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我,继续伸手荼毒野兽王,为了保证效果,还将手胡乱地伸到他衣服底下,一顿乱摸……

气氛好像有点不对,但一心想逃跑的我,倒是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仍旧更加卖力的抚摸着,却渐渐被那起伏有致的身材所吸引,不自觉的拿朝与他进行着比较。如果说,朝时忠实的黑豹,那么,他绝对是健美的狼王!

啧……瞧瞧,人家这肌肉块!还有这帅气的腹肌,充满力量的双腿,这要是在草原上裸奔,那……得吸引多少雌性生物发情啊?

还有,这鸟儿长得真壮,跟朝有得一拼,真不知道是喂什么长大的,真实壮观!咳……等……等等……

手下的炽热正点点跳动,代替了我心脏的跳动,呼吸在那一刻完全被丢到了犄角旮旯,耳边,只听见野兽般的咬牙低吼:“女人,你……招惹我!”

我……冤枉啊……

没有给我反驳申冤的机会,只听锦帛碎裂的声音异常惊心,身体一凉,完全暴露在稀薄的空气中,野兽一声低吼,抬起我的后腰,就这么直直冲了进来……

最原始的碰撞,最赤裸的接触,最狂野的律动。

我眼泪含在眼圈里,不明白,万分的不明白,你想做就做好了,为什么撕我的衣服啊~~~我苦命的、被撕烂的、刚买了没几天的,还有九成新的嫩绿套装啊!我决定,我要恨宫任,丫,竟然破坏公物!

别理我,我疯了。

野兽的冲击,是猛烈的,不容我躲闪,不容我不回应。每一下刺入,都充满了狂野的原始味道,恨不得直接将我顶出个窟窿。而那超大的尺码,将我撑得没有一丝缝隙,必然要全面的承载他的一切,被送上一波波被动的,却又异常强烈的高潮。原来,我也有被虐倾向。

呜……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好像……似乎……是被强奸了。

宫任托着我的腰,将我们的私密处,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喉咙里发出若野兽般兴奋的低鸣,带我冲向一波波的高潮。

直到他将脖子扬出充满男人诱惑的弧度,抱着我的身体一阵猛烈攻击,喉咙冲出一声不再压抑的野兽嘶鸣,一股热潮,直接袭向我身体的最深处,刺激着我最敏感的位置,带领我冲向欲望的高峰。

泄了……

我瘫软在床上,大腿跨在他的腰侧,无力的垂下。

我觉得这种时候,宫任至少要说些什么,于是,等着。

等来等去,只等到他起伏着胸膛,一脸的隐忍表情!

咬着牙,撑起身子,冷声问:“你……还好吧?”我TMD连哭得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啊?明明是他硬上了我,还得我来安慰他?憋屈死我得了!

宫任深深吸了几口气,转脸,用……用……用好像类似温柔的目光看着我,说:“有点恶心,还好。”

我……我……我连死的心都有了!竟然有人跟我做完后,说……说……说……恶心!MD!我不活了!别拦着我,别不把我当主角,别TNND躲在一旁偷笑!

深吸了几口气,硬是压下喷火的血管,面无表情道:“没事就好。”

起身,打算下床。

却被他一把拉住,又重新按回到床上。那如狼盯肉的眼神,我是实在是太熟悉了。他哑声道:“我还没做够,不许走。”

我一脚踹起:“滚!你丫……唔……”蓓蕾被袭,我……傻了。

胸口传来宫任的呢语:“肉包子,吃了不恶心。”

我……我……我磕巴了,眼泪哗哗的往心里流,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这是招惹谁了?天啊,你耍我!

在宫任又啃又咬又吸又吮的粗鲁攻势下,我的脑袋变得无所思想,身体率先背叛了自己,身子诚实的打开,口中问出最初的疑惑:“任,你……唔……你有这方面的经验?你……啊……你以前与女子好过?”

宫任噌地直起身子,用那双愤怒的兽眸盯着我,盯得我直缩脖子,就怕他一个不爽突然扑上来,给我一口。

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这位大爷,为了小命着想的我,只能讨好的将腿抬起,轻噌着他的腰身,引他呼吸再次纷乱。

宫任低下头,继续啃咬让他不恶心的蓓蕾,含糊道:“我看过动物交配。”

轰……脑袋被炸开了,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提枪就上了,原来……

MD!有谁看见动物交配,又亲嘴,又舔胸的?我该不该夸他悟性好?终于学会了人的方式?

