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有人轻触着我的脸旁,怜惜着我的泪水,将我抱入怀里,爱抚着。

我反之扑了上去,照着那柔软的唇,狠咬了下去!

总之,今天,这鸭子,老子嫖定了!!!
五十三.绝美鸭姿


一夜酒醉,嘶吼疯狂,果然头痛得要死。

我费力地张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白花花得片,晃得眼睛生疼。闭上眼睛后,再次张开,待适应了正午的光线后,便被眼前的反光景象,刺激得神经穿孔!!!

那沐浴在阳光下的刺目白皙,竟然是一男子的后背!!!

我X!这皮肤也忒好了吧?

不对,不对,这个男人怎么赤身裸体地躺在我身旁?

昨天?喝酒?嫖鸭!!!

偶地娘亲哦,这是……鸭?

咣……

脑袋轰然一乱,疼得没了套路。

眼睛,却忍不住扫描过去,看见那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在阳光下,耀眼得不真实。

那柔韧的小腰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诱惑着人的咸官,随着他一同呼吸。

还有那翘挺的小屁股,形状完美得让人想扑上去啃两口,解解谗。

要说最诱人的,要属那修长的白玉腿,精致得没有一丝瑕疵。

还有暖玉般的裸足,指端微微泛着红润的光,若仙人指般诱人感官!

最致命的,却是他全身上下的青紫吻痕,完全若柔嫩的花儿惨遭蹂躏,让人体内的虐待欲徒然增长,暴动了情欲下的不安因子。

老毛病犯了,忍不住伸手去摸,想着入画时的那种激动与感觉。

当小手轻搭上他的后臀时,那个玉做的人儿婴啼一声,仿佛被打扰了睡眠般,不喜地轻扭一下。

我的手,却为指端下的触觉而心跳加速,那感觉,真若上好的奶酪般细腻润滑!

眼见因我的触碰,那人儿幽幽转醒,身子动了动,却没有转过趴在床上的脸。

我一下子慌了,匆忙间不知如何瓜才好,急忙抓起散乱在床上的衣物,掏出全部的银票,塞到那人手下,紧张道:“这个……你……你先拿着。”

那人没有动,却将银票攥紧。

我的心终于有丝松动,却仍旧不知所去道:“那个……实在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所以才会那么粗鲁,没……没弄疼你吧?咳……就……就当我没说。你……你保重,我……我走了。”

低头,奋力在床上划拉着衣物。

身旁那人动了一下,抓住了我手中衣衫的一角,缓缓转过身,在阳光烂漫中,对我绽放出精灵般的笑颜,璀璨道:“山儿,不负责吗?”

咣!!!脑袋中,仿佛被人点了雷管,炸得灵魂分散,体无完肤,收拾收拾还得通过DNA鉴定,才能识别出我就是那个嫖鸭被雷劈——江山。

我知道自己忘了呼吸,知晓自己的表情很夸张,明白自己的身体很僵硬,但却必须一点点抽动起嘴角,尽量憨傻无害的笑道:“我……我给银子了。”

那人若猫儿般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用精致的手指抚了胸口征各种形状怪异的青紫红痕,又将手伸向双腿间,转动紫葡萄般的精美眼眸扫向我,缓缓酝酿上水雾,微微哽咽道:“这……还有这……都好疼痛。”

我顺着他的手一路看下去,只见那双腿间,竟然也有可疑的青紫吻痕,以及圈圈的清晰牙齿印!

唰……我红了!
拿着衣服的手开始颤抖,整个人都木在当场,不知要如何反应,平时机警完全派不上用途,只能傻乎乎地看着……白莲。

白莲却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我,整个人往我身上一靠,伸出臂膀环上我的脖子,撒娇道:“山儿,揉揉,揉揉……”

我觉得,白莲是我的克星,每次遇见他,我总是吃哑巴亏,呃……不知道这次算不算?

手不自觉的伸了出去,刚触碰到白莲的身体,就像烫到般又猛缩了回来,狠下心,咬牙推开白莲,抱起衣服,跳下床,边穿边粗声道:“对不起,昨天喝多了,我想小王爷亦是侍妾成群的人,应该不会在乎这些吧?”

