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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已经死了!”
风满袖缓缓地吐出六个字,接着就一点点一点点地抬起了脸,目光深沉地盯住了风满楼的脸。
“你哪里来的圣旨!”
这句话,他说的无比低沉。
声音不大,却极有穿越力,似乎一下子就充满了整个大殿。
废柴六王发威!(2)
依旧是那个永远懒洋洋,仿佛骨头都是软的的废柴王爷。
站姿依然也是那般懒洋洋,可是,突然间,仿佛就变了样。
仿佛,他的身子一下子就多了一种东西。
那东西,让人的心脏本能地缩紧。
那是一种敬畏的感觉。
风满楼的心,一下子就虚了。
那是一种面对强者的无奈。
他本能地想要逃离,是的,逃离!
他悄悄地向后退着身子,用眼角余光捕捉着退路。
“井镜,把逆贼风满楼…拿下!”
说出拿下二字的时候,风满袖微微地挑起了眉尖。
深沉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御林军听令,拿下风满楼!”
井镜沉声下令。
随着他的声音,立刻就有无数地御林军冲进来,将风满楼团团包围。
“风满袖,你凭什么,当初,提议隐瞒父王死讯的人不是你吗,为什么要抓我…”
风满楼不甘心地狂叫着。
拖着伤腿,缓缓走进他,风满袖轻轻地吸了口气。
“四哥,真正的原因,其实你明白,不是吗?!”
低声说罢,他猛地扬起了手臂。
御林军立刻就把风满楼拖了出去。
拖着伤腿,风满袖一步一顿地走上了龙椅的台阶。
直到最到最高的一阶才顿住步子,缓缓转过身。
俯视着殿内所有的臣子,风满袖的目光定格在殿外的辽阔天空。
“本王如此行事,诸位可有异议?!”
“太子殿下英明睿智,臣等哪里会有异议!”
“臣等定会努力追随殿下,为傲龙鞠躬尽瘁!”
…
一众臣子不管是之前可曾入其他皇子麾下的,还是独善其自的。
现在,无一例地都向风满袖表现了自己的臣服。
此刻,他们已然明白。
他们的废柴六王现在是这场皇子之争中最后的赢家。
成王败寇。
他现在是王,他们如果想要继续生存,那么,唯一的选择便是顺丛!
至于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又有几人真正在意呢?!
皇上和太子的区别?!
看着阶下一众向他叩首的人群,风满袖的眼中闪过的却是老丞相段清宇的脸。
逝者如斯,忠良不在。
傲龙国的未来,仪仗这些人,能行吗?!
“国不可一日无君!”
一位文官从地上直起身子。
“请问太子殿下几时行登基大礼!”
“是啊,是啊!”
…
众人也纷纷附和。
轻轻地吸了口气,风满袖收回了目光。
“父王尸骨未寒,本王决定为他守孝三年,至于登基之事,三年之后再作打算!”
说罢,他轻轻挥手,沉沉地吐出了两个字。
“退朝!”
他没有给他们留下再劝阻的时间。
他决定的事情,也不会因为他们的劝阻而改变。
风满袖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大臣们虽然没什么大本事,看看眼色的本事却是有的。
心中虽然怀疑这王爷为何不肯就势做上王位,却是不敢多说什么,一个个恭敬行礼退了出去。
很快,台阶下便只剩下慕容无双和井镜二人。
“王爷!”
井镜上前两步,走到阶下,仰脸看向了风满袖。
“我知道您对皇上的感情,可是,为了傲龙国的未来考虑,末将以为您还是应该登上龙位!”
“做皇上还是做太子,没有太多区别吧!”
风满袖重又恢复了平日的神情,懒洋洋地向井镜笑了笑,一边就走下了台阶。
“好了,井将军,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现在,还是去休养生息的好!”
“王爷!”井镜轻吸了口气,“末将担心…”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风满袖截住他的话头,抬手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
“好好去休养身体,我想,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忙碌起来了!井镜,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傲龙国众将士之首!”
