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苏月容唇角的微笑让秦晓蝶毛骨悚然,下一秒,秦晓蝶拼命的跑向石门,拼命的大喊救命!
苏月容冷笑,旋即看向魏昊和赵寒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毕竟是皇上的女人,你们温柔些!”苏月容说话间,轻端起桌边的茶杯,垂眸品茗的时候,秦晓蝶已然被魏吴和赵寒撕扯回来。
“你们不要过来!本宫是玉妃!你们是什么东西!”看着魏昊和赵寒越发幽绿的眸子,秦晓蝶踉跄着后退,眼中满是骇然!
下一秒,赵寒先一步冲向秦晓蝶,单手钳固住秦晓蝶的雪颈,另一只手则狠拽住秦晓蝶如墨的长发,与此同时,魏昊亦如野兽般扑向秦晓蝶,双手用力,将她身上的华裳扯的支离破碎。
“住手!快住手~苏月容!你这么做,皇上若知道不会放过你的~”感觉到一股凉意侵袭,秦晓蝶歇斯底里的嚎叫,一双玉手狠抓向赵寒。
“本宫想听到的不是这种声音,赵寒,你们懂的~”苏月容丝毫不理会秦晓蝶的咆哮,冷冷道。
赵寒闻声,拽着秦晓蝶长发的手猛的将其一双玉臂压在墙上,薄唇倏的含住秦晓蝶的耳垂,魏昊的手指亦在秦晓蝶的褶裤上不停的摩挲。秦晓蝶胸前的丰盈亦被二人分别揉搓着,尽管被迫,可身体的反应却违背了秦晓蝶的心意。
“不要……”秦晓蝶的哀求声越渐越低,自心底涌起的热潮仿佛要将她湮没一般,从没被两个男人同时爱抚,那种刺激让秦晓蝶险些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啧啧……玉妃何必口是心非呢,既然喜欢就叫出来,本宫可不止一次听到玉妃的叫声呢,那声音叫的人……真是销魂呵~”看着脸泛红潮的秦晓蝶,苏月容唇角的弧度越发的重了几分。
或许是苏月容的声音惊醒了秦晓蝶的意识,秦晓蝶猛的睁眸,此刻,魏昊的手指已然律动起来,薄唇含着的樱桃越发的鲜艳,赵寒亦没闲着,舌尖在秦晓蝶的腋下来回游走!
“走开~~本宫是皇上的女人!若皇上知道!必会将你们碎尸万段!啊~~”就在秦晓蝶咆哮之际,魏昊陡然加快了手指的律动,秦晓蝶猛的吟叫,那种欢愉之感顺间窜遍全身。
“是呵,若皇上看到玉妃在别的男人怀里一样的风情万种,真不知道碎尸万段的会是谁呢!”苏月容冷笑开口,眼底寒光闪现。她想要的,可不是秦晓蝶的纵情享受。
不得不承认赵寒和魏昊果然是各中高手,还未动真张,已然让秦晓蝶缴械投降,听着那一阵阵纵情的娇喘,苏月容陡然起身,随手抄起燃的正旺的蜡烛,一步步走向一丝不挂的秦晓蝶。
赵寒与魏昊见苏月容走了过来,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退到两侧。秦晓蝶这才得了空档,身体如滩烂泥般堆了下来,依旧喘息的她,在看到苏月容时,正欲谩骂,一股灼烧的痛陡然自胸前袭来,只见苏月容一脸狰狞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烛滴正一点点落在自己白皙的肌肤上!
