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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在心中鄙夷一句,眼看着那容儿已经行到近前,她双手扶住楼椅,稍一用力,轮椅就迎着容儿冲去。
容儿哪有提防,立刻被她撞得正首,后退一步,跌坐在地。
她不想高调张扬,却也不会一味地忍让。
这番,玉儿亲自去临海将她接回来,一路上对她照顾有加,真心诚意,她虽是初来乍到,对玉儿没有感情也有感激,自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对她动手。
“好疼!”云楚抱住胳膊,“这个大胆的奴才,竟然敢撞我,玉儿,好好教教她当奴才的本分!”
反正这位云楚一向恶名在外,跋扈嚣张,装恶人这种事,她自是手到擒来。
“是!”
玉儿唇角扬起,急行两步,手掌起落,只听得啪得一声,她的手掌就已经拍在容儿娇嫩小脸上。
她本是练家子,虽不是什么高手,这一掌之力却也不容小窥。
容儿只觉耳中嗡响,脸上便是一阵热辣辣的疼,唇角就溢出血来。
“你!”眼看着自家奴才被撞倒在地,又挨打,仪贵妃顿时嚯得起身,“云楚,你好大的胆子!”
云楚一笑,“多谢仪贵妃夸奖,云楚这腿虽然断了,这胆可还没吓破呢!”
为防入宫之后,云楚出现什么纰漏,玉儿亦已经将宫里几个主要人物向她讲了一通。
这位仪贵妃是右相的义女,三个月才刚刚入宫,因为生得容貌精致,善琴善舞,极得皇上宠爱,在宫中也是跋扈非常,连皇后也要敬她几分。
右相言承希与云楚的父亲一向不合,她才一进门就这般刁难,除了这位仪贵妃还能有谁?
正如云楚所料,这一位,正是左相的义女入宫三月就被封了贵妃的许嘉仪。
听说云楚要入宫,她自然是不失时机地想要刁难,之前听说云楚腿断之后,性情大变,先是不出门后又躲到老家养伤,只当她摔成软柿子可以随意揉捏。
哪想到,这一位,竟然彪悍远胜当年。
“你…”以手指着云楚,仪贵妃只是说不出话来。
所谓神鬼怕恶人,她虽跋扈到底有所分寸,也知道皇上对云楚极是宠爱,也不敢做得太过,不过就是想要杀杀云楚的锐气,所以才借机机拿玉儿开刀。
轮椅上,云楚淡淡开口,“我的奴才,我自会管教,更何况,这里是凤仪殿皇后的地方,就算是奴才们有失仪之处,也轮不到你第一个开口,难不成,仪贵妃把自己当成皇后了?!”
这一句,当真是诛心!
章节目录 22.恶女pk贱人!(3)
恶女PK贱人!(3)
仪妃再嚣张,表面上也不敢真的对皇后不敬,当下忙着转身向皇后行礼,“姐姐恕罪,臣妾只是一时心急,才会逾越!”
宋皇后生性温柔,自然不会真的罚她,只是随意挥手,“算了,你也是一片好心!”
仪贵妃忙着道谢,看着一旁陈贵妃与两位公主眼中的幸灾乐祸之色,心中只把云楚又恨了几分,“公主如果觉得仪儿失仪自可提出,为何要这般为难我的人?!”
“明明是她先撞我,冲撞公主,可是死罪,我只是赐她一个耳光,已经足够仁慈!”云楚淡淡道。
容儿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你分明是恶人先告状,不讲道理,大家可都看得清楚,是你撞向容儿在先!”
云楚看着从地上爬起来,右腿红肿,已经哭出来的容儿,心中并无半点怜悯。
只看这小丫头刚才凶巴巴的样子,便知平日在宫中没少欺负人。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玩宫斗,不仅能打人,还要能挨打。
云楚轻笑出声,“本公主就是撞你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奴才,也敢对我说指手划脚,我这公主之位可是皇上亲封,难不成,你这是对皇上的封赐不满?!”
对待此等贱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所谓,以恶制恶,以暴制暴。
她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
身负“京城第一恶女”,她不嚣张跋扈些怎么对得起这个名头?!
容儿意识到自己失口,有口难辩,当下求助地看向自己主子。
啪!
哪想,刚一抬头,脸上就挨了一计耳光。
仪贵妃忿忿地咬着银牙,“混帐奴才,还不快向公主道歉!”
