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萧小姐呀,楚总说,您要是到了,请您到公司里等他”秘书小姐,口气很急切,看来一定是楚梦寒事先嘱咐过的。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我的口气很坚决,她听得出没有说服我的可能性,只好挂掉了电话。
上去做什么呢?我是要和他去离婚,难道还要人看到我像那次康然在他工作的时候,默默等着他的样子吗?
我想没有必要。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看到楚某人,脚步匆匆的英俊身影。
他左右看了一圈,终于发现了站在一个巨大广告牌下面的我。
他面色不善,看到我的那一刻明显的怔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就又好像生气了。
“怎么不上去,在这站了一个小时?”他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好像我是傻子一样。
我不想在今天还要和他吵架,吸了口气说:“没关系,这么长时间都等了,不在乎多这一个小时,我们走吧…”
楚梦寒还在上下打量我,眼睛里的怒火一点一点的消弱,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最后他的表情整个都温柔起来。
“你等我,我去开车….”
不一会,他开着自己的‘坐骑’到了我的身边。探过身来,替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我坐了进去,在这一方封闭的空间里,阻隔了外界的所有喧闹,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很清晰。
曾经买一辆几万块钱的小车子是我们的梦想,现在梦想实现了,却也与我无关。
“你的车子很不错呀!”我客气了一句,打破了沉默。
他的脸色如我所愿,立刻难看起来,却没有说话,伸手按下了音响的开关。
一首悠扬的歌曲从里面荡漾了出来。
居然是那首刘若英的《后来》。
歌在唱,我们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直到车停了,我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拧着眉问:“楚梦寒,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里根本就不是民政局,而是一处私人俱乐部。
拷问(二)
“现在中午吃饭时间,你以为民政局24小时办公吗?”
他说得没有错,我刚才等他的时候也想到过这个问题,可是也不用把我带到这里来吧?
我记得上次在酒店被他吃干抹净的情形,也记得几天前在昊天会议室才被他强吻过。
我不由脚步向后退了几步,摇着头说:“楚梦寒,要吃饭还是去人多的地方好了。”
高大的树木掩映下,这个精致的意式建筑显得格外幽静。这里是早年意大利在华的租界,这个五层的美丽建筑,就是殖民地时期遗留的产物。
那个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贵族的小姐,穿着美丽的长裙在树荫下静静的读书,那肯定是一副极美的画面。
而我呆呆的站在这,似乎和这美丽的风景也算得上和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三层的一扇窗子里,有一个男人端着酒杯正在一直打量我。
来不及仔细看,我的手腕突然被楚梦寒捉住,他拉着我就往里面走去。
里面很安静,早就有身穿礼服的侍应生引着我们走到了电梯旁。我的撕扯显得很难看,而且在楚梦寒强大的力量面前也根本无效。
很快就被他拖到了一间套房内。
而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很没有世面的惊呆住了。
天哪,这也太豪华了吧?
金碧辉煌,好像什么东西都在闪闪发光。
光是外面的一个观景台,就是我住的小屋的2倍。
楚梦寒的生活竟然是这样的奢华迷废,而我努力了半天,却每月为了一千几百的房租,和房东太太软磨硬泡,我气得只想杀人。
楚梦寒看着我一副老乡进城的模样,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
竟自的坐到了一张巨大的餐桌旁,伸出手对我说:“过来!”
哼,既来之则安之!
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我‘平静自若’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不久,服务生满脸微笑地推着华丽的餐车走了进来,满满的一车精美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更让我意向不到的是,餐车的一端,还摆着一大捧美丽的百合花。
不是玫瑰!我撇撇嘴,只有他的情人他会送玫瑰吧,而我们是要去离婚,送百合也很应景,彼此留个纯洁美好的印象。
这么一想,我竟然心安起来。
我真的饿了,从老家回来,我兜里就只有一点点钱。拒绝了蒋师傅的再次资助,我每天几乎就是方便面,这么多天除了中午的工作餐外,几乎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尤其是今天,依旧没有吃早餐,还站了一个小时等他,这会早就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服务生摆好了饭菜,我便也不客气起来。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悠悠的品酌着。
这些东西怎么这么好吃呀?好吃得几乎让人把舌头都要吞下去。
有钱人,天天过得就是这样的生活吗?
在我狼吞虎咽的时候,我感到他轻轻的叹息声。
只是这一瞬间,原本美味的菜肴在我的口中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味道,好像我失去了把它们咽下去力量。
他在笑话我吗?
是呀,我就是这个样子,他一直不就是知道的吗?
