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聪明!”

青菊泪痣:“米粒,至从听了你的第一首歌,直到今天,我的耳朵才恢复了七成听觉。你直到对于一个不能视的人来讲,听觉……很重要。”

我:“哦……那我约别人去。”

青菊泪痣:“还是我陪你去吧,至少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好一些。”

我:“哥,你不用说得这么中肯吧?”

青菊泪痣:“我最大的缺点就是说了实话,而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承认我说得是实话。”

于是,当我手腕着青菊泪痣被N家K歌吧请出来后,青菊泪痣安慰我说:“米粒,人最难得是敢于挑战别人的极限,我想,你已经做到了。”

我感激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呜咽道:“那你的极限呢?”

青菊泪痣苦笑:“我的极限就是你啊。”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准备干嚎几声,将此家K歌吧震得百米之内牲畜全杀!

青菊泪痣捂住我的嘴,善良道:“我还是给段翼打个电话吧,他那里应该可以提供给你一个好的练歌场所。”

于是,在辗转反侧的天色将黑十分,我和青菊泪痣终于再次踏进了‘零惑’,在黑翼睡神的壮士断腕中,我对一同前来捧场的红糖三角和白毛狐妖致以深刻的谢意,而这三人则是对青菊泪痣投来了敬仰的眼神,让我无比不爽。

这时黑翼睡神接了一个电话,便让我们先上二楼预定好的包房,然后就闪人了。

我扯着青菊泪痣横冲直撞地往二楼包厢里走,结果在大厅里被一只胳膊拦了下来,我转目一看,竟然是上次被我黑了的油头粉面。

油头粉面看见我是面露狰狞,却仍旧色咪咪地下作猥亵调笑道:“小妹妹,怎么这么快就换凯子了?如果夜晚难耐寂寞,不如跟哥哥我玩玩如何?”

我真得想低调,可本性却是唯恐天下不乱,只觉得自己在黑翼睡神的地盘上,他再叫嚣也不过是狗吠不咬人,当即扫眼他的小弟弟位置,鄙视道:“跟你与跟着太监有什么区别?一个是先天短小无力,一个是后天被阉无能!”

油头粉面面上一紧,将拿捏在手中的小烟卷狠狠往地上一扔,用瓦亮的皮鞋尖狠狠拧了两下,抬手就要扇来:“你个婊子欠……啊……”

红糖三角一拖鞋踢在油头粉面的脸上,眼冒火星得举起拳头照其头顶就狠狠砸下,愤怒道:“她欠操也是老子来操,你她妈敢吐出一个字,老子就掘你家祖坟出来撒尿!”

我一直觉得‘零惑’的音响那是顶级的震撼,但都没有红毛这句话来得气势磅礴,导致原本醉生梦死的人们忽然停止了摇摆,皆将探索地目光投了过来。

锦衣玉食的油头粉面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就要猴急地扑上来,却有所顾及地尖声大叫:“大哥,这小子欠揍!”

我嘿嘿一笑,保持着淑女形象用彼此都能听见的声音回击道:“我看你小子欠……阉!还叫大哥?你怎么不喊你爸来啊?没准还能给你擦擦屁股上的屎,然后垫号纸尿裤咧!要是你妈来了,一准送你一奶头,先将你那张臭嘴堵上,然后掐脖子捏死重新回炉!”

白毛狐妖无比悠哉道:“这位同学,你的谩骂与您的歌喉完全有得一拼。”

青菊泪痣点头赞同道:“米粒的优点就是能挑战人类的极限,刺激牲畜的底线。”

这时,那一再压抑等候救兵的油头粉面突然反攻过来,红糖三角眼睛一亮就冲了上去,看那架势是打算先拿此废物练练手,然后再去找黑翼睡神过过招。

就在红糖三角的拳脚无情中,我们周围哗啦一声被包围了起来,七八个小黑人就呼啸而来,白毛狐妖将上衣脱下,放到我的手里,仔细吩咐道:“小心点,别泼上啤酒水,容易泛黄不好洗。”

我狠狠点头:“您最好把裤子也脱了,我以生命担保它完好如初。”

白毛狐妖一拳头将一黑人掀翻倒地,对我笑得分外温柔:“要脱,也赚足了钞票再脱。”

接下来就比较混乱了,我拉着不能视的青菊泪痣,仔细保护着不让他受到波及,而红糖三角和白毛狐妖则若宣泄般地大打出手,且越打越亢奋!

