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簌运用法力随声望去。
不远处半空中,一个白衣女子悬浮在空中独自吟唱起舞,衣袂飞舞,如仙似梦。远远的看不清那女子的长相,只觉得身形极似沈如飞。
许是看到了他们,女子收了婉动的披帛,就这样悬浮在半空,身后镶着一轮弯月,如一副美轮美奂的画卷。
紫簌不禁困惑了起来?自己真的——是第一美人吗?
想起沈如飞对自己的敌意,算了,还是赶紧跑吧,无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更深的埋入莫子斐宽厚的怀里,拿他当挡箭牌还是够用的!
两人齐齐隐身进了莫王府,飞入屋里。
放下紫簌,莫子斐顿时像无事一般,眉宇间笑意不减:“夜已深了!睡吧!”
紫簌转身向床边走去,逐又回身问道:“你睡哪?”
“当然睡床上!”莫子斐先行跨步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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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同命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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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章 同命爆笑
紫簌一愣神,也飞身挤上床:“你总得让让我吧?”睡惯了床,再睡哪都不舒服,也不知道以前自己在忘忧谷是怎么过的了,以后要天天住在一个屋,断然不能妥协的。
“我没说不让你呀!”莫子斐一脸无辜,往外挪了挪地方道。
“你让我和你——睡一张床上?”紫簌惊呼。
“你爱睡不睡!”莫子斐一脸无所谓!拽过被子和衣躺下了。
紫簌恨恨的瞪了莫子斐一眼,‘总有办法的!’在想到之前——,先这样吧!也拽过一床薄被和衣躺下了。
俩人背对着背,谁也不吭声!
莫子斐嘴角挂着笑,这傻妞!呵——!还真傻!
“对了!”紫簌猛的翻身坐起:“你不是说成了亲就将我的头钗还给我吗?拿来——,还有我的玉佩!”
莫子斐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着紫簌,还没忘呐!那个头钗,都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那个玉佩吧,还算值点钱,可:“你个千年狐,把这些个身外物看的这么重干嘛?”
白了莫子斐一眼,“那头钗——,是飞升官给我,能帮我找到恩人的指引物,那玉佩——,是娘给我,让我挂在夫君身上的。”说到这,自己不由觉得一阵好笑:“我又用不到,我想等以后瑜茹成亲,送给瑜茹的,毕竟是娘的家传之物。”
“原——来——如——此!”难怪她对他大哥莫寒宵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想来跟自己掷头钗不无关系,“你之前该不会以为莫寒宵和你这个指引物有什么关系吧?”说完,枕着双臂一脸促狭的看着紫簌。
“是又怎么样?”紫簌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圆了,恼羞成怒的脱口道:“我是——,就是——误认为他是我的恩人了,怎么了——?想笑就笑吧!”
见紫簌恼了,莫子斐将冲向面颊的笑意强压了下去,换上了一脸正色,坐起身子:“我只是想帮你!”
你会有这么好心?!紫簌斜眼看了看莫子斐,不过若是有他帮忙,找起来就会事半功倍:“那你先把头钗和玉佩还给我!”
“玉佩没戴在身上!”莫子斐一边伸手探至腰间摸索着头钗,一边挑眉揶揄的问道:“你现在确定,你的恩人不是我大哥了?!”
撇了撇嘴,紫簌白了他一眼,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
这个傻妞,给她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胆敢屡次以下犯上,这若是在银狐宫,她早不知死几次了!自己是不是不知不觉间对她太纵容了?
接触到莫子斐警告的眼神,紫簌心虚的低头不语,眼前晃过他在银狐宫时的神情,那浑身散发出来的冷酷和霸气让紫簌想起来就一阵心慌,那一刻,紫簌绝对相信,但凡有胆敢忤逆的,他一定会让他的下场很惨!以自己狐的多疑和奸诈,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不该处处小心翼翼吗?何以自己总是在不经意间屡次挑衅他,就吃准了他不会对自己怎样吗?
还是_——觉得他对自己是不同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抬眼疑惑的看向莫子斐,因为他面对自己时,嘴角一直挂着的邪气笑容吗?还是因为那直达眼底的笑意?
