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白凰烛明自,其实就是责怪他总是受伤,到是让明梳这些天受了许多惊吓。
白凰烛连连答应。

待到进走了素七,白凰烛再回到小院的时候,便见到明梳站在院子中央,一脸古怪的看着白凰烛。
白凰烛有些费解的回望明梳,他自然不知道明梳已经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听全了去。
明梳看着白凰烛一脸茫然地样子,终是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败家子。”
“听。。。。。。 听见了?”白凰烛瞬间受到了惊吓。
明梳点头,随即笑道:“怕什么 败家子,你的爹,我的公公,是天下间武功最高强的人之一,不会有事的。”阳光勾勒了她的笑容,此刻的明梳看起来美得让人惊叹。
“ 嗯。”自凰烛颔首,看着明梳的笑容,不自觉的便有种暖意。
明梳走上前环住白凰烛的腰,低声道:“败家子,担惊受怕绝不是你的习惯。”那是她的习惯才对,为了白凰烛她现在都已经担心成习惯了,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感慨。
当然,明梳没有开口问白凰烛唤素七的那一声明倾是怎么回事,有些真相根本不用问她便能够猜出来。但是既然素七不肯说出他便是她哥哥,揽月宫少主明倾,那么她便当做不知道罢了。

 


相公,有情况


宴请大会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白家好不容易搞这么一次大会,自然规模上面不会太小,白凰烛不得不连着三天都在白家之中以一副黑衣冷峻的摸样示人,这样一来倒是让武林群众们对这个白家大少爷冷峻漠然深不可测的形象熟记于心了。
到了第三天,大会才总算接近了尾声,白家搞出这么一个名堂来其实也就是为了这第三天。
宴请大会第三天的目的很简单,便是要同三门七派当中的三门解除许多年来的误会,然后联合在一起在这个武林为难的时期共同对付乌衣教这个敌人。
当然这个时候的主角便是白凰烛和武林三门的代表人了。
三门的门主大抵是没有料到白家会来这么一出,所以掌门都没有到来,南门所来的地位最高的便是先前与白凰烛比试过武功的那位方跃方少侠,东门来的是一名老者,而北门所来的。。。。。。 竟。。。。。。是一位姑娘。
当白凰烛一身黑衣黑袍,面色冷峻的站在大堂中央宣布说要真心同三大门派解除误会共同抗敌的时候,南门门众所坐的方向竟然传来了一名女子的声音:“我若说我们不接受呢?”
“嗯?”白凰烛转过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名一身浅色男装的女子站了出来,她长得没有许多女子的细腻,看起来倒是真的有些像男子,但是她有着一双很是漂亮的眼睛,灵动似水,勾人心魂。那女子眼见白凰烛看了过来,微微勾起唇角笑道:“白家大少爷,三大门派同你们白家的恩怨,你以为仅仅凭你这一句话便能够化解吗?”
“那么 ”白凰烛示意她说下去。
那女子颔首,目光之中稍有赞许,她道:“白家少爷该知道要解除误会,必然就的有个交代,不是吗?”
“敢问姑娘芳名?姑娘又要我作何交代?”白凰烛淡淡道。
那女子低声道:“北门门主长女,姚清清。”

白凰烛颔首致意,并不说话,他在等着这名女子将话说完。
姚清清看着白凰烛,兴致盎然的道:“我若说要你受我一剑,以示诚意,你可答应?”
白凰烛面色不变,但是一旁的明梳脸色变得很难看,白凰烛稍稍朝她看了一眼,深深的觉得下一刻明梳会扑过去将那叫做姚清清的女子按在地上。不过明梳是理智的,她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道:“姑娘若这般做,我想不是为了两方解除误会吧?”
“白少夫人。”姚清清看了明梳一眼,语气有些怪异的道:“若我说非这样不可呢?”
“那么我会在那之前先 ”明梳的眼神越来越危险。
白凰烛赶在明梳说出什么冲动的话之前插嘴道:“那么姑娘是当真的?”
“假的。”姚清清连看都不看白凰烛一眼,眸光依日停留在明梳的身上,她说道。
“。。。。。。 ”白凰烛觉得自己被耍了,最惨的是他还得保持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让人发觉他此刻的苦逼心理。然后他沉默了半响,重复道:“假的?”
姚清清点头道:“是啊,家父要我来这里参加宴请大会的目的,本就是要抓住时机同白家和解。现在你白家大少爷如此主动,我为何还要拒绝?”
“那么。。。。。。 ”明梳心中憋得有些内伤。
姚清清耸肩,轻声笑道:“逗你们玩儿。”
明梳深刻的感受到,这一刻不止她一个人想要扁她姚清清一顿。
深呼吸沉住气,明梳开口道:“姑娘的决定很正确。”
“但是 ”就在众人都觉得事情就这样完了以后,姚清清又开始间歇性的抽风发作了。明梳很想问她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她瞪了姚清清一眼,道:“姑娘还有什么要说的?”


