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忙说:“你……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说完,转身便要往帐篷外面走。
我立刻拉住他的手,柔情似水地望向他,体贴道:“将军,风寒露重,披上一见斗篷吧。”
曹休的身子一抖,脸涨成紫茄子色,胡乱地应了一声,抓起斗篷冲出了帐篷。
我把玩着手中的将军腰牌,勾起了唇角。
在帐篷里呆了片刻,却一直不见卫玠前来会合。我有些心焦,于是掀开了帐篷。结果,却看见一个男人就站在了我的帐篷外面。那背影,有几分熟悉。仔细一看,才发现,此人惊人就是黑脸将军曹休!
我上前两步;问:“将军为何站在此处?”
曹休回道:“站这儿,挺好。”
我一想便明白了。他的帐篷被我霸占了,让她上哪里睡觉去?
我这个纠结了,真想一板砖拍昏门口的这位门神。但是,为了长远考虑,我只能将他请回到帐篷里,然后指着床铺对他说:“将军,休息吧。”
曹休胡乱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躺在床不上去。
这时,门外有人询问道:“曹将军是否休息了?属下得了两坛好酒,特来孝敬将军。”
曹休如获大赦般嘘了一口气,喊了一声:“进来。”
一位副将打扮的人,提着两坛酒水,送到了曹休的面前,意有所指地拍了拍酒坛子,十分暧昧地说:“请将军慢慢享用。先喝好酒,再品美人,才有滋味。”说完,退了出去。
曹休拍开酒坛子,那浓烈的酒香味立刻扑面而来。
曹休赞了一声“好酒”,便仰头痛饮起来。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越喝越迷糊,最后竟然一头栽倒在地上,睡得人事不知。
我呵呵一笑,盘腿坐在床上,等着卫玠前来。
果不其然,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卫玠闪身溜进了曹休的帐篷。
我刚想大声招呼,卫玠便扑到我身上抱紧我的脖子,一边流着泪,一边低声吼道:“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丹青要死了!要死了”
我的心肝一抖,刚想问他,丹青怎么了?转念一想,这才明白过味儿来,感情儿此刻抱着我的是丹青,丫是说他自己快死了。
我哭笑不得地拍着他后背,哄到:“我这不是来了吗?别哭,别哭。”
我不劝还好,这一劝,丹青立刻由无声的落泪变成了嚎啕大哭。
我立刻捂住他的嘴,小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等会儿找来人,咱两就都回不了家了!”
丹青扯下我的手,又将头埋进了我的颈窝,让那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脖子往衣领里淌,
我抱住他明显有纤细了腰肢,心疼道:“怎么瘦这么多?没好好吃饭么?”
丹青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回道:“看不见妻主,吃不下饭。”
我心头一酸,骂了声,“傻瓜。”
丹青支起头,如同一只被丢弃的小白兔般,用那双漂亮异常的眼睛望着我,喃喃道:“妻主,丹青想好了。”
我一头雾水地问:“你想好什么了?”
丹青的脸颊上漂浮起有人的红晕。他略带无错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双手,将身子缓缓的前倾,在我的唇瓣上轻轻香了一个。
亲完后,他立刻向后退开,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羞涩道:“妻主,丹青想好了,丹青这辈子是要跟着你的,丹青不懂你说得那些什么依赖和习惯,丹青只知道,看不见妻主,心会痛,”
我……呆若木鸡。
第三十九章:爱若销魂(二)
丹青见我没反应,又转回头看向我,如同小猫咪般,小心翼翼地问:“妻主,你……不高兴么?”
面对丹青那充满了渴望的眸子,我实在说不出“不高兴”三个字。但是,我也说不出“高兴”两个字。或者说,我压根就闹不明白,他说他想跟着我一辈子,为毛还问我高不高兴?如果我“不高兴”,他会怎样?
面对我的不言不语,丹青有些急了。
他再次攥住我的双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只是泪眼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慌了,忙问道:“你怎么了?”
丹青咬了咬下唇,痛苦地喊道:“痛死了!丹青要痛死了!”