丫!哭死得了!

我,咬牙,原来?不!!!

啊……!!!我疯了!!!

??????????

自从被宫任上过后,我就荣升为专业发情工具。只要他想,他就一定会把我拖到床上,强忍着恶心的反应,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直到把我弄得软言求饶,才放手。

丫,果然是禽兽!

我都TMD害怕,他突然一个不稳,直接吐到我身上!幸好我们没有来个深层次的舌吻,不然,我真怕自己不想吃饭了。

不可避免,他看见了我身后的“火凤燃月”,去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只是霸道的宣布着:“你是我的!就必须是我的!”

我很想说,老娘是女皇,你给老娘老实点,不然找人做了你!可惜,每次在他的勇猛下,我都很快就溃不成军,只能将所有的警告变成单音字符:哦……唔……啊……呜……希望他能听懂,我隐含的威胁性暗示。

说来也奇怪,宫任覆盖近半张脸的黑红色胎记,在于我多次……咳……多次磨合之后,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右眼睑处诡异而漂亮的图腾,性感得一塌糊涂,没有天理!

而,现在,野兽最爱做的事,就是我到哪里,他便到哪里。打个比方说,如果我去蹲厕所,他也一定守在旁边,装作若无其事的周围逛逛。

其实,我并不否认,自己是个多情的人,是个见到美色就起色心的人,但对于野兽,我却好像忽略了他的长相,只知道他的胎记不好看,却从来不认为他有多丑。仿佛有他在我身边,是件正常不过的事情。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前缘?哈哈……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在我的潜意识里,确实把“人”的样子与宫任的样子重合到了一起。

也许,化做人的“人”,应该是一头白发,一双沽蓝色的眼,应该愿意当我的抱枕,应该习惯我的亲近。虽然野兽不沾以上几样,但却仍然是让我想要亲近,想要疼惜,想要安抚……

有很多时候,我会怀疑自己,到底为什么总是把宫任和“人”重合到一块,也许是我的想象力超级丰富吧。

也不得不说,有时候宫任的做法,也确实让我误会,谁让他总是喜欢一边与我做,一边让我嘶哑的喊着“任,任……‘人’呢?”

去TMD狗屁扯!不想了。


二百六十.莫言下的秘密

日子继续过,除了我不敢回'堕落凡间',一切都很好.为什么不敢回去?任我一身的青紫吻痕,怕回去,不是享受温柔,而是遭遇屠杀!

在我一点点将那个隐藏在宫任背后的秘密揪出来前,我决定,先义务献身了.我到要看看,是宫任的迷雾利害,还是我的脑袋转得快!毕竟不是任何的字体,都会如此相似;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为我……如此……

我与宫任之间,综是拉不清,道不明,理还乱,不知道要追湖到什么时候去……

哎……索性,现在凤零的生辰即临,古府负责的歌舞,也进入最后的排练.宝贝们偷偷来看过我两次,见我如此认真的教学员,就没有将我绑回去,实行……XXOO之责. .

凤零果然对洪仙儿和古虹下了手,说是古虹因爱夫之事,遣人将洪仙儿杀死,并畏罪潜逃,最后,被守卫的卫兵,乱刀刺死.

没有什么新意,更没有提所谓的四府灭门惨案.从政的人,都喜欢避重就轻.难道凤零认为,人死了,一了百了?事情,如果那么简单,还要我这颗脑袋做什么呢?

嘴角泌着笑,身体窝在大师椅上摇摇晃晃,好不惬意.收网的日子渐近,内心的紧张与雀跃成了正比,让我食欲大增.随手捏起一块糕点,抛入口中,幸福得直眯眼睛.

头顶的眼光被挡住,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阴影啊,就这么矗立着.张开眼睛,果然看见那提拔俊朗的身子和一项永不离头的纱帽.

来人,将我抱起,放到自己腿上,赤悠闲的依靠在太师椅上,当起了人工肉垫.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宫任起了什么连镇反映,一见到他,我就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强行忍下,慢慢平息.

我问:"你怎么总带着纱帽?怕人看见?"

野兽:"不喜欢人看."

我了然:"以前是太……太有个性,现在是太帅,也是麻烦."