如果真是不同,那他为什么要对自己不同?
“你可曾怀疑你的恩人,会是我堂兄们——?”莫子斐出声对低头‘心虚’中的紫簌说道。心道:这傻妞认错的态度倒是诚恳的。
被莫子斐打断了思绪,紫簌干脆也不去费力想了,反正一时间也想不到答案:“你先前将头钗掉哪了?”紫簌答非所问。
莫子斐一顿:“知道掉哪了,还能没吗?”自怀里掏出头钗递给紫簌。
“这头钗是有人掷到我跟前的。我怀疑——是那个人,可惜没抓到他!”自顾自说着,一边将头钗插到了头上。
莫子斐心里一阵暗笑,面上硬生生挺住,俯身又躺了下来,若是让她知道是自己掷过去的,能吃了自己!手无意识的摸了摸肩头的咬痕,对她那日发野,咬自己肩头的事仍记忆犹新!
紫簌也逐躺了下来,仰头看向床棚子:“你为什么到莫王府来?”
“哎~!我——!”良久,一瞥眼见紫簌仍是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没有到此为止的意思,才喃喃的说:“和——你——一样!”
也是为报恩——?!
“哈哈~”紫簌爆笑出声:“你该不会找了这么些年还没——”见莫子斐狠狠的瞪着自己,赶紧打住话,可嘴角裂开的弧度怎么也收不回来。
莫子斐拽过被子,翻过身不去理她。
紫簌挑了挑眉,也觉得自己不够地道,用手肘撞了撞莫子斐:“喎!道歉行吗?”见莫子斐理都不理她,咬了咬牙,讨好的说:“不然,我告诉你个秘密!”
见莫子斐犹自躺着,便自顾自的接着说:“七百年前救我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个傻瓜!唉——!他整天听书听得多了,以为放生狐狸,就会有美女狐狸找他报恩,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到处自猎户手里收狐狸,圈在圈子里,等个好日子放生。
刚开始我被抓后——,还暗自庆幸!后来才知道,那些个猎户忒不是东西,提前探听好放生的日子,在周围漫山遍野全都设下了套子。更绝的是——,将所有的逃跑路线都当猎场围了起来。抓完了再送回来,周而复始!以此为业!发家致富!
同在圈子里的一个伙计告诉我,他都跑了十八回了!每次都在重复同一项运动,抓回来——放出去——抓回来——再放出去!弄得好像他参与这项运动的最大目标,就是为了在这个地界的猎户跟前混个脸熟似的!
刚开始那些猎户抓到他时说:”我好像见过你。“后来就变得很肯定了:”又见面了!“——他都不想出去了,说这要是出去了,光报恩都得累死!”
莫子斐早已转过身来,瞪大眼睛,张着嘴巴,静静的听着。
“我起先也没太当回事。可你知道吗?”紫簌一脸痛恨的说:“他们为了防止其中真有会法力的,特地将围场四周的围猎网上都浇上了黑狗血。黑狗血呀——我们法力的克星。”
“你说的——,该不会是七百年前徐家屯的徐三公子——徐——鹏——蕴吧?”
“你怎么知道的?”紫簌一脸惊奇,嘴巴因讶异张得老大。
许久——!许久——!
“我——和——你——一样!”
爆笑声自屋中传出,不过这次是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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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跄着步伐,仰头将早已空了的酒壶再次凑近嘴边,没有预期的甘醇,最后又晃了晃酒壶,才将它摔了出去,随着一声脆响,展云博眯着的眼睛抬了抬,视线朦胧的扫了一圈,这深夜的大街上,偶有那大户人家府门上挂着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哪能看的到什么?何况也不想看到什么,只有闭上眼睛才能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容颜。
借酒消愁愁更愁!展云博嘴角扯过一丝笑,好像是爹这样劝自己的!以为爹会因自己的消沉责备自己,可是那以往温和而不失严厉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痛,不掺杂一丝怪罪。
“都是因为那个——诅咒!”展枫闭上眼睛痛心的说。
“诅——咒?”展云博晃了晃混沌的脑袋,运功将醉意驱散了些,直觉告诉他,爹要说的话,非常重要。
“不错!诅咒!”展枫叹了口气:“我们展家儿郎,都是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子的!”
