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呃~~”媚娘只觉身体一阵麻酥,那股热流顺间充斥着自己身体的每根神经,与无名在一起,她总会有更高的体验,这是身为帝王的夜离轩所不能给她的,媚娘知道,因为爱,所以才会如此,无名是真的爱自己,与技术无关,这是夜离轩永远也给不起的,可怎么办,她爱的却是那个什么都给不了她的夜离轩。
感觉到媚娘的动情,无名见准时机,身子猛的前倾,又一次的占有,心底更深的烙印,此生,他是无法将媚娘两个字在心底抹去了,在无名的带动下,媚娘只觉不够,她要索求的更多,来慰藉自己心灵的空虚,当心与身分离的一刻,媚娘只有用最原始的欢愉麻醉自己。
破庙内,两具交织的身体如何也分不开,媚娘纵情娇喘着,无名亦时不时传来低吼,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感觉,在这破庙里,媚娘正感受着从未有过的高度,他们如此的专注对方的身体,任谁都没注意到暗处那抹冰冷的寒芒。
看着无名纵情的在媚娘身上驰骋,古歌的手中的石子早已化做碎沫随风而逝,这样刺眼的画面冲击着她的心,让她每刻都觉得煎熬,这便是她敬仰且爱慕的男人么?为了那么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自己的一生。无名,你当真让我失望至极,不让媚娘万劫不复,她如何解这心头之恨呵,当偶像破灭的时候,古歌心底就只有恨,她要让毁了自己偶像的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风过,那抹身影已然不见,留下的,只有回荡在破庙上空的欢愉声……
许久未到玲珑殿,楚刑天竟有些踌躇,再见碧茹,他不知该说什么,彼时碧茹那双怨恨的目光依稀就在眼前,他在乎碧茹,与爱无关。
“雪妃娘娘!您快看,素芯兰重新开花了!”玲珑殿,碧茹的声音显得极为兴奋,楚刑天闻声微震,怎么雪女也在里面。也好,多一个人也不致于尴尬。思及此处,楚刑天迈步走进玲珑殿,入目便是碧茹一脸兴奋的拉着雪女,欣喜的指着窗前的素芯兰,那脸上的微笑是他久未看到的真情流露,眼前的场景太过熟悉,彼时每入梦仙阁都会看到这样的场景,只是物是人非,如今的水玲珑却已换成了碧茹。
“真的好美~”雪女赞美开口,眉眼皆是笑意,与碧茹相处的日子久了,她倒真的喜欢碧茹的个性,纯真率直,像极了邻家小妹。
“咳咳……”不知该说什么,楚刑天只好轻咳两声引起二人注意。此招着实奏效,二人闻声回眸,见地楚刑天,分别施礼。
“都起来吧,这素芯兰开的很好呵~”楚刑天略显尴尬的走到窗前,目光注视着已有生机的素芯兰,眸光却不时瞥向碧茹。
“雪女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没办,若皇上无事,雪女想先行告退。”雪女很清楚楚刑天来的目的,有自己在,似乎不太方便,正如雪女所料,楚刑天微微颌首,显然,他是想与碧茹独处,有些话,只有说出来才能解开彼此的心结。
待雪女离开,楚刑天上前一步,指尖温柔抚过素芯兰的花瓣,
“没想到它还能活过来……”楚刑天怅然开口,暗自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
“多亏了雪妃娘娘,若没有她,这素芯兰便被奴婢毁了,希望皇上能原谅碧茹的鲁莽。”谦恭的声音失了彼时的倔强,碧茹低声开口,眼底一片释然。

 

 

正文 231-240
更新时间:2012-10-27 14:53:02 本章字数:32355

不过一死罢了

“不是你毁了它,是朕!或许当年,朕该守着玲珑,纵然是死,至少也不会阴阳相隔……”楚刑天苦涩开口,指尖自素芯兰的花瓣上收回,缓身坐到桌边。
“可奴婢相信娘娘断不会让皇上这么做,在娘娘眼里,皇上就是一切,奴婢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后死的时候那么安然,没有一丝怨气,因为这便是娘娘想要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碧茹低声开口,旋即倒了杯清茶递到楚刑天手里,五年了,他们共同生活在玲珑殿里慰藉同一个让他们此生难忘的人,或许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是相互依靠的两个人,只有他们才能了解对方心底的最痛。
“你不怪朕?”楚刑天惊讶于碧茹口中之言,他忽然很想知道,到底雪女说了什么话,可以让碧茹有如此大的转变。
“如果这是天意,又有谁可以阻挡,原本碧茹不理解,可经雪妃一翻开导,碧茹知道皇上已经做的很好了,您心底承受的痛苦,不是碧茹可以感同身受的。此前是碧茹任性,皇上能原谅碧茹,碧茹感激不尽!”清越的声音蕴含着一丝真诚和坦然,那双秋月长眸闪烁着点点晶光。
“多谢……”无语,楚刑天紧抿薄唇,感激般看向碧茹,碧茹的理解让他心底的阴霾顺间消逝。他要感谢雪女,一定要!
