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一愣,反问:“他……像我大哥吗?”
我继续问:“难道不是?如果不是,你们看见他,怎么跟耗子见到猫似的?”
白莲站起身,渡到我身旁,抱住我的腰,将小下巴放在我的颈窝处,嬉笑道:“谁让他手段强横呢?我们只有妥协喽。”
我揉着面,道:“我觉得,他若不关心你,便不会寻来;若不在意你的感受,昨天,就会将你强行带走。有些人,关心别人的方式,也许,就是这么不近人情。但,好歹你们也算是兄弟,你要懂得珍惜。”
白莲孩子气地勒紧我的腰,威胁道:“怎么?第一次见面,就把心窝掏给人家了?”
我被他勒得难受,扭了扭:“屁话!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亲情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但却觉得,应该会让人觉得很暖和。”
白莲抱着我,声音略显沙哑,缓缓道:“山儿,我当你的亲人,好不好?就这么抱着你,也很暖和……”
第一次有人问我的名字,第一次有人说要当我的亲人,眼眶,不自觉的湿润了。
忙仰起头,想要隐掉眼中的水痕,却看见狮子、月桂、罂粟花,一同站在拱门处,看着我努力往回吸泪水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站了多久,只觉得有点尴尬,忙用袖子胡乱地擦了一下,拱了拱身后的膏药:“你家哥哥们来了。”
白莲并没有松开抱着我的手,却小声对我耳语道:“我家亲亲不好惹,你离他们远点。”
我点点头,小声道:“放心,我不会去摸狮子屁股地。”
噗嗤……白莲呵呵笑了起来,温暖地气息落在我的耳朵上,引起了全身的敏感颤栗,暖暖的,酥酥的……
对来人招了招满是白面的手,笑道:“不是都来吃方便面的吧?”
罂粟花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对我暧昧地眨眨眼睛,故意捏着声音,道:“人家可是想你了,才过来看看,瞧你个死没良心地!”
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一手抹去,在其风流多情的脸上拍出个小型五指山,调笑道:“伦家也想宝贝了,来,给大爷我香一个!”
罂粟花眼波一闪,晃得我一阵眼花,只觉得脸颊一热,呼吸一紧,某个柔软的触觉,就这么贴在了我的脸上,震傻了一票的人。
待我反应过来,只看见罂粟花斜飞了眼梢,含着无限风情道:“死鬼,人家的初吻没了,你可得对人家负责哦~~ ~~”
噗嗤……
我笑喷了。
挣开白莲僵硬的怀抱,一个高蹿起,扑向罂粟花,大喊:“宝贝,你现在是我人了!可以让我画你的裸体吗?!!!”
罂粟花将手收到我的腰间,满是邪气的一笑:“这个……”
“山儿,水开了。”月桂动作优雅地用扇子指了指刚开的水锅。
我忙从罂粟花身上下来,将醒了约半个小时的面操起,动手玩起了抻面艺术。要说这招,还是跟我家后院的老师傅学的呢。想当初,我无比纳闷,这软软的东西,怎么就能不用机器,抻成一根根的面条?终于在我不耻下问软磨硬泡下,将此技术学到小手!
在四人的目瞪口呆中,我将抻好的面条放入蒸笼里,坐到水锅上,蒸了三分钟后,取出。然后往面条上喷洒了一些调料品,又架起油锅,等油完全烧沸,将面条下锅,炸!待火候到时,将盘成饼状的金色面条捞出,控油。换成水锅,继续煮水。
这边原料好了,配料也好得差不多了。
我抡起勺子,在料锅里搅了搅,将挂着浓汁的牛肉酱递到唇边,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顿时觉得味道无比纯正!
月桂含笑的渡到我身边:“闻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我将勺子递给他:“什么叫做闻啊?吃起来,更美味。”
月桂伸出舌头,动作优雅的轻舔了一口,若品茶般的回味于唇齿间,缓缓咽下。温柔的含笑以对,声音若清泉般响起,点评道:“美味佳肴。”
我顿时笑得趾高气扬,挥着勺子说:“别看这准备工序麻烦,但等你真饿了时,一块儿面饼,放点调料,开水一泡,就能吃了。”
水开了,我将调料挖了好几勺,放到水里,又将所有面往里面一放,三分钟后,开盖,盛面!