姚清清终于不再看明梳,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凰烛一眼,道:“我想要在白家住上半个月,以便好好感受一下白家的环境,这个条件你们可答应?”
“白家欢迎之至。”白凰烛很快道。但是当他说完这话之后,他便开始有些后悔起来,因为他看到了身旁明梳瞪着他的眼神,那般的 销魂。
明梳向他低笑一声,道:“很好。”
这一刻,白凰烛很迷茫。
但是当事情过去很多天以后,白凰烛再回忆起这一日发生的事情,他便一点也不觉得迷茫

白家的宴请大会已经过去了五天了,当时白凰烛面无表情的在大堂中央站着,同三大门派的人交涉,语气强硬却又不显得强势,机智却又不过分,得到了许多武林人士的好评,着实是让明梳和景高等人都大大的吃了一惊。很快事情便解决完了,白家在整个江湖上的地位竟也不自觉的提高了,而三大门派与白家的关系也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唯一让人不快的,便是那位北门门主之女,姚清清。
当时白凰烛只当姚清清是想要留下来看看白家的管理是如何的,但是之后的几天下来,白凰 烛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姚清清的目的似乎并不是白家,而是白凰烛本人。
宴请大会结束后的第一天,白凰烛终于释下了重负,重新开始了如从前一般的在后院当中聊 天拌嘴逗重生的生括,但是很快他这般的悠闹便被破坏了。

姚清清甚至没有经过下人的通报便走进了小院当中,恰逢这个时候白凰烛正在同景离有一句没一句的吵着,两人的旁边是重生静默的站着。而姚清清一脸盎然的来到三人面前,劈头便是一句:“白家大少爷在同下人讨论什么?”
这一刻,白凰烛如同见了鬼一般。
此时的白凰烛还穿着一袭松散的青色长衫,长发并未束起,只是随意的以一根发簪簪住,一见姚清清出现,白凰烛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这三天宴请大会塑造出来的形象崩塌了。但是看到姚清清的表情之后,白凰烛发觉她所注意的根本不是他的形象,而是他同景离正在聊的话题。但是他不可能实话告诉她,他们其实是在争论明梳今天一大早前去账房的时候,究竟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景离会意,虽然不情愿,但是为了某种原因仍是编了一个理由道:“我们。。。。。。在谈论乌衣教和八大世家之间的战斗。”
“哦?两位有何高见?”姚清清似乎兴趣十分浓烈。
白凰烛继续苦逼看景离,景离耸耸肩,表示自己只能编到这里了。白凰烛眼看着姚清清一脸好奇地望着自己,艰难的轻咳一声道:“这一次的战斗,同许多年前有了很大的差别。若八大世家少了一家,那么中原正道胜利的可能,一成都没有。”
“那么八大世家全部齐了呢?”姚清清继续道。
“五成。”白凰烛道。
姚清清追问:“为何?”
“其中原因 ”白凰烛高深莫测的勾了勾唇角,接下来的整整两个时辰,姚清清就在这院子里面听自凰烛说天下大势说了一个上午。其间景离起来去了两趟茅房,明梳回来了一趟,管家白练倒了八次茶水。只有重生,依日穗穗地站在那里。
那天之后,白凰烛看到一次姚清清便躲一次。
但是姚清清,似乎是缠白凰烛缠上瘾了。
对于这个情况,明梳表示她很暴躁。

 


