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目光一相遇,他那原本炽热的目光立刻变得冰冷刺骨,仿佛在对视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揉了揉额头,坐起身子,环视一圈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新房,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吕布那套红红的新郎服上,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吕布冷声问:“你笑什么?”
我用手拨弄了一下他发冠上的红色毛球,回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身衣服穿得挺讨喜的。如果你不再绷着脸!我想效果会更好。”
吕布的眼中划过复杂的情绪。他终是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咬牙低吼道:“我让你笑!”说完,一低头,咬住了我的脖子。
我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只能求饶道:“痛痛痛!口下留情啊!”
吕布放开我的脖子!轻叹一声,感慨道:“你这个女人啊,真像是一块油炸臭豆腐。”
我挂了揉脖子,撇嘴道:“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要是不会说情话,就闭嘴,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让人闹心。”
吕布苦笑道:“我真是拿你没辙了。”
我立刻抱住他的腰,数落道:“你瞧你,昨天晚上多凶啊!你那个样子,忒影响夫妻感情了。”
吕布的眸子一凛,沉声道:“你还敢提昨天晚上?就不怕我......”
我用手堵住他的嘴巴,哄道:“淡定,淡定。我是不觉得理亏,所以才敢提的。你要知道,以我的口才,想编一个谎话哄你,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只不过,我不想骗你。你应该明白,当一个女人不想骗一个男人的时候,是个什么意思。好了,今天是咱俩大婚的日子,闲话就不多说了。你去找顶轿子,我们走个过场吧。”我发现,我现在用那些含糊而暖昧的语言忽悠人,简直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吕布拉下我的手,包裹在温热的大手中!说:“不用走那些虚伪的过场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小妾了。”
我瞪眼道:“不干!我是第一次嫁人,你竟然这么待我?!我没让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就已经降低了要求!你竟然连一顶小花轿也不给我?”我一扭身,又躺在了床上,赔气道,“不嫁了!不嫁了!”
吕布呵呵一笑,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哄道:“好好,就依你,我现在就去找顶花轿给你。”
我抬头看他!笑吟吟地说:“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下嫁给你吧。”
吕布凝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本名叫什么?”
我有事诧异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间竟然有些发蒙。
吕布又问了一遍,“告诉我,你本名叫什么?”
我抿了抿唇,回道:“元宝。”
吕布细细地追问道:“姓元,名宝?”
我点头,“对。”
吕布勾唇一笑,直视着我的眼睛,问:“元宝,你是我的妾,对么?”
我的心微微一颤,鼻子竟然有些发酸。曾经,我是霍去病的妾,是丹青的妻主,是魏小侯爷的青梅竹马,是宁非白的未婚妻,可现在,我竞然又成了吕布的妾。
当我用貂蝉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是在演绎她这个角色,继续她未完成的历史使命。然而,当吕布叫着我的名字时,我却有种身陷戏中、无法自拔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令我有些恐慌。
我想躲避开吕布的目光,但却深知这是我取得他信任的最佳时机。于是,我迎视着他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吕布缓缓地勾起唇角,将我紧紧地抱入怀中,沙哑道:“元宝,你是我妾!不要再骗我,不要再想着逃离我!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你是我的!你一定是我的!你......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你吊在秋千绳上,我竟然觉得十分心痛!元宝,元宝,你是我的妾!你终于成为了我的妾!”