云楚的公主身份,那可是皇上亲封,只凭着容儿冲撞她的理由,她便可随意要了容儿的命。
仪贵妃此番作为,自然是为了救护自家奴才。
容儿也是聪慧,知道主子心意,当下垂脸向云楚连连叩首,“奴才失礼,请公主殿下不要见怪!”
“皇上驾到!”
远处已经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通报声渐近,一队人马亦已经来到殿外。
包括宋皇后在内的众嫔妃皆是起身相迎,一众太监宫女更是跪拜于地。
仪贵妃借机向容儿做个眼色,小丫头忙着爬到厅角,跪地俯首。
仪贵妃弯身行礼,目光却悄悄看向云楚,之前得到的消息一直都说这丫头冲动鲁莽,怎么今日一见,竟然如此心思缜密,难道这腿摔坏了,倒把脑子摔灵光了?!
她心中暗忖,目光落在云楚小腹,唇角便扬起冷笑。
未婚先孕,这可是这个时代的大忌,更何况云楚还有一个公主的身份,这一点,足够她大作文章。
她倒要看看,这丫头还能得意多久!
云楚懒洋洋地坐在轮椅上,向殿门转过脸,想要看看这位传闻中十分宠爱她的国君是何模样。
目光及处,只见一名套着赤金龙袍的男子缓步入殿,不用猜亦已经知道这位,必然就是宁国国君宁天远。
这位皇帝显是保养的不错,明明已经是四十多岁年纪,七八个孩子的爹,看上去却依旧不过就是三十几岁的模样,本就英俊的面容配着龙袍金冠,越显威严。
章节目录 23.绿帽子,你也肯戴?!(1)
绿帽子,你也肯戴?!(1)
“楚楚!”没有理会众人,宁天远大步行到楚楚身边,九五之尊,竟然在她面前蹲下,“半年不见,可把父王想死了,来,快让父王看看,可是胖了瘦了!”
他脸上满是怜惜,尤其一对眸子目色温柔,其间关切丝毫不像伪装。
“楚楚参见皇上,请皇上见谅不能行跪拜大礼!”云楚乖巧行礼,心中却在暗忖,这位皇帝对她,似乎比她的亲爹云途还要亲切些。
之前听说自己这身子是皇上的干女儿,云楚只当是这位皇帝用来拉拢自己臣子的手段,今日见到,却只是觉得此番猜测似乎并不尽然。
这位皇帝大人,似乎是真的很喜欢她。
“什么皇上,叫父王!”宁天远站起身,大手轻轻地扶住她的肩膀,“从今日起,安宁公主无需拘泥君臣之礼,任何人不得以此为由弹劾!”
“多谢父王!”云楚谢恩。
她此来皇宫,一直就庆幸她这残疾装得好,若不然,还要曲膝向他人下跪,这种事可不是她能接受的,这番有了这道圣旨,就算以后她的腿“康复”,她也不必再受此约束。
众人皆应是。
“皇上仁厚,臣妾折服!”仪贵妃笑着上前一步,“要说起来,臣妾可要恭喜皇上!”
“喜从何来?!”宁天远挑眉。
仪贵妃的一对美眸亦看似无意地扫过云楚身上盖着的薄毯,“听说楚楚已经有孕在身,皇上您马上就要当外公了,难道,这不是天大的喜事?!”
自然,仪贵妃道喜是假,弹劾是真。
云楚身为皇上的干女儿,做出这等出格之事,那自然是有辱皇家威仪,她倒不信,这样的事情,皇上也能容忍?!
云楚脸上波澜不惊,从她将棉包塞到衣下那天起,她就已经准备好了这一天,自然是早已经想好应对之策。
宁天远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脸上却笑得平静,“楚楚,此事可是真的?!”
“父王!”云楚比他还平静,“此事,千真万确!”
“那么!”宁天远缓步行向台阶上的主位上坐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他的语气中,透着十足的威严。
一旁,仪贵妃和两位公主眼中立刻露出期待之色。
平日里,云楚飞扬跋扈,数偏做出出格之事,却深得皇上喜爱,这二位皇上的亲闺女,自然也是嫉妒非常。
深呼吸,云楚仔细酝酿一下情绪,便要开口,“父王,其实…”
“其实,这件事不是楚楚的错!”