野兽:"帅?"

我:"就是……非常好看,非常有魅力,非常招人喜欢的意思."

野兽:"……他们说我是妖孽."

我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问:"啥? 我没有听错吧? 谁说你是妖孽?"

野兽:"没什么,所有说我是妖孽的人,都不会再开口了."

我抖:"行,您牛X!"

我这边正游荡在恐怖的边缘,就有厮来根,说是我的朋友,来看我了.

疑惑啊,疑惑,我会有什么朋友?

但既然来了,总得去看看,说不准有什么意外收获呢,只是身后的野兽,有点甩不开,闹人.

当开到来人,我才觉得,未必是收获,也许,是赔钱的买卖.

一拢淡色布衣的莫修言,摘下头上的纱帽,对我礼貌性的一笑.

我虽然惊讶于他的出现,却也敢肯定一点,即使他能自由出入'堕落凡间',那么,现在这个屋子里,绝对不会是三个人.他的身后,一定有我家亲亲宝贝的眼线.只是他的出现,未免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做声的大量着彼此,似乎在高深的衡量着什么,但实际上,我只是神游了一下.

最后,莫修言微微对我点了点头,试探性地问:"进一步说话?"

我刚想作答,脱身就被野兽保住,牢牢地固定在自己宽闲怀里,绝对冰冷的语气,刚硬到:"就在这里说."

皱眉,什么根什么啊?真霸道!

转眼对莫修言说:"你且说吧."

莫修言扫了眼宫任,暗思乐一秒,说道:"'堕落凡间'里,除了两名奸细."

我挑眉:"哦?"

莫修言继续沉稳道:"我知道是谁."

我嬉笑道:"两人?算上你自己没有?"

莫修言与我直视:"你知道,我不是."

我耸动肩膀"你怎么知道,我认为,你不是?"

莫修言微底头道:"直觉."

我用凛冽的语气说:"莫修言,如果想让别人相信你说的话,最好用你的眼睛看着对方,哪怕是说谎,也要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气!"

莫修言抬眼看我,眼底有丝什么划过,但,目光却变得坚决,他说:"在下受教了."

我突然扑哧一笑,颤抖着肩膀,嘻嘻哈哈道:"目光别太坚决,还以为你看上我了……啊……"身子突然被拢起,野兽大步往卧房方向走去.

我又打又踢,吼道:"野兽,你给我放下,我还有事没有说完呢."

宫任不但不停,反而声线下沉道:"不许你与其他男人调笑,我想……杀人!"

丫地,杀手爹爹都没像他这样,动不动就像杀人玩!这傻冒,不给钱的买卖,也做得如此开心,我服了,果然是野兽,总要嗜血.

拳打不成,脚踢不管用,最后,倒挂的我,只能将手伸到她裤子里,胡乱的摸一把.感觉她步伐有点停顿,更加坏心眼的将手指顶向他的褶菊处……

“啊……”身子呈现抛物线飞了出去.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到,野兽对于我捅她的褶菊这么敏感,敏感到对我痛下杀手!眼见那曾经被我夸奖得爪刃,戴着浓厚的血腥,直逼眼前,我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我碰到了野兽的禁地.

MD!老娘的墓碑上,是不是得刻着:此女死于下手捅了莫野兽的百褶菊!在此特表氧其不凡的勇气,泛其不境大脑的白痴行为!!!!?

就在那嗜血的瓜刃贴着我飞出去的身子打算将我分尸的极度危险中,身后黑影一闪,直接围住我的腰身,戴着闪电般的速度,将我护在身前,同时,挥出雷霆般之怒的大刀,划开那无血不欢的利爪刃!

心有余悸地看着以蓝一黑两人的混合打,见野兽的纱帽被朝披开,看见朝微微的失神,看见野兽取命的猛攻,看见朝险些受伤,看见他们浑然忘我撕打.

我眨眨眼睛,从最开始的紧张,到渐渐的适应.转身,走到莫修言旁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一起座.

两人坐下后,我从怀里摸出一把瓜子,分了莫修言一半,两人就这么边饮茶,便嗑瓜子,边看现场直播武打片.

我问:"你觉得,他俩谁能赢?"

莫修言想了想说:"看不出来,在下对武学一窍不通."

