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桌下铺着地毯,看不出水气。
这一回,依旧是东方破晓用异能将西门夜寒的骰子变成三个一点。
她抓起酒壶来,假意晃着身子帮他倒酒。
那酒壶之中,却是再也倒不出一滴。
“没酒了!”
她晃了晃酒壶,一边便眯着眼睛看向了同样“一脸醉态”的西门夜寒。
看那家伙醉得都要趴到桌子上,她心中只是暗暗得意,一边便故意用含糊的声音道。
“皇上…今儿…便到这儿吧…我扶…扶您进去休息…”
一边说着,她便从椅子上起身,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向前走了两步,便假装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这一回,她已经想好了,绝不再爬上西门夜寒的床去。
只想着便假装醉了,那西门夜寒自然便要唤其他太监进来,将她送回房里去。
所以,趴到地上,她便迅速闭上眼睛,假意睡了过去。
他要假戏真作?!(8)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8)
东方破晓没有想到的是,西门夜寒的醉不过和她一样,是装出来的!
“破晓?破晓!”
看她趴到地上,再不动弹,西门夜寒只是转过脸来,含糊地唤着她的名字。
东方破晓听得真切,却是不答不应,只是在那里装睡。
看她没有反应,西门夜寒便从椅子上直起了身子。
弯下身来,他轻轻地晃晃她的身子。
“恩…”
东方破晓含糊地应着,只把醉成做到十成足。
看着她红仆仆的小脸,西门夜寒原本微眯着的迷离黑眸中,便闪过了淡淡的冷笑。
“破晓,在地上醉可不行哟!来,朕抱你上床睡去…”
一边说着,他便弯身将地上的东方破晓横抱而起,走向内室。
抱着她,他步伐稳健。
此时的西门夜寒,哪里还有半分醉态?!
被他抱在怀里,东方破晓却是心中暗惊。
这个家伙,原来也是装的?
那么他现在,要做什么!
在他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东方破晓的心跳却是越来越急促。
他,他不是要乘人之危吧!
在东方破晓的担心中,西门夜寒却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内室。
将她放到床上,他侧坐在床边,目光却是玩味地盯着她的小脸。
灯光下,她的容颜美的脱尘。
那樱唇之上沾了酒气,闪烁着微光,越发显得诱人。
目光掠过她的脸,落在她身上淡灰色的太监袍上,西门夜寒眼中立刻浮上冷色。
她骗他骗得那么深,这一次,他也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手指抬起,他直接捏住了她的衣带。
轻轻一扯,东方破晓立刻便衣带松散,灰色的太监袍划开去,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他要假戏真作?!(9)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9)
感觉着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中衣,东方破晓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僵硬。
这个混蛋,他竟然真的要乘人之危?!
怎么办?!
一个大大的问号瞬间出现在东方破晓的脑海之中。
一动不动,可能真得便要被他剥得干干净净,吃干抹净。
可是,若是动了,不是便直接告诉他,她是装的吗?!
此时,西门夜寒却也感觉到了床上东方破晓的异样。
顿住本来要解开她衣带的手指,他的目光便专注地看向了她的脸。
西门夜寒的脑中,突然闪过灵光。
这个小东西,难道也是装醉?!
她能和他一样抛出那样的骰子,可以给他抛好的骰子做手脚。
为什么,就不能和他一样,想办法把酒解掉,装醉呢?!
在心中,西门夜寒不由地冷笑一声。
本来,他已经想到了,要恶作剧来整蛊东方破晓。
故意要将她灌酒,只是想要除掉她的衣服,再与她相拥而眠,让东方破晓误以为二人已有了肌肤之亲。
现在,她竟然也和他玩伎俩。
他便要和她假戏真作,倒要看看,她如何反应!
这么想着,西门夜寒的手指便滑了下去,轻抚上了东方破晓的脸。
一边抚着她的脸颊,他便故做轻浮地道。
“果然,你还是这个样子最诱人,朕原不想动你,可是现在,朕实在是把持不住了,今夜,你便尽你做皇后该进的义务吧!”
