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卿虽说这心中十分的不屑,但面上却是装的十分的欢喜,她从小丫鬟的手中接过那步摇,朝着柳云轩行了一礼,柔柔道:“可是柳公子特地为奴家选的?”
柳云轩本想说不是,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打算买了这i金步摇来的,是关志勤非要让他买了这东西推脱不过才买了,但听到琴卿刚刚那样说的时候反而倒是觉得有几分不妥,像是他和她之间有些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便是想要开口,关志勤急忙应了下来。
“是呀,琴卿姑娘,我表哥一听到你想见他,这便是拉着我走了好几个铺子这才买了这么一个簪子。”
关志勤哪里不知道自己那像是榆木疙瘩一样的表哥是打算说些什么的了,他还想着能够和这琴卿姑娘结识了,想着多来这百花楼之中几次,这出去之后也好对旁人吹嘘一番,要是表哥刚刚那解释的话一说出口,把这琴卿给得罪了他往后还怎么来这百花楼。
其他人也跟着帮腔起来,还有人朝着他打了眼色,闹得柳云轩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在他们那七嘴八舌的说辞之下,柳云轩也没来得及将他想要说的话说出口。
琴卿看着柳云轩那样子,也知道他这身边的人打着的是什么意思,这些个人在琴卿的眼中原本那是一个也看不上的,要是搁在以前的时候,她别说是在这里同他们虚与委蛇的,即便是多看上两眼她都不乐意,但现在琴卿的面色之中那可是微红,像是因为得了这一枚金簪子而感到高兴。
她道:“也亏得柳公子有心,奴家在此谢过了,柳公子喜欢喝什么酒,这楼中最是能够拿得出手的也便是这酒席了,公子要喝什么便是吩咐下去。”
琴卿这般说着走近了一些,到了柳云轩的身边,她伸出了手微微拉起了袖子端过了桌面上的酒壶,慢慢地给柳云轩面前的酒盏之中倒了一杯酒下去,她道:“奴家敬公子一杯。”
柳云轩蓦然感受到琴卿的靠近,此刻的琴卿靠他靠得极近,甚至是有一种感觉只要她这身子微微歪进一些就会整个靠在他的怀中似的,而他的鼻息之间闻到的不单单是那酒水的清香味还有琴卿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幽幽香味,而他看着琴卿那执壶的右手如白玉一般,甚至还露出了那一节细白的手腕,那姿态颇有红袖添香的味道。
柳云轩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那一张脸瞬间爆红,当下就转开了眼眸,直到琴卿将那一杯酒盏端到他的面前的时候,柳云轩的脑海之中只听见琴卿那温柔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响着,至于她说的是什么,柳云轩已是完全听不清楚了,他直觉便是将这递到自己面前的一杯酒盏接过闷头饮下。
许是喝得急了一些,他还被这酒水给呛了一口,咳嗽起来,这不咳嗽也不打紧,一咳嗽之后那一张脸也便是越发的红了,只觉得这才喝了不过几杯的酒而已这酒气就已经上了全身,只觉得自己已经有几分醉意。
“琴卿姑娘,你这怎么能够只为表哥敬酒呢,今天要不是我将他给唤了出来,只怕我这表哥还在家中看书呢,琴卿姑娘你想见都是见不到的。”关志勤见到琴卿给柳云轩敬酒的之后,他也便是羡慕的很,有这样的一个绝色美人给自己添酒,那可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其他人听到关志勤这般对着琴卿嚷嚷的也跟着动了心思,这样的美人就算是碰不到这多看两眼让她给自己敬酒也是一件乐事,于是便是有不少人都吵闹着说自己连日来便是邀请着柳云轩出来的,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便是要琴卿给敬酒一杯。
琴卿心中不耐,恨不得是将自己手上的酒壶就这着这些人的脑袋直接给砸了过去才好,心想着这些个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得起让她一个一个给他们敬酒的!真是给了几分颜色倒是开启染坊来了!
琴卿按压着自己心中的恼火,装出一副温婉的样子,也便是一一应下,给他们的酒盏之中都斟了一杯,又给柳云轩的酒盏之中倒了一杯酒柔柔地道:“上一次听到公子们谈论着的诗作也便是觉得十分精妙,奴家虽是不才,却还是想斗胆地求了公子的墨宝和诗作,还请柳公子应允了放好。不知道柳公子能不能应了奴家这等微末的请求?”