井镜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风满袖也预见了之后可能发生的战争。
轻轻点点头,恭敬地行礼之后,井镜缓缓地退出了大殿。
生在帝王家的后果!
大殿内只剩下风满袖和慕容无双二人。
侧目向慕容无双脸上看了一眼,风满袖这才轻问出声。
“那些凤灵国的使臣,你准备时候什么见他们!”
“无双既然是傲龙国的质子,那么,一切自然是听凭王爷安排!”
慕容无双清清淡淡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和本王一起用午膳吧?!”
一边说着,风满袖便扬起声音,招了一名太监进来,下达了命令。
那小太监答应着去了,风满袖这才拖着伤腿一步一步走向后殿。
太监们争着上来扶他,他只是摆手拒绝。
慕容无双随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她能理解风满袖此时的心情。
至亲离开,兄弟背叛,虽然这些事他早已经看清看透,却仍是会忍不会黯然神伤。
这便是生在帝王家的后果。
一旦被推上风口浪尖,便会所为众矢之的。
表面的风光无限之后,总是有一颗孤独的灵魂。
一路回到东华宫,小丫头轻柳和紫烟二个早已经知道了二人回来的消息。
一脸兴奋地从宫门内迎了出来,守候着的太医等人忙着就将风满楼扶进了寝宫内。
眼看着他被一推人簇拥着进了寝宫,慕容无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正午时分。
慕容无双被请到了东华宫的大厅。
大厅内,各种佳肴早已经摆上酒,一向总着绛红衣袍的风满袖少有地换了一身素白衣服。
慕容无双微怔,接着才反应过来,他是在为风中鹤穿孝。
餐桌边,另外侍坐着两位中年男子。
一位身着长袍,美髯飘飘,正是凤灵国的文相宋玉。
另一位身着劲装,目光凌厉,则是他的亲信将官周武。
慕容无双在动身之前,与二人在凤灵宫中曾有一面之缘,也是认识的。
看到慕容无双进来,二人忙着就起身,恭敬向她行礼。
“臣宋玉(周武)见过质子!”
伪装的仇恨!(1)
“二位不远千里来看望我,辛苦了!”
慕容无双的语气依如平常的清冷。
“几位请入坐吧!”
风满袖接过话头,一边示意几人入住,一边就歉意道。
“几位原谅,桌上没有酒肉,因为本王决定要为父王素斋七日,以示孝道!”
“怎么会呢!”
宋玉笑着坐到椅子上。
“太子殿下孝可动天,傲龙国拥有您这样的忠孝之王,是国民之幸!”
“宋大人过奖了!”
风满袖懒洋洋地举起茶杯。
“今日,本王就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
四人喝了口茶,他便接着说道。
“这一次,二位远道而来,就留下来与质子多住几日吧,无双在我国中,也是孤寂,二位就多陪他几日!”
“王爷好意,我们心存感激!”
宋玉淡淡一笑。
“不过,宋某还是决定明日便起程,皇上他老人家对质子惦念的紧,只怕看不到我们回去,去凭添几分担心!”
“哦?!”
风满袖挑了挑眉尖。
“既然凤灵天子如此惦念着质子,不如就把质子接回去住上一段日子,再送回我傲龙国中如何?!”
宋玉怎么也没有料到风满袖会有如此一说。
要说他们二人此来,为得就是探看这傲龙国的消息。
现在消息探到了,自然便要走了。
至于这留在傲龙国的质子,皇上已经有言在先。
“与凤灵国的江山社稷相比,一位皇子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就是凤灵国天子慕容忆远的原话。
皇上既然有此一说,宋玉等自然不会在乎慕容无双的死活。
“王爷仁慈,不过,既然我们二国已经订下和平契约,不到期限,我们是不会接回质子的!”
宋玉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浮上一丝阴霾。
“皇上他也只能暂时忍耐这思子之苦了!”
