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敌人坦白的程度,老局长不得不深思啊。
其实,我自认为是局里有史以来最具魅力的女性,但不知为什么,那死在我手上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九千。
因此,大家赠送了我一个响亮别号——倒拔龙阳。
其实,我真得很柔弱、很低调,只不过有着雷管般的爆炸性三分钟热血,对于自己痴迷的事儿,那是一股脑的认真,虽然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闷骚性格,但也绝对是个性使然。
话说穿越风刮过之后,我虽然没有成功穿越,但却着实完成了丑女改造计划。如今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真不知道下次能引起我兴趣的又会是什么高端玩应儿?
我这边消停了,老局长那边终于经过七天七夜的考虑,派给了我第一个任务,那就是接近江山,找出一切她是杀手‘刃’的证据。
结果我就天天跟在江山身边,屁颠屁颠地搜索着美男,她画全身,我画部分,拿着工资,玩得不亦乐乎。
一个月前,江山被某熊男一屁股坐死,我的第一个任务结束。
接下来,老局长又派给了我第二个任务,就是调查某个不法商贩。
结果,半个月前,当他追在我身后想要玩浪漫情人时,却被自己凶悍的老婆发现。老婆大人愤怒地将其捆绑在棚顶玩SM,结果棚顶不堪这位仁兄的贵体,使其啪嚓脱落下来,正好压在她老婆手中的剪子上,被活活搓死了。
现在,完全蜕变成绝世美人的我待岗在家,偶尔逗弄一下苞米,戏耍一下男人,等待着老局长的下一个新任务。
疯言疯语半步颠(一)
早晨的阳光总是给人一种新生的悸动,让人们相信,今天必然是个最特别的存在。
我一手拖着厚重的行李,一手拿着转校接收书,仰望着YY贵族学校的高大门楣,完全沉浮在那雕刻精美价值不菲的玉石材料上,暗叹腐败果然是从学生时代养成的刁钻习惯。
嗯,就不知道那玉石抠下来,能不能磨成一个通体墨绿的镯子?戴在我的手上,应该算是光耀门楣吧?
话说这个贵族学校真不是盖地,地处自然宁静景色怡人的郊区,正是左风右景后山林,完全独立似的欧式建筑群。
就这贵族圣地,保准蚊子牛眼大!
为什么?呵呵……人养的呗。至于为什么人养的?当然是……
夜半春猫喵喵叫,
学哥学妹不睡觉;
深山老林景致好,
野战不怕蚊子咬。
嘿,还别说,我这人往学校旁一站,还真立刻吸收了地气,化身为诗意了呢。
不过,若要说此等林荫美景,若不让众芸芸学子出来打野战,也实在荒废了这片得天独厚的景致。
哦,对了,至于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当然是因为今天早晨收到一个包裹,里面赫然是此贵族大学的转校接收书,以及我最新的神秘身份。
当我展开包裹时,老局长掐好时间打电话来,下命令道:“江同志,组织决定派你去执行一个挑战性较强的任务——保护‘吧抓国’王子!
大概三个月前,‘吧抓国’王子随同国王来我国进行友好访问,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竟不肯离去,非要就读本地的贵族学校,‘吧抓国’国王只好给王子转校,并嘱托我们暗中保护。
而且,我们接到探子消息,说敌人将对‘吧抓国’王子下手,意图不轨!
我们又查到,最近几批军火交易,竟都与‘吧抓国’王子所在的贵族学校有些微不可查的联系。
因此,我们在建立友好联盟的同时,也要深入地探向敌方后穴,取得第一手证据,将不法分子绳之于法,保护好‘吧抓国’王子的安全!
经过组织考虑,最终决定派脸生的你去贴身保护,就近侦查,不给敌人一丝可以喘息的空隙!
江同志啊,组织好不容易给你安排了再次深造的机会,你千万别辜负组织对你的栽培之心。
从这一刻开始,你的新身份就是白米,一个母亲去世、父亲久居海外的大家闺秀。而你所有的资料,将变成最高机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而你改变样貌后的样子,也一直是局里最高机密,同样,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
你的代号为:小猫。被保护者代号:老鼠。敌人代号:疯狗。
次此活动命名为:狗拿耗子猫挡道。
现在,你取出档案袋里的新电话卡安装上,将旧的扔掉,防止敌人暗查。”
我遵从命令地刚想挖出电话卡,老局长急忙开口道:“江同志,老子家的混小子也读那所学校,到时他会暗中助你一把,你且放心去吧。没有重要事情,不要联系。”
我应了一声,刚要问混小子的名字,老局长又关心的问了一句:“江同志,如果敌人掠了你与受保护者,你应如何?”