说着,他便弯下身去,吻向了她的唇。
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便滑下去,一点点地滑向了她的胸口。
他倒不信,她还能这样装下去?!
他要假戏真作?!(10)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0)
销魂谷后花园。
凉亭之中,秋水寒缓缓摊开手掌,覆于刚刚修好的琴弦之上。
瞬间,流转的琴音便嘎然而止。
一边爱惜地取了桌上的丝绸来擦拭着面前的古琴,他一边淡淡向刚刚出现在他面前的黑衣人轻声问道。
“教主,属下已经查清楚了。
那日随西门夜寒一同来这里的那个小太监,本名叫东方破晓,是东方将军家的三小爷,西门夜寒新近迎娶的端容皇后!
他来逍遥谷中那日,正是他们二人大婚之日!”
“端容皇后?!”
秋水寒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同时,眼前便闪过了东方破晓的脸。
原来,却是个女子!
怪不得,生得那般精致。
感叹之后,秋水寒接着便微勾起了唇角。
洞房花烛之夜,这二人却是微服到这销魂谷中。
“看来,这端容皇后东方破晓甚是得这西门夜寒宠爱吗?!”
秋水寒语气调侃,那对淡若秋水的眸子里却是闪过了冷冽之色。
“教主,您的意思是…”
站在阶下手下轻声询问道。
抬起手掌,秋水寒直接截住了他的话头。
“此事你不用管了,吩咐教中兄弟,先静观其变。
至于这端容皇后,我自有安排!”
那手下恭敬地答应着,退出身去。
秋水寒却是猛地挑目,看向了花园角落的阴影。
右掌在桌上轻拍,他的人便化成一道淡青色流光,掠向了那阴影之中。
阴影中黑影一闪,紧接着便是一道如虹剑光,直接便削向了他击过去的袍袖。
右臂一抖,秋水寒的袍袖便卷住那人刺过来的长剑。
同时,左手便抓向了那人面门。
他要假戏真作?!(11)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1)
藏身在阴影中的黑衣人眼中露出凌厉之色,右腕急抖。
被秋水寒裹住的长剑顿时一声轻吟。
随着那剑吟之声,秋水寒的袖子便化成无数碎片飘落。
也亏得秋水寒身手了得,躲闪得快。
否则,只怕那手臂都要被对方的长剑削断。
当然,黑衣人也没有得到便宜。
那秋水寒掠后之时,也将他脸上的面巾抓下。
没有再进攻,向后一闪,秋水寒已经定住身形,一边便沉声喝问道。
“水啸龙吟,你是无情剑玄影!”
刚才那一招剑式,正是无情剑玄影的招牌剑式,水啸龙吟。
秋水寒虽然不认得玄影的人,却是曾听说过这剑招。
黑衣人看他退后,也没有再继续追击。
只是收剑在身侧,一脸冷然地看向了秋水寒,冷声质问道。
“是又如何?!”
秋水寒对于玄影了解的不过也就是一些他的传说。
与他见面,这也是第一次。
虽然二人只是过了一招,但是,秋水寒已经从对方的剑势上感觉到了这玄影的强悍。
若二人真得比不下,这秋水寒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当然,玄影也同样感觉到了来自秋水寒的压力。
若刚才双方是硬拼的话,那么,结果可能是秋水寒少掉一只胳膊。
而他,则要被他撕断咽喉。
眼看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实力其实不容小窥。
玄影暗自惴测之时,秋水寒却已经沉声问道。
“我秋水寒与你素无恩怨,为何要到我这逍遥谷来?!”
“毫无恩怨?!”
玄影淡淡冷哼一声。
“你敢说,你不认识西门夜寒身边的小太监破晓?!”
“小太监破晓?!”
秋水寒轻声重复着破晓的名字,看向玄影的目光里便有了疑惑。
他要假戏真作?!(12)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2)
以秋水寒的心智,自然立刻便想到。
这玄影嘴里的小太监破晓应该便是他之前见过的,随西门夜寒一起到销魂鬼来的,端容皇后假扮的那个小太监。
看玄影的样子,气势汹汹,却似是质问。
难道说,他和这端容皇后有什么过节不成?!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们应该可以算是同一战线上的人。
秋水寒脑中心思电转,语气也温和了不少。
“玄影大侠所说的小太监破晓,可是端容皇后?!”