相公,娘子还没碰过你

于是某一天,当姚清清再次缠上白凰烛的时候,明梳很是及时的赶到了现场。
白凰烛本是要写信给素七,却被姚清清抓着问各种武林上事情的看法,白凰烛无可奈何只得用各种方法转移话题,一会儿说到十几年前的乌衣教入侵中原,一会儿说到八大世家的起源,直让姚清清听得瞪大了眼睛。
“。。。。。。 所以,姚姑娘你明自了吗?”白凰烛轻咳一声,侧过头看着姚清清。
姚清清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笑道:“我 自然是懂了。”这个答案倒是让白凰烛有些没有料到,姚清清问的是乌衣教教主同武林盟盟主素七的智谋相比,谁更胜一筹。而白凰烛答非所问,直接说起了乌衣教的势力划分和素七的饮食习惯,他还当真没有想到姚清清竟然会说她懂了。
有种挫败的感觉,白凰烛道:“既然姚姑娘已经懂了,那么我想姑娘你可以先回去 ”
“你在赶我走?”姚清清截口道。
白凰烛话语一室,想要反驳却被姚清清那双本就灵动黑亮的眼睛瞪得说不出话来。
姚清清又道:“我还有问题想要问 ”
“姚姑娘。”说话的人便是自账房赶回来的明梳,她这日着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裙,不同于平日华贵繁复的装束,她此时看起来有种让人惊叹的素雅飘逸。当然姚清清没有感受到这种素雅飘逸,她只是关心明梳打断了她同白凰烛的谈话。
明梳不理会姚清清变得难看的脸色,她将自己手中端着的一碗药粥放在石桌上,笑道:“姚姑娘,我家相公该喝药了,你若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其他人,或者直接来问我。”言下之意,立刻离开这里,不要打扰白凰烛喝药。
姚清清怎会看不出明梳的不高兴,不过她似乎有着某种别人不高兴自己便开心的怪癖,她摇头道:“白少夫人,我耽误了白家少爷这么多时间,理应有我来照顾他,以示感谢。”
“你?”明梳柳眉微微上挑。


姚清清点头,不闪不避的对上明梳的目光:“我。”
白凰烛夹在中间,很想往明梳那边靠近,但是姚清清不知何时竟然抓住了他的袖口。明梳自然看见了,所以下一刻她冷哼一声道:“姚姑娘,我希望你能够知道,白家欢迎的是识大体的北门门主之女,而不是惹是非的姚清清。”
“你 ”姚清清脸色一变,很快站了起来。
明梳淡淡一笑,眼见姚清清一激动之下放开了白凰烛的衣袖,立刻眼疾手快的将白凰烛拉了过来,她道:“姚姑娘,早些回房休自吧,半个月的期限很快就到了。”
“不劳费心。”姚清清冷哼一声,拂袖转身便走。
白凰烛欲言又止的看着姚清清的背影,低声道:“明梳 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会不会让北门与白家的关系更糟?”
明梳的脸色依旧没有变得好看一些,她看了白凰烛一眼,道:“难道为了北门和白家的关系,你想把你自己卖了?就像当初为了让红叶斋能够不败落,所以你将自己卖给了我一样?”
“明梳?”白凰烛睁大了眼睛,明显地感觉到了此刻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从前明梳就算再生气,他对他笑笑,装可怜,很快就能够让明梳破功笑出来。但是这一次,明梳似乎是真的很生气了,而明梳生气的原因,他竟是完全不知道。
若是仅仅因为姚清清,因为吃醋,明梳绝不可能突然提起许多年前的这件事。
明梳似乎也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一下子过于激动了,她顿了顿,终是叹了一声道:“败家子。。。。。。我。。。。。。”
“不是卖给你啊,明梳。”白凰烛的声音柔柔的,让明梳微微一怔。