“皇上,孟常青已在内室多日,皇上是否见他?”碧茹言归正传,她可以理解楚刑天,但却不能放过亲手逼死水玲珑的苏月容。
“见!你在外面守着……雪女……”楚刑天似是想到什么,狐疑看向碧茹。
“皇上放心,雪妃娘娘并不知道内室玄机。”碧茹心领神会道。闻此言,楚刑天大步走进内室。
待楚刑天走进内室,孟常青陡然跪地叩拜。
“属下孟常青叩见皇上!”
“快起来!委屈你了!”楚刑天俯身将孟常青扶起,眼中光芒璀璨。
“皇上言重了,属下这条命是皇上和皇后给的,为皇上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属下亦心甘情愿!”孟常青字字珠玑,如珠落玉盘,清澈悦耳。
“如今苏月容那几名手下正四处搜查你,整个皇宫就只有这里最安全,你且在这里安心呆下来,待他日公审苏月容之时,你知道该怎么做了?”楚刑天相信孟常青,正如他相信碧茹一样,因为孟常青曾受过水玲珑不止一次救命之恩。或许在他心里,比自己还要想为玲珑报仇。
“皇上放心,常青定不会让皇上失望。苏月容罪大恶极,让她多活五年属下已经愧对皇后娘娘了,如今只要能让苏月容伏法,属下便是丢了性命亦在所不惜。”孟常青决然开口。
“好!朕果然没有看错人!”楚刑天的手狠拍向孟常青的肩膀,他忽然很期待苏月容再见孟常青时的神情,她欠玲珑的,总有一日会加倍偿还,而且这一日不会太远。
御花园永远都花开正艳,蝶舞莺飞,百种鲜花争奇斗艳,让人忍不住驻足想要多看几眼,此刻,雪女正倚在白玉砌成的拱桥处晃神之际,忽然听到一远处传来太监的声音
“别看东看西的,快些,若是迟了,苏贵妃会不高兴的!”顺着尖细的声音,雪女回眸望去,整个人顺间僵至一处,如蝶羽般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太监身后一身宫装打扮的女子,有那么一刻,雪女甚至怀疑自己到底身处何处。
“老奴叩见雪妃娘娘~”未等雪女反应过来,那太监已然恭敬施礼,在大楚皇宫,雪女已是名声在外,不仅因为长相,更因为皇上这两日的反常举动。身后女子闻声一震,抬眸间正与雪女四目相视。那双幽暗的眸底恨意一闪而逝。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给娘娘请安!”太监催促道,显然对身后女子的反应很是不满。
“奴婢媚娘叩见雪妃娘娘~”低戈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愫,媚娘俯身施礼,心底的恨如毒蛇般猛窜至心头。如果不是她一时失算,雪女早该死在大越郊外的悬崖上,若如此,便没有接下来的诸事,自己亦不会被夜离轩赶出皇宫。
“媚娘……好名字,谁介绍你来的?”雪女敛了眼底的震惊,面色静如平湖,淡声问道。
“快回话啊!娘娘问你话呢!”似乎觉得太监多余,雪女侧眸看向太监。
“你且下去,本宫留这宫女说会儿话,一会儿自会放她离开。”见雪女这么说,太监亦不敢拒绝,只嘱咐媚娘小心回话,之后便到合欢殿报道。
待太监走远,雪女抿唇走到媚娘面前。
“没想到连名字都不改,媚娘,再见本宫你会不会很失望?”雪女声音渐冷,回想悬崖一幕,若非上官羽出手,自己与静喻怕早已魂归西天。
“娘娘不也是雪妃封号么!名字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人!娘娘当日害的媚娘好苦,那契约上根本没有一个字,看来娘娘对月晓风的情谊也不过如此!”媚娘几乎咬牙切齿道。
“可至少你还活着,如果不是本宫与静喻命大,若找你报仇的话,就只能是魂魄了,媚娘,你无情无义,难道还要要求我们坦诚?你不觉得可笑吗?”雪女不以为然。
“话既说到这个份上,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媚娘现在只希望娘娘能长命百岁,莫要死在媚娘前面才好!”媚娘狠戾开口,直言自己入楚宫的目的。
“你也算大胆了,居然敢跟苏月容勾结,若让夜离轩知道,后果可有想过?”雪女很清楚,能让媚娘如此容易入楚宫的,就只有苏月容一人。
“不过一死!”媚娘绝然开口,眼中迸发出嗜血的寒意。