“二位都是我凤灵国的重臣,还是早日回国中辅佐父王去吧!”
一直沉默的慕容无双,语气淡淡地开了口。
伪装的仇恨!(2)
顿了顿,侧目看一眼宋玉,慕容无双这才接着说道。
“还请宋大人转告父王,我在傲龙国很好,甚至好过在凤灵国的时候,请他不用为我担心!”
她的语气淡淡的,并无太多地情绪。
但是,宋玉却是自己从中品出了仇恨的味道。
这样的仇恨,在宋玉的意料之中。
从生下来一直就从未被重视,好不容易被承诺为皇子,却是为了到敌国做人质。
没有人会对这样的父亲生存感激。
有恨,才是对的。
没有恨,才不正常的。
慕容无双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不正常。
所以,她故意道出了恨意。
说罢,她豁地起身,向风满袖微欠身行了礼,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殿外的风掠起她淡蓝色的长袍,看着她单薄的背影,风满袖的唇间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说起来,我还直的舍不得让贵国的质子离开!”
既然她想要演戏,就让他帮她把戏演到底吧!
他的语气十分暧昧。
听在宋玉二人的耳边,自然让二人不禁联想到了这位太子殿下和本国质子之间的一些传言。
对于这于傲龙国的新太子殿下,宋玉不由地生出几分鄙夷之感。
尽这如此,他的脸上却是始终带着应有的恭敬之色。
“太子殿下国务繁忙,我们便不多叨您了,明日便起程回国去,向我凤灵天子转叙质子的平安!”
“好!”
风满袖轻轻点点头。
“也请二位转告贵国天子,本王不喜战事,二国的和平希望能永远继续下去!”
“一定,一定!太子殿下,我们就先告退了!”
宋玉满口答应,一边就从椅子上站起身子。
和周武一起退出了殿去。
扫一眼偌大的桌子上半箸未动的佳肴,风满袖脸上的笑容迅速退了下去,目光中露出了玩味。
这样的谨慎和沉重已经远远超过了慕容无双的年龄。
这个小东西,拥有这样的心智,拥有这样的力量,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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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国。
洛城城郊山坡上。
一处破破旧旧的小院里,琴曲幽幽飘扬。
院门前,一位白衣少年坐在台阶上,轻轻地抚着琴。
从房门内斜射出来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昏黄的光线,映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看样子,也不过就是十一二岁的年纪。
纤长的眉斜斜地伸向鬃侧,略显柔弱。
眼睛亮如点漆,里面却是布满了忧郁之色。
这少年,不是别人。
正是慕容无双的双生子哥哥慕容无名。
离开凤灵都城之外,祖父带着他来到这里。
被服下迷药的慕容无名直到来到这里才清醒过来。
从祖父那里,他也知道了妹妹所做的一切。
在心中,慕容无双充满了内疚和深深的自责。
他是哥哥,怎么能让妹妹代他去傲龙国受苦呢。
尤其是后来听说了护送慕容无双的车队遇刺的事情,更是让他担心的几天都没有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还好,后来的消息是好的。
虽然他不理解妹妹为何能逃到此劫,但是至于她活了下来。
可是现在,虽然祖父一直瞒着他。
可是,今天入城卖字画的时候,他早已经听说了。
傲龙国的太子殿下带妹妹一起祭天,又遇到了刺客,据说大火把整个山坡都变成了一片火海。
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妹妹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慕容无名的心仿佛被钝钝的刀子一点点地割着一样。
疼!
撕扯一样的疼!
嗡!
右手下的琴弦突然断裂,断头弹过来,将慕容无名的食指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血顺着伤口流出来,慕容无双却并没有感觉到疼。
现在的他,心上的疼已经压过了一切。
“慕容无名!”
