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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
“为什么做这些!”
野火继续追问道。
“我想,你不会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那么简单吧?!”
炫夜继续沉默着。
“怎么,有胆子做却没有胆子道出原因吗?!算了,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和那些野心勃勃地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想要借我的力量一统天下,满足自己的野心罢了!哼,亏我还把你当什么亲人朋友兄弟,怪不得你肯帮我隐瞒一切,原本都是另有目的。反正我现在也用不出半点力量,不需药性发作,还不是任你作为!”
野火猛地抬手拉住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肩上。
“来啊,事到如今,你还要伪装吗,现出你的禽兽本质吧!”
她是你的敌人,她是你的仇人!
在心中,炫夜对自己大声叫喊着,眼前闪过爷爷惨死的情景,他猛地捏紧了她的削肩,抬脸迎上了她的目光。
“没错,我就是禽兽,你娘杀了我的爷爷,我就是要侮辱你,让你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一边说着,他就猛地用力,将她扑倒在床上。
床戏,假戏真做?!(1)
咝啦一声,野火的衣襟直接被他扯开。
雪白无瑕,恍若凝脂的肩膀顿时暴露无疑。
“你说什么?!”
野火身子一僵,停住了本能的挣扎。
她的娘杀了炫夜的爷爷?!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和炫夜之间竟然会有这般的过往。
“父债子还,母欠女还,天经地义!”
炫夜咬牙切齿地说着,冷冷地扫她一眼,眯起眸子,直接便将自己的唇凑向了她的颈间。
吸啜、啃咬…
仿佛身上的是他的猎物,而他便是那享受着胜利果实的捕狩者。
咬着唇,野火没有反抗。
此刻,她身上没有半点力气,便是挣扎,不过也是徒劳而已。
炫夜突然停下了动作,将血红的眸子对上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不反抗?!”
野火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我宁可现在被你强暴,也不想药力发作的时候失去尊严!”
说完,她直接就闭上了眼睛,赫然是一幅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的意思。
炫夜的眼底闪过深沉之色,目光落在那张充满了诱惑的俏脸,在那对饱满娇艳的唇瓣上定格,他的喉咙一阵本能地干涩。
师傅是了解他的,他确实幻想过,这样的情景。
她被他压着的柔软的身体,她裸露在外的诱人香肩,少女特有的体香,苍白地显得有些柔弱的脸色。
所有的一切,都在挑战着他理智的极限。
弯下身,他缓缓将唇凑近她的耳边。
她的香气一下子就包裹了他,炫夜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如果不想师傅起疑心,你最好做做姿态!”
他低低地说道,声音只有野火一人可闻。
野火紧闭的眸子猛地张开,疑惑地看向了他的脸。
“你…”
抬起拖把,炫夜轻按住她的唇瓣,再次凑到她的耳边。
“师傅是多疑的人,如果不确定我真的强暴了你,是不会离开的!现在,他肯定就在门外,屏息凝听!”
床戏,假戏真做?!(2)
轻吸了口气,炫夜努力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接着说道。
“你不用担心,刚才我喂你喝下的,不过只是野李子浸的酒,它可以帮助你抵抗一些这里无所不在的瘴气!只要我们骗过师傅,待他离开之后,我会立刻送你离开!”
说罢,他直起身子,将唇离开了她的耳际。
她的气息实在太过浓愈,炫夜不知道那样靠近她,他还能控制自己多久。
眯起眸子,看向他的眼睛。
野火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相信这个骗过她太多次的少年。
双手撑床,她微微地抬起脸,将自己凑近炫夜,压低声音问道。
“你如何知道他会把我给你?!”
“如果他真的想要你,绝不会让我去寻九香虫!”
炫夜同样压低着声音答道。
其实,他何尝不是在赌。
他与师傅,彼此都对对方太了解。
这是一场心理战,目前看来,似乎是炫夜在向着赢的一方倾斜。
野火不知道,她该不该是信他。
盯着炫夜的脸,她想要从他的眼睛里寻出一些蛛丝马迹,眼角余光捕捉到他的臂弯间空隙后面似乎有红影一闪而过。
野火微微眯起眸子,移过了目光。
从炫夜的臂弯间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房门上部那个小小的透气窗。
刚才闪过的,难道是那个中年男人吗?!