“身为大越细作之首,居然与大楚奸细狼狈为奸,为了报仇,你当真什么都舍得呵~既然如此,本宫拭目以待,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雪女亦不示弱,只要想到静喻在空场时被人揭开面纱的一刻,雪女的心便似被人狠揪着疼,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眼前女子,雪女纵然不愿树敌,却也不能放过如此心肠狠毒之人,况且,人家已经下了战书,她没有不接的道理。
没有回应,媚娘狠瞪了眼雪女,旋即自其身侧绕转过去,直朝合欢殿而去,待媚娘走远,静喻急急赶了过来。
“娘娘,那个宫女是……”静喻自远处便见雪女与一宫女一起,遂狐疑问道。
“你仔细看看那背影。”自媚娘离开,雪女的目光便不曾离开那抹身影,静喻闻声蹙眉,下一秒,不禁愕然开口
“是媚娘?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清越的声音顺间冰冷,那背影太过熟悉,彼时空场,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揭开面纱,那种屈辱登时涌至心头,不仅如此,如今,她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绝杀,恨,更浓更烈,涌动在心底的恨仿佛要将静喻燃烧一般。
“没想到媚娘竟然勾结苏月容,看来我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平了!”雪女淡淡开口,眸间那抹暗淡一闪而逝。
“这次媚娘失算了,如果不与苏月容合谋,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今,她竟然明知苏月容身份还要与其狼狈为奸,这件事一旦传到皇上耳边,必会龙颜大怒,介时大楚所有细作的首要任务便是诛杀媚娘!”静喻樱唇微抿,眼底迸发出一道阴冷的寒芒。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小心为上。”雪女很清楚静喻对媚娘的恨,她真怕这种恨会让静喻失去原有的冷静睿智,媚娘已经报着必死的决心,只要她出手,便是死招。
“娘娘放心,静喻断然不会走在媚娘前头!”静喻狠戾开口,攥着拳的双手不时发出咯咯的声响。
合欢殿
苏月容看着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媚娘,不由感慨万千,彼时大越皇宫,只有自己站在媚娘面前的份儿,岂料世事多变,如今这么个叱咤风云的女人竟然成了自己的奴婢。
“本宫已经按着你的要求将你安排到合欢殿,如今也该是你拿出诚意的时候了!”苏月容搁下茶杯,淡淡道。
“刚刚奴婢已与雪女照过面,看来传闻不假,如今雪女的日子可比娘娘要舒服的多呵!”媚娘恭而不谦,没有丝毫卑微之态。
“本宫要你来可不是说这些风凉话的!”苏月容冷冷开口,似对媚娘的话极是不满。
“媚娘不敢,媚娘只想告诉贵妃,如今对付雪女并非媚娘一人之事,只有贵妃与媚娘同仇敌忾,才有可能扳倒雪女。”媚娘不会傻到为苏月容背黑锅,倘若他日事情败露,自己纵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苏月容岂会不知媚娘心思,只是此刻倒也不是与她计较之时,正如媚娘所言,如今她们有共同的敌人,若雪女未倒,她们倒起了内讧,岂不成了笑话。
“你有必胜的把握?”苏月容不以为然。
“必胜不敢说,至少有八成!”媚娘笃定道。
“你想本宫怎么做?”苏月容狐疑看向媚娘,她不觉得媚娘有这样的本事,才入楚宫,便能为自己除掉心头大患。
“如果媚娘得到的消息没错,大楚四大贵妃中,除了熹妃端木灵儿之外,其余都已被娘娘铲除了才对。”媚娘开门见山,既然已是合作关系,在对付雪女这件事上,她没有必要与苏月容周旋。
说话要讲证据

“说话要讲证据!”苏月容闻声微震,矢口否认。
“娘娘且莫着急,媚娘的意思是,如今就只有这个端木灵儿可以利用,其余的就算是想近雪女的身,也没有那个资格。”精锐的眸光闪过一丝狠毒,她不会给雪女和静喻喘息的机会,这一次,她一定要置雪女和静喻于死地。
