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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也知道,咱们暗赤团还从来没有出过错!”龙翔扫一眼他手中的密信,“为了打探到这个消息,损失了两个人!”
“好好抚恤他们的家人!”贺兰寂轻抖手指,一团火焰就从指尖溢出,将他手中的密函烧成一片灰烬,“这件事情我要仔细想想!”
“王爷!”龙翔犹豫片刻,终于还是鼓足勇气,“末将以为,这些事咱们尽可不必理会,皇上他对你…,您又何必…”
“胡说!”不等龙翔说完,贺兰寂已经低喝一句,打断了他的声音,“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帮他,而是为了贺兰家的江山社稷,而且,这件事怕也与我不无关系!”
当初,楚天骄进城第一天就让龙翔杀了张言青的独子张扬,后来又在大殿之下当众抽了张言青的脸,以张言青的为人,又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这一点,龙翔自然也想到,当下脸上一阵汗颜,要说起来,这人是他杀的,到了这一步,他自然也拖不了干系,“这件事,是末将处理不当!”
贺兰寂轻轻挥手,“错不在你!”
那个丫头,当时就想为难他,就算龙翔不动手,她也不会放过张扬那小子的!
“王爷打算怎么处理此事?!”重新端正脸色,龙翔继续问道。
“这…”贺兰寂抬脸看向门的方向,深沉的眼睛里立刻闪过一抹柔色,“先看看这丫头来做什么?!”
他这厢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已经被一把推开,然后一抹娇小的绿色人影就跳到书桌前,完全无视站在一边的龙翔,楚天骄单手撑住书桌一跃,人就坐到了贺兰寂面前的书桌上。
“明天,我要去草原!”
宠你,无法无法!(6)
宠你,无法无法!(6)
随手翻着他桌上的公文,晃着她的两条悬在空中的小腿,楚天骄的语气并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没错,通知!
她来,只是想要告诉他一声,并不是想要征求他的同意。
贺兰寂微微皱眉,然后吐出两个决然的字眼,“不行!”
“不行?!”楚天骄动作一僵,仿佛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缓缓力贺兰寂转过脸,“为什么?!”
从上次的种子事件之后,她所要求的事,哪一件不是他主动帮她完成,半年多的时间,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嘴里听到不行二字,她还有些不适应。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生硬,贺兰寂轻吸口气,脸色也随之温柔下来,“我知道,你一定是在王府呆闷了,这样吧,等过两天,我去通关要塞巡逻带你一起去,然后我们出关到戈壁滩上玩几天,好不好?!”
龙翔站在一角,垂着脸,装雕塑。
从最好的不感相信到现在的视若无睹,这位贺兰寂的贴兵护将早已经习惯了自家王爷对王妃这样的态度,对别人他是百炼钢,他是冷无情,一旦到了小王妃面前,他再怒再气再恨也会化成绕指柔。
看她皱着小眉毛,明显面露不悦,贺兰寂轻轻一笑,“对了,这个时节也差不多该是柔然部落的葡萄成熟的时候了,我们就顺道去那里吃葡萄看沙漠日出,然后再回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楚天骄皱眉想了想,然后展颜一笑,“好吧,虽然我也很想去参加草原上的丰收节,不过能到柔然吃葡萄似乎也不错!”
跳下桌子,她随手将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向书房门口,迈出门槛的时候还不忘转过脸来,向屋内的二人挥挥手,“王爷,龙将军,晚安喽!”
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中,贺兰寂却是微蹙起眉,“吩咐我的人仔细守护王妃的院子!”
“王爷!”龙翔面露不解,“您是担心草原人对王妃不利?”
“我是担心她逃走!”贺兰寂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个丫头,要求被拒绝,竟然没有生气发飙,反而这么简单就接受了他的安排,实在有些不对劲!