我回抱着吕布,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听着他激动的心跳声,砰砰 ...砰砰.....吕布按照我的要求,找来了一顶八人抬着的花轿,并打来了大门,让轿夫抬着我距在他的马后面,沿着街道转了一圈,然后又返回到了他的府邸。
我将红绸带系在了左手的手腕上,探出窗口,希望魏忠贤派来的人能够看见。又怕轿子遮挡住了那个人的视线,索性将红绸带扔出了窗外。说实话!在我扔出红绸带的时候,确实有些犹豫。但一想到吕布要阉了魏小侯爷,而我又未必能救下魏小侯爷,就只能一咬牙!将红绸带扔出了轿子外。
回到府里后,吕布去和前来道贺的人喝酒,我掀开了红盖头,独自一人坐在新房里等待。
天刚黑,便有人轻轻地敲了敲我的窗口,然后将个小纸包顺着窗缝塞了进来。我忙小跑了过去,推开窗户,见外面空无一人,便又关上了宿户,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个小纸包。
但见小纸包上写着两个字:迷药。
这 ...应该是大姐他们想方设法送到我手上的。
我思前想后,最终还是一狠心,将那包迷药倒进了酒水里。如果吕布不放了魏小侯爷,我就迷昏他,然后威胁他,让他放了魏小侯爷!
魏小侯爷啊,我为了你,可是拼上了小命了。
如果这包迷药放不倒吕布,我就得被他放倒了。
。。。。。。。。。。。。。。
天黑之后,吕布回来了。
我忙盖好了红盖头,乖乖地等着他将其掀起。
当红盖头被掀开,吕布那张个性十足的酷脸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缓缓地勾起唇角,目光温柔地凝视着我。这一刻,我的心脏变得有些异样。
我被他看得不大意思,忙开口道:“你别这么盯着我看,我第一次嫁人,还不太习愤。”
吕布哈哈大笑,将我抱入怀中,用力揉了揉我的腰肢,打趣道:“你还想嫁几次人?除非我死。”
我想起他的结局,不由得皱眉道:“别说这话。”
吕布抬起我的下巴,用食指摩擦着我的嘴唇,低语道:“我很高兴,你在乎我的死活。”
我有些不悦,“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死啊活的?”他一说这话,我就心里发毛。吕布点了点头,暖昧笑道:“好,我不说了。”视线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滑,“洞房花烛夜,我们还是少说,多做吧。”
我虽然一直以女流氓自居,但毕竟还是个处儿,被他这么一说,禁不住脸红了。眼见着吕布轻轻地拉扯开我的嫁衣,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忙一把攥住他的手,磕巴道: “等......等等......”
吕布竞然邪魅地一笑,哄道:“别紧张,我会尽量不让你痛。”
我红着脸,瞪眼道:“谁......谁紧张了?你尽管来!我眉头皱一下,都算是你孙女!”
吕布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三十四章:新郎(五)
他笑着倒在了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元宝!真是个宝儿。”
我见他心情大好,立刻依偎了上去,柔声道:“看阁下也是一位心胸开阔之人,就别难为我那位朋友了。你把他放了吧。你说,他们家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你把他给阉了,多缺德啊!”
吕布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微笑着说:“你不是想将他留在身边吗?我把他阉了,才放心。”
我立刻举手说:“放了,放了,我不留他在身边,还不行吗?”
吕布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慢声道:“如果你今晚不和我提这件事儿,我明天一早就会让吕凉将他放了。可惜!他对你如此重要,你说,我能将放了他么?”
我的心一凉,冷下了脸,不悦道:“你如果怕他和我有染,干脆将我下面缝上算了!”
吕布颤抖着肩膀,再次将我抱入怀中,强忍着笑意说:“我......舍不得。”
我抬头,嘟嚷道:“你知道,我这个人向来心地善良。你和我之间的感情问题,如
何牵扯到无辜人的身上,我就会睡不着觉。你给个痛快话,到底放不放他?”
吕布皱了皱眉,反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总在我的面前提起他,反而让我更想杀了他?”
我一拍自已的脑门,往床上一躺,有气无力地说:“我和你沟通无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吕布这时来了兴救,伸手就要去扯我的嫁衣,“好,那我们就做一些快乐的事。”
我拍下他的手,指了指酒杯!说:“交杯酒还没喝。”
吕布站起身,从桌子上取来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我,然后举起了酒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笑道:“很香。”
我的心脏一抖,却强作镇定地从床上爬起来,站在他的面前,举起杯,要和他喝交杯酒。
吕布却拦住我的手!问:“你可知!何谓交杯酒?”