我刹那间轻挑着凤眼,信誓旦旦风情道:“我会拼命护好受保护者的贞操,如果实在困难,就自行回收掉。这样,即使他身中数枪、救治无效,也可让他死得放心、去得安心。让他在做合格纳税人的同时,也不亏欠我此次鞍前马后的酬劳。”就是不知道这避孕套钱,是否公费报销?
老局长天崩地裂后,巨掌拍桌,认真道:“江米同志,如果被掠,就请你投身到敌方门下,让他们也尝尝毁灭性的滋味吧!”
我脑中当下爆炸出四个大字:精!忠!报!国!
挂下电话,我便将苞米贴了标签,邮寄到老局长的办公室,让他代为照料,自己则整装待发,赶赴战场。
本以为出使这次任务,老局长说什么也得给我安排个教师行业,那一手掐腰,一手指点小美男头顶的造型,多符合我辣手摧草的形象啊。可惜,老局长没给我摧残祖国绿草的机会。看来,我只能低调的过大学生活了。
为了符合乖乖女的形象,我特意选了套淡耦合色的吊带及膝长裙,腰间高束起紫色玉石,下坠同色流苏,脚蹬一双白色缠带小细高跟凉鞋,眉毛轻扫,淡点粉润,又将波西尼亚风情的长卷发轻松半挽,一个古典端庄的大家闺秀塑造完毕。
如果,不是我偶尔风情的凤眼微挑,还真看不出这样一副优美淡雅的皮囊下,包裹着怎样一个风骚变态的灵魂。
如今的我,已经脱离学校两年,再次登上大学的门槛,还真有点恍如隔世的错觉。
不过,一想到有纯情的小帅哥可供我消遣,那心情简直澎湃得难以自拔。
哎……
若不是老局长非强调什么代沟问题,我真想摇身一变成为体育老师,好生地体罚一下美男同学,感受一下视觉强奸的乐趣。
我,果然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感官享受,真是一个坦诚的人呢。呵呵……呵呵呵呵……
拢了拢风情的卷发,又重新摆好优美的造型,再次扫视起这个贵气十足的学校。
今天是新生入学的日子,所以显得格外热闹。
而我这个所谓的转校生,也将直接跨级读大二,和那个‘吧抓国’王子就读一个专业——广告学。
我真得不明白,为什么‘吧抓国’王子不读什么工商管理,而偏偏读广告学?难道说要文不成、武不就,只能靠虚假的宣传口号来管理国家?那还不如学油画,专攻美女裸体,即实际又感性。
话说,我对广告可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自己会学成什么样子,应该不会被挂科吧?老局长可放话了,进了大学门,一切靠自己!如果因为学科问题,没有与‘吧抓国’王子同步而行,是要承受失职责任地,是会被扣工资给予处分地!
咬牙,将手中的转校接收书攥得瑟瑟发抖,但愿这个与我同班的王子同学别给我找麻烦,不然,定要好好‘疼’他!没错,确实是好好疼他!
也不知道他小子长成啥个摸样,老局长直说这是最高机密,不可目传,只能告诉我他的中国名字——鸿塘。
我靠!还红糖三角呢。
扭了扭,将一直仰望学校门楣那酸痛僵硬的脖子下拉,无比优雅地左右摇摆一下,让系统恢复正常。
深吸一口气,以视死如归的决心,昂首挺胸向前迈动一大步……
咔嚓……
我缓缓转过头,看见自己那有年头的皮包,正毫不犹豫地跟我大唱罢工熊歌,那不坚固的拖拉杆,就这么报废在我有力的一拉中,断了!
我靠!怎么跟男人似的,看着粗壮,一拉就断!狗屁!
听见周围窃笑声不断,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索性将拖拉杆就势一撇,抱起挡着视线的大皮箱,迈着优美的小步伐,凭借感觉,步履生花地向校内漂去。
想看我笑话,等着吧!
刚迈开一步,就听见一声惊恐尖叫,接着就有人哇哇痛哭道:“啊……!!!暗器!暗器伤人啦!”
我撇撇嘴,没理会自己制造的伤人事件,仍旧向前走着。
要知道,每天意外死亡的人数多多啊,这一拖拉杆飞出去,没有直接贯穿他人心脏造成意外死亡,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还嚎什么嚎啊?
