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刘芬买了两只半大的兔子,花了她三十文钱,还是刘芬自己使劲砍价,老板见这女娃子也并非有钱人家的女儿,又确实买的小的两只,也就答应了下来。还高兴的将一只脚有点跛的更小的一只兔子送给了刘芬,没办法,这只跛足的兔子没人买,他也不想待会儿子又把它挑回家,就送给了这女娃。
刘芬带着三只兔子,高高兴兴的去杂货店找李氏。李氏也没管她,直接拿了买好的东西往城门走去。
等到母女两个快到家了,李氏才说道:“买了几只兔子?”
刘芬很自豪的说道:“买了两只,老板还好心的送了一只给我呢。”刘芬一脸好像自己占了大便宜的模样让李氏不由好笑。
“你这丫头,那你花了多少钱。”
“三十文,本来他要我四十文,我给了三十文,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李氏又看了看刘芬装在个小笼子里的兔子,不由说道:“一只成年的兔子不过二十五文,你这两只最多也就不过二十文,而那只小的,你看它走着脚是跛的,根本就不值什么钱的。”李氏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女儿的反应。
刘芬不由皱眉,原来还是自己吃了亏,难怪她不过还了两次价,那老板就卖给她了,还好心的送她一只小的,她还在那儿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刘芬不由愧疚道;“娘,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毛躁了,天上不会掉馅饼,我以后一定不会被点子小恩小惠而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李氏见女儿羞愧的样子,不由说道:“好,那你以后一定要记得这次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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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那悲催的现言啊,真是悲剧中的悲剧啊。。大家也去支持支持偶的现言吧,《追妻记》,一个烈女怕缠郎的故事。
修得我要吐血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麻烦找上门(捉虫)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好在古代的热天还算好过,前世刘芬在重庆读书的时候,真真是把她热的要吐血。
刘芬依旧每天忙着,三只兔子长大了一些,刘芬看着很是高兴。至于说给阿杰做的衣衫,刘芬倒是做好了,只是针脚并不细密,有些地方很粗糙。而且还不知道合不合身,这还是她自己根据目测推论出来的结果。
将才割来的绿绿的草喂了兔子,见着时辰还早,也就不忙着做饭,回到房里,又拿起做好的衣衫,刘芬做了全套,除去外衣,还专门找李氏要了细布做了里面的内衣裤。刘芬汗颜,到时候可怎么给他啊,真是够难为情的。
“刘芬…”
刘芬听见外面的声音,赶紧出来,一看是阿生嫂子,此刻见她累得气喘吁吁的模样,像是有什么急事的样子。
“婶子可是有什么事情?”
“快…你爹被人家给缠上了,快点,那些人看着好像不是好相与的,你赶紧看看去。”
刘芬一听,立马就要往外跑。阿生嫂子赶紧拉着刘芬的手,说道:“闺女,先别急,你先把家里给锁了再去啊。刘杰也在呢,想必你爹也不会太吃亏。”
刘芬急急忙忙的锁好房门,就往外跑,心里想着,自家爹爹在这里也没有惹什么仇人啊,怎么突然就出了这事情。
到了村子前面,已经围了好大一圈人。刘芬心里很是着急,不知道爹爹他们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刘芬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见自家爹爹气的脸色发红,阿杰的被三个大男人死死押着。
刘芬心疼得很,这些人居然敢这么对她的家人。刘芬赶紧上去扶住自家爹爹的身子。一边细细打量着这些人,为首的男人皮肤比较白,但那脸色实在是让人看了不舒服。此刻此人正一脸色迷迷的看着刘芬,刘芬不由皱了皱眉头。
“哟,想必这就是刘芬妹子了吧,长得倒是不错。我是你堂兄,刘先志。”刘先志赶紧表明身份,自己这位二叔,没有儿子,只有个傻女儿,前些日子,听娘说让把自己过继给这二叔,自己为此还和爹娘大闹了一场。这乡下哪里可以和镇上比,后来娘的一番话倒是让自己茅塞顿开。自己不过是个小儿子,又没什么本事,以后要是分家,自己肯定分不了多少。这二叔据说还是有些家产,自己要是真过继过去,倒是也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个几年,至于这两个老人和那傻女,就要看自己的心情了。
刘芬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虽对家事了解的不太多,有天倒是听见爹娘谈起过,这位应该就是自己那没人性的大伯家的三儿子了。
“我说二叔,再怎么说,我也是姓刘,我是你的亲亲侄子,我要是成了你儿子,我一定好好孝敬你们,也会给妹妹说个好人家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不把家产分给自家人却给别人,二叔你这不是亏本的买卖吗?”