我开始怀疑,这两人分明是想发泄某种情绪,而不是为我出头。

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两个人怎么打着打着就打到一起去了?揉揉眼睛,确实没有看错!两个人是有敌人扑上去猛K敌人,若没有敌人就空隙,就狠K对方!

操!窝里反了!

就在敌人开始摔酒瓶子当武器的危机十分,黑翼睡神半眯着深邃的眼,掐着妖娆的烟卷,不紧不慢地踱步过来,以无可匹敌的战神之资站在中场,沉声道:“英哥,算了吧。”

从阴影处走出那笑成恐怖南瓜头的英哥,将嘴咧成了皮笑肉不笑的数个球状体,嘻嘻哈哈道:“啧啧……这不是段哥吗,我当是谁呢?我来这里捧场子好几次了,也没有见到段哥的真容。原以为是躲着不敢见我,或者是我没有面子请不动段哥前来敬杯酒水,后来才知道,原来段哥跑去什么劳什子鬼学校,当起了有文化的大学生,真是我们这些人没法比的啊。”

黑翼睡神食指拇指一捏,掐断了手中的烟火,转过深邃的眼,望向英哥的虚伪笑脸,也没有任何客套,只是单单讲着解决之道:“这几位是我请来的朋友,打扰了英哥的雅兴。今晚的费用算我的,小弟的伤也算我的,英哥觉得可以吗?”虽然黑翼睡神似乎在询问英哥的意见,但更像是在做总结发言。

我看见英哥的笑脸出现黑紫色,显然被气得不轻,强忍着怒气,直接将问题对准他那油头粉面的弟弟:“既然段哥都将事情摆开了,我也不会不给面子,不过我家这个混小子向来不听我这个当哥哥的,至于他想怎么办,我也左右不了,还得做个哥哥样,给他撑腰。”

油头粉面一听英哥暗示他闹场子,当即生龙活虎起来,一个猴急蹿了出来,无比嚣张地指指红糖三角:“你,从我胯部钻过去!”传而指指我,笑得一脸淫荡下流:“你,让老子干上一炮!”

我看看红糖三角,红糖三角看看我,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

 

 

暗夜零惑虐杀醉(二)
油头粉面被我们笑毛了,当即尖声吼道:“你们笑什么?!!!”

我们当然不能说看见他被方航干出血的事实,也不能说完全观摩过他同性之爱全部过程,但绝对不妨碍我们自己偷着乐。至于为什么不当面揭穿,一是为了不给黑翼睡神找麻烦,二是想从背后捅他一刀,让他找人报仇都寻到门口!

油头粉面有些拿不住这些架势,开始偷偷瞄着英哥,而英哥扫眼我们这边的气势不凡,也变得有点发憷,仿佛恍然认出我般说道:“这不是白米妹子吗,怎么看见干哥都不过敬一杯酒水?”

我做贼心虚般偷偷扫眼青菊泪痣,却瞧不出任何他不悦的端倪,只是那毫无表情的完美面容给人一种永远无法靠近的生疏距离感。我试着用挂在他胳膊上的手指挠了挠他的手臂,他却仍旧继续呈现不理我的绝美石雕状。

一颗心都用在青菊泪痣身上,自然忽视了英哥的问题。而受到严重忽视的英哥不仅面子全然挂不住,更在小弟面前丢了份儿,终是百年笑面一沉。

就在此时,一个闪闪金装的女子摇曳着硕大的臀部猛晃过来,当即怪叫一声,抬起染了血红指甲的手指向我:“哥,就是这个婊子害我撞墙的!”

我转目一看,这不是上次卫生间里那位相信穿越就能混来众多美男的用头撞墙女吗?啧啧……这一家的人,果然都是个性的残次品。

油头粉面眼珠一转,立刻见缝插针,冲着我就来了:“臭婊子!原来就是你害我妹妹撞厕所墙的贼货!还不爬过来道歉!我大哥问你话你没听见吗?道上的都知道,认了干哥就是亲哥,你这不敬上的行为就得被砍手!”

我见青菊泪痣不理我,心情不好,也不想着什么大家闺秀形象了,当即一手包砸去,破口大骂道:“英哥若是我亲哥,你要上老娘,就是强奸亲妹子!你明知道我是方航的女朋友,你还来撬!你这就是强奸二嫂!是要被逐出黑门的!

你家怎么出了你这个挂牌畜生!全身上下长个小东西就想进洞?你他妈地去钻蚯蚓洞还差不多正好适用!若一不小心被蚯蚓咬了,你也就明白什么叫做不能嚣张!不能比较!