醉意全无,展云博愣愣的看着展枫,第一次在自己的爹爹身上看见神情间的深情,眉宇间的脆弱。
“世世代代!皆是如此!”展枫用尽全力,说出这八个字。说完后觉得整个人虚脱了般,跌坐在座位上。
“是谁下的诅咒,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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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展家的诅咒》
说句心里话,木木心里一直是喜欢展云博的,那个如松一般的少年,那个稳重、执着,为情痴狂的男人!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正文 第14章 展家的诅咒
“是谁下的诅咒,为什么——?”展云博双目赤红,心中如翻江倒海般,原来一切都因诅咒,用尽所有的恨意撰住拳头,紧紧地盯着展枫的嘴,只等展枫吐出名字,下一刻便会找他以命相搏!
看了看自己心爱的儿子,他的心情自己怎会不知,怎会不感同身受!只是:“下咒的——是我展家祖先!”
“什么——?”展云博惊得浑身一颤,自己的祖先,诅咒自己的子孙,怎么可能?
“你信不信——?有人会不知道自己心中所爱的——究竟是谁?”展枫的眼神漂浮,没期待展云博的回答。
怎么会没有呢?自己刚知道紫簌是女子时,不也对紫簌恨意卓卓,不知何以为爱吗?
“那展家祖先!”展枫无奈的轻哼一声,“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妹,迫于家中压力,娶了妻子后,便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妻子身上,对妻子总是百般挑剔、刁难。其实——他妻子是个兰心蕙质的聪慧女子,老早便看出了丈夫对自己刻意刁难下的情意,所以一直忍着、等着,等着他有一天能明了他自己的心境,等着他有一天会对自己疼爱有加、呵护备至。直到有一天,等来的——却是丈夫的一纸休书!”吁了一口气,展枫才接着说:“因为——表妹怀孕了,且——非正妻之位不肯下嫁!”说到这,展枫闭了闭眼,将飘忽的眼神收了回来。
展云博默不作声的等着,虽然对后来的结局有些明了,却仍没有勇气打断。
“妻子接过休书后,便换上成亲时的嫁衣悬梁自尽了,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展家男儿不懂爱,便不配拥有爱!’”快速的说完,端起桌上的酒,连同眼中的泪,一饮而尽!
“后来呢?”展云博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知道儿子问的是什么,叹了口气,便接口说:“回来看见妻子的尸体,便——疯了!”良久后才接着说:“除了妻子的名讳,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久——也死了!”
沉默了许久后,展枫的眼神中才恢复了一贯的沉稳:“我们这一支,是那表妹怀中孩子的后人,是躲不过那诅咒的。所以才会在展姓家族中只留下一个继承人,其余的成年后都要离开,以期有人能逃离那诅咒。”
“有吗?”展云博紧张的问。展家家业,他从来都没有在乎过。
展枫摇了摇头,疼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真跟自己当年一个样:“没有!分出去的人,不是一辈子不懂得何为爱,便是爱了却换来满身伤痛。”
展云博失望的垂下头,突地!又抬了起来:“那——云翔?”问完浑身轻颤,不要——千万不要!
见展枫默默的摇了摇头,展云博将桌上所有的酒菜都推翻在地,心中被强烈的痛苦和心疼所充斥。自己未曾相爱过就这样痛彻心扉,那云翔会怎样?怎么面对失去瑜茹的日子?
“怎样能解咒?”展云博拄着桌子,抖着身子问,见展枫沉默不语,便咆哮道:“你明知这样,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在一起?”