宠你,无法无法!(7)
宠你,无法无法!(7)
龙翔古怪地看了一眼贺兰寂,答应一声退出书房的门,又仔细地帮他把门关好,贺兰寂则坐回书桌后的椅子,手指轻扣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对左言青,贺兰寂一直没有好印象,这位左丞相虽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仍是野心勃勃,早在数年前他还在京中时就曾听闻他与草原暗中有来往的消息。
只是无奈,皇兄贺兰轩跟本就听不进去了的谏言,反倒把这误当成是贺兰寂的挑拔离间,好在草原前几年与他几次征战,损失惨重,倒也未出什么事情。
几年过去,草原上新一代的年轻人已经成长起来,元气亦已经恢复,现在突然又有这样的消息传来,贺兰寂怎么能不重视。
如果皇兄能与他相互信任合作,这件事要好处理的多,可是现在,贺兰轩与他的关系暗中的裂缝已经深得不可能填满,如果这个时候左言青再在京中有所动作,只怕他就要陷入草原和皇兄两方同时压力的境地。
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让楚天骄去草原?!
她纵使实力非凡,心智联慧,在贺兰寂的心中,到底还是个任性刁蛮未长大的孩子,如果被草原上的人知道,必然要想尽办法对她不利。
站起身,行到墙上挂着的军事地图前,贺兰寂背负着双手注视着墙上的地图,想了想,立刻就折身行到书桌前,提笔刷刷地写了一封信。
他信写完的时候,龙翊亦已经下完命令重新走回来。
轻挥手,用掌心的火焰将纸上墨迹烤干,贺兰寂郑重将信折成几折,封入信笺中送到龙翔手里,“你亲自跑一趟启天城,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封信亲自送到皇奶奶手里,而且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尤其是丞相和皇上!”
“是!”龙翔知道此信必是关系重大,不敢怠慢,立刻接过信来,小心地收到贴身的衣袋,“王妃那里…”
贺兰寂轻挥手,“此事有我处理,你不必多虑!”
郑重点头,龙翔恭敬退出书房外,人影一闪,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贺兰寂行出书房,一路径直来到楚天骄的寝室前,“莲儿,命人去取些酒来,本王要和王妃好好喝一杯!”
宠你,无法无法!(8)
宠你,无法无法!(8)
寝室内,楚天骄正在收拾着行囊,正如贺兰寂所料,她表面上表现得乖巧,实际上心中早在他说出不行二字的时候,就已经下了决定,要悄悄溜走。
听到外面传来贺兰寂的声音,她顿时不悦地挑眉,“这家伙,竟然跑来监视我!”
不高兴归不高兴,她手上动作却不敢停,迅速将东西收起来,将丹塞进乾坤袋,她随手抓过床边的一本书,勾手撤去屋内的结界,歪在枕头上做出看书看得睡着的姿态。
吱呀!
门,轻轻被推开。
贺兰寂一路穿厅进室,看到歪躺在枕上,目光落在楚天骄手中抓着的书本上,差点就失笑出声。
“我这小王妃最近还真是好学,竟然看着书就睡着了!”轻语一句,他小心翼翼地将书从她的指点移开去。
楚天骄将他的话听在耳朵里,心中暗笑,脸上却只是装着睡觉的样子,一动不动。
“别装了!”贺兰寂笑着坐到她的床\上,抬手捏住她的小鼻子,“我可没有看到过谁是倒着看书的!”
难道是自己刚才仓促之间把书难反了,楚天骄哪里还装得下去,当下睁开眼睛,向他无邪一笑,“嘿嘿,我是故意装的,王爷真是好眼力…”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已经看到自己手中的书——跟本就没有拿反——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骗她!
“好了,别气了,我只是有些闷,想要你陪我喝几杯!”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贺兰寂越发笑得灿烂,当下将她从□□扶起来,直接抱到厅外的锦榻上,自己就随意坐在她身边。
这时,莲儿和绿奴早已经将酒和下酒的小菜等物取来,放在榻前的长几上,莲儿捧了杯子要倒,贺兰寂却扬手从她掌中将酒壶夺了去,“你们自睡去吧,我和王妃自斟自饮即可!”
莲儿和绿奴恭敬退下,贺兰寂就亲手将桌上的两只杯子倒满,自己捧一杯,将另一杯送予楚天骄。
接酒在手,楚天骄的一对大眼睛却已经在他脸上溜了几遍,平日里,他一向不喜欢她喝酒,说是怕她伤了身子,每一回,都是她主动要求,他拗不过才勉强让她喝一点,这一回这是怎么了?!