柳云轩听琴卿说话得体,又是这般说着,也便是知道她是一个懂诗的人,当下觉得自己也像是被抬高了一些似的,这般被人重视的感觉自是让他觉得十分不错,至少远远要比在柳家的时候要让他来得开怀。柳云轩十分不喜欢云姝,只觉得她整日都是铜臭味的很,而父亲以前的时候都没有那般在意经营上的事情,但现在对于那些个铺子的事情却要比其他的方面来的在意的多了,而现在听到琴卿同他谈着诗,又说着那些个往来的大诗人的时候,柳云轩真真是有一种遇上知音的感觉,觉得自己想要说些什么琴卿都会知道似的,甚至还能够同他侃侃而谈。
这样的女子才是适合出现在柳家的人,也便是这样的人才担得上这世家千金名门贵女的称号吧!柳云轩这般想着,也便是喝着琴卿敬来的酒,对于琴卿的要求也便是来者不拒的。
琴卿看着柳云轩那样子,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温婉得体,就这样的愣头青又怎么值得她出卖了自己的身子,这随便哄上两句也便是能够哄得住的,只要稍加一段时间,这人还不是就任凭她拿捏着的。
柳云轩自然是不知道琴卿打着的是什么主意,他们这些个富有才子之名的人大多也便是被人捧着出来的,也便是想要成为那些个能够流芳百世的文豪一般,只是这才学上还没有怎么成就的,倒是先学会了那些个人的狂放不羁,妄想着自己的身边也便是有着那些个红颜知己。
柳云轩只觉得琴卿知晓颇多,也是富有才名,再者琴卿虽是青楼女子但这作态却是没有半点的青楼气息,举手投足之间都别有味道,他也没有嫌弃的意思,也便是将琴卿当做知己来看待,这般一结实之后也便是没有断了关系,尤其是这琴卿偶尔还会着人送了一些个自己所做的诗句,这你来我往的,倒也生了几分情谊起来,当然,这去见了那琴卿的事情自是不能够被柳博益晓得的,只能是处处都瞒着人。
柳博益原本还见柳云轩在家中呆了好几日都是好好看书的,结果这才几日都不到就又开始萌发故态,下了学之后又不知道是跑到了哪里去了,这心中对自己这个儿子也可算是恨得厉害,只觉得这真是怎么说都不听的,这到了晚上极晚的时候总是见他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这训斥的也就越发的很了一些,但这越发训斥的厉害,柳云轩也没有半点的改变,反而就像是对着干上了似的,依旧不见人影且回来的时候总是喝的有些酩酊。
云姝一早就留了一个心眼,她看着柳云轩日日晚归夜夜醉酒的状态,她也便是着人偷偷地跟了柳云轩,发现他竟然是时常去了百花楼,这稍稍一打听之后便是知道,在百花楼里头都知道柳御史家的公子早就已同百花楼里头的头牌姑娘琴卿私交许久,甚至这常去百花楼的人都清楚柳家少爷成了琴卿姑娘的入幕之宾,只是这事情还没有传开而已。不过这样的传言传开也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或许这明日的时候,这件事情就会传遍整个雍都了。
得了这个消息的云姝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她直接上了晋王府。
“谢淮隐,我们合作整治那钱贺兰吧!”
刚刚下了朝,身上那一身朝服都没有换下的谢淮隐就看到云姝这招呼都不打一声,大咧咧地闯进了他这王府寝居的云姝,不过这一次谢淮隐倒是头一次在云姝的面色上找到了名曰“愤怒”的情绪。
谢淮隐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云姝的脸色那样的臭,几乎是整张脸都拉长了,眉眼里头全部都是冷意,就连那说话的语气都是肯定而不是带着商量的语气。
谢淮隐乐了,原来云姝这人还是会有生气的时候的,他道:“也不是不可以,话说这货怎么招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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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云姝的反击之战要开始了,然后这个*的后哥要吃一段时间的苦头了…淡定看,吃苦头都是为了他好啊,一切的艰辛那都是为了人生的历练…
昨晚写了五千字,最后吃不消了爬上床睡觉了,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赶紧地把稿子写完更新来鸟…
这里是万更新的时代了,我要开始雄起了…
正文、第九十一章 彩票
谢淮隐对于如何整垮钱贺兰没什么多少兴趣,但至于这钱贺兰如何把云姝气到这种程度,还逼得她主动来寻了自己说这种话,想来应该就是坐做了什么事情把她给惹火了。
“你也不是很喜欢那个钱贺兰不是么,想想他的赌坊,想想他的高利贷,也损坏了你不少的利益吧,虽说他这后台之中的确可能有些动不了的人,那些个人应该不会只占了他这高利贷的份额吧,这往来的人情,又或者是平日里头孝敬的钱一下子减少了之后,你觉得那些个人是能够甘愿的?或许还能够借着这一次的机会逼着他们冒头也有可能。”云姝对着谢淮隐藏道,那神情一脸的认真,“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就算是扳不倒也有可能让钱贺兰元气大伤,你不觉得这其实是一件很合算的事情吗?”