简陋的一日三餐,阴暗潮湿的蜗居。
我突然感觉到鼻子有点发酸,我鼓鼓嘴,逼回想要落下来的眼泪。
萧桐桐,在谁面前伤心都可以,就是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掉眼泪。
你有出息一点好不好?
我把头埋得更低,大口大口的吃着那些食物。
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怎么办呢?
我总不能一直低着头。
可就在这时,他的一双手却摸上了我的脸颊,轻轻的擦去那些泪水。
他轻轻的唤着我,一如当年那么温柔:“桐桐…..”
拷问(三)
“呜呜…”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决堤的水一样,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我抬起头,不去看他,费力的咽下嘴里还没有咀嚼好的食物。接下来就是让我几乎窒息的哽咽。
我很可笑吗?
难道在你面前我还要伪装吗?
我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奋斗,也一直在….等你….
可你呢…
除了侮辱和嘲笑,你还会做什么?
你根本就是个混蛋…..才不要在你面前哭…
我正想去抹眼泪,一股力量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贴上了他的的胸膛。楚梦寒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把脸贴在了我的耳边。
“桐桐…桐桐…”他的声音温柔似水,恍惚间又听到了几年前,早上他在我的耳边叫着我:“桐桐,桐桐,起床了….小懒猪…”
“你是大懒猪…”
两个人在床上嬉闹成一团。
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被他紧紧的抱着,一点也动不了,索性把脸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了个痛快。
直到他那件一定很‘昂贵’的衬衣,被我的眼泪弄湿了一大片,我才断断续续的止住了哽咽。
有点恨自己,可我控住不住。.
楚梦寒松开了我,深如寒潭的眼睛里清楚的映着我的身影,我们两个人离得这样的接近,我听到了他的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
仍旧扶着我双臂两只手,温度烫得惊人。
他似乎有无限的热情,继续找到发泄的出口。
危险,危险,极度危险。
我猛地推开他站起来,倒退了几步:“楚梦寒,谢谢你的午餐,我吃饱了,我们…赶快去民政局…”
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很认真的对我说:“从我们进来到现在只有20分钟。”
看着我不耐烦的样子,他的表情有些落寂,重新坐到他的位子上,仔细的盯着我说:“桐桐,我有话想和你说。”
见我沉默,他叹了口气,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你就这么放心把自己交给蒋若帆,你了解他吗?
他有没有能力好好照顾你,你对他的感情….确定…是爱吗?”
说完这个‘爱’字,他居然摸出一支香烟来,熟练的夹在手中吸了几口,长长的叹了口气:“桐桐,我怕你….”
“楚梦寒,你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我打断了他语重心长的‘关心提示’。
想质问他,讽刺他,可是转念一想,还有这个必要吗?
我微微一笑,平和的说:“蒋师傅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有能力,有担当,责任心很强,他为人低调,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和他认识三年了,欣赏他,崇拜他,也很爱他。
他对我很好,很好。
我们在一起,很愉快,也很…..幸福…
并且,我妈妈也很喜欢他…”
我一口气说完,极度怀疑我心里真的一直就是这么想的,否则怎么会这么流利?
楚梦寒的脸色冰冷到了极点,夹住香烟的手指,颤了颤。然后狠狠的把它按在了烟灰缸里。
他站起身,再次逼近我:“你说的真是心理话?”
我坦然的迎着他的双眼,无比郑重的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良久的对视,我看见他眼中方才闪烁的光芒,嘶的一声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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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卡
楚某人的自尊心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上学时就是,现在有了钱,有了地位,估计更是。
他低下头似乎是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然后慢慢的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来。
我怔了一下,手就被他拉住。他用大掌摊开我的手心,把它放在上面。
来不及推拒,他的手就已经撤走了。
我看见他的面色铁青,好像生病了一样难看。
“这是什么?”我拿起了它,在他眼前晃了晃。银行卡里面当然是钱,可我想问问他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们当初是自由恋爱,协议离婚,所以他不用付给我青春损失费 。
再说,那么困难的时候我都过来了,现在给我这些还有什么用?
就算我再穷,再需要钱,可是也从来没有想过傍个什么大款来改善自己的生活面貌,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我的‘前夫’!