抬起头,他恨恨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你这个笨蛋,如果你不是这样懦弱,如果你可以强大一些,无双她也不用替你去,她也就不会出事,一切都是你的错,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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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内。
满头华发的老祖父倾听着外孙的声音,不由地老泪纵横。
因为慕容无双当时曾经告诉过他,要他为她保守秘密。
老祖父活了这把年纪,当然明白,这个事实如果传出去,只怕慕容无双不被当所妖怪,也要成为凤灵国国君手中的棋子。
他当然不希望那样,于是,这个秘密,便是连慕容无名他都没有告诉。
现在,听着那催人泪下的琴声,听着慕容无名自责的呐喊。
老祖父不由地皱紧了眉,或者,应该把无双的事情告诉他吧。
这样,无名他也不至于如此自责。
可是,之前大火的事情他也听说了,无双她能逃出此劫吗?!
老祖父也是不能确定。
他知道,这样下去,无名只会被痛苦吞噬,咬了咬牙,他从床上坐直了身子。
他要去告诉无名,无双有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她一定不会死,她会活着,活着!
老祖父脚步蹒跚地走出了房门,轻轻走过去,扶住了慕容无名的肩膀。
“孩子,不要伤心,你妹妹无双她绝对不会有事的…”
“妹妹?!原来如此!”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就打断了他的话。
老祖父和慕容无双吃惊地抬起脸,只见一个黑影如鬼魅一般飘掠进来,在院中停住了身形。
黑衣黑发仿佛要与夜色融为一处,脸上那只暗紫色的面具,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眼洞中,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是一片冷冰冰,仿佛天神俯视众生的目光。
“你,你是谁?!”
老祖父本能地挡在慕容无名的身前。
因为害怕,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注视着那站在院中面具人的目光,也显得有些颤抖。
“闪开!”
面具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老祖父站在原地没有动,虽然腿已经颤抖地快要瘫软成一团,他仍是困执地护在慕容无名面前。
或者,那样会更有趣!(3)
面具人眼中闪过杀机。
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下一刻,老祖父已经被他扼住咽喉,高高提起。
看也不看手上的老人,他直接便收紧了手指。
咔嚓一声,老人直接颈骨碎烈,唇间溢出鲜血,头就无力地歪到了一侧。
“祖父!”
直到看着老人的身体沉重地落下,缓缓地倒在院中的土地上。
慕容无名终于才回过神来,丢下膝上的琴,便要向祖父扑过去。
一只手掌,紧紧抓住了他的衣领。
任凭他再如何用力,却也无力前进半分。
侧脸看向面具人的脸,慕容无名眼底闪过憎恨。
猛地侧头,他用力地咬住了男人的腕。
尖利的牙齿切破皮肉,舌尖感觉到腥甜,他仍是咬住不放。
这一次,他用尽了全力。
那姿态,就仿佛一只快要饿死的小狼咬住一只用来继命的骨头。
面具人面具下的眉尖微微地皱了皱,侧脸看向那咬住他的少年。
他的唇间突然扬起了一丝笑意。
那是看到同类的狼才会有的笑意。
“小狼,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慕容无名不说话,不出声。
只是用力地咬着,任血液顺着他的唇角淌出来,滴落在他雪白的衣袍上。
一滴滴晕开,精致如红梅。
抬起左手,面具人的掌刀轻击在少年的侧颈。
少年身子一震,紧接着便瘫下去,尽管如此,他的牙齿仍紧紧地咬着没有放。
探指到他的唇间,将他的齿撬开,面具人随手从慕容无名身上扯了条布裹住腕上的伤口。
目光转回他的脸,面具人的目光中露出玩味。
“看到你,我突然想改变一下计划!”
薄唇淡淡的扬起,面具人的唇间溢出一个冷笑。
“或者,那样会更有趣!”
将慕容无名单薄的身体横抱起而,面具人闪身掠远,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小小的院子里。
只剩下一只断了弦的琴和一位断了气的老人。
油灯一点点地熄灭了下去。
不祥的预感!