谢淮隐下意识地点头应和,在点了一半连着说了两声“的确如此”之后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想要从云姝哪里挖点别的稀罕的事情说来听听,而不是被云姝说的牵着鼻子走,顺带地把他内心之中的小黑暗给挖掘出来,完了之后他还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
“哎,我说姝儿你这转移话题的能力也太强了吧。我这一瞬间的便是被你给牵着鼻子走了。”
谢淮隐朝着云姝道,他可算是真服了云姝了,要不是自己还有几分清醒,只怕要被云姝刚刚那一番话把自己的思绪全部都搅合过去了。
云姝看着谢淮隐,她可知道谢淮隐不是那么好心想要帮着自己出头什么的,他刚刚想问得那样的详细根本就是因为无聊所以才想听些个八卦吧,不过除了这谢淮隐之外,云姝也实在是想不到比他更加合适同自己合作的人了。
“钱贺兰将手伸过来了,他这爪子都已经准备伸的那样长了,我总不能够由着他伸过来而无动于衷吧?”云姝当然是不会由着人这样做的,这爪子既是有胆量伸过来那么她就有胆量把那伸过来的爪子给剁了。
“恩?”谢淮隐表示不理解,依着云姝这般说辞就是说钱贺兰已经出手了,但他也没有收到铺子里面的那些个风声说是出了什么大事,也就是说,钱贺兰没有把手伸到铺子里面去?不过想想这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在雍都之中绝大部分的人都知道那几个铺子有出了贡品,这要是下了手别说是云姝了,就算是七姐也是会不答应的,到时候必定是会闹出不少的事情来。
但既然不是铺子里面所是发生的事情,那么也就是说钱贺兰是从别的方面下手了?
“百花楼是钱贺兰名下的吧?”云姝见谢淮隐一脸的困惑忍不住道,“你知道里头有个花魁叫琴卿的吧?”
谢淮隐点头,“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傲气的很,不少人捧着金银去见都不见得能够见到一面。”
“你见过?”
“虽然我是去过百花楼,但那花魁倒是没见过的。”谢淮隐摇头。
“是你没舍得花钱吧?”
云姝忍不住道了一句,就谢淮隐这名头还有他素日里头的那些个作风,看着也不想是会花了一大堆的银子去捧着一个花魁的场。
“…”这一点就可以不必说了,谢淮隐听着云姝那么说,他的面色上虽是没什么,内心之中却是默默地吐了一口血,却只能还是硬着一口气说,“其实我觉得吧,这花魁也没得什么,只是比一些个女子稍微长得好看一些罢了,还不是被人花钱给捧出来的,只要能够舍得下银子,就算是个无盐女也能够被捧上了天去。这被捧多了,这脾气也就硬气起来了,又何必是要花了银子去买别人的闲气受。”
虽说谢淮隐刚刚那一番话的确是几分为自己撑场面,但这说的也可算是一个事实,那些个花楼里头的花魁原本就是被人花了银子捧出来的,而且那些个被捧上了花魁这个位子的女人在高位上呆得久了也就觉得自己是高人一等了,也开始耍起了性子来,这花了钱买了人脾性的事情也不算是少见。再加上谢淮隐也便是觉得就算是再美艳的女子又怎么可能美得过宫中,要知道宫中才是美人云集的地方。
“那你说,这人长得漂亮脾气傲又见惯了金银珠宝的一个花魁娘子怎么会突然看上一个现在没有什么功名的男子,别说是什么才子佳人的戏码,左右我是不会相信这种情节的。”
云姝道,反正她在知道柳云轩最近都同百花楼里面的花魁搅合在一起的时候,她直觉反应就是这是一个套。
谢淮隐想了一想之后就明白了,他看向云姝:“柳云轩?”