白莲没有回话,我心里却开始吃不准,忍不住,悄悄回头看他。

只见一又迷雾般的眼眸,正脉脉不语的望着我,整个人,在阳光的斑斓下,在萎靡的空间里,呈现出透明的晶莹剔透,仿佛是一滴泪儿,若不被掩护,就会蒸发。他是,如此无助,那般控拆……

心,软了,不由的靠了过去,想要安慰,却又觉得不适合。

刚想不负责的闪人,腰就被白莲抱住,于耳边红着脸,呼吸不稳的热气,眼波烁烁,无比认真道:“山儿,我没有侍妾,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我神经一顿抽筋,身子变得更加僵硬。

白莲却拾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粉嫩嫩的小鸡鸡上,喵喵道:“昨晚,都做痛了……”

噗……

我险些喷血而亡!

手指有频率的颤抖着,心没有频率的跳动着,我咋还强奸了一个处儿?咋还能把一个男人给做疼了?真是……纯!娘!!们!!!

思想抛锚间,白莲在耳边的呼吸越发炽热,手中某个小东西慢慢变得壮大,带着炽热的脉搏,一点点跳动起来。

我一惊,忙松了手,穿上衣物,拔腿就想跑路。

“江山!!!”一声怒喝,将我钉在原地。好久没有人叫我全名了,还是以如此严厉的气势,致使我于生涩中,无法前行。没有想到,白莲也有如此骇人的一面。

白莲光着身子下了地,赤裸裸地站在我眼前,完全没有设防地展现着自己的姿体,眼中却是扑也扑不来的火种,且有越烧越炽热的趋势。


不知道为什么,白莲眼中的火光,竟然可以刺痛我枯竭的情感,让我粗略的神经末梢,攀爬上焦躁、不安,竟让步我波澜不惊的性子,产生了一种惧意,想要……闪躲。

貌似,在我的过去式里,当医生宣布我只能活一个月时,我也没有如此慌乱过。


无法自主的欲后退一步,白莲却于瞬间捧住我的脸,凶猛而生涩地落吻下来,狠狠啃上我的唇!

我感官一痛,才知道,原来唇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不知道昨晚被这只小狐狸的尖牙划伤发多少处?

白莲的吻,游走在他固有的极端中,或如小狗狗的舔噬,一下下的,不纯熟,却很舒服;或风我不肯肯配合,急了,便哧着猁小牙啃噬起来,痛得我直往后缩。

我缩一点,他就黏糊上来一点;我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一步;一直将我逼到床上,跌坐在床沿,他亦扑了过来,继续捧着我的脑袋对嘴蹂躏。

我想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间好得不得了,有种变态的快感,从阴暗的骨头里萌芽而出。我想我不是个好女人。于是,呵呵的笑上了。

白莲却恼了,粉润的小舌强行刺入我口中,搅拌着我的柔软,吸吮着我的津液,蛮横地闻荡着。

我放笑的气波被他顶回了口中,一个酝酿不得当,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顿猛咳,愣是将白莲的舌尖咬破,鲜血瞬间充斥入柔软口腔,袭击每一个感性味蕾,挑逗起每一根敏感神经。

白莲发出微微的闷哼,抽出了舌头,望着我,可怜巴巴道:“山儿,你咬我。都说不许咬,咬坏了还怎么亲?”

我本运气抵抗风暴的身子,软了。整个人,被他那可爱的样子逗笑,抬头擦了擦他的唇角,哄道:”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让我咳嗽。“

白莲却来了脾气,横道:”谁让山儿不让亲?你看……痛着呢……”说完,伸着舌尖,将伤口递给我看。

那粉润的小舌上,赫然绽放着一朵艳色玫瑰卷入口,温柔爱抚着。

白莲呼吸一紧,也顾不得痛与不痛,绕着润滑的小舌,学着我的亲吻方式,有模有样地与我纠缠着……

呼吸变得混乱,衣服在纠缠间扭动而开。

白莲的绝美手指覆上我的小巧蓓蕾时,我突然一惊,乍然而醒,慌忙地推开白莲,整理着衣物,尴尬而慌乱地寻着话题,乱扯道:“别……别闹了,你不是回边界了吗?怎么出现……呜……”

白莲极具韧性地反扑了过来,一顿猛亲后,才不甘地放了嘴。身子却仍旧趴在我身上,僵硬着下体,顶着我的大腿要处。支撑头,望向我的眼,沙哑认真道:“山儿,我没有闹,我一直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当初在大殿上,没有收你做侍妾,也是看出你不会愿意,怕你到时使性子,闹得不可收拾。