殿门外,有悦耳男声清亮传来。
一众目光,皆是转向殿外。
春日上午,灿烂的阳光里,背映着金壁辉煌的层殿碧瓦,那人缓步而来。
墨色宽袍滚着耀眼银边,袍摆上精绣着大朵的红色牡丹,行走间,罩于其内的大红丝袍舞动如焰。
玄与赤,本就是极难驾驱的颜色,再兼衣上繁丽花纹,越发奢华,然而便是这般华衣,套到他的身上,似乎也只能成为陪衬。
只因为,那血玉簪束着的墨发之下,那张双眉间仿佛有火凤展翼的脸实在太过美好,以至于,会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种感觉。
那样的人,本就应该享用这天下所有美好之物。
这个人,自然就是江湖第一纨绔,风华榜榜首,宁国唯一的一位异姓世子沈凤初。间,罩于其内的大红丝袍舞动如焰。
玄与赤,本就是极难驾驱的颜色,再兼衣上繁丽花纹,越发奢华,然而便是这般华衣,套到他的身上,似乎也只能成为陪衬。
只因为,那血玉簪束着的墨发之下,那张双眉间仿佛有火凤展翼的脸实在太过美好,以至于,会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种感觉。
那样的人,本就应该享用这天下所有美好之物。
这个人,自然就是江湖第一纨绔,风华榜榜首,宁国唯一的一位异姓世子沈凤初。
章节目录 24.绿帽子,你也肯戴?!(2)
绿帽子,你也肯戴?!(2)
行入殿来,沈凤初没有行礼,而是径直来到云楚身后,套着血玉扳指的手掌轻轻落在她的头顶,温柔道,“别怕,有我在!”
没你在,我也不怕,你在,我倒要多提几分心!
云楚在心中鄙夷一句,一对眸子却只是平淡看向他。
她倒要看看,今天他又要玩什么?
“皇上!”沈凤初弯身向正位上的宁天远施了一礼,“我知道此事您定然会非常生气,如果您非要责罚,就责罚凤初,都怪凤初把持不住,才让楚楚怀孕在身,这件事,原是凤初的错!”
此言一出,不要说还在惊艳的诸位,就连云楚,也是眉尖微挑。
他把持不住,才让她怀孕在身?
沈凤初,是来给她的娃当爹的!
主位上,宁天远的眼中闪过异色,语气却依旧温和,似乎还隐隐有几分惊喜,“你与楚楚…我记得也有十几年未见了吧?!”
沈凤初微微扬唇,一对眸子含情脉脉地落在云楚脸上停留片刻。
“凤初不敢隐瞒皇上,其实自十岁那年在宫中与楚楚初见之后,凤初对楚楚就一直念念于心,只因听闻楚楚眼界极高,只怕自己入不了她的眼,才一直将这番心思压于心底,后来听闻她摔断了腿,心中甚是担心,所以才悄悄赶往临海城,我记得那是一个黄昏,楚楚坐在轮椅上独伫海边,风吹起她的长发,美若天人,凤初一见心倾,当下就暗中发誓,此生,非楚楚不娶!”
肃色抱拳,沈凤初深深向主位上的宁天远再行一礼。
“故凤楚斗胆,肯请皇上将楚楚下嫁于凤初,此生能与她相伴,凤初死而无憾!”
沈凤初字字恳切,看向云楚的目光更是一往情深。
那表情,那眼神,分明就像是对她用情至深。
大殿内,不知道多少人为之动容,尤其是两位公主殿下,眸子里更是闪动着激动之色。
谁说西北这位世子纨绔天下,对女子视若衣裳,从不动真情,谁说他纨绔无度,从不担当,眼前这位,分明就是一往情深知道担当的好男人!
云楚侧脸,迎上沈凤初“脉脉含情”的目光,脸色依旧平静如初,“父王不要听他胡说,这孩子不是他的!”
“不是我的,是谁的?!”沈凤初蹲下身,纤长十指扶住她的两膝,“我知道,你是不想拖累我,双腿残疾又如何,以后,我就是你的腿!”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腿上,云楚只觉一股酥麻感瞬间传到后背,全身顿生脱力感,她试着张了张唇,竟是连话也说不出一声。
好个伶牙俐齿的沈凤初,为了让她就范,竟然点了她的穴道?!