端容皇后?!
玄影在心中默默重复着这四个字,脑海中便现出那晚的情景。
当时,他也觉出诸多疑点。
只是因为,那时候,他心中只想着要杀掉皇帝西门夜寒,以至于忽略掉了一些事情。
现在想起来,那个小太监的行径确实可疑。
原来,她就是那西门夜寒新娶的小皇后?!
秋水寒的一对眸子只是悄悄地观察着玄影的脸色,一边便试探着问道。
“玄影先生如此气势汹汹地过来找我,难道是吃了那端容皇后的亏?!”
玄影挑目迎上了秋水寒的目光。
刚才在暗处,他也听到了秋水寒与那手下的对话。
以玄影的心智,自然不难猜到秋水寒对于这个端容皇后也有着不敬之态。
或者,还有更严重的目的!
“说出来秋先生或者不信,我能来这里,正是因为那小太监破晓!”
吸了口气,玄影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人家下了假毒药的糗事。
“过来这里,只是为了验证一下秋先生与她是否同盟!”
“看来,我和玄影先生今晚会有许多共同的话题!”
秋水寒微勾起唇边,一边便做个请的手势。
“先生,请亭中坐了说话吧!”
PS:今天就更到这里吧,值此新旧交替之际。
祝各位亲兔年吉祥,学业事业有成,财色兼收。
北北给大家拜年了!
他要假戏真作?!(13)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3)
西门夜寒的唇依旧在东方破晓的唇上轻轻地婆娑着。
他的手掌却是缓慢地滑过东方破晓的颈间,一路向下。
轻佻、漠不经心中透着几分坚定地决然,他的眼中却有淡淡地冷笑闪现。
左手迅速收回来,在他的手掌移到她胸口之前,东方破晓紧抓住了他的腕。
同时,她一直闭着的眼睛也猛地张开。
感觉到腕上她手指的紧度,西门夜寒缓缓地抬起脸,离开了她的唇。
“怎么,酒醒了?!”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干涩,却透着十足的揶揄。
“万岁爷您不也一样没有醉吗?!”
迎着他的目光,东方破晓的语气不卑不亢,毫无混沌之气,隐约还透着几分调侃。
显然,此刻她是清醒至极。
微眯起眸子,西门夜寒的目光越发深沉起来。
这个小妮子,凭什么那么骄傲?!
“你以为你有玉龙腰牌在身,朕便真的不敢动你吗?!”
西门夜寒的声音里透着怒气。
“若不是顾忌着东家一家上下百余口人命,皇上以为我会怕您吗?!”
东方破晓一把甩开他的手掌,直接挺身坐了起来,目光咄咄地迎上他的目光。
正如她所说,她的眼中没有半点胆怯之色。
她是在讽刺他昨天用东方家上下的性命威胁她吗?!
西门夜寒深吸了口气,出乎东方破晓意外地勾起了唇角。
“你不是东方新月,却又如此顾忌东家一家的性命,想来你便是东方家的三小姐东方破晓了?!”
破晓破晓,怪不得这个名字如此耳熟,他早已经想到的啊!
东方破晓不由地微怔,他如何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他要假戏真作?!(14)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4)
咕噜咕噜!
后窗外,突然响起扑椤云梯的声音。
西门夜寒目光微凛,迅速起身走过去,拉开了后窗。
随着他伸出手臂,立刻便有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过来,落在他的胳膊上。
抓住那胳膊,西门夜寒直接从它的脚环上取下一张封在小金属筒里的密信来。
看罢那张写着字迹的小条,他的眼中便又多了一抹深沉之色。
东方破晓虽然好奇着那字条的内容,却是没有开口。
这功夫,西门夜寒却是将那鸽子放出窗外,合拢了后窗。
转身走回床边来,他淡淡看了东方破晓。
“咱们做个交易吧!”