在我的暗自诽谤中,那哭声嘎然停止,周遭一切寂静得落针有声。
我将大皮包努力往一边移去,好不容易释放出一只眼的视觉,自然而然地随同众人视线的交集点望去……
当视线集中一点,我的赫然瞳孔放大,一种被硕大克拉钻石耀花眼的感觉,狠狠冲击了大脑——好帅的小子!
一件白色高档衬衫被穿成了褶皱的纹路,亮白的扣子仅仅错扣着第三颗扣子与第四个扣眼。
一条绯色领带已经变成了简单打结的麻绳捆,斜斜地系在胸口,遮挡了一小部分的外漏春光。
一条米色休闲裤下,赫然拖沓着一双手工出品价值不菲的……咖啡色……鞋拖。
这样一身萎靡的装扮穿在他身上,你不但不会觉得拖沓,反而觉得个性得无法形容,有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狠狠纠缠一番的性冲动。
有些人,只需一个表情,就注明他是此生的主角;而有些人,即使活蹦乱跳点爆竹弄炸弹,也不过是跳梁小丑。他,显然是前者。
那乱糟糟的漂染艳红色发丝下,竟然是一双若钻石般异常炫目的眼,流光溢彩中,赫然燃烧着不屑一顾的暴躁情绪,若能灼伤人的红色火焰,嚣张得不可一世。
那高挑的鼻梁、性感的肉色唇畔上,毫无意外地印着嘟起的红色唇印,就仿佛王者的桂冠、勇者的功勋彰那般骄傲。
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胸如橄榄球似的超级波霸,每走一步,每嗔一下,都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忽上忽下。此尤物身穿绝对无法再迷你的精短红色裹身裙,将两条大腿全部暴露在男士的生理需要前。脚蹬一双十厘米高的厚底细跟半透明鞋子,相当符合随时造爱的浪荡疯狂。
可以很肯定的说,我讨厌这个尤物。就如同我讨厌比我胸大的女人,喜欢比我好看的男性;讨厌这种没有品味的浪荡,喜欢背地里互通款曲的疯狂;讨厌别人呼吸到比我高的气流,喜欢站在高泉上尿尿,然后灌成天然纯净水,一块五角钱一瓶,卖给高享受的人。
转开目光,望向红毛身后跟着的那两个穿着同样铁灰色休闲服的大男孩,他们胸口分别扣着YY贵族学校的校章,其中一个手提书包,另一个手提早餐盒,完全一副标准小男佣的模样。
所有人皆因此红毛的出现而屏住呼吸,完全沉浮在他那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贵族气息下。
王子啊!王子!一定是王子!!!就这嚣张,就着狂傲,就这不可一世,就这帅气的外貌,一定是王子大人!!!
亲亲爱爱的王子大人,集美貌与智慧化身的江米,即将解放你于硕大的胸脯战斗中。来吧,到我的怀里吧!要知道,只有适合的,才是最好的!
疯言疯语半步颠(二)
就在红毛从我身边走过时,我吊凯子的热情瞬间被浇了一桶汽油,汹汹燃烧了起来!
真的,我只要轻轻地一扭,假装闪到脚脖子,然后来个美人旋转九十六度半,倒入英雄怀中,仰起性感的小下巴,苍白着娇柔小脸,羞涩一笑百媚生,还不迷得他不分东西南北一吻定情?王子妃就此华丽丽地产生了……嘿嘿……嘿嘿嘿嘿……
打定主意,用力抬起箱子,疾步跟了上去,打算来个非常意外异常浪漫的热情撞满怀。
也许是因为昨晚下过雨的原因,我这一热情,竟一不小心将鞋跟陷入了地面铺制的大石空隙中,整个人以无法遮挡的力道,向前狼狈扑去……
真是,天助我也!
话说,真实,莫过如此!
就在我丢弃一只镶嵌在石缝里的鞋子,飞身扑上去的一瞬间,那两个灰色休闲装的大男孩竟然动作一致地抬起左右腿,同时以绝对无法比拟的气势向我踢来!
