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不到声,倒是齐齐恍然大悟脸。
知漆:等等,听我解释QAQ
【原地逆袭,强势打脸】
【你们都以为我又蠢又穷,其实我很棒很有钱】
阅读指南:
1.双c,1v1,甜度爆表
2.双向暗恋,大学+都市
☆、宠幸
夜已深,雪下的更大,寒风凛冽,发出阵阵嘶吼声,刮过枯树枝,敲击着承天宫的门窗,让人心惊胆战。
殿内点了烛火,蜡油沿着烛身慢慢的往下.流,烛火轻轻的摇曳生姿,烛火照映下,温初酒那张白如雪的小脸此刻布满了绯红,一双桃花眼轻颤,眼眸微垂,视线不知道看向了哪里,但是指尖却是带着颤抖的触上了站在她跟前的祁琛身上。
准确来说,是触上了他的衣襟。
俩人就站在殿的正中间,旁边就是一个浴池,是皇上沐浴要用的。
温初酒葱白的指尖攥着他脖颈上的衣扣,俩人靠的距离极近,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扰乱了温初酒的思绪,让她喉间莫名的有些干涩,说不出来什么感觉,但是就在男人说了叫她替他更衣,她随着他来到了承天宫的浴池开始,气氛就变得有些奇妙。
祁琛就这么长臂一伸,双眼一闭,高挺的鼻骨轻慢的呼吸着,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温初酒悄悄的瞥了眼祁琛,见他闭起了眼眸,心下不免松了口气。
方才他就这么睁着一双单薄的眼,神情散漫的看着她替他更衣,愣是让温初酒无从下手,如今闭上了眼,温初酒的动作便加快了些。
略带紧张的指尖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男人脖颈处那块凸出来的地方。
男人体内火气旺,无论哪里都带着温度。
从而便使温初酒吓的狠狠得颤了下,原本以为祁琛会睁开双眸骂她脑子笨,但是温初酒觉得,自从方才她喂他用膳之后,他的性子似乎变得有点儿不同,换做以往早就开始讽刺了,如今只是很不舒服的从喉咙里溢出了声音,闷哼了下。
旁的也没有什么,没有睁开眼眸眼,亦没有骂她。
尽管已经上手了,但总归来说,是第一次帮男人宽衣解带,男子的衣裳和女子的穿法是不一样的,温初酒将领子上的扣子解开之后,便有些无从下手,这内衫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解,心下着急,一时便也没有顾虑太多,踮起脚尖,查找着男人内衫的扣子,一时也没注意,将小脸都凑到了男人的脖颈处,她的呼吸都喷洒在他的侧颈。
祁琛喉结滚动,眼眸开出一条缝看着这莫名其妙凑上前来的小女人,她不知道在找什么,一张白如雪的小脸蛋带着不知是急躁引起的还是因为被浴池的热雾熏得,白里透着绯红,翘挺的小鼻尖慢慢的呼吸着,胸膛也随之起伏,樱唇也粉嫩光泽,让人有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祁琛喉结滚动,蓦然一把攥住了温初酒无从下手的小手,嗓音暗哑道:“你干什么?”