东方破晓审视地看向他的眼睛,轻声反问。
“你助我平安皇位,我保东方一家平安!”
西门夜寒深沉开口。
眼前这个小丫头,论心智绝对是超过常人。
她的武功,虽然他还未见她出过手,不过,能够将他摇好的骰子都能做了手脚,想来也是不差。
有她帮他,他必然可以事半功倍。
东方破晓微眯起眸子,目光玩味地看了看他的脸,接着便落到了他捏着字条的右掌。
如果她猜得没错,应该是西门旭有所动作。
“狐狸出洞了?!”
“不错,所以,你需要尽快考虑,因为我没有时间等你!”
西门夜寒耸耸肩膀,语气很淡然。
便是没有她的帮助,他也一定有胜过西门旭的办法。
只不过,可能会多费些周折罢了。
从床上站起身子,东方破晓仔细将自己的衣袍系好,这才朗朗开口。
“我,还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希望万岁爷您可以成全!”
“什么条件?!”
西门夜寒扬眉问道。
他要假戏真作?!(15)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5)
轻吸了口气,东方破晓缓缓地吐出四个字。
“一纸休书!”
她以为,他真的对她动心了吗?!
在心中鄙夷一句,西门夜寒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大步走到远处桌边,东方破晓直接拈起一支毛笔。
“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她这一番作为,仍是为了东方家考虑。
要知道,她要真想逃走,不要说只是一座皇宫大门,便是十万精兵也拦她不住。
她只是不想为东方家多生事端,东方新月已经死了,东方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走过来,从她手中捏了笔去,西门夜寒轻轻沾了墨水,接着便将承诺一笔挥就。
看着他的手在纸上笔走游龙,东方破晓的心中却是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此刻,看他的样子,对她竟然是毫无留恋。
今夜他喝了那么多烈酒,却是如此清醒。
难道,那夜他的醉,也是装的吗?
那他说的话呢,果然也是假的!
想到此时,东方破晓心中不免又生出气恼来。
待他写完,又盖了私章,她立刻便将那一纸承诺抓到手中。
看着她将那承诺小心折好,塞入怀中的谨慎样子。
西门夜寒心中也是有了怒气。
看她那迫不急待的样子,果然,如他所想,之前一切不过只是对他敷衍而已。
两个人,各怀着心思,达成了一个暂时性的合作协议。
将承诺收好,东方破晓轻吁了口气,接着便将目光再次看向了西门夜寒。
“万岁爷,为了此事不出纰漏,我看,您还是要做些安排!”
西门夜寒也知道她是指她的双重身份的事,当下便道。
“织云殿那边,朕会把几个宫女寻借口打发了,你还是以破晓的身份伴在朕身边便好,有什么事情,也方便些!”
他要假戏真作?!(16)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6)
东方破晓轻轻点头,接着说道。
“也好,蝶儿我也将她送回府去好了,以免人多嘴杂,反倒出了事端!”
西门夜寒不疑有他,当下了就点头答应。
说罢正事,二个人互相看看。
一时间,却是无话可说。
屋子里,安静地有些尴尬。
“万岁爷,要是没什么事,奴才…就先回去了!”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转身要走。
西门夜寒却是手臂一探,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今儿晚上,你便睡在朕这里好了!”
“万岁爷,此事可不包括在我们的合作范围之内!”
东方破晓的声音里透着警惕和淡淡地鄙夷。
看她沉着目光向他看过来,西门夜寒只是邪魅地勾起了唇角。
一边便缓缓向她凑过脸来,调侃道。
“皇后娘娘莫想歪了,朕只是说让你睡在这里而已,并无他意!
朕只是想要你配合,演戏给西门旭那老贼看看而已。
刚才的密信上说,他已经派人去召大儿子带兵回京。
想来,那晚你我在承欢殿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这会儿只是被逼得狗急跳墙了!”
