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是最终会陪伴他一生的那个人啊?
柔软的唇畔在亲昵的吸吮中淡淡分来,那肉质的感觉似乎产生的依恋,轻颤着一点不舌,承载了一丝眷恋。
两个人手牵着手一同漫无目的的走着,似乎也不用问去什么地方,只这么相依就是最好的归属。
青菊泪痣问:“米粒,雨是什么样子的?”
我仰望天空:“雨是眼泪的样子。”
青菊泪痣问:“那眼泪是什么样子?”
我触碰着他的红色泪痣:“就是这个小东西的样子。花青,你知道你的右脸上长了粉红色泪痣吗?它很妖艳,很孤单,很无助,很妖冶,很……迷人。”
他抬起手指抚摸上我的脸庞,幽幽道:“据说有这样的泪痣,是因为在上辈子走失了挚爱,便取心头血滴落脸上,留作下世轮回相认。可是,这样行为是有悖伦常的,注定了被世人诅咒,被神鬼捉弄,让这颗泪痣即使到了下个轮回,也依然寻觅不到喝了孟婆汤的挚爱,只能在每次照镜子时一遍遍痛苦凄厉,孤独终老。”
我的心里充斥着愤怒和心痛两种情绪:“这是什么破传说!难道就没个好结局?难道连编故事的人都全部倒戈玩起虐恋了?”
青菊泪痣恍惚一笑:“也有相面的人说可以逆天破解此命。”
我急切地拽住他的手:“说,说,那神棍怎么说的?”
他用被雨水拍打得苍白的食指点向右脸泪痣,语气一凛:“挖了!将这里狠狠地挖去,不留孽缘,不留奢望!不再去寻找挚爱,不再相信命运,重新塑造一个自己,相信自己可以爱上另一个人,让一切成为过去,不留一点痕迹1”
“不要!”想都没想就失神尖叫,掂起脚尖在他的泪痣上狠狠啵了一口,气势汹汹道:“就这样逆天而行!百无禁忌!相信我,你一定会找到今生的挚爱,一定会幸福,去他妈的命运!老天爷太忙了,没时间管我们这些贩夫走卒。命运,还是要自己摆平地!”
青菊泪痣缓缓低垂下头颅,垂下青丝长发,将那杀浅灰色的眼投入我的眼底,非常认真的问:“你不怕违背伦常,被世人唾弃,被神鬼诅咒?”
我一挺胸脯,底气十足:“草坪是用来践踏的,伦常是用来打破的,世人不是我亲妈,神鬼没给我钱花,做什么向他们低头?!!!”
青菊泪痣低低悦耳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若欢快而轻柔的鼓点般令人身心享受,他微笑的唇若刹那芳华的昙花般极美地落在我的唇畔,贴着我的唇,神圣而庄严道:“好,我们都不怕。”
我噗嗤一声笑开了。
青菊泪痣问:“米粒,你笑什么?”
我望着他的脸,说道:“从左边看吧,你应该当牧师;从右边看吧,你应该去做吸血公爵。”
他状似认真的问:“那从中间看呢?”
我调皮一笑,回道:“笨蛋,当然是白天的牧师,晚上的吸血公爵啊。”
青菊泪痣开心的笑着,将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如果我做牧师,一定会为你祈祷;如果我做吸血公爵,也一定会为你庇护。”
我望向他的眼底,嘟囔道:“哥,我觉得我很久前就认识你了,好象认识了上百年,而我又把你忘了。你说,我是不是你的那颗泪痣?”
青菊泪痣用手指挡住我的眼睛,轻声道:“米粒,别做我的泪痣,太苦了。你就做我的米粒,给我一个全新的生命,让我可以没有任何顾及的爱你。”
我浑身一颤,眼泪就这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搞得这么催情做什么?说得这么真挚做什么?叹息得如此轻柔做什么?丫,明显在勾引我堕落!
MD!这个该死的男人是我的软肋!
青菊泪痣若妖孽般低低笑着:“米粒,你哭了。”
我想去这个男人的恶劣教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直接回击道:“当你能分辨出雨水和我眼泪的区别,再来判断我是否哭了。”
他轻挑起眉梢:“我的味觉一直不错,应该能舔出来它们的区别。”
我一扭腰,躲开他的触碰,有点孩子式的稚气。
他自嘲的一笑,反问道:“我的小女孩生气了,要我如何是好呢?”