野火无法确定,心中却明白一件事。
现在,她必须要做出决定。
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炫夜的脸,野火突然向上勾起了唇角。
那一笑,妩媚诱人。
“抱紧我,快一点,人家想要你抱抱我吗?!”
那声音,缠绵如丝,极尽挑逗。
美人在侧,软玉在怀,面对这样挑逗和请求,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生出本能的冲动。
炫夜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他本能地向身下的唇瓣凑近。
PS:就到这里吧,33更呀,又突破了北北的记录。
嘿嘿,大家说要假戏真作不?!
吻她,他玩真的?!
野火并不知道,她不过是听从炫夜的建议配合他演戏而已的一句撒娇,对于炫夜会有如此的诱惑力。
眼看着他将唇向她凑过来,她并没有躲开。
直到唇瓣被噙住,她才意识到。
炫夜这家伙,他是来真的!
双唇相触,便是野火也控制不住地心脏收缩。
炫夜的呼吸粗重地扑在她的脸上,浓郁的男性气息对于她同样也是不小的刺激。
更何况,二个人的身体还紧紧地依在一处呢。
隔着衣服,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胸口结实的质感,和那越来越狂燥的心跳。
野火本能地紧张起来,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
可是他的手臂紧压着她的胳膊,以她现在的虚弱体质,跟本就无力挣扎。
感受着野火唇瓣的柔软,炫夜脑中的理智也越发被本能压制了下去。
含住她的唇瓣,他贪婪地像个向往以久的孩子,突然得到了最心仪的糖果。
那种感觉很微妙,恨不得一下将糖果吃掉,又担心真的吃了下次便不再有。
所以,他选择将糖果一口吞入,然后再细细咀嚼。
似乎要尝尽她的每一丝甜味,将那种甜味永远地留在记忆里,随时抓出来回味。
那是一个霸道的充满侵略性,同时又深沉的带着复杂情绪的吻。
和令狐景天的霸道索取不同,与玄羽的温柔克制也不同。
直到舌尖被他含住,野火才突然意识到,不知不觉之间,她竟然已经同他配合起来。
感觉到他的手掌已经游走到她的肩膀,正从裂开的衣襟间准备乘虚而入的时候,
她猛地别过了脸,抽回了被他吸吮的有些微痛的舌头。
低垂着眼帘,感觉着自己颊上火辣辣的烫和唇瓣舌尖上的隐隐胀痛,
野火呼吸急促,胸口在剧烈起伏。
深吸了口气,她这才勉强吐出几个低沉的字眼。
“我想,他应该已经走了!”
吻她,他来真的?(2)
没有回应,耳边只有炫夜粗重的喘息。
野火疑惑地抬起眼帘,却见炫夜正目光复杂地盯着她早已经衣襟松散,露出半弯锁骨的颈。
注意到她的目光,他缓缓地松开她站直了身子,示意她先不要动,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仔细地倾听了一会儿,这才小心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空无一人。
迅速转身,炫夜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了床边,直接就抓住野火的手掌将她拉了起来。
目光掠过她已经松散,露出半弯锁骨的领口,他直接就探过手来,帮她将衣襟拢了拢,一边就急声说道。
“等我带着师傅追出去,你再离开。从前门走,记得不要用你的翅膀,一路向北,你会看到一条开满了红色花朵的山谷,走进山谷,向阳的山坡上有一棵树,在那里你可以找到一个山洞,藏进去,不要急着逃走,以你现在的力量,跟本就无法长途飞行!”
一边说着,他就从身上取出一只黑色的小瓷瓶塞到她的手里。
“这里到处都有瘴气,如果觉得有头晕之类的,立刻吃一粒!”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拉住她的手掌,便带着她奔出了房间,来到隔壁他的房间里,拉开壁橱。
“钻进去!”
野火闪身钻进壁橱,突然就皱眉看向了他的脸。
“你怎么办?!”
那个中年男人那样的谨慎,脾气又是那样的凶戾。
如果被发现一点不对劲,他一定会受到惩罚的吧!