“呃~苏月容!你快住手!”秦晓蝶手搥地面,想要挣扎着起身,两侧,魏昊和赵寒双双蹲地,将其玉足狠扯至两侧,秦晓蝶的身子顺间直挺挺的躺在地面,背脊与冰冷的地面的接触散出阵阵寒意,而胸前的烛滴已然顺着前胸一路向下,那种冰与火的历练,让秦晓蝶痛的哇哇乱叫。
“住手?才刚刚开始,本宫可舍不得住手呢!赵寒,魏昊!你们知道怎么做了!”苏月容随手甩掉手中的烛火,眸光倏的瞥向早已准备好的皮鞭。就在苏月容回到座位之际,魏昊猛的压在秦晓蝶身上,取代手指的,是他身体的爆发处,赵寒则倏的抽出长鞭,在魏昊疯狂律动的一刻,皮鞭狠落在秦晓蝶的左肩。
“啊~~”痛苦的哀嚎昭示着秦晓蝶此刻如地狱般的煎熬,她拼命的扭动的着身子,想要逃离这炼狱般的密室,只是不管她如何挣扎,身体却丝毫没有半点移去,皮鞭的声音合着秦晓蝶的嚎叫让苏月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秦晓蝶!本宫不会要了你的命!本宫要的,是你牢牢记住,在大楚后宫里,有谁敢得罪本宫,下场便只有一个!生不如死!”苏月容猖狂的笑着,眼见着秦晓蝶在痛和欲的边缘挣扎求饶却无动于衷。
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挣扎,秦晓蝶终于失了所有的力气,呆滞的躺在那里,此刻,赵寒已然取代了魏昊,占据了秦晓蝶的身体,而魏昊的手指则在秦晓蝶的口中不停的搅动。
“呕~~”一阵恶心的感觉自胃涌出,秦晓蝶陡然起身作干呕状。
“这可都是你的味道呢~”看着秦晓蝶此刻的狼狈,苏月容不禁放声大笑,那笑声仿佛自十八层炼狱传出,秦晓蝶忽然惊恐的看着苏月容,整个身体狠狠退至墙角,赵寒亦未坚持,旋即起身撩下长衫。
“魔鬼……你是魔鬼~~”秦晓蝶的身上已无一处完好的肌肤,身体每一处都似被毒蛇啃噬着,不管是鞭伤还是体内的创伤,都让秦晓蝶感觉到那股锥心的痛。
“是啊~本宫就是魔鬼!专门对付你们这些狐媚的魔鬼!你以为得了皇上的宠爱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本宫告诉你!只要有我在,这后宫便是由本宫只手遮天!”苏月容咆哮开口,眼中尽显寒意。
好生伺候一个时辰
此刻,秦晓蝶将身体蜷缩一团,如筛糠般颤抖,瞳孔骤然紧缩,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口中不停的呓语,魔鬼……魔鬼……
“娘娘……”赵寒请示般问道。
“咱们的玉妃似乎还没享受够呢,你们且再好生伺候一个时辰,本宫有些累了,或许本宫不在,你们能发挥的更好呵!”苏月容冷笑开口,继而慵懒起身走向石门,待石门闭紧一刻,苏月容分明所到秦晓蝶凄惨的嚎叫
唇,抿起一抹妖娆的弧度,经此一事,她倒想看看,秦晓蝶还要怎么去勾引皇上!
厢房内,秋月的喘息声越发的让人热血沸腾。
“呃……若不是我,想来你也该在密室与他们共享美人呢。”秋月略带醋意开口,眼底波光萦绕。
“吃醋了?”灵明轻刮过秋月的鼻尖,宠溺开口,身体却依旧不停的在秋月身上驰骋着。
“怎么敢,我不过是个奴婢,人家可是贵妃呢!”秋月明知秦晓蝶在密室里定不得着好结果,可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已的存在,灵明此刻或许正趴在秦晓蝶的身上之时,便觉心里一阵憋闷。
“你又何必这么说,我灵明对天发誓,此生只爱秋月一人,也只与秋月这般亲近~”灵明说话间,薄唇落了下去,将秋月所有的话吞时了肚子里。
爱,越久越浓,纵然他们真心相爱,可乱世之中,如这样小人物的爱情,注定会成为权势和阴谋的牺牲品。
走出暖仪阁,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鼻而至,雪女拖着绷紧白纱的左腕,有些怅然的看着眼前一切,分明是春光无限好,可雪女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倚在柱边,雪女总感觉到似有一双眼睛在紧盯着自己,下意识转眸,正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正看向自己,雪女没有走上去,只是淡淡微笑,便见那抹身影逃离般离开。
碧茹?她该是有多思念自己的主子呵,明知自己不是,可还是忍不住日日来看,此刻,雪女相信,自己定是与水玲珑长的一模一样,否则以楚刑天那样残暴的个性,又岂会只是这般小动作。看着手腕的伤口,雪女眸色顺间暗淡,自己已入皇宫数日,不知消息是否传到了夜离轩耳朵里。若他还依照最初的约定,晓风该是已获自由了,若真如此,这痛便没白挨。