凭借多年枪林弹雨的经验,我敏感的神经自动生化完毕,在他们出腿的前一秒,将手中的厚重皮箱以跳跃式投掷了出去……
古有潘金莲戏西门庆,今有我江米狠砸嚣张男。
虽然,我的身体在两位无敌霹雳腿下直接后坐力严重地飞出,但绝对不影响我巨大的皮包承载着我情谊绵绵的感情重重袭击了那嚣张男的后脑!让我在向后飞跃的同时,看见他亦随着我向前飞扑出去,那情景简直是妇唱夫随、经典到位,好一对儿飞天的比翼鸟啊。
听!那红色包裹的肉蛋尤物也随着我皮包的袭击而狼狈地趴在地上,先是闷声呜咽,然后是失声尖叫。吃饭情景完全被我一眼带过,争取不给她正脸镜头的机会!
不知道应不应该夸奖此哼哈二将的腿功劲霸,竟然直接将我射到一棵发育良好的树杈上,经过我一番垂死挣扎,终于呈现出我双手吊树杈,身子前后摇摆的风情姿态。
那被幸福砸中的嚣张男终于攀爬着起身,无比帅气地转过身,甩出一行非常鲜红的鼻血,眼神瓦亮地凝视向我……
就在我们眼神碰撞的刹那,我清楚地看见他张开了啃了一口泥土的嘴唇,听见他真情流露的声音怒吼道:“我操!把那个死女人,给老子剁烂!!!”
听闻此言,我浑身如遭电击,为什么如此熟悉?你说,为什么如此熟悉?为什么难以忘记?为什么不让我继续低调下去?为什么要掀开我淑女的裙子,看到我不穿内裤的风骚?为什么啊?!!!
那眼神,那声音,那语调,那氛围,我是何等熟悉啊~ ~ ~ ~啊~ ~ ~ ~啊~ ~ ~ ~
他,绝对不是王子,绝对不是!
但是,我局里资料整理员出身喜好寻求真理的本性战争了理智,竟试探性的问了句:“真要把我剁烂?”
此话一出,风云变色,洪波澎湃,跌宕奔腾,卷舒变灭,哮吼汹涌,百步之内,生物全无。
而那嚣张男更是张大了瞳孔,一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狂喜表情,步步狂颤恶抖地向我卷土而来。那种十年雪恨终于今朝得报的嗜血表情,将久经沙场的我也吓得心里发毛,不晓得他会不会一口咬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强奸了我?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了。
于是,我将前后乱摆的大腿,努力摆成诱惑的弧度,但愿他有蹂躏我肉体欲望,而非摧残我神经的能耐。
所以,当他在树下抬起头,对我呲着雪白的牙齿笑得一脸生动时,我便无比羞涩的投目过去,打算电他个七七八八,让他不忍对如此纯情秀美的大家闺秀动粗。
果然,他明显一愣,竟狂吼一声:“MD!少跟老子抖鸡眼!老子问你,上次那事儿,是不是你的做的?”
抖鸡眼?我靠!媚眼懂不?还承认?我可能承认吗?可能吗?我是卧底!我是受保护者的电网!我是高尚的人民警察!我是人民的公仆!我怎么可能做将人民困在下水井的事儿呢?所以,当然不是我。
吃力地靠手指垂钓着身体,脸上扯出一个温顺的笑颜,摇头道:“这位同学,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嚣张男眯眼:“你不懂?好,不懂得好。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不过……哈哈哈哈哈……”
红色包裹肉蛋女颤颠着波涛汹涌的胸部,爬来仰视着我的大腿,用涂满红彩的嘴巴不屑吵嚷着:“贱货,把你的腿闭上,想卖也得找个地方……啊……!!!!”
“啊……!!!!”同时,两声惨叫响起。
实在不好意思,我手指承受不住我错落有致发育优良的身躯,就这么直勾勾地从树上掉了下去,且以一抵百的强硬气势将嚣张男突袭倒地。而那左脚上唯一的小高跟鞋,已经在第前一刻,毫不怜香惜玉地冲刺进入那红色包裹肉蛋女的高耸胸脯上,迫使其发出毁天灭地的爆破式惨叫声。
我知道自己是淑女,但当一个没穿内裤的淑女跨坐在一个嚣张男的脸上时,那种‘眼’对眼的窘迫让我暂时性忘记了自己的大家闺秀身份,当即屁股一沉,直至坐到他气势磅礴的大嘴上,听到那一口气上不来的呜咽声,我变态的心里终于得到满足。
装作慌乱地从他脸上爬起,瑟瑟发抖地往前赤脚奔去,手腕突然被攥住,豪不温柔地将我拉扯回来。
我抬起苍白的小脸,无限柔弱地望向嚣张男,看见他眼中燃烧的汹汹怒火以及从嘴中吐出的白色泡沫,听见他霹如惊雷的狂吼:“死女人,你她妈地不穿内裤!!!”