宠你,无法无法!(9)
宠你,无法无法!(9)
“来,先干一杯!”抬杯与她轻轻一碰,贺兰寂自顾自将酒杯送到唇边,一口饮尽。
今天晚上,这个贺兰寂明显有些怪怪的。
难道,出了什么事?!
联想到她走进书房时,贺兰寂和龙翔的眼色,楚天骄也越发肯定。
收杯到唇边收抿一口,楚天骄懒洋洋地从桌上的水果盘里扯了一串葡萄,“王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星眸微眯,贺兰寂含笑将目光转过她的脸上,“怎么,你这个小丫头也知道关心人了?!”
“王爷可别误会,我不过就是随口一问!”楚天骄张口咬下一粒葡萄,咽下果肉,随手扯过他的手掌来将皮和籽吐过去。
贺兰寂也浑然不觉得奇怪,将皮和籽丢到装果皮的盘子里,还不忘扯过一张帕子来帮她轻拭嘴角,“出了一些小事,不用担心!”
小事?
鬼才信!
他贺兰寂是有什么人,她和他在一起半年,她纵不是对他了若指掌,亦已经清楚了七八分,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绝对不会这样半夜来找她喝酒。
“王爷即是有事,就不必带天骄出去玩了,我不过就是想要去看看草原的丰收节而已,随便叫几个侍卫随着就好!”她慢慢地喝着杯中酒,很惬意地将头靠在他的胳膊上。
“晚一年!”贺兰寂向她转过脸,语气是少有的郑重,“明年的丰收节,我亲自陪你去,今年是真的不行!”
晚一年?!
如果她是真的为了丰收节倒无所谓,可是丹的成长,她怎么能等上一年?!
她说是要去草原,不过就是想要取道草原去雪雾森林,从那里捉一些低阶灵兽以帮助丹成长。
坐直身子,她的语气和他一样正式,“今年,我非去不可,王爷如果有事,尽可放我独去,天骄自己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只是一年而已!”贺兰寂放柔语气。
“我等不了!”楚天骄少有的真诚。
“为什么?”贺兰寂挑眉。
“你也没有告诉我!”楚天骄同样挑起眉来。
她刚才也问过他,他不是一样没回答真相给她吗?
凭什么,她要对他说实话!
宠你,无法无法!(10)
宠你,无法无法!(10)
“你这是任性!”
“我就是任性!”
贺兰寂稍一用力,手中杯子就化成碎粉,“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楚天骄用尽全力,手中杯子仍是纹丝不动,愣了愣,她嚯得起身,一把将手中杯子摔在地上,顿时,玉杯立刻化成无数碎片,“我想去没人能阻止我!”
半年来宠她几乎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不过如此一件小事,她就对他翻脸!
这个小东西,当真是喂不熟的狼吗?!
贺兰寂的目光从地上的碎片移过来,深深地注视着她的脸,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黑沉沉的眸子里除了怒气,更多的是心痛。
“你真的非去不可?!”
短短一句话,包含着怎么样的情绪,就连他自己恐怕都想不明白。
她站在锦榻上,一对大眼睛毫不畏惧地对上他黑沉沉的眸。
本来已经冲到嘴边的非去不可四个字,在迎上他眸的一瞬,突然心中一紧,口舌僵硬着无法开口。
事隔半年多,二个人再一次针锋相对。
她,犹豫了!
他却把她的犹豫当成了坚持。
转身,贺兰寂猛地挥袖,闭着的门扇就自动向两侧分开。
“好,你走,走,现在就走!”
楚天骄心中的犹豫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化成满腔愤怒,他以为她还舍不得他,舍不得这什么狗屁的破王府吗?!
跳下软榻,她鞋子都没有穿就踩着冰冷的地面走向洞开的房门。
看着她赤\裸着踩在地上的小脚丫,他顿时一阵心软,“等等!”
她本能地停下,转过脸,一对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脸色虽冷,眼中却有一抹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期盼。
他,是要留下她吗?!
贺兰寂并没有注意到她倔强眼神中的那一抹小小的期盼,听到她冷淡的声音,他刚刚软下来的心瞬间又变得强硬,“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今天你迈出这个大门,他日就再无回来的机会!”