我立刻紧张起来,伸出右手,揉向他的肚子,问:“哪里痛啊?哪里痛?”
丹青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抽搭道:“妻主,你疼疼丹青,好不好?疼疼,就不痛了。”
我的手一抖,脑中立刻勾画出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我挣扎啊挣扎!然而,美色这种东西,就好像泥潭。你越是挣扎,越是泥足深陷。
我干脆将心一横,直接问:“祖宗,你想让我怎么疼你啊?!”
丹青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微微地颤抖了两下。他的双颊再次染上了红晕,,犹如在清晨里绽放出的第一只花朵,格外娇媚动人。他弯下腰,用修长的手指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鞋袜,然后抬起了脚,将其凑到了我的面前。
我……傻了。
我木讷地问:“你……你这是啥意思?”
丹青羞涩地闭上眼睛,又将脚往我面前凑了凑,小声道:“亲亲。”
我以为我没听清楚,问了声;“啥?”
丹青含羞带怯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将头转向一边,红着脸说:“亲亲。”
我一巴掌拍掉他的脚丫子,吼道:“亲你个大头鬼!丫,洗脚了吗?”
丹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挂着脚跳下地,就要往外跑。
我见他有些不对劲,忙一把拉住他,哄道:“我逗你玩呢,逗你玩呢。丹青的脚丫子香着呢,来来,我亲就是了。”
丹青不理我,继续挣扎。
我的左手小臂被他推了一下,痛得我满头大汗。
丹青察觉到我的异样,忙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立刻将受伤的经过讲给他听。
丹青的眼圈红了,轻轻地挽起我的衣袖,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摸了摸我的小臂,问:“疼么?”
我回道:“只要你不和我闹别扭,就不疼。”
丹青一把抱住我,哽咽道:“丹青就知道,妻主是喜欢丹青的。丹青以后再也不和妻主闹别扭了。”
我的唇角上扬:“乖哦,来,我们把鞋子穿上,地上凉。”
丹青乖巧地应了一声,坐到床上,将脚趾卷曲,微垂着眼睑说:“丹青的脚不臭,来之前,刚洗过。”
我在心里哀号一声,咬着牙,憋着气,蹲到他的面前,单手托起他的意志脚丫子,照着脚背狠狠的啵了一口。
丹青挪了挪身子,喃喃道:“还有一只。”
我咬了咬牙,再次托起他的另一只脚,吧唧亲了一口。抬起头,刚想吼一声“可以了吧?”却一头撞进了丹青的柔情中。
他柔情似水的望着我,柔情蜜意地唤了一声,“妻主……”
我的骨头,酥了。
丹青跪倒地上,抱住我的腰,用细腻的脸颊一下下蹭着我的脸蛋,喃喃道:“丹青好欢喜。”
我狂抖了一个。尴尬的推开丹青,说:“丹青啊,有些感情上的事情吧,你还是要冷静冷静。我……我不可否认地说,我是喜欢你的。但是呢,这种喜欢并……”
丹青打断我的话,说:“喜欢就够了。这么多的人,丹青也只喜欢妻主一个人。”
我不忍心将话说得太绝,惹丹青伤心,但也不想对不起霍去病的感情,于是又说了一句,“丹青,我不是一个好妻主。丹青只喜欢我一个人,但我却喜欢很多的人,你明白吗?”
丹青点了点头,回道:“丹青明白的。”
我刚想嘘一口气,就听丹青接着道:“以前,是丹青不懂事,总忽视妻主,以后丹青不会了,以后丹青的眼中似有妻主,如果妻主还喜欢别人,那就丹青做得不够好,所以,妻主你放心,有丹青在,你以后就只会喜欢丹青一个,不会再喜欢其他人。你信丹青,好不好?”
我真是默默无语两行泪啊!
感情儿,丫正摩拳擦掌地想要纠正我那“喜欢很多人”的毛病列!