我摇头:“不知道。”
吕布说:“交杯酒,又称之为合卷(Jin三声),男女各饮一杯,象征此后夫妻便连成一体,合体为一。”
我微微垂下眼睑,喃喃地问:“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吕布回道:“没什么。”
我抬头问:“那我们还喝交杯酒么?”
吕布反问:“你说呢?”
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后用手臂勾住他的手臂,与他一同喝掉了酒杯里的酒水。
吕布扔下酒杯,将我抱到床上。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帕捂住嘴,吐出了口中的酒。
吕布解开我的嫁衣!露出了我的红色肚兜。
他的呼吸一窒,低下了头,隔着肚兜含住了我的乳-尖。
我的身体一抖,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开始蔓延。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略显无措地向后躲闪。
吕布步步紧逼,一手钳住我的腰,一手从我的福下探了进去。
我只觉得一阵细微的电流划过,整个人都变得酥麻了。
我深吸一口气,爬到了他的身上,媚笑道:“让我试试吧。”伸手去脱吕布的衣服,希望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我脱掉了他的外衣,他没有昏倒;我脱掉了他的外裤,他还是没有昏倒。当我脱掉他的内衣,看见他手脖上系着的那条红绸带时,我整个人都傻了!
那条红绸带,正是我扔到大门口的信号!
如果说,那条红绸带被吕布捡到了,那......那么......刚才从窗口处塞给我迷药的人,又是谁?
我的心一惊,身体瞬间做出了反应!
我要跑,我要立刻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我还没来得及跳下地,便被吕布一把掠回到床上,压在了身下。
他就如同一只愤怒的黑貂般,用狠戾、愤怒、嗜血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却被他用红绸带捆绑住了双手,系在了床头上。
吕布掐住我的脖子,瞪着开始充血的眼睛,用零下四十度的声音,问:“你为什么总是骗我?!”
我踢着双腿,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
吕布如同疯了般哈哈大笑着,‘.没有?没有,你会丢出红绸带当做暗号?没有,你会在酒里下迷药?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这一切吧?呵呵 ...因为,我说过,你看你从来不是用眼睛!从你要求出府转转,我就已经猜到,你一定另有目的!果不其然,你扔出了红绸带!我派人试你,从窗口处塞进一包迷药,你果然将其下在了酒水里!你知道吗?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我让人塞给你的是一包毒药,是不是也会如此干脆地将其下在酒里?你可知,那迷药并不是迷药,而是香精!那味道,你可喝得惯?它喝在我的口中,竟然是苦的!”
我放弃了挣扎,闭眼道:“我没有恶意!只想离开而已。”
吕布一拳头捶在了床扳上,怒吼道:“只想离开而已?!你是我的妾!你的生杀大权都在我的手里,你还想去哪里?!我倒要看看,成为残花败柳的你,还有谁会要?!”说完,一把扯下了我的肚兜,撕下了我的底裤。
我抬起脚,照着他的胸口狠狠蹦去,骂道:“滚开!滚开!我不嫁你了!你个禽兽!”
吕布按住我双腿,怒吼道:“你想嫁给谁?是霍去病?还是那个被我扔到柴房里的男人?呵呵 ...那个被扔到柴房里的男人,很快就会变成一个无用的阉人。至于你口中的霍去病,待我找到他,也会将他变成阉人!”
我挣扎着,咬牙骂道:“吕布,你个疯子!”
吕布褪下了他的裤子,掀开了我的裙子,残忍道:“疯子?我就让你看看,这个
疯子是如何爱你的!你,可要看仔细了!”
记忆的闹门被撞碎,某些画面被重合,我脑中的那根弦断了......