我望着他不能视的漂亮眸子,脑中突发奇想,坏心眼道:“你背我吧,背着我走,我就不生你气。”
他故意嘘了一口气,笑容可掬的蹲下身子:“来吧,米粒,哥哥背你走。”
我一个前扑挂在他的后背上,在他手指托上臀部的刹那,身体如遭雷击!脑中划过了什么,却快得抓不住分毫。
雨水仍旧豆大的滴落,却已经没有刚才的架势,我趴在他的后背,看着他在泥泞中蹬了鞋子,就这么背着我赤脚前行。
我说:“哥,我做你的眼睛。”这句话一出口我就觉察出了不对,但却不觉得后悔。
青菊泪痣脚步微顿,声音飘忽不定,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知道人可以没有眼睛,一旦有了,就不能失去。”
我转念一想,问:“你的眼睛有希望治好吗?”
他低低笑着:“你是要说等我眼睛好,就不做我的眼睛了吗?”
我咂舌:“哥,你怎么跟精灵似的。”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半晌才道:“米粒,你想过没有,一个长期处于黑暗的人,也许怕光。如果有一天他能看见了,但他却发现原本心里的那只眼睛消失了,他和可能会自挖双木,重新堕入黑暗,寻求那可怜却又执着的依偎。”
我哑然:“你说的这种人若非太偏激,就是太偏激,不然还是太偏激。”
他却说:“可能他以为那只眼睛仍旧在黑暗中等他吧。”
我温顺地趴在他的肩膀,抚摸着他的发丝,嘟囔道:“那只眼睛只是等在黄昏,想和他一起看晚霞风景呢。”
他将我向上背了背,若有所思道:“是啊,一切都不能太急噪。”转而笑道:“米粒,给我讲讲你现在所看到的世界吧。”
我问:“你要听实话?”
他说:“你随意,我只想听你说的话。”
我开心的笑着,将头扬起,望向已经大黑的天空:“天色将黑十分,因为我心情不好,所以打了个电话给雷神,让他劈几道惊雷下来热闹一番。可雷神说他丢了法器,没法打雷,我不爽的一声怒喝,愣是吓出了雷神几个无可比拟的臭屁,此刻正好雨神路过,不幸闻到,中了大奖,那气味直接袭击大脑,冲击了泪腺,顷刻间瓢泼大雨下来。
此刻,天已经大黑,雨势已然转小,但仍旧是豆大的点。
怕是雨神被熏得不轻,怎么着也还得淅沥个半小时。
不过,此刻站在数下不用怕,因为雷神自从放了臭屁后就没脸见人,躲回了老窝蒙头大睡去了。
虽然天黑,但我仍能眼见着那饱满的雨滴砸落下来,如高手掷出的暗器般让人无法躲避,只能困在这天罗地网里,或者中毒身亡,或遇高手解救。
一直奇怪,人就不能自救?
这个问题有点玄乎,就如同我的梦呓般模糊,也如同我被扯头发时会发疯一样难解。似乎……每个人都藏着自己的秘密,即使有一天两个人的身体亲密得交织在一起,怕是也做不到灵魂上的全然坦诚。
看啊……我果然还是太爱自己了。
我的眼被雨水打湿了,就仿佛是我的泪般滑落,而实际上却是,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哭过,更不记得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我真正悲泣落泪。
不知道,不懂得伤心难过,是不是也是一种可悲?
也许……我还在等那个让我心痛欲裂的人吧?呵呵……但愿,他别出现,不然……我怕极度自私的我会在心痛的一刻将他活活掐死!