就在雪女感慨之际,一阵清越的声音悠然响起,雪女闻声一震,眼底顺间划过一抹璀璨的华彩,抬眸间,只见那抹熟悉的身影赫然站在自己面前。
“静……咳咳……你们是谁?”雪女强忍住心底的激动,淡淡看向眼前的太监。
“回雪妃娘娘,这个宫女名曰静喻,是专门配给娘娘使唤用的贴身丫鬟,娘娘若有吩咐直接招呼她便是~”太监恭敬开口,说话间不时瞥向雪女,眼底的震惊绝不亚于雪女看到静喻时的神情。
“知道了,你下去吧!”雪女淡淡开口,待太监离开,静喻亦谦恭俯身
“奴婢静喻,叩见雪妃娘娘!”多么亲切的声音呵,雪女眸底渐生出一片晶莹,旋即转身走进暖仪阁。静喻自不多言,紧随其后。
待暖仪阁宫门紧闭一刻,静喻急急上前抚上雪女受伤的左腕,眼泪顺间涌落
“静喻该死,让娘娘受苦了!”哽咽的声音自静喻口中溢出,自入宫之后,彩蝶便将雪女的一切告知给静喻,在听到雪女玉腕折损一刻,静喻只觉心头绞痛,如今亲眼看到,更觉愧疚不堪。
“没事,比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至少我们都活着站在楚宫,不是吗?”见静喻眼中涌出的泪水,雪女美眸亦氤氲出一片雾气,自当日悬崖一别,该是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她无时无刻不惦念静喻的安危,直到从洛水寒口中听到静喻平安之后,她才稍稍放心,她不在乎静喻能帮她多少,只希望眼前的女子能平安无事。
“是楚刑天做的?他怎么舍得下如此重手?”静喻拭掉眼角的泪水,眸底染起一抹愠怒。
“和那些受刑的妃子相比,他该是大发慈悲了!”雪女苦笑,楚刑天的变化无常亦是她始实未及的。
“其实奴婢早就到了楚城,而且还与之前结拜的姐妹彩蝶牵上线,娘娘可知道,如今无名和媚娘亦到了楚城!而越宫接替媚娘的人选已定,名曰古歌!”静喻将所知道的信息全数告知。
“这样的结果不正如你当初所料么,我也有件事想要告诉你!相信你听了,必会觉得匪夷所思。记得越宫的馨妃吗?”雪女樱唇微抿,直到现在,她还无法相信那个看侧淡泊名利的女子竟然会是大楚的苏贵妃,是她演技太好,还是自己涉世不深呵。
“自然记得,看起来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不过自我们离开之后,似乎她突然暴毙了,至于内情,静喻便不得而知了。”静喻淡淡回应。
“大越的馨妃是暴毙了,可大楚的苏贵妃却重生了!很难想象,她们居然是同一个人,没想到苏月容竟然潜伏进了大越皇宫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雪女怅然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静喻不可置信的看向雪女,眼中尽是愕然。
“起初我也不信,不过这是她亲口承认的!想来当日越宫有些未解之谜该是与她有关,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是这楚宫的主宰,地位绝不亚于媚娘在越宫的位置,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最大的难题。”雪女肃然开口,她无意得到楚刑天的信任,只要能在后宫行动自如便好,毕竟夜离轩所要得到的消息不是只有楚刑天才知道。
“真是世事多变,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遇到故人呵。”静喻不以为然,彩蝶曾与自己介绍过苏贵妃的背景,她便是当初害死水玲珑最关键的人物,想来她对水玲珑恨到了极限,如今雪女入宫,她岂会让雪女日子好过。
“如今你我都已入楚宫,再加上媚娘的势力已经被古歌取代,至少我们不用腹背受敌,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便是给夜离轩提供有利的信息,只是这后宫之中,我当真不知道这信息该如何获得。”雪女苦涩开口,对于细作,她仅仅听过而已,若真操作起来,她自知远不如静喻来的得心应手。
“娘娘可否想过,当日皇上有此决定,真正的目的是什么?”静喻不答反问,眼中光芒掠过一抹暗淡。雪女闻声微震,思忖片刻,不禁恍然,唇角下意识勾起一抹凄然的弧度。