我如同疯了般挣扎着,怒吼道:“别动我!别动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红绸带勒进了我的肉里,猩红的鲜血渐渐将红绸带浸染。
吕布低下头,如同嗜血的魔鬼一般,狠狠地吮吻着我的唇瓣!。他用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双腿,强迫它们分开,推起,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是如何进-入我的身体。
我大声咒骂着,喊着,求饶着,都没能阻止他的进-入。
当他进-入到一半的时候,我那并不坚强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我闭上了眼睛,犹如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我会恨你的。”
我以为,我会被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贯穿。
然而,吕布却停了下来。
他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那种颤抖十分奇怪,既像是冷,又像是挣扎。
我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他有下一步的动作,便睁开了眼睛,看向吕布。
这一看,我傻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神色复杂地凝视着我!他的眼中,有愧疚,有心疼,有惧恼,有气愤,还有......怜惜。
这一刻,我竟然误以为这个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是霍去病,而不是吕布。
一想到霍去病,我的眼泪再次奔流。
他伸出手,轻轻地抹掉我的眼泪,沙哑道:“是我不好。”
我试图将不属于我身体的那部分挤出去,一边用力,一边吼道:“出去出去!”
他由喉咙里发出一声十分性感的低吟,眼中燃起一串闪烁的火花。他柔声问:“真的要我出去?”
我的心微微一颤,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却又抓不准。我见他不再像刚才那样疯狂,便有了胆量,瞪着腿喊道:“出去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我不嫁了!不嫁了!”
他的身体紧紧绷着,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眼底却涌起了宠溺的目光,一点点倾泻入我的眼中.流滴进了心里。
他缓缓地底下头,凑近我的唇,沙哑道:“元宝,是我,霍去病。”
我的身体一抖,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这种感觉,这种眼神,这种语绸,这种宠溺,除了霍去病,还有谁?还会有谁?!
他伸出温热的大手,轻柔地包裹住我那隐隐作痛的手腕。他低下头,用唇在我微张的唇瓣上摩擦着,沙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我不懂他问这话的意思,
于是“嗯?”了一声。
他目光炽热地凝视着我,然后......用力一顶!
身为处女的我,似乎应该配合他的动作发出一声惨叫,但实际上,我当时并没有觉得痛得无法忍受。真的,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像很多小说中所描写的那样,痛得撕心裂肺的。
身体里最柔妹、最失密的位置被异物撑开,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眉毛,皱了起来。
他停止运动,心疼地问:“痛了?”
我回道:“我这个人皮实着呢,没事儿。”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眼暗,突然爆发出一阵猖狂淋漓的大笑。然后,紧紧地抱着我,动情地唤着我的名字,“元宝......”
我张开嘴巴,咬住他的肩膀,用牙齿刺穿他的肌肤,用味蕾品尝着他的血液滋味。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总是要痛的。但是,我没感受到那种无法承受的痛。所以,我得让他痛。让他记住,我这个女人的第一次,是给了他。因为,他痛了。从温柔,到激烈;从懵懂,到成熟;我就好像是一只烟花,在他的激情摩擦下,哗地一声点燃,绽放出绝世芳华。
再多的思念,再多的疑问,再多的离别.再多的煎熬,都化成了火,将彼此燃烧。这一夜,他痛过,笑过,疯狂过;这一夜,我恼过,喜过,缠绵过;这一夜,我十分清楚地知道,爱着我的这个男人是谁;这一夜,我没有时间追问缘由,只想紧紧地攀住他,一起幸福,性福......
第三十五罩:雄雄莫变的秘密(一)
一觉醒来后,已经是日上三竿。
我睁开眼睛的第一件儿,并不是询问枕边人到底是吕布还是霍去病,而是揪起他,大声吼道:“快起来!魏小侯爷的小毛象要不保了!”
他笑吟吟地说:“放心吧,我已经吩咐了下去,没人会动魏小侯爷的......咳,你放心好了。”
我狼狠地嘘了一口气,身子后仰,砰地一声趺回到床上。
他伸手将我孢回到怀中,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的身子一抖,斜眼看向他,阴阳怪气地问道:“敢问这位兄台,尊姓大名?为何小女子看你有几分眼熟?”