“我找扣子,找了好久没找到。”温初酒找了一圈找不到,有点儿着急,急得小脸都布满了委屈,她不知道,她的这副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模样,让祁琛身体里的血液顿时翻涌起来,他呼吸变得深沉,眼眸里的光慢慢得暗了下去。
这种感受很陌生,他是第一次经历,但他毕竟是个成年人,该懂的东西还是略知一二,他很明白他此刻的情绪是什么引起的,亦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将自己的这份情绪给压了下去。
他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温初酒。
想当他的女人,没门。
祁琛冷笑了声,甩开了擒住温初酒细臂的大手,用力一甩,蹙眉道:“解个扣子都不会,要你来伺候有何用。”
说话间,祁琛已经将自己的内衫解开了,他转身,将自己除下来的衣裳丢给了温初酒,嗓音冷冽道:“拿着,等朕出来。”
温初酒抱着祁琛换下来的衣裳,乖乖地站在了屏风后。
怀里是他换下来的衣裳淡淡丝竹香,身后是他沐.浴发出的水声,潺潺入耳,温初酒就这么站着,伺候了祁琛一天,她忽然被这放松的浴池里的雾熏得有点儿困乏。
温初酒眼眸慢慢的闭了起来,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低的更低。
祁琛靠在浴池的一边,长臂搭在浴池的边沿,任由着雾气往上熏,他闭目养神,往日这个时间是最惬意放松的,但是今日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那个小女人喂他用膳,以及方才那凑近,帮他解扣子时那怯生生,娇滴滴的可怜儿模样。
祁琛喉结滚动,修长的指尖慢慢的触在了他的喉结上。
感触不同,她的指尖很冰凉,触上他的喉结时,竟让他有瞬间的晃神。
体内的血液流动速度比往日快,全部一股脑的往下冲,祁琛喉结上下滚动,拉成直线,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头微仰起,心中想法颇有些争议。
一方面觉得他不能便宜了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欺负她。
谁让她是温家的女儿呢。
既然是温家的女儿,就应该受这般的欺辱。
耳边忽然响起大臣们推举温初酒进宫伺候时说的话,“皇上身边也没人伺候,温家大女儿出落得亭亭玉立,模样性子那都是顶好的,日夜伺候皇上,替皇上分担一下烦心事也是极好的。”
祁琛深呼吸了几口,忽然也觉得那位他当时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大臣说的这些话倒是有点道理。
她本来就是进宫美名其曰是分担烦心事,实则就是让他发泄愤怒的。
如今,他是有气的。
不是生气的气罢了。
认定了她本就是进宫被他欺负,没有让她占到便宜,祁琛便睁开了眼眸,眼底的神色渐渐的暗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屏风猛地被人撞了一下,轰隆一声,倒塌下去。
阻隔了温初酒与祁琛彼此视线的东西就这么塌下了,温初酒立刻从瞌睡中惊醒,看见这因为自己瞌睡而撞倒的屏风以及那坐在浴池里,眼底情绪不明的男人。
雾气弥漫开来,朦胧的覆盖着他们。
这种气氛,太过怪异,特别是那人还坐在浴池里,结实有力的手臂横放在浴池的边沿。
温初酒脸色蓦然爆红,却也下意识地条件反射,立刻跪了下来认错。
她怀里的是他的内衫,她抱着他的衣裳。
模样怯生生,可怜又诱人。
祁琛在这一刻,内心翻涌过千万种思绪,最后随着一涌而上的热血,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管他谁占便宜呢,她就是他的,他要欺负她,老天爷都拦不住。
温初酒没听见男人的声音,但是,却蓦然被人拦腰抱起。
隔着衣物,她能感觉到他刚沐浴完身上带着的湿热气息。
还来不及惊叫,耳廓便响起祁琛低沉的嗓音,“敢叫割你舌头。”
温初酒将快要溢出口的尖叫硬生生的憋回了嘴里,她一双眼瞪得圆鼓鼓的,抬眸看着忽然将她抱起来的祁琛,满眼的惊愕与不解。
但是她能知道的是,祁琛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净。
他的脸上都挂着浴池带出来的水珠点子,从他的额头慢慢往下,沿着高挺的鼻骨,划过了紧抿着的唇角,流到了绷紧的下颚线。
最后化成水珠,无声的滴落进了温初酒的眼眸。
她眼眸顿感疼痛,眼一闭的瞬间,男人抱着她的手臂颠了下,她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因为闭着眼,没有看见男人那紧抿着的薄唇扬起了一抹弧度,转瞬即逝。
温初酒在闭眼的那一刻便将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往日臭脾气的男人没有推开,她不傻,联想了下,大致也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他脚步沉稳,双臂拦腰抱着她往殿内的床榻上走去,纱帐被他的手一挥,全部垂落下来,遮住了满室的旖旎。
温初酒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无能为力。
她不能拒绝,哪怕知道,这人心里没有她,只是纯粹当她是一个发泄物,但是毕竟是从未体验过喜欢的少女,心中对自己的另一半还是有所期待,想过那个人会是她爱的人,会是她身心的另一半。
也想过有一个温馨的家。
但是从未想过,她的人生会出现祁琛,那个人正悄无声息的夺走她的一切。
偏偏那人,心里眼里都没她。
偏偏......她还只能承受着。
温初酒闭眼,眼泪悄无声息的划过了眼眸,耳边是男人情到浓时,暗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警告,道:“不许哭,这是恩赐,朕给你的,你就受着!”