迎上他促狭的目光,东方破晓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
其实,西门夜寒要她留下除了故意调侃她之外,却也还有另外一层意义。
要知道,西门旭在宫中眼线众多。
也许,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在这些人的监视之中。
他与东方破晓的亲密行径,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
他就要让西门旭误会,他和东方破晓之间的断袖之亲。
若有什么事情要她去办,也不用引起他们怀疑。
东方破晓自然也明白,他说的有理。
“那…奴才就睡在地上好了!”
他要假戏真作?!(17)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7)
“那怎么行!”
西门夜寒一边说着,一边便拉着她走向龙床。
“反正这龙床宽大,睡你我二个绰绰有余!”
“奴才身份卑微,怎么可能睡您的龙床?!”
东方破晓轻轻撇嘴。
这功夫,西门夜寒却是轻轻扯开了自己的衣带,一边将胳膊伸到东方破晓面前,一边便促狭调侃。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来,帮朕宽衣!”
抬脸迎上他的目光,注意到他眼底的挑衅,东方破晓不由地微眯眸子。
睡就睡,谁怕谁?!
理也没理他伸到她面前的胳膊,她直接甩掉靴子跳上了床。
“万岁爷你不是说,今晚上依旧如那夜没有皇上没有奴才吗,奴才困了,您还是自己宽衣吧!”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毫不客气地躺到了枕头上。
只把那宽大的龙被扯过来,盖住身子,伸手伸脚地将床占了大半去。
西门夜寒斜她一眼,也不生气。
自己把外袍脱了,直接便揭了被子,躺在她的身侧。
然后,便毫不客气地将她拉过来,抱在怀中,一边还不忘自语道。
“你占了朕的枕头,朕只把借你来抱抱!”
本能的,东方破晓便要挣脱出去。
慌乱之中,却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隐秘之处,她瞬间脸红如烧。
微挑眼皮,西门夜寒只把自己的手臂又紧了紧,一边便在她耳边道。
“若皇后娘娘再乱动,朕只怕便真要把持不住了哟!”
东方破晓哪里还敢乱动,嘴上却是不肯服输。
“万岁爷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奴才这手脚可是不长眼。
若是将你踢出个好歹,奴才可担待不起!”
他要假戏真作?!(18)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8)
话虽说的强硬,东方破晓的身子到底还是老实了。
至于西门夜寒,虽然脸上淡然如初。
隔衣感觉着她身子的柔软,心中便也控制不住地起了涟漪。
好在,她终于老实下来,不再动作。
否则,他可能便真要把持不住了!
两个人,争斗这一夜,也是累了。
不多时,便相继睡去。
摇曳的烛光,映着相拥的二人。
一个华贵雍容,一个精灵跳脱。
同样的精致容颜,迥然不同的气质,却有着诡异的和谐之美。
时光流转,夜色渐退。
天尚未亮,东方破晓却已经从梦中醒来。
一向爱睡如她,竟然会这般早起。
原因无她,只是因为——饿了!
昨夜二人拼酒,几乎是未进饭食,这一夜折腾下来,她早已经饿得前心贴了后背。
张开眼睛,只见西门夜寒的一张俊脸便在她的近前,东方破晓不由地眉尖微皱。
要不是饥肠漉漉的肚子折磨,她定要好好作弄他一番。
哪想从他怀里钻出来,耳侧却是突然传来他的声音。
“皇后娘娘想往哪里去?!”
“我饿了,要吃东西!”
本来是不想吵他醒,看他早已经醒了,东方破晓也就毫不客气地大声开口。
一边边着,她便要从他怀里钻出去。
西门夜寒却是紧了紧胳膊,不让她逃了去,一边便向扬起声音向外喊道。
东方破晓心知他是故意要将二人同寝的消息传出去,也就不动,任他抱着。
值夜的小太监听到声音赶忙垂着脸走进来。
“去传早膳,朕和破晓都饿了!”
西门夜寒故意特意说出了破晓的名字,一幅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们睡在一起一样。
特工皇后发威,挥剑斩九王!(1)
小太监起初还真没有看到他怀中的破晓,听他如此一说,本能地便向床上看来。
但见金锻被下,破晓小脸通红地倚在西门夜寒怀中,眼中立刻便闪过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