我吐片瓜子皮,谦虚道:"我也不太懂,继续看吧."

莫修言疑惑的问 :"你……不担心吗?"

我挑眉:"担心什么?"

莫修言:"他俩……"

我笑:"虽然狼嗜血凶猛,但豹子还会上树呢!"

莫修言:"哦……"

我嗑了粒瓜子:"你哦个屁啊?"

莫修言一愣:"……"

我哈哈笑道:"逗你玩得,继续,嗑瓜子吧."

莫修言嘴角抽筋,半响,才端起了茶杯,若有所思地问:"刚才,那人,是要杀你把?"

我点头:"如你所见,确实."

莫修言眨下眼,问:"那你……你……"

我摆了摆手:"别你你的,第一,我爬了:第二,怕有个屁用?第三:我想,如果他真伤到我,应该……会比我难过吧.第四:别东扯西扯得,说说你的发现吧."

莫修言半懂不懂的点点头:"奸细有两个,一个是倒茶的小厮,二是卖身的妓女."

我笑:"范围不大,你应该不是想让我自己找.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听听."

莫修言眼睛一亮:"好!快人快语!在下,只是想,如果还有可能让我亲手杀了古虹!"

我斜眼,勾唇:"古虹?不是死了吗?"

莫修言直视我道:"后面的大鱼,还没有浮出水面,怎么可能就收杆呢?"

我突然放下茶水,冷眼扫去:"莫修言,你可知,太聪明的人,都不长寿!"

莫修言身子一僵,脸色微白,低语道:"……知道."

我哈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忘了告诉你,我喜欢聪明的人."

莫修言看着我的眼,在确定我的说辞后,仿佛整个人吁了一口气,瘫软在椅子上,自嘲道:"从小就在外面打滚,竟然……怕你."

我伸手插过他的下巴,邪笑道:"怎么,腿软了?还是……啊……"眼睛银光一闪,那三爪兵刃,就这么戴着杀气,劈了下来.

也许是身体本能的提高,或者说是看惯了高手过抬,我清楚看见,那三爪兵刃是往我手与莫修言下班的交接处划去的,若估计不错,如果这刀没被朝挡掉,我现在手指上,一定捏着莫修言断掉的下巴.寒……

手抖了又抖,从同样颤抖的莫修言下巴拿了下来.

身子却在瞬间被人席卷而起,凶红眼睛的野兽怒吼道:"你做什么?"

我被吼的耳朵嗡嗡作响,只觉得有十几个交战,我的腰又变成了朝的所觉物,当野兽愤怒的继续杀来,直到将那嗜血的瓜刃隔着朝大刀,威胁到我的脖子上,一切,才静止了.

毕的,野兽怒睁着红光眨滥的双眼,底吼道:"你是我的!"

从来不对外人说话的朝,竟然开口道:"从你打算伤她性命的一刻开始,你就不配拥有它!"

野兽身体一僵,失口否认掉:"不!不是我!"

朝,不再说话,只是一个用力,将野兽划开,抱着我,眼神冰冷的扫视着野兽,防止他突然的进攻.

而野兽只是茫然的看着我,将那乏者沽蓝色光晕的眼,染上一层位置的朦胧,仿佛害怕吹落了鹅毛般,轻声问:"拽……想要伤你性命?"

事实如此,我应该点头.科这头却仿佛着千斤重,如何也点不下去.只能傻傻的在朝的怀里,看着野兽一步步不可置信的后退,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不是我!不是我!"人,随着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想,我应该和宫瑤谈谈了,她,到底给野兽怎样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去?答案,若不让我满意,我也不介意自己的手头上,再多一抹血腥,转一颗人头.

只是,野兽,你为什么不全然讲所有告诉我?单让我一个人,一直猜,一直寻?一直想吗?你,怕的是什么?而我,又无力做些什么?

朝的怀抱是温暖的,带着特属于他的味道,让我安心.而我能做的,就是不让他担心.于是,我转过身,嬉笑道:"就这么向我?大白天的,这样抱着,好暖昧哦."

点起脚尖,在朝的唇上轻吻一口,窃笑道:"好香!"贴进耳边,以唇弱有若无擦拭着,呵着热气,嚷嚷道:"朝,我想你了."

朝身体僵硬,收在我腰上的收越来越紧,可爱得不得了.