“这是你还有你们温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温初酒闭眼,樱唇紧紧的咬着。
殿内烛火摇曳多姿,照映在床榻上的俩人,影子交融相叠。
他的汗水滴在她口中,她尝到了酸涩的味道,百感交集。
随着他靠在她耳畔边说出的那些讽刺羞辱她的话,心在那一刻,也彻底的沉入了无尽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酒酒彻底黑化啦!这几章或许性格会有点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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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爱豆少年时 by灵承
白莘上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辛苦了一辈子都没能去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爱豆,每次演唱会不是刮风就是下雨,要不就是飞机遇难,总之衰神护体,每次都偶遇突发事件。
一朝重生回到了她年少时,她盘算了下,今年爱豆还是一个高中生。
白莘拎着书包,买到了隔壁市的票,奔赴到了一中,找到了上辈子爱到死都没能见一面的爱豆!
此刻的爱豆正吃着烤串,扎着小辫子。
两眼相望,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喊:“崽崽,妈妈爱你。”
倚在校园围墙上吃着烤串依旧帅的一批的顾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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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顾云深身后跟了一个彩虹屁精,天天吹他的屁。
“崽崽真好看!”
“崽崽好棒!”
“崽崽好厉害!”
某一天,顾云深忍无可忍,将她一把摁在床上,咬牙切齿道:“你信不信,你再这么说话,我亲你了!”
白莘哭了出来,顾云深原本以为她是被吓的,却没想到这不要脸的女居然一边哭一边说:“嗯嗯,崽崽终于开窍了?嘤嘤嘤,你亲你亲,需要我怎么配合吗?”
顾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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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
到了后半夜,雪静静的落下,伴随着雨声,敲击着承天宫的门窗,温初酒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身上的疼痛感很重,让她整个人都觉得又疲乏又难受。
她很清楚,那人简直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也不要求他能够体贴多少,心中多少也有些准备。
但是她没想到,那人竟鲁莽不已,一点儿技巧都没有,毛毛躁躁的,她忽地就想起了别人传的那些话,说是他在太子期间就没有一个通房侧妃侍妾,温初酒心道:但凡有其中一个,她也不会遭受他这么粗鲁的对待。
思及此,她又不能对他如何,只能忍着无力感,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过了多久,当身边人再次发出动静时,温初酒嘤咛了几声,便听见那人嗓音不咸不淡的道:“起来,伺候朕穿衣,朕要去早朝了。”
按照往日来说,温初酒定然是麻溜的翻身起床立刻伺候那人穿衣。
但是她昨日被折腾到晕过去一回醒来都还没停下,如今身子正是最难受的时候,她往日伪装的好脾气,和脑海里日日那警告她要懂得忍耐的小人也打了瞌睡,她竟烦躁的一翻身,连眼睛都没有睁,嘀咕道:“疼死了......”