云楚不怒不恼,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想要看看他还要怎么玩。
这世间,但凡她想要来去,还无人能挡得住,更何况他沈凤初。
只不过,这些天发生这么多事,她也想知道,这位世子殿下究竟安着什么心思,与其一味反抗,倒不如欲擒故纵,看看他这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章节目录 25.绿帽子,你也肯戴?!(3)
绿帽子,你也肯戴?!(3)
沈凤初的目光与她片刻对视,看着她波澜不起的墨眸,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缓。
“皇上请看这个!”他抬起右手,一物便从他袖中扯出,不是他物,却是一只用红线系着的黄金小坠,坠子极是精巧,不过就是拇指大小,却生动地雕着一只腾云的五爪金龙。
“小姐的龙坠,怎么会在你的手中?!”玉儿惊呼出声。
自然,不用她提醒,宁天远亦已经认出,这是云楚过满岁时,他送她的龙坠。
宁国之中,除了他,她是唯一被他允许在身上佩戴龙坠的人!
一旁,云楚却瞬间明悟。
原来这小子昨天到她房中,就是为了盗取此物。
此物自出生之后,就一直戴在云楚身上,一年前,云楚穿越至此,一向不喜欢戴饰物的她便将这坠子取下,装入盒中。
她也知道此物贵重,故此番回京,也收在行李中,现在此物在他手中,很明显,是他昨晚顺手摸走。
龙坠虽小,却有着非常的代表,云楚将这样重要的信物送给沈凤初,二人之亲密程度,自是不言而喻。
“这是那晚…楚楚送与我的!”沈凤初说话时,依旧看着云楚,语气暧昧中透着情意,“请皇上不要责怪楚楚,凤初知道,之前之事是凤初年少唐突,不过,凤初是真的喜欢楚楚,请皇上一定要成全!”
沈凤初再次向着主位上的宁天远,一躬到底。
“哈…”宁天远爽朗一笑,“如果你们真得如此情投意合,我这个当父王的自然是愿意成人之美,楚楚,你说对不对啊?!”
沈凤初欣喜起身,再一次行过来扶住楚楚的胳膊,“我知道,你还在气我之前的不告而别,其实那一晚之后我已经决定非你不娶,急急赶回西北,就是为了准备你我婚事,你若不信,我可让他们将聘礼也抬上来与你过目,就算你不心疼我,难道你忍心让我们的孩子,一生下来就被人家嘲笑没有爹?!”
“楚楚啊,世子殿下如此痴情,连本宫都要感动,你也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就答应了吧!”宋皇后哪知云楚穴道受制,只当她是生凤楚的气,温言劝道。
仪贵妃紧抿着唇不出声,眼下的情况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原本想要借机诋毁云楚,哪想半路杀出一个沈凤初。
一旁,两位公主却是表情各异。
宁若曦垂着的眸子里透着复杂神色,宁若雪手指用力绞着丝帕眼中妒忌难掩。
虽然皇上并未说明,宫中却早有传闻,此番皇上召沈凤初入宫,就要为他赐婚,小道消息早已经传开,这二位公主很自然地认为,自己有可能嫁给沈凤初,谁想到,这位竟然与云楚交往至深。
宁若曦是皇后亲生,性子也是随宋皇后的温和,虽心中失望自己没有机会,倒也为云楚高兴,更为沈凤初一番真诚所动。
宁若雪心中却满满地都是嫉妒与愤怒。
章节目录 26.绿帽子,你也肯戴?!(4)
绿帽子,你也肯戴?!(4)
那丫头,不过只是一个大臣的女儿,硬是坐了公主之位,在京城中飞扬跋扈,如今瘸了脚,竟然还抢走她的意中人。
看着沈凤初脉脉含情地眼神,宁若雪手指越发收紧,昂贵的锦云绸丝帕都被扯得几欲裂开。
“你们不要为难她!”宁天远笑着竖起一手,“凤初啊,你推楚楚到花园走走,好好与她认个错,我相信楚楚定然会原谅你的!”
“是!”沈凤初答应一声,立刻就有四个太监行上前,想要抬云楚的轮椅。
“慢着!”沈凤初抬手拦住众人,“楚楚有孕在身,只怕动了胎气,还是我亲自抱她为好!”
走上前来,他伸出两臂,一手撑入她腿弯,一手撑她后背,便将她横抱而起。
这一番举动看在众人眼中,自然又是一番恩爱的表现,尤其云楚穴道受制,无法挣扎,到了众人眼中,自然就是不排斥与他亲切。
呲啦!