自从与凤灵国的使者见过之后,这几日,慕容无双一直有些心绪不宁。
用过晚膳之后,坐在床上,她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冥想。
一种不祥的预感一点点地笼置了慕容无双。
上一次,她有此预感时是风中鹤出了事。
这一次,又是谁呢?!
眼前闪过夜月的脸,她不由地想到了慕容无名和祖父。
夜月也去了有些日子了,一直没有消息。
难道是出事了?!
这么想着,慕容无双不由地生出些烦燥。
起身想要出去走走,调节一下心情,她敏感地捕捉到了风元素的异动。
随手扇灭桌上的灯,慕容无双小心地走到了窗边。
凭着风元素的波动,她感觉着来人是停在了她的屋顶。
当当当!
屋顶上,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
认出这是她与夜月约定的信号,慕容无双不由地心头一喜。
风元素的波动渐渐远去,知道夜月已经离开。
她迅速地换上夜行衣,从后窗爬出去,躲过侍卫,飞掠而起,向着夜月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很快,在皇宫后面的龙脉山山脊上,慕容无双看到了夜月。
注意到他背上负着的东西,慕容无双眉尖不由地挑了起来。
“你背上负的,是琴?!”
夜月注视着主人的脸,抿紧了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将背上的琴拿下来,双手捧着送到了她的面前。
揭开琴上裹着的黑绸布,慕容无双一眼便认出眼前的琴正是哥哥慕容无名的琴。
她的睫毛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究竟怎么回事?!”
手抚着断弦,慕容无双沉声向夜月问道。
“我赶到他们在山上的住所时,老人家已经断了气,屋内再无他人,老人家的尸体边只有这只断了琴的古琴!”
夜月沉声答道。
“祖父他是怎么死的?!”慕容无双的手指亦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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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如何想我的?!(1)
“被人捏碎了颈骨,那人的手法干净利落,应该没有太多痛苦!”
夜月轻吸了口气,心疼地盯住了慕容无双猛地收紧的手指。
“主人,我想,您的哥哥他应该还活着,如果对方想杀他的话,也不会特意将他带走!”
慕容无双轻轻地点了点头。
从理智客观的角度,她也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从感情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担心。
“还有别的消息吗?!”
慕容无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夜月轻轻摇头。
“我把老人家入土之后,立刻便赶回来见您了!”
慕容无双轻轻地点了点头,一边收起绸布带怀中的断弦琴小心地裹好,一边就接着问道。
“现场可有什么蛛丝马迹?!”
“我仔细查看了四周,没有什么太多凌乱的痕迹,如果我推断的没有错,对方应该只有一个人!”
夜月的眼前闪过琴边地面上的血迹,终于还是接着说道。
“当时,琴边还有一些血迹,不过,血量并不多,应该不是什么致命伤!”
仔细品着夜月提供的线索,慕容无双皱眉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他们的父王慕容忆远出手的话,应该会是军队出马,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如果不是他干的,又会是谁呢?
或者,他是担心她的女儿身身份败露,所以,让人暗中下手。
可是,消息又是谁走漏的呢!
一时之间,慕容无双也想不出,究竟会有谁想要动哥哥慕容无名的心思。
…
“本王也是跟一位从洛城回来的朋友新学的,我们两个,彼此彼此!”
…
耳边突然想起风满袖说出的话,慕容无双的一对纤长秀眉不由地拧了起来。
抱紧那只断弦的古琴,她轻轻地吸了口气。
“夜月,你先离开这里,到郊外上次我们见面的地方附近,找一个安全地地方等我!”
王爷是如何想我的?!(2)
“主人?!”
看出她的表情不对,夜月有些担心地追问道。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去等我!”
慕容无双低低吐出三个字,抱着那古琴,直接闪身掠起。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夜月轻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掠身离开了皇宫。
虽然担心她,夜月却是明白。
他的主人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
以他主人的能力,这个世界,能够伤害她的人,怕是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