且……就算我肯收,父皇也一定不允。

现在,你了离开了父皇,也……离开了眼镜蛇,就我们两个,多好。”说完,绽放了一记无比明媚的笑颜,任百花之冠,也失了颜色。

那精致漂亮得不像话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唇,仿佛自言自语般,囔囔道:“这唇……终是我的。”低头,亲了一口。双抚摸上我的眼,低头啵了一声,欢快的笑道:“这眼,也是我的了。”又摸身我的耳朵,低头咬一口,弯着新月眼,笑道:“这耳朵,还是我的!”转手摸向的蓓蕾,手指一挑,扯开衣襟,嘟着淡紫色的完美唇型,亲近那粉色的小巧蓓蕾,若孩子似的吸吮着,含糊道着:“都是我的!”

转而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位置,眼含情丝,幽幽道:“山儿,这是你的。”

第54章:绝世白莲

心,竟然因白莲的执意而微微动容;身子,却不自然的动了动,避开他的继续攻击,将彼此隔开一段微妙的距离,让他看清楚我的脸,清楚我的认真:“白莲,你不觉得你和我之间,有点乱吗?”

白莲抬起水样的眸子,完全不认同:“怎么会?”

我将衣服拉好,似叹息道:“你看,我和你父皇......,我怎么觉得优点乱伦的感觉呢?”虽然我不在乎这狗屁的乱伦,但.....总绝对对白莲而言,却是很重的背负。更何况,我不觉得,自己在结束了与眼镜蛇的一段恋情后,马上就可以投入到这段酒醉下的荒唐开始。

白莲却是眼睛一亮,显然兴奋道:“山儿,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一句话,差点砸死我!嘴角抽筋半天,终于缓过气来,试图劝解道:“白莲,我不是你们父子娱乐的对象。”

白莲在我唇上狠啵一口,眨着葡萄眼,神情颇为慎重道:“我的认真,山儿早晚会知道。”

我却觉得异常头痛,怎么就被这只小狐狸盯上了呢?不行,得想个办法,把他甩掉。
我现在,不相信爱情。不想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捆住白莲与我,到时非朋友,情人非情人,不得善终的感情,我宁愿只做过客,只当看客,不再参与演出。

如果,做个配角,就能得到幸福,我宁愿失去任何提名的机会。

白莲却接着道:“二哥和六哥都回”赫国“了,我是自己跑出来的。就知道父皇定想尽办法,让山儿离开眼镜蛇。却也知道,凭着山儿的性子,定然不会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好。所以,我就等在这里,想与山儿一起游玩去。”

白莲的话,虽然说得轻巧,但却将狮子,眼镜蛇与我的本身固性,看得最为通透;将我们的未来,定义得如此精确。原来,白莲骂我苯,喝我看不透,不是没有因由;原来,我们之间的一切纠葛,都是性格导致出的必然。即使没有剧本,却已在白莲的九孔心中,如实上演。

突然觉得很累,一种无法抑制的疲惫感悄然涌起,袭击了百骸。

但见白莲那双炽热异常的眸子,却说不出什么绝然的狠话,终是发出细微的感慨,劝道:“现在这世道不好,你这么漂亮,男女通杀,太不安全,还是回去吧。”

白莲却狐狸样的飞起眉眼,用那双精美的眼球,盈满狡诈的笑着:“是哦,来寻山儿,却被山儿用强了,真的很不安全呢。”

唰......我从头红到脚,磕巴道:“我......我......我那是喝多!谁让你非得往跟前凑合?告诉你,幸好是我,你也算是便宜了自己人。若换了其他男人,定然叫你严重肛裂加肛脱!”

白莲却也是脸一红,嗤起小牙,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女人?”

我哼了声,无赖道:“就这死样,怕是一辈子改不了。”转而,自嘲笑道:“不然,能被男人甩着玩吗?”

白莲深深望入我的眼,将我的自嘲笑容盯得灰飞湮灭,伸手抱紧我,轻声哄道:“别想他们,想我就好。”转而脸色一沉:“山儿,你怎么可以对那些不干净的小倌动手动脚?要不是我及时出现[,看你现在怎么办?真想......咬死你!”

我直视向白莲的眼睛,沉声道:“不干净?谁又是干净的?到底是身子的不干净低贱?还是灵魂的不干净肮脏?这世界,五光十色,都是虚华。唯一真实的,只有最终的死亡!那,才是必然存在的永恒!”