刘承忠气的吐血,这些个豺狼,现在居然来给他讲什么亲情,我呸,当初他们是怎么对他的?现在见自己好了,就想着来谋他的家私,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你闭嘴,谁是你二叔,你别在这乱认亲戚,我可没你这么个亲戚。”刘承忠气道。
“啊呀,二叔,你可不能这样啊。小侄我可是天天念叨着二叔呢。就是爹爹也很是想念你呢,这不,爹爹见你这么大把年纪还没有个儿子,这不就让我来当你的儿子嘛,让我来好好的孝敬你们。”刘先志假惺惺的说道。
“ 我呸…你给我滚。回去告诉你那老子,别打什么歪主意,我有女儿有女婿,以后还会有孙子,不需要你们在那儿假好心你给我快点滚。”刘承忠吼道。
“啊呀,二叔,怎么能这么说小侄呢,你让小侄情何以堪啊。你看我还带了几个家丁,先去家里,让他们给休整休整吧。”
刘芬无语,没见过抢人家家产还抢的这般理直气壮的。回头见阿杰脸上有些花,嘴角还有些个血迹,想是被这些人给打的。刘芬气的要吐血,自己的男人居然被人家打了,娘的,居然敢打她男人?
刘芬安抚好自家老爹,这才走到那几个随从身边,冷冷的说道:“不想死的话就快点放了我丈夫。”
刘芬前世跟着表哥学习跆拳道学了十来年,对付这几个人倒是不成问题。而且这些日子自己一个人在家时都会偷偷练习。几个大男人见是个小姑娘,并未放在眼里,甚至有些轻蔑的笑了。
刘芬气极,好啊,她可是给过他们机会的了,待会可别怪她手下不留情。她不是圣人,从来也不会对这些恶人心怀仁慈。
刘芬深吸口气,眼神像刀子一样向几个大汉飞过去,几个大男人一时倒是被这眼神给吓了一跳,可见对方不过是个女孩子,一时间倒是不想败下阵来。只好一个劲的往刘承忠身上看。
刘先志见这妹妹还有这么泼辣的一面,欢喜的很,他本身就喜欢那些个泼辣的娘们儿,当下就说道:“妹妹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真是让哥哥心疼。”
刘芬一脸寒气,看着这恶心的男人真想一刀结果了他,省的污染她的眼睛。
“让开…你们这些人…”李氏的声音响了起来,刘芬不由扶着额头,天哪,她娘来了,这事情是越发的复杂了。
李氏别看她个头小,性子倒是个烈的,见自家夫君气红了脸,女儿在一旁也是气呼呼的,当下就向刘先志冲了过来,刘先志倒是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李氏一个耳刮子。
“我让你欺负我男人,我让你欺负我女儿。”李氏打完一巴掌,又想打第二巴掌,刘先志这下反应过来了,一把将李氏推到地上。
李氏开始哭天抢地的哭道:“天哪,打人了,杀人了啊…乡亲们啊,你们看看这些人啊,来抢我家的家产还打人,还有没有天理啊…”
菊花村的乡亲们倒还是很有团结心的,开始一致对外。刘先志无法,只得夹着尾巴跑了。“你们且等着,二叔,你今天把侄儿赶着了,等着,过几天看族长大人怎么处理你们。哼…”说完就扬长而去。
见那伙儿人走了,李氏赶紧跑到刘承忠身边,仔细的查看身体。刘芬只得走出来,走到阿杰身边,将手绢掏出来,轻轻的擦拭阿杰的脸。
刘杰一时倒是不好意思,嘴里说道:“没事,我自己来吧。”
刘芬恼道:“都出血了,这叫没事?别动…马上就好了”
刘杰见刘芬脸色不太好,不由说道:“真的没事了。我一个大男人,这点子伤算什么。”
“那人家打你,你也不还手。下次谁要敢打你一拳,你就揍他十拳。”
刘杰见刘芬一副恨不得杀人的表情,不由暗笑,这母女两个还真是一个德行,不过心里却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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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犯了个低级错误,将二叔打成了二伯,现在改过来。