看看你,鼻息扁塌,一看就是残次品建筑物!还愣装什么西洋风景,傲立一根葱?你冬天叫川流不息,夏天叫鼻涕不止,两杯下肚就顶起酒糟鼻,当红灯使呢你?给你两个建议,一是毁了重整,二是死了重生!

看看你,那嘴巴倒还有点看头,一准儿是整形过的产物!不过你得去找那医生,做什么别人花钱咱也花钱,别人勾个唇线是嘴,你缩个口就是排泄的闸门?

看看你,脖子上长得也叫脑袋?整一公用座便,灌满精虫!不是说你嘴臭,你倒是说说你哪里不臭?

本来你活着是没有错,但你强奸别人的眼睛就是你的不对了!

扫黄队没将你扫走,是可怜你上了床办不了正事!

侦查队没将你逮走,是让你反面教育混子的可悲!

地阎王没将你勾走,是怕你顶了牛头马面的丑脸!

我知道你这人脾气大,扣完鼻屎没人给你擦,你倔性地就得自己啃啃两口吃了!

我这么说你铁定接受不了,跳楼又不是你胆小如鼠的风格,卧轨还给工作人员造成清扫麻烦,你就喝敌敌畏吧,也算是一种从容的安全死法!

我本来就是由丑女进化过来的异类,当然会在最初的形式中保留最原始的野蛮生存法则。当我伴随着口头教育最后一包根根砸向油头粉面时,赫然发现他已经席卷倒桌子底下,手拿盘子全身瑟缩地抵挡着我的猛烈攻势。

我欺软怕恶的小市民心里迅速澎湃,当即一脚掀翻桌子,想要劈手夺过那瓷白的大盘子继续恶骂,而油头粉面终于在众人的倒吸气声中做了一件比较爷们的事儿,就是将白瓷盘扯离自己脑袋二十厘米处,然后以自裁的决心狠狠砸了下去!

瓷器碎裂的声音是如此清冽,油头粉面倒地的声音是如此迟钝。

我对已经昏迷的油头粉面投去最后一眼,感慨道:“自裁也不会将脸冲着地,明显找人晦气呢吗!”将手提包往胳膊上一跨,将塞给青菊泪痣的衣衫扔给白毛狐妖,在所有人的膜拜中牵住青菊泪痣的手,对红糖三角打了个响指:“结账!”

当我即将摇曳出现场时,金装女子尖声大喝:“别让那婊子跑了!给我往死里打!”

哗啦一声,原来一直木讷的黑影火速包围了上来,新一轮的厮杀开始了。

而那金装女子更是张牙舞爪地冲着我就来了,看样子是打算跟我练习一下九阴白骨爪。

就在金装女子吡牙咧嘴呼啸而来时,我从容镇定地掏出随身携带的自制超天椒喷雾器,只是轻轻一按,此女便已经尖叫倒地,捂着自己的眼睛开始了鬼哭狼嚎。

我一脚赠送就要踢出,却被英三一脚袭来,看架势是要让我骨折,而就在这危急时刻,一直悄然无声没有存感的青菊泪痣突然掷出手中的盲人棍,绝对准确无误地刺入英哥的漆盖处!

而,最令人想不到的是……

那盲人棍竟然直直剌穿了英哥的膝盖!

青菊泪痣收回盲人棍的速度跟他刺出的速度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完成的,而我也只是恍惚一震,如果……我不是就在事发现场的一步之内,定然看不清那事故的瞬间发生。

而所有人的印象里,也只不过是看见一个如同鬼魅的妖冶男子,缓缓低垂下浅灰色的绝色眸子,勾起一个极其淡雅的笑颜,纯洁得如同天使般亲吻着我的侧鬃,在红色泪痣的诡异邪魅下,以最谦卑的温和说着最亵渎神灵的话:“无论神鬼佛魔,米粒的哥只能是我一人。”

这一刻,我竟然觉得他的红色泪痣竟是他生生扯断翅膀的产物,是他痴痴痛出的一滴心泪。

月夜迷香绯痕吻(一)
把黒翼睡神的场子砸了,我觉得自己有必须跟他当面道歉,所以就在凌晨三点爬了起来,偷偷潜行到男寝楼下,蹲在草丛中当夜来香。

在我努力与蚊子抗战中,黒翼睡神终于由校外归来,那沉稳的步伐绝对给人一种安心的舒坦。

我刚想在第一时间冲出去检讨一番,却在看清楚与黒翼睡神一同随行的单薄身姿后又将自己装点成绿色植物,隐忍着没有动。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在青菊泪痣一盲人棍刺穿英哥......哦,不,是刺穿英三后,我们就成功而潇洒地撤离了现场,留下个烂摊子给黒翼睡神独自收拾去了。

那......现在这个与黒翼睡神一同返回的男子又是谁?原本应该躺在床上休息的青菊泪痣怎么会又出去了?怎么还和黒翼睡神一同归来?