白莲一僵,葡萄眼一闪一闪的,既若说错话的孩童那般,有些无措的望着我;也若黑幕上的璀璨星子,绕了孩子的崇拜,充满了动人的憧憬与喜悦。

终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若猫儿般,喵喵道:“山儿,你不一样,我知道,你跟我们都不一样。我们生在皇家,灵魂注定黑暗,所以总是渴望着纯洁,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

然而,这灵魂,却已经接触不了阳光,只渴望着同样的残缺,组成一个伴。不需要承诺,却不再分离。

所以,我们的灵魂,便见不得身体上的污秽,怕看见灵魂中的自己。

但,我知道你不在乎,你从来不在乎。

我......也不在乎了。

从决定爱上你的一刻,我就不在乎了。

却改不了这个恶习。

山儿,你就像一阵狂野而自由的风,爱时,便是全部;不爱,便是放手。

山儿,你激烈,你够狠,但,你始终都是你,不会轻易为谁改变,不会轻易迁就,不会轻易妥协,无论路有多难,你却一直勇敢地追求只属于自己的拥有,只是山儿......这世界,到底谁能真正懂你啊?

山儿,我们......组成一个伴,好不好?”

白莲瞬间转颜一笑,芳华绽放,艳光四射,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胸膛:“现在,山儿是我的,我是山儿的,多好。我不回宫了,就陪着山儿到处走走,看看。”

从来不知道白莲会想这么多,从来不觉得白莲会与我拥有同样残缺的灵魂,从来不晓得白莲的想法如此诡异极端,却与我不谋而合。

黑暗中游荡的灵魂,似乎......被震撼了。

随着白莲炽热的渴望注视,我下意识的点头,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最初设定的独自旅行,怎么就如此多出一个同行者?而且,还是那种拿我非常实的小狐狸精!当下改变头颅的云状方向,狠下心,摇头道:“别跟着我,我没有固定的地方,再一起,只会遭罪。”无法承诺,不如就此离别。

白莲扭了下那细腻若温玉的身子,将那完全赤裸的肉体,紧紧贴覆在我的身上,微扬了扬小下巴,道:“不,就跟着。”

我一楞,意识到这个小男人竟然在跟我撒娇,却不知如何安抚,只能慌乱的文:“你......你跟着我做什么?”

白莲勾唇一笑,眨了下若上好琉璃般的眼眸,调皮道:“山儿不跟着我,我只好跟着山儿喽。”

白莲的绝色,是容不得一点质疑的,当他对你笑时,仿佛所有的日月星辰,都照耀在这一个人身上,不但璀璨了银河,更点亮了希望。而,周围的一起,剩余的悲哀,莫名的烦乱,都成了无关紧要的陪衬配角。

这一刻,只是无法抵抗的瞻仰与膜拜。

我恍惚道:“不怕苦,就跟着吧。”

白莲笑弯了眉眼,嘟起淡紫色的柔唇,在我脸上连啾了好几口。伸手,点了点我的心脏位置,嬉笑道:“这里,早晚也是我的。”

第55章 与莲共度

自从有了白莲为伴,我才发现,原来他捣蛋的本领简直出神入化,腻歪人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直接导致我没有任何一点的私人空间,来默哀我再次夭折的感情。
从两个人混出了‘烙国’都城,就一路西行,去看山看水看风光,游舟游湖游景致。

白莲总是一声声山儿的叫着,一口口带响的亲昵着,若不让,便腻歪在我身上,用喵喵似的语言,数落着我曾经的禽兽行径!直说:“山儿,你撕我衣服时,我都允了;咬我那里时,我都忍了;怎么,亲亲你,就不行了吗?”

我哑然了……

虽然对于那一夜,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但凭借过来人的感觉,以及床单上的浑浊痕迹,我可以肯定的说,伦家确实是把白莲给做了。

所以,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我到底可以说什么?毕竟,是我将人家的好好清白男儿身给强了。现在,只能任着他亲,只要不过分,口水涂面也无所谓,就当做美容了。

旅行中,我还发现一件非常悲哀的事,那就是——我竟然成了老妈子,任白莲呼来喝去、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小祖宗说饿了,我马上去买东西吃,还必须得照顾好他的口味,清淡适宜,味美色全;小祖宗说渴了,我马上去买水,还得是泉眼静流,甘甜爽口!小祖宗说累了,我马上去雇马车,要求不能太奢侈又不能太简陋,要柔软舒适,别颠到祖宗的娇贵小腰;小祖宗说困了,我必须旁边摇扇,直到祖宗快睡去,还得按照祖宗新拟订的规矩,亲口唇畔,道声:“跟你一起,真好。”