温情
刘杰从地里回到了家里,刘芬赶紧逼着阿杰去换衣服,刘杰换下衣服,见刘芬站在他房门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见刘芬要去拿他的衣服,刘杰赶紧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洗。”
刘芬懒得和他废话,让他这么个大男人自己洗衣服,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嘛。刘芬一把扯过他手里拿着的衣服,说道:“我来洗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刘杰讷讷的说道:“这…还是我自己洗吧。”
刘芬要炸毛了,这男人怎么这么的龟毛啊?刘芬生气了,口不择言的说道:“我是你妻子,你是我丈夫,我怎么就不能洗你衣服了。”
刘杰被她这直白的话弄的红了脸,抬头看了看,爹娘都没在,还好,要不然这可得多难为情啊,这丫头至从好了后,脾气是大大的见长啊。彼时的她哪里会说这些话?刘杰却忘了那时的刘芬还是个傻妞呢,你又指望她能说些什么?
刘芬像只战胜的公鸡,难着自己的战利品——一套脏衣服,雄纠纠气昂昂的去院子里洗去。
摸了块皂角,将其弄碎后放在水里,皂角不但去污能力强,还有股清香味,总比那草木灰强些,虽然家里也有那个用动物脂肪制成的小胰子,不过刘芬很不喜欢用那个。
阿杰的这件衣服袖口领子处都已经磨坏了,想来也是穿了好久了,他又不会针线,看吧,这没妻子的男人啊,也是挺可怜的。
将洗净的衣服晾晒好后,刘芬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做的衣服拿出来,刘芬决定了,他要是胆敢有半丝嫌弃,她立马将这衣服丢垃圾桶里,以后再也不会给这家伙做衣服了。
刘芬欢欢喜喜的走到阿杰的房门口,推开房门,见没人,这家伙,就这么会儿子,去哪了?
刘芬去了其它的几间耳房,也没人。奇怪了,刚刚还在呢,现在去哪里了。
刘杰见刘芬在洗他衣服,心里虽有些不自在,却有着一丝甜蜜。刘杰想着屋里的柴好像快没了,就拿着弯刀,去了后面自家的柴山那里砍柴。
刘芬四下找了好久,也没见他人,气的要死。这男人出去也不跟她说一声?这种习惯是万万要不得的。回来一定得说说他。
刘芬在院子里择菜,刘杰才背着一大捆的柴回来了。刘芬见他满头大汗,赶紧去厨房打了盆水出来,哪里还想着自己刚才的那点儿子不快来。
刘芬绞了帕子,递给他擦脸。刘杰接过来细细的擦了脸上的汗。刘芬又转到堂屋给他端了茶出来,一边说道:“家里的柴还有,你看你,这累得满头大汗的,赶紧进屋去歇着。”
刘杰端过茶水,直喝了一大盅茶才好过了,这才缓缓的说道:“没事,我先去吧柴给劈了,你烧火也好用。”
刘芬心里诽谤,这个不解风情的大木头。
刘芬见他这憨呼呼的模样,不由大笑了出声,她是傻妞,他是憨夫,他俩还真是绝配啊。刘杰见这个笑得直捂着肚子的小女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搞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子突然就笑了起来了。
刘芬笑的肚子疼的厉害,一见阿杰正一脸不知所谓的呆样子,更是笑的肚子疼,好半响刘芬才止住了笑意。见阿杰还是手足无措的样子,赶紧说道:“你不是说要去劈柴吗?快去吧。”
“那…那我去了,你真不要紧吗?”刘杰不放心的说道。
“我没事了,你快去忙你的吧。我不过看见只呆头鹅,一时想笑而已。真没什么事。”
“哦…没事就好。”刘杰说道。又四下看了看,这哪里有只呆头鹅啊?
