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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朗音微皱起眉尖,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接着说道。
“莫非,他们是准确在那天救走北宫啸不成?!”
“劫法场?!”
洛星魄微眯起眸子,目光中隐有杀气蒸腾。
“只要他们敢来,星魄便让他们给北宫啸陪葬!”
北宫寒仰起脸,看向了洛星魄。
“这几天刑部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洛星魄轻轻摇头。
“自从皇上下令加强防备之后,星魄立刻就加派了人手,现在,北宫啸的牢房就像一只铁桶一般。而且,星魄已经按照皇上的意思下了死令,一旦发生状况,任何人都有权力直接诛杀北宫啸!”
“很好!”
北宫寒赞同地看他一眼。
“无论如何,两天之后,北宫啸都非死不可!星魄,朕命令你,马上回到刑部大牢,这两日内,无论任何原因,再不准离开刑部大牢半步。另外,大刑之日当天的保卫工作,也由你负责!”
“遵旨!”
洛星魄挺身答应,转身走到门口附近,突然又扭身走了回来。
“皇上,您这几日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北宫寒扬唇向他露出一个微笑。
“放心吧,朕自会小心的!”
洛星魄转身离开,北宫寒这才转脸看向了欧朗音。
“朗音,没什么事,你也去休息吧,朕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欧朗音答应着离开,待他走远。
北宫寒在椅子上做了好一会儿,心中却是怎么也无法安宁。
吸了口气,她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子,行向了正阳宫。
如果说这个面具男便是那日她在正阳宫遇到的人,他一次次地到母后的寝宫中,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北宫寒决定再去仔细地搜寻一番,看看是否会有发现。
皇后娘娘床下的秘密!(1)
来到正阳宫,北宫寒让张德在外面候着。
她就独身走进了正阳皇后的寝宫,再一次地仔细寻找起来。
整个正阳宫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各处的锦帐和窗纱等物都换了新的。
北宫寒寻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踱到床边。
“真是笨蛋,现在才想起来,各处都打扫了,怎么还会有线索!”
一边自我责备,北宫寒就垂头丧气地坐到了床上,抬手就在床边击了一拳。
因为气愤,她这一拳便有些手重了。
拳头击中,锦垫下的床板立刻就发出一声吱呀脆响,却似是床板折断的声音。
多年来特种兵生活造就的敏感神经,立刻就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不对劲。
她出手虽然是重了些,可了只是重了些,并不是非常重。
这皇宫中的床板,不可能这么不结实吧!
毫不犹豫地拉开床上的锦垫,北宫寒一脸期待地看向了被她击断的床板。
这一次,事实没有让她失望。
在木床断头敞开的裂缝里,北宫寒看到了一只有着银色暗花的黑色锦盒的一角。
床板下,竟然有夹层!
双手并用掰开已经碎裂的床板,北宫寒终于看到了那只锦盒的真面目。
那是一只不过北宫寒巴掌大小的锦盒。
探手将锦盒取出来,北宫寒左右观察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那盒子背对着自己的脸打开。
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她这才转过了盒子,看向了盒子内。
只见白色的缎垫上,躲着一只精致的黑色玉坠。
那玉坠非方非圆,也没有雕刻成一般玉佩那样的龙形凤形,形状很是奇特。
仿佛就是直接在一块未经雕琢的天然玉石上,
直接钻了一个孔,串了一根黑色丝带而已,十分的自然。
北宫寒探手捏住那玉石,只觉触手冰冷,仿佛触着冰雪一般,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皇后娘娘床下的秘密!(2)
随手将那玉塞到怀里,北宫寒又仔细地将盒内的锦垫都取出来。
仔细查找了一番,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这才又去检查那个床的夹层,夹层内也是再无一物。
把整张床上的锦垫全部揭开,仔细用手指敲过,再未发现其它方面还有夹层。
北宫寒这才把床整理一番,重新铺好。
将那锦盒塞在袖子里,一路行出了正阳宫。
张德看她眉头紧皱的模样,也不敢多问,只是亦步亦趋地随在身后。
回到天福宫,刚好一个文官过来向北宫寒询问一些事情,北宫寒就暂且把这事放下了。
忙忙碌碌到了晚上,脱了外袍上床躺下,北宫寒这才想起那玉来,忙着就伸了手掌到袍袋里寻找。
这次摸到那玉石,却是暖融融地仿佛有了温度,北宫寒不由地心中暗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暖玉吗?