“本宫倒是忘了,一个舞姬出身在短短的一年内,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达到细作的标准,他的目的只是想用我这张脸迷惑楚刑天,让他再度沉沦迷丧意志……原来本宫的作用不过如此……”恍然之后,雪女只觉心底微痛,那点痛悄悄蔓延,尽管夜离轩终究取消了计划,可只要想到他曾过这样的念头,雪女的心便似压了一块巨石般,几欲窒息。
“娘娘若不在乎皇上,便不会在意这些,莫非……”感觉到雪女眼中的失落和绝望,静喻忧心开口
“只是感慨而已,原来除了跳舞,本宫真的一无是处,罢了,既然皇上意在此,本宫自会尽力。对了,路上本宫曾遇到叶子聪和绝杀,他们两个似乎对你都很用心呢!”想到绝杀的手下留情,叶子聪执意带自己离开,目的都只有一个,即是阻止静喻入宫冒险。
乍听二人,静喻不禁愕然,尤其听到绝杀的名字,静喻心底忽荡起一丝涟漪。
“绝杀没有为难你?”静喻狐疑看向雪女,眼中尽是忧虑。
“他怕你会恨他一辈子,又怎会对我动手呵!以后你们见面机会少不了,不过本宫还是想提醒你,他到底是个杀手,不如子聪来的让人安心。”雪女似有深意道。
“静喻已经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了,有些事断不敢有非分之想,如今能让娘娘平安且在楚宫立足,才是静喻最要紧的事!”静喻坚定开口,手指轻抚向自己的脸上的面纱,眼底流露出来的失落尽收雪女眼底。
“媚娘那面,你是如何打算的?”雪女见静喻回避,便也不再提起,有些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静喻发誓,会让媚娘死在自己最在乎的人手里,死不瞑目!莫是静喻心狠,若非如此,静喻以死相赌便毫无意义。”提及媚娘,静喻眼底迸发出的火焰足以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本宫明白,这也是她罪有应得!”雪女丝毫不意外静喻的反应,当日媚娘在越宫的所作所为,的确人神共愤。
这一夜,主仆二人彻夜长谈,仿佛有聊不完的话,看似热闹的暖仪阁在这大楚皇宫中却更显凄凉无依。
玲珑殿内,碧茹端着茶杯静坐在那里,直到楚刑天走至近前,她却依旧没有察觉。
“朕知道你这几日都有去暖仪阁,所以你更清楚,那个人根本不是玲珑。”楚刑天低声开口,对于碧茹的反应没有半分责怪。
“呃……奴婢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迎出,还请皇上恕罪。”碧茹闻声,登时起身叩拜,却在下一秒被楚刑天拦了下来。
你敢轻薄本宫!
“免了,玲珑殿内就只有你我二人,同是天涯沦落人,又何必这般拘谨。”楚刑天深叹口气,旋即接过碧茹手中的茶杯走向素芯兰。
“奴婢今日看到雪女手腕缠着白纱,不知是不是苏贵妃的杰作……”碧茹狐疑问道,回想当日苏月容对自己主子咄咄逼人的气势,碧茹心底仍一阵后怕。
“是朕!”楚刑天淡淡开口,换来的却是碧茹的不可置信,就算那个人不是主人,可面对那张脸,皇上怎么下得去手?见碧茹不语,楚刑天继续道
“当时楚君袖就在窗外,朕就是想让他尝尝那种锥心刺骨的滋味,眼见着心爱的人忍受极刑,他却只能默默躲在那里,无所作为,那种无力的感觉真的会让人 崩溃的……”楚刑天声音低低沉沉,眸底歉疚一闪而逝。玲珑,你会怪朕吗……
玉妃疯了的消息一时间成为楚宫最大的话题,无关者同情怜悯,相关者幸灾乐祸。
昭月宫,内室
秦晓蝶披头散发的蜷缩在床角处,双手不停的抓着锦被,眼神涣散,口中呓语,时笑时哭,与疯癫无异。
“怎么样?”待御医为其诊治之后,楚刑天冷声问道。
“回禀皇上,玉妃痛失龙胎一时受了刺激才会如此,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方能确定是否可以恢复如初。”御医据实道。
“靖儿留下,其余的人都退下!”楚刑天挥手道,待御医和其他丫鬟退离之后,楚刑天陡然起身走至床榻,猛的抓住秦晓蝶的玉臂。
“不要~~走开!!不要!”几乎同一时刻,秦晓蝶如疯了一样的挣扎,呆滞的目光顺间充满恐惧,那双眼分明是怕到了极点,楚刑天黑眸微凛,双手制服秦晓蝶后,刷的一下将其身上的薄衫扯下,只见一条条血痕赫然呈现在秦晓蝶的身上,前胸,后背,玉臂无一处幸免。楚刑天薄唇紧抿,继而单手掀起锦被,那双修长的玉腿上满是淤青,只是一眼,便已触目惊心。
“你最好给朕解释清楚!”楚刑天陡然松开秦晓蝶,狠戾的目光射向一侧早已颤抖不止的靖儿。