明梳感受到白凰烛轻轻环抱住自己的双手,那双手泛着一些温热,终于不似前些日子那般冰冷了。然后白凰烛低声道:“原来,明梳你一直以为,当年我是为了红叶斋,单纯为了让你成为红叶斋的女主人,所以才娶你的吗?”
“难道不是吗?”不提这件事情还好,一提起来明梳心情便继续变得差劲起来。
白凰烛摇头,重重的摇头道:“不是,绝对不是。”
明梳动作一顿,双手覆上白凰烛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上:“你说 什么?”
“我说我不是因为想技一个人管理红叶斋,所以才娶你的。”白凰烛目光柔和的看着明梳,这一次不知是否是幻觉,明梳竟觉得白凰烛的眼中有着些许宠溺。这是从前明梳以为绝对不舍出现在白凰烛眼中的东西。白凰烛环着明梳的双手微微紧了紧,他又道:“你可还记得,那一年你我为何会相识?”
“记得。。。。。。”明梳点头,那个时候她还是山上的一个山贼头子,带领着一干兄弟下山打劫,正巧遇上了红叶斋的车队。
那个时候她深深地觉得红叶斋落在白凰烛这种人手上实在是太浪费了,所以她才偷偷潜进红叶斋,准备将它洗劫一场,谁知却再次见到了白凰烛。两个人之间几番纠缠,最后白凰烛竟是问她,可愿意留下来帮助他打理红叶斋,可愿意佳作他的娘子。她可以成为天下人都羡慕的女子,拥有着数都数不清的钱财,而唯一的条件便是,当倾云令出现的时候,便是她离开的时候。

这些事都仿佛昨日一般清晰的留在记忆里,此刻回忆起来明梳竟有些唏嘘。

白凰烛看着明梳不断变换的表情,忍不住俯下身,似乎是想要吻住明梳的双唇,只是他双颊微微泛红,竟是不敢再动。明梳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轻叹一声,自己抬起双手环住白凰烛的脖颈,动作并不温柔的将双唇贴上了白凰烛的唇。白凰烛的双唇比双手的温度更高,滚烫的触感让明梳心中一暖,她感受到白凰烛微微僵硬的身体,轻声道:“你想说什么?”
“想说。。。。。。 其实我并不是只想技个人帮我打理红叶斋,我只是 觉得你需要这样的生括”他这句话说得模模糊糊,却让明梳一下子便听了明白。

白凰烛的意思,当是希望明梳过上更好点的生括,他会有这般的想法,必然是 “你关心我?”明梳轻声道。
白凰烛都不开口了,只是一个劲点。明梳看得好笑,白凰烛脸红着的样子确实让人忍不住想捉弄一番。
“为什么?”明梳分明不用问便能够猜到答案。
白凰烛眨了眨眼睛,半响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因为。。。。。。 觉得留你在身边,也许。。。。。。 ”
白家大少爷,这位天下第一大肥羊,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像明梳想的那般单纯。
白凰烛没有说完的话,明梳也不需要再问了。她笑笑,低声道:“败家子,我们成亲多久了?”
“很。。。。。。 很久了。。。。。。 ”白凰烛总是在中用与不中用之间挣扎,显然此刻的他是不中用的。
明梳早已经习惯了他这般的样子,也不管他是不是羞得面若桃花,明梳径自拉着白凰烛往屋内走去。白凰烛一面跟着明梳的步子,一面在后面支支吾吾的道:“明梳?”
“败家子。”明梳将白凰烛拖回了屋子里面以后,故意很大声的关上了门,直接粗鲁的将白凰烛按在门上。她含着笑意,挑眉道:“我这个女山贼同你成亲那么久了,却还没碰过你呢。”
“呃?”白凰烛双目睁大,看着明梳骤然用力,撕开他一身的白色外衫。
明梳曾经是山贼,白凰烛险些忘了,山贼 都是行动派的。

 

 