“哼!”心底那一抹小小的希望之芽也被骄傲冲得粉碎,转脸看向门外的无尽夜空,她的声音琚傲轻狂,“什么王府,什么王妃,你以为我真的稀罕!”
宠你,无法无法!(11)
宠你,无法无法!(11)
行出门槛,任脚下冰冷的地面刺激着娇嫩的脚心,楚天骄却几乎是浑然不觉。
他,赶她走!
他,竟然赶她走?!
目光扫过那熟悉的院子,熟悉的一草一木,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紧,又怒又疼,几乎要喘不不上气来。
再无回来的机会?
她,现在一会儿也不想多呆呢!
扬手,任袖中伸展出来的藤蔓伸出去卷过屋脊,随着她的念力所至,藤蔓迅速缩短,立刻拖着她的身子离开院子。
她,真的走了?!
不稀罕,他所做的一切,竟然只换来她的一句不稀罕?!
贺兰寂从来不曾如此愤怒,猛地扬手一拍,伴着一声闷响,他掌下的长条几已经化成碎粉,桌上水果盘子,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听到声音,莲儿和绿奴只套着中衣就从自己的房子里奔出来,还有守在院门,龙翔安排保护楚天骄周全的那些侍卫。
“王爷?!”
看着那个铁青着脸色,眼神中怒火蒸腾的贺兰寂,众人俱是齐齐地打了个哆嗦。
“滚!”贺兰寂低吼,“全给我滚!”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想不通,刚才和笑吟吟走进院子的王爷怎么突然就变了脸,只是噤若寒蝉地退后,迅速无声地退出院门,就连绿奴和莲儿也不例外。
好久没有看到王爷发这么大的脾气,谁敢碰他的晦气。
院中,很快就剩下贺兰寂一人。
夜空下,他的身上哪里还有刚才的凌厉,有的只是无限的寂寥。
身上的力量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他无力地席地而坐,信手抓过门外剩下的多半坛酒送到嘴边,直接对坛口痛饮。
冰冷的酒液带着热辣之气直入胸腹,反而让他冷静下来。
然后,他突然有些后悔,今晚过来,他原本想要向她解释原因的,却怎么就发展到对她脾气了呢?!
那个小东西,什么也没带就走了,甚至鞋都没穿,西北的秋夜可是很冷的,她会不会着凉,她上哪儿睡觉,身上钱都没有,她不会饿肚子吧…
刚才,她主动问他出了什么事,其间的关心不是早就露出尾巴,以她的能耐,如果真的想走,早不知道走了多少回,又怎么会留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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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吼吼,大家反应好强烈哇,看完这一章大概能看出北北的用意吧。
天骄这娃本来就是薄情任性无法无天的,这就是她的性格,其实北北已经在字里行间写出她对王爷的依赖,当这种依赖成为习惯,这个小东西早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俘虏。
这两只都太骄傲太强大,如果不让他们分开一下,他们也不会知道彼此对自己究竟有多么重要,这就是北北的目的之一,咳,其他的目的以后揭晓,神说,剧透是万万不可以滴~
另外我想说,天骄这娃虽然薄情,但绝不绝情。
以上,废话完毕,继续正文~~
宠你,无法无法!(12)
宠你,无法无法!(12)
贺兰寂啊贺兰寂,你是不是男人,堂堂西北王,竟然因为小丫头一句气话就失了冷静,这话传出去,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自嘲一笑,贺兰寂猛地站起身想要命人寻找,突然又想起启天城王府的事情,当下足尖一点,已经翻过屋脊,来到后面自己的寝室,一把推开房门,冲进寝室。
奢华大□□,空荡荡的,哪里有她的身影!
这丫头,真的被他骂走了?!
心,骤然一疼。
“来人!”冲出厅去,他扬声喝令,“哪怕就是把楼兰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王妃给我找回来!”