一时间院子子响起了刘杰“哗哗”的砍柴声,刘芬忙着择菜,洗净,去厨房忙活去了。
刘杰砍完柴,将它一码一码的堆放好,这才放心了,又看了眼厨房那里,她就在哪里忙活着呢!刘杰一时有些感动,这种感觉他有多少年没有体会了?自从当年那件事后,他就已经对这世间的事情看淡了。什么荣华富贵不过过眼云烟,现在的他不过就是个普通人。
刘杰走到厨房门口,看着那个小女人熟练的烧菜,为一家子抄持着,心里很感动。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了啊,尽管自己是他的童养夫,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个自己照看大的女孩子已经长成了亭亭立立的大姑娘了呢。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成了他心里唯一的柔软了呢?
刘杰笑了,他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刘芬弄将锅洗净了,一抬头见阿杰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刘芬问道:“你柴批完了?”
“嗯…”刘杰回道,走了进来,接过刘芬手里的活儿,将洗锅水倒近旁边的泔水桶里。又说道:“我来给你烧火。”
刘芬点点头,她可不会承认“君子远厨庖”的歪理论,刘芬说道:“火不要烧得太大。”
两个人一个人烧火,一个人做饭,间或交谈几句,一顿饭没多久就做好了。
刘芬摆好碗筷,刘杰又喂了猪食,洗了手,这才回到堂屋。刘芬罩住一桌的饭菜,这才去洗了手。又想着给刘杰做的衣衫,赶紧跑进房了拿去。
“阿杰…”刘芬见阿杰正准备往堂屋走,赶紧喊道。自从前次那些人来找家里的麻烦后,刘芬就再也不喊刘杰叫“杰哥哥”了,都是叫“阿杰”。刘芬想着,反正两人以后会成为夫妻,也就不管了,况且叫阿杰还更亲热点。
刘杰听见了,见刘芬正站在他房门口。
“怎么了?”
“快点,进来。”刘芬拉着阿杰的手就往他自己的屋子里走,刘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跟着进去。
刘芬将衣服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转过头就去扒阿杰的衣服。刘杰被唬的吓了一跳,赶紧说道:“芬儿…你…你要干什么?”
“废话,你没看见我在脱你衣服啊?”刘芬理所当然的说道。
“芬儿…芬儿…你还小呢,我…”刘杰是一句话都说不完全了,天哪,怎么会这样啊,刘杰顿时被羞得满脸通红。
刘芬见他这样子,这才反应过来,天哪,这男人的想法也太复杂了吧,别说她现在才十五岁,她可不想过早那什么什么的。
“咳咳…”刘芬装作咳嗽的模样,恼道:“你都想些什么啊?前些日子我给你做了衣衫,只是想看看你穿着合不合适。你…我先出去了,你自己试试,要是不合身你再拿来找我。”刘芬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刘杰这才知道自己搞错了,当下恼的不行,见刘芬走了,这才好了些。见放在桌子上叠得整齐的衣衫,刘杰顿时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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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捉虫)
刘先志最近这几天恼火得很,那天他去找他那二叔的麻烦,麻烦没找到,倒是惹了一身骚。本想着这二叔不过是个农人,应该没什么见识,哄他几句就行了。哪里知道这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刘先志在屋子里走走停停,二叔家里就一个女娃子,哪里拥有继承权了?至于二叔说那男人是他家入赘的女婿,这就有点麻烦了。刘先志转来转去,都想不出个好法子,气的要吐血。
“三少爷,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你倒是说说看?”刘先志翘着二郎腿说道。
“少爷,这刘家的女婿据说几年前是个奴隶…”
“此话当真?”刘先志立马像打了鸡血似地兴奋起来了,是奴隶?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啊。按本朝律法,奴籍是不可以和普通百姓通婚的。
如果真是要过继,自己胜算最大。大哥是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老二是庶子,根本就不值一提,自己可也是嫡子啊。如果二叔家要过继,自家爹是二伯的亲大哥,按着族规来讲,过继的程序是由亲及疏,自己作为亲侄儿,这位置当然是非他莫属了。