他的钱都是离开我后赚来的,所以一分一毫都与我无光。
但是握着这张轻飘飘的银行卡,我还是自嘲的笑了笑,我想若是在不久之前的那一天,他亲手把这张卡塞在我的手里,我想我一定会高兴的。
可是现在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看着我的笑容,他好像被烫到了一样,数秒钟就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一样。
好像强忍住什么似的:“这里有一笔钱,留给你,也许你以后会用的到。”
没有说里面的具体金额,但已经到了他能忍受的极限。
我把银行卡重新递给他:“这个我不会要的,我想以后我也没有机会用的到。”
若是想留给我什么,那就让我记得我们之前的那些美好吧。
爱情都没有了,要钱还有什么用。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我此刻的拒绝,在他的耳中,根本就成了另一种意义。
他马上又恢复了往常的挖苦和讽刺:“萧桐桐你早过了无知少女的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你以为那个男人就肯定靠得住,就对他这么有信心?
一个女人留一些钱,才会让人更放心一些,你怎么活了这么大,这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呵呵,原来他是以为我钓到了金龟婿,才不想要他的钱。
简直是鸡同鸭讲。
还有,他那句‘才会让人更安心一点’指的是他吗?
“楚梦寒,这卡,我是不会要的,我嫁给你是我自己的选择,当初我爱上你,也是我自己的事,一切与你无关,你的钱还是留给其他的女人吧。我就是傻,就是白痴,所以曾经才会那么相信一个男人能给我幸福......”
这时又有服务生进来送甜点。
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脸色,又看了看满屋里本来很浪漫的布置,吓得吐了吐舌头,飞快的闪了,临走时替我们把门带好。
屋内安静下来,我们都不再说话,却能感到我们之间有一种无形的悲哀慢慢的蔓延到这间华丽套房的每一个角落。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
他突然走向了我,把我搂在了怀中。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
任由他紧紧的抱着。
我想也许这是今生的最后一次拥抱吧。
我的顺从似乎鼓励了他,他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一惊,想推开他,可他已经越吻越深…同时用一只手,无限不舍的抚摸着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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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身体倾诉
我有点不知所措,或者说今时今日我们之间不再挖苦和讽刺之后,一直都不知如何相对。
他是,我也是。
就像他在离开之前,我们也曾经天天吵架,之后谁也不愿意再次开口,因为怕说出的话伤害到彼此。
沉默中,除了语言,只有用别的交流方式,比如身体。四肢纠缠,汗水淋漓,为的就是证明彼此还依然的存在。
这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他吻着我的唇,像是要把我吃下去一样。双手不再满足抱紧我,而是探进我的裙子里,不停的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去挣扎,怎么能和这个男人再有任何身体上的纠缠?显然,他不是要googbeykiss这么简单。
可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就这样一边用力的吻着我,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把我一步一步拖到了里面的一张大床上。
跌落在床心,下一秒他的身体就覆上来了。
没有酒精,没有眩晕,我是绝对清醒的,可我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手已经在我的身上游走,触到哪里,就像撩起了一层火焰。
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我拼命的按住他将要滑进自己胸口的那只手。我试着掰开他的手指,但是根本就是白费力气,因为深呼吸导致胸口剧烈起伏,反而令他的眼睛里的颜色更深了几分。
我咬住嘴唇,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另一只手也滑进我的衣服里,四处游移,感觉到了我的体温在渐渐上升后,他的眼睛里面藏着我很熟悉的情绪,有势在必得不容拒绝的坚定。
“楚梦寒…….你赶快放开我….我们已经……”
他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狠狠的亲吻着,心中一阵颤抖,让我无法继续说下去,
“别说那两个字,不然你会后悔的!”
果然他说道做到,胸尖上一阵酥麻,我立刻陷入了水深火热中。
他比我更加了解我的身体,熟悉哪里才会让我更加难受。
这种折磨,几乎就要让我无法忍受。
听到他的喘息声从耳边传来,他似乎更加难受。
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声响起了,一遍,两遍,三遍,终于让他忍无可忍,摸出了电话放在了耳边。
他坐了起来。
我立刻拽好自己的衣服,跳下床去。逃也似的想要跑出去。
可是他的反应更快,像猎人捕捉猎物一样,把我捉住,死死的搂在怀里。
距离这么近,我听到了电话里那个久违的声音:“小寒,你去A市了?有没有见那个女人呀?
赶快把手续办了,否则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我冷笑一声,索性放弃了挣扎,冷冷的看着他。
他尴尬的看了看我,说:“妈,我现在有事,回头再打给你!”
说着他就挂了电话。
原来,他妈妈已经知道了我们没有离婚的事情。
“回公司吧!”
我一惊,立刻有一种被耍的感觉,“楚梦寒,你什么意思?”
耍我?
我一惊,立刻有一种被耍的感觉,“楚梦寒,你什么意思?”
。。。。
他脸上刚才的情欲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这个时候又换上了一副复杂的表情。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来找我是要去离婚?”