可是为什么之前拿到时那样地冰冷呢!
想着既然是母后留下的东西,自然不会是凡品。
北宫寒不懂玉,猜测了一会儿也就作了罢。
捧了那玉重新回到床上,她仔细将那玉放在眼前,想要看出那玉究竟是什么东西。
翻过来掉过去,看了许久,只觉那玉有点像一个大写的X,却又有点扭扭曲曲的不规整。
研究了许久,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困意却已经袭来。
想到明天还要早朝,北宫寒便放下了再研究的念头。
抓起枕头将玉放在枕下,她又觉得不妥重新取了出来。
毕竟这是从娘的床下发现的,是娘用过的东西,对于北宫寒来说意义自然是十分重大的。
想了想,她直接坐直身子将那玉套在颈子上,贴着胸口垂着。
只觉胸口处暖融融的一片,不知不觉便想到了正阳皇后那温暖的手掌。
北宫寒的心中一禁泛起了一片思念之情。
“母后,不要着急,等寒儿取了那狗贼的人头,就去陵园里看您和父王!”
用手掌捂了那玉,北宫寒侧身睡了过去。
温润少年的不祥预感(1)
转眼两天便过去了。
第三日,便是昭书上言明的北宫啸的问斩日。
天还未亮便飘起了淡淡的雪粒,北宫寒早早就起了床。
洗漱完毕用过早膳之后,便带着张德大步行出了厅门。
门外一群太监正在小心地清扫着甬道上的积雪,看到她,忙着都恭敬地让到一侧。
刚走到宫门附近,就见欧朗音披着一件薄氅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北宫寒,他大步行上来,恭身行礼。
“皇上,这雪是越下越大,我看,您是不是就不要亲临法场了!到时候,让星魄把那奸贼的头提来与您看就是了!”
北宫寒抬脸看了看天色,目光温和地转上了欧朗音的脸。
“朗音,我知道你是关心朕,可是,朕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杀北宫啸对朕可是一件大事,朕怎么可能不亲临法场观刑!”
吸了口气,北宫寒肃了脸色,目光中凝出冰冷的杀气。
“北宫啸这个奸贼,朕是一定要看着他人头落地才放心的!”
欧朗音吸了口气,虽然知道北宫寒一定会坚持,还是不甘心地劝道。
“皇上,朗音还是希望您不要去刑场!”
北宫寒疑惑地盯住他的眼睛,“朗音,是不是北宫啸出了什么事?!”
欧朗音摇摇头,“皇上怎么会这么想!”
“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非要阻止朕去法场呢?!”北宫寒扬起唇角,“朗音,你不是悄悄到安乐宫去,从安乐宫宫主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吧?!”
“皇上!”欧朗音无奈地扁下了唇角。
“朗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幅肚子疼的表情!”
粗旷的声音,却是洛星魄一身银甲从宫外走了进来,笑着向北宫寒行礼后,便疑惑地看向了欧朗音。
北宫寒不由地失笑出声。
“他啊,是因为被朕说中了心事,不好意思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走吧!”
温润少年的不祥预感(2)
“是吗?什么心事!”
洛星魄疑惑地看向了欧朗音。
欧朗音叹了口气,拉住洛星魄的胳膊,与北宫寒之间分开了一些距离,这才对洛星魄道。
“星魄,你能不能阻止皇上不要去法场!”
“为什么?!”
洛星魄一脸地不解,
“皇上一直盼着这一天呢,为什么要阻止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心里头怪怪的!”
欧朗音侧脸看一眼前面的北宫寒,
“我昨天做了个恶梦,梦到皇上…遇刺了!”
“哈!”
洛星魄不由地大笑出声,用手指点着欧朗音的脸,取笑道,
“朗音,有时候你还真是和女人一样,一个梦而已,也至于你这样担心!幸好我知道之前的流言只是皇上的蒙敌之计,要不然,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对皇上动了那种心思呢!”