所以说,别以为得到的就一定是最好的,靠近的一定是亲近的。
一滴雨水滴落在我的左眼,我闭上眼睛,将眼中的雨滴当做泪水流下,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伤感。看来,我注定活在缺陷里。
每一人都是一种缺陷,但也有人相信完美。
我相信完美只会出现在两种人身上,一种是自认为自己是完美的,另一种是寻求缺陷的美。前者如同孩子,自认为快乐就是最重要的;后者如同疯子,总想要寻求一种存在,让自己相信自己不再完美。
我不是疯子不是傻子,但我却无法阻止别人认为我是第三种的完美。虽然这个高歌我完美的疯子还没有出现,但我相信,那绝对是我身后的影子。
哥,跟你说,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所以,我看到的雨不过是废弃的水,拍打过就算了。
但,我也可以说,现在的雨是清透的颜色,有种洗刷的纯洁,是幸福的感动,也是爱人的亲昵细语。
他泥泞着人类的鞋子,遭遇贵族的唾骂;他点缀离别的凄美,受到诗人的讴歌;他滋润干枯的幼苗,庆典平民的喜悦;他眷恋着你的脚趾,有着让我嫉妒的缠绵。所以,我要虏起胳膊来搓澡,让它也为我贡献出一份喜悦,别让我在生病后,将鼻涕纸扔在脚印里。
莫道销魂红泪痣(三)
曾经我听过一个故事,说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一同出门吃饭。瞎子背着瘸子走路,瘸子为瞎子指路。终于快到地方时,瘸子看前路前面又个大沟,忙提醒瞎子,说:“沟沟沟!”瞎子一听,随着瘸子唱起:“哦雷欧雷欧雷。”
可想而知,他们一定会载入沟里。
不过,我却觉得这不但能证明当时的《生命之杯》非常红火,也可以说明这是一个自强不息的笑话,既然已经深有残疾,却又能这么快乐,多难得。
但当我仰头望雨的眼扫,到青菊泪痣前面的大树干时,我突然感悟,原来笑料段子题材确实来自生活,而又高于生活。
我急切指出:“哥,树!”
而青菊泪痣更是声含宠溺的配合问出:“树在米粒眼里又是怎眼的……唔……”
两声闷哼后,我俩皆倒在泥泞里,我爬起满身泥浆的身子,揉了揉他的额头,感慨道:“树,就是你脑袋刚刚碰撞过的样子。”
他张着清透的眼睛,若求知的孩童般感受生命,唇角勾起笑意:“看来,树是一种危险的证明。”
我望着他妖孽般的右脸,幽幽的问:“哥,你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吗?”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过女人。
他用那沾满稀泥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脸颊,摩擦着我的唇畔,留恋着我的下巴,不答反问:“米粒,你知道男人的样子吗?”
我觉得,他以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就是在诱惑我。
当即也毫不客气的将手摸索过去,在他被雨水淋湿的衣衫上留下一片片的狼爪印,揉搓着他胸前的小巧突起,爱不释手。
他仰头笑着,让那雨滴落入浅灰色的眼,任我的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用极淡的声音说:“米粒,我的身体变化了。”
我往他裤子上的突起瞄去,被那傲然的小山包诱惑的呼吸一紧。
他身子后仰,让自己修长纤细的身体在泥泞中完全没有防备的展开,若一株雅致淡薄的白菊悄然绽开,以完美的气节撑着自己欲望的哭泣。
他伸开胳膊,邀请我一同躺下:“来,米粒,到哥哥这里。”
我扫眼黑成浓墨的天空,望眼周围黑绿的模糊树影,揪眼这片只为我们开启的宽旷绿地,重视扯了发上的带子,散落了一头青丝,乖巧的倚靠在他的身边,躺在那纤细的胳膊上,窝进了那不甚有力却令人心动的怀抱里。
周围的一切都是如此寂静,除了耳边鼓点般的噼啪声,全然感觉不到一点存在的气息,又那么一刻,我竟然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却不至于恐慌,我想,是因为我身边有他。
在这片雨夜下的黑暗中,他摸索道我的冰凉小手,掌握着我的力量,将彼此的一切通过手指的感官传递着。
他将我的手抚摸到自己的脸上,一寸寸的移动,一寸寸的抚摸,一寸寸的下移,一寸寸的探索……
而声听不见了,是剩下彼此的心跳,咚咚有力的欢实着。
他的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承载着异族的神秘芳香,不浓郁,却令人痴迷,他说:“小草在身体下拼命的吸吮着雨水的营养,想要在明天长出绿油油的高昂,想要在风吹运动中摇曳身躯,想要独立成一片特别的土地,不为花儿陪衬,只为自己的欢愉。
而水拍打着大地,大地反击的蹦起泥泞的痕迹,在脚趾上,在手腕上,在胸膛上。因为我们此刻躺在这里,所疑这种泥泞似乎要将我们掩盖成垃圾。
米粒,我们不去和别人一样,你我都是因叛逆才生出的种子,即使不咆哮这无端的伦常,但也绝对是这片混沌中唯一的残缺唯美。
米粒,我就在这里啊,你能感受到的。
米粒,我就在你的手下,你而已从我身上探索任何你想知道的一切。”
他就那样笑着,如同堕落在地狱里的妖孽一样,用云淡风轻的声音说着及其煽情的话,他在勾引我,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但却无法抗拒这恶魔的血咒。
他的大手指引着我的小手爱抚着他的身体,在那淡薄的布料上滑动着靡丽的青色痕迹。
我知道,他在等着我,等着我掀开他的衣衫,等着我投入这场疯狂,等着我主动的探索,等着让我无路可退,不能后悔!