炫夜没有出声,只是抓起桌上的水壶直接砸向了自己的额头。
瓷质水壶碎了一地,暗红色的血顺着他削瘦的脸颊迅速滑下。
“屏住呼吸!”
他猛地抬手拉住了橱门上把手。
“记住,下一次,我不会再留情的!”
目光掠过炫夜脸上缓缓流淌的血水,在那张精致的脸上划出的诡异血痕,抿了抿唇,野火没有再多说半个字。
吻她,他来真的?(3)
缓缓闭紧橱门,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地消失在眼前,炫夜的眸子里目光也越来越复杂。
他想要提醒她注意文血川的那些毒物,尤其是红花谷内的九香虫。
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帮她逃走,已经是他的底线,其他的,只能靠她自求多福了。
看一眼橱门,他走出门来,将走廊尽头的后门用脚踢碎,
这才转过身,佯装出一脸慌张地模样向着前厅跑了过去。
“师傅,不好了!”
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
“怎么了?!”
不等他奔到前厅,中年男子已经闪身来到了他的面前。
目光注意到炫夜额上的血迹,中年男子血红色的眸子里闪过阴戾之色。
“她跑了?!”
“没想到,她之前的虚弱竟然是装的,九香虫似乎并没有起作用,她的媚态不过是伪装,徒儿只是为她美色所惑,所以…”
炫夜垂着脸,脸上满是懊悔之色。
一只手掌猛地扼住了他的咽喉,炫夜的话被硬生生地哽在喉咙。
盯着他的脸,中年男子的瞳孔一点点地缩小。
“你最后祈祷我能抓住她,否则,你知道后果!”
一把将炫夜搡到地上,中年男子闪身冲出了后门。
“师傅,等等我!”
故意扬起声音,炫夜一边大喊着一边追了过去。
路过他的房间的时候,他的目光本能地看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没敢停留,炫夜迅速追了出去。
壁橱内的阴影中,屏着呼吸的野火,将炫夜的声音听得真人切切。
知道他是在向自己暗示,野火深呼吸平稳了一下心神,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橱门,走了出来。
按照炫夜的指点,她从前门小心翼翼地离开,
手中紧握着他给她的那只小瓷瓶,一头闯进了这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
一路向北,寻找着那个开满红色花朵的山谷。
亲热,后继效果?!
山洞外,阳光虽然灿烂,却因为那厚重的瘴气阻隔,并不明媚耀眼。
野火抬起头迅速地判断了一下方向,一边就向着北方急奔。
身边那些诡异的植物和不时从草丛中飞掠出来的奇异虫子,她也只是视而不见,不予理会。
对于她这个不速之客,大多数的虫子都做出了观望的姿态,没有妄自行动。
因为它们感受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显然,它们中不少吃过那味道主人的亏。
野火自然不会意识到,炫夜与她的亲近会带来这样的效果。
随着瘴气的大量吸入,她本就并不轻松的脚步也越发沉重起来。
迅速从掌中的瓷瓶中倒出一粒丹丸来丢到口中,用力咽下。
丹丸带着一股清凉之感,瞬间仿佛头脑都随着清爽了不少,轻轻晃了晃头,野火继续向着北方奔去。
终于,在她吞下三粒丹丸,几乎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她看到了那片山谷。
越过山谷,再向前不远,便是这片陆地的尽头。
再向前,便是一些面积很小的悬浮陆地。
正如炫夜所说,野火明白,以她此时的力量和身体情况,想要直接逃走是不可能的。
左右巡视一眼,她看到了炫夜提过的那颗树。
调整了一下呼吸,她转身向着那颗树走了过去。
谷中,血红色的花朵恍若一条花色诡异的毯子,散发着甜香。
没有费太多的力气,野火便找到了那个山洞,她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并且仔细将洞口周围的花蔓拉过来,对洞口进行了伪装。
她不知道自己要多久能才恢复,所以,必须做出最坏的打算。
借着从洞口花蔓间缝隙里透进来的光线,野火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置身的山洞。
显然,这是一处天然形成的洞穴。
洞穴面积不小,最尽头高出一些的石台上铺着稻草,旁边摆着一只简易木架,上层放着几本线装书,下层放着两只黑色的陶罐。
竟敢,咬她肩膀?