他一声令下,顿时,一队队地兵马就从王府冲出去,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寻找。
城门闭着,那个小丫头肯定走不远,他一定能把她找回来。
心中这样一遍遍地说着,贺兰寂到底还是坐不住,命令管家坐镇家中,他却是足尖一点,也从王府飞身掠出来,放开灵力搜寻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和气息。
离开王府,他没有犹豫,直奔楼兰城最繁华的十字街附近。
十字街,并不是一条街,而是两条穿叉成十字的街道。
这里,是楼兰城最繁华的地方,东边半条是各色酒楼饭庄,南边半条出售各地的货物,西边半条是勾栏妓院,北边半条则是武器装备以及佣兵团的一些大小驻地。
那些在刀尖上求生存的佣兵们,常年四处漂泊,自然没有家,这里的勾栏妓院就是这些佣兵们来往时必然要留宿的地方。
日日刀尖上舔血,为得不就是吃香喝辣玩女人?
所以,这勾栏妓院的半条街也一向是生意兴隆。
贺兰寂找遍了其他三条街,站在十字路口向西边半条街看了一眼,却没有走过去。
这样的地方,除了为他带来税收之外,他不认为有任何存在的价值,自然也不会以为,楚天骄会到这样的地方去!
可惜,他错了。
就在他折身转向小吃街,准备再次寻找楚天骄的时候,他的小王妃正大摇大摆地赤着小脚走上这西边半条街上店面最高,装饰最华丽的风月楼的台阶。
宠你,无法无法!(13)
宠你,无法无法!(13)
守门的两个粗壮伙计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走上前,立刻就伸出手臂将她拦住。
其中一个上下打量她一眼,目光就在她赤着的小脚下停住,粗鲁一笑,“小丫头,这里可不是你能进的地方,除非你也想到咱们这里当姑娘!”
啪!
他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就是一道绿光闪过,大汉只觉得脸上一疼,人已经被摔了出去。
另一个大汉见同伴被打,脸上顿时也变了脸色,正要发作,却见一只金灿灿的东西已经送到他的眼前。
那是…金子?!
“姑奶奶我不要姑娘,你们这里有没有漂亮男人?!”
大汉接过那片金叶子,送到齿间用力地咬了咬,确定不是假的,立刻就化成一脸地阿谀笑意,“小姑娘,您可是来对地方了,不管您是想找姑娘还是想找伶官(男\妓),咱们这风月楼绝对是楼兰城里最好的!”
说着,他已经行上两步,向里面喊道,“妈妈,来客人了!”
相公?!
楚天骄听到这个称呼,不禁又是一声暗笑。
这功夫,一位三十岁上下的女子已经从里面迎出来,看到站在台阶下的楚天骄,女人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转脸看向汉子,眼中有明显的责备,那汉子不失时机地送上刚从楚天骄那里得来的金叶子,女人脸上的笑立刻如花再次展开。
开店做生意,为得就是一个钱字。
她管这小丫头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有钱,那就是爷!
“哎呦,您快里边请,这西北的秋夜寒着呢,万一把您这小脚冻坏了,只怕咱们风月楼所有的伶官都要心疼了!”下了台阶,红衣女人连拖带扶地将楚天骄迎进了厅中,一路引着她穿过回廊来到后面一座楼的厅中。
被她身上浓香一熏,楚天骄立时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风月楼,前面为风楼,后面为月楼,前面尽为女\妓,后面这月楼才是男伶们出入的地方。
此时,厅中并没有多少客人。
毕竟,这男伶不似女\妓多,好一口的到底是少些,来这里的多是一些来往的商客,纵是来了也是直接进屋,不在厅中停留,倒也没有几个人注意到楚天骄到这里乱来。
亲自为楚天骄拉一把椅子,红衣女子笑得花枝乱颤,“我说,这位客官,您是想听听琴曲还是寻人聊天吃酒解闷,亦或者是想找个胸口暖和的给您暖暖小脚?!”
宠你,无法无法!(14)
宠你,无法无法!(14)
楚天骄不用看,也听她的弦外之音。
这要求不同,自然钱也不同。
淡淡扬手,她随意将一把从乾坤袋里取出的金叶子丢在桌子上,“把你们这里有空的伶官全部给我叫出来,会弹的弹琴,会唱的唱曲,剩下的陪我吃酒除天,再找个手脚灵巧地给我揉揉脚!”
看到那叮叮当当落了半边桌子的金叶子,红衣老板娘一对媚眼只笑成了缝,当下伸臂将桌上金叶子尽数划到一处收在怀里,扬声向楼上唤道,“竹青、莲白、浅墨、丹红…快快出来,扶这位客人上楼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