杯具了。
谈下时机不对,我也不欲和他多说。
扶着他站起身,说:“得,就这样吧。你把鞋子穿上,我们开溜。”
丹青喜笑颜开,两三下穿好鞋袜,“妻主,我们出去爬树吧。丹青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了。”
我脚步微顿,问:“丹青,你知道吕布被关到哪里了吗?”
丹青回道:“知道。
我想了想,说:“我想去救他。”
丹青笑道:“好啊。”
我纳闷地问:“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救他?”
丹青回道:“妻主说要救,那就救呗。丹青听妻主的。”
我这个感动啊!掀开帘子就要往外走。
丹青却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说:“不能这样去。”
我回过头一看,发现此刻和我说话的人,已经不是丹青了,而是卫玠。我的硝烟绽放,笑嘻嘻地问:“那马请问卫夫子,我们应该如何去?”
卫玠回道,:“我们应该先扒下曹休的盔甲,将此处布置妥当了,然后再走。”
我问:“为啥?”
卫玠淡淡一笑,回道:“今夜,只能让吕布先行离开,你我二人还需要再次逗留两日。”
我又问:“为啥?”
卫玠抬起手,照着我的脑门敲了一下。
说实话,我和卫玠从来都是相敬如宾的,丫今天这个敲脑门的举动,着实让我有些意外。
我想,不但我感觉到意外,卫玠也有些不自然。
他收回了手,看向门帘,淡淡地叙述道:“在树林里跑散后,我和丹青便四处找你。”
我诧异道:“你们没陷入昏迷?”
卫玠回道:“身体确实有些不适,但并没有昏迷。”
沉默了片刻,我说:“你倒是接着讲啊。”
卫玠这才继续道:“我和丹青知道你必然会去找吕布,所以也去找他,不想,竟然被人抓住,强行冲了兵。原本,我们想,只要能留在这里,当兵也无所谓,结果,我们这批人却被派到了边界。我和丹青还不容易逃出了士兵的队伍,却有落入曹军的手中。所幸,祖上卫觎 在曹操手下任职。我熟知他的喜好和家事,便声称是他的远房亲戚,特来投奔他,这样才逃过一劫,眼下我化名为卫青玠,在祖上卫觎的手下任职,今晚,我们救了吕布后,让他自己离开,继续他尚未完成的历史使命,而我们则需要多逗留两日,寻个好机会,来个死遁,这样,才不至于连累祖上,也不会改变历史。”
第三十九章:爱若销魂(三)
我轻叹一声,说:“我们这些人啊,给予各不相同,但经历都令人心惊胆战。哦,对了,你已经知道吕布和霍去病十分相似了吧?”
卫玠点头应道:“吕布被抓时,我曾前去试探过,便知道他不是霍大哥。曹操相信酒后吐真言,便顺了吕布的意,每日都让他喝的酩酊大醉,然而,吕布就最后,却只说他是霍去病。曹操当他疯了。我却知道,他一定是见过霍大哥。”
我将手指攥紧,又松开,闷着头,走道曹休的身边,单手扒着他的盔甲。
卫玠走过来,说:“我来吧。”
我没搭话,与他一同手动扒下了曹休的盔甲,然后将其抬到了床上。
一切布置妥当后,我在卫玠的带领下,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关押俘虏的地方,然后一人操起一块木板,照着看守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从看守的身上摸出要是,打开关押俘虏的木门,走道吕布身边。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我心中一酸,蹲下身子,将其摇醒。
吕布含糊的哼了一声,然后大手一挥,将我推倒在地。
丹青立刻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上前两步,将我搀扶起来,然后伸出脚,照着吕布的屁股踹了两下,骂道:“吕布,起来!妻主是来救你出去的!”
吕布翻了个身,眼也不睁,粗鲁地喊了一声。“滚”
丹青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般,嗖的一声跳到了我的身后。他见吕布并没有动手揍他,便又伸出了脚,去踢吕布的大腿。
我看着吕布想哭,看着丹青想笑,纠结的不得了,轻叹一声,拍掉丹青的脚,尊在吕布的面前,用手点了点他的额头,骂道:“你就这个怂样,还想当我的相公?赶紧快给我起来,否则我可真的要休夫了!”