“借刀杀人?你不觉得这个套路太老了吗?”苏月容不以为然,她不认为那个胸无城府的端木灵儿有这个本事。
“我们不是在战场上打仗,有那么兵法供我们参考和运用,娘娘身处后宫多年,这后宫的血雨腥风,明争暗斗不过那么几种,而下毒和借刀杀人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虽然老,但却行之有效。而且据媚娘所知,那个端木灵儿没什么脑筋,绝对是我们可以利用的最佳人选。”媚娘自信满满,眼中光芒璀璨。
“看来你对大楚后宫了解的比本宫还要透彻呵!”感觉到媚娘的心机,苏月容不由暗惊,这样的女人终是留不得,待大事得成之后,媚娘必须死。
“既是如此,本宫倒想听听媚娘的安排。”苏月容没有反对,如今看来,除了这个办法,她还真是无计可施。
“其实很简单,只要雪女吃了端木灵儿送过去的糕点或是参汤之类,便大功告成了。”媚娘言简意赅道。
“很简单么?本宫可不认为那端木灵儿肯去暖仪阁主动献殷勤,而且雪女未必会吃她送的东西,至于下毒一事,本宫却也没有合适的人选!”苏月容一连三个疑问驳回了媚娘的提议。
“所以媚娘希望贵妃肯演出戏,介时这些不可能,便都有可能了,至于下毒一事,交给媚娘去办就好。”媚娘自信开口,满盘计划皆存于胸。
“什么戏?”苏月容挑眉问道,媚娘樱唇微抿,缓步走到苏月容面前,低声呢喃……
正值深夜,熹鸳宫内灯火通明,端木灵儿无聊的爬在内室桌上,手指握着纯金烛杆百无聊赖的挑动着桌上的烛火,看着烛滴点点而落,端木灵儿不由狠叹口气,如今四大贵妃疯的疯,死的死,走的走,苏月容也已失势,按道理来讲,风水该轮到自己这里了,可自从段紫烟死后,皇上便不曾到过她的寝宫,难道真是自己魅力不够么?
就在端木灵儿颓然之际,窗户突然被风吹开,一阵凉意扑面而至。
“彩蝶!彩……”端木灵儿本欲唤彩蝶关窗,却在下一秒意识到此刻已是子时,彩蝶想来也去休息了,无奈之下,她只得随手搁下烛杆,起身走至窗边,正待其要将窗户关紧之时,忽然一抹身影倏的冲了进来,端木灵儿惊恐之余正欲大喊却被黑衣人顺间封住了穴道。
窗户紧闭一刻,黑衣人一步步走向已然点住的端木灵儿,因为蒙着面纱,端木灵儿根本看不到眼前之人的面貌,可从那双眼睛里,她却看出了淫意的幽光。
下一秒,黑衣人陡然冲到端木灵儿身边,厚实的手裳以最快的速度解开端木灵儿的衣裳,只是片刻的功夫,端木灵儿身上仅剩的亵衣亦被抛向空中。
泪,汹涌而落,端木灵儿出身名门,自小便被灌输三从四德,尽管楚刑天久不入熹鸳宫,可在她心里,自己就该对其从一而终,如今被一个陌生人看光了身子,她如何不羞愤。此刻,黑衣人单手覆上端木灵儿的丰盈,另一只手自下掀起面纱,只露出薄唇,猛的啃上端木灵儿的雪颈,每一下都很重,似要咬出血来。
“唔唔……”除了无声的反抗,端木灵儿甚至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遭受着无情的摧残,此刻,黑衣人的手指竟然狠捏着自己的前胸,每一下都留下暗红的痕迹,痛,不言而喻,可端木灵儿却只能承受这煎熬。
不管端木灵儿表现的如何痛苦,黑衣人几乎无视般将其扛到榻上,旋即将其两腿分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不停的啃咬和揪拧,丝毫没有侵犯之意,就在端木灵儿痛不欲生之际,正厅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黑衣人闻声,登时撩下自己的面纱,旋即解开榻上之人的穴道,几乎同一时间,在端木灵儿喊出救命之时,黑衣人早已破窗而逃,下一秒,苏月容已然带人冲进内室。
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榻上一丝不挂的端木灵儿,苏月容目光寒蛰,只字未发。
“苏贵妃~~救命!!有人要侵犯灵儿!!呜呜……”极度恐惧之下,端木灵儿泣不成声,剩下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哭诉和哀嚎。