“回……回皇上,这些都是娘娘自已所为,娘娘自失龙种之后,整天自怨自艾,将所有的过失都揽在自己身上,后来更变本加厉,竟伤害起自己,也不知娘娘从何处找来的鞭子,每晚奴婢听到声音赶过来的时候,娘娘不知已经抽了自己多少下……”靖儿垂眸开口,声音尽显心虚。
看着靖儿抖如落叶的身子,楚刑天眸色渐生出一片寒色,苏月容!没想到你的心竟比五年前还要狠上几分,好!很好!朕怕的就是你狠不下来。
“好生照顾玉妃,若再添伤口,朕自会在你身上找回来!”丢下这句话,楚刑天大步离开,待脚步声渐行渐远之后,靖儿这才狠吁了口气,抬眸间,正看到秦晓蝶那双怨毒的眸子,靖儿不由的噎了下喉咙,旋即离开内室。
合欢殿
“皇上当真没有再追究?”苏月容挑眉看向跪在面前的靖儿,狐疑问道。
“回娘娘,刚刚奴婢所言皆是皇上之语,一字不差。”靖儿据实回应。
“罢了,皇上此刻哪有功夫管什么玉妃,你且回去好生照顾你那个主子,别让她到处乱跑,自己长的丑就算了,若是吓坏了别人总归不好。”苏月容慵懒的倚在坐椅上,轻嘬口茶,旋即看向秋月。秋月自是心领神会,随后给了靖儿几锭赏钱,将其打法出合欢殿。
“娘娘,您觉得秦晓蝶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的?”秋月有些不安道、
“怎样都好,她是不可能再回到昔日的风光了,既然皇上都不多看她一眼,本宫又何必为这种人伤神呢!你说静喻也入了楚宫?可看清了?”苏月容面色微凝,之所以没对雪女动手,是因为楚刑天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她想象一般被雪女迷了心窍,尤其是在雪女受伤之后,苏月容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既然楚刑天面对那张脸可以下如此狠手,相信雪女以后的日子并不好过呵。
“回娘娘,月儿看的一清二楚,就算她脸上挂着白纱,奴婢依旧肯定那个人就是静喻!”秋月笃定道。
“她倒有些办法,不以真面目示人便可以入宫做婢女,想来这宫中必有与她同气连枝之人,看来这楚宫内大越的奸细也是不少呢。”苏月容淡淡开口,并未表现出半点惊讶之意。
“娘娘,那我们是不是要将她们连根拔除?”秋月狐疑问道。
“不急,本宫在大越做了那么些年细作,细细数来,除了救出灵明等人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建树,一个后宫,能有多少机密让她们打听,现在对本宫来说最重要的,便是余下的几个妃子,听说皇上昨日去了晴妃段紫烟的仪晴宫?”苏月容玉指微收,眸底顺间凌厉如冰。
“回娘娘,皇上这几日都在仪晴宫过夜,只是御医并未诊断出晴妃怀有身孕。”尽管秋月以为眼前当务之急在雪女,可既然主子如此说,她亦不敢有逆。
“没有诊断出,并不代表没有怀上!将孟常青叫来,本宫有事找他!”苏月容淡淡开口,旋即起身朝内室而去。
内室,孟常青恭敬候在一侧,面容平静无波
“果然是一代名医,单凭一株牡丹便可以让玉妃失了龙种,倒是本宫小看你了!”苏月容樱唇微抿,大有赞赏之意。
“为娘娘做事,常青不敢有失。”孟常青谦恭回应。
“这是赏你的!只要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本宫,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这些日子皇上时常到仪晴宫,不知你可注意道?”苏月容开门见山,对于自己人,她从不习惯拐弯抹角。
“就算娘娘不找微臣,微臣也想找机会向娘娘禀报此事,这段时间,微臣看到仪晴宫的凤儿经常出入药膳房,每次进出都会端一些补品,微臣暗中查探过,那些药都是安胎之用,如果微臣猜的没错,晴妃该是怀上龙种了。”孟常青语出惊人,苏月容虽有心里准备,却在听到段紫烟怀有龙种一刻,心如刀割,算算自己与楚刑天欢愉次数也不少于其余妃嫔,怎么自己就没有半点动静。
“你且上前为本宫号脉!”苏月容声音渐冷,随手撩起轻纱,将白皙的玉臂搁在桌边。孟常青闻声微怔片刻,随即走到苏月容对面,缓身落座后将手指轻搭在苏月容的玉腕之上。起初几秒,孟常青的确安安分分,可紧接着,孟常青的手指开始慢慢上移,指尖刻意摩挲着苏月容的晶莹如玉的肌肤,或许是受段紫烟怀孕之事困扰,苏月容竟没意识到孟常青的过分之举。
直到那只手贴在自己的雪颈上,苏月容方才醒悟,登时起身,啪的一掌甩在孟常青的脸上。
“大胆奴才!你竟敢轻薄本宫!”苏月容狠戾开口,眼中尽是愤怒。孟常青吃痛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