咣当……我听见周围无数包包掉落的声音。
我刚想给来个无情绝命踢、断子绝孙脚,却意识到自己所扮演的闺秀角色,当即眼波一转,隐隐含上惊恐的泪水,将那风情的凤眼染成楚楚可怜的娇柔,颤抖着晶莹的柔唇于细致的香肩,扫眼周围的骄男贵女,成功地引起众人的怜惜之意、英雄救美心,转而望向嚣张男,微微涨红了容颜,如泣如诉地小声道:“你……你……你吃了我的内裤,怎么还如此霸道?”
咔!!!
我仿佛看见了嚣张男石化的过程。
在周围的指指点点中,嚣张男终于面露龟裂状,就像风干了的面团,呈现不规则的沟壑纹路,却在瞬间暴露出雷管性格,承载着杀招的一拳头迎面袭来……
话说,英雄救美,就是在这个时候上演地!
因为我是美人,所以,必然要有英雄,不然,这个戏码还如何精彩得下去?更何况,老局长说了,他家的混小子会来助我一臂之力,于是,我不慌不忙地用眼角藐视着嚣张男,完全怡然自得地等待着英雄的出场,拯救娇柔百媚的我于水深火热中。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 ~ ~
就在嚣张男的拳头呼啸而来时,一张漂亮若钢琴师的大手如天神般包容了所有的怒火,将那凶猛的力道攥入手心,若清风徐徐、春暖拂面的声音悠扬优雅道:“对女人挥拳头,上帝会愤怒的。”
疯言疯语半步颠(三)
我顺着那浑然天籁般的男音望去,但见一束阳光从天际洒落在那人简洁大方最新剪裁的奶白色中山装上,将那笔直高挑的身影渲染成金色的光晕,若天使在人家的安琪儿一样,给人最纯洁通透的灵魂之吻。
他那柔软及肩的茶色发丝随风拂过腮旁,仿佛温柔的芦苇在秋夜里摇曳着一曲高雅的华尔兹。
阳光透过树叶投下斑斓的影子,映入他的眼眸中,流转出五光十色的波光潋滟,若三月的溪流般,给人一种心跳的悸动。
他淡淡而笑的眼角含了一抹高贵的狡黠,若一只镀了仙气的白狐,优雅得令人痴迷;又若两轮水洗银月般抚慰着人类灰暗的心思,在朝气蓬勃中沉淀了岁月的精华,在风霜雨露中包容了万物的峥嵘,在峰回路转中引诱了路人的痴迷,让人无缘无故地信任他、依靠他,等待他来安抚这一世的动荡不安,即使明知道一切都只不过是海市蜃楼,仍旧无法不狂奔而去……至死方休。
他那优雅的唇畔,似乎永远噙着一丝笑意,好似一曲悠扬的琴弦在玉指的抚慰间,划出蛊惑的依依清韵,恍惚了一夜的春心盎然,飘然了一池子的落花美梦。
梦中……
皎月下,伊人依偎;轻舟上,把酒言欢;绿林间,纵情山野;落花里,剑舞翩翩;此生,相濡以沫;此世,浓情相依。
我相信,但凡能搞得了政治的,必然是在仙人外表下隐藏了九条尾巴的狐,当即否定了他是混小子的成为,直觉认为自己找到了鸿塘同学,脑中也蹭蹭冒出四个大字:白狐王子!嘴巴自动开启,无限娇媚的问:“你的狐狸尾巴呢?”
白狐王子微微一僵,随即眼含笑意,对我行了一个漂亮的法国绅士礼,幽默道:“最近化为人形,尾巴自然收了起来。”
我自动环抱住他支起的胳膊,在众人的惊艳注视中,若真正的公主与王子那般,一步步向校内走去。
我心里早就乐开了碗大的花,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淡雅端庄的盈盈浅笑。组织啊,我终于成功地接近了‘吧抓国’王子了,这贴身保护的可能性又大大提高了一层,没准,一毕业,我就成为‘吧抓国’王子妃了呢。
吼吼……‘吧抓国’唯一的继承人、令人心动的红糖三角,最美丽迷人不可方物的江米来拯救你了!
赤裸的脚被石子硌得有些痛,我暗自咬了咬牙,对白马王子眼波含情的娇柔一笑,扭过身体,面向红色包裹肉蛋女小跑而去,一把薅起镶嵌在她胸脯上的小高跟鞋,满意地听到她又是一声惊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