欧朗音脸色一沉,不由地提高了声调,怒吼道。
“洛星魄,我是说正经事,你正经点好不好!”
洛星魄还是头回看他发这么大的脾气,看他脸色深沉,不像是玩笑话,这才收住笑容问道,“到底怎么了?!”
“还记得之前我在蹴鞠场时的预感吗,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的。我的预感告诉我,今天的法场一定会出事!”
欧朗音仰起脸,眯着眸子看了看飘雪的天空。
“星魄,你记住,时刻护在皇上身边,朗音没有武功,不能保护皇上,你绝不能让皇上出事!”
洛星魄学他的样子看了看天空,只觉那天空铅灰铅灰的,心中不由地也压抑起来。
他明白,欧朗音的预感不是空穴来风。
这些天来,刑部大牢一直平安无事,这实在不像是修罗教的风格!
“朗音,你放心,星魄就算是牺牲自己,也不会让皇上再受到半点伤害!”
语气低沉地郑重向欧朗音承诺,洛星魄探手抓住他的手腕,看向了前面停下来的北宫寒。
“皇上在等我们呢,过去吧!”
PS:今天就只有十更了。北昨天被儿子折磨的一夜没睡,今天光荣的感冒了.早点睡去。
大家明儿见,另外,注意预防感冒:)
出人意料的顺利
尽管天降大雪,法场外围观的百姓仍是不少。
当然,百姓们大部分可不是冲着北宫啸,而是为了那幼年皇帝而来。
十岁幼龄便能一举推翻在运筹维握十几年的寿王北宫锦,这个小皇帝当真不简单!
当北宫寒龙袍金冠,由太监扶下皇撵的时候,立刻就引起了一股不小的骚动。
这个小皇帝的精致和气势完全出乎了人们的意料。
看着沸腾的人群,洛星魄一点也不敢放松地护在北宫寒的身侧,将自身的警觉提到了顶点。
一路行到观刑台,北宫寒的目光始终盯在跪在刑台上的北宫啸身上。
直到现在,她还能记起出生那夜在正阳宫门前,他看她的眼神。
“…大逆不道,意求谋反…”
督刑官细读着北宫啸的罪行。
刑台上的北宫啸却是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似乎并不畏惧马上就要到来的死亡。
“皇上,时辰已到!”
合拢手中的卷棕,督刑官向北宫寒轻声提醒道。
“恩!”
北宫寒回过神来,轻轻答应一声,从袖中探出手掌捏住了桌上牌筒中的红色令牌扬手挥出。
红色令牌在空中过出一道红色的虚影,直接插在地上已经积地很深地积雪上。
那红色,血般刺目。
“行刑!”
北宫寒从齿间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
早已经准备好的刽子手立刻就扯下了北宫啸颈后插着的姓名牌。
手中雪亮大刀扬起,飞速砍下。
感觉到冰冷的刀片进入身体的瞬间,北宫啸的脸上闪过不敢置信的神色。
似乎是不相信,他真的就这样死了!
人头落地,鲜血喷溅。
不少人闭上了眼睛,北宫寒的眼睛却是眨都没眨。
整个行刑的顺利,同样出乎她意料。
“皇上,回宫吧!”
张德轻声提醒道。
“回宫!”
北宫寒沉声下令。
温存的美好
坐上皇撵,她挑起车帘,环视刑场四周。
北宫寒心中仍是不敢确定,修罗教难道就真的让北宫啸死了?!
皇撵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浩浩浩荡荡地离开。
百姓们四散而去,北宫啸的尸首也被收了起来。
刑台上只留下一片血色,不过很快,便被新的积雪覆盖了。
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干净。
皇宫大门外。
欧朗音翘首侍立着,肩膀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积雪。
因为担心法场有变,北宫寒没有让他随行。
远远看到北宫寒的皇撵在侍卫的护送下慢慢行来,他一直皱着的眉毛终于舒展开了。
“皇上,欧先生在宫门那等您那!”
洛星魄很善解人意地凑到北宫寒的皇撵边提醒道。
北宫寒挑起车帘,这才看到了欧朗音。
一身淡蓝衣袍的他,挥着一身白雪,伫立在飞雪中,那姿态美得让人心颤。
那一刻,那一个等待的身影,在北宫寒的心中永远地定格。
“快,去让朗音上车来!”