“熹妃这戏演的也够真了!”苏月容冷声开口,并未叫人破窗追赶。闻声此言,端木灵儿抬起含泪的眸子,不解看向眼前那个一脸冰冷的女人。
“苏贵妃……你……你什么意思?”端木灵儿愤然开口。
“侵犯还是两情相悦还真是不好界定呢,若说侵犯,那本宫还要称赞此人足够君子,居然没有撕破熹妃的衣服,还有熹妃身上欢愉的痕迹,似乎不是一个饥渴之人该有的温柔吧?来人!替熹妃好生检查身子。”苏月容狠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向正厅,床榻上,端木灵儿没想到苏月容竟然怀疑自己,拼命挣扎,奈何苏月容带来的丫鬟将其狠狠按在榻上,自头到脚,每一处都做了细致的检查。
“苏月容!你到底什么意思?”已然披上内衫的端木灵儿暴戾走出内室,目光狠瞪着眼前女子。
“本宫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为大楚贵妃,居然与男子苟且,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此事若传出去,皇上的面子岂不让你丢尽了!”苏月容冷冷开口。
“何来苟且,本宫刚刚是被人侵犯!”端木灵儿咆哮道。
“侵犯?本宫可没看到一点侵犯的痕迹,刚刚嬷嬷已经验查出来,除了你身上那些吻痕,某些地方根本还没碰过,试问若是侵犯,那个刺客怎么会有如此闲情逸致?还不早直入主题!端木灵儿,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狡辩的必要么?”苏月容嘲笑般开口,声音冰冷如锥。
“那是他还没来得及……”端木灵儿羞愤不已,纵是百口莫辩。
“来不及?本宫再问你,为何你一直不叫,直到本宫带人闯进内室,你才哭哭啼啼大叫救命!”苏月容寒声质问、
“那是因为那个刺客点住了我的穴道!”端木灵儿字字属实,可在众人听来,此话倒是匪夷所思。
“哦?依熹妃的意思,那人见事情败落,非旦不即刻逃命,还很是仁慈的为你解了穴道,好让你叫人抓他?呵~熹妃呵,莫说本宫不信,你且问问这正厅内所有的人,可有一人相信?”苏月容樱唇微抿,眼底迸出一道寒光。
“为什么不信!这就是事实!!”端木灵儿激动反驳,可不管她如何解释,换来的都是众人质疑的目光。
“罢了,事实胜于雄辩,就算你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你背着皇上偷汉的事实,来人!将熹妃带到容嬷嬷的司刑房!”苏月容无情开口,旋即起身走出熹鸳宫。
端木灵儿闻声,身体顿时僵至一处,须臾之间,一群丫鬟已然将端木灵儿推搡着绑缚起来。
“不要!苏月容!你害我!本宫要见皇上~皇上!灵儿冤枉啊~”端木灵儿大声哀嚎,眼中尽是愤怒和恐惧,她太清楚那个地方的凶残和黑暗,朱妃和丽妃死去活来的情景就在眼前,万没料到,会有一日会轮到自己。
只是不管端木灵儿如何挣扎,终究还是被人推出熹鸳宫。
暗处,牡丹看着端木灵儿发抖的背影,转眸看向彩蝶。
“上面的意思,无论如何,你都要请动雪女到司刑房去救端木灵儿!”牡丹秉承媚娘之意传达。
“刚刚那黑衣男子是苏贵妃派去的?”看着跟了多年的主子如此凄惨的被人托走,彩蝶心里极不是滋味,却也仅此而已,她是细作,不可以动情。
“这个别你多问,既然是上面的意思,你照作便是,最好明日清晨再去,先让端木灵儿吃些苦头再说。”牡丹搁下这句话旋即消失在夜幕中,直至牡丹的身影彻底消失,彩蝶二话没说,登时跃身而起,直朝宫外而去。
树林内,古歌束手而立,一身男子打扮不失豪迈之气,回想那日破庙一幕,古歌眼中寒意骤凛,好一个媚娘呵,居然可以让原本对皇上忠心不二的男人变成了她的一条狗,我还道你有什么高明的手段,不过是出卖一身的色相。
“属下彩蝶叩见古歌。”彩蝶到时,古歌敛了眼底的愤怒,悠然转身,
“有什么动向?”古歌启唇问道。
“回古歌,方才苏贵妃带人冲进熹鸳宫,诬陷端木灵儿与人苟且,现下已然送进司刑房,紧接着牡丹便传媚娘的意思要彩蝶明日清晨去求雪女救下端木灵儿,彩蝶只道这其中必有蹊跷,遂来禀报。”彩蝶据实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