此声音不能太重,重了,吵醒祖宗,还得重新扇风;此声音不能太轻,轻了,祖宗听不见,不露笑颜,还得继续说;此声音不能太僵硬,硬了,没有感情语调,祖宗不爽;此声音不能太矫情,话说,过分的温柔就是虚假,祖宗会闹人地!
MD!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也有半夜出逃过,却被突然起来尿尿的祖宗逮个正着,就那么光着暖玉贵足,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眼中却是薄雾与怒火交融的天堂与地狱。

害我长期被压迫的因子自动犯贱,气势瞬间矮下去一大截,点头哈腰地将祖宗让回床上,却被祖宗翻身压下,一顿狼啃,喘息着暧昧的气息,低哑着声音恐吓道:“山儿,你若是试图丢下我,我现在就强了你!”

这……哪儿跟哪儿啊?

从那以后,我就正式开始了地铺式的被剥削阶级生涯。

早晨,祖宗起来前,我硬是头悬梁锥刺股地将水打好,饭菜端来,伺候着洗了,吃了,穿了,满意了,我才闭着眼睛开始自己捣动,胡乱洗把脸,吃口他剩下的饭菜,开始一天的祖宗游玩,我伺候着的凄惨生活。

曾经,反抗过。

起床气甚重的我,硬是被饿了的祖宗扯起来。大为不爽的我,冲其就是一顿海啸般的狂吼。

结果,就是,祖宗泪眼婆娑的凝望着我,紧紧抿着淡紫色的漂亮唇,无声地用抽搭控诉我的粗鲁行径,是如此的罪大恶极,不可原谅!

我不知道当世界上绝美的景物落泪,铁石心肠的人会不会也刺痛了心扉,但,我却知道,即使我骨子里是冷情的,却也受不得如此绝美的控诉。

于是,我顶着巨大的罪过,硬是咬牙爬了起来,左哄右哄地陪着不是,千般道歉万般保证不会再犯如此不容饶恕的错误,才使绝世佳人幽幽转笑。

费了那么多的劲儿后,我发誓,不再给自己找别扭,祖宗就是祖宗,供着吧。

中午,游玩累了,祖宗小睡片刻,我得旁边满头是汗的捣动着小手,为祖宗按摩着困乏的娇躯。手下重了,祖宗不满地扫我一眼,身体微动,用暧昧的声音对我娇嗔道:“痛~~~~~~”

糟糕!又想起他说我把他那里做痛的事了。底气继续不足,手下轻柔起来。

晚上,住店,吃饭,打水,调整好水温,服侍祖宗沐浴。只见祖宗手一伸,我立刻扑了过去,上下其手,将那贵重的衣物仔细脱下,小心地放到一边,尽量不让它脏了。不然,等会儿还得我洗。

衣服脱好后,祖宗抬腿跨入浴桶,我由被动变成主动,拿起柔软的棉布,轻揉地给祖宗来个全身打理。就连那粉嫩嫩的小鸡鸡,都是我亲手洗了又洗!

祖宗张开朦胧的葡萄眼眸凝视向我,挺了挺自己柔韧的腰身,将那炽热往我手心送送,呵着暧昧的气体,楚楚动人道:“山儿,帮帮我......”

知道少年贪欢,尝过情滋味后,便很难控制。祖宗能忍到现在,我已经很佩服了。

虽说我应该为他找个女人,可这样一想,心里却有些不舒服。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手下却已经动上了,一点点,一寸寸,抚摸着,由上至下的来回套弄着......

我安慰自己说:就当是挤牛奶吧。

白莲胳膊一伸,将我拉近自己,张开小嘴,就含住我的饿唇,急切而炽热的舔吮纠缠着。

我没有拒绝,似乎已经习惯他的亲昵,主动张开唇齿,卷起小舌,与祖宗一起纠缠着,追逐着。

我觉得自己经常游走在立志与感性的边缘,即使已经跨进了疯狂的腐朽,却仍旧想独善其身,自私得可有一比。也许,我的骨子里本就渴望堕落,但我的心,却不允许我做出过度的放荡,敞开不了这禁锢的躯体。除非,有一天,白莲手中,握有我爱的钥匙。