之后便就继续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何时了。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的响起,拍打着门窗,在这寒冷的冬日里,伴随着凛冽的北风,显得有点儿寂寥。
温初酒懒洋洋的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这明黄色的床榻纱帐帘子,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丝竹香,以及殿内的龙涎香。
龙涎香是殿内经常点起来的。
但是丝竹香只有祁琛的身上才有。
祁琛......温初酒蓦然睁开了双眼,吓的小脸都苍白了许多,视线在这殿内环视了一圈,确定男人没在这的时候,温初酒便松了一口气。
深呼吸的时候,才知道那丝竹香是打哪传来的。
原来是她身旁的空位传来的,她侧眸,看了眼昨夜祁琛枕着的枕头。
越看,她眼里的光便愈发的暗了下去。
她的耳边忽然响起祁琛昨夜在她耳畔边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全都是对她莫大的欺辱,他分明是强硬着的,却说这是他的恩赐,他粗鲁,却说这是她必须要受着的,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温初酒抿了抿唇,眼底渐渐的弥漫起一层雾气。
无论如何,她好像都躲不过他的欺负,不管是刚进宫那两日不肯倚靠他也好,还是昨日顺着他,求了他给她倚靠也罢,她都逃不过被他欺负,就像宿命里,她欠了他的一样。
温初酒思及此,眼眶渐渐的泛起了红,听话的她,隐忍的她,都会被欺负,心中那无力感渐深,心头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既如此,那何不如,挑一处最安全的地带好好的呆着,让自己过的没那么难受。
思及此,殿门被推开,殿内响起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温初酒自然能听得出是谁的,于是便立刻阖上了眼眸。
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脚步声越来越近,慢慢地,在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丝竹香时,男人估计是在床榻边便停下了脚步,温初酒紧闭双眸,被子下的小手下意识地攥紧。
想象中祁琛的怒吼声没有响起,反倒是殿内响起了他轻而又轻的叹息声,紧接着,是他坐在了床榻边上。
温初酒紧抿着唇,因为在装睡,呼吸都变得刻意起来。
原以为自己的装睡能够骗过祁琛,但是却在下一刻,她便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道:“醒来,别给朕装睡了。”
祁琛的话让温初酒有点儿红了脸,他是知道她装睡的。
温初酒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眸,一张小脸,面若桃花,眼眸更是含着一汪清水般,娇滴滴的模样,让祁琛顿时又想起了昨夜。
他蹙眉,眼眸不经意间瞥了眼床榻上的人儿,便瞧见了她玉臂上被他弄出来的痕迹,不管承不承认,他都知道,自己昨夜是粗鲁了些,但是祁琛什么性子,他心中知道是一回事,但是他也没打算要怜惜温初酒。
谁让她是温家人呢。
温初酒是瞧出了这心狠的男人没有打算原谅她装睡这件事,换做昨夜之前,温初酒倒是会直接认错,但是经过今早上他命令她起来伺候他穿衣,而她却拒绝,但是他却没有下文,温初酒稍稍一思索,便多少猜到了。
这男人,似乎没有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狠。
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
而温初酒,就恰恰好,可以利用这点他对她仅有的那点点温柔。
温初酒心一沉,如果今日没有成功利用到祁琛,那么她便还会滚回勤合宫,被人当成一个笑柄,官女子起码还有个位份呢,她温家小姐倒好,伺候了皇上,居然直接被赶回了勤合宫。
若男人以后还会想起她的时候,便会叫她来伺候一夜,想不起,便将她丢的老远,任人鱼肉。
对于温初酒而言,既然牺牲了一些,那么就必须从这点牺牲里,找回有点价值的东西。
思及此,温初酒赶在了准备开口说她的祁琛前,付出了行动。
只见她一双眼泛着红,就这么瞧着祁琛,玉臂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被她刻意的露出来,她的指尖慢慢的触到了男人宽大的袖口处轻轻的勾了下,嗓音带着娇弱的感觉,有气无力的道:“皇上,奴婢身子难受,动不了......”
温初酒如今的模样着实是可怜极了,祁琛看了一眼矜贵的眉头便蹙的很深,昨夜他用了多大劲他是知道的,但是也没想到,会造成她动也动不了。