这一课,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就是地狱里那极美的曼陀罗,在我永远到不了的彼岸摇曳诱人的花姿,想让我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想让我跨出自己的禁地,趟过一地的荆棘,即使是伤痕累累也要葬送在他的脚下,从此后……同根不弃。
这一刻,我竟然觉得,他爱着我,深深的爱着我,用性命爱着我,用灵魂捍卫着我。
他就躺在我的身旁,他的身体就在我的手下,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道他心跳的速度,和那血液奔流的方向。
是的,他想让我知道,他打开了他的身体,放出了隐蔽的灵魂,他为我贡献出毫无防备的自己,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那个人。
着了心魔般,将沾了泥石的手指探入他细致的仿佛终日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那平坦的腹部爱怜的抚慰着,手指间因又细小的泥石而微微硌痛,但这种细微的异样却承载了强烈的亢奋与欢愉。
我的呼吸变得浓重,有种破坏唯美的罪恶感,也有种独占纯粹的兴奋窃喜。
不要以为男人可以无爱而性,女人就非得因爱而性,这是个错误的观点,就如通手套不能戴在脚上一样纯属谬论,这就好比五指袜也是一种过时的流行。
女人,其实比男人更是感官动物,她们用眼睛吸取一切美妙的景致,她们逼男人更哎触碰细微的美妙,比幼童更能享受细腻或者粗糙。
所以,当一个男人想要和你做爱时,你最好别问他是否爱你,就如同此刻,如果青菊泪痣如果问我爱不爱他,我一定说我爱。
但可能出口的只是个半句,完整来说,应该是……我爱你……的身体。
别以为贪图身体就是丢弃灵魂,从动物的择偶标准来看,都是先从气味和体型开始的。所以,我承认一点,我被青菊泪痣刹道了。
由腹部道胸膛,由胸膛回到腹部,在那裤袋边缘处徘徊,若谨小慎微的妖精,想要试探深渊,却又怕万劫不复。
不得不承认,手下的质感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有种想要狠狠纠缠的冲动,想要贪享他的这份极致。
他的腹部感性的起伏着,他张着的回眸萦绕起靡丽的痕迹,他的柔唇呼吸着急促而炽热的气体,他脏兮兮的手指突然紧紧扣着我的手,硬是从那皮带与腹部的微小空隙中挤了进去!
当那炽热的硬挺贴覆在手心,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瞬间冲到脑门,轰隆一声,震倒一片防备。
他的大手覆盖着小手,我的小手掌握着他的脆弱,就仿佛一层层的庇护包裹般那样安全。整个世界,都是彼此,其它……都不存在了。
他爱抚纠结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挑逗抚慰着他的欲望,就这么眷恋着,躁动着,纠缠着……
手脖处即使被他的手腕护着,但那被撑到极致的皮带也不免搅痛了侧面肌肤,可想而知他的腰身和手腕会有多痛。但他却浑然不觉般,仍旧引诱着我撸动着。
随着他呼吸的急促,男子低沉的呻吟由喉咙处倾斜而出,在雨滴的噼啪中低音出夜的靡丽。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他的高潮里掺杂了哭泣的声音,可待我认真去看,他却已经闭上了眼睛,面上仍旧璀璨了大片的水泽,如同刚解冻的冰雕般潋滟妖媚。
我攥着他的柔软,他包裹着我的手指,两个人就这么我在对方身边,呼吸着彼此散发出的气味儿。
我咯咯的笑着,如同妖孽般银亮着凤目,听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享受着他的呼吸起伏。这场雨啊,好像是积酿的酒,浇醉了我的身子,浇灌了我的灵魂,甚至连发丝都柔软了起来,痴迷的与他的馒头青丝交缠起来,都……醉了……
暗香袭春争宠夜(一)
爱一个人可以很简单吗?不,这其实是一个关乎生命的抉择。我已经过了躁动的十八岁,不会因为一支玫瑰或者一条项链、一声誓言就敞开心扉,去相信所谓的海誓山盟。但是,爱情往往是最好的狙击手,无论你躲在自认为多么理智的地方,都会被一招毙命!所以,我还是受了青菊泪痔的蛊惑,为了他给的放纵,我在没完全敞开心扉时就先劈开了大腿。
可惜……人家不要我。
他让我抚慰他,但他却不要我,我敏感地察觉出,他在等我爱上他,他要我先敞开心中的门户,然后在张开肉欲的大腿。
我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他妈地来引诱我下地狱的祸害!
