净,分解成一块块肉装进空间里,等雨季的时候吃起来也方便。
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别人家是要将肉储存在盐窖里保鲜,而他们有空间。
忙了两天,将这事儿做完,穆青荔又拉着墨云深进山砍了许多竹子,用锯子锯了许多木板,再用柳条筐子一筐一筐的装了许多泥装入空间,最后跑到砖瓦匠秦老叔那里买了一大堆的砖头。
墨云深被她支使得团团转,问她原因,她只笑嘻嘻的说等到了雨季他就知道了。
这天早上起床,打开门,墨云深便惊呆了。
只见天空中飘飘悠悠飘满了蒲公英似的东西,但却不是白色的,而是粉红色的,轻盈而可爱,一个个鸽子蛋大小,像一朵朵小蘑菇,只是蘑菇盖子下方不是茎秆而是丝丝缕缕一指长左右的触须。
如果他见过水母的话,便会立刻想到水母。
146.第146章 水母花
146.第146章 水母花
如果他见过水母的话,便会立刻想到水母,因为这些在空中晃晃悠悠、轻盈飘动的东西,几乎跟水母一模一样。
粉红色的小巧玲珑的水母。
“快关门!”穆青荔却是吃了一惊,不等他惊喜的喊出声慌忙将门给关上了。
墨云深还在愕然,同样起床了的小芽儿、小峦一看穆青荔的动作心下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是那些粉红小花又来了!”
穆青荔便向墨云深解释道:“每年雨季来临前都有这么一场的,大概持续三四天左右,谁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从哪儿飘来的,反正这几天漫天都是。看着是好看了,落在皮肤上又红又痒呢!到了这个时候,村里没有人不忌惮的。没事儿都不会出门,即使出去也要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等这些花飘过去了,顶多三天,雨季就开始了!”
墨云深深感诧异,笑叹道:“竟还有这样奇事!真是闻所未闻!”
穆青荔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笑道:“这地方的奇事多着呢,你又不是没见过。”
墨云深哈哈一笑,“这倒也是!”
几个人便也将头脸手全都包裹好了,这才出门,去厨房旁边与走廊之间隔出来的一块地方洗漱,随后小芽儿便进厨房做饭。
以往在厨房做饭她是不关门的,今天少不了也紧紧的关上了。
吃了早饭,几个人都没有出去,进了屋里。
穆青荔教了两个小的一套吐纳打坐的法子,小姐弟俩今天白天没法出去练武,便在屋里盘坐修习这套功法。
墨云深和穆青荔站在长廊上,抬头看那晃晃悠悠、轻轻盈盈、精灵般漫天飘动的粉色水母。
映着蓝天白云,淡淡的阳光下,的确十分绚烂美丽,美得令人简直无法找出恰当的词来形容。
“这些东西,最后飘到了哪里去?”墨云深忍不住问道。
穆青荔摇了摇头:“谁知道呢?横竖过三四天就不见了!可能落在哪儿了也不一定吧!”
墨云深便下意识的朝地上看去,不由挑了挑眉,有些诧异的笑道:“真是奇了怪了,地上竟半点儿痕迹也看不到。”
他的目力何等锐利,等闲避不开他的视线之中。
按说这些轻轻盈盈在空中飘动的小东西,即便只是过境,总会有那么点儿一些落在地上、树上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上吧?
可是,没有。
他目光扫视而过的地上一切物体上,都没有。
穆青荔便笑道:“你有所不知,这种粉色的花朵只要一掉在地上便像雪一样立刻会融化不见。雪化成一滩水好歹还有迹可循,且落的多了还会堆积起来。可这种粉色的花朵化了便是化了,了无踪迹,即便地上落得再多,也一样了无踪迹。”
她这么一说,墨云深更觉惊讶了。
这些粉色水母花无声无息、轻轻盈盈的,果然飘了一整天丝毫不见减弱。
看样子,没有几天是减少不了的。
这一整天,村子里都显得无比的安静,显然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并没有出门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小芽儿看着自己的手背,忽然又惊又喜的“咦!”了一声,惹得穆青荔和墨云深都看向她。
小芽儿将手伸到穆青荔的面前,喜滋滋说道:“姐你看,我手上昨日烧火的时候不小心让柴禾划了一道口子,可是现在竟然全好了!真是好奇怪哦。”
穆青荔和墨云深一怔,小丫头伸过来的手小小巧巧的,整个手背上肌肤光洁而白皙,哪儿有什么疤痕?
穆青荔不觉好笑:“想必你记错了,哪儿有什么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