云姝点了点头,“我想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了,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用意。”
云姝不认为柳云轩是一个沉迷于酒色之中的人,如果他真的沉迷在这其中的话,自己府上也不是没有那长得十分清秀漂亮的女人,而且就算是他这样的年纪同几个婢女之间有点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但柳云轩对于府上的人也没有展露出来什么情绪过,至少要比那关家的表哥要靠谱的多了,而且那花魁倾慕柳云轩的才学,这倾慕的时间太凑巧了,一个身无功名而且爹一向拘得紧,他的身上也从来没有那么多的银钱,说是倾慕李檀越云姝觉得还更加可信一些,毕竟人家还是探花出身,如今还在礼部当值的,如果是在平时的时候柳云轩和那花魁搅合在一起,云姝还不至于是怀疑什么,可偏偏是在现在这个当口上,这让她不怀疑也难。
是狐狸的总是要露出尾巴来,而且云姝觉得这件事情早晚是要透出风声来的,她爹对自己这个儿子是十分看重,所以平时的时候也是有几分严厉,要是现在听到自己的儿子同青楼妓子搅合在一起知道之后还不得气疯了,不管有什么都还是要提前防备起来,再加上之前云姝见到那钱贺兰的时候就已经是闹得十分的没趣,现在又出了这件事情,她心中能不上火?既然钱贺兰不想让她们柳家好过,那么她也不想让钱贺兰好过!就看谁的手段能够狠的过谁了。
谢淮隐听到云姝这么一说之后,他也算是明白了,现在这个时候出了这种事情如果说是巧合的话这也实在是太过凑巧了,而且钱贺兰那性子也的确是个不能容人的,那一次云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拂了他的颜面,依着他平时的个性要他完全没有半点动作这也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情。再者,谢淮隐也觉得云姝刚刚的提议不错,就算是钱贺兰这背后真的有人撑腰,就算是现在动不了他,让他损失上一些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那你打算怎么做?”谢淮隐道。
“那钱贺兰这做的多半都不是什么正当的营生不是么?”云姝也是认真地探查过了钱贺兰的底,钱贺兰这手上有旁的像是米铺一类的正经的铺子,但更多的就像是赌坊,妓院这种旁门左道的铺子,还有就是高利贷一类的暗线,而且这正经的铺子到底是比不过偏门来钱快,所以云姝打算下手的也不是那正经的营生。“那豪客来的赌坊是你的,我想你在旁的城镇之中应该也是会有这样的赌坊吧。”
云姝看着谢淮隐,这可不是她瞎想,而是从谢淮隐的行为之中揣测出来的,国库空虚,之前的边疆大乱还有雪宅那都是从国库之中抽出钱来的,否则就算是谢淮隐从每个大臣头上砍下了那么一刀也嫌肉少的,再加上之前谢瑾婳和她签订合约的时候三成归了国库,那也就证实了这国库是真的没钱,那之前的银子,就雍都之中一家豪客来怎么的也撑不起来吧,所以这皇家的赌坊应该不止是只有雍都之中这一间而已,也许在别的地方也还是有的,至于有多少间,那就真的不好说了。
谢淮隐听到云姝这么问他的时候,虽说云姝是知道这豪客来是同他有关系的,但这转而就想到别的城镇之中这事他是半点也没有在云姝面前提过一提,他这也有几分严肃道:“的确是有几家,只是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才这般做的,钱过了我的手进了国库。”
谢淮隐一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便是觉得自己真真是光干活没拿钱的,这整个大庆之中有哪个皇兄皇弟比他更加苦恼,这偏偏是被安生在了户部的位子上,还得整日地盯着那空荡荡的国库,还要祈求着大庆国泰民安,除了这雍都有赌坊,其余的地儿也的确是有几个赌坊,但即便是这样,这钱也不是立刻就能够生出来的,而且那赌坊的钱是真的半点也没有经过他的手进了国库填补来着,他现在唯一的也就是同云姝合作的份上有那一成的收益。
“既然你手上有赌坊,咱们就合作,从赌坊下手。”云姝道,“我们卖彩票吧!”