所有的绿草瞬间扑了过来,围着我流着口水。
轮起筷子,给每人夹了一些,看着他们坐在椅子上,捧着碗,呼啦呼啦吸面条的样子,我,禁不住,笑了。
仿佛又回到了孤儿院,与江米一起,抱着好心人送来的吃食,躲在墙角边,小心翼翼地护这,生怕别人抢了去。
月桂行若流云的为我添了一碗,问:“想什么呢?”
我摇头笑了笑:“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月桂转眼看我,没有接话,到是卷起一口方便面,放口中, 细品咽下,赞美道:“山儿,这可是我吃过得最好面食,嘴怕是要让你养刁了,若以后吃不到,恐要闹肚子的。”
我笑:“放心,只要我不去追着阎王画裸体,就有你的吃食。”
月桂温润一笑,若月华绽放:“好,就这么说定了。”
不知为什么,月桂的笑,总让我觉得有些不妥,仿佛被套上了温柔的枷锁,比千年玄铁还无法挣脱。
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挥起筷子,教训道:“你们吃得都不对,哪里有这么吃面条的?看我的!”端起碗,呼噜呼噜地几口吞下,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罂粟花眼中含了莫名的光,眉梢一调:“有何难?”结果,也学着我的样子,呼噜呼噜狂咽而下,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殷红色的唇畔,感性得要人血命。
我当即就傻了眼,恨不得马上请其扒光,上下其手研究一凡,操来笔纸,尽情挥洒。
就在我痴呆的空档,狮子大碗一挥,递到我眼前,以绝对的王者之姿沉声道:“再来一碗。”
我扫了眼锅,很为难地对他摇摇头,说:“这位客官,小店今日暂时缺货,请明儿个赶早再来排队。”
还以为狮子会发彪,却没想到,他竟然对我缓缓勾唇一笑,眼波淡淡一闪,仍旧伸着手臂,端着碗道:“没饱。”
不知道自己的心露跳了几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表情?如何的反应?当我有了知觉时,人已经站在面案板前,甩开膀子,用力地抻起了新一轮的面条。
话说,劳动与艺术同步。
我尽量在抻面条的基础上,扯出艺术的角度,甩出艺术的弧度,倡导艺术的尺度,高歌艺术的深度!
一代伟大的人民艺术家,就此华丽丽地产生了!!!
也不知道这四位大爷是怎么想的,一顿饭后,竟然一同表态,要入住到我的‘倾君之时’,待明日一同离开!NND!他们,不但不交房费,还一副我肯赏光,你家蓬毕生辉祖上积德坟冒青烟无尚荣耀的样子,看得我颇为不爽。
而更不爽的,以前黏糊我的绿草们,竟然转变了风向,开始黏糊起那实力偶像型四人组,将我的众星捧月梦彻底撵碎,毫不留情。
虽然他们只住一夜,也是我不能容忍地存在!
我郁闷地蹲在墙角,提着自制碳铅,将那四人挨个儿的丑画。
将狮子画成了人头狮身像,扭着屁股,挥着爪子,旁白道: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我是狮子,摸得摸得。
将月桂画成披着羊皮的狼,广告语为:伦家脱了,脱了……
将罂粟花画成人头蛇身,还穿着女人的裙子,风骚道:你猜猜,我的小鸡鸡在哪里?
将白莲画成了带着兔子帽的狐狸,导语为:我是兔子受,专寻狐狸攻!