"咳……"莫修言轻咳了一声,表示自己存在的尴尬性.

我转过身,坏笑道:"莫修言,难道你不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吗?难道你不知道一句至理名言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干的不流氓,看得流氓!"

噌……

莫修言的脸在瞬间红透了,不安的瞄了我一眼,再也不肯抬头.

我挂在朝的身上,肆无忌惮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着.

直到我笑了,才继续无所谓道:"朝,回去看好倒酒的小井和卖身的舞技珍儿,让他们继续供给对方我们向让他们直到信息,别打草惊蛇."

莫修言猛然抬头看我,而我只是淡笑道:"有些时候,把敌人想看见的给他们,才好让彼此都安心,不是吗?"我们'堕落凡间'如此出名,怎么可能不引起高位人注意呢?凤零派来奸细,是可想而知的事情.于是,我们给她,我们想让她看到的一幕,有些不法,却又抓不到大问题.想动用兵力,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想动用武力,在内忧外患的接口,绝对不是明智之举.忍吧,凤霁,这是我给了最好的忠告.

莫修言的唇张了又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里却划过复杂的眼神,有落寞,有钦佩……

对朝耳语一番,朝面色微红,看我的眼神,炽热度渐高,揽着我的腰,向大厅外走去.

我回过头来,对仍旧愣神的莫修言说:"你的要求,我应下了,虽然,我很想亲手杀了她,但……毕竟,她也是亏欠你的!如果有可能,我在赠送一个更加有快感的抱复方式给你!那时候,我想,我就可以叫你----休莫言。"


二百六十一.降服

受伤的野兽藏起来了,任我如此找,也长不到。去长宫瑶问野兽洁癖的真正原因,却被宫瑶摇摇晃晃的睡姿打败;想要问出野兽的去向,却只看见那耷拉的眼皮安然入睡。
于是,我笑了,拉起宫瑶去看我为凤霁寿辰导演的助兴节目。
节目刚开演,宫瑶仍旧昏昏欲睡;接看进入主题时,宫瑶撑起耷拉的眼皮,张开闪着精光的眼,开始注目观看,当节目演到高潮时,宫瑶呼吸一紧,身体一僵,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随着节目的收尾,舞者退场,宫瑶身体颤抖的向我看了过来,半响无语。
我信手放出五条火龙,直接袭向她身旁的树木,使其在瞬间燃烧。冷喝道:“宫瑶,见本宫竟敢不跪!”
宫瑶被我的气势吓倒,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脚下,大呼:“老臣不敢,公主息怒。”
我凝视着宫瑶苍白的发顶,伸手,将那颤抖的身体搀扶了起来,掏出手帕,将那昏花的泪水擦掉,柔声道:“宫长老,母亲让我带她向您问好。您这老寒腿,可好些了?”
宫瑶抬起泪水婆娑的脸,看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老臣不敢劳烦太上皇挂记,还请......公主,带臣转达谢意。这寒腿,还是老毛病,不去根。”接着,又抬看我一眼,迅速低下头,道:“老臣没想到公主......驾临寒舍,还请公主恕老臣......”
“宫长老,如此疏远的态度,怕是不信我的身份喽?”我挑眉笑道。
宫瑶忙摇头:“只有吸收‘月之精华’的火凤继承人,才能控火与意念之间。而从刚才公主的功力上看,怕是历代女皇也未能过到的随心状态。”
我伸手拉住宫瑶的手,将她安人坐到椅子上,看着她惶恐的想要起身,却被我一个眼神硬是盯在了原地。那不敢不从命的样子,满是好笑。所以,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开了。笑得宫瑶无所适从,举止有此时常。
看着她的眼睛,拍了拍她的肩膀,真诚道:“宫长老,无论我是过去的绿焱,还是将来的女皇,现在,我一直都只是我自己,你还是叫我丫头吧。”
宫瑶满眼沁满了激动的泪花,抽搭着眼皮,哽咽着鼻音,颤抖的握上我的手。鼻音厚重道“公......丫头啊......你,受苦了......”
我感慨道:“仿佛过去的半年,都是把苦当饭吃,裹肚皮。”眼波一转,笑道:“还好,除了那半年,我的生活还真不错,一直过着我痛快,别人痛哭的日子。”
宫瑶的眼皮一抽一抽地上调着,点头陪笑道:“是啊,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