显然,这处洞穴应该是炫夜偶然间发现,之后便利用起来变成了自己的一个隐私之地。
这一点,野火倒不难理解。
如果她是炫夜,面对着那样一个神经质的师傅,肯定也要为自己准备一个私人空间,日夜与那样的人在一起,好人也会变成疯子的。
在石台上的稻草上坐下来,野火这才轻轻地吁了口气。
随手翻了翻那几本旧书,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直接就丢到一边,将目光移向了木架底层的那两只陶罐。
野火随手掀开陶罐上盖着的瓷碗,尚未看清陶罐内装着的东西,一股甜腻的香味已经扑面而来。
那香味是她所熟悉的,因为,不久之前,她还喝过。
野火脸上露出了喜色。
迅速将那只瓷碗放到地上,她直接就捧着陶罐倒了起来。
暗红色的液体倾泻而出,很快便倒满了一碗,其中更有一颗小巧的暗红色果子随着酒液滚出来。
没错,正如她想象的一样,陶罐里,正是炫夜之前用来蒙混过关的野李子酒。
捏起碗中的那颗李子,野火直接丢到了唇间。
折腾了这许久,她早已经是肌肠漉漉。
浸过酒的李子,酸甜可口,隐约还有几分淡淡的酒意,味道不是一般的好。
野火吃得兴起,干脆就将手指探入陶罐中,继续捏着李子吃了起来。
连吃几个,腹中的饥饿感这才褪去不少,也许是因为这李子对于瘴气的解毒作用,她的头脑也似乎越发清醒了些。
赤裸的肩膀上传来一阵异样的痒感,野火本能地伸手去拍,手指却捏到一只坚硬的小东西。
她疑惑地捏过来送到脸前,却见指间一个指尖大小,生得通体殷红的小甲虫,正向着张牙舞爪。
“哼!一个小东西,也敢欺负我!”
一把将它丢在地上,野火抬脚将它碾成了碎片,肩膀上的痒感却越发明显起来。
狗血,赛过网文?
野火疑惑地转过脸,仔细观察,只见赤裸在外的肩膀上,赫然多了一个不过朱砂痣般大小的红点。
心知是刚才那只小甲虫的杰作,她也没有太在意。
虫子咬一口而已,难道还会死人吗?!
忿忿地瞪一眼已经被她碾碎的虫子,野火迅速起身,仔细将身周检查了一遍,没有再发现其他的蚁虫,这才重新坐到了石台上,陷入了沉思。
想到刚刚经历的一切,她只觉的实在是突兀的不真实。
她和炫夜之间竟然有那样的过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造物弄人吗!
“简单比我看过的网文还狗血!”
野火从齿间发出一句感叹。
虽然这句话带着几分咒骂的味道,其间却有掩饰不住的感慨。
摇摇头,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炫夜,不去想二个之间那不知是真是假的一个吻。
紧接着,野火就不由地为墨非和九儿担心起来。
当时,他们是四个人在一起,炫夜抓了她回来,那么墨非和九儿呢,难道中了他的毒手?!
不行,她必须要赶到流火岛去!
这么想着,野火就站起身,试探着伸了伸胳膊。
胳膊依旧绵软无力,她心念微动,舒展开身后的翅膀,试探了扇了扇,比胳膊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办?!
等待下去,不知道她的体力什么时候能够恢复。
如果墨非和九儿真的中了毒,他们哪里等得起!
想起到这里,野火不由地眉头紧皱。
肩上又是一阵刺痒,她本能地转过目光,一边就伸了手去挠。
目光捕捉到胸口附近那若隐若现的金色印记,野火不由地眼前一亮。
对了,怎么没有想到那个随召随到的他呢?!
微垂上眸子,她郑重地唤出了那个名字。
“玄羽!”
洞中金光一闪,紧接着便多出一个人来。
紫发紫眸,若妖若仙,不是玄羽又是谁呢?!
看着面前的野火,玄羽眼中的惊愕之色瞬间化成喜悦。
“怎么,想我了?!”
突然,媚眼如丝!
缓步走上前来,抬手将野火发上沾着的一片树叶摘掉,玄羽的目光玩味地落在她的脸上。
“怎么,你不是准备在这样的地方,以身相许吧?!”