“解咒的唯一方法就是有人能冲破诅咒,有情人终成眷属!我——该折杀云翔的——希望吗?”抬头深深的看着展云博,“每一对可能的情侣,都是展家子孙的希望,我怎能折杀?明知不行——也要试!”展枫再次拿起酒壶,倒上酒,仰头饮下:“我这辈,你二叔一生未娶,三叔四叔都——殉了情了!”眼泪终是忍不住流了下来,“爹——不想,不想展家儿郎世代如此,痴情——殉情!循环往复,但凡有希望——,为了后世子孙,也要竭力——去拼!”说完仰头,痛哭失声。
云翔!你一定要行!狠狠的将拳头击到墙上,手上传来的疼痛,将展云博自回忆中拉了回来。
身子向前踉跄一冲,怀里掉出一样东西,展云博眯着眼睛看去,眼前昏花一片,算了!刚要抬脚,心里一动,探手到怀里一摸,平安符不见了!紧忙蹲身去找。
一阵呼啸的破空之声,一柄暗黑色的宝剑与展云博擦头而过!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手持暗黑色的宝剑,如鬼魅般出现在展云博身后。对于蓄意已久,把握十足的一击,竟然被展云博躲了过去倒是坦然,反倒是惊讶于手中宝剑的异常安静。
纳闷的端详着自己手中的宝剑,自语道:“难道我又弄错了!怎么又不抖了!”低头看了看不管不顾,满地摸索的展云博:“看来他不是妖——!还好他蹲身捡东西,否则要错杀好人了!罪过罪过!”说完转身便走。
“站——住!”展云博怒喝!将刚捡回来的平安符撰在手里,自己是喝醉了不假,可并不等于自己自小到大练的一身功夫是作假的,只是急于找回平安符而已,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意图刺杀自己的人,展云博连问都懒得问,只在片刻间运用功力将酒气向外逼出了些。
像是找到了宣泄愤恨的出口,展云博赤红着双目,呼啸着冲了上去,宿醉仍是让他的步态有了些许的凌乱。
眨眼间,俩人已经交手了四十余招,因是心存内疚,那中年男子起初只是拆招,也不还手,却不想展云博此刻满身愤恨都化在拳掌间,一副不要命的打法让中年男子险象环生,几次险些丧命于展云博的拳掌之下,不得已将手中握着的暗黑色宝剑一甩手,背到了身后,全力以赴和展云博对搏了起来。
瞅准展云博因身上酒气未散尽,下三路虚空的弱势,中年男子伸手虚晃一招,右脚向展云博腿部扫了过去,展云博心里虽明,无奈脚下不稳,被那中年男子一个反手擒拿,自身后点了穴。
“你这小子年纪不大,功夫倒是不弱!若不是你今日醉酒,想制服你倒还真要费贫道不少功夫呢?”中年男子制服了展云博,松了口气道。
“废话少说!动手吧!”展云博双目微瞪,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心里却暗暗盘算着,‘贫道’?好像没得罪过这种人!眼见这人,头发全都束在头顶,穿着一身黄不啦叽的劲装,一张国字脸上布满笑意,笑意中还带着丝曲意婉言,明显此人现下已经去了杀意,倒像是犯了错的孩童,为什么?
抬头躲过展云博的视线,踱着步来回走了两圈才开口道:“这位小哥——!贫道乃茅山宗第二代宗师坤桡,今日与小哥交手实属误会,若是小哥能答应不与贫道为难,贫道这便解开小哥的穴道,与小哥后会无期便是?”说完一脸询问的看着展云博。
展云博冷哼一声,接着道:“适才差点死在道长手下,道长不该给小生个解释吗?我若只因道长的一句误会,便掉了这大好头颅,岂不是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
那坤桡道长神态一滞,一脸的为难,若让人知道他堂堂斩妖除魔的茅山宗一代宗师,差点把人当妖给斩了,还有什么面目在这个道上混呀!
“小哥——”刚要开口糊弄对方一下,眼光一闪,见展云博的腰间发出一道诡异的红光,探手一伸,将那物拽到了手里。
“还给我——!”展云博怒喝!
“哪来的——?”坤桡道长厉喝!
俩人的视线同时自平安符上挪到对方脸上,视线交错,一个怒火中烧、一个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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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坤桡道长和神剑》
亲们一定要好好注意那把剑哦!
亲们~,我一直都相信,世上有一种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爱的是谁,所有的喜欢与不喜欢,都像是一种习惯!