我这边完全投入到创作的热情中无可自拔,一边窃笑,一边运笔,每每完成一副,我就怡然自得地傻笑两声,然后继续画下一副。
当我所有的画都大功告成,独自浸在美好的艺术世界里享受时,头顶上一片祥和突然变得风云密布,仿佛随时会下一场暴雨似的。让我下意识的伸出手,遮挡到自己头上,抬起要跑路的小腿,却被人活生生地扯回了原地,强迫我承受着暴雨欲来风满楼。
眼看着四张攥着我画纸的手呈现不同程度地颤抖,我的小腿也不太好用地跟着抽起了筋,嘴角上扬,赔笑道:“民间艺术,仅供娱乐,如有雷同,实数巧合。”
狮子的脸从画纸上移开,深刻的容颜挂着让人心惊的笑,对我点点头,说:“很好……”
月桂的脸从画纸上移开,温润的容颜沁着让人恐慌的笑,对我点点头,说:“不错……”
罂粟的脸从画纸上移开,妖艳的容颜渗着让心胆颤的笑,对我点点头,说:“有趣……”
白莲的脸从画纸上移开,清透的容颜含着让人发麻的笑,对我点点头,说:“甚好……”
我怪叫一声,冲出重围,飞奔至街上,尽量往人多的地方窜,就怕被抓回去,活剐了!
漫无目的的走着,越想觉得自己越委屈,为什么我家里,被他们占了?而我却要夺门而出,寻找新的生路?
气愤难挡的我,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性的悲鸣,却发现,我哽完了,旁边的某个院子里,竟然也发出‘嗯昂’的声音……
我试探性地又哽了一声,旁边也跟着‘嗯昂’了一声
乖乖,真是有缘人啊!
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迅速冲入了旁边的院子,一把薅住了此物的精短黑毛,却因动作幅度过大,身子一倾斜,直接从袖口处滚出一粒我相当熟悉的木球子.
害我当即眼睛大睁,又哽了一声。
而那黑毛家伙,竟然亦回我一声:“嗯昂……”
在刹那间,我泪眼磅礴、激动万分、全身颤抖、异常感动地扑到黑毛家伙的身体上,大呼特呼道:“知己啊!”
就为此声‘嗯昂’同我心,此驴,我买了!
二十.裸体上阵
坐上驴背,我晃悠悠地四处乱逛,掏出刚才收到的小纸条,看完后,塞进小驴的嘴里,咽下,尽量做到消灭证据。
哎……伦家教主,竟然让我就算死缠烂打,也要伙同他们四个一同出发。
搞什么吗?工资就给那么一点点,竟然还想让我这高级知识分子随军出征?没兴趣,一点都没兴趣!不过,如果他们四个都走了,我画谁去啊?郁闷……
与小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待到天色大黑,才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倾君之时’。
坐在驴背上,赶入了欢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我到也不在意,就这么坐在驴背上,一晃一晃地想要穿过前院,跃过前厅,往后院走。
就在此时,竟然有人闹场,直嚷着:“摸个小手,尽敢要收老子十两银子!你当你是金子做的呢?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出来卖屁股地!”
我微微皱眉,看了看,拍了把驴屁股,晃晃地颠过去,问:“怎么?摸小手,收十两,你觉得贵?”
不知道是不是我久战成名,那嫖客竟然有点发怵道:“怎么……怎么不贵?老子给了十两,竟然不让上,只给摸个手,这叫什么事?”
我了然的一笑:“您不知道现在油涨价了吗? 卡油水当然也得涨价!怎么,不信?我可没骗你,现在啊,就连我的这头小驴看上谁,想要近乎一下,我都得掏银子使金子的呢,更何况是个大活人?”
那嫖客说话变得不利索:“你……你什么意思你?”
我往驴屁股上一拍,小驴自动抬蹄子给那嫖客的脚上来了一下,在其的痛呼声中,我掏出一两银子,扔到那人身上,感慨道:“哎……幸好我的驴只碰了你蹄子一下,要是再舔你脸一口,我就得掏二两了。”
在轰然大笑中,我架着自己的宝贝坐骑,屁颠屁颠地晃入了大厅。
不意外地,看见恐怖四人帮,为刚才的一幕戏剧表演,风姿迥异地笑着。
我拍了一下驴的屁股,继续前进着,自言自语般说道:“驴啊驴,还是你懂我的心意啊,果然是知己哦……”
“嗯昂……”
“驴啊驴,我得给你起个名字,你说好不?”