两人一路走来都没有任何言语,但我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不寻常气氛,就像两只刚狠狠恶斗过的鸡,此刻虽然停止了恶心厮杀,但仍旧弥漫着硝烟战火的味道。

我很奇怪,这两个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人怎么会偷偷出去干仗呢?

当然,我不会自恋地以为他们是因为我所以大动干戈,但也许我的魅力就是如此不容忽视呢?颤抖着肩膀无声地闷笑着。

眼见着他们从我两米开外走过,隐约间听见黒翼睡神的那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道:“希望你别让他恨你。”

青菊泪痣宽大的衣衫飘渺得不似凡尘,极浅的淡笑:“即使他不恨我,我也要让他恨我,很恨很恨,恨得刻入骨血,恨得永世不忘。呵呵......毕竟,这世上也只有我又资格让他这样来恨。”

我屏住呼吸,完全膜拜在青菊泪痣的极品变态论里,简直是精辟得要人血命啊!

我想,如果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是令你永世难忘的恨,那么这个人也一定是你这辈子永远无法割弃的爱。

突然有点嫉妒让青菊泪痣下定决心让其恨自己一辈子的那个人,凭什么他就可以这么好运啊?真是......老天不公啊......

想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妙龄女子,就差这么一乖戾绝色让我恨得痛不欲生了。看来,想体验各种味道的完美人生,还真是有点困难......

摇摇头,打算会寝室睡觉去了,却见黒翼睡神停下脚步,对青菊泪痣说:“我有事要办。”

青菊泪痣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敲开了男寝大门,有恃无恐地将美梦正酣的校警吵醒,然后以老师的姿态从容而入,面无表情地拒绝了校警的护送,绝对不给任何一分笑颜地往楼上走去。

在男寝大门关合的一刹那,我悄然站起身,向208的传呼望去,却隐约觉得那窗口处似乎伫立了一人,我悄然移动过去打算确认鬼影为何人,那人倒也没有躲我,当即扔下一个纸团砸在我的脑袋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将纸团打开,看见上面无比熟悉的字体赫然龙飞凤舞的写着:为了砸你,我又浪费了一张纸。

白毛狐妖,你个抠鳖王八羔子!!!

我恨恨地将纸撕碎,完全可以想象他砸我时的得意嘴脸,转身后一定睡得分外香甜吧!你给我等着!哼!

气势汹汹的转身,撒腿就往黒翼睡神消失的方向追,倒要看看他去办理什么大事!

当我小心翼翼地跟在黒翼睡神的身后时,他东拐西绕地将我甩在了小树林里,却在我的四下张望中突然从背后出现,一把将我抱住。

吓得我刚想失声尖叫,他头一歪,大手提过我的下巴,一个由后背拥抱开始的完美对接悄然发生了......

我呜咽了一下,感觉他的舌就如同席卷了低于的火焰般炽热,就如同一座长期平稳得没有任何征兆的火山忽然爆发,在沟壑的蜿蜒中喷射出摧毁万物的炽热。

这个男人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个迷,迷一样的眼神,迷一样的身份,迷一样的出现,迷一样的语言。

若非我俩独处,他是不会显现出一分与我的暧昧,更不会又任何言语或者肢体上的亲近。却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站出来,毫不张扬地为我挺起一片安全的天空,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

我觉得,他是在秘密的保护我。

被他炽热的吻扰乱了呼吸,而他收在我腰部的手也越发滚烫,毫无意外地挤出我所剩不多的空气。

如果说一个吻可以憋死人,我相信,绝对不夸张。

虽然我爱美男,但还没有为美献出生命的勇气。

空气稀薄中我离开了他的唇,胸口猛烈起伏喘息着,仍旧以暧昧的姿态呼吸着彼此的浓烈气息。黒翼睡神仍旧紧紧抱着我的腰,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个巨大的硬挺顶在了我的后臀上、后腰下。

夜风吹起睡裙,拂起卷发,触摸红唇,我想,这个画面应该是极美的。

黒翼睡神沙哑道:“跟着我做什么?”