“是!”
洛星魄飞身下马,急急地跑过去,将欧朗音拉过来,便要扶他上车撵。
欧朗音却是如何也不肯,
“那怎么行,以朗音的身份,无权在宫中做车的!朗音走回去就好!”
北宫寒知道,欧朗音有的时候,比她还要固执。
挑帘来到车猿上,她轻轻地跃到车下,探臂拉住了欧朗音早已经冻得冰冷的手掌。
“既然朗音不上车,朕就随你一同走回去吧!”
说罢,就当真拉着他,大步向宫内行了进去。
看着这一对手牵手缓行的背影,洛星魄并一众御林侍卫无一不是片刻失神。
那样的一个画面,实在是太美好太温存!
过了好一会儿,洛星魄才回过神来。
“还愣着干什么,回宫!”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马车继续行起来,慢慢地行进了宫门。
皇上还要再去安乐宫?!
“皇上还要再去安乐宫?!”
欧朗音皱眉看着北宫寒取出来的二人上次使用的行头。
“当然了,今天他们没有劫法场,朕反而觉得怪怪的,
无论如何,朕都要弄清楚这修罗教究竟是打得什么算盘?!”
北宫寒停下往脸上抹炭黑的动作,转过脸来,笑着看向了欧朗音。
“怎么,你想再看到那个安乐宫宫主了吗?
一曲千金呢,这样赚钱的好机会,朕可不想放过呢!”
欧朗音扁下嘴角,起身从桌上拿起了他的女装,缓身到屏风后面去了。
这个欧朗音,倒比她还要羞涩!
“放心吧,朗音,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扮女装!”
对着屏风笑笑,北宫寒转过脸,继续自己的伪装工作。
很快,欧朗音也换好了女装出来,也对着镜子梳了头发。
二人仔细检查一下对方,觉得没有疏漏。
这才唤了张德进来,让他送护二人悄悄地出了宫。
虽然白天下了一整天的雪,二街一巷的夜晚仍是喧闹不减平日。
各种华丽的车撵,将街上的行雪辗出数道深深的沟辙。
欧朗音侧脸看了看身边的北宫寒。
“皇上,您说我今晚上还弹那个曲子?!”
“我不姓皇,我姓莫,莫小北,你也姓莫,莫小音,姐姐!
弹什么曲子,并不重要,你也知道,那些人有几个是来真正听你的曲子的!”
北宫寒知道他是心中紧张,所以故意耍着贫嘴来调整着他的心情。
“皇…小北,你…”
欧朗音斜她一眼,看她可爱地扬起唇角,又没了脾气。
眼看着安乐宫就在前面了,北宫寒收起笑容,扶住了他的胳膊。
“放心吧,姐姐,有小北在,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
欧朗音向她点点头,二人一起走进了安乐宫的大门。
夜探安乐宫(1)
安乐宫内,座无虚席。
不仅大厅的桌位,就连二楼的包厢和雅座也是没有一处空座。
有眼尖的看到欧朗音,立刻就大声地鼓起掌来。
“莫姑娘,您可来了,这客人们可都是要闹翻天了!”
卓姓汉子急步迎上来,
“快,你快脱了大氅,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就上台吧!”
一边说着,他就皱眉看向了北宫寒。
“莫姑娘,这里可没这小兄弟呆的地方!”
欧朗音微皱起眉,“弟弟尚幼,独自在家我只是不放心的!您就通融通融!”
卓姓汉子看一眼她的脸,也是不好拒绝,只有点头道。
“好吧,不过,他不能呆在大厅里,要不然,实在是有些…碍眼!”
“这…”
欧朗音知道他是嫌隙北宫寒故意弄出的阴阳脸,觉得留这样一个孩子在大厅里不好看,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反驳。
北宫寒轻轻捏捏他的掌心。
“好,那小北就到仓房里等姐姐,等姐姐的琴声停了,小北再出来和你一块回家!”
二人交换一个眼色,欧朗音明白北宫寒是想要借机四下查探。
虽然担心她,也知道这正是她所希望的,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吧,乖乖呆着,不要乱跑,知道吗?!”