一声轻响,却是宁若雪手中丝帕已经被扯得裂开。
意识到自己失态,她忙着将丝帕团在手中。
宋皇后心思单纯,并未注意,仪贵妃却已经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中,看看沈凤初与云楚渐远的背影,唇角便扬起一抹冷笑来。
太监们将轮椅抬出门外,沈凤初就抱着云楚迈出门槛,玉儿迈步欲随。
“玉儿,你留下,我有话要问你!”宋皇后及时开口。
云楚自幼出入后宫,深得皇上喜爱,宋皇后对这个从小就失去娘的孩子也是十分疼爱,虽对云楚之前的跋扈恶行并不认同,可是听说她摔断腿脚,也是为之心疼一番。
昨夜,她亦已经听说云楚怀孕之事,今日知道事情真相,眼看着沈凤初对云楚一往情深,自然也希望这位能有一个好归宿。
将云楚小心地放在轮椅上,沈凤初小心地推动轮椅,顺着廊道行向后面的御花园。
来到园门处,他极是体贴地替她盖好薄被,顺势帮她解开穴道。
御花园中,众花争艳,蜂蝶飞舞。
云楚任他推着前行,只是一言不发。
现在想让她说话?!
哼,她偏不说。
她倒要看看,他还要怎么演。
她沉得住气,沈凤初更沉得住气。
二人一路沉默着向前,穿过一片花树,来到一间亭下,沈凤初很自然地将她横抱而起,自己就随意走到亭边,在石椅上坐定,只让她坐在他怀里。
抬眼将随手折得一只牡丹别在她耳侧,他笑着端祥她的脸,“果然,人比花还美!”
好一张抹了蜜的嘴!
云楚抬手扯下鬓角牡丹,“绿帽子,你也肯戴?!”
“帽子?!”沈凤初微微挑起眉尖,“我今日没带帽子啊!”
这家伙,踹着明白装糊涂吗?!
云楚不怒不恼,“难不成,世子有疾在身,所以才要娶我回府,给沈家传后?!”
沈凤初抬手替她将一绺乱发理到耳后,语气依旧温柔,“还记得这里吗,十年前,也是在此处,你说过要我当驸马!”
云楚轻晃着手中牡丹花,“你也知道那是十年前,现在我已另有新欢!”
章节目录 27.绿帽子,你也肯戴?!(5)
绿帽子,你也肯戴?!(5)
“那又如何?!”沈凤初侧脸看她,淡淡扬唇,“我偏不信,这天下还有哪个男子比我美得么?!”
人常道,一笑倾城。
云楚不知道,那是何等的美。
她只是知道,当沈凤初在她眼前扬唇展开笑颜,便仿佛一朵妖娆的牡丹在万花丛中盛开,足以让整园春色尽然失色。
所谓倾城,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现在,可想嫁给我了?!”沈凤初看着那对近在咫尺的眸。
“不想!”云楚答得干脆。
色诱这种事,对之前的云楚或者有效,对她,可是半点效果都欠奉。
美色者,于她或者赏心悦目,不过,也就是赏心悦目而已。
此厮不知道暗藏多少玄机,这张迷人面容下怀着怎么样的蛇蝎心肠尤未可知,她又怎么会因为一张面皮而动心。
此番,宁天远召他入帝都,小道消息早已经传说,是要赐婚与他。
西北王拥兵数十万,早已经不知道让多少人心中不安,这个当皇上的此番招沈凤初入京,自然是大有深意。
沈凤初主劝为她腹中孩子当爹,无非就是想要让她做他的棋子。
她的命令由自己掌握,又怎么会随便别人的局,更何况,嫁人这种事,本就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沈凤初并不气馁,“你也知道,你非嫁不可,既然总要嫁个男人,为什么不选最好的一个?!”
这厮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
云楚笑着转脸,“你怎知自己最好?!”
“试了就知道!”他低语,唇也随之凑上来,覆住她的。
两唇相接,一股异样触感瞬间从唇瓣传至四肢五骇,二人的身体竟然是同时颤了一颤。
二人的眸近在咫尺间,沈凤初分明捕捉到,她平静如幽湖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一丝浅浅的涟漪。
这世间女子,五成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会心跳,剩下五成中至少有四成,看到他便要倾心,再余一成只要近了他就要动心,这个小丫头,与他唇齿相接,竟然还能如此淡定?!
他突然很想,看看她眼波之湖中翻起风浪,究竟是何等风光。
于是,他加重那个吻,更伸出舌尖想要撬开她紧封的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