我抚摸着自己被他热情吮吻浮肿的靡丽红唇,喃喃道:“等着被你亲呗。”

黒翼睡神胸口震荡,声声欢快有力地跳动着,出口的声音却类似低吟般性感沙哑而含糊不明:“唔~~~~真好。”

我呼吸一紧,转过身,望着他染了爱意的眼,伸手抚摸上他的深刻俊容:“翼,我觉得你在勾引我呢。”

黒翼睡神大手收在我的腰侧,将我紧紧地贴向自己,那深邃的眼仿佛有魔力般探入我的眼底,呼吸罗在我唇畔间炽热一篇,沙哑低语:“这是一种本能。”

我呵呵笑着,软在他的怀里:“翼,你是一个非常闷骚的男人。”

黒翼睡神环抱着我的柔软:“男人的本性往往掩盖在机器相反的面具下。”

我挑眉:“这么说你承认我说的?”

黒翼睡神眼含宠溺的一笑:“无论我承认与否,你都会这么认为。”

我咂舌:“你好像很了解我嘛。”

黒翼睡神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我的细嫩脸颊,若有所思道:“如果我说,我比了解我自己更了解你,你信吗?”

我微愣,问:“那你知道我月经不调吗?”

黒翼睡神嘴角隐见抽筋迹象,月夜下的脸也划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有点孩子气的可爱,却用非常中肯的语气沉声说道:“现在知道了。”

我拜倒~~~~

稳住笑得快散架的身体,对不太自然的男人挑起风情凤目,逼问道:“说,你半夜出来做什么?”

黒翼睡神眼含温润的笑意,拉起我的手就往教学楼走。

在紧锁的大门旁,他让我等在原地,自己一个漂亮利索的攀爬就跃上了二楼窗口处,掏出后腰处的军刀,在细微处一撬,窗户便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他一个跳跃蹿了进去。

我觉得自己绝对不是个看热闹的好观众,总又种当幕后编剧或者现场导演的潜质,如果混得实在不济,就算是个死跑龙套的也比当观众好。于是,我踩着着拖鞋也努力攀爬了上去,但当我刚想跳进窗户时,身下的大门被悄然无息地推开了......

 


月夜迷香绯痕吻(二)
黑翼睡神仰望着我的单薄大睡衣,眼底染了笑意,缓缓展开有力的健美臂膀,若黑色的羽翼般充满幽暗的魅力。

我毫不迟疑地身子后仰,被他准确无误地接进了怀里,呈现浪漫的王子公主抱。

呃……对于此画面的唯美程度,我只能说,如果不是我此刻穿着兔宝宝的拖鞋,一定非常极致。

黑翼睡神一直抱着我,若亲临自己的城堡般自然。走到“资料管理考务室”处将我放下,然后从钱包里掏出两根头部倒勾的银丝,在微弱的光线中插入防盗锁,轻转细听快挑,咔吧一声后,门应声开了……

他收起银丝,牵着我的手走了进去,然后动作纯熟地撬开柜子,取出我们班的考试卷,找到自己的那份,坐在教室椅上,掏出微型聚光小电筒,堂而皇之地抄起了别人的正确答案。

我想,我终于明白他的安抚眼神了。

原来,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儿。

黑翼睡神忙着做开卷考试,我闲暇无事四处转转,赫然发现了一个本校档案柜,想当然里面一定有每个人的资料。

我试着拉拉没有扯开,然后撅着屁股开始研究这个神秘的钥匙小孔。

答完卷子的黑翼睡神来到我身后,问:“想看吗?”

我直起腰,回头憨态一笑。

黑翼睡神再次展现他无敌的开锁神功,将那整整一大柜子的资料展现在我眼前。

我从下面扫到上面,最后踮起脚尖去够高处的本班档案。

黑翼睡神双手覆盖在我的腰侧,将我轻松的举起。

我取出档案后第一个就翻出红糖三角的资料,毫无意外地发现上面除了名字外,其它一概牛叉的没添。最过分的是,竟然连性别栏都没有费劲地划上一笔!靠!这个红毛怪兽真他妈地够拽!

转手翻找着黑翼睡神的档案,结果一无所获,显然被他这位夜里飞人盗走了。

打开白毛狐妖的档案,结果除了那一路挂满的成绩,以及各项奖学金评注,其它全无!

看来,各位仁兄都在玩神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