“好,好,刘四,你小子不错啊,好,这次少爷我要是真的成了,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刘先志拍拍他的肩膀,心情好的不得了,一时间又想着好些天没去见春芳苑里的老相好了,一想起那滑腻腻的肌肤,刘先志只觉得心头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当下就带了钱出去了。
刘承忠这几天都愁眉不展的,心里想着这些人还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呢。唉,他怎么就摊着这么不要脸的亲戚呢?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你这几天心情不好,倒是让我们跟着担心,连芬儿你都不理了,有什么烦心事?”李氏问道。
“虹娘…这些年你跟着我倒是苦了你了。我也真是没本事,你跟着我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虹娘,谢谢你,陪着我…”刘承忠拉着妻子的手真诚的说道。
“真是的,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谢不谢的。”李氏打趣道。
“虹娘,这些年你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为了芬儿,真是辛苦你了。”刘承忠拉着妻子的手细细的看,当年那二八少女青葱白皙的手早已在这些年的辛苦劳作中磨粗了,手心里也长满了厚厚的老茧。
“夫君,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家,不管付出什么我也愿意。当年要不是你路过拉了我一把,怕是我现在早就…夫君,你也别妄自菲薄,你是个很好的男人,爱护妻子,疼爱儿女,就算芬儿当初那个样子,你也没说过我一句,这份真情不是用钱能衡量的。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你。”李氏想到当年,眼里不由含着泪花,这些年,他们两个人这么相互扶持着,虽说日子过得艰苦了点,好在还是攒下了一份不错的家业。
“虹娘…”
“看我,本是想来安慰你,自己倒是哭了。”李氏擦擦眼角,不好意思的说道,一时间倒是露出些许小女儿的形态。
“在我眼里,你仍然是当年那个站在海棠树下对我微笑的女子。”
“噗…你倒是快说说,你这几天在忧心什么。”李氏问道。
一提到这个,刘承忠心里有些堵,不由说道:“我只是不知道那些人为了这点子家产,会出什么阴招来。”
“怕什么,咱们有女儿有女婿,会怕他们?就是族长来了也没什么话好说。”李氏不屑的说道。
“也是,咱们有女儿有女婿,会怕他们?只要以后芬儿生个男孩,看他们有什么话说。不过话说回来,芬儿都十五了,杰儿已经二十二了,你看什么时候就安排他们圆房吧,省的我两个老的还要操心,芬儿交给杰儿,我们两个才能放下心来。”刘承忠建议道。
“这个倒是不急,怎么说也得芬儿满了十六再说。这当闺女和当人家媳妇可是不同的,芬儿,我还得教教她。”李氏说道。
“爹,你回来了。”刘先志一脸笑嘻嘻的说道。
“怎么了,不会又是输了钱吧。我说你就不能学点好的。”刘承栋一见这不成气的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爹…儿子哪里赌了,刘四可是一直跟着我呢。”刘先志辩解道。
“儿啊,你说说你都老大不小了,也该收收心了。你说要是以后我们走了,你可怎么办啊?”刘承栋不由忧心的说道。
“哎呀,爹,你怎么又念叨起来了。儿子今天来是来给你说正事的。”刘先志不耐道。
刘承栋平时对这个小儿子倒也是很疼爱的,现下见儿子这样,只得妥协道:“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好事。”
“爹,你上次说要把我过继给二叔可是真话?”刘先志一边说道,一边观察自家老爹的脸色。
刘承栋皱着眉头说道:“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你不是不愿意嘛。我和你娘商量过了,你要是不愿意,就把你二哥过继过去。”
“爹…儿子哪里有不愿意的,你可别把这样的好事给二哥啊。”刘先志立马反驳道。
刘承栋见自己儿子的脸色,到不像说假话。他也是疼爱这个小儿子的,知道以后要是自己去了,这什么本事也没有的儿子一定会吃苦的。自己的大儿子一直帮着打理镇上的杂货店,他们虽是同胞兄弟,可谁知道这两兄弟以后会闹出什么来。
上次和娘子说起这事,两个人也是一阵的为难,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伤了谁都不好过。好在自家婆娘精明,说起自己那个二弟,刘承栋这才知道自家这个二弟原来还挣下了这么一份不错的家产来,又听说他家没有儿子只有个傻闺女,这才动了这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