“彩票?”谢淮隐对于云姝所说的,也是觉得十分的有兴趣,虽然不知道这彩票到底是什么,但他也想听听。
“对,人人都能够买得起的彩票。”云姝道,她见谢淮隐十分的有兴趣,她就干脆把自己所想的同他开始说起来,“现在不是有水磨印刷么,图书馆的书如今也基本上已经是印刷的差不多了,就连书局的书也一并印刷的差不多了,这唯一剩下的也就是印刷那些个精装版本藏书了不是?这一点也不用着急,我们可以趁着现在开始印刷彩票。”
“这彩票也简单,用的是千字文的前八十个字,我们可以找工匠制作两个摇奖机,用木头制作成小圆球,每一个圆球上面刻上字,摇奖机分为红球和篮球两种,每一张彩票售价两文钱,买的时候每一个人选定六个红字和一个红字,只要是全部选中的人那就可以获得一等奖,选中了六个红字的为二等奖,选定了五个红字和一个篮字的为三等奖,中了五个红字或者是四个红字加一个蓝字的为四等奖,选中了四个红字或者是三个红字加一个蓝字的为五等奖,这末奖就是一个红字加一个蓝字又或者是一个蓝字。当然这每一个奖项那都是有限定的,比如说一等奖就是当期奖金的七成,中了一等奖的人不管是有几个人都是平分这七成的钱,二等奖那就是那一起高等奖的三成,至于这三等奖我们可以按照销售出来的金额来限定一个数字,从此不变,而四等奖我们可以设定成为一百文,五等奖为五文钱,末奖就是三文钱。如果这一期开奖出来没有人中最高的一等奖,那么下一期的售卖的金额和这一期所剩下的银钱那就滚动到一起成为奖池奖金,在奖池奖金低于一万两,单注最高奖金不超过一百两,当奖池里头奖金超过一万两之后,一等奖的奖金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当期高等奖奖金的武城和奖池之中累计奖金之和,最高一注不超过五百两。两文钱一注彩票,彩票不记名,可以重复购买同一个号几注,也可以买不同的号。你觉得这样的提议如何?”
云姝这说的也就是现代的的双色球概念,她在现代的时候也是买过双色球的,虽不能算是对这双色球的概念太过清晰,但对于这福利彩票一类偶尔也是会关注一下的,当然她这花了钱也没中过。她这用千字文的想法也是因为现在古代根本就没有阿拉伯数字,而且这用千字文八十个字可就比原本的双色球还要增加了数字,到时候这中奖的难度也会相对高很多。这一点还是也从民国那个时候的白鸽票给云姝的启发。
“我们这叫两文钱买一个希望。”这广告词也十分的带感,两文钱一个希望,要是中了你就是富翁。
谢淮隐听得津津有味,对于云姝那说辞他是感兴趣的不得了,这脑海之中也想过了这八十个字里面选六个红字和八十个字里面选出一个红字的几率到底是有多低,要是真有全部都选中的,那真是祖上烧高香可遇不可求的很。所以这彩票一旦投放出去,这样一来之后,因为每一注彩票所花的银钱极少,想必也是会有不少人来买,而且就像是云姝所说的那样,这可真是带了一些个诱惑性,想想这最末等的奖金还比自己买的那一注彩票高上一文钱,这真的要是中了大奖外,那可算是一个大奖了。
“而且,当奖池的奖金过高的时候,我们可以安排内部票。”云姝道。
“什么意思?”谢淮隐巴巴地问着。
“也就是安排作弊,这卖出去的票是要留着存根的,也就是要一式两份,在卖给别人的时候我们要定制一个专门的印章同时盖在两张彩票上,一张留作存根,要是那写个中五等奖和末奖的也就算了,只要是四等奖以上的,我们都是要对过存根,当两张彩票上的印鉴能够合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够领奖。至于如何安排作弊,这也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因为彩票不记名,存根也在我们手上有,所以可以安排在开奖之后制作出那些个内部票来充做中奖票,安排我们的人去领奖。不过这种事情也就我们知道就好,安排的也是要能够信赖的人,这领奖时间可以安排在十日之内,我们可以在赌坊门口安排一张告知,把每一期的中奖号码写上,十天之内都可以来领奖,过了十日之后若是不来领奖就作废。”
云姝对于这彩票的新闻也看了不少,尤其是在那个时候看到什么有人中了几个亿的彩票,当然也是惊讶过的,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真的有人运气好到爆棚,后来倒是有朋友说过,那中几百万一两千万的还真是运气到家的,这中了几个亿的,那根本就是安排的一些个内部票而已。有朋友还曾说过,其实那公证摇奖机也是可以动了手脚的。这不管是真是假,每每一期的彩票的销售额也是足够叫人咋舌的,想要一下子改变人生的人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那应该都是不少的,所以云姝也觉得这彩票一行在这里应该也是行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