习惯了目前的一切·····,
就是木木还没习惯各位的鼠标,点一下呗!收藏~,你懂得~!

正文 第15章 坤桡道长和神剑
坤桡道长一步跨到展云博面前站定,方头大耳在展云博眼前放大:“你最好快点告诉我这是从哪来的?”
直觉告诉展云博,眼前这个疯道士初时的杀意,应该与紫簌有关:“你妄想——!把它还给我!”
“还给你容易!先告诉我这是从哪来的?”坤桡道长高举手中的平安符。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展云博轻蔑的瞥了坤桡道长一眼。
见展云博一脸不屑,坤桡自身后抽出宝剑,架在展云博肩上。
一阵冷笑,展云博高声道:“我想说便会说!不想说时,别说你用剑架在我脖子上,就是杀了我,也——不会说的!”
“谁说我要杀你了——?适才以为你是妖,才——!”心知失言,紧忙改口道:“反正我都说了,刚才只是个误会!”低头见自己架剑的姿势,确实有这个嫌疑,接着说:“我是想这样让你看清楚!”
说完抬起手里的剑,一脸骄傲的说:“小子——看清楚,这可是由上古时期铸铁神将无咎炼制,在茅山福地吸收了七千多年日月精华,能上驱神、中斩妖、下除魔的‘赤寐神剑’,被我茅山开派宗师所得,乃我茅山宗镇宗之宝!”说完得意洋洋一笑。
整个剑柄,包括坤桡道长背在身后的剑鞘都是通体乌黑,没有任何镌刻花纹,剑身则更黑,像是被涂上了厚厚的一层黑漆,偏偏在月光的折射下,从中散发着黑宝石般的幽光,寒气逼人!
虽看不出什么斩妖除魔的特别之处,仅从剑身的寒气和剑刃的锋锐,展云博在心中不由感叹,真是一柄好剑!眼神一敛,“只是一把利剑而已!”展云博故意挑衅着说。
“只是一把利剑——?!”坤桡道长气的跳脚,将剑举到展云博眼前转了一圈,见展云博仍是一脸不屑,便把手中握着的平安符在剑锋上轻轻一蹭,上好的锦布无声而断,里面的东西都露了出来。
“你——”展云博顿时气的双目冲火,说不出话来,直觉得心中撕裂般疼痛!
坤桡道长见状,自平安符中取出一段半个小指甲大小的褐色木块:“这——千年桃树妖枝。”说罢将木块慢慢凑近剑身。
距剑身约一寸有余时,靠近木块的剑锋透出淡淡的红光,如同在水中点了一滴朱砂,红色在剑上晕染开来,转眼间,那红光自剑身抽离,直击坤桡道长手中的木块,木块在被击中的瞬间化作灰烬。眼光足够快的话,便能看到它曾在被击中时燃烧过!
展云博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一顿,咽下了口中呼之欲出的怒骂。
坤桡道长接着自平安符中又拿出一团黑色的硬块:“百年蝎子精血!”说完也将它凑向剑锋,这次蝎子精血被击中后发出一闪而过的耀眼蓝光。
“最后这一样!”坤桡道长将平安符里面最后一样东西拿到展云博面前。
展云博打开看过,应该是紫簌的头发。他曾这样想过,也因这个想法窃喜过,也因这想法心痛过,只是这一刻,也因这想法而——不能呼吸!
“千年狐妖的——毛发!”坤桡道长一字一顿的说。说完将手里的一团黑发靠近剑锋。
这次剑身通体发出淡红色的光,如发光的红玉,完全看不出它黑色的原貌,红光凝结后击中黑发,黑发在坤桡道长手中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而后化作一团灰白色的粉末,在坤桡道长的挫捏下,随风飘散!
不是——不是!不是紫簌的青丝,紫簌无意与我,怎会将自己的青丝送与我,一定是紫簌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定是——!展云博眼神慌乱,心中如翻江倒海般。
“现在可以告诉老道,这——是谁给你的了吧?”坤桡道长嘴角扯了个笑容。念在我差点误伤你的份上,你小子若是求我,我便帮你斩了这个妖孽,心中想着,便静待展云博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