“嗯昂……”
“叫小驴?老驴?还是算了,这么土的名字,不像我起的。既然你一身真皮,定然出身富贵;一双媚眼,定然独领风骚;一排白牙,定然柔情一笑;一副驴唇,定然亲吻马嘴!这么特别的你,就叫……‘四大爷’吧。”
“嗯昂……”
“哈哈哈……我果然聪明!”
“嗯昂……”
在四大老爷组合的抻面功夫下,我笑嘻嘻的屁颠而去。原来,拐着弯的骂人,更另人回味无穷啊……
半夜风起,我突然发现自己失眠了,赤身裸体地套上件到膝盖处的大睡袍,光着脚丫,坐到了窗框上,披头散发地打算吓吓某些半夜不睡觉的人。
准备好了突然袭击的表情,却没有等到愿者上钩的鱼儿,表情慢慢松散,渐渐仰望起了月亮,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只觉得,在自己的过去式里,竟然除了江米,没有什么是值得我去想的,而且,有些记忆,已经被我插上刻意遗忘的板子,丢在了长期不打扫的储藏室里,更没有必要自讨无趣儿的翻出来。
思想游荡间,眼前突然白影一飘,硬是我把吓了个惊起,脑袋砰地一声磕碰到窗框上,痛得我吱哇乱叫。
头被人揽了过去,靠在胸膛,力道拿捏适度的揉按着,嗓音低柔悦耳的响起:“怎地如此毛躁?”
我哼哼道:“还不是被你吓的!”
月桂好听的笑声响起,从胸膛处阵阵传来,让我不自觉地放松了神经,依偎进他的怀里,享受起片刻的淡淡温暖。
半晌,月桂问:“怎么睡不着?”
我叹息一声:“明天你们都走了,我的人体模特就要跑路了,我能睡着吗?”
月桂抚摸着我的发,就如同爱抚着受伤的小动物那般轻柔:“山儿,想和我们走吗?”
我发现他问这话时,手微微一顿,便仰头看他,反问:“你希望我和你们走吗?”
月夜下的月桂是最迷人的,仿佛吸收了所有月亮的光芒,温柔中带着恍惚的美丽,轻柔里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只见他微微一笑,眼波水样动人,却仍旧是摇摇头,道:“山儿,你留在此地,等我可好?”
我眼睛一亮,仿佛眼见着月桂的裸体在我眼前晃,忙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月桂轻声叹息道:“等你想我时,我就回来。”
我突然变得茫然:“月桂,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就想你了。”
月桂却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庞,幽幽道:“山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啊?”
虾米?如果说伦家不穿越,一定比你大多了!难道我身体小了,行为也幼稚了吗?不会吧?我瞪眼:“瞎说什么?我已经很大了!”说完,突然想到些什么,心虚地低下头,看看自己就算没包裹胸布,也不容易勘察到的胸部,突然悲从胸来。
月桂眉目一笑,甚是好看;手臂一揽,将我抱入怀中,语带宠溺道:“你啊……倔强得让人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没被男人这么抱过,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却硬是挺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
月桂修长而柔美的手指轻抚着我的发,幽幽道:“山儿,让我守护你长大,好不好?”
MD!不知道是不从小就缺乏温情,被月桂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眼眶发热,鼻子发酸,压抑不住地紧紧回抱着月桂,囔囔道:“月桂……你有了孩子后,是不是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
月桂身体一僵,旁边屋檐上却跳下来一个人,哈哈大笑道:“二哥,我就说这个小家伙不懂男女之事,你还……哈哈哈……”
我一听来者正是罂粟花,并且还诬蔑我不懂男女之事?真是人不可忍,话更不能忍啊!于是,我探出脑袋冲着罂粟花吼去:“去你爹个尾巴地!老子看得合欢比你干得都多!在我面前过的裸体简直比牛身上的跳蚤还多!竟然敢说我不懂男女之事?我……”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说……男女之事?