相公,威武

“明。。。。。。 梳?”白凰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明梳的动作,双目圆瞪。
明梳一脸的理所当然,真是还有些调笑般的意味,她将白凰烛的外衫扯开了一截,白凰烛的内衫亦是被弄得有些凌乱,这让他半个肩头暴露在了外面,他的皮肤本就很自,此刻在他双颊的微红印衬下倒是十分好看。
让明梳心中突然有了一种邪恶的感觉。
“败家子,若我一直不开口,你是不是打算当真一辈子不碰我?”明梳收起了调笑白凰烛的打算。想来她要是继续调戏下去,白凰烛定会惊叫着夺门而出,她这个相公的胆子有多少点,她大概还是清楚的。
听到明梳终于认真起来说话,白凰烛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却见明梳一手拉着他的衣服,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他只得作罢,开口道:“我没有要打算。。。。。。 ”
“那么便是说你要碰我了?”明梳截口道。
白凰烛话语一窒,想了想才道:“明梳你是真的 喜欢我,对吧?”
“你以为呢?”明梳挑眉,微有些生气,但是却又不能发作。
白凰烛不是很肯定的道:“你是真的很喜欢我,不是因为怕红叶斋在我的手里败落,所以才嫁给我,不是因为我实在是很没用,所以才可怜我想要帮我,对吗?”
明梳更生气了,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若我说是呢?”
“ 明梳 。。。。。。 不可能。。。。。。 ”白凰烛睁大眼睛,但是其中的失蒋让明梳一览无遗。
明梳觉得白凰烛没救了,不知他宄竟是真傻还是假傻。她摇头,故作凶狠的道:“白凰烛你够了,都过了怎么多年了,你难道就想不通我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什么吗?红叶斋败落不败落关我什么事?别人可怜不可怜又关我什么事?你当我那么菩萨心肠大街哈桑随便一个人都会那般在意吗?若你不是白凰烛我干嘛要帮你?”

一口气说了那么长一段话,明梳竟是气都不喘一下,直直的瞪着白凰烛。
白凰烛不惊讶,他只是缓缓低下头,应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 但是我一直还以为当初以因为想要帮我,所以你才答应嫁给我的。”
结果搞了半天,两个人其实在成亲的最初就已经在意着对方了,但是却一直不曾言明。
明梳轻笑一声,看着脸已经红成了一片的白凰烛,双唇再次覆上了他的唇瓣。
白凰烛眼神有些迷离,却在纠缠之中,突然睁大了眼睛。因为他感受到明梳的双手正在褪去他的衣物,那双手有点凉,带着一丝轻柔。白凰烛的眼神微微一变,接着下一刻,他环住明梳的腰,将她抱起行至床前。

明梳对于白凰烛这般的动作有些惊讶,在她的印象当中,白凰烛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就算是要她同他睡在一起,也是一脸娇羞看吞吐吐磨蹭许久,才会稍稍突出那么一两个字。而现在,他竟是将自己抱了起来。
当白凰烛将明梳温柔的放在床上之后,明梳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直接打散了白凰烛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胆量,白凰烛一脸泄气的看着明梳在被褥上笑得前仰后台,实在是想不通明梳究竟在笑什么。笑了很久,明梳才终于缓了过来,看着垂头丧气的白凰烛道:“你方才的样子 好像是要赴死一般 ”
“有有吗?”白凰烛的脸从方才起就一直是红的。
明梳认真地点头:“有,绝对有。”

“可是。。。。。。 ”白凰烛瞥了一眼被褥,欲言又止。

明梳明白他的意思,她笑容一敛,突然一把将站在床前的白凰烛拉了过来。白凰烛正想着怎么开口,明梳不过轻轻用力便将白凰烛给拖到了床上,明梳欺身上前,将白凰烛压在身下,笑容魅惑至极:“需要我教你吗?”

“你也。。。。。。 ”可怜的白凰烛就没说到一句完整的话,他正想说明梳其实也不会,明梳便一把将他的内衫撕裂了。
撕裂。。。。。。 了。
白凰烛反应片刻之后,终于说出了进房间以来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没有衣服,我待会儿要怎么出去?”
“你不用出去了。”明梳勾起唇角,干脆将白凰烛下身的衣物也撕裂了。
白凰烛这下几乎是身上没有可以遮的东西了,他脸红的样子着实诱人,明梳一不小心竟觉得自己其实是在调戏良家妇男了。不过还好,白凰烛还不算特别不中用,呆愣了片刻之后,白凰烛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突然用力,两个人的姿势调换了一下,白凰烛将明梳压在了身下。
“败家子。”明梳看着白凰烛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心里险些憋出内伤。天下恐怕也只有他们这一对夫妇行床弟之事的时候,会像这般壮烈。
白凰烛憋了半响,才看着明梳道:“明梳。。。。。。 你不要动。。。。。。 ”
“呃?”明梳微楞。
白凰烛终于动手,缓缓剥开明梳那一身浅色的长裙,动作轻柔得像是对着世上最美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