相信我,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出奇的神准。
不是有人说吗,情场得意赌场必然要失意。
我可能就是此种论点的典型论据。
要说这白毛妖狐也挺够意思的,昨天我因故缺席,他就剪短了电线,造成停电事故,将比赛改成了今天。
可是……
我张着唯一可以透气的小嘴,从床头的纸抽里扯出一张面巾纸,狠狠拧了拧川流不息的鼻头,无比哀怨地肉疼这与我失之交臂的社团比赛巨额奖金,真是叹息缘分浅薄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绿草根下死,风流不下流!好像是这么说的吧?我伤风感冒得严重,没法仔细推敲。
不过,要说这失望绝对是为希望准备的特效降温药,简直可以冷的冻死人。
若不是我昨晚和青菊泪痣大走感性路线,今个儿也不至于卧床不起,眼巴巴地想着别人捧走奖金大奖,自己只能咬着被单,痛斥男色害人。
喉咙有点渴,摇摇晃晃地下了地,给自己倒了杯凉开水,无力地瘫软在我的御用座便上,仰望着窗户发呆,不知到那根被我蹂躏了的青菊泪痣是否安好?不知道生了我一夜气的红糖三角是否安好?不知道睡在吉普车里的黑衣睡神是否安好?不知道正在主持社团比赛的白毛狐妖是否安好?
看看,我这一颗小小心脏竟然住进了四个人,这是多么坦然的感情,多么拥挤的空隙,满的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再空虚。
呵呵……别说什么礼义廉耻,放荡形骸!
如果一直社会允许,一妻多夫合法化,我就不信哪个女人会一本正经地说:我就爱我家那一个上床不洗脚、做爱穿袜子、接吻大蒜味儿的老公!
女人的色,绝对不亚于男人的眼界;女人的色,那是骨子最隐匿的邪恶,若被勾引,那就是无止境的蔓延。
有时候我想,既然古代帝王心怀天下;现今领导讲究博爱世人;那我,就他妈地爱四个,多吗?一点都不多吧?
自我狂想曲中,电话铃声突然想起,吓得我猛然一惊。
动作僵硬地站起,摸起寝室里的公用电话,凑到耳朵……
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有种翩翩公子的感觉,他说:“你好,请找白米。”
我微愣,这不是方航吗?调整好优美的声线,软软地唤了声:“方航……”
方航关切的问:“米儿,我打你手机都关机,怎么了?有麻烦吗?”
我鼻音甚重道:“我没有麻烦,不过手机丢了,我想你……”想着接近你,了解你家的一切内幕。
方航开心的笑着,语含宠溺道:“我也想你。”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方航:“我现在就在你们寝室楼下。”
我做惊喜状:“真的?”
方航:“下来吧,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点头:“好,你等我。”挂上电话,我挑起不善良的眉眼,使劲拧了拧鼻子,望着镜子里那个眼睛湿漉漉的女子,不禁开始怀疑,为什么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下,住了一个绝对强悍的灵魂?看来,老天不但给了动物保护色,更给了人类虚伪的皮囊。
勾唇一笑,只点了些莹润的唇彩,让自己看起来清纯的如同雨滴睡莲,点了鼻塞通,吃了两片药,停止了精神,翩然地飞舞下楼,去会这个现实生活中的边角余料。
不得不承认,站在阳光下手捧玫瑰花的方航是帅气逼人的,当然,最能衬托气质的要说他身后的极品跑车,简直能瞬间拿下女子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