我不自然地拉开与月桂的距离,用疑惑地眼睛扫向月桂的胸部。不是我怀疑月桂,实在是我来这里后,见到的男子几乎都是小倌,一各个比我娘们多了,就算想破脑袋,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令他们怀疑的资本。就算看喉结,我敢发誓,有几个小倌,你根本就看不出他有喉结!!!
月桂手指拱起,在我脑门上练了记敲西瓜功夫,笑道:“又乱想什么?”
我突然发现月桂好像满了解我的嘛,不禁对他另眼相看,指指他的胸部,指指我的胸部,点头傻笑:“那个……这个……哈哈哈!!!”
罂粟花一个蹿起,硬是挤到了窗框的另一侧,与我对着坐,无比败类地扫着我的胸部,啧啧道:“若不是你那天从屋顶摔下来,砸到我的后背上,让我起了怀疑,就凭我这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还真是没看出来,你竟然是母系人物。”
一口气憋在胸口,恨得我牙都痒了,眼睛提溜乱转,终是落到他的鸡鸡处,诡异的一笑,道:“听闻您宠幸过的万花还各保个都是处儿呢。”
罂粟一愣,问:“此话怎讲?”
我得意地颤抖着肩膀,笑道:“怎讲?应该说您是鸡下留情呢?还是根本就没够到位置呢?外面三寸是老货,里面两寸瓦亮新!”
罂粟沉默了三秒,突然乍起,一手掐向我的脖子,一手攥住我的手腕,将我逼在窗框上,近距离地扫视着我,呲着雪白的牙,一字一顿的问:“要不要试试,看我能够到否?”
我一阵恶寒,刚想失声尖叫,月桂就两指一伸,在罂粟花手腕处快速一点,迫使罂粟花松了钳在我脖子上的手,与月桂单手过起招来,但另一只手,仍旧紧攥着我的手腕不放。
我见两人打得热闹,便亮了亮自己的白牙,照着罂粟花的手腕狠咬了下去!
一声闷哼传来,罂粟花与月桂终于停了手
罂粟花阴沉不定地盯着我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的雪白牙齿,运气。
月桂则伸手将我护入怀里,抱着,关切的问:“山儿,咯到牙没?”
哈哈哈……月桂竟然这么幽默!我当即变成小兔状,往他怀里拱了拱,软软道:“好痛呢~~ ~~”
罂粟花突然放声大笑,松了我的手,吊儿郎当的痞子样:“你们两个,别恶心我了。”
我从月桂怀里支起身子,伸出手指点着罂粟花的额头:“种马!!!”
罂粟花一把扯下我的手,伸手点我的脑袋:“贱人!!!”
我哼哼道:“非贱无以扬名,非贱无以立世!”
罂粟花却笑了,对我眨眨眼睛,暧昧道:“你不觉得咱俩很配吗?都这么放荡不羁,不苟尘事?莫不如趁此良晨,成就佳话一桩,如何?”
我点头:“对,然后咱家结合,你屋里屋外地玩弄一大堆的女人,我混在我的裸体世界里,继续摸索着美男。这生活,真好。”
“呵呵……呵呵呵呵……”月桂笑得前仰后合,罂粟花尴尬得嘴角抽筋。
凑热闹的白莲渡步过来,也跟着笑了起来:“六哥也就在山儿这能吃到亏吧。”
罂粟花装模做样摇头感叹道:“你六哥我魅力大不如前了,这丫头见到你,就把我甩了!”
白莲月夜小的脸,美得有丝不真实。上扬着美好的唇型,调皮道:“是六哥自己不要山儿的,这可怨不得别人。”
我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停!你们就涮着我玩吧,但愿我的肉没膻味,别惹得你们满身骚。”打个哈欠,道:“我困了,不和你们侃了,明天还得起早呢。”
白莲倚靠在窗台旁,问:“我今晚睡不着,就是想着这事,不知道山儿跟不跟我们走?”
我挑眉一笑,反问:“你想不想我跟你回家玩去?”
白莲看着我,说:“一起走吧,我会照顾你的。”
我拍了拍白莲的肩膀:“好,一起走。”
白莲一愣,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切的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