嘟起嘴唇,野火脸上又羞又气。
“我找你来,是有正事!”
“我说的不是正事?!”
玄羽暧昧着反问道,不等野火回答,他已经朗笑出声,接着就宠溺道。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为了我的女人,玄羽一定会出生入死,在所不辞!”
他的语气并不霸道,却是带着不容质疑的拥有感,仿佛野火早已经就是他的人一样。
眼下的情况,野火自然没有心情去和他理论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女人。
轻吸了口气,调理了一下呼吸,她急声说道。
“现在,马上带我来开这里到流火岛去,墨非和九儿他们可能有危险!”
看她肃着脸色,玄羽也不由地端正了姿态。
“究竟是怎么回事?!”
野火也就简单将她得到圣火珠晕倒,而后被炫夜掠到这里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她没有提到那一吻,只是用一句与炫夜骗过了他的师傅,简单带过。
“炫夜放我,应该是念着旧情,不过,我担心他对墨非和九儿下毒!偏偏我现在全身无力,无法飞行,所以才把你召唤过来!”
玄羽的目光掠过她颈上被炫夜啃咬之后留下的淡淡印记,目光里慢慢地便有了心疼的味道。
聪慧如他,不难想到野火与炫夜之间突然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玄羽也心生悔意,探臂拉她入怀,他的声音温存柔软。
“我应该一直留在你身边的!”
安慰地拍拍她的后背,玄羽轻声安慰道。
“不用担心,我现在就送你去流火岛!”
“不急吗?!”
野火缓缓从他怀里扬起脸来,媚眼如丝。
“我想和你再单独呆上一会儿,就一会儿,好不好?!”
挑逗,绝非本能!
野火的语气轻轻柔柔的,全无平日的豪爽,糯软中带着几分甜腻。
那本亮亮的大眼睛,此刻水气蒙蒙,显得迷离而妖娆。
苍白俏脸上,两抹潮红恍若胭脂。
原本就娇艳的唇瓣,此时越发显得红润诱人。
此刻的野火,从眼神到表情,尽显着诱惑的味道。
不仅如此,她的两只手掌不知何时亦已经不安分起来,一起圈在玄羽身下,一只就摸索上来,在他的衣襟上轻轻地拉扯着。
玄羽猛地抬手捉住她正准备探入他衣襟间的手掌。
“小东西,你怎么啦?!”
以他对野火的了解,自然明白,现在的野火所做的一切绝对不是出于本性。
手掌被他抓着,野火便将脸不甘心地向他胸口贴过来,轻轻蹭着。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吗,我现在就想做你的女人!”
她的声音越发娇柔起来,甜腻如蜜糖。
玄夜的眉尖越发皱得紧了。
如果说刚才他还在怀疑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
怀中的这个小家伙一定是中了类似于春药之类的东西。
扶住她的脸,他的语气深沉。
“看着我,你冷静点!”
“我好热!”
野火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两只手掌只管向他身上摸索过去,笨拙而本能地拉扯着他的衣带。
“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水,只要泡过冷水,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没有再犹豫,玄夜猛地将那个腻着他的小人儿横抱而起,转身冲出了山洞。
山洞内的地面上,那只被辗碎的小甲虫的碎片闪烁着血红的微光。
如果炫夜在此,立刻就会认出,那家伙不是他物,正是九香虫。
机缘巧合,吃过酒浸李子的野火恰被这虫子咬到,于是,两种分开来本来没有什么大毒性的东西,在她的体内,发挥了诡异的化学作用。
似乎是老天,有心要野火尝尝这文血川极品春药的霸道。
挑逗,绝非本能!
野火的语气轻轻柔柔的,全无平日的豪爽,糯软中带着几分甜腻。
那本亮亮的大眼睛,此刻水气蒙蒙,显得迷离而妖娆。
苍白俏脸上,两抹潮红恍若胭脂。
原本就娇艳的唇瓣,此时越发显得红润诱人。
此刻的野火,从眼神到表情,尽显着诱惑的味道。
不仅如此,她的两只手掌不知何时亦已经不安分起来,一起圈在玄羽身下,一只就摸索上来,在他的衣襟上轻轻地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