吕布没有睁开眼睛,就那样僵直地躺在地上,甚至让我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我的腿蹲得有些发麻,刚想站起身,吕布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十分不幸的是,丫一把抓在了我的骨折处!
一声闷哼,从我的喉咙里发出。
吕布瞬间睁开眼睛,坐直身子,问:“你受伤了?”
我点了点头,回道:“手臂骨折了。现在没时间说这些,赶快逃吧!”
吕布目光灼灼地望着我,问:“你是特意来救我的?”
我在心里哀嚎一声,吼道:“是!你大爷的!快起来吧!”
吕布的唇角扬起,从地上站起身,抓起我的右手手腕,十分痛快地吐出了一个字,“走!”
我略显犹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先走,成么?”
吕布立刻站住不动了。他转回头,望向我,沉声问:“什么意思?”
我开始睁眼说瞎话,“你先走,去投靠刘备,我过几日便去与你会合。”
吕布冷笑一声,问:“你觉得,我会信你?”
我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喊道:“爱信不信!我拼了性命来救你,你却不信我?!”
吕布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低吼道:“你让我如何信你?!你说你是我的妾,却弃我而去!你今天出现,说是来救我,难道就不会是因为那所谓的‘历史使命’?!”
我哑口无言了。世人都说吕布有勇无谋,那绝对是个屁话!就他这脑袋,都跟装了计算器似的!
吕布见我不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把将我推开,说:“你走吧,我到要看看,我吕布的命,到底由谁书写!”
听了他这话,我的心猛地一颤!难道说,他在刻意改变历史?难道说,他是故意被曹操抓住?难道说,他如此作践自己,只是为了见到我,报复我?
我一步步向后退去,直到踩到了丹青的教,这才停了下来。
丹青说:“妻主,既然他不肯走,那我们走吧。瞧,他都把你的手脖捏脏了。”说完,还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我的手腕。
吕布一个目光扫来,如同锋利的剑般,直接将我和丹青刺穿。他嘲讽道:“妻主?元宝,你可真是能者多劳啊。”
不待我回话,丹青先我一步,对吕布吼道:“你爱走不走,休要讽刺人!没有妻主,你就等着烂在这里,变成一堆腐肉吧!”
我刚想为丹青的勇气叫好,就见吕布上前一步,丹青立刻跳了起来,躲到了我的身后。
吕布不屑道:“胆小如鼠也算是个男人?”
丹青瞪了吕布一眼,然后柔柔地靠在我的后背上,说:“像你这样一个又黑又丑又臭的邋遢鬼,才不像个男人呢!你就像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等着臭死吧!”
吕布气得青筋暴起。如果不是碍于我在场,他一准儿会掐死丹青。
我哭笑不得地说:“两位,不要再吵了。你们也不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上前两步,对吕布说,“你就当自己是命不该绝,先逃出去再说吧。”
吕布将头一扭,完全无视我的提议。
我眼睛提溜一转,计上心来,开吼道:“好你个吕布!我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实话告诉你,你本就有此一劫!我来救你,冒着多大的风险你知道吗?好好好,你继续躺在地上,当你的酒鬼!我这就走!以后,就算你烂死在这里,也甭想我出来救你!”说完,我扯上丹青的手,拔腿就往外跑。
果然,吕布中计。他一把按住我的肩膀,目光灼灼地说:“我和你走。”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仰天大笑的冲动,狠狠地瞪他一眼,说:“那就赶快走吧。别忘了,去投靠刘备。”
吕布追问道:“我又如何能确定,你会来找我?”
我刚想说自己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想了想自己在吕布心中的形象,毅然决定换一种说法——耍无赖!
我瞥了瞥嘴,说:“就算我指着天发誓,你也未必信我。所以,你也别问我啥时候去找你。及时你问了,我也不会说。”
吕布十分爽快地说:“好,我不问。”大手一动,从我脖子上扯下某物,“这个,就当是我们之间的信物吧。”
我大惊失色啊大惊失色!