片刻后,在温初酒眼泪快要掉下来的那一刻,祁琛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便往外走,丢下一句话道:“动不了你就朕躺着,别来烦朕。”
温初酒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忽地松了一口气。
起码今日她能够保证自己不会被成为笑柄。
起码她温初酒伺候了皇上之后,还是留在了承天宫的。
温初酒说动不了,一方面是借口,但另一方面,则是真的难受,真的动不了,她如今翻个身都难,索性他走了出去,温初酒便也不去理会这么多,翻身就继续睡。
只是祁琛宠幸了温初酒的这件事,不但整个皇宫都知道了,消息传的飞快,连带着温府也接到了消息。
温府府邸。
温城玉此刻正在堂厅内喝茶,身边坐着一位男人,仔细一瞧,原是自幼教导皇上的那个太傅。
温城玉倒了杯茶递给了太傅,道:“别嫌弃我这糠糟茶,也算是我温府如今能拿出来见人的东西了。”
“温兄说的哪里话,”太傅轻声叹息,道:“如今我们暂且先等皇上这股莫名的气消了,温府自然能够和往常一样,吃香的喝辣的,这是先帝早前就许诺给你的。”
“许不许诺的另外说。”温城玉叹息一声,道:“如今我就觉得莫名,你说,凡事讲究因果,我都不知道温府哪里得罪了皇上,如今,要这样针对我们温家。”
“不瞒你说,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太傅道:“皇上这几年性子大变,以前见了我还会叫声太傅,如今,就算我去求见他,他都不理会我。”
“哎。”温城玉叹息一声。
太傅又说:“不过听说皇上宠幸了酒酒,怕多少会对你们温家宽容些。”
“谁知道呢。”温城玉喝了口茶,语重心长地道:“希望我这大女儿能不让我失望,替我保下温府,也不枉费我这十几年对她的教养了。”
作者有话要说:祁·狗男人·口嫌体正直·口是心非·琛
我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呜呜呜,你们有营养液吗!嘤嘤嘤
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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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九
还有一个月就年尾了,皇城也愈发的冷了起来,北风凛冽,寒风瑟瑟,大雪倒是停了,只是那风变得越发的冷厉,吹的人脸生疼。
自那日起,已经连续有半个月多月了,温初酒一直待在承天宫,不仅如此,她更是没走出承天宫的大门,每日都陪着祁琛,帮他端茶递水,研磨,伺候他穿衣洗漱。
总归没有让她回到勤合宫,这一点温初酒便已谢天谢地了。
回去了指不定那群人又能编出什么酸言酸语来,只是苦了梦烟,如今还在勤合宫内,俩人也有半个月未有见面。
温初酒细细琢磨着,想着哪日趁男人心情好,叫他准了梦烟也一道来承天宫伺候,毕竟在那边,她如今也出不去这承天宫的门,别人欺负了梦烟,她也不知道。
落针可闻的殿内响起纸张的哗哗声,惊扰了还在神游的温初酒,她今日的衣裳穿的倒是显眼,水蓝色的襦裙,愈发的衬得她这人温柔可人。
温初酒回了神后,便立刻垂眸,葱白的指尖攥着墨,重复着失神前的动作,一圈一圈的在砚台上细细的研着,眼眸却也不经意的睨了眼此刻正作画的祁琛。
他作画喜欢安静,不喜吵,所以殿内此刻也只剩下他们二人。
最近他似乎喜欢上了作画,连续几日都呆在书房,看完奏折就开始作画,温初酒虽然好奇,但也没有这个胆,敢去看他的画,殿内点了香,她轻轻的深呼吸了几口,这香是檀香,但是没有寺庙里那么浓重,淡淡的,着实是好闻的紧。
温初酒这小心翼翼地嗅香的动作给祁琛睨了一眼瞧见了,他垂眸,继续将还有一点点没作完的画画完,他看了眼画中的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眼神神情,姿势动作,哪哪都不对。
祁琛是个没耐心的,这几日作的画都不合他的心意,于是便又和前几日一样,将画揉成一团,丢在了一旁的盒子里,温初酒屏住呼吸偷偷的瞧了眼,那里头是他这几日画的不满意的画,全都在这里头。
尽管心中好奇他到底在画什么,但她却是没胆子拆开看的,她要是想不要命了,或许还能下的去手,但是如今,温家百来条人命还被他捏着呢,她可不敢。
直觉着这阴晴不定的男人似乎又要找她的茬了,温初酒便先开口了,嗓音低低弱弱的,软糯又好听,道:“皇上作了这么久的画,估摸着眼睛也累了,不如歇一下吧。”
祁琛蹙眉,睨了温初酒一眼,烦闷的嗯了声,道:“传膳吧。”
温初酒闻言研磨的手顿了顿,她一早上都配着他作画,倒是搞忘了时辰,如今他这么说,她竟忽然觉得有点饿,温初酒欠身应了下来,迈着小步子便走到了外头,对着站在外头伺候的王公公道:“王公公,皇上说,要用膳了。”
王公公应了声,便立刻对着外头的小太监传话下去,温初酒便将脚缩回,将殿门阖上。
温初酒往回走,便听见祁琛冷声道:“把王德显叫进来。”
温初酒应了声,又将殿门打开,对着外头的王德显道:“王公公,皇上叫你进去。”
王德显欸了声,弓着腰便往里头走去,站在殿中,弯腰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