他的内心好像是在剧烈的挣扎着,我明显能感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临时决定的成分又有之前预谋的味道。
仔细回忆,那天他确实只是说:让我中午来找他…..
他是在和我玩文字游戏吗?
“楚梦寒,你不要这么卑鄙行吗?”我抬头环视了一下这间豪华的套房,想着之前他所有的举动。
凭着之前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一个做事极为果断干脆的男人,怎么三年过去了,当上了职业经理人,办事却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真不知道,TPC那么大的公司,他是怎么帮老板管理的。
或者说他真的对我们离婚这件事一直没有考虑清楚?刚才和我纠缠诀别的那一刻,又让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可不离婚,他想怎样?
我们都知道,无论怎样,我们都已经不可能在回到以前了。
三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也错过了很多事情!
也许我还是我,可是他已经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楚梦寒了。
迎着我疑问多多的目光,他突然涌上了一种无力而又疲惫的表情。
“桐桐,离开蒋若帆好吗?”
这句话顿时把我雷在了原地,我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就在我几乎要把他此刻的表情归结为痛苦的时候。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电话,嘴边泛起有点邪恶的笑:“刚才若是我没有听错,你妈妈是在下最后通牒要你和我离婚吧?
我记得她一直都不喜欢我,当年的时候有些话就已经讲得很难听了,现在,我几乎不能想象,她再见到我的时候会怎么样的侮辱我。你非要搞得让她误会是我一直死死的纠缠你,不肯离婚,你才满意吗?
我实在不明白,你的身边明明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为什么还不能让我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三年了,在最后离婚的那一刻,才想起挽留我,这是什么心理?
占有,不甘…..
楚梦寒听到我说,‘那么多’女人的时候,脸色变了一下,却并没有否认。
我的心还是没有经我大脑允许,而擅自抽搐了一下。
“你了解蒋若帆吗?他来昊天之前做什么,家庭情况又是怎样的…之前有什么感情经历,你都清楚吗?
你怎能这么草率的把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
我被他一连串的反问,问住了,他说的这些,我确实没有问过蒋师傅。
看到了我愣住的表情,他的目光似乎更加愤恨了,好像我是天下最蠢的女人一样,让人不省心。
他对蒋师傅毫不掩饰的敌意,赤裸裸的写在脸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也响了。
这回轮到我紧张起来,屏幕显示是妈妈。
“桐桐,大夫说,你爸爸现在的身体可以转院了,我想着上次蒋领导说介绍大夫给你爸的事情,想着这几天就去A市!”
大事不好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婚姻也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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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我已经去永正培训三天了。
那一天虽然没有和楚梦寒去成民政局,可是他却答应了我辞职的事情。
多么滑稽,我想要辞职,却最后需要我的前夫点头。
终于离开昊天了,不过那一刻,社会又给我强化了一下什么叫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一张小小的离职单,上面几个老总都已经签字了,但是还是要去财务和信心中心等部门去签字,免得留下什么遗留问题。
那些经理们每个人脸上表情不一,有的还像以往那样热情,有的就立刻换上了另外一种脸孔,无事也让你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好在我无悲无喜,只是拿着小小的一个纸箱,离开公司的时候,心里有些抑制不住的落寂。
晚上和部门的同时去吃了散伙饭,第二天我便去了永正公司报道,开始了我全新的工作生涯。
永正公司的员工更加年轻化。销售部一共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男士。
所以对我都很照顾,甚至还有几分好奇。
新人的入司培训需要一周的时间,中午的时候,我就和几个同事一起去大厦的顶层餐厅吃午饭。
人很多,这座大厦所有的白领,都可以上来用餐。
只是我没有想到,天天都可以在这里看到了周正。
以前在昊天的时候,除了蒋师傅以外,几乎没有看到过公司的几个核心人物会挤电梯去饭堂吃饭。
而周正却拿着餐盘,每天与不同的员工坐在一起一边吃一边聊天。
以前看《李嘉诚传》的时候,书中有说过李嘉诚在发迹之后也是每天和员工一起用餐。
周正虽然和李嘉诚差太远了,可是还是忍不住给我的新老板多打了几分。
今天老板居然坐到了我的对面。
和我一起吃饭的女同事,中午有事,匆匆吃了几口就走了。饭桌前就剩下了我和周正。
“周总!”这个男人在工作中,甚至和工作相关的环境中就会把‘老板’风采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根本无法把那天他开我玩笑的样子联想在一起。
“这几天的培训,适应吗?”他一边挖着米饭,一边看着我问。
我连忙点点头:“谢谢周总关心,老师讲的很好,我非常喜欢咱们公司的企业文化,而且同事们都是年轻人,在一起很容易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