他抱了抱拳,回道:“在下姓霍,名去病。家有一妾,姓元名宝。”
我抿了抿唇,噌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开始闹捭气。
霍去病用大手抚摸着我的腰肢,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咬牙道:“你想说什么就赶快说!想哄人也要用嘴巴!甭用那么色情的手法,去摸我的腰!你那叫调戏!赤棵裸的调戏!”
霍去病轻笑一声,柔声道:“你知道,我这个人并不善于甜言蜜语。你想让我如何哄你,你说出来,我会努力学。”
我一脑门黑线。见过不懂风倩的,没见过这么不懂风倩的。不过,他说得话却让我觉得很踏实。就仿佛想要横渡海洋的飞鸟.终于找到了可以栖息的地方。
我转回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喃喃道:“霍去病,我不和你闹情绪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找你找很辛苦。”一呲牙,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口,凶神恶煞地吼道,“如果你敢对我说,你和吕布就像卫玠和丹青那样,我一准儿踹死你!”
霍去病揉了椽我的头发”说:“这件事说起来并不复杂,但是有些匪夷所恩。霍去病和吕布之间,一定存在了某种十分奇妙的联系。我们初到三国的时候,遇见士兵,我为了引开他们,所以向着与你们的反方向跑去。
“跑着跑着,我瞬间失去了意识。待醒来后,人已经躺在了吕布的房中,并以为自已就是吕布。现在想来,我那时候就好像被人洗脑了一样,属于霍去病的主观意识全部消失,属于吕布的主观意识却占用了属于霍去病的身休。这个现象,和卫玠和丹青有所不同。卫玠和丹青都能感受到对方的一言一行。而霍去病和吕布,却不能。
“昨天晚上,吕布看见你的手腕流血,听着你口口声声说恨他。他的主观意识因为痛苦而变得薄弱。这时,属于霍去病的主观意识,则开始苏醒。这个苏醒的过程,就好像一个人被困在了黑色的泥潭里,只能凭借寿信念,挣扎着前行!
“元宝,你就是我的信念。否则,属于霍去病的主观意识可能很早便消失了。”
我用力攥紧他的手”急切地问:“那你还会不会消失?会不会?”
霍去病回道:“别担心。我想,应该不会了。初到三国时,我的身体十分虚弱,所以才会被吕布的主观意识控制。让我疑惑的是,吕布的主观意识,为什么会控制住我的身休?而吕布这个人,为什么会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嘘了一口气,想了想,回道:“这个问题,我也曾经想过。现在看来,最有可能的是,吕布就是你的下辈子。你们两个,共同拥有一个魂魄。但是,让我不解的是,你既然没有死,那属于你的那颗魂魄是如何投胎转世变成了吕布?那个......还是说,你在西汉时期,和某个女人生下了孩子。你的子孙后代因为某些缘故,将其中一个小孩弄丢了。而这个被弄丢的小孩,就是吕布?呀!难道说,吕布是你的子孙后代?”
霍去病如同一只饥饿的黑豹般,动作迅猛地将我压在身下,沙哑道:“既然你那么关心我的子孙后代问题,不如就劳烦你帮我霍家留个后吧。”
我吓得双腿一抖,拼命向后退去,“你你你悠着点,小心精_尽_人_亡!”再来?再来我就得报废了!
霍去病步步紧逼”不肯放过他的“早餐”。
我试图拯救自己的小蛮腰,于是喊道:“打住!打住!你如何证明,你现在就是霍去病,而不是吕布?或者说,现在控制着你身体的灵瑰,就是吕布的?!”
霄去病捏了捏我的脸,转过身,跪在床板上,撅起了屁股,让我看。
我凑了过去,捏了一把他那性感挺翘的屁股,问:“你让我看什么?莫不是你的屁股上刻了自已的名宇?还是说,你的菊花颜色艳若常人?”
霍去病瞬间转回身,将我扑侧在床上,咬牙道:“我是让你看我大腿后侧的那颗黑痣!”
我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耍无赖道:“我又不知道霍去病的大腿后侧有没有颗黑痣。没准儿,你就是......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