我愣是没有想到,丫会一把扯下我的“时空路由器”!
我捶胸顿足啊捶胸顿足!
曾经,霍去病拿走了我的“时空路由器”当信物。今天,霍去病的下辈子——吕布,也拿走了我的“时空路由器”当信物!
我怎么被蛇咬上瘾了呢?为毛就没在霍去病的身上吸取教训咧?
我伸手去夺吕布手上的“时空路由器”。可想而知,我哪里是吕布的对手?!我气喘吁吁地等着他,恶狠狠地说:“还给我!”
吕布把玩着手中的“时空路由器”,笑道:“我只是试探此物对于你的重要性,如果你不急着要回去,我自然会主动还给你。既然你这么宝贝它,我自然不会轻易还给你。”说完,将那“时空路由器”往脖子上一挂,身子向左侧一闪,躲开丹青抢起来的木板,呵呵一笑,对我说,“我等着你来找我。”转身,融入到黑暗之中。
我拉长了脸,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我这个悔啊!我为毛会来救吕布?丫为毛恩将仇报啊?!我的“时空路由器”呀!如果没有它,我和丹青怎么回家啊?
妈地!杯具了!
第四十章:新婚与二夫(一)
我有些不知所措。
卫玠在这个时候却十分冷静。他想了想,便提出一条可行性计划,可以让我俩度过眼下的难关。
商讨完毕后,我俩便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曹营里因为吕布的逃跑而大乱。
曹操怀疑曹营里有内奸,于是派人连夜搜查。
我脱下外衣,躺在曹休的身旁,十分安全地度过了这令人心惊肉跳地一晚。
早晨起床后,我先是服侍着脸红脖子粗的曹休穿戴整齐,然后端着一盆水走出帐篷,照着“恰巧”路过此地的卫玠身上泼去!
泼中后,我惊呼一声,扑上去为卫玠擦拭衣袍。
曹休听闻我的惊呼声,立刻掀开门帘走出去,问:“丹青,你怎么了?”
卫玠的身子一僵,重新打量起我,问:“你叫丹青?”
我点了点头,回道:“是,奴家名叫丹青。”
接下来,就到了我和卫玠对假口供的时间段了。
他先是询问我是哪里人,然后无比激动地告诉我,他叫卫青玠!
我装作无比惊讶的样子,说我爹爹曾经给我定过一门亲事,那男子的名字就叫卫青玠!
于是,卫玠带着我,直接找到曹操,说我就是他那未过门的媳妇,请他做主成全。
曹操这个人疑心甚重,派人去查我在曹军里的资料。幸好,卫玠已经伪造了证据,算是蒙混过关。
曹操看了看曹休,又看了看卫玠,最后还是决定,将我许配给卫玠。毕竟,我和卫玠之间那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曹休恼羞成怒,拔刀就要砍卫玠。
曹操将其喝下,并让卫觊为我和卫玠主持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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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我再次身穿红嫁衣,头盖红盖头,坐在贴着喜字的帐篷里,等着新郎官。
我担心曹操多疑,所以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榻上,等着卫玠来掀红盖头。
天黑之后,卫玠迈着微醉地步伐回到新房,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等了又等,也不见他掀红盖头,于是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示意他动作快点儿,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吃饭了。
卫玠站起身,轻轻地掀开我的红盖头。
我望着飘逸俊美的卫玠,忍不住笑了。我相信,我现在完全可以打破一项世界纪录——不但是中国结婚次数最多的女人,更是全世界范围内嫁人嫁得最牛掰的女人!试想,谁的老公能比得了我的那些老公们?个儿保个儿都是历史名人!
卫玠浅浅一笑,当真如同珠玉在侧,晃得我一阵眼花。
他取来交杯酒,我二人喝下后,便一同坐在床沿上。
望着蜡烛发呆。
过了一会儿,我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小声询问道:“睡觉?”
卫玠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脱鞋袜。
我站起身,走到桌子旁,抓了些瓜果吃,然后脱掉嫁衣,蹬掉鞋子,放下围帐,也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