北宫寒知道他是提醒自己小心,也就乖巧地点了点头。
“行了,我的莫姑娘,这个小兄弟交给我,您就放心上台吧!”
卓姓汉子有些不耐烦地招手唤来一个伙计。
“去,带些瓜子水果,送这个小兄弟到后面仓房里玩去!”
看着北宫寒随着那伙计到了后面,欧朗音便解下身上大氅,抱着琴走上了表演台。
看到她走上台,喧闹的大厅内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欧朗音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抚动了琴弦。
清亮悦耳的琴音立刻就在大厅里流转开来。
夜探安乐宫(2)
随在那伙计身后出了正厅,北宫寒被带到了正厅后面中进院中的一间宽大的仓房内。
仓房西侧大半间屋子,都堆砌着废弃的戏服和各种舞台道具。
靠东墙边放着兵器架,兵器架摆着一套桌椅一张床,还有一个燃着的暖炉,显然是守夜人呆着的地方。
将手中捧着的瓜子和果品放在桌子上,那伙计向北宫寒轻傲地点了点下巴。
“小子,我可提醒你,只许在屋子里呆着,这东西呢绝不能乱动,更不能离开屋子到处乱跑,明白吗!”
北宫寒只巴不得他快走才好,便十分老实地点了点头。
那伙计向她脸上仔细看看,目光厌恶地滑过她右脸上的暗红色的朱砂,生怕污了眼睛似的很快地把眼睛移了开去,一边就撇着嘴厌恶地说道。
“真是可惜,你姐姐天仙样的人物,却有你这个阴阳脸的丑八怪弟弟!”
北宫寒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笑翻了天。
心中暗想着这伙计要是知道欧朗音不是女子,却是与他一样的男儿,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那伙计似乎还要再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那卓姓男子哈斥伙计的声音,他忙着就急巴巴地转身去了。
北宫寒小心地凑到门边,从门缝里看着那伙计走进前面的正厅,便要开门出来。
想了想,又觉得不妥。
转身回来巡视了一圈,看到挂在墙上的各种道具面具,不由地眼前一亮。
走上前去,挑了一只深色的亚光面具戴在脸上,这才轻手轻脚地拉开仓门,掠上了屋脊。
小心地窥视一圈,北宫寒这才掠身而起,猫儿一般掠过几道屋脊。
她一路小心地探查着,来到了安乐宫最深一处的院子。
和其他院子不同,这间院子十分幽静,家丁守卫更是半个也不见。
一般来说,内院宅子都应该是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为什么却没有半个守卫呢!
北宫寒正在屋脊上暗自思索,就听得吱呀一声轻响,院子正中的那间屋门突然开了。
妖孽男果然够强悍!
一个人影从房门慢慢地走了出来。
借着灯光,北宫寒看清了他的脸。
银色面具,樱色薄唇…正是之前见过的安乐宫宫主。
他身上披了一件黑色大氅,风帽兜起遮住了满头如雪银发,只有额前的碎发依旧垂下来,挡住眼睛。
看样子,却似要出门。
他这是要去哪呢?!
北宫寒心中升起疑惑。
安乐宫宫主轻轻掩了房门,似乎是很无意地环视了一圈,立刻就闪身掠起。
动作诡异而快捷,正如那日北宫寒在宫中见过的一样。
那夜,真的是他!
心中确定,北宫寒不敢怠慢,待他离开了一些,这才小心地跟了上来。
因为知道对方的功力在她之上,北宫寒不敢逼得太近,只能远远随着。
刚开始她还能勉强追上,可是没过多久,再从隐身处探出头来,竟然意外地发现那人不见了踪影。
她正暗自疑惑,身后突然有劲风袭来。
北宫寒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知道是中了人家的计,此时后悔却已经晚了。
在屋瓦上一个就地翻滚,勉强躲过了对方的强劲一击。
哗啦一声!
她刚才置身的屋瓦直接被击出一个大洞。
北宫寒不由地倒吸一口寒气,这家伙,功力竟然强悍到了如此吗?!
感叹归感叹,她手上可没闲着,左手一探已经抓了靴中军刺在手。
右手甩出银针的同时,左